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未來的我和過去的你

方案:保底萬字-6

委託指定概要:雙向年操

雜談:很久沒寫煉銅!!後來想到雙向年操也是滿有趣的,用被調教完成ㄉ瑟瑟胴體引誘,努力表達了年幼攻的生澀跟純情😳我自己也很喜歡的一篇~!




  清脆的傳喚鈴聲在深夜裡縹緲響起。於近衛別邸服侍多年的潛移默化下,忠一郎聽見鈴聲便會立即從夢中甦醒,十秒內打理儀態接著快步前往少爺所在的地方;可這次當他睜開眼,寧靜氛圍卻讓他質疑那聲音的真實性。

  身負照料少爺的重大職責,忠一郎收起想繼續窩在棉被中的心情,從床舖中掙開並套上保暖衣物,約略撥整睡亂的頭髮踏步離開充盈暖氣的房間。

  自高中畢業任職管家以來,這條前往主臥房的走廊忠一郎已走過無數次,即使是外頭月色照耀不進的夜晚,依然能夠順利抵達房門前,輕敲:「少爺?您找我有事嗎?」

  房內一片寂靜,也許真的是自己睡到恍神?正當忠一郎打算折回溫暖的被窩時,門板後方傳來微弱呻吟。在忖度做出合適的判斷之前,身體已擅自壓開門把,促使他未經准許,闖入主人休息的臥房。

  迎面而來的溫暖晨光讓忠一郎反射性地緊閉雙眼,待視線適應明亮,他才依稀看見床鋪上坐著一名男孩。

  「你是誰?」渾圓雙眸似乎因驚恐泛出水氣,縱然男孩故作鎮靜,稚嫩且紅潤的臉頰卻將他脆弱、無害的部分展露無遺:「保母呢?」

  是夢?忠一郎不解。理智上不斷否定事情的真實性,心裡卻有個聲音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現實。那名男孩確實是近衛若葉,他發誓效忠的主人。

  「保母有急事處理,希望您不介意由我效勞。」忠一郎以不驚動若葉的速度緩步接近,果然在他往前一步時,男孩明顯退卻,眼角甚至還滾落一滴淚珠。他立即停止動作,讓那對如草莓糖球般的大眼骨碌碌地盯著自己看。

  或許自己的用詞太過艱澀,忠一郎單膝著地,試著將龐大身軀縮入男孩的視野裡,好降低戒心:「……可以讓我為您更換衣服嗎?」

  若葉的表情閃過一絲猶豫。雖然不習慣讓不熟悉的人靠近自己,可是想到若是再拖下去,很有可能會讓截至目前為止的全勤成績中斷,作為下任近衛準當家,他是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忠一郎原先穿著的保暖外罩不知何時已變成平時的執事服,起身走向與一般尺寸相比較矮小的衣櫃,餘光恰好瞄見邊角蠟筆塗鴉痕跡。在接觸針線繡縫之前,少爺確實相當喜歡在紙上圖畫風景。

  「有找到嗎?」

  男孩出聲詢問,猛然回神的忠一郎才趕緊打開衣櫃查看:「是,我立刻……」

  與少爺衣櫥現有的豐富衣著相比,男孩的衣服是稍嫌過少。因此一眼就能看見放置裡頭的黑色書包,以及私立小學的水手領制服。取出後轉身走向床鋪,跪在對方面前恰好能與男孩平視:「失禮了。」

  男孩確實慣於被服侍。在忠一郎脫下伸縮性極好的睡衣時,男孩表情仍無動於衷。他注意到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有著與少爺不同的軟綿觸感;相同的是,乳頭仍深藏於扁扁的乳暈之中。

