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轉(TAG:教室打炮BG、哺乳手交、完全佔有)

 ➤第一篇:不再是學生-東卍BG夢向

(TAG:年操、教室打炮、手反綁)


  窗戶外即將沉落地平線的夕陽將景色曬成刺眼的黃,高跟鞋踏出的喀搭聲響在講桌旁停下。在那夕陽與橘紅的髮絲襯托下熠耀動人的眼眸中,飽含著喜悅與哀傷交織的複雜感情。

  踏入教職圈,第一次從低年級一路陪伴至畢業。每一個學生都是尚未琢磨過的原石,在這三年不長不短的時間裡,細心琢磨至今。或許還不能稱上是完美,但早乙女深信,每一個獨一無二的寶石,在未來一定會用他們獨特的方式閃爍著光輝。

  尤其是那個人。

  「花一定又是在想老古板的事情吧?」

  身後傳來調侃的話語,早乙女嚇得身體一抖、轉過頭查看聲音的來源。果然,瞧見倚在門緣上,總是一臉從容的金髮少年。佐野萬次郎,曾經是讓早乙女十分頭疼的問題學生,時常翹課不說,打架生事幾乎是家常便飯。

  作為新手教師一開始就碰到如此燙手山芋,那段壓力大到胃痛、甚至失眠的日子,如今也都成為能微笑以對的回憶。

  「佐野同學,我說過很多次了吧?你必須稱呼我為『老師』。」早乙女看著少年胸前別著「畢業生」的小花球,熱意再次盈眶。

  只見對方踏出步伐,深邃的眼瞳已無方才的從容,卻多了一份讓人退卻的銳利。直到早乙女的背狠狠撞向玻璃窗,她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中,被少年散發出的氣勢逼退到無處可逃。

  「花不也一樣?一直不肯叫我:『Mikey』。」

  「那不一樣……」隨著少年逐漸靠近自己,早乙女偏過頭、緊閉雙眼,試著做最後的掙扎。「我是老師,你是學生……」

  「是一樣的。」少年沉穩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將溫熱的鼻息噴在早乙女敏感的頸項上。

  少年不解的言論,讓早乙女緩緩睜開雙眼,恰好對上了視線。

  「花看我的眼神,和我看花的眼神,是一樣的。」

  基於職業道德,早乙女必須壓抑且忽視,對自身感情的遲鈍感,讓她過了一段時間才意識到內心感受到的苦澀,正是自己也喜歡上對方的證明。

  聰穎的少年看出對方的真心,這兩年來更像是伺機而動的保持著兩人之間的距離。他們會利用課後時間補強課業,亦會在休假日時逛書局買參考書、順道吃飯或是看電影。除了不稱早乙女為「老師」之外,兩人不會有任何親暱的舉動。

  然而兩年之間努力牽制住真心的那條韁繩,再也束縛不住兩人對彼此的愛慕及慾火。

  「現在,就等妳踏出那一步了。」

  早乙女輕啟雙唇,喚著早已在夜晚中呻吟過無數次的名字:「Mikey……」

  Mikey揚起笑容,彎下身吻上早乙女微微顫抖的軟唇,雙手溫柔地摟住對方纖細的腰肢,將彼此的距離拉近。寬大掌心順著腰肢弧度在襯衫上摩娑,體內搔癢的感覺也讓早乙女態度隨之軟化,伴隨著越發濃烈的接吻,將自身完全依附在少年精壯的臂彎之中。

  看見早乙女臉頰上浮現出比腮紅更豔的通紅,Mikey溫柔地將對方帶到一旁的課桌上,在早乙女露出不安的表情之前,安撫似地親吻上對方。

  同時,雙手也比剛才更大膽地往上滑去,直到手指關節抵住柔軟的下乳,他才露出小動物似的楚楚眼神,問:「花,不想要的話,我隨時都可以停手。」

  早乙女此時此刻全身幾乎羞恥到要噴火,對方竟然還使壞要她主動央求?她努力拿出年長者的尊嚴,緩緩搖頭:「我……我沒有不想要。」

  得到滿意的答案,大手更是益無忌憚地將雙峰往上提起,肌膚滲出的薄汗及體味混和,從鈕扣之間的隙縫中緩緩飄散出來。Mikey抬起腰、像隻縱容慾望的野獸,張口作勢要啃噬面前渴望已久的鮮肉,早乙女一時懼怕到緊閉雙眼,卻在下一秒感受到少年的鼻梁蹭上自己、而領口一陣冰涼。

