原創|We're Still Here

方案:保底五千字委託節錄

委託指定概要:夢魘、背叛、白皙的後頸

雜談:
在思考如何從TAG延伸時,一直很猶豫要從情感方面還是工作方面著手😂
一來是CP設定已經接近老夫老妻,二來是角色性質不太可能會有情感背叛,
最後決定採用理念部分帶出「背叛」,用遭遇詮釋「夢魘」,最後「白皙後頸」就來點惡趣味😳 (不過節錄的部分沒有貼出來)
算是放手一搏的架構,還好最後乾爹有滿意也很喜歡😭





  東北部因鋒面變化迎來雷震豪雨,如瀑布般的水量灌入被形容為犯罪溫床的紐約市井。一輛前頭帶著擦撞掉漆的國產銀色GSX30轎車,緩緩駛入停車場,駕駛座上的丹特,停止哼唱電台播放膾炙人口的七○年代金曲,轉頭望著副駕駛座,那名主動要求同行,卻始終板著臉的金髮男人。

  「到家囉。」往後座拿取案件彙整後整理而出的牛皮信封袋,丹特感嘆:「還好出發時雨勢減弱,不然這種天氣在晚上駕駛太危險了。」

  不久之前,盼不到戀人歸家的那個夜晚,雨勢也如今晚這般大。在接到丹特被挾持的消息後,加里根本顧不得平時對駕駛的恐懼,只願早一刻抵達犯罪現場。

  脅迫、恐嚇、賄賂,做他們偵探這行,時常與罪惡接近。單純秉持信念是不夠的,人心之脆弱,終究會有鬆散的那天;旁側蘊藏的黑暗便在此時伸出魔爪,使他們跨過那條名為「正義」的線。

  透過警方專案小組研究後得知,本起事件的犯人──加里的前同事,現任紐約警察──是有預謀計畫的。起初街坊傳出嚴重的青少年凌虐案件,卻因為人種問題被警方忽視,事後,被害者家屬輾轉向偵探社求助,才由丹特接下這起案子。

  雖早已有獨當一面的能力,但總是以助手身分輔佐在旁的加里,順其自然地與丹特前往現場調查。這是他們第一次與犯人接觸,當時加里開心地向犯人介紹目前職場上的前輩暨恩人,還請對方吃甜甜圈和附近便宜又好喝的咖啡。

  沉浸在與舊識重逢喜悅的他,並無察覺到丹特在案發現場多繞了幾圈,當然也不知道事後提出的幾個問題裡,帶著試探與敏銳的直覺──犯人卻察覺到了。就在丹特假裝上司來電,折返公司回報線索與資料時,加里被刻意挽留下來。

  「明明都是捨命為市民奮鬥,這樣不是顯得很不公平嗎?」

  薪資一直是這業界內的重大問題,加里當初也是因此離開NYPD。他亦不忍心看著曾經熟識交好的同僚煩憂,主動向對方提議轉職的事情。但對方雖兩眼閃爍、抱持著極大興趣的模樣,口裡卻表露出完全不同的意思。

  「我前陣子收買了一名線人。就是隨處可見,那種中學成績吊車尾,全身穿滿洞的街頭混混。你猜我發現他賣什麼?」那人此時張望四周,確定沒有任何人把視線投往他們身上後,前傾身軀,企圖湊到耳邊的舉動卻因身高不如加里高挑,只得貼在肩膀左右的位置:「粉!」

  儘管當時對方壓低了語氣,依然沒能掩蓋說出關鍵字時的激昂情緒。嗅聞到犯罪氣息,使加里更謹慎應對。果不其然,基於他現在的職業,犯人並不會貿然吐露太多。塞了張名片,如果想要更深入了解的話,就於指定時間到那家酒吧找他。

  起初加里認為,這只是昔日警察背離正途;殊不知在名片消失、抵達挾持現場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丹特代替他赴這場約定。