  「你,」若葉忽然開口,忠一郎身體微顫,雙手也加快扣緊鈕扣的動作:「是本多叔叔?」

  忠一郎揚起笑容:「我是本多忠一郎,本多家末子。您誤會的『叔叔』應該是我的父親。」

  就算得到答案,若葉心中仍保有疑惑。他知道本多叔叔家有三個孩子,他不確定忠一郎是哪一位,只記得有一個相當黏人,十分討厭。

  「有時候我會到這裡陪您玩耍,少爺記得嗎?」忠一郎輕說聲失禮,便將男孩抱起,無論是前傾身體製造支撐點,還是男孩主動環上脖頸,一切的動作都相當流暢自然。

  原來眼前的男人正是他討厭的那一個。男孩皺起眉頭,年幼的嬌嫩令他毫無威嚇感:「是你要跑過來的。」

  每次若葉擺起臭臉要自己回去,忠一郎總是會以「接送的車子下午才會過來」為由,待在別邸裡一段時間;也會帶他去平時被保母叮囑不可以接近的地方──幾乎是除了生活空間以外的所有地方──雖然後來升上中學,繁重的課業與人際關係,使他沒有餘裕頻繁地陪伴若葉。

  「印象中,少爺也相當高興我過來陪您,不是嗎?」忠一郎站起身的同時順勢將男孩抱入懷裡,正當他準備把少爺安置在輪椅上時,卻發現男孩抱住自己的雙手遲遲沒有鬆開。「少爺?」

  「你說你是忠一郎?」也許正因為此時緊抱對方,忠一郎才能夠在早晨寧靜的氛圍下聽見那小小心臟怦通怦通的鼓譟聲響。「……我才不相信你。」

  高傲孤僻的男孩,絕不輕易暴露出軟弱需要依靠的一面。雖然總是擺出嫌棄厭惡的態度巴不得對方遠離,可是最終遲遲不放手的都是若葉他自己。忠一郎輕拍男孩的背部,察覺攀在身上的兩臂似乎縮得比方才更緊了些。惹人憐愛的舉動令他嘴角不自覺上揚,湊到他的耳邊,低語:「放輕鬆,只是先坐在輪椅上。我保證哪裡都不會去的,若。」

  「騙人,明明很久沒來找我……」耳廓邊的沉穩氣音化為紓解情緒的鑰匙,扣緊的兩手瞬間鬆開,男孩鼓起紅通通似蘋果的臉頰,視線緩緩從忠一郎的臉上移開:「而且你才沒有這麼大一隻。」

  雖然誤會中帶有孩童的無知與可愛,但忠一郎還是得說明清楚──即使他不確定若葉有沒有辦法理解:「我雖然是忠一郎,卻不是少爺您認識的忠一郎。」

  男孩微愣,明顯沒有聽懂含意。確認對方在輪椅上坐穩後,忠一郎站起身,慎重地鞠躬:「我是本多家末子,忠一郎,今年二十二歲。現擔任近衛別邸總管家一職,主要負責宅子內重要事務,以及若葉少爺的健康管理與起居照顧。」

  太複雜的事情男孩還未能理解,但他仍聽出話中違和的關鍵:「二十二歲……?」

  「是,」忠一郎跪下身,再次縮進男孩的視線裡:「將來十七歲的您的貼身僕役。」

  十進位的減法已經難不倒此時的男孩,但看著男人高壯的體格與外觀,若葉還是對於真實性抱持著懷疑:「如果是真的,那我有問題……」

  「好,儘管問。」

  我有得到學年特優生的獎項嗎?還在坐輪椅嗎?父親還記得我在別邸嗎?或是已經搬回去本邸?成為獨當一面的當家主了?無數個問題盤旋在若葉小小的腦袋中,一時間無法問出口──深怕忠一郎說出他不想聽見的答案。

