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領養小孩篇

　　兩個月前，我還待在兒童福利機構旗下的天鵝園生活。和園長及小我很多歲數的孩童一起生活，我們多半還留有被父母拋棄的記憶，不相信人是我們這群孩童的共同點。

　　由於我較年長，已經錯過容易被收養的年紀。就在我規劃好明年上高中後開始半工半讀的生活時，一名金髮男人的出現將我的人生規劃全部打亂。

　　對方條件完美，無任何缺點到令我恐懼。

　　他的氣息與一般人不同，並不是像黑道、政治分子那類的讓人肅然起敬，而是來自生物的本能告知對方是絕對不能接近的人物。儘管那副笑容十分完美，但心裡就是充滿說不出的恐懼。

　　條件太過完美的缺點就是找不到理由拒絕收養。況且我又早過了容易被收養的年紀，園方幾乎都是贊成我成為那男人的家人。

　　過沒幾天，我就被那男人帶離天鵝園。

　　而那男人露出本性，竟然快到我措手不及──當我坐入副駕駛座，他也隨之坐入駕駛座後，他便轉過頭，說：「和我相處融洽十分簡單，只要在『他』面前當個好孩子就行。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但就是唯獨『他的愛』不行。」

　　三十分鐘後，我便理解他的意思。

　　大門敞開後，我和那男人走入空無一人的客廳。但隱約看著落地窗的窗簾後似乎躲著什麼東西──我想大概是個人。

　　「納斯，你中意的孩子回來了。」男人露出溫和的笑容，緩緩接近窗簾，掀開後，而一名戴著口罩、年紀似乎才大我幾歲的男孩便走出來。

　　「……你叫什麼名字？」那男孩問。

　　「艾爾森。」

　　「初次見面……艾爾森。我是賈納斯……從今以後就是你的爹地，請多指教。」對方的語氣僵硬，似乎是練習很多次，卻在關鍵時刻太過緊張。而讓我覺得很詭異的是，對方絕對才大我幾歲而已，竟然是我的爹地？

　　「我是安克夏，你可以叫我爸爸。」

　　「好，爹地、爸爸。」

　　當天回家的晚餐吃得十分豐盛，雖然爸爸很恐怖，但只要爹地在就不會露出那種冰冷的表情。詭異的是，爹地吃飯時都不脫下口罩，食物都是從口罩下方送入口中。來到新家第一天，我還是先不要探討那麼多。

　　稍晚盥洗完畢後，爸爸和爹地帶我來到新的房間。有放置兩個空書架、一張桌椅，以及加大的單人床鋪。不過家具風格和其他房間差很多，這個家的擺設的色調都十分樸素，就唯獨我的房間有著粉藍色以及各式小孩子會喜歡的東西。