  她紅著臉看著用嘴解開扣子的少年,此時Mikey已經解開了三顆扣子,溫熱的舌尖也順著胸部的弧度滑至胸罩裡頭,勾舔著乳暈和逐漸興奮脹大的乳首。

  「嗯……」被如此循序漸進的挑逗,早乙女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呻吟。而壓在身上的少年將胸罩稍微翻開,用齒列輕咬、唇瓣強烈吸吮做更進一步的刺激。「哈啊……」

  感受到早乙女的身軀一陣陣地抽抖,Mikey淺笑,鬆開了被吸啃到腫脹的乳粒,輕啄了啄對方含著淚水的眼角:「花果然很敏感,只用乳頭就高潮了。」

  見到早乙女仍沉浸在高潮後的餘韻,Mikey將制服上的領帶抽下,並將對方的兩手反綁在後,果然這樣的舉動讓早乙女產生一絲懼怕,開口要求Mikey鬆開她。

  「放心將身體交給我。」這次Mikey將目標下移。大手撫上三十丹的黑絲襪,順著腿部曲線往上摸去,直到略為冰涼的手掌完全扣住灼熱的下體,才緩緩移動著食指,隔著絲襪及內褲刺激著包覆在裏頭的敏感陰蒂。

  「嗯嗯……」早乙女偏過頭,試著用髮絲藏匿因此感到愉悅的自己。但Mikey不只是用關節磨蹭,甚至還帶著粗暴的按壓,正當以為不會再有更強烈的刺激時,少年卻彎下身、再次將敏感的乳首含入口腔,舌腹快速磨蹭乳尖,再次讓早乙女達到快感的巔峰。「呀、Mikey……哈啊!」

  Mikey鬆口,看著裸露出單邊胸部、癱軟在桌上的早乙女因熱意汗水涔涔,不斷劇烈喘著氣息。自己的忍耐也差不多到達了極限,他解開了褲襠,將早已完全充血硬挺的肉柱往絲襪上蹭去。

  紮實的重量感讓早乙女嚥了口口水,感受著少年將她的絲襪連同內褲緩緩拖下,身下的遮蔽物就只剩跟西裝成套的黑色窄版短裙。然而內褲退至膝蓋處時,因興奮而分泌出的黏液,甚至還跟陰唇相連成一條細長的銀絲。

  「好厲害……花竟然濕成這樣……」完全脫下後,Mikey更是能將對方的雙腿大大敞開。

  但他並不急著做到最後一步,少年選擇稍微從早乙女身上退開,將目標轉往濕潤的下體,手指將濕黏的陰唇肉撥開,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拭著充血後十分敏感的陰蒂頭。

  沒想到Mikey會這樣刺激自己──難怪會反綁住她的手限制住行動──她想要合攏雙腿制止對方的挑逗,少年卻早一步吸舔上敏感,強烈的快感從尾椎襲上,讓早乙女的大腦一片空白。

  Mikey的舌腹從陰道口舔至陰蒂,最後含住並快速舔弄,直到下體再次一片濕淋,他才滿意地鬆開對方。

  「對不起,好像有點做過頭了。」看著連續高潮數次、表情有些失魂的早乙女,Mikey站直了身,這次是真的要準備插入對方。「但我忍耐了兩年,花就原諒我吧?」

  「唔……」感受到異物逐漸將緊閉的腔道推開,早乙女弓起了腰身,不敢置信她與Mikey真的結合了。進入的動作與剛才略帶粗暴的舉動不同,十分溫柔。直到到達另她恐懼的深度,Mikey才終於停下動作。

  「花,我要開始動了。」

  早乙女怯怯地點頭,下一秒也就如對方所說,開始大幅度地擺動腰肢,感受著陰莖不斷在濕滑的腔道中抽插,雖然緩慢卻插得紮實,每一下都要深至根部才緩緩退出。

  飽滿的前端及冠狀溝的弧度,隨著抽插磨蹭過體內每一處皺摺,身體感受到的舒服快感將熱意不斷堆積,逐步侵蝕著兩人的理智。早乙女抬起雙腿反勾住Mikey的身軀,察覺到對方的主動,也讓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少年結實的大腿與早乙女的軟肉碰撞,煽情的肉體啪啪聲響迴盪在空蕩的教室裡頭。