  一股溫暖的熱意隨著男人指尖附上自己竄至胸口,從眼眶中滾落的淚水被吻去。是那雙熟悉的綠色眼眸,就算自己命令對方離開,卻又總是惹人厭地貼上來。

  直到未來十年之後,依然沒有改變。

  「無論現在或是未來,您都是讓我引以為傲的少爺。」忠一郎托起男孩的手掌,輕吻指尖。

  就算若葉年紀還小,也能明白制定約束比口頭說說來得重要。既然對方說的都是事實,那麼也必定能夠回應他的問題:「你說……你是我十七歲時的貼身僕人……」

  「是。」

  「那麼我們是怎麼做出約定的?」

  直到剛才堅毅的視線中產生一絲動搖。對此若葉本就相當敏銳,再次築起心防把人推開:「你果然是騙子,滾開!」

  「少爺……」也許過去的自己會因無法應對少爺的胡鬧而聽話離開,可此時忠一郎卻能夠在男孩揮舞短小手臂時牢牢扣住,把人擁入懷裡:「請您冷靜……!」

  「是不是我的腿不會變好?」只有需要從輪椅上移動到別處時,才能短暫地待在誰的懷抱。就算這只是表面上的安撫,若葉仍然欣喜於依靠在這溫暖的胸膛:「是不是父親、大家都忘記我還在這裡?」

  孩童字字句句,無不訴說出現今遺留在少爺心中的傷。忠一郎無法回應,直到現在他依舊沒有把握透徹理解若葉的心思。唯有一件事情他能確定……

  他輕輕托起男孩佈滿淚水的臉頰,垂頭親吻嬌小的唇瓣。不同於至今為止的吻啄,若葉能更清楚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氣味愈漸濃厚,視線不再閃爍,堅毅中帶著銳利,讓若葉聯想起在自然生態課上看的投影片中,那些鎖定草原動物的狼群。

  這就是未來與忠一郎做出約定時會做的事情。

  「請原諒我,若,我只是猶豫會不會嚇到您。」鼻腔漸漸盈滿一股甜膩的奶香。縱使幼童體溫本就偏高,剛才為止味道也沒有這麼明顯。也許是男孩開始緊張,抑或,理解到親吻之後更深的含義。

  這是若葉從未知曉的舉動──但他卻在未來跟忠一郎做過許多次──身為各項成績優異的近衛準當家,做些預習也是理所當然:「我才不怕。」

  即便忠一郎試圖深呼吸平定胸腔的熱意,卻只是讓奶香竄入身體,煽動搖搖欲墜的理智。



  -



  擱置在茶盤上的紅茶早已不再冒出蒸蒸白煙,若葉耐著性子等待忠僕為自己拿取毛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快一個小時。他不悅地晃起第五次搖鈴。

  「呃……」

  清幽的空間傳來無禮的哼聲,若葉一肚子悶氣終於找到抒發口,視線自然瞟向門口──聲音的來源──憤憤斥責:「是打算讓我在這坐到傍晚嗎?」

  出乎預料的,走進房的紫髮少年手裡提著蠟筆與畫冊,臉上堆滿困惑:「抱歉,我應該是走錯房間了。」

  為什麼宅子裡會有小孩闖進來?若葉瞪著對方,隱約發現怪異的地方:「等一下,我是這宅子的主人,怎麼能讓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少年雖然看起來年紀比自己小,可是無論站姿或是表情,卻顯露出內心剛毅的一面。他轉身:「這座別邸是近衛老爺持有的,而且若還在等我去陪他畫畫,失陪了。」

  「忠一郎。」若葉出聲,果然成功讓少年停下準備離開的腳步:「你還沒能理解現在的情況?」

  「你知道我是誰?」忠一郎回首,靜靜注視坐在輪椅上的青年。方才沒有仔細端詳,定睛一看才發現對方有一張標緻的臉孔。長長睫毛之下那對紅粉雙眼,讓他想起酸酸甜甜的石榴果實,陽光穿透柔順澎翹的髮絲形成光環,讓本身散發出的高貴氣息更顯清新脫俗。

  他的臉頰開始發熱。

  到我面前來。若葉甚至沒有出聲,僅靠唇語,就能控制少年的一舉一動。他在忠一郎走到眼前時主動牽住他的手,開口:「再近一點。」

  父親曾經叮囑自己謹記本分,他是「本多」,是僕役。不應該與主人過於親密。雖然他從未服從任何離開若的命令,甚至也會在周遭沒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強硬貼在若的身邊。

