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轉:自由發揮

大概就是寫到不知道要寫啥
以看到設定後腦海浮出ㄉ第一個想法去寫 這樣🤔
有趣的是前兩篇看完設定都想鬧一下攻方
最後一篇則是乾爹角色倒轉PARO
久違寫短篇還是覺得滿紓壓ㄉ😂



《生意気な恋人》

  「三、二、一,新年快樂──!」

  電視即時轉播熱鬧的跨年現場,群眾臉上無不沾滿喜悅,甚至跟身邊伴侶激情擁吻。相較之下,獨自橫躺在沙發上的自己就顯得有些空虛。

  台灣人就該過農曆新年。像是為這份孤寂找尋排解的藉口,江左珵關上電視,又坐在沙發愣了一會。考量到兩人生活舒適度刻意挑選的公寓套房,一個人就嫌太過寬敞。順手把裝飾抱枕抓入懷中,上頭除了曝曬後特有的氣味之外,還殘留著聖誕節那天沾上的淡淡花香。

  雙方太過忙碌,以至於誰都沒有特別提出紀念日該怎麼度過。直到取消打算當作驚喜的餐廳預約,回家後,就見到在沙發上不知熟睡多久的戀人。江左珵很清楚,那浮腫的黑眼圈和散亂且毛躁的棕髮,是因年末繁重的工作折磨而來;尚在醫院實習的他,未來更有極困難的挑戰要面對,到時候,自己或許會比對方更忙碌也說不定。

  正因為如此,現在能和對方相處的時光就顯得更加珍貴。

  「好想埋南哥猛吸……」

  「……你是把我當成貓還是狗?」

  熟悉的聲音從後方傳來,嚇得江左珵摔下沙發,滿臉驚慌地看向出現在玄關,鞋子剛脫一半的五十嵐。自言自語的尷尬與時隔數日見到戀人的喜悅,讓他一時間無法組織語言:「哥,怎麼……?」

  「還以為可以趕在十二點之前回來,結果還是沒趕上。」連續工作將近一周的疲憊搞得全身關節痠疼,五十嵐揉著腰走向客廳,並順手把一袋印有藥局標誌的塑膠袋丟到江左珵懷裡:「我先去洗澡。」

  「喔、嗯……」戀人臉上的疲倦感似乎比上周更重,江左珵心裡有些不捨。決定先把臥室的暖氣開啟,再點個有助放鬆精神的香氛蠟燭──上週錯過時機交給對方的聖誕禮物──多少提升睡眠品質。

  從乾溼分離的衛浴踏入臥房時,五十嵐並不意外照明燈已全被關上,換成光源微弱的床頭燈照亮周遭。江左珵坐在正對著浴室門口的床緣上,藥局塑膠袋則擱置在一旁。

  頭髮還有些濕漉的五十嵐,朝對方壞心一笑:「聖誕節快樂。」

  已經跨年了。反駁的話在見到戀人穿著寬鬆上衣、曝著兩條精實且白皙的長腿時,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他把塑膠袋翻開,裡頭除了幾包痠痛貼布之外,還有兩盒保險套。不知五十嵐是否刻意忽略,反而用力嗅了幾口氣,視線落在床頭上點燃的香氛蠟燭:「茴香?」

  「聖誕節那天來不及拿給哥的。」江左珵點點頭。當時不忍心叫醒對方,好不容易等到人醒了,又得趕著出門,根本無暇好好享受兩人時光。他伸手勾住五十嵐的衣襬,仰望對方:「南哥……」

  清淡氣味被陣陣撲鼻的藥草味掩蓋,五十嵐忍不住在內心白了一眼,暗自佩服這年幼乾弟很懂得運用這副人畜無害的臉蛋。他扶著江左珵寬厚的肩膀,單膝跪上床單,傾身貼上對方的胸膛:「明天開始連休三,你呢?」

  「中午前到醫院就好……」江左珵的鼻腔恰好能埋入戀人的頸肩,雙手也自然而然地環上腰肢,深深呼吸,不斷往肺部注入盼望已久的花香。

  沉重的吐息惹得身體搔癢,五十嵐偏頭,對著靠在自己身上、一臉放鬆的江左珵問:「你不會是易感期發作吧?」

  「不排除這個可能。」江左珵朝塑膠袋裡的盒子摸去,掏出寫著0.01極薄保險套放在五十嵐手上:「五十嵐哥哥,幫我拆禮物。」

  故意放低音調撒嬌,這臭小鬼是存心想讓他軟掉嗎?五十嵐氣歸氣,還是把塑膠膜拆開並掏出兩片來。同時,江左珵把彼此褲緣拉下,好讓漸漸充血的性器碰在一塊。

  「喂,套子還沒……」五十嵐捏起特地挑選的保險套,輕壓在江左珵腿間的碩長上:「我可不想新年一大早就洗床單。」

  好吧。江左珵點頭乖巧答應,也開始動手幫五十嵐把套子套上。過程中胸腔鼓譟、喉嚨乾啞,無一不是展現出對南哥的渴望。直到套子完整包覆根部的球節時,才輕輕地往戀人臉頰吻了一口。