　　「這是爹地幫你挑的。」爸爸說。

　　「謝謝爹地！」我是真的打從內心感到喜悅，我開心地對爹地笑著，而爹地的眼睛也笑彎，眼角溢出淚水。

　　「夏……小孩子是不是還需要晚安吻和床邊故事？」這時爹地轉過頭問爸爸。

　　「不用吧？艾爾森已經十五歲了，讓他一個人先適應環境吧？」爸爸摟住爹地的腰，看著我說：「快進房間睡吧？祝好夢。」

　　若是剛才爹地突然彎下身並給我一個晚安吻，之後不知道會怎麼樣？

　　我不禁這樣想。

　　在這奇怪的家庭生活，我漸漸地適應。就如同被領養的那天，爸爸在車上所說的話一樣──要和他相處融洽，就必須在爹地面前當個好孩子。

　　而爸爸也實現他的承諾，我要什麼都會給我。

　　最新出的遊戲、遊戲主機，手機等等那類的奢侈品爸爸全都買給我，並且讓我就讀附近的高中，讓我的人生完美地走向正軌。

　　但「好孩子」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

　　雖然那些奢侈品到手是如此容易，卻也在上星期因為爹地擔心我過度沉迷而被爸爸全部丟到回收車上載走。

　　「夏，我只是──」爹地慌張地抓著剛把「垃圾」全清出家外的爸爸，試著想說服他把那些遊戲還有手機全部拿回來還我。

　　「不要緊的爹地，」我趕緊走到他們倆旁邊，拉住爹地。「爹地說的對，我是太沉迷了。最近也要期中考，我知道爹地是為我著想。」

　　爸爸露出微笑，撫摸著爹地的頭髮。「或許我們可以等艾爾森的成績出來，再決定要不要再買新手機的給他？」

　　「嗯。」爹地點點頭。

　　但我想就算我成績達到標準，我也不敢再要了。

　　ＯＯＯ

　　那天晚上不應該離開房間的。

　　直到現在我仍後悔著。

　　睡前喝了兩杯溫牛奶，深夜時有尿意而突然驚醒。我其實滿怕黑的，在床上猶豫很久，最後還是決定鼓起勇氣下床去廁所。但走往廁所的走道實在太黑、太可怕，我決定請求爸爸或是爹地陪我去。

　　走到主臥房的門前，我聽見門裡面有奇怪的聲音。

　　是爹地一直請求爸爸饒過他，但聲音卻十分色情。我都已經是高中生了，當然知道房間裡的爸爸爹地在做什麼。當我意識到之後，我的雞雞竟然漸漸充血，也前端還趁出一些尿液。

　　慘了！

　　此時的我已經克服恐懼，拔腿跑向廁所解決。在解放完尿液後，我的雞雞也完全勃起，我實在沒想到我會因為爹地的呻吟而勃起。就在心情複雜的情況下，我在廁所裡弄了一發才回去睡覺。

　　隔天的早晨跟平常沒什麼差別，很難想像昨晚那麼激烈後兩人還可以這麼平淡的度過早晨。我盯著早餐，不知道該拿什麼眼神面對爹地。

　　「怎麼了，艾爾森？」爸爸的聲音，我趕緊抬頭，深怕被他發現我昨晚在他們房間前的事情。「昨晚睡不好？」

　　「……」我不敢說謊，我的背脊發涼，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不敢想像如果說謊被對方拆穿會落到什麼下場。

　　「臉色很桑白，等等幫你量個體溫？還有食慾嗎？」爸爸似乎開始關心我的身體狀況，這讓我鬆口氣，至少能把這情況解釋成身體不適。

　　「好，謝謝爸爸。」我點點頭。「我吃的下。」

　　我真的很慶幸今天是上學日。

　　但在學校的我一分一刻都冷靜不下來。滿腦子都在想回家之後該怎麼辦？和爸爸相處的一個月，我知道他絕對不是好欺騙的笨蛋，他任何事情都處理得十分完美、熟知所有食材最佳料理方式，更可怕的是對爹地的執著。

　　他的溫柔、他的微笑，一直以來都只對爹地有過。而我則是制式化的相處，兩人個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艾爾，放學後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玩？」

　　我開始考慮擅自跟同學去玩，逃避回家這件事。

　　「不了，我爹地會擔心。」我笑笑，覺得我真是被逼急了，這種蠢事絕對不可能讓它發生。「你們去玩吧？」

　　放學後，我和往常一樣，被爸爸準時接送回家。

　　直到接完爹地、回家、吃飯洗澡，一直相安無事到我準備就寢，我關上房門後大大地鬆一口氣。看來爸爸並沒有察覺到我昨天做得事情。

　　睡到一半，我突然睜開眼。這次並不是因為想上廁所，而是身體突然地清醒。而我腦裡一片空白，當我回過神來，自己已經走到爸爸和爹地的主臥房門前，門裡仍然是爹地激烈的呻吟聲。

　　我不清楚為什麼我還要做這種可怕的事情，我只是閉上眼睛，雙手抓住勃起的雞雞，聽著爹地的聲音自慰著。

　　「……夏……啊啊、已經……」

　　「……哈……啊……」

　　我努力緊閉嘴巴，小心翼翼地把射出來的東西用手接住，並以最快的速度衝到廁所清洗，後來更是又打了兩次，腦裡不斷回想起爹地的呻吟，還有口罩下的他是長什麼樣子。

　　隔日早晨，依舊和平常一樣。爸爸仍以為我是身體不適才有點反常，但我只是對於爹地的聲音有點無所適從。而經歷過兩次都還沒被爸爸發現，讓我不禁在心裡盤算著今天晚上再偷偷跑去臥房門前擼幾發手槍。

