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年幼喪母X財團私生子


  納斯隻身走入位高聳的大樓內,事前交代好似的,沒有任何警衛將納斯攔下。他的目的地是最頂樓──七十樓,轉乘兩座電梯後,終於抵達。

  眼前是一整面的玻璃牆,保鑣也將玻璃製的門敞開、歡迎納斯的到來。然而眼前的景象讓納斯卻步,身子遲遲無法動彈。

  「斐羅亞先生等候您很久了,您請進。」保鑣儘管對此不耐煩,但還是得禮貌性地請求納斯進入辦公室內。

  辦公室位於高聳的商業大樓頂端,說明這男人在如今社會上的地位──居高臨下、掌控一切,且不是那麼輕易被動搖,同時也是納斯今日會來造訪的原因。



  四年前,原本僅是一件食安問題爆發,後續卻又被透露出高層人士涉嫌貪汙涉政問題。雖然試著用金錢掩蓋風聲,但不敵網路散播的速度,這幾年大眾輿論、政府改革,讓高層走投無路,在花費大量金額打官司、平撫風波後,終究還是要面臨破產的危機。

  避免公司倒閉而面臨破產,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其他有利的公司收購。但一身臭的公司誰也不想淌這灘渾水,現在的社會非常重視大眾輿論,尤其從商的更是重要,哪怕沾染到一點黑,必定是要花上許久的時間才能清洗乾淨。

  「拒絕跟我女兒相親?連見面都沒見面、你怎麼知道──喂?」電話先被對方切斷,董事長氣憤地將電話掛上,事到如今企業聯姻也沒辦法,他真的無計可施。

  現在社會上有哪家大規模企業老闆不知道他的兒子、女兒是誰?以前風光的時候連他女兒去剪個頭髮都可以上社會版面,如今倒是他自己天天上頭條。

  「織品、華日……還有誰……」董事長閉上眼,思考著哪家公司資本夠大,能夠扭轉情勢。「啊……」

  因為是新崛起的企業,所以一直都沒想到。原本只是中小企業,但卻在這幾年竄起,擠入百大企業──不,今年應該可以進十大。但這舉動十分冒險,因為那公司的背景、底細他一概不清楚,只是聽聞其他老闆提過,那間公司的老闆十分年輕,而且也十分怪異。

  都到了這個節骨眼,死馬當活馬醫。

  經由對方公司轉接後,電話順利地轉接到對方董事的辦公室。

  「我還在想,您什麼時候會打電話給我呢?」

  這陣子不斷致電給各家企業老闆推薦自家兒子跟女兒,這件事情傳入到對方口中也算是意料中的事情。董事長也不囉嗦,直接切入正題:「那麼,我們約個時間,讓你和我女兒見個面吧?目前正值芳齡,也常常參加國內、外的鋼琴表演──」

  「令媛真的是很優秀的女子,」對方打斷了董事長滔滔不絕地自介,繼續說:「但可惜,我只對您的兒子有興趣。」

  「兒子?」

  聽到對方似乎不懂話中的意思,男子又重複了一次:「對,因為我是同性戀嘛。」

  這男人真的不正常。董事長和對方結束通話後,雙手早已被手汗浸濕。如果那男人真的幫助自己解決目前公司破產危機,但接著等著他的就是有著同性戀兒子的醜陋緋聞。

  更何況他的兒子根本不是同性戀,如果真的這樣做,把公司救回來,自己的香火卻沒辦法延續又有什麼意義?畢竟自己只有那麼一個兒子。

  ……只有一個?


  納斯看著眼前的金髮男子一步步逼近自己,想要跑回電梯卻發現門已被外面的保鑣關上,只能緊緊靠在玻璃門上,強烈地不安襲上心頭。

  安克夏輕笑,伸手將納斯的瀏海撥開、塞至耳後,溫柔地說:「先坐下吧?你喜歡喝什麼?咖啡?」像引導淑女似的,安克夏牽住納斯的手,領著他走到待客區的沙發座,並走到辦公桌旁拿起電話問:「要喝什麼都可以喔。」

  「……請給我水,謝謝。」納斯覺得這沙發實在過分舒適,在今天之前他也不過一直依賴著父親每個月的資助勉強度日,從來沒見識過什麼奢華的場面。

  母親說父親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為了不讓母子生活受到影響,所以打從懷了納斯開始,父親就將母子兩人安置在屋齡將近五十年的公寓內某間小套房內。

