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總裁X貧窮大學生



  從上星期開始納斯總覺得有什麼人在跟蹤自己。





  身為男人,一開始並不會覺得自己被跟蹤──如果是女生的話一開始一定會懷疑。只是隱約覺得有什麼人在跟著自己、認為是錯覺。


  日復一日,隨著信箱的信件被人拆閱、丟棄的垃圾被野狗或是什麼東西翻攪出來,讓納斯覺得自己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但納斯在生活中並沒有招惹到什麼人。


  納斯有記憶以來就在孤兒院長大,十八歲後離開孤兒院獨自生活,目前依靠打工的微薄薪水、以及政府補助就讀大學,半工半讀。


  凌晨一點,剛結束居酒屋打工的納斯揹著沉重的書包回家,只要再過兩個街口,那股怪異的感覺就會湧出。也因為這陣子為這件事情煩惱,導致今天打工狀況百出、被狠罵一頓。心情糟透的納斯,實在不想再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跟蹤壓力來煩自己。


  但事實違願,踏入街口時,納斯就覺得自己被盯上了。那人跟蹤的技巧很好,腳步聲很輕,總是和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有幾次納斯試著繞遠路不回家,但那人似乎早就知道納斯住在哪,知道納斯故意走錯路時,並不會跟上。


  疲憊感和長時間累積的壓力終於讓納斯無法負荷,他停下腳步,緊握雙拳,想著乾脆和那個人單挑──雖然自己的身材消瘦,如果對方是壯漢的話自己恐怕毫無勝算──接著扯開嗓門嘶吼:「要怎麼樣都隨便你了!」


  …………


  納斯都聽得見自己的心臟跳動的聲音,跳得胸口十分疼痛,他幾乎是鼓起最大的勇氣轉過身,卻發現身後什麼人都沒有。


  而那股被跟蹤的感覺也消失不見,難道這都是自己壓力太大所造成的錯覺?



  當晚納斯睡得很沉,以至於沒聽見鬧鐘的聲響,讓他錯過早上的課。剛過中午,納斯醒來後覺得全身舒暢,卻又在看完手機簡訊後一瞬間落下谷底──被打工的地方辭了。


  納斯在往學校途中順便拿了就職情報,想利用空檔找下一份工作。並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去求個平安符之類的,來改一下最近的運氣。


  先是發現被跟蹤不過是自己的幻覺,還因此丟了賴以寄生的工作,納斯實在不知道有什麼會比這些更倒楣。


  在投了幾張履歷後,納斯回到破舊的租屋處,祈禱明早就能接到入取通知,於是洗了澡之後很早就鋪被子入眠。


  朦朧著意識中,似乎有什麼人──不,什麼東西發出聲響,地板晃動使得納斯十分不舒服,甚至頭暈想吐。


  「……」納斯漸漸張開雙眼,卻發覺眼前的景色不太對勁。底下的高樓及道路閃爍著一點一點的燈光,而遠處幽暗的海洋又是別種層次的美景。


  夢到自己在飛翔嗎?


  「你醒了嗎?」


  納斯頭上的對講機的耳機內傳來男人的聲音,這才讓他察覺自己並不是在作夢──而是真的在空中!


  張望四周,納斯才知道自己竟然坐在直升機內,而身旁的陌生人正在關心自己?


  「城市很美對吧?」


  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自己會在直升機上?


  「一直很想跟你一起看這景色──這也算是美夢成真對吧?」


  他在說什麼瘋話?我們認識嗎?


  「看你一臉受驚的模樣……」那男人伸出手,輕撫納斯的臉頰,這時納斯才驚覺自己竟然在發抖。「我不會傷害你的。」


  納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或是有任何求救動作,如果讓對方生氣,自己搞不好就會直接被丟出去。


  「失禮了,我是安克夏。」男人將頭罩及護目鏡摘下,露出金髮以及綠色的眼睛,並溫和地笑著。「你呢?」


  「……賈納斯。」


  「這樣啊,我可以叫你納斯嗎?」


  納斯點點頭,這種情況他怎麼敢說不?雖然一切都太不真實,但直升機的聲響以及男人握住自己雙手的觸感太真,讓納斯的腦海陷入一團混亂。


  「納斯──你真的好可愛。」


  在納斯還沒仔細看清男人的面貌,下一秒對方就湊近自己,隱約覺得自己的唇瓣被什麼柔軟的東西附上的同時,納斯也失去了意識。



  耳邊傳來鬧鐘的聲響,納斯從被窩中掙扎起床並將鬧鐘的開關關掉。這一覺並沒有讓納斯紓解壓力,全身痠痛讓他臉色更桑白,而更讓他打擊的是,手機內沒有任何簡訊或是未接來電──昨天投的履歷全部都沒上。


