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牢03-甜點

  體內的異物換了角度擠壓,納斯卻無法反抗,雙手緊緊地被男人抓住,男人結實的大腿肌肉不斷撞擊著人兒圓潤的臀部,將白淨的臀肉撞出淤紅卻也不會因此收斂,反而更燃起安克夏心中的慾火。


  納斯的嘴裡只剩破碎的哀號,他能感受到男人粗大的肉棒再次顫抖,在他體內解放。安克夏緩緩拔出虛軟的性器,過於狹窄的肛口即使經過激烈的插幹仍然十分緊緻,他將龜頭肉拔出時,甚至都將腸道翻出一小段來。

  經過摧殘後的肛門口滲著鮮血,像一朵醜陋的粉色花朵不斷吐溢出乳白色的精液,安克夏將唇靠近,他溫柔地、輕啃著腸肉,用舌頭將腸子塞回肛口,並將混和著精液的鮮血全舔入口中。

  「會如此疼愛一無是處的你,」安克夏趴在納斯的背上,在他的耳邊低語。「……這世上恐怕只有我了。」

  納斯只是不斷哭泣,直到疲累感湧上,才漸漸昏睡過去。


  安克夏的父親長年在國外定居,從小接手父親的事業也已過了五年。表現完美的他,完全沒有讓其他人有瞧不起他的想法。今年安克夏終於滿十八歲成年,平淡地繼承了家族事業,工作閒暇之餘在各地做人口販賣也做滿了一年。

  各方面都如此優異、輕易達到自己所期望,久而久之,他對任何事都不感興趣。

  安克夏對於無趣的人生漸漸感到厭煩,每日重複著同樣的事,工作以及宅邸往來、因為金錢和權力接近他的人們,讓他的感情冰冷麻痺。直到他看見像是一條破抹布的納斯爬進他的馬車裡。

  對於社會上的所有事物都不了解的孩子,僅僅是為了溫飽而乞食,但卻又比一般的乞丐執著。不惜被鞭打辱罵、甚至差點廢了隻腳,也想要去拿藏在衣櫃裡那半顆長著黴菌的麵包。

  這引起安克夏的興趣,他想知道,這孩子的極限在哪裡?要做到什麼地步才會原形畢露出身為人的本性?

  卻在過程中對一個孩童的裸體產生了情慾,他像著了魔──或是忠於本性──把納斯淒厲的哭嚎當作助興劑,看著嬌小的身軀包覆著粗壯的性器,他體會到從來未有的愉悅感!

  「夏……我會忍耐……」

  聽見哭啞的嗓音努力擠出的話語,安克夏的心被融化。

  手邊的工作告一段落,他放下文件,起身準備去廚房幫納斯準備一些吃的東西果腹。


  安克夏準備了一碗清淡的湯品以及好消化的水果,才剛提著餐盤走進房間,就看見人兒緩緩地從床鋪上爬起。納斯揉了揉雙眼,睡眠十分充足,畢竟從昨晚折騰之後,就睡了整整一天。

  「……夏?」看見男人將餐盤放在床鋪上,湯品的香氣撲鼻而來,讓納斯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吃點東西吧?」安克夏溫柔的笑容讓納斯好安心,男人拿起湯匙,仔細地吹涼,接著將湯匙湊到納斯的嘴邊:「張開嘴巴。」

  「嗯……阿──」納斯安分地讓男人餵食,湯含入口中時,一股清甜的味道在嘴裡擴散。「好好喝……」

  「太好了。」安克夏又送了一口到納斯嘴裡,看著粉嫩的小嘴輕輕地含住湯匙,以及為了想要吃下一口而微微蠕動的舌頭:「今後,你只能吃我做的料理,知道嗎?」

  「嗯……」納斯緩緩點頭,雖然他並不知道「料理」是什麼意思。

  吃飽喝足後,納斯舒服地躺回床上,只見安克夏將餐盤收拾好後,便開始解開皮帶,準備脫下褲子。回憶起被男人折磨的痛苦,讓納斯害怕地挪動身體想逃開。

  「怎麼了?還沒吃飯後甜點呢?」安克夏輕易地就抓住人兒纖細的手臂,將他拉入懷中。

  「先生……求求您……」納斯不斷搖頭,他身體內的餘痛還未完全消除,況且那種折磨他已經不想再體會第二次。

  突然地,安克夏緊緊抓住納斯的頭髮,髮根被用力擰起,頭皮傳來的劇痛讓納斯哀號,他聽見除了自己的哀號聲之外,男人在他的耳畔邊低語:「在床上……你只能以我的名字來稱呼我──明白嗎?」