  「Mikey……啊啊……Mikey……!」早乙女忘我地呻吟著少年的名字,感受著肉柱抵上最深,Mikey悶哼出略帶痛苦的喘息,在體內射出象徵佔有的愛情。

  發洩過後成半軟的肉柱,滑出早乙女熱麻的陰道,激情過後兩人還未急著分開,舌尖仍不斷彼此交纏舔吮。直到天幕完全漆黑,室內溫度變得冰涼,Mikey才有點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早乙女,開始做善後得收拾工作。

  清理完彼此濕黏的下體,早乙女一邊將襯衫的扣子繫上,一邊觀察著少年的表情。Mikey深鎖眉頭、噘著嘴,這時候孩子氣的部分倒是顯露無遺。

  早乙女不禁輕笑出聲:「差不多到吃晚餐的時間了,不如來我家?我做點東西給你吃。」

  原本鬱卒的雙眼瞬間發亮,不敢置信地問:「原來花會做料理?」

  「我會的事情多著呢。」早乙女自學生時期開始就獨居至今,加上對料理也有熱忱及興趣,做點晚餐根本難不倒她。

  「吃完晚餐後,我可以住在花家嗎?」Mikey的語氣突然變得低沉,不知不覺眼神也沒了剛才的稚氣。

  而早乙女意識到對方話中的意思,好不容易平淡的熱意,似乎又逐漸在體內升起。





 ➤第二篇:成為性癖

(TAG:進步獎勵、女裝、哺乳手交[授乳手コキ])



  有時世廣會帶著淺笑,盯著手機畫面許久不發一語。

  本就飽滿的臥蠶隨著臉部肌肉微微上提,讓笑容多了份難以形容的溫和。簡單來說──銘也很討厭這個笑容。

  「你在看什麼?」銘也隔著一桌的小菜及兩人喝到半空的啤酒杯,不悅地伸手作勢要從對方手中搶過手機:「我也要看。」

  「沒什麼。」世廣快一步將手機收回口袋,轉移話題似地舉起手,對著居酒屋的老闆喊:「不好意思,再來兩杯生啤!」

  「你自己喝,我要回去了。」銘也板著臉起身,抓了外套便逕自離開瀰漫濃厚碳烤氣味的居酒屋。

  即便是夜晚,街道亮起的招牌燈仍讓城市充滿生氣。兩人時隔多年的重逢,在世廣的追求下,延續了高中那段懵懂的感情。經歷過失去的痛,更讓銘也懂得保護自己,以及想要保護喜愛之人的心。

  但無論自己再怎麼逃避,世廣總是會從後方追尋過來。

  「銘也,等我嘛!」世廣喘著大氣,直到確定抓住銘也的手臂,才停下腳步好好喘口氣:「你、呼……誤會了。」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銘也撇嘴,卻不忍心將對方甩開。

  「先跟我保證,你不會刪掉。」

  上一秒還在央求他的原諒,下一秒又態度強硬的要他給出承諾。銘也對此不快到了極點,卻也燃起了想知道真相的好奇心:「刪掉什麼?」

  「你先答應我!」

  「好,我不刪。」

  得到戀人的承諾,世廣才緩緩從口袋中掏出手機,點開畫面後翻了一下,接著將畫面直接攤在銘也面前。原先沉著眼、一臉不滿的銘也,在看清螢幕上的照片時,瞬間漲紅了臉頰,搶過手機,試著要把剛才映入眼簾的畫面從這台手機上消除掉。

  察覺到男人的意圖,世廣也伸出手制止對方的舉動:「喂!你答應過我了!」

  「我可沒答應你不刪掉『什麼』!」

  高一文化祭上,聯班演出經典童話──白雪公主。為尋求滑稽要素,體格高壯絕不算纖瘦的銘也,幾乎是在同學半推半強迫的狀態下飾演公主一角。而照片便是當時試裝時,從旁側偷拍下來的照片。

  銘也知道很早之前世廣就會盯著手機癡癡傻笑,如今才明白那些時候全都是盯著這張照片瞧,至今所生得悶氣、吃得悶醋,罪魁禍首竟然是高中時如此滑稽的自己!