  自己昨天到底是做了什麼,竟然夢到如此怪異的夢。納斯走到洗手台前刷牙,看著鏡中臉色桑白的自己。狹小又破舊的小公寓,依靠政府補助及微薄的打工薪水生活的地方才是現實。


  肥皂劇裡才會出現的直升機夜景怎麼可能是現實呢?


  納斯僅當作夢到一個有趣的夢,而且有個金髮綠眼的男人和自己一起搭乘,只可惜沒能仔細看清對方的模樣,現在也對他的長相沒什麼印象了。只剩下那溫和的嗓音,以及握住自己的大手。


  由於昨天做了在直升機上的噩夢,晚上時,納斯實在不敢入睡。深怕又會夢到那名瘋狂的男子,萬一在夢中真的被丟下直升機,自己是不是就這樣一覺不起?


  但就在納斯縮瑟在牆角、撐著眼皮直到凌晨三點多時,終究敵不過睡意,在沒有自覺的情況下悄悄地進入夢鄉。




  在納斯陷入熟睡後的沒多久,租屋處的門就從外頭被打開。儘管是深夜,金色的頭髮在月光的照射下也十分搶眼,那人摘下圍在脖子上的圍巾,並披在納斯身上,臉上浮現溫柔地笑容。


  「不蓋被子可是會感冒的,親愛的納斯。」


  納斯久違的睡了好覺,沒有夢境,醒來後覺得身體十分舒暢。蓋住身體鬆軟的棉被散發出溫和的香氣,讓納斯抓了一團被子入懷、稍微轉動身軀讓身體再次陷入柔軟的床鋪中小睡。






  …………不對,我沒有床啊!


  納斯睜大雙眼,幾乎是從床上跳起,睡意盡失。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身下的雙人大床,房間內還擺設著高級家具,腦海中一片混亂。


  這又是另一個噩夢嗎?


  納斯走下床,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換成連身睡衣,房間裡只有他在。冰箱內只放了幾瓶果汁,門鎖即使開啟,門也沒辦法打開。再加上電話線被拔走、無法使用電話求救。認知到自己被困在這房間的同時,納斯只希望這場惡夢快點醒來、讓他回到現實。


  這時門傳來開鎖的聲音,納斯害怕地想要找些什麼保護自己,卻發現房間裡連一支筆都沒有,只好拿出果汁瓶當作武器。


  而走進房的人正是直升機上的金髮男人──安克夏。


  「早安,納斯。」


  「……這裡是哪裡?」納斯還是沒有卸下防備,這裡可不是直升機上,他不必擔心被丟到哪邊去。「快帶我離開這裡!我早上還要上課!」


  「別激動,學校的部分──大概是沒辦法了。之後再請假吧?」


  「別開玩笑了,快帶我回去!」納斯幾乎是用盡力氣嘶吼,但男人仍是一副從容的樣子。


  眼前這男人納斯根本不認識,他也完全沒頭緒為什麼對方要強行把他帶來這裡。


  此時男人卻伸出手,對門做出禮讓的動作:「請便。」


  納斯飆高的腎上腺素漸漸降低,他還以為會和男人爭鬥一番才能從房間裡逃出,而現在男人卻敞開雙手讓他離開這裡,他求之不得!即使現在只穿著睡衣,他也要跑出去求救!


  手裡還緊緊握著果汁瓶,納斯走出房間、一邊回頭看男人有沒有追出來。走廊上可以看到其他房間,門上印著數字,從此推測自己大概是被帶到飯店之類的地方。


  隨著電梯燈顯示抵達一樓,納斯鬆懈下緊繃的情緒,正要為自己擺脫掉那個金髮瘋子的時候,卻被電梯門開啟後的景象給鎮住。


  飯店內部裝潢以及在大廳內走動的人們給納斯一種強烈的違和感──沒有一個人是像他一樣有著黑髮、黑眼。口裡呢喃著怪異的語言,至少納斯覺得那不像是英文或是其他之類的語言。


  而飯店是像歐洲城堡那般的風格,納斯可以確信這裡絕對不是自己的國家!