  每個月固定會給一些錢讓母子度日,納斯懂事後也會開始打零工補貼家用,雖說母親深信某日父親會將他們母子倆接回去一起生活,但每當納斯在打工的店裡翻開報紙,看到許多相關父親的新聞總覺得深深被遺棄。

  父親大概早就忘記他和媽媽的存在。

  「還好嗎?」

  安克夏的聲音讓納斯回過神,他眨了眨眼,發覺桌上已經放了一杯水,而對座的安克夏則是一杯咖啡。

  「抱歉,謝謝你。」納斯拿起水喝了一口潤喉,現在他來到如此豪華的地方,且跟上流人士接觸,不就是父親還沒遺棄自己的最好證明?

  前幾天接到自稱父親秘書的來電,要求他過去本家一趟。父親見到自己好高興,說這幾年虧待他們母子,而且以我為傲。所以現在為了幫助父親,只要來和這名男人聊聊天,讓他開心就好了。

  「我才是失禮了,還沒向你自我介紹──我是安克夏‧斐羅亞,叫我安克夏就可以了。」

  「賈納斯……」納斯點了點頭,他本身就不是很健談的人,面對陌生男子也不知道該聊什麼話題,只好再喝一口水掩飾尷尬。

  「納斯──真是可愛的名字。」安克夏的雙眼彎成月,笑容十分好看。納斯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跟一位不得了的人物對座,開始覺得焦躁不安。「不過出門在外要多點警覺心才行,剛才我在你面前把藥倒入你的水裡,你竟然完全沒有反應呢?」

  「咦、藥?」納斯突然不明白,傻愣地看著安克夏。

  安克夏站起,走到納斯的旁邊坐下,並摟住他的肩膀:「是不是覺得身體有點熱?水還有半杯,喝完吧?」

  安克夏拿起水杯,硬是湊到納斯嘴邊要人兒喝下,但納斯開始有警戒心,閉緊嘴不肯服從,水全都灑出將納斯的衣服浸溼。

  「啊、衣服都濕透了……」安克夏將西裝外套脫下,隨手丟在對座的沙發座上,另一隻手把納斯推倒在沙發椅上,用力地扯開納斯身上的襯衫,鈕扣各個脫線彈開,原本蒼白的肌膚因為血液加速循環,變成淡淡的粉紅色。

  「你想做什麼?」納斯想要從沙發上掙扎逃開,但男人卻抬起右腿,重重地壓在納斯身上,納斯原本就比同齡的男孩還來的纖瘦,被直接壓迫讓他差點覺得腰就會這樣被折斷。

  「還有一分鐘阿……」安克夏看了下手腕上的錶,他能明顯察覺到納斯的力氣漸漸變小。

  「你對我做了什麼?」納斯心中被恐懼占滿,看著安克夏從容地離開自己、嘴角微微上揚。「為什麼我不能動了?」

  「讓你吃了點藥,放心,只是暫時性的而已。」安克夏將納斯的下褲連帶內褲一併脫掉,隨手丟在一旁的地上,讓人意外的,納斯的下體沒什麼毛,性器毫無防備的裸露在外。「看在納斯這麼可愛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安克夏說完便緊緊抓住納斯脆弱的陰莖,疼痛感讓納斯痛苦哀號,而雙手卻仍然無法阻止眼前這名金髮瘋子:「住手、啊啊──!好痛、好痛!」

  「你父親的公司這幾年來狀況不佳,如今也要走入破產倒閉的地步。」安克夏的手終於放過納斯的性器,坐在納斯身旁,嘴稍微張開卻像是把話吞回去,沉默了片刻又開口:「所以你父親……才讓你來取悅我,如果我滿意的話,你父親就能夠東山再起。」

  看見納斯似乎不能夠理解話中的意思,安克夏也不想再浪費時間解釋,反正就現實而言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不會改變,而到現在也過了好幾分鐘,藥已經在身體內循環過一周,接下來他就要好好測試這藥效有多麼厲害。

  他將人兒的翻了身,膝蓋落地、趴跪在沙發椅上,白嫩的屁股中間是未經人事的肛門口,安克夏試探性地用指尖輕戳,果然十分緊實難以進入。

  「你在摸哪裡?」納斯無法抵抗,目前能做的事情也只有出言制止,儘管男人根本不理會他。「不要碰我!」

  「你忘記了?你來這的目的就要讓我開心啊?」安克夏笑笑,將嘴湊近肛穴外,舌尖輕輕舔舐著柔軟的外側。接著無視納斯不斷高聲尖叫,將舌尖戳入肛口,不斷刺穿著緊縮的肛口。

  納斯快瘋了,他嘶啞著要男人住手,但對方完全不聽,現在自己的屁股被男人舔弄的同時,陰莖竟然──

  「為什麼……」納斯的眼眶溢滿屈辱的眼淚,明明自己不願意被這樣對待,心裡滿滿是噁心,身體會什麼會起反應?