  橡膠之薄,戴上去依然能看清肉柱的顏色和鼓脹攀附的血管。五十嵐急躁的輕輕擺腰,甚至閃躲纏人的愛撫,暗示戀人直接入侵。

  「哥……」每當自己試著刺激五十嵐的胸膛或耳廓,就會換來一記微微刺痛的啃咬。江左珵無奈,畢竟兩人很久沒做,所以他更希望循序漸進給予疼愛。

  「不聽話是不是?」忍耐瀕臨極限的五十嵐扶著戀人跨間的性器,對準肛口,那本該就不是容納性器的器官,硬是往下把飽滿的龜頭肉坐入體內。括約肌與腸壁被睽違已久的存在擴張撐開,如同電流的快意頓時從尾椎衝至腦門,讓他雙腿發軟,反將陽具坐得更深。

  「南哥,唔……」過於強烈的快感令江左珵表情痛苦,肉柱隔著極薄的橡膠,被柔軟且灼熱的肉壁緊緊吸附,他幾乎是深呼吸好幾次,才終於忍住射精的衝動。「這套子好厲害……」

  五十嵐一手束著長髮,以免擺動時甩得心煩,一手往後扶著江左珵的膝蓋,加快晃腰的速度,專注在討要交合的快感上。

  「南哥……這樣,不行……嗯!」

  見戀人身體微微顫抖,五十嵐撐起身軀好從屁股內抽出繃硬的性器,躺入床鋪,欣賞性器前端囤積的一袋白濁:「累積不少嘛。」

  就在因早一步宣洩而賭氣的江左珵準備拆開新套子時,五十嵐伸手強硬把人拉入床鋪,趴在枕頭上,過長的衣襬下濕漉且通紅的肛口若隱若現,陰莖尾端甚至已經鼓出圓節:「左珵ちゃん快點……」

  「哥不是不想一大早洗床單?」江左珵反駁歸反駁,身體卻順從地壓上五十嵐,吻吮他的後頸。

  「我想起來,這周應該是你洗床單。」

  不,哥。就算是輪到你,床單還是我在清。

  「臭小鬼,你是不是在想『都是你在洗』?」

  內心想法被精準察覺,江左珵馬上把前端擠入穴口,徐緩推進腸壁的同時在耳邊低語:「南哥,新年快樂。」

  對於戀人一年比一年更加無禮狂妄,五十嵐在心裡一邊氣著自己是真的不能太寵他,一邊沉浸在江左珵的束縛中,填滿對彼此滿懷的渴望。





《おねだり》

  為掩飾惹眼的灰白髮絲,雪繪往往在新月之時進行艱難的任務。比起團隊,獨來獨往比較符合他的性格。論經驗或能力,他幾乎能勝任所有機構指派的每一項工作;不過他也不否認,獨自行動確實為他帶來某些困擾。

  例如此刻縮在暗巷的自己,心律不整且呼吸急促,都是在執行中與過多不必要的人物接觸導致的。雪繪熟練地從口袋翻出預備的藥物吞下,好安撫紊亂的喘息。

  比起過去只求遮蔽風雨的宿舍,透也的公寓更讓雪繪有歸屬感。他知道這些都是男人有意營造的氣氛,也希望他能住得舒服。脫下的鞋子和較大雙的長靴並排,餐桌留有簡單且營養均衡的飯菜,無不訴說透也對他的滿滿關懷。

  沉浸在美味的食物與寧靜的空間,雪繪覺得任務後產生的焦慮和不適彷彿是很久之前的事。梳洗完,身體暖烘烘到有些泛紅,正準備要打開臥房的手卻又即時停止動作。

  不知不覺把一切當作理所當然。門板另一端的人絕對睡得正安穩,凌晨屋內闃寂無聲,貿然開門勢必會發出聲音吵醒對方。此時雪繪心中萌生少有任性,他想至少看看男人熟睡的臉龐。

