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落魄武士X花魁

(指定橋段:珍奶PLAY)


  身上單薄的和服被油紙傘無法遮蔽的雨水淋濕,纖細的手緊緊握住傘骨,雙腳早已沾滿泥濘,拖著沉重的步伐在林間尋找出路。擅自脫離隊伍什麼的,這是納斯絕對不會做的事情,只是──

  「求求你了!這是我一輩子的請求,那個人……那個人答應我要在那間破廟等我,所以──」

  在妓院裡,彼此都是互相舔舐傷口的關係。在看不見的未來的日子裡,淪為店主賺錢的商品,討好形形色色的客人,在身體以及心靈不斷被折磨的日子,他們只能祈禱著自己能夠提早離開像是地獄般的地方。

  而這機會落在自己的好友身上,納斯打從心底祝福對方。店休之日是他們娼妓前往診所做身體檢查的日子,而成為這個月份花魁的納斯,和其他人比較起來是最能夠幫助娼妓私奔的人選。

  店主對花魁的態度不會像其他業績不佳的娼妓如此嚴厲,納斯便利用這點將朋友帶離診所,兩人盡了全力往目的地狂奔。原先的細雨也逐漸變強,梳理整齊的盤髮也因此變得凌亂,他們倆就坐在破舊的廟宇等待著對方的出現。

  一等,就等上好幾個小時。

  「據附近的民眾說法,有看到兩名男子往這附近跑來……可能是蘭之亭報案的那兩名娼妓。」

  「那裡有間廟,搞不好他們去那邊躲雨了!」

  納斯聽見陌生的對話,低聲對著朋友說:「我們分頭逃……別再等了。」

  「可是……!」

  「抓回去會被毒打的。」納斯用力推開朋友,看到對方開始拔腿狂奔,才放心往另一頭跑去。

  納斯收起油紙傘,在雨中不斷奔走,天色逐漸昏暗,加上後面的男人不斷逼近,納斯心裡漸漸被恐懼堆滿,此時木屐一個沒踩穩,納斯狠狠地在泥巴中滑倒,頭還撞上一旁的石柱,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似乎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摸著自己的臉頰──


  當納斯清醒時,人已經乾乾爽爽地躺在醫院,旁邊吊著點滴,頭則是前所未有的劇痛。過了不久護士來查看情況,發現納斯的清醒便趕緊叫醫生來檢查情況。

  昏迷的主要原因是被墓碑撞擊到頭部,因為滑倒身上有多處輕微擦傷,大致上只要恢復意識後就沒什麼問題。而納斯也立刻明白,只要自己回去店裡,等待自己的只有殘忍的毒打而已。

  當天晚上,納斯就被店裡的保鑣帶回,纖細的手臂被緊緊扣著,直接送往懲罰室。雙手被麻繩大字懸綁著,納斯隱約看見懲罰室外似乎站著一位穿著破爛鎧甲的男人,實在不像是行刑人的穿著,讓納斯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但當他眨了眨眼想看個清楚後,那個人影卻又消失無蹤。

  第一條鞭子毫不客氣地往納斯身上抽打,納斯嘴裡被塞著布條,尖叫聲全被布團掩蓋住。而那幻覺之類的瞬間被納斯拋諸腦後,現在只有鞭子及疼痛才是真的。

  以前曾經發生過逃跑的花魁被私刑打死的事情,納斯睜開眼,看著帶著頭套的行刑人往自己身上甩下第二鞭,內心的恐懼像是皮鞭從自己身上抽離時噴濺的血滴一樣,逐漸擴散。

  若是剛才看到的人影是真的……那麼快來救救我吧?

  第三鞭強行讓納斯再次面對現實,幻影終究是幻影。

  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想死在這種地方。

  納斯的淚水奪眶而出,每晚每晚都被無數個男人蹂躪,最終落到被鞭打至死的命運實在太過悲慘!