  在安克夏不斷舔弄之下,納斯的肛門口漸漸變得柔軟放鬆,而他也察覺到人兒起了反應,決定要再更進一步蹂躪。他貼在納斯身後,將食指及中指伸入納斯口中,說:「別咬斷喔……用唾液沾濕,好好運用舌頭……」

  納斯只能聽從男人的指示,他現在就算咬傷男人的手指,也不一定能夠逃出這棟大樓。他努力地用舌頭舔著有點汗味的手指,充分濕潤後,男人便抽回手指,並在納斯耳邊低語著:「這會痛,忍耐點。」

  納斯還不明白是什麼會痛,下一秒自己的肛門口就被插入男人的手指,不斷地按摩著納斯體內的腸肉。「不要、不要──!」納斯只管不斷搖頭掙扎,但男人緊緊地從上方將自己死死地壓在沙發上,兩指不斷在肛門口進出肆虐著。

  「先讓你高潮一次……應該就會老實一點了。」安克夏輕嘆口氣,開始將手指下彎衝刺,而納斯也察覺到男人的手勢不同,因為現在衝撞的那一處竟然讓他覺得十分舒服!

  「不、啊啊──不要!」納斯覺得他的囊袋一縮,陰莖開始射出精液,而手指也僅僅壓著體內的那一處,剛才那一瞬間他不知道自己發生什麼事情,更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射了精。

  「肛門也變得柔軟了……納斯真的很可愛呢?」安克夏滿意的抽出手指,並將褲檔的拉鍊拉下,掏出早已充血勃起的性器,並將手指的沾滿體液抹在性器上,抵在納斯的屁股上。

  「求求你……讓我回家……」納斯沒辦法看到身後的男人正在對自己做什麼,所以對於現在抵在自己屁股上的灼熱的異物更加恐懼。

  安克夏緊緊抓住納斯纖細的腰肢,並將性器緩緩擠入過於狹窄的腸道,儘管剛才有按摩擴張,第一次進去也是非常困難。陰莖在進入的同時被溫熱的腸道緩緩包覆,安克夏露出愉悅的笑容,享受著納斯的處女之身。

  「唔、嗚……」納斯無助地癱在沙發上哭泣,屁股被強行塞入異物的感覺好噁心,他只希望這場噩夢能快點結束,而男人也會放他回家。「不要……快拔出來……」

  這時原先在體內深入的異物似乎頂到什麼而停了下來,安克夏吐了口長氣,一手抓住納斯的頭髮,一面將陰莖稍微拔出,納斯還以為男人終於願意離開他,卻沒想到下一秒男人卻猛烈將陰莖撞入納斯的肛門,而男人插入時摩擦體內的衝擊帶來的疼痛之中竟然讓納斯覺得有剛才的舒服感。

  「哈啊……──」納斯不敢置信自己竟然會發出這種聲音,他緊緊抿起嘴巴,深怕又會聽到根本不像他的聲音。

  「這不是開始舒服了?」安克夏聽見剛才納斯的呻吟,滿意地淺淺撞著肛口。「明明是排泄用的地方,含入我的性器、抽插之後還會覺得舒服……納斯真的好可愛啊……」

  「那是因為、你下了藥……!」納斯對自己身體產生的反應感到懼怕,若不是剛開始安克夏在水裡下了藥,自己也不可能會變成這副模樣。

  「也是呢?」安克夏笑笑,雖然藥量沒下的很多,而且納斯也不過喝了兩口。「但納斯可愛的地方是不爭的事實喔?你瞧……」

  安克夏將陰莖完全插入納斯的體內,納斯覺得異物似乎比剛才進入的還要深,而男人得意地說:「感覺到了吧?我的前端……進到更深的地方……這裡是乙狀結腸,今天就先讓你習慣……之後,這些就再也不是消化器官了。」