  推開門,充斥兩人生活痕跡的臥房內,卻沒能順利看見熟悉的面孔。大概是今晚有點冷,入睡後透也不自覺地把臉埋入被窩。雪繪緩步走近,本來徐緩起伏的被窩突然一陣扭動。 

  「……雪?」被窩突然一陣扭動,透也頂著翹亂的瀏海探出頭:「回來了?」

  「透さん,」即使相處一段時日,還是刻意喚著略為生疏的稱謂。雪繪看著對方沒睜眼,手卻不斷往他的方向揮動,猶豫著該不該往前一步。「我回來了。」

  透也把手縮回被窩,往另一側挪去:「來睡吧?」

  他點點頭躺入床鋪,半闔的視線隱隱約約察覺男人從未移開的目光,害臊地縮了縮肩,把表情藏進被窩裡。工作因素導致睡眠時間不定,壓力又使睡眠比常人稍淺。不過只要感受到透也的溫度與氣息,雪繪總能安穩入睡。

  「雪,」透也的大手溫柔地順著髮絲,刻意將臉龐貼近,鼻息幾乎都能直接噴吐在雪繪裸露出頭髮的淡紅耳廓上:「任務還好嗎?」

  「一切順利。」沒讓男人知道的是,結束後又再次困於負面雜亂心音的自己。

  「是嗎?」透也莞爾,對男孩的說詞不疑有他。

  透也已經很照顧自己,不能再造成對方困擾。即使心裡清楚,雪繪不知怎地接著說:「但是胸口有點悶悶的。」

  聞言,透也彎起眼角,摩娑至雪繪柔軟的胸脯前輕壓:「這裡嗎?」

  熱度隨著一陣陣摁揉,徐徐滲入雪繪的體內。他舒服的發出細微呻吟,臉頰埋入堅實的胸膛磨蹭,直到隱約感覺到另一個手掌撫摸著後頸,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像小動物一樣蜷縮在透也的懷抱裡。

  明明不想打擾對方睡覺,現在又……

  對方可沒錯過雪繪臉上閃過的一絲自責,在男孩抓到時機從懷中溜走之前,摩娑後頸的大手轉向翻開挑染成紅色的細軟瀏海,並在眉宇間落下一吻:「剛洗完澡的雪抱起來好舒服,可以再讓我多抱一會嗎?」

  滿臉困惑的雪也好可愛。

  無論是耳邊細語還是心音,都是讓雪繪進退兩難的害羞話語,他諾諾點頭,放鬆肢體躺回男人的手臂。

  規律的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洗髮精和沐浴乳遺留在肌膚和髮絲的香氣,雪繪的心境像靜止水面般平穩。他眨眨眼,恰好對上透也的視線:「睡不著?」

  雪繪搖搖頭,心想只是想再多維持一下。透也卻突然貼近,親吻他的臉龐。

  「嗯?我猜錯雪的意思了?」透也還以為今晚是雪繪難得給予的暗示,又開始摁揉男孩的胸脯。

  如果是過去的自己,或許是真的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如今在透也的關照和疼愛之下,雪繪很偶爾會因為對方的心音產生意識。他搖頭,再次獲得「可愛」的稱讚,舒緩胸悶的大手解開鈕扣滑入,進而直接的觸摸。

  「雪的心跳開始變快了……」透也輕輕用唇瓣描繪紅潤的耳廓,在心裡告訴對方,他不會做出勉強對方的任何舉動。而這點,雪繪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

  在令胸腔抽疼的苦楚漸漸轉化成難耐的燥熱時,雪繪默許透也撥開彼此的下褲,於被窩中裸露羞於啟齒的熱意。他對這種事情實在不擅長,但男人總是溫柔地引導他,就算有時候只有他一個人舒服,也從未收到任何負面的想法。

  「透さん……」也許是新月或舒適的氣氛導致,雪繪闔上雙眼,主動朝透也的臉龐湊去。但嘴唇卻碰上偏硬的觸感,他立即睜眼查看,才知道自己偏過頭,直直撞上男人眼下的黑痣。

  失敗的親吻很快地被透也導正,磨蹭上嫩莖的性器也隨著吻啄漸濃越發硬挺。他扶著陰莖根部,前端頂著雪繪那飽滿圓鼓的囊袋,直直擠入大腿縫中:「今天只需要這樣就可以了,好嗎?」