  納斯看著看到一名外貌感覺和善的女士,趕緊上前求救,就算是在國外,如果連絡上警方,或許自己還有機會回去。


  但納斯唐突地抓住對方肩膀,讓對方嚇一大跳,甚至說出一串話──儘管納斯聽不懂──要求納斯遠離她。


  「Sorry!」納斯不確定對方聽不聽得懂英文,但還是希望對方不要把他誤會成什麼精神病患。「Can you help me?」


  但看著那名女士驚慌的逃走,納斯覺得一股強烈的絕望感襲上心頭。這個國家英文不通,再加上自己身上沒有半塊錢,又要怎麼回去?


  「我剛叫了客房服務……」


  身後傳來那男人的聲音,納斯幾乎是氣憤、但又無助地回頭,看著那男人──安克夏──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著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一下這段時間怎麼利用。」






  絲滑的鮮奶油點綴著蛋糕,有層次感的紅茶香氣充滿整個室內,兩名男子正悠哉地享受下午茶套餐──表面上是如此。


  納斯一點都吃不下,他只希望這場惡夢能夠快點結束。


  一小時之前,納斯不情願地和男人回到房間,接著男人往自己面前遞了一個形狀怪異的東西。


  「我們就不要再細節琢磨了,直接進入正題吧?」安克夏露出笑容,示意要納斯接過那東西。「把這塞進你可愛的屁股裡。」


  納斯簡直不敢置信男人現在在跟他說什麼,一時氣憤、亦或許是驚訝,納斯拍掉那奇怪的東西,用盡力氣拒絕著:「不要!」


  「你沒有拒絕的權利喔?」安克夏拾起後,再次遞到納斯面前,而這次,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納斯覺得安克夏並沒有在笑。「如果你還想回去的話。」


  這是威脅。


  納斯這輩子從來沒有在屁股裡塞過什麼東西,應該說,正常人都不會想要塞東西到裡面去。而這時卻被要求塞入一個塑膠製品,納斯沒有信心他塞得進去。


  當他終於下定決心,從男人手中接過那塊詭異的東西、正準備走往廁所時,沒想到安克夏又說:「在這裡塞進可以了。」


  ……


  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納斯牙一咬,把圍在自己身上的連身睡衣脫下,全身赤裸裸地曝露在男人的目光之下。接著,納斯試著扳開臀瓣,打算將那東西開始塞進體內。


  「錯邊了。」安克夏向前一步靠近納斯,手很自然地撫上納斯的雙手,將那詭異的東西轉了個方向。「趴在床上,屁股翹高。」


  儘管心裡被恐懼占滿,納斯也得乖乖聽從命令。強忍住羞恥的淚水,雙手撐住床墊,將屁股對著身後那名金髮變態。


  「忍耐著點。」安克夏從口袋裡翻出一小包鋁箔包裝,撕開後將裏頭的潤滑液塗抹在納斯的肛口上。而發覺男人竟然在觸摸那點,讓納斯忍不住繃緊身軀。


  有潤滑劑的輔助,那異物的前頭很順利地插入,見狀,安克夏又加重力道,將那東西完全推入納斯體內。一開始納斯的身體還沒有產生異狀,直到那東西完全插入後,納斯覺得下體有種酸麻的怪異感。


  此時安克夏稍微按壓著露在肛口外的塑膠把柄,異物在納斯體內擠弄著某處,讓納斯無防備地受到刺激,不禁失聲尖叫。


  「真有趣。」男人看到納斯如此反應,又按壓了幾下。


  「別、唔──快住手!」納斯氣憤地轉過身,將男人的手拍掉,而安克夏似乎也心滿意足,退後一步表示他不會再玩弄他。「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前列腺按摩器──我想你今天就先戴著它吧?還有,我叫的客房服務──經典午茶──大概過十分後就會過來,在這之前我先換個衣服。」


  對於現在身處於超現實的情況,納斯只能咬緊牙,默默承受。



  服務生設置完午茶後,安克夏便讓他們離開,只剩他們兩人在陽台上,欣賞著異國美景配著美味的下午茶。


  安克夏的視線讓納斯很不自在,欣賞景色的嚴格來說只有納斯一個,安克夏幾乎都是盯著他看。但納斯連要求男人停止盯著自己的勇氣都沒有,嘴裡的食物味如嚼蠟,只能盯著遠方來分散注意力。