  納斯根本聽不懂男人在說什麼,還來不及反駁,安克夏竟然加快抽送的速度,原先抓住納斯頭髮的手也鬆開,緊緊將他的身軀按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扶著納斯的腰肢,每一下都非常紮實地幹入納斯個肛口中。

  「不要!住、手!」納斯被撞的屁股發疼,和男人連接的地方又熱又麻,自己勃起的性器則隨著撞擊不斷在兩腿之間晃動,從前端溢出的精水一滴一滴地噴灑在沙發及地墊上。「夏,我不要……!」

  安克夏才不管納斯現在有多麼疼痛,只管不斷將前端從直腸頂進乙狀結腸,將納斯體內的腸道強迫變成自己陰莖的形狀。

  「夏、求求你……」納斯覺得藥效好像漸漸退了,手臂能夠行動,但卻還是無法從沙發上掙脫開來。「我不要……」

  「納斯乖……很快就會結束了。」安克夏看到納斯漸漸可以掙扎,反正自己也差不多要射,他將納斯的雙手抓到人兒背後反扣,說。接著他將身體下彎,咬住納斯白皙的肩膀,同時,也將陰莖插至最深,將灼熱的精液如他所說,全數射入乙狀結腸內。

  「啊啊──」納斯雙腿不斷抽抖,體內一震溫熱的同時他的性器也射出白濁。而耳邊傳來的是男人粗喘的氣息,剛才在自己體內肆虐過的陰莖也緩緩離開自己體內。

  「納斯……果然是最棒的。」

  安克夏看著剛才自己在人兒肩上留下滲血的咬痕,露出燦爛的笑容。


  得快點離開……

  納斯查覺到男人沒壓在自己身上,努力伸出虛軟的手試著想抓住沙發,雙腳即使不斷顫抖,納斯也咬緊牙,緩緩站起。這時股間緩緩溢出溫熱的東西,順著大腿緩緩流下。

  好噁心……納斯不敢去看從自己體內流溢出的東西是什麼,但是他現在離門口好遙遠,他沒有自信能夠逃離這個地方。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安克夏抓住他的手臂,很輕易地將納斯拉入他的懷中。

  肚子上,被男人沾滿精液與體液的性器頂著,納斯才意識到這又硬又熱的東西剛才是如何折磨自己,他恐懼地抬頭看著抱住自己的男人,不敢吭聲。

  「還沒結束,你想去哪裡?」安克夏笑笑,將人兒用力往下按,頓時納斯跌坐在地上,男人右腳一抬踩在沙發上,仍然勃起的陰莖剛好對上納斯的臉龐。「嘴張開。」

  嘴?

  納斯不能理解似的看著男人,難道他是要自己……

  「張開。」安克夏的左手托住納斯的下巴,拇指輕輕扳開納斯柔軟的唇瓣,人兒的牙關咬得死緊,對此非常抗拒。

  安克夏也沒閒空和納斯僵持,右手狠狠地往納斯臉頰扇了一掌,而納斯被男人扣住臉根本沒辦法閃躲,疼痛感讓他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

  也因為如此,納斯的嘴稍微鬆口,安克夏也趁機將陰莖插入人兒口中,並沒有顧及人兒從來都沒有相關經驗,直直地將性器插入到喉嚨之中。

  好苦……好難受……

  剛才那一掌帶來的疼痛及短暫暈眩感還未消除,納斯又受到窒息式地插入,四肢無法出力。男人緊緊地壓住納斯的頭,西裝褲的拉鍊、從內褲後裸露出的恥毛就這樣貼在納斯臉上。

  而這時安克夏開始擺動腰部,性器在納斯嘴裡抽送,即使聽見人兒喉嚨發出作嘔的聲音也不停下,只管將狹窄的喉嚨幹開,牙齒及舌頭帶來的刺激讓男人的性器更加硬挺,前端也被喉嚨深處的溫熱緊緊包覆,安克夏忍不住低聲嘶吼著,往自己下身瞄一眼,看著納斯眼淚、鼻水不斷流溢,十分難受的模樣。

  ……好可愛。

  「納斯、納斯……」安克夏加快抽送的速度,最後囊袋一縮,雙腿劇烈抽抖著,在納斯的喉嚨中又射了一次。「啊……好舒服。」

  納斯覺得有股熱流緩緩流進胃裡,但他嘴巴及喉嚨早已發麻,即使男人將陰莖抽出,他也沒辦法將嘴巴闔上。身體跌在地上的同時噁心感一股氣湧上,混和精液的胃液就這樣全部吐了出來。