  「你是若……對嗎?」忠一郎問,視線毫不掩飾地盯著若葉坐在輪椅上的雙腿:「腿……還是沒辦法走路?」

  「你真的很沒禮貌。」若葉甩開對方:「難怪我小時候這麼討厭你。」

  一直藏在內心深處、否定的事情以另一種形式得到證實,不得不承認忠一郎有覺得受傷──這也是為什麼升上中學後他減少拜訪若的次數。雖然不清楚眼前這名疑似「長大後」的若為什麼會出現在宅邸裡,但可以肯定的是,心中盤旋的厭惡感,在此時此刻全數化為對這名青年的愧疚與憐愛。

  「若,對不起。」忠一郎跪下身,輕撫若葉修長的小腿:「對不起。」

  與若葉現在熟悉的忠僕不同。眼前的孩子還不會使用敬語,只是單純地,發自肺腑向他致歉。他輕輕托起少年的下顎,俯視仍帶有純真稚氣的綠眸:「那就像平時那樣,好好安撫我。」

  「平時……?」忠一郎不自覺地瞄向手裡的蠟筆盒與畫冊,記得若每每生氣時,他都會試圖找其他東西轉移對方的注意力。這樣的狀態還是第一次。他相信這是少爺給他的考題──在遙遠未來發誓效忠的他,已經知曉的答案。

  在這之前,忠一郎先注意到若身上散發出一股從來沒有聞過的香味。這股味道不像是媽媽洗衣服時所用的市售柔軟精,也與花園中馥郁的花香不同。他不敢相信有著絲緞般柔滑肌膚的青年,竟然會允許自己靠得如此接近。

  「好心給你提示,」若葉悠悠地眨著眼睫毛,修長的指尖輕壓飽滿豐潤的下唇,視線筆直勾向跪在雙腿間的少年:「我認識的忠一郎應該不會愚鈍到這種地步吧?」

  從以前不斷被告誡、灌輸的思想,隨著若葉的一舉一動逐漸粉碎。胸口膨脹的熱意中,混雜著些許較勁之心。忠一郎不想讓眼前的青年對自己失望,更不想與「忠一郎」比較。忽然間,他明白若剛才的一句話。

  引導的雙唇生澀地貼附,若葉滿意地看著年幼的忠一郎,那副倔強中帶有不甘的臉龐緩緩遠離自己:「要怎麼做,你才不討厭現在的『我』?」

  在這裡不方便。若葉的視線悠悠地瞄向長型沙發,忠一郎雖然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很陌生,但仍依循著指示把少爺帶到椅子旁。少年臂力鍛鍊不足,移動過程中差點把人摔倒在地上,對此,懷裡的青年只是輕哼,似乎對他的一舉一動都感到相當新鮮。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對經驗不足的他來說就太過衝擊。

  見到一臉震驚卻故作鎮靜,若葉刻意放緩解開鈕扣的動作,漸漸敞開的衣襟使隆起的胸脯與乳暈更顯色情。他滿意地欣賞忠一郎通紅的臉頰以及鼓起的褲襠,壓低音調,誘使無知的少年品嘗禁果:「過來。」

  當忠一郎回過神,雙膝已跪在地毯上仰視他的主人。若葉用眼神默許他的貼近,在湊近時壞心地壓著他的後髮,讓臉龐硬是擠入那白皙的胸部裡:「若……等……!」

  開口掙扎的同時,小巧的乳暈也順勢蹭入嘴裡。忠一郎敏銳地察覺若葉表情有異──是舒服的那種──他不知道這樣做會讓青年有所感覺,還是這些都是未來的忠一郎親手調教所導致。明明他只會惹若生氣,為什麼未來的他卻能跟少爺這麼親近?