  而安克夏很享受納斯坐立難安的模樣,儘管身體裡塞了按摩器,男孩仍然努力表現出不在意的表情。


  來點有趣的好了。


  安克夏將腳伸到納斯的椅子側邊,狠狠地踹向椅子,原本注意力放在遠方的納斯根本來不及反應,椅子被踹開後身體也跟著摔了出去,身軀撞向地面的同時體內也狠狠地絞著前列腺按摩器。


  摔在地上的身體很疼,但下體卻有點酸酸的感覺,納斯咬緊牙,怒瞪著一臉得意看著自己的瘋子。


  「……你做什麼?」納斯不敢再輕舉妄動,深怕按摩器又會讓那感覺更加深刻。


  「失禮,腳麻,想動一下。」安克夏喝了口紅茶,用很爛的理由敷衍過去。「別坐在地上,快起來。」


  「你不說,我也會起來。」納斯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坐在地上,但現在稍微動一下,體內某處就會被擠壓。


  納斯握緊拳,咬緊牙,試著用意志力體內的怪東西,卻沒想到自己站起來的瞬間雙腳發軟,酸熱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


  「射了啊……」安克夏看著從納斯的浴袍裡滴落在地上的乳白液體,笑得更燦爛。


  為什麼……會射精……


  納斯開始懼怕自己體內的東西。


  就在納斯又要再次跌坐在地時,安克夏從椅子上起身扶住納斯,並像是安撫小動物般地輕撫納斯的頭髮,在耳邊低語:「……我想應該可以進入正題了。」




  話一落,安克夏便吻住納斯的雙唇,兩人的接吻就在納斯意識到之前結束,紅茶的香氣還殘留在唇上,納斯很訝異原來他們正在喝的紅茶竟然這麼香。


  「納斯?」安克夏看著眼前的男孩沒什麼反應,溫柔地問道。「走不動了?」


  「不,我想上廁所……」納斯就在聞到茶香味後,也漸漸意識到自己剛才毫無自覺地喝了多少紅茶、吃了多少東西。


  「就在這裡上吧。」


  安克夏粗暴地將納斯身上的浴袍強行脫下,納斯赤裸地站在陽台上,瞬間的羞恥感讓他放聲尖叫:「你做什麼!」


  只見男人隨手將浴袍扔在一邊,並將小推車上的洗手盆拿起、放在地上,說:「來,請用。」


  這個變態!


  納斯在心裡大聲咆哮著,但剛才的情況讓他更憋不住尿意,而且如果不乖乖照做,男人搞不好就不會讓他回去。


  下定決心後,納斯伸出手──同時也很訝異自己竟然發抖的這麼厲害──打算握住性器開始解放時,安克夏又提出意見:「不准用手。」


  ……夠了沒!納斯惡狠狠地瞪著男人,可悲的是自己只能選擇服從。為了不讓尿水濺出太多,納斯跪在地上,對準洗手盆後開始解放。


  「唔……」在解放的時候,體內的異物也跟著擠壓,納斯忍不住發出呻吟,就在納斯冒了一身的冷汗、終於全都解放乾淨後,男人才心滿意足地端起八分滿、混和尿液的洗手盆,走進廁所處理。


  先是在體內塞入按摩器,接著是強迫自己在他面前排泄尿液……那男人是哪間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納斯欲哭無淚,因為他現在唯有絕對的服從,才有可能回到原本的生活。



  處理完尿液後的安克夏回到陽台,將納斯抱進臥室的床上,他是不忍心讓男孩繼續赤裸地站在陽台上吹風受寒,但也沒讓男孩穿上衣服的打算。


  安克夏讓納斯跪趴在床上,翹高屁股,露出被按摩器折騰一陣子的可憐後穴。肛口周圍些微的紅腫,些許的潤滑液並沒有起太大的作用。


  「老實說,這東西對於擴張並沒有太大的用處呢。」安克夏按壓著露出肛口的塑膠把柄,不斷刺激著男孩體內。


  體內隨著按壓,納斯覺得熱意又逐漸往下體堆積,陰莖也漸漸硬挺起來。「住……手……!」


  「真的要我住手?」安克夏笑了,右手緊緊捏住塑膠把柄,開始緩緩地將按摩器從肛口中拉出。「你看,身體都這麼高興呢?」


  安克夏用閒著的左手拇指按住納斯的會陰,其他四指往前捏住納斯開始緊縮的囊袋,脆弱就這樣被男人玩弄在手掌中,納斯冷汗直流,深怕男人會不會就這樣捏碎、好讓他可以欣賞自己疼痛的哀號聲。