　　晚上我睡不太著，因為滿心期待著過兩個小時後就要到臥房那裡偷聽爸爸和爹地做愛，而度過難熬的兩小時後，我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經過漆黑的客廳，走進伸手不見五指的走廊後，抵達主臥房門前。

　　裏頭果然傳來爹地的喘息聲。

　　「……好可怕……我不要……夏……！」

　　「求求你……讓我……啊啊──」

　　房間裡到底發生什麼事──

　　正當我這樣想時。

　　房門開了。

　　爸爸第一次對我笑了。

　　ＯＯＯ

　　內心早已被恐懼佔滿，爸爸並沒有理會我卑微的求饒，緊緊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扭進房間。頭皮的痛楚讓我扭曲臉孔，但我仍看得很清楚──爹地在床上的模樣，也就是他一直以來都戴著口罩的原因。

　　爹地的臉頰有著可怕的傷痕，扭曲皺褶疑似是燒傷所造成。而爹地的雙眼被布條蒙上、耳朵裡也被塞入耳塞，所以爹地並沒有察覺到我被爸爸拖進房間的事情。

　　「站在那，安靜地看著。」爸爸仍掛著笑容，並鬆開我快撕裂的頭皮。

　　只見爸爸爬回床上，抓住爹地纖瘦的手臂，輕易地將他拉入懷中。爹地被奪走視覺及聽覺，只能依靠爸爸的觸摸尋求安全感，當爸爸將爹地抱起時，爹地便將雙腳反扣在爸爸身上，就像是小孩不願離開父母時的模樣。

　　「嗚……夏……」爹地將頭埋入爸爸的懷裡，不斷哀求著：「不要丟我一個人……好可怕……」

　　爸爸沒說話，以深吻代替回答。爹地很努力地回應著深吻，就在兩人恩愛的同時，爸爸便將腫脹到十分誇張的雞雞塞入爹地的屁股裡。我瞪大雙眼不敢置信這麼大的東西竟然可以插進爹地的身體裡，而爹地竟然因此舒服到不停地顫抖──這時我察覺，因為畫面實在太衝擊，我的雞雞也跟著勃起了。

　　「夏……好深……啊──」爹地雖然不斷搖頭，但爸爸還是將整條都塞進去，並且開始晃動腰肢，巨大的肉柱就在爹地可憐的屁股裡進進出出。「啊啊、夏──哈……」

　　突然，爸爸將肉柱抽出，巨大的東西挺立著，因為沾滿體液而發亮的雄偉性器讓我害怕，我不經退後一步，靠在房門上，臉色慘白地看著爸爸。

　　「夏？」爹地再次失去爸爸給予的安全感，無助地在床上摸索著。但無論雙手怎麼摸，卻只能摸到冰冷的床鋪。「……我會聽話、所以──」

　　爸爸伸出手牽住爹地，把他領到我面前後，便雙手扶住爹地的腰肢，從背後將肉柱插入，再次得到安心的感覺，爹地也比剛才更賣力呻吟。我害怕地緊閉雙眼，因為只要張開眼就能看見爸爸插入爹地的地方，肛門被粗大的雞雞不斷搗弄，都快成為別種東西，撞擊時也不斷發出肉體的碰撞聲，體液更是不斷地隨著肉柱進出而溢出肛門。

　　「不要！」我蹲下並將身體縮成一團、緊閉眼、摀住耳朵，卻無法阻止那聲音繼續傳入我耳中。

　　「張開眼，仔細看！」爸爸斥喝著，命令我看他和爹地做愛。

　　我不想、我不要！我知道錯了！我打破遊戲規則！對不起！

　　「眼睛張開！」

　　我將不斷流溢出淚水的眼睛張開，此時爸爸的十指深陷爹地腰上的肉，陰囊更是不斷抽抖。爹地的雞雞也跟著射出精液……射在我的臉上。

　　爸爸將爹地的耳塞拔出，並且將蒙上的布條解開，爹地因為高潮而失神的雙眼也漸漸轉為驚恐，他不敢置信會在這時看見自己的兒子。

　　「艾爾森？夏？」爹地的語氣幾乎是快崩潰，但爸爸不理會不清楚狀況的爹地，自顧自地開始抽送仍插在爹地體內的肉柱。「住手、艾爾森他……」

　　「你仔細看……我們的兒子因為爹地高潮而勃起。」爸爸輕啃著爹地的耳畔，擺動腰肢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那我何不滿足他呢？」