  或許有些惱羞成怒,即便心裡知道兩個微醺的男人在街道上扭成一團的畫面有多麼難堪,銘也也仍不將手機鬆開。

  「啊……算了,」世廣率先鬆開手,無奈地看著好不容易跟老同學要來的照片被當事人刪除。畢竟認識對方這麼久,他明白銘也是絕對不可能讓步屈服。「刪掉吧。」

  沒料到世廣突然放棄爭奪,銘也手一滑,照片便從手機上徹底消失。雖然達到目的,但世廣給他的感覺又很不是滋味,好像他做了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一樣──雖然自己沒遵守承諾這點是真的不對。

  「喂,」銘也看著漸漸走遠的世廣,也邁出步伐與對方並行:「手機還你。」

  世廣收下手機,卻沉默不語。

  「世廣──」

  「回去後,你早點休息吧。我就不傳訊息了。」

  銘也工作時間固定,每天還要早起通勤。換作是平常,或許他會覺得世廣這樣只是在關心自己。但現在氣氛冷得讓他難受,甚至無力伸手挽留。最後,銘也只能站在燈火輝煌的街道中,看著戀人獨自離去。


  OOO


  出了社會,兩人能碰面的機會並不是很多。尤其在刪掉照片之後,世廣正好接到幾位全身刺繪的客人,埋頭忙碌於工作。當有機會喘息休息時,便發現兩人關係僵直了快一個星期。

  聯班表演像是昨天剛發生的事情一樣。世廣記得銘也是有多抗拒那套過於華麗的禮服;記得那是他這輩子看過最好笑、也是最美麗的白雪公主。長相雖說可愛,但與陰柔是完全沾不上邊。身材魁梧更是將禮服繃得緊實,不習慣高跟鞋導致每一步走得都十分僵硬。

  正因為他記得,所以明白──或許那是唯一能看到對方穿女裝的機會。

  「還是跟銘也道個歉好了……」趁著午餐空檔,世廣翻出手機,恰好螢幕上方顯示一則來自銘也的未讀訊息。

  ──明天我休假,很久沒見,來我家?

  回應了邀約,世廣順手買了不少啤酒到銘也的租屋處赴約。正以為對方會煮豐盛的家常料理迎接自己,沒想到走進屋內時,世廣什麼味道都沒聞到。

  「工作辛苦了,」世廣觀察著銘也臉上的表情,雖然是帶了點疲倦感,更多的是一股難以忽視的坐立難安。「你吃過晚餐了?」

  「……晚餐?還沒。」銘也愣了一下才緩緩回應,垂下頭的瞬間才發覺戀人手上的超商袋子中裝滿了啤酒:「你怎麼買酒過來?」

  「我以為你會煮晚餐,所以就順手帶了點。現在也差不多到晚餐時間,冰箱裡還有東西吧?我來煮吧。」世廣來過銘也的住所不少次,對於用具擺放的位置也十分熟悉,不等對方回應,便走到廚房、打開冰箱確認既有的食材好判斷要做什麼足夠兩人吃的料理。

  馬鈴薯、洋蔥,還有剩一些鮭魚,做成晚餐或是下酒菜都是不錯的選擇。世廣想先詢問銘也的意思,回過頭往客廳看去時,卻發覺身後一片空蕩。

  銘也去哪裡了?