  還以為又能體會到與透也結合的快感。雪繪不知道湧上胸口的念頭是出自什麼原因,他點點頭,在男人的下腹與自己緊密相貼時深刻地意識到──腿間的肉柱是多麼碩大。

  飽滿的龜頭肉隨著透也前後移動,不斷輾摩刺激著雪繪柔軟的會陰與囊袋,他們互相環抱彼此,直到缺氧與高升的熱度讓他們從被單中脫出。凌晨微冷的空氣與散發熱氣的肌膚中和形成舒適的溫度,男孩低頭,看著翹挺的嫩莖不斷被滴上來自透也的黏稠。

  「讓我來善後吧?剛結束任務就不要讓雪太累了。」

  明明連透也都沒有暢快的抒發,卻又再次單方面接受男人的愛撫。雪繪緊張地攀抓透也的衣襟,與那對有著些微色差的水藍眼眸相望片刻後,才意識到,自己下腹微微收縮,渴望著被填滿插入。

  應該要試著好好說出來。

  顫抖著指尖握住透也的手掌,緩慢且放在胸口上。雪繪深呼吸靠著自身平復跳動到胸疼的心臟,以極細微的聲音開口:「我,想要……透……」

  對於造成生理反應的原因,雪繪不從得知;唯一確信的是,當時透也的表情和心音相同,都是對於自己滿懷的柔情和寵溺。






《ラッキースケベ》


  「少爺小心!」

  傭人們驚呼聲從後方傳來,整裝完畢提著公事包踏往正門途中的忠一郎,不得已停下腳步回頭查看是怎麼回事。豈料一轉身,迎面而來的水波便砸得他滿身濕!

  造成如此慘況的罪魁禍首亦無倖免,整個人撲向西裝浸濕的下任當家主身上。一連串僭越冒犯之舉惹得站在不遠處的僕役長臉青,但忠一郎仍保平時的儒雅雍容,輕輕撥開懷中少年因打溼糾結在一塊的瀏海:「就這麼不捨得我離開嗎?真可愛。」

  我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況且摔跤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得歸咎在忠一郎身上。負責環境清潔的若葉,由於少爺個人詭異嗜好,被強迫穿上難以活動的裙裝。本來就對工作不太拿手的他,更因這礙事的穿著惹了不少罵。

  何況他在試圖穩住腳步時,並沒有想到會因此蹬跳到大少爺的懷抱中。

  「殼以請嗚放開唔嗯?」若葉忿忿瞪著男人,口鼻埋入溼答答的襯衫上使他無法好好傳達語句,但他知道少爺明白意思。

  因為男人並沒有放手。

  「看來是趕不上行程了,」忠一郎開口:「真是可惜了這套訂製西裝,你會負責善後吧?」

  聽出語句中暗示衣服要價不斐,旁側的僕役長慌忙出聲為屬下的過錯致歉:「真是抱歉忠一郎大少爺,敝人……」

  只見對方悠悠抬手示意停止,眼神未從懷裡的少年臉上移開;若葉的身體微微打顫,他比誰都清楚這不是因為濕漉受寒,而是忠一郎注視他的眼眸中,閃爍出熟悉且令他作嘔的情慾。

  就在貼身侍從與秘書忙碌著順延大少爺往後行程之時,忠一郎折回臥房、打發走所有僕人,唯獨留清潔擔當的若葉伴隨在他身邊。關上房門,少年扭身從束縛中掙脫,往後退了幾步,直到嬌小的身體撞在門板上再無退路為止。

  「離我這麼遠,可沒辦法幫我更衣喔?」

  退一萬步來說這狀況確實是自己造成。若葉理虧,只能賭氣地鼓起腮幫子遵從命令。心裡一面擔心男人藉機揩油,一面思考該從哪裡開始清理,邁出的腳步沒穩住拐了一跤。

  「真是的,」還沒能釐清情況的若葉,隱約聽見忠一郎富饒趣味的語氣:「我的小女僕原來這麼積極?」

  房間內鋪設的深紅地毯緩解跌倒衝勁,往前傾倒的身體被柔軟床鋪接得正著。可印象中,床鋪總是散著清新皂香與男人身上沾染的香水味,此時鼻腔裡卻充盈一股濃郁且熟悉的……

  若葉瞪大眼睛,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整個臉埋進忠一郎的褲襠上:「才、沒有!」

  「反正褲子也髒了,不如直接脫掉吧?」順勢被撞倒入床鋪的忠一郎,雙腿早一步夾緊不讓逃脫:「只能用嘴。」

  當然。若葉怎麼會沒想到呢?當這變態性騷擾狂魔用硬梆梆的大腿肌夾住他的腦袋瓜時,自然是沒有要讓他用手服務的意思。再次把鼻尖埋入散著腥濃氣味的褲襠上,利用唇舌撥開扣子,接著,小巧可愛的門牙咬住拉鍊,緩緩地往下拉開。