  「你看……」


  儘管納斯因為恐懼而緊閉雙眼,安克夏的嗓音在耳畔邊響起仍提醒著自己被凌辱的事實。他可以感受到原先握住囊袋的大手已經移往自己那勃起的性器,四指握住莖身、拇指不斷揉按著軟嫩的前頭,將溢出的精水抹在龜頭肉上。


  「睜開眼,好好看著。」安克夏又下了道命令,納斯緩緩地睜開眼,看著男人笑得陰險。「我們兩人第一次交歡,我可不希望你一直閉眼不肯看我。」


  納斯別過頭,怎麼樣也不願意看著眼前這位陌生人。


  安克夏也不再勉強,將人兒翻了個身,讓納斯好好躺在床鋪上,左手扳開納斯的雙腿、右手也沒閒著,熟練地解開褲檔前的拉鍊,將早已勃起的性器掏出,放在納斯的性器旁。


  和納斯發育未完全的性器相比,安克夏的性器足足大了一圈。納斯感受到男人性器的重量級熱度,心臟漏跳了一拍似的,胸口一震疼痛,心裡更是覺得噁心。他對男人之間怎麼做愛其實完全不了解,但是剛才男人對自己做出的種種舉動,也能讓他猜想到接下來對方一定會把陰莖塞入自己的屁股裡。


  安克夏並沒有給納斯過久的心理準備,兩手的拇指當作輔佐,強硬地將納斯的肛穴撐開了些,前端就強硬地插入納斯的腸道內。和剛才的前列腺按摩器是完全不同等級的疼痛,納斯覺得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被車子輾碎似的疼痛,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


  比起自己體內被陌生男子強行插入,疼痛更是讓納斯崩潰。再回神過來的下一秒,嘴裡無法克制地嘶啞尖叫:「痛──好痛──!不要、不要……!」


  「噓……納斯是乖孩子對吧?不可以吵鬧。」安克夏像是安撫小孩子似的撫摸著納斯被淚水浸濕的臉頰,但身體卻沒停下插入的動作,只管將快爆發的性器全部插入人兒體中。


  「救命、誰快來救我──我會死、會死!」納斯能感受到腸道被完全撐開,異物深深插入自己,體內的內臟似乎都移了位般得疼痛。也因為感受到劇烈的疼痛以及噁心,原先勃起的性器也隨之垂萎在納斯的腹部上。


  「不會死的喔?」安克夏將放置在床邊的手帕塞入納斯口中,雖然可惜但也只能這麼做才能防止人兒因為慌亂而咬傷舌頭。「有我在的話。」


  欺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開始擺動腰身,納斯覺得自己的腸子都像是被拉出去般得難受,他現在只能緊緊抓住男人的背,減緩衝種帶來的痛楚。


  由於納斯極度緊張,腸道緊緊絞著男人的性器,讓安克夏很難動作,但同時也能帶來極大的快感。


  「放輕鬆一點……會很舒服喔。」安克夏親啄著納斯的鼻頭,說道。


  嘴裡塞著手帕的納斯怎麼可能輕易地就能放鬆?納斯將自己的頭壓低,藏入男人的懷中,他現在不想再看到男人的臉,更不想要被吻。


  安克夏知道人兒的意思,反正他現在還插在對方體內,要讓對方回心轉移的辦法事後再慢慢煩惱也罷。想到這,他便抓緊了納斯的腰肢,發了狠似的衝撞著納斯可憐的肛穴。而安克夏褲檔的金屬製拉鍊更是在撞擊過程中在納斯過於桑白的肌膚留下紅腫的印痕。