  「銘也?」世廣看著房間門口緊閉,猜想著對方可能躲在裡頭,便又敲了門:「剛剛就覺得你不太對勁,沒事吧?我開門囉。」

  「咦,等、等一下!」

  房內傳來銘也的驚呼聲,卻完全無法阻止世廣將門推開。就在世廣透過客廳的光線看清眼前的景象時,驚訝到大腦一片空白。

  高壯的男人上半身仍穿著潔白的制服襯衫,但下半身卻是套上了黑絲襪以及黑色窄版短裙。換裝因世廣的闖入而中斷,乍看之下還有點滑稽。

  戀人沒來由地穿上性感黑絲襪,世廣捏了捏大腿好確認眼前的景象不是夢境。

  「……上次……我毀約刪掉照片,你很生氣吧?」銘也垂著頭,努力將這幾日默默練習的字句好好表達出來:「不過……我只有找到這種窄裙款式。」

  上次分離後數日的冷漠,讓銘也懼怕看到對方的反應。

  沒想到下一秒,銘也只感受到自己被緊緊地擁入懷中,唇瓣也被強勢地奪去,就在舌尖糾纏的酥麻將理智模糊之際,對方緩緩離開了自己。

  「我才是該說對不起的那個人。」世廣伸出雙手,順勢將戀人壓在單人床上。

  「世廣……」被突然壓在床上,讓原本神情恍惚的銘也逐漸清醒。羞恥的熱意在深處發酵,渴望著對方做更進一步的舉動。

  見到戀人如此順從沒多做抵抗,世廣的膝蓋擠入對方的雙腿之間,手掌順著大腿弧度往上摩娑。突然銘也反握住他的手,制止了他的行動。

  都願意扮成這麼性感的模樣,還有什麼會讓對方過於害臊到出手擋住自己?世廣的手掌微微出力,略帶強硬的舉動最終讓銘也折服,只能通紅著臉頰讓男人將裙襬完全掀起。

  「四角褲塞不進絲襪裡……不穿又感覺怪怪的……」銘也用極弱的音量為自己辯解。看見黑絲襪透出裡頭的女性內褲,世廣再次受到第二次的衝擊。

  如果有什麼東西因此斷裂,那一定是世廣的理智。

  女性內褲的布料終究是難以包覆充血的陰莖,在逐漸被挑撥起慾火之下,肉柱也從其中完全暴露,只剩囊袋勉強被包覆在裡頭。世廣將手滑至銘也的腿間,指關節透過絲襪描繪著對方的形狀,接著彎下身,伸舌舔拭對方的左耳廓。

  分割的舌身讓挑逗變得更加細膩,銘也抿著下唇,任由性器被挑逗至完全硬挺。恥於被聽見過於嬌情的喘息,讓他只敢敞開雙腿、扯著世廣的衣擺,催促對方更進一步的舉動。

  但銘也沒有察覺那對琥珀色的眼睛,此時是用什麼目光凝視著自己。

  分舌順著耳廓吻至通紅的頸項及鎖骨,齒列隨著咬合陷入皮肉,在恰好會被領口遮掩的位置上留下鮮紅的印記。世廣滿意地抬起視線,恰好對上眼眶盈滿水氣的戀人。

  「怎麼了?」世廣揚起嘴角,明知故問。

  銘也仍抿著嘴,不明白世廣為什麼變得如此難纏。對方也不等他回應,解開了襯衫鈕釦,便往因興奮而硬挺的乳首舔去。

  作為男性,總是無法習慣這樣的挑逗。但不可否認的是,在分岔的舌溝不斷摩擦著乳粒之下,陣陣的快感終究還是讓銘也投降:「唔……想要……」

  「想要什麼?」

  銘也蹙眉,將手往對方的褲襠摸去。指腹壓上布料的瞬間,他感受到裡頭的東西也跟自己一樣完全硬挺。他將世廣的褲子脫下,男人勃起的肉柱壓在腹上,而體內深處傳來微微的痠脹感,讓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這個。」

  「用手多摸幾下?」世廣臉上仍帶著笑容:「我也會多吸這裡一點的。」

  「嗯啊──唔……」沒想到世廣會刻意將乳暈整個吸起,一時鬆懈讓銘也沒忍住呻吟,此時除了忿忿地瞪著戀人之外,銘也也只能握住對方的硬挺,開始搓弄刺激。

  「嗯……冠狀溝的地方多弄一點,」世廣看著被吸得又腫又脹得乳頭很是滿意,接著雙手分別捏住兩邊的乳暈,試著再做更一步的嚙咬與刺激。「磨蹭莖身時,力道可以再大一點……」

  因情慾而嘶啞低沉的嗓音,像是成了無形的繩索,從最根本的部分將銘也完全束縛。失去了身體的自主權,在言語的指示之下撫弄著灼熱粗壯的陰莖。體內堆積的慾望沸騰,讓他再也壓抑不住、囊袋緊縮,陰莖在絲襪的包覆之下噴溢出腥濃的白濁。