  不善家務、笨手笨腳的小女僕,在無數次調教下越來越熟練於床笫之事,怎能教忠一郎不感到興奮?悶在裡頭的猙獰粗硬,在敞開瞬間從內褲折縫中彈出,紮紮實實地拍在若葉白淨淨的臉龐上。

  「好髒,」若葉不喜歡精水任意沾抹在頭髮上的感覺,兩手拚命推擠夾住自己的大腿肌,可忠一郎雙眼中笑意漸深,在限制住對方的同時,情慾只增不減。「快放開唔……!」

  灼熱的硬物突地頂進窄小口腔,若葉試著從中掙扎,卻只是將陰莖越吞越深。直到飽滿的龜頭肉輾越過總讓身體反射性作嘔的區塊,便在喉嚨中完全勃起。忠一郎深深吐出長氣,莞爾欣賞再次征服少年的情色畫面:「可是你吞得這麼深,感覺不太想放開?」

  這不是我的本意!若葉在心中大聲抗議,扣住脖頸的雙腿終於有放鬆跡象。兩手趁機深入忠一郎的大腿內側加以掰開,此時喉嚨中的異物卻陣陣抽動。

  知道這反應是射精前的徵兆,若葉忍住不適加快抽離的動作,可就在冠狀溝磨過柔軟的上顎肉時,受到刺激使尾椎反射性地感到酥麻,些微苦鹹的汗水擴散於味蕾,即使不情願,大腦仍鮮明地浮現出昨晚自己是如何被這根巨物折騰到昏厥的回憶。

  「哈……唔……」忠一郎垂眼,觀賞陰莖滑出濕熱口腔時不慎噴濺的精液,垂掛於若葉細軟髮絲和職業工匠量身裁縫的西裝上,滿意地敞開雙腿還對方自由。

  可惡,好苦,難吃死了。若葉試著把口腔殘留的精液吐出,明明昨晚發洩過數次,精液卻仍黏稠到無法控制地滑入喉嚨:「如果再亂來,我就不理你了。」

  弄髒衣服與打亂行程的過錯還是得彌補,若葉以下犯上警告對方,忠一郎則安撫似地把少年拉上床,讓對方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保證接下來會乖乖讓他服侍更衣:「若葉不理我的話,我會很難過的。」

  努力忽視這些輕挑的情話,若葉著手解開浸溼的襯衫,與自己相違的精實胸肌隨著鈕扣一顆顆解開曝在眼前。此時忠一郎挑眉,指尖摁在胸肌上的一塊紅點:「這不太像是蚊蟲叮咬,比較像是吻痕?若葉……你有印象嗎?」

  要我印上去的人不就是你嗎?若葉覺得脖子和臉頰像著火一樣滾燙,昨晚是如何在男人的予取予求之下遺留紅印,他記得一清二楚。羞恥與害臊讓他無法再隱忍,推著忠一郎的胸板往後傾身決心離開。

  但男人卻即時挽住手腕,讓若葉再次坐回懷抱裡。

  啵滋……

  這是什麼聲音?若葉驚訝地瞪大雙眼,在腦袋還未能理解這聲音是從哪裡發出來的時候,屁股,正確來說是肛口,正被沾滿唾液與精水的濕滑肉柱,一吋吋擠入!

  「啊、為什麼……?」孱弱的身體無預警地被巨物擠壓入侵,但在這狀態下,只要若葉稍稍移動身體,就會有種內臟被擠壓移位的恐懼。他只得盡可能放鬆雙腿,直到屁股吞吃至陰莖根部為止。「拔出去……啊!」

  灼熱且柔軟的腸肉完整包覆的狀態下,忠一郎將散亂的前髮與瀕臨崩潰的理智隨意撥至腦後,輕輕擺腰:「像這樣?」

  壯碩的陰莖中段恰好與敏感的軟肉擠壓,痠脹的快意幾乎讓若葉理智渙散,無法開口回應。他只能軟軟哼吟,卻不知道這如同小動物般的呢喃,最能煽動忠一郎的情慾:「嗯啊……」

  「不是?」忠一郎困惑地往上頂,再次把陰莖全數撞入紅腫的肛口裡。

  冠狀溝輕易地衝入結腸口抵達令若葉畏懼的深度,微啟的唇瓣再也吐不出辯駁的字句。事已至此──還是少年難得上前討求──忠一郎溫柔地扣住窄腰,一次次往上抽送性器,期待最終掀開裙襬後能看見什麼樣迷人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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