  「啊!」敏感的乳頭被粗暴地擠出,若葉望著下手不知輕重的少年,臉上堆滿倔強的模樣。必須承認,在忠一郎這張白紙前,他確實做得有些過火:「多用點舌頭。」

  舌頭?怎麼用?見少年滿臉疑惑,若葉指尖輕輕勾勒乳緣,引導對方依照預想的畫面行動。接收到提示,忠一郎乖巧地湊近,伸出舌尖順著乳峰弧度舔舐被擰出的乳粒。

  青年身上的濃郁香氣浸潤體內,令忠一郎胸腔發熱,腦袋亦昏昏沉沉的無法思考。他想要暫時與對方拉開距離,就在站起身時,發現自己的褲襠竟高高隆起:「對不起,若……這個……」

  這不是剛好嗎?對於忠一郎倍感尷尬的局面,若葉倒是泰然自若地伸手撫摸。僅存的理智與抵抗,就在那軟嫩手掌覆上褲襠的瞬間煙消雲散,少年只能僵直身體,盯著那修長的指尖將褲襠解開,順著勃硬的弧度磨蹭,接著輕點內褲上滲出的黏液並吃入口中。

  若葉很好奇,少年褲子裡的東西長怎樣;也很好奇,現在依然被管教束縛的忠一郎,失控之後會變成什麼模樣。他開始鬆解皮帶,解開下褲,主動露出仍被軟皮包覆的粉嫩陰莖:「試著舔舔看?」

  儘管衣服都還穿在身上,無任何恥毛遮掩的私密處,卻幾乎全部暴露在眼前。忠一郎艱難地嚥下卡在咽喉的衝動,再次跪在沙發旁,怯怯伸舌舔舐肉莖。當他嘗試將其沒入口中時,若葉緊擰他的衣袖,連哼吟都變得煽情:「啊……牙齒,碰到……」

  差點忘記少爺是相當嬌貴脆弱的。忠一郎試著利用舌腹蓋過齒列,重新吞吐若葉的嫩莖。果然隨著肉莖漸硬,繚繞耳邊的喘息也更加短促,這無疑建立起他的自信。

  「忠一郎……哈……先鬆開……!」若葉沒有料到即便是年幼時期的忠一郎,學習能力依然相當卓越。被與熟悉觸感相違的窄小口腔吸附,他很快地就迎來初次的高潮:「啊、啊!」

  一股腥濃的氣味在舌尖上擴散,忠一郎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待他吐出半痿的嫩莖時,黏稠的液體已順著舌根滑入喉嚨,順勢吞了下去。奇妙的是,殘留在口腔中的味道不如一開始刺鼻,而是一絲絲甜膩──他不討厭這個味道。

  還沉浸在高潮餘韻的若葉,晃晃手指示意對方爬上沙發:「你還想知道『忠一郎』會怎麼做嗎?」

  儘管不甘願,「忠一郎」確實比現在的自己更了解如何討少爺歡心。忠一郎依照命令將若葉的褲子完全褪下,攙扶對方好讓他抬高屁股趴在靠枕上。在如蜜桃渾圓的臀瓣之間,粉色肛口隨著呼吸陣陣收縮。領悟能力向來比同齡孩子高的忠一郎,接下來無須明示也能知道──

  褲襠裡的陰莖正因為主人刻意裸露而硬得難受。忠一郎感到羞恥,少爺卻要他靠近欣賞。他好奇地伸手摩娑皺褶,肛口卻輕易地把指腹吞吃進去。沙發另一端亦傳來軟軟的哼吟:「阿忠……」

  這不是指現在的他。忠一郎知道。無論是少爺本身散發的香氣,還是這細緻如絲綢的肌膚,都是「忠一郎」悉心照料出來的成果。雖然心有不甘但他不因此氣餒,指頭持續深入,甚至開始享受被濕熱腸肉擠壓的觸感。