  「明、明白……」被這樣命令,納斯只是不斷點頭。看到人兒的承諾,男人的力道漸漸放鬆,但手仍抓著頭髮,將人兒壓到自己的褲檔前,納斯看到內褲布料被底下的粗大撐起可怕的形狀,又有股想哭的衝動。

  「來,」安克夏將內褲拉開,勃起的陰莖立刻彈跳出來,打在納斯白嫩的臉頰上。「試著舔它。」

  在陰莖貼在自己臉上後,納斯聞到一股濃厚的氣味,稱不上難聞,意外的納斯不討厭這種味道。他伸出嬌小的舌頭,努力地舔舐著曾經自己痛不欲生的東西。這時男人讓納斯躺在床鋪上,安克夏跨在納斯的頭上,使得陰莖垂下時,剛好落在納斯的嘴巴上。

  「前端是不是有東西出來了?去吸它。」安克夏笑笑,看著人兒毫不猶豫地將嫩唇覆上他的龜頭肉,努力地將精水吃入口中。「現在試著把前面都含進嘴……小心牙齒,別碰到。」

  納斯很努力地將嘴巴張到最大,好不容易將前端都含進嘴後,他查覺到男人正緩緩地推他的頭,讓他越含越深──

  他不斷拍打著男人卻毫無效果,狹窄的喉嚨被性器擠出圓攏感,直到自己的鼻子與男人的恥毛碰到,納斯只能不斷流著淚水,無助地哭泣。

  喉嚨被插得滿滿的,納斯也不能因為劇痛而尖叫,接著安克夏扭起腰開始猛烈幹著納斯的小嘴,納斯只能依靠男人在抽送時撞入體內的氧氣呼吸,感受著嘴巴成為男人洩慾的工具,而不再是自己吃飯的器官。

  安克夏捏著納斯軟嫩的臉龐,低下頭看著人兒的喉嚨因為自己的插幹不斷攏起,內心更加興奮,剛才品嘗著燉煮料理的小嘴及舌頭正在取悅著自己,一想到這安克夏開心地笑了。

  他將性器全部撞入納斯的喉嚨裡,抽抖著身體,他粗喘著氣息將體內所有的熱液直接射入納斯的胃裡。在持續一段時間的射精後,男人的性器終於虛軟,陰莖抽離納斯的嘴,嘴裡殘留的只有滿滿的苦澀,人兒難受的劇烈咳嗽,一陣反胃便將胃裡的東西全吐了出來。

  湯水混和著精液及唾液,還有些許的水果渣噴滿床鋪,納斯卻還是不止地嘔吐,鼻水及嘔出的唾液讓人兒十分狼狽,直到胃吐空了,人兒才被安克夏緩緩抱進浴室清洗。


  在那之後,納斯又在床上靜養了兩天。這兩天安克夏無微不至的照顧,這讓從小就在貧民窟長大的納斯十分不習慣。雖然安克夏想就這樣把人兒關在自己房裡,但事情違願,再過幾天,他就必須得去國外長期出差。

  納斯倚在安克夏的身邊小歇,睜開眼後,看見男人蹙眉,似乎在為什麼事情煩惱,但是那表情卻又在發覺到他的清醒而又消失,現在安克夏只是露出讓他安心的笑容,問:「怎麼了?」

  「夏……在煩惱事情?」

  安克夏吻了納斯的頭髮,他不確定這次會出國多久,他並不放心把納斯獨自留在宅邸,畢竟他才稍微不留意了一晚,這孩子就把自己搞到渾身是血、還被傭人私下趕出宅邸。

  「納斯,跟著我出門一趟吧?」

  納斯只是點頭答應,年幼的他天真的認為出門不過是去附近走走,總之是不會超過十條街的距離。當他隨著幾名穿著高貴的隨身侍從踏出斐羅亞家的大門後,才隱約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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