  「嗚嗚、唔唔──」因疼痛而產生的悲鳴全都被手帕給掩沒,納斯只能不斷哭泣,在男人的懷抱中因為恐懼而顫抖。



  安克夏已將納斯嘴裡的手帕取出,而納斯仍躺在床上動也不能動。他能夠感受到從肛口中緩緩流溢出令他作嘔的精液,但他只能承受這一切污辱。此時一陣腥濃的氣味衝進鼻腔,納斯還沒疑惑是什麼氣味,眼前就映入安克夏那粗硬的性器。


  男人二話不說就將性器插入納斯的嘴裡,並稍微將納斯的下巴抬高,與喉嚨成一直線,將性器插入更深,幾乎讓納斯無法呼吸。


  接著更是加快抽插動作,把納斯的嘴當作肛穴操幹著,剛被折騰過五、六次的納斯身體早就有氣無力,雙手不斷搥打著安克夏也是無濟於事,安克夏最後深深地將納斯的頭按在自己身上,臉頰被埋入陰毛裡的觸感讓納斯感到無比噁心,但最反感的是感受到喉嚨一陣溫熱──男人竟然就直接在喉嚨裡射精。


  將性器抽離納斯的小口,安克夏感到無比的滿足。忍耐這些年果然非常值得,納斯就如他期待中的那樣可愛。肛口及嘴巴溢流出自己剛射入的精液、身體微微顫抖,虛軟無力地躺在床上,無助地看著自己。


  ……親愛的納斯,我絕不放你走。


  安克夏在心裡默默想著。



<以下為支線>





  納斯虛弱地看著從陽台窗邊灑落進房的陽光,只是靜靜地注視著。不知從何時想要回去、抵抗男人的想法早已消失,現在他就只是安分地躺在床上,等著男人又再次起了慾望,並將自己又從頭上下操幹過好幾十遍。


  從原本含住男人性器痛楚到幾乎暈厥,到現在只要男人一插入,自己的那處就會緊緊纏繞,甚至還會興奮勃起,納斯覺得習慣真的是很可怕的事情。


  只要習慣了就會變得去享受,甚至──



  「納斯……你的技巧越來越好了呢。」安克夏將納斯前額的頭髮撥開,溫柔地看著身下的人兒努力地舔弄自己的性器。


  舌頭沿著龜肉邊緣仔細舔弄,接著再努力上下舔弄將莖身沾濕,最後儘管痛苦,但納斯還是會努力地將性器整根沒入口中,用喉嚨擠壓著性器。


  「好舒服……納斯……」安克夏鬆懈了心情,囊袋一陣收縮,又再次直接在人兒的喉嚨中射精。


  「唔嗚──」納斯感受到一陣溫熱,但溫熱卻沒有斷去的跡象,反而越來越多。


  「對不起,直接尿在裡頭了。」安克夏笑笑,雙手緊緊扣住納斯不讓人兒掙脫。


  男人在自己喉嚨中射精、或排泄也不是第一次,納斯只覺得口腔一陣苦澀、儘管難受卻只能接受一肚子的尿水直接射入胃裡。


  他無法反抗男人,也做不到。


  「納斯每次吃的一滴不漏,真的好可愛啊。」安克夏緩緩將性器從納斯口中抽出,看著差點因為缺氧而昏厥的人兒,性器又再次硬挺。「坐上來……我好好疼愛你。」


  納斯本來就清瘦,安克夏不用費多少力氣就能輕易將納斯抱起,並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握住了陰莖,被操幹到鬆軟的肛口很輕易地就能吞入性器。安克夏親吻著納斯──原先人兒還不肯讓他吻的──舌頭仔仔細細地舔舐著納斯的牙齦、舌根,像是品嘗著冰淇淋似的,儘管口中殘留著精液及尿液,那也是自己愛情的證明。


  「裡頭還很濕潤呢。」安克夏幸福地笑了,這讓他想起昨晚是如何疼愛納斯的。「明天早上,我們就結婚吧?」


  「結婚……?」納斯聽見陌生的字詞,嘴裡重複著。


  結婚是兩個相愛的人共組家庭,藉由法律認同而產生的牽絆。


  納斯眼眶發熱,流下絕望的淚水。反正他早已不期望能夠擺脫這瘋子回歸正常生活,那麼現在多了一張紙將自己綁在這男人身邊又有什麼差別?


  「納斯這麼高興啊……別哭,我一定會好好對待你的。」


  安克夏溫柔地將納斯擁入懷中,再次親吻著嘴裡殘留著尿味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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