  「幫我自慰就讓你這麼興奮了?」

  世廣吻去銘也含在眼角的水氣,從懵懂的年少一同相處至今,世廣不敢說他們是否真的有所成長或進步,但今晚,他深刻地體會到──他們都不再是昔日的少年。

  「今晚讓我射在深處,好嗎?」世廣隨手將被汗水浸溼的瀏海撥至腦後,坐挺了身軀並將銘也的雙腿完全敞開。

  聽見類似獎勵的宣言,身體下意識地緊縮著肛口。而銘也在那對銳利的眼神注視之下,原先半軟的性器又逐漸充血硬挺。






➤第三篇:被愛的證明

(TAG:和服、新婚夜、完全佔有)


  在答應對方提出的邀請時,嗣庸對於亞瑟平淡的反應倒是不太訝異。他垂眼注視著杯底殘留的酒液,兩人都十分明白,嗣庸偏白肌膚上浮現出的紅暈絕不是因為醉意。

  「簡直像求婚似的……」

  嗣庸試著扯開笑容讓氣氛緩和一些,此時對坐的男人也揚起嘴角,附和著:「之後我會把你關在別墅裡,哪裡都別想去。」

  亞瑟的語調輕快,臉上仍掛著笑意,但那對注視著自己的綠眸卻銳利地嚇人。口中咀嚼的肉塊、飲下的酒液,此時此刻像是成為嗣庸的一部份,被男人全數吃乾抹淨。

  用完晚餐,達成協議後的家事分工,讓亞瑟屈身在狹小的廚房內清洗碗盤。整理完桌子的嗣庸,在椅子下方發現一個牛皮紙袋。這才讓他想起,亞瑟進屋時,確實提了一袋東西。當時他想詢問,卻被突如其來的親吻給打發掉了。

  畫布?還是材料?嗣庸內心猜測著。但亞瑟從來沒送過自己繪畫相關的物品。

  好奇心驅使卻又不敢直接將東西取出,嗣庸只是稍稍用指尖勾開邊緣,窺視著袋中──霧面硬盒,感覺裡頭裝的是高級物品。

  看著戀人在桌邊詭異的舉動,心裡覺得有趣便不哼聲地欣賞了許久,直到嗣庸察覺到少了水流聲的寧靜,才狼狽地抬起頭,與亞瑟對視。

  「那東西現在還不能打開,」亞瑟沒說明袋中的物品,但臉上仍掛著笑意:「雖然時間還早,但我們先洗澡吧?」

  滿腹疑惑沒得到解答,嗣庸在恍惚地狀態下讓男人洗了乾淨,出了浴室,他才像是回過神,抬起頭問:「那一袋東西到底是什麼?」

  「打開它就知道了。」亞瑟不再迂迴,索性直接讓對方先離開浴室打開盒子。頭髮還帶著些微水氣,身體暖烘烘的狀態下,嗣庸簡單用浴巾圍住下半身,晃到客廳將袋中的盒子取出。

  盒子很沉,裡頭不像是禮品或是點心,就在掀開盒蓋的瞬間,嗣庸被裡頭淡雅細緻的布料所震撼到,不禁睜著大眼,發出嘆息聲。

  「這和服不錯吧?」亞瑟臉上盡是滿意的笑容,看來是對自己選購的品味十分有自信。「趕快穿穿看?」

  「給我穿的?」盒中淺灰近白的和服,布料細滑刺繡精美,讓他目不轉睛。「這是你租的?」

  見到平時反應冷淡的嗣庸,情緒激動起來話也跟著變多,亞瑟迴避了問題,要對方趕緊換上就是了。在男人的催促之下,嗣庸只好解開腰際上的浴巾,不悅地瞥了倚在牆邊、靜靜欣賞他一舉一動的從容男人:「你盯著看,我就不換。」

  剛才還一起洗澡,怎麼穿衣服就不讓我看了?亞瑟聳了聳肩,接受了對方的條件:「那我先到房間等你。」

  確定對方離開後,嗣庸也遵守承諾準備換上亞瑟準備的和服。這布料的色系其實不太像是會用在男性和服上的類型,或許是亞瑟找了布料後又請店家特別裁訂?