  他好希望行刑人突然死亡,這樣鞭刑就能夠終止。也希望自己能夠脫離這個悲慘的年代,不必再因為一張破爛的債權紙張,成為店主賺錢的商品。

  落在身上的鞭子突然沒了力道,納斯睜開沉重的眼皮,看著行刑人的脖子漸漸滲出一條鮮紅的細線,身體往旁邊倒下的同時頭也跟身體分了家,藏在頭套底下的臉竟然是自己幫助逃亡的那名朋友。

  「明白了吧?」

  納斯抬起頭,往懲罰室外看去,正是剛才的人影……身上的衣服以及盔甲十分破爛,散亂的頭髮底下露出的是湖水綠的漂亮眼瞳,手裡握的武士刀,刀鋒上還滴著新鮮的血液。

  「若是不擔任懲罰的那一方,就會被懲罰。你朋友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答應擔任懲罰者一職呢?」

  即使對方說的事實,納斯也不會因此憎恨著友人。那不過就是如今現世的存活之道,如果他生在一個和平安泰的時代,就不必受到各種不公平的對待。

  「若你是真心期盼,我可以如你所願。」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納斯已身處在陌生的街道上。周遭並沒有散發出腐臭的稻草,更沒有牢房的鐵桿,而是仰望就能看見繁星點綴的天空以及渾圓的明月。在自己身邊往來的人穿著奇異,讓納斯心裡湧上強烈的不安。此時人群中,有一名有點眼熟的人往自己的方向走來……

  納斯很快地就認出來,對方是在牢房裡遇見的那名男人。只是現在他的穿著不再是破爛的盔甲,而是與其他往來的人相同的奇異服裝。

  「這裡是哪裡?」納斯的聲音微微顫抖,流露出不安,但他卻不知道該不該向對方伸出手,只好往後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不料男人卻先伸出手,強硬地將納斯跩進旁邊的暗巷中:「來這裡。」

  一走進暗巷,納斯便用力地將男人甩開。男人才好好地正視他,解釋著:「雖然這樣說你可能不明白……但這裡是其他的年代,確切的年份不清楚,但至少也距離你那時候有七十年左右?」

  納斯說不出「讓他回去」這句話。被強行帶到陌生的年代,絕對好過待在惡臭的懲罰室裡像隻待宰羔羊任妓院的人宰割。

  男人將納斯擁入懷中,突然地奪走納斯的吻,而有一股冰涼又甜膩的液體從對方的嘴流到自己口中,納斯驚慌地推開對方,口裡還有彈性軟軟的顆粒,一股噁心感湧上讓納斯將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而看到自己吐出黑色圓圓的顆粒,納斯幾乎是慘白了臉。

  「別怕,這是可以吃的東西。」對方將納斯身上破爛的和服內衣脫下,看著剛才從人兒口中吐出的黑色珍珠沿著白皙的胸膛、乳頭漸漸滑下,他稍微彎下身,伸出舌頭將珍珠舔入口中。

  「唔……」

  「叫我安克夏──納斯。」

  安克夏將手上的東西隨意往旁邊的雜物堆放,抱住納斯纖瘦的身軀不斷親吻啃咬。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是不會有人會去注意暗巷中發生的任何事情。他幾乎將剛才沾染在納斯身上的奶茶舔拭乾淨,而納斯可憐的性器不斷抽抖、前端溢出精水,只要一插入肛口就會馬上達到高潮似的。

  「夏……」

  納斯緊緊抱住男人,腰支不由自主地貼在安克夏的身上磨蹭。這時安克夏卻將納斯推開壓在牆上,不再繼續愛撫人兒。

  「夏?」納斯的眼眶浮出水氣,無助地看著安克夏。

  只見男人從口袋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稍微張開腿。」

  見到人兒乖乖聽從指示,安克夏高興極了。東西十分順利地塞入納斯的肛門中,安克夏溫柔地吻著納斯的唇,讚美著:「不用擴張就能順利進入,納斯真厲害……」

  「這種事……」因為長期接客,受到挑逗刺激身體反應式的放鬆已成了職業病,但因此得到誇獎納斯也不會開心。「咿……怎麼……」

  「這東西在這個年代叫做『跳蛋』……好好享受它吧?夜晚還很長,我們可以再嘗試很多玩具……親愛的納斯。」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而納斯卻只能顧著因為刺激而高潮射精,虛軟了雙腳,只能緊抓住安克夏的手臂,才勉強撐住身軀。

  其他的玩具?

  納斯抬起頭,紅著臉看著男人,肛口不斷收縮著。

  心裡已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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