  「嘔──」納斯看著從自己嘴中吐出的東西,又吐了一次。

  「納斯,對不起,勉強你了。」安克夏想要安撫人兒,納斯卻將安克夏的手推開,拚盡全力地想要遠離眼前的瘋子。

  「不要……碰我……!」

  看到人兒強烈地拒絕自己,反正也都發洩過兩次,安克夏決定不再強迫,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納斯身上,並整理自己的服裝儀容:「在你冷靜下來之前我不會碰你的,不過現在還不到下班的時候,你先在這裡休息吧?放心,我不會再做什麼越軌的事。」

  誰會相信你……納斯厭惡眼前的男人,甚至連他的衣服都不想碰到。

  「辦公室需要清潔地板。」安克夏回到辦公桌前,按下電話說著。這讓全身赤裸的納斯不敢置信,現在這種情況,還要請清潔人員來?

  不過這對納斯來說或許是好機會,可以向清潔人員求助──

  「如果你是打算趁機求助,勸你還是打消念頭吧?」安克夏早就看出納斯不安的臉孔中流露出一絲希望,但早就在納斯親自走進辦公室的那瞬間,他就決定再也不輕易放手。「人這種生物是自私的,選擇一時正義幫助一位看起來疑似遭受到侵犯的陌生男孩;或是為了保有賴以為生的優渥薪水工作?」

  「假設,今天清潔人員正義感使然將你救了出去,你回家後把情況告訴你父親,身體檢查也充分你在體內檢測到我的基因,但在你父親破產的情況下,你又能拿我為何?」

  「又或是,我反告你誘騙我上床,而藉此你父親趁機敲詐我鉅額的賠償金。」

  納斯簡直不敢相信男人口中的胡言亂語,明明是安克夏強迫自己,明明剛才是男人將性器插入自己的喉嚨,為什麼情況會變成自己和父親策畫來誘騙安克夏?

  「成為我的人吧?納斯。」安克夏走回沙發座,將納斯抱到沙發上,並將人兒的淚水及鼻涕擦拭乾淨。「那些太複雜的事情你不用去想,就按照計畫一樣,在我的身邊就好。」接著,安克夏輕吻著納斯的唇,舌頭直接深入舔舐著人兒的黏膜。

  計畫……?納斯回想起昨天,在本家時父親極力說服自己要討好明天要見面的男人。說如果男人喜歡自己,那麼父親的公司跟未來就得以拯救。


  「孩子,爸爸這幾年疏於你們是不想讓你們牽扯這塊太深,但如今實在沒辦法,你要相信,爸爸永遠都是愛你的。」


  昨天父親告訴自己的話在腦海裡迴響,納斯闔上眼,開始回應男人的深吻。


  OOO


  疲憊感使然,納斯窩在沙發上,只披著安克夏的西裝外套小睡。而安克夏正用筆電召開視訊會議,為了接下來的連續休假,他必須趕在下班之前把工作全部處理完畢。

  視訊會議結束後,秘書室來電:「社長,鼎食品公司的董事來電。」

  鼎食品……那老狐狸。安克夏答應後,電話隨之被轉接進來。

  「斐羅亞董事,我想我兒子已經到貴公司了,您覺得如何?」

  「都已經走投無路還想耍花招,不怕我不履行承諾嗎?」安克夏瞄了一眼納斯睡著的可愛模樣,輕嘆口氣。

  「耍花招?斐羅亞董事……這話我可不能當作沒聽見……當初是您要求我把兒子許配給您……我也照做了。如果您單方面違約,那豈不是我錯信您了?」

  「你為了延續香火,能夠犧牲親身女兒,卻不願意犧牲前途大好的兒子。」安克夏繼續說:「私生子是很好用的底牌吧?早就遺忘多年,潛意識卻在關鍵時刻想起……這份合約算是我的失策,錢我會按照約定給,但別奢望我會依照你的期望全力資助。」

  「斐羅──」

  不等對方說完,安克夏便直接切斷電話。看著沙發座上,早已清醒的人兒。納斯只是靜靜地看著安克夏,不發一語。

  剛才的通話納斯聽見多少?安克夏並不打算確認,反而接著打開筆電繼續工作。


  OOO


  如同與安克夏見面的那一天所言,納斯腸道漸漸起了變化。除了原有的消化功能以外,現在也變成如同性器官的存在。只要安克夏一插入,納斯的身體就會感到酥麻、屁股也十分有感覺,甚至學會縮緊肛口取悅男人。