  「丹特,」整段路途保持沉默的男人終於開口,丹特正要拉開門把的手也停了下來:「對不起。」

  他又是為何道歉?脫口而出的瞬間,加里腦海不禁浮出這個疑惑。胸口內不斷膨脹的煩躁感使他將滑順的金髮揉至凌亂,緊蹙眉間,眼神充滿著丹特從未見過的懊悔。

  「嘿,嘿!Sweetie,」丹特試著把對方的注意力引導至自己身上,加里也順勢將臉埋入戀人湊到面前的肩頸。「我在這,沒事了。」

  是啊。丹特在身邊。

  自己或許該選擇赴約,這樣落入險境的人就不會是丹特;若不是丹特作為私家偵探長達十年磨出的歷練,又怎會在挾持當下爭取到警方足以應對的時間?這兩個想法在加里腦海中揮之不去,歉意與愧疚感讓他甚至沒辦法正眼注視他迷戀的湖水綠雙眸。

  從過去欺凌不同人種的青年案件來判斷,該罪犯有很嚴重的白人至上主義。這也能解釋為何不惜冒著風險,也想勸誘加里成為共犯的舉動。只是,當看見加里和顏悅色的不斷談論異國移民者的事情,那份情感則變質為憎恨的存在。

  其實加里心裡很清楚,無論自己有無坦承被勸誘拉攏一事,丹特終究會被牽引入這場最壞的局面。差別在於,是丹特獨自赴約,抑或因解救他而貿然赴約。

  如果自己在場,事情進展恐怕不會那麼順利。加里沒有自信,看見那名罪犯揪住戀人近乎完美的藍紫捲髮時,有沒有辦法沉住氣進行談判;也無法確定,當他的腦袋被克拉克26頂著時,丹特還能像平時一樣冷靜分析,並進行心理上的攻擊?

  再多的猜測與假設,都因此刻透入臉頰與指尖的熱度沒了意義。

  丹特在這,他們都在。

  微微發顫的身軀,反映出戀人窩藏於懷的內心。丹特伸手,將對方刻意閃躲的臉龐捧起,吐息使車內溫度漸升,在兩人視線對上的一瞬,即化為無法壓抑的情慾。分不清是誰先將舌滑入齒列,雙雙交纏汲取甜液,直到缺氧的痛苦令他們不捨分離。

  「丹特,我們……」

  加里的視線快速瞄向外頭的建築物──戀人租賃於市內的高級公寓──丹特卻在這時解開安全帶,並把他的座椅往後壓平:「我忍不到床上,你不也是嗎?」

  語畢同時,修長的指尖亦撩上他微微隆起的褲襠,加里臉頰瞬間脹得比方才還通紅。無法抗拒和制止的心情,讓丹特臉上揚起得逞的笑容,撥開鈕扣與拉鍊後,彎下身,用被吮咬至腫麻的唇瓣,抿上滿是濃重氣味的內褲。

  「丹、丹特……!」意識到這飽含一整日的暑悶,加里心裡十分難為情。但戀人根本沒表現出一絲遲疑,熟練地咬住開口,充血的半勃尋到解放壓力的隙縫,立即從中挺彈而出。儘管鼻樑因此被抹上龜頭分泌出的黏稠,仍不改丹特從容不迫的態度。

  他只是抬眼,輕輕在加里的性器上呵氣:「把車廂內的燈關掉,Honey?」

  加里虛弱地點頭,車廂內黃光熄滅的瞬間,敏感亦被溫柔地吞吃入口腔裡。路燈取代被密布烏雲與豪雨遮蔽的月光,灑落丹特散在他腹部的彎曲前髮。滂沱雨聲逐漸被劇烈心跳聲蓋過,他小心翼翼,猶如觸摸藝術藏品那般,將頭髮撥至男人的耳後。