  布料在穿著時摩擦著肌膚,淺灰底色襯托出白線刺繡的花樣,這時嗣庸才看清上頭的圖樣是一只蝴蝶。


  房外的戀人明顯磨蹭了許久,正當亞瑟決定查看情況時,房門被緩緩地推開。嗣庸垂著臉,似乎不想讓對方瞧見此時的臉龐會是多麼通紅,但頸項及耳根卻又毫不保留地出賣了他。

  「抱歉,」嗣庸雖然是將和服套上身體,但卻不太會使用綁帶,導致美麗的和服穿在他身上有了皺褶,顯得有些狼狽。「我不太會穿……」

  亞瑟掀開被子,裸著身走近嗣庸,一把將他摟進自己懷抱中就是濃烈地親吻。唇舌被吸吮的酥麻讓嗣庸很快地淪陷,即便偏過頭想閃避這過於強勢的親吻,亞瑟還是會追尋上來。

  但現在情況不同,嗣庸不想弄皺身上這麼美麗的和服。他捶打亞瑟結實的胸膛,在男人變換角度吸吮的時候,發出微弱的抗議:「不……和服……」

  「穿著和服,為的就是這個。不是嗎?」

  「當然不是。」嗣庸從男人的懷抱掙脫,重新拉了拉腰上的綁帶整理服儀。

  看著戀人試著整理,卻只是讓綁帶越來越鬆,亞瑟扯開笑容:「過來,我幫你。」

  嗣庸乖順地走近對方,沒想到下一秒亞瑟果斷地將他腰上的綁帶抽下。就在嗣庸驚訝到漲紅臉頰、想要出聲抗議時,沒想到男人並不是將他身上的布料撥開,反而重新順好布料、並且再次繫上綁帶。

  不同於剛才,在亞瑟的整理之下,和服精美的曲線更加襯托嗣庸本身散發出的憂鬱之美。

  「……謝謝。」嗣庸輕輕觸摸身上的和服,布料在男人的整理之下,將身體輕柔的包覆,竟讓他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嗣庸,」亞瑟伸手探入嗣庸的後頸,和服衣領與身體騰出莫約一個拳頭大小的空間,恰好將脖子上的刺青展露無遺。「你知道為什麼和服的後領必須騰出空間嗎?」

  身為日本人,對於和服的事情並不是很瞭解。與和服相關的回憶,或許只有相當久遠的七五三而已。此時,卻在美國人的整理之下將和服穿好,想來就覺得好笑。

  「為什麼?」

  亞瑟將另一隻手摟上嗣庸的腰肢,再次將彼此的身軀貼近。這次不同的是,他張口啃噬的並不是嗣庸的薄唇,而是從領口中展露出的蝴蝶刺青。

  溫熱的舌腹在肌膚上舔拭,原先摟住腰肢的大手也漸漸往下方滑去,手掌張開的大小恰好緊緊抓揉住嗣庸結實飽滿的臀肉,指關節順著布料在股溝上緩緩摩娑。

  「是為了展現──需要『被愛』的證明。」亞瑟看著蝴蝶刺青,因齒痕而歪扭了線條。鬆開了戀人,後退幾步坐在床緣上,雙腿大敞搓揉著逐漸硬挺的碩大。

  被這樣挑起慾火,卻又壞心地分離,嗣庸嚥下與體溫相較之下略顯冰涼的唾液,心理明白──亞瑟會如何對待他──但只要在那對綠眸的注視之下,嗣庸想,不管幾次,他都仍會選擇將身心投入男人的懷抱。

  紐帶被亞瑟解開,卻沒那麼快將和服脫下,他讓嗣庸趴在床鋪上,選擇拉住領口繼續往後撥開。帶繭的指腹順著白嫩的肌膚,從後頸滑至腰椎,舌尖刻意舔過嗣庸身上穿過的珠環及刺青,直到和服退至臀部的位置,男人才乾脆地將布料移開。