  「納斯……」安克夏甜甜地笑著,輕吻著額頭被冷汗浸濕的納斯。

  人兒的雙手被男人綑綁在小腿、大腿間緊夾著的是被插入長度足足有十五公分尿道棒的性器;而羞恥地大大曝露在男人眼前的肛口,則是被男人放入被撐到最大的鴨嘴器。

  納斯咬緊牙,無法射精以及肛口被冰冷的器具撐開的痛楚,這樣的情況已經維持幾十分鐘,而男人只是在意旁欣賞著納斯痛苦的模樣、沒有進一步行動。

  「想要射嗎?」安克夏將手指放入鴨嘴器中,撫摸著被體溫傳導而變得溫熱的器具。

  納斯點點頭,他迫切想快點結束這場酷刑。

  「那你還記得……要說什麼嗎?」安克夏緩緩解開皮帶,從容地將褲頭的拉鍊拉下,內褲很明顯浮出包覆在裏頭硬挺的性器的形狀。

  「求、求您……把肉……肉棒插進來。」納斯別無選擇,如今的他在說出如此下賤的話語時,心中不會有任何浮動;唯有想發洩、想解脫,之後結束一切的念頭。

  「納斯果然是聰明的孩子……」安克夏滿意地將鴨嘴器取出,並將性器插入粉紅又溫熱的腸道之中,很順利地將整根性器完全插入。

  「啊啊啊、夏……!」納斯失控地呻吟著,如今已經完全適應男人粗硬性器的腸道,敏感處正好被安克夏頂弄著,想射精的念頭又更加深刻。而偏偏男人卻沒把塞在自己性器中的尿道棒取出!

  「前面、求求你……」納斯難受地流出淚水,不斷哀求著男人:「讓我射……」

  「我都還沒射過,怎麼可能讓你先射呢?」安克夏壞心地將手指插入納斯肛口,除了性器頂著納斯的腸道之外,手指直接壓迫人兒的前列腺,刺激著囊袋。

  直接被刺激的快感像一股威力強大的電流,瞬間從背脊襲上納斯的腦門,納斯眼前瞬間一片空白,下一秒腦裡只剩想要射精的慾望,讓他崩潰:「夏……好痛……小雞雞……要壞掉──求求你──我會聽話……求求你!」

  好像不小心欺負過頭了。安克夏抽出手指,彎下身安撫哭成淚人兒的納斯:「對不起,因為納斯太可愛了……」

  「我想射……」

  「嗯,作為乖孩子的獎勵……」安克夏緩緩將尿道棒拔出,而納斯的性器因為堵塞太久,精液緩緩從龜頭肉前端排放,像是排尿似的,不斷溢出。

  「啊啊、啊啊──」終於得到解放的納斯,腸道痙攣地、腦海一片空白,全身因為達到高潮而不斷抽抖。

  這時安克夏開始動作,不顧納斯才剛達到高潮,直接開始做激烈的抽插動作。而他甚至故意將龜頭肉擠入直腸更深的乙狀結腸內,讓納斯受到更大的刺激。

  「不要、夏!」納斯的性器還仍流溢著精液,在撞擊之下隨著晃動隨意噴濺在床舖及自己身上,而剛達到高潮的身體又異常敏感,納斯實在無法承受第二次的交歡。「那裡不行……!」

  安克夏緊緊抓住納斯的臀瓣,才不理會人兒的哀求,因為他就是故意要插到這麼深的程度。「為什麼不行?」

  納斯不想承認,現在沒有藥物的情況下,自己的身體是如此渴望被安克夏插入。但隨著安克夏給予的快感不斷堆積,納斯覺得自己真的壞掉了。

  「夏、啊哈──」見到人兒答不出來安克夏笑笑,又更加重撞入的力道。而身下的人兒只能不斷溢出快感的呻吟,承受著男人每一次的撞擊。

  「為了獎勵乖孩子……」安克夏將抽插的速度放慢,變成緩緩在腸內摩擦的速度。「我就把全部的東西都餵給你吧?」

  還沉浸在快感中的納斯還不明白安克夏的意思,只覺得全身又熱又麻,以及想要快點將慾望射出。

  安克夏再次將性器頂入人兒體內,前端直直地衝入乙狀結腸,溫熱的精液瞬間在結腸內噴發,深處直接被射精的納斯全身發麻,在受精的同時身體迎來第二次的高潮,喉嚨卻只能發出嘶啞的聲音、四肢癱軟。