  此時丹特揚起嘴角,刻意偏身,好讓戀人將他含舔的畫面看得仔細。

  「丹特……」冠狀溝被刻意重點舔舐與進攻,強烈快意盈滿胸腔,加里想將丹特推開,卻又不忍弄痛對方。最終手掌只是深入髮絲,並將束綁的馬尾揉散。「哈、啊……!」

  前端仍被緊緊叼住的狀態下,囊袋猛烈收縮,直到剛才為止的焦慮與緊張的情緒,隨著往濕熱口腔注入的濃稠精液淡去。加里看著戀人徐緩吐出濕漉的性器,並將嘴角溢流的白濁舔回口中,靜靜注視自己的眼眸,帶著燃起的撫媚與討取獎勵的渴望,讓他情不自禁垂首吻吮殘留苦澀的軟唇。

  或許是黑暗掩飾的緣故,當耳畔被鼻息燒得燙紅,唇瓣被嚙吮到腫麻,丹特任由加里拆解他的皮帶與下褲,迫不及待地跨坐於對方的大腿上,搖擺腰肢,用股間刺激引誘男人對他做更出格的舉動。

  心裡一直抱持著想要保護對方的使命感,卻忘記丹特不僅僅是與他併肩奮鬥的夥伴,更是承諾攜手相伴的存在。在領悟到這點後,加里知道剛才不該是道歉,而是──

  「丹特,謝謝你。」

  對此,丹特揚起笑容,環抱俊臉親吻的同時,感受到龜頭肉已抵上不斷收縮的肛門口。他開始將身體的力氣抽離,順著慾望熱流將高昂的性器寸寸坐入。未經擴張就被陰莖強行撐開,讓他臉上流露不適的苦痛:「唔……!」

  「要先退出來嗎?」加里試探性安撫,卻換來戀人倔強的搖頭。這份堅持讓在車上火熱的行為有持續下去的理由,他決定做些什麼來幫助對方轉移注意力。

  「啊!」環在腰上的大掌不知何時移到胸前,在指尖隔著襯衫不斷磨蹭乳首時,丹特亦發出高亢的驚呼聲。這無疑是舉動湊效的證明,讓加里開始用手指與舌頭努力刺激。

  性器還有半截露在臀部外頭,加里抬眼,提醒戀人的動作:「還差一點就全進去了。」

  Honey好壞。丹特笑著責備戀人故意欺負他的行為──儘管加里並沒有這個意思──刻意捏起乳尖,好讓舌頭更容易舔舐。浸滿唾液的布料令突起更為顯眼,就在張口輕嚙時,戀人結實的臀肌已和自己緊密相貼。

  空閒的手抹去丹特額上滲出的汗珠,在戀人將臉龐湊近時,加里不吝嗇地給予吻啄。雖然想多感受這熟悉的緊緻度,但壓抑至臨界點的慾火卻讓身體本能性地開始晃動。當他握上男人腿間的高昂,才驚覺他們倆都沒戴上套子。

  趁著把持住理智的空檔,加里趕緊伸手翻找口袋及放在後頭的背包。但坐在他身上的男人卻因為動作停滯,不悅地蹙眉,把大掌再次帶回自己的身上:「別找了。」

  「可是……」會弄髒車子。

  話還沒說完,即被迎面的雙唇吞堵。內心的顧慮與理智都隨探入的舌尖輕舔消散,依然沉浸在親吻的加里,恍恍惚惚地聽見對方在耳畔邊開口:「射深一點,這樣應該來得及回去清理。」

  撐滿腸肉的性器似乎比剛才又更硬了些。丹特很清楚,耳邊低語效果十分顯著,在他因此得意,並打算欣賞加里那副害羞難忍的表情時,腿間的勃硬已被手掌有力地捋握,濕潤的藍眼直率地盯著自己。

  這表情,戀人八成又把他的玩笑當真。丹特咧開嘴角,正要前傾身體好往後座拿取包包時,加里卻在這時猛力往上一頂,硬是將抽離的部分全部撞回他的身體裡。這份強勁沿著尾椎衝往大腦,理智被碎成一片片的星光,使他無力攤在比他年幼六歲的戀人胸上。

  對方身體虛軟,正好讓加里有機會將丹特重新扣在自己懷裡。他一手緊擰戀人那性感圓翹的臀肉,一手捋撫前端不斷滴流尿道球腺液的陰莖,再次順從慾望,將碩大輾磨過每一寸腸肉。