　　「什麼？」爹地一臉不敢置信，但爸爸又加重撞入的力道，並沒有給爹地太多空閒思考。「不要……艾爾森在這裡……我不要！」

　　爸爸沒有理會，爹地雙腳發軟也被爸爸用雙手支撐住，臉頰上滿是淚水，嘴裡不斷拒絕，卻還是沒能阻止爸爸讓他達到高潮，無法控制地將精液射在自己的兒子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爹地不斷哭著道歉，爸爸也終於將虛軟的性器從爹地體內抽出，爹地虛弱地躺在地上哭泣，雙腳不斷抽抖著。

　　而我只能抬高頭，看著低下頭看著我的爸爸。

　　爸爸的表情十分冰冷，抬起腳便重重地往我雙腿之間腫脹的雞雞踩去。劇烈的痛楚襲上腦門，眼前瞬間一黑，耳裡只聽見我悽慘的尖叫聲。

　　「夏、住手！」納斯不斷拉扯行為失控的男人，卻根本起不了作用。「求求你、放過我們的兒子！」

　　安克夏並不理會，看見男孩像隻蟲子縮在地上不斷抽抖，又將對方的領子糾起，拳頭紮實地往臉頰揍去，原先清秀的五官因為衝擊而扭曲，發出淒慘尖叫的嘴巴也因為下顎彎曲發出十分詭異的聲音。

　　無法再忍受，這張嘴不斷親暱地叫「爹地」。只有這種詭異的聲音才適合你。

　　安克夏走到床邊，從矮櫃的抽屜裡拿出兩個深灰色的三角圓柱體，而納斯不斷地抱著男孩哭著向安克夏求饒，但安克夏卻輕易地從納斯沾滿鮮血的懷中抓住男孩的小腦袋，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地將三角圓柱從耳朵裡插入至腦袋。

　　「啊啊啊──！」納斯驚恐地看著男孩兩邊的耳朵都被插入至少長十公分的圓柱，無法控制大聲尖叫。

　　無法再忍受，這對耳朵聽見任何可愛的聲音。只有堵住才是唯一辦法。

　　安克夏將男孩的褲子脫下，勃起狀態的陰莖在被他踩斷之後，虛軟又以醜陋的紫紅色腫脹著。他皺起眉頭，將性器緊握在掌心後，轉了一圈便猛力扭了下來。

　　隨手將垃圾丟在一旁，安克夏將自己散亂的瀏海塞至耳後，臉的側邊還因此沾染上鮮血。他看著像隻倉鼠縮在角落不斷發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納斯，露出笑容：

　　「扮家家酒遊戲結束。」

　　「嗯，真的很抱歉，納斯今天必須請假。醫生說是流感，現在還在發燒。」

　　房外傳來安克夏的聲音，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去上班？

　　「謝謝，不必費心拜訪。等到完全康復就會開始上班。」

　　對話結束，過沒多久安克夏拿著一罐瓶裝水走進房。扭開瓶蓋喝一口後，便湊到納斯嘴邊，他也跟著喝了一口。

　　嘴巴被水滋潤後，也終於能夠開口說話：「夏……原諒我……」

　　安克夏只是笑笑沒有說話，輕抱住納斯的頭，吻著他的頭髮。睜開眼，納斯原先白皙的背部滿是血肉模糊的傷痕。皮鞭抽下去，皮肉順著痕跡像花朵般綻開，而納斯的聲音就是最好的助興劑。

　　將完全充血的性器直直插入因為恐懼而緊縮的肛門內，而納斯則讓人憐愛地不斷擺動腰肢取悅自己……

　　「我愛你，納斯。」安克夏輕吻著納斯的嘴唇，這世上除了納斯，他不會再愛別人。「你的愛只屬於我。」

　　

　　「嗯……」納斯流下淚水，懷抱著男人，回應著深吻。「不會再給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