  「舒服到發不出聲音了?」安克夏笑笑,看著人兒的身體因為達到高潮抽抖,十分惹人憐愛。接著,他將性器退出一截,剛才將精液射完,卻有股尿意湧上……

  安克夏也不客氣地直接在納斯的直腸內解放。


  綁住手腳的繩索已經被安克夏解開,納斯只覺得腹部非常不舒服,以往安克夏在自己體內射入時也沒有那麼難受,覺得有點詭異。

  下半身黏糊糊的,納斯只想去洗個澡,勉強站起後,納斯覺得下腹的怪異越來越強烈──不,有什麼東西要從屁股裡流出。

  被鴨嘴器擴張、又被男人抽插好一陣子的肛口並沒有辦法緊縮,即使納斯想要制止熱液流出也無能為力,雙腿瞬間被肛口中溢出的熱液沾濕,隨之還散發一股臭味。

  納斯低下頭看見黃色的液體漸漸從自己體內流出,瞬間明白了男人剛才在自己體內射入了什麼──他轉過頭,臉色慘白地看著躺在床上欣賞這副景象的安克夏,而肛口仍然流溢出源源不絕的尿液。

  「我說了──會把全部的東西都餵給你。」安克夏笑笑,他今後仍然會這樣做。


  OOO


  納斯穿著安克夏為他準備的衣服,來到安克夏經營的公司大樓中。上次來到這是莫約是半個月前,也就是自己接受父親安排,與安克夏見面的時候。

  「唉,不太願意讓你來的。」安克夏在電梯裡抱怨著,原本牽住納斯的手掌又稍稍加重力道,深怕人兒消失似的。

  納斯並沒有反握,只是垂著手,讓男人牽著。

  出了電梯,保鑣打開門讓他們進入,過不久又送了熱鮮奶跟三層英式下午茶讓納斯享用。納斯坐在沙發座上,回想起當初自己是如何在這張沙發上被安克夏強迫性交,當初沾滿體液的地方早就被打掃到一點痕跡都沒有。

  而當時,安克夏與父親的電話內容,也很令納斯在意。納斯雖然沒見過世面,但聽得出來安克夏當初的談論內容是關於他。而父親為了保全大哥,把作為私生子的自己送給安克夏。

  雖然聽到的當下不敢置信,但不可否認的是,安克夏真的對他很好──撇除掉性虐待的話。

  「叫他上來吧。」電話接通後,安克夏向秘書命令。沒過多久電梯門開啟後,走出一位納斯並不陌生的老年人。

  父親?

  「斐羅亞董事您的氣色真好啊!沒想到您的辦公室這麼氣派──」

  「廢話就別多說了。」安克夏直接打斷鼎食品董事的馬屁話,不客氣地指著納斯對面的空座:「坐吧。」

  「哎呀,兒子,你這身衣服是董事幫你買的吧?很好看!」鼎食品董事還是忍不住狂拍馬屁,又趕緊坐到沙發上,不敢怠慢。

  「我說了,不要廢話。」安克夏臉色不悅,狠狠地瞪著鼎食品董事。並從辦公桌抽屜拿出支票及筆,走到納斯身旁的位置坐下。

  看到支票後老狐狸的臉色就變得更猥瑣了,而安克夏卻沒有馬上寫上金額,反而僑了個輕鬆的坐姿,看著眼前的老董事:「你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想說嗎?」

  「重要?有的、有的。多虧董事您笑納犬子,他當時知道要來您這裡也很開心呢!應該沒有什麼照顧不周到的地方?」

  安克夏笑笑,都到這時候老狐狸還是滿口廢話。他只好開口:

  「你知道你送來的兒子叫什麼名字嗎?」

  這問題讓老狐狸臉色瞬間比死人還桑白。如果今天他有帶秘書來的話,秘書或許還會知道,但現在他隻身前往,況且對方只是以前不知道跟哪個女人生下的小孩,連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秘書處理,他又怎會知道小孩被那個女人取作什麼名字?