  「啊、加里……好舒服……」狹小車廂內,他們除了依偎在彼此的懷抱以外便無任何移動的空間。丹特被吸咬至腫脹的乳頭仍微微發麻,令他忍不住解開衣扣,自己揉捏舒緩疼痛。

  這舉動無疑讓加里血脈噴張,把指尖擠壓乳首的舉動視為邀請,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抿咬上去。但此時在股間抽送的硬物卻停下動作,在丹特不解地哀求討取之前,戀人便先刻意將他的臀部壓下,好讓裸在外頭的根部重新插回肛口。

  「啊……!加里?」

  「自己動試試看?」加里說完,不忘用舌尖逗弄乳頭以表獎勵。依照過往經驗來看,他往往是被戀人調戲的那方。或許是身處停車場的刺激感,以及丹特近乎犯罪的性感,讓他內心湧現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挖掘出戀人更多他從未見過的姿態。

  過去並不是沒有自己動過。但這種心靈與身體行為完全被掌控的感受,讓丹特興奮到不能自已。他扭動痠脹的腰肢,好讓每一次插入都能讓龜頭輾過腫軟的前列腺。當然,也不忘在將陰莖完全坐入時,縮緊肛口並左右晃動,刺激加里那根粗壯的雄性象徵。

  控制權一瞬間被丹特奪走,加里不甘示弱地加快套弄性器的速度,並重新將乳頭嚙入口中,一時間忘記克制力道,在胸脯留下深紅的牙痕。就在他慌忙的想確認戀人對此的反應,腸壁卻猛然收縮,戀人緊瞇的雙眼泛出水光,似乎因此迎來性高潮。

  「丹特,還好嗎?」加里擔憂地撥開丹特垂散的瀏海,另一隻手卻依然沒忘緊緊捋握戀人腫硬的性器。直到對方虛軟地搖搖頭說沒事,才放心地舔舐齒印,試探:「高潮了?」

  或許吧。雖然沒有射精,剛才那幾乎讓身體酥軟的感受,卻跟高潮沒太多的差異──甚至更舒服──丹特試著表現出年長者的餘裕,繼續擺動腰部。殊不知,性器只是稍微在腸壁內摩擦,下半身即感到一片痠軟。

  「啊、加里……慢一點……?」

  近乎高潮的快意充滿胸腔,丹特虛軟在加里的懷抱,試著柔聲央求男人溫柔對他,但實際上並不是如此:「剛才是丹特你自己在動喔?」

  是嗎?丹特恍惚,太過舒服,讓他的思考幾乎停擺。

  「這才是我在動。」加里點點頭並回應戀人的深吻,同時搖動腰肢,把陰莖撞入比剛才更深、更緊的地方。突如其來的舉動令丹特雙腿劇烈痙攣,囊袋亦陣陣收緊,若不是戀人的拇指緊緊摁堵鈴口,恐怕他即會在車廂內射出大量腥濃。

  連加里自己都覺得這舉動太過壞心,但看見丹特在懷裡高潮的模樣,又忍不住想這麼做:「好險,弄髒車子就不好了。」

  而這種程度,加里當然明白是無法滿足戀人的。他兩腿使力繃緊,好讓每一次的頂進都能確實深入會讓丹特舒服的地方。幾乎沒有逃跑、迴避的空間,面對如此強勢插幹,丹特卻只能張開雙腿承受。

  加里追上從他嘴裡掙脫的舌尖,半啃半吮地抿住丹特的下唇。確實感受到深處彎口因迫切得到快感而緊纏性器,又刻意將龜頭退至前列腺的位置溫吞進攻。

  「哈、Honey又……啊啊!」每經歷過一次高潮就變得敏感、灼熱的腸肉,在雄偉的陰莖不斷輾磨之下化為讓丹特失神的快感。這種純粹釋放本能的性愛,他覺得十分可怕:「……不要欺負我嘛?」
<以上為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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