  少了和服的遮蔽,數周前在肌膚上吮下的吻痕一覽無遺。亞瑟一手撐著床鋪、一手滑入嗣庸與床鋪之間,撫摸著戀人酸漲的胸膛。

  「唔、別……」嗣庸有些抗拒,甚至因刺痛蹙眉。加上剛才洗澡時,戀人下意識地不讓他觸摸胸部太久,亞瑟便明白,那個病況又發作了。

  「什麼時候開始的?」亞瑟的碩大蹭上嗣庸的股溝,同時手掌略帶粗暴地揉捏著漲硬的胸部,指甲也不斷摳弄著乳首:「不是說了──你開口,我會幫你。」

  「亞瑟……」隨著胸部被撫摸刺激,昏沉的熱意更讓嗣庸無法好好言語。加上身後那灼熱的重量不斷磨蹭著股間即腰肢,更是讓他下腹感到一陣陣痠軟。

  不斷磨蹭的手指突然有股濕潤感,胸膛也逐漸柔軟了起來,亞瑟看著滿手的乳水,寵溺地吻上眼神仍帶著恍惚的戀人。兩人唇瓣分離時,嗣庸甚至發出失落的嘆息。

  就在嗣庸答應了自己像是求婚般的邀請時,亞瑟原本是想來一個浪漫且甜蜜的性愛,以慶祝兩人決定攜手度過餘生。但在對方有意無意的煽動之下,想要有所保留的意識力卻又是輕而易舉地被打散。

  亞瑟將手掌沾上的乳汁隨意抹在碩大上,接著扶住前端、擠入柔軟的臀肉之間,感受到肛口不斷收縮著期待被貫穿。這時他稍稍停下動作,讓燥熱難耐的嗣庸回頭,並發出略為色氣的困惑呻吟。

  得到滿意的反應,亞瑟扯開笑容,並且開始往前推進,感受陰莖一吋吋地將緊閉的腸道擠開,直到熟悉的柔軟及熱度完全包覆住自己,他才深吸了口氣:「我的嗣庸,你知道這表情會讓我失控的。」

  「啊……沒、關係……」沒有潤滑與擴張,卻順利地將男人過於粗長的陰莖吞至根部,嗣庸仍因些微的疼痛發起冷汗。但正因為這份疼痛,讓他明白自己再次被男人佔有。「我也……亞瑟……」

  越來越微弱的音量,讓亞瑟沒聽見關鍵的詞彙。他開始擺動腰肢,感受本該排斥異物的括約肌,現在緊緊吸附他的粗大。腸道內的皺摺,更是隨著抽出時磨蹭冠狀溝給予強烈的刺激。

  「什麼?」亞瑟彎下身,咬著嗣庸的耳廓,低語:「好好說出來。」

  「嗯、我……也……啊啊──」原先是恥於坦露出內心,現在倒是被壓在身上的男人猛烈進攻到無法組織言語。隨著腸道完全被插滿,從尾椎襲上腦門的快感更是一次又一次地將嗣庸的理智擊碎。「亞瑟……啊啊……!」

  「嗣庸收縮得這麼厲害,是準備好受孕了?」亞瑟撐住床鋪的雙臂繃緊,加重了腰部撞入的力道。

  「不……太深、啊啊!」就在亞瑟的陰莖衝入最深的同時,嗣庸的腸道劇烈痙攣,腿間的勃起不斷吐出濃稠白濁。

  「哈……真棒……」亞瑟悶哼出略帶痛苦的喘息,感受著身下的嗣庸在高潮時將他揪著緊實,要不是自己刻意停留一會,應該也會被迫全數繳械在最深處。

  他啄著高潮後身體泛出淡紅的嗣庸,在對方身體最敏感的時候再次抽插起性器。身體的熱意還未消退又被迫承受快感,嗣庸在渙散的意識當中,隱約查覺到男人扣住他的下顎,讓兩人再次相吻。

  舌尖滑過齒列,勾舔著敏感的上顎,同時亞瑟再次朝著深處進攻,所有的呻吟與喘息都被男人舔吮入口:「亞瑟……我又、啊啊!」

  「嗣庸──」

  亞瑟加深了彼此的親吻,並將碩大猛力往深處頂入並停留,感受著囊袋緊縮、陰莖抽抖,在突破了結腸口後,在深處射入他對嗣庸的灼熱愛意。

  腸壁深處被強力注入而顫抖,因興奮射了第二次的嗣庸又緊接迎來乾性高潮,耳邊只有亞瑟粗重的喘息,彼此的肉驅再次被汗水浸溼,射精後男人並未抽離,反而延續了剛才甜蜜的親吻。

  「唔……」嗣庸像是想起了什麼,將手伸入兩人的嘴巴之間,強行中斷亞瑟難纏的親吻。就在男人微微蹙眉時,他軟軟地開口:「『我也想要佔有亞瑟』。」

  是指剛才沒能好好說出來的事情?亞瑟伸舌舔吮著嗣庸的掌心,彎起眼眸,再次抬腰進行索求。

  「我親愛的嗣庸,你早就已經佔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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