  納斯低下頭,他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但卻沒料到自己竟然會這麼受傷。

  「也罷,我會遵守承諾,況且你也急需一筆錢,不是嗎?」安克夏拿起筆,準備要在支票上寫上數字。

  「……斐羅亞董事……您在說笑嗎?我現在一屁股爛債,當然缺錢。」老狐狸實在扯不出笑容,因為他不明白從上星期就失蹤的親身兒子其實是被安克夏雇人抓走。

  「我只會給你三千萬,不會再多了。」安克夏寫上數字、並簽名。「還有你不必大費周章去找你兒子了,我今晚就會讓他回去。」

  「你對我兒子做了什麼?」鼎食品董事聽完臉色大變,激動地大吼著:「這跟當初說的不一樣!」

  「落到今天這般地步,仔細想想就知道你最該怪罪的是誰──不就是你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心嗎?」

  安克夏招了手,門外的保鑣馬上走進辦公室,將老狐狸架起,強制送客。

  鬧劇結束後,納斯還是呆愣地坐在沙發上不發一語。原本自己就是代替大哥來的,如今安克夏卻私底下又將大哥綁架,面前的男人到底有何居心?

  就像是聽見納斯的疑惑,安克夏從口袋中取出對折的紙張,應該是從報紙上剪輯下來的。「仔細看。」

  男人拿給自己的是一則新聞報紙,上面寫著一起酒駕死亡車禍──知名企業富二代酒駕後和轎車相撞,雖然送醫後已無大礙,但對撞的轎車駕駛、副駕駛送醫不治身亡。

  「這個……」納斯看著報紙上富二代的姓名,雖然圖片認不出來,但他知道這名字就是──

  「鼎食品的公子,」安克夏在納斯身旁坐下,看著那則新聞,輕笑:「這個世界不管是什麼時期……有錢人殺人都不犯法呢?」

  「夏……?」

  「被撞死的就是我爸媽。」安克夏說:「那時候我還很小,我爺爺失去唯一的兒子跟媳婦傷心欲絕。但這無疑對鼎食品來說是一大醜聞,而鼎食品在社會上佔的份量真的很大,把這事件用錢壓下後,這件事情就像是沒發生過似的……好奇怪啊……我爸媽都死了,不是嗎?」

  「爺爺經營的小企業根本無法抵抗幾乎占了八成社會的鼎食品公司,為了今天這計畫我花費整整十年……終於擊垮鼎食品。接著就是等待獵物自己送上門……」

  「卻沒料到送來的是我嗎?」納斯看著安克夏,開口後便後悔要問這種問題虐待自己。

  只見安克夏溫柔地撫摸納斯的頭髮,說:「我早就知道來的人會是你……應該說,我想要的人一開始就是你。」

  目前鼎食品已經是瀕臨破產、幾乎每一家企業都當作瘟神的存在。如果安克夏僅僅是要鼎食品倒閉,一開始大可拒絕鼎食品單方面提出的交易,根本沒必要答應商業聯姻。

  「為什麼……?」納斯不明白。

  「因為我喜歡你。」安克夏親吻著納斯的臉龐,說:「其餘複雜的事情你不必去煩惱……只要在我身邊就好了……」

  納斯不知道男人的話裡有幾分真實,但他卻像是著了魔似的,點頭答應男人。

  OOO


  納斯倚在象牙白的浴池邊上,肩部以下浸泡在散發薰衣草香氣的熱水中,閉眼歇息。雖說薰衣草具有舒緩情緒、壓力等等良好功效,但他可一點都沒鬆懈身體。

  幾十天前,自己還只是個和母親相依為命、努力半工半讀的普通學生。卻因為父親的命令被迫「嫁給」一位知名企業的老闆。這讓納斯的生活完全變調,或許今後他都不愁吃穿,但卻失去了一輩子的自由,並且承受對方異於常人的性愛癖好。

  「納斯,還沒洗好嗎?」

  浴室外,傳來男人的聲音。納斯明白,是不可能在浴室躲上一輩子,為了父親及母親,他還是得面對事實。於是他起身,將身子擦拭乾淨後、披上浴袍走出浴室。

  一開門,就看見安克夏穿著深灰色的浴袍,一手拿著日式酒杯,一手摟著納斯的腰肢,問:「身體不舒服嗎?」

  「……還好。」

  「你要不要嚐嚐看?這日本酒十分美味喔?」安克夏將酒杯湊到納斯嘴邊,儘管納斯不會喝酒,也只能乖乖喝下。「對,就是這樣……」


  納斯將杯中的酒液喝的一滴不剩,除了酒本身淡淡的苦味,更帶了溫和的香氣及清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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