  「嗯……啊!」

  正當忠一郎彎曲指尖時,若葉忽然發出高亢的呻吟。他嚇得趕緊抽手,關心:「弄痛你了?」

  愛撫動作生澀且笨拙,甚至稍稍摩娑敏感處就立刻停手。若葉沒想到這反而讓體內的熱慾膨脹得難受。他雙眼濕潤地搖搖頭,卻不知道此時後方的少年兩眼早已移不開展露在面前、微微顫抖的粉嫩肛口。

  「還不夠……裡面……」

  若葉虛弱地輕哼,瞧著少年雙頰通紅,膽怯地將下褲全部褪除,視線裡恍恍惚惚映入一根高翹的性器。心裡忽然浮現不滿,畢竟眼前這根肉柱的大小,似乎已經比自己的還要碩長。

  「若,我不知道該……」

  進入青春期的忠一郎已出現第二性徵,私密處長出濃密毛髮令他感到羞恥,若葉卻毫不在意,甚至主動撥開肛口皺褶,催促進行:你會知道怎麼做的。

  像是有股無形的力量在後方推動──當忠一郎扶著勃硬擠入肛口時,盤旋於胸口的不安與畏懼,竟不可思議地消散。他只需全心全意服從、取悅他的主人,任由緊緻的腸肉溫柔且完整地包覆莖柱,這也許是他第一次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就如若葉方才所說──

  他會知道該怎麼做。

  忠一郎摟緊只比自己寬一些的腰肢並笨拙擺動,伴隨充血堅硬的性器一次次頂進柔嫩的屁股裡,他發現根據深度、擺幅,與速度不同,皆會影響到青年的反應。而當與對方的肌膚緊緊相貼、陰莖幾乎沒入最深時,反應就越發激烈。

  「唔,若……好舒服……」忠一郎根本壓抑不住舒服的呻吟,在一波波的熱浪捲走殘存的理智之前,他艱難地伸手撫摸青年的後頸,想要確認對方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樣舒服:「你呢?只要這樣……裡面就收縮得好厲害……」

  此時的少年在力道與技巧方面明顯不如「忠一郎」來得好,但這種恰到好處若葉覺得也不壞;可當對方將性器完全撞入時,最深處隱隱約約傳來的搔癢感就能就明白──現在的忠一郎還不能夠完全地滿足他。

  打從一開始,從那對清澈的雙眼中可以得知,少年在充滿關愛的環境中成長,從未嘗過挫折與失敗,卻在與自己相處時飽受拒絕與責罵。不知為何,若葉心中漸漸萌生一股優越感,他慵懶地悶哼:「果然……還是差忠一郎一點吧?」

  摟住腰肢的手掌,力道明顯抽離。若葉想,該不會說得太過了?殊不知下一秒少年卻粗魯地把肉莖重新撞進肛口,心中已無任何擔心弄疼對方的疑慮,剩下的只有他一直不願面對的攀比心理。

  「啊!等、角度……不太對……!」若葉想要告訴少年他沒有順著腸肉的曲度抽插,而下一次的進攻又無情地襲來:「啊啊!」

  知道若葉腿間的勃硬在沙發上噴吐出注注黏稠,忠一郎才滿意地放緩動作:「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舒服嗎?若。」

  龜頭肉頂壓前列腺,幾乎是被強制送上高潮的若葉早已聽不清忠一郎話裡的含意。他只能虛弱地點頭,接著,再次迎來少年的進攻:「嗯啊、不要又……」

  確信自己弄到若葉會舒服的地方,忠一郎忽略對方的話語,專注持續朝那處衝撞。就在青年的大腿繃緊、腸肉亦陣陣痙攣,此時的他呼吸急促到根本來不及把氧氣送入肺腔,只能掐緊腰肢朝裡頭解放出所有壓力:「若,對不起……我已經……唔嗯!」

  「不行……哈、拔出來!」當若葉開口斥責時,腸肉裡已經傳來微微的注入感。因為痙攣而收縮的結腸口使青年臉上仍帶有一絲未滿足的空虛:「不要射在裡面……笨蛋。」

  最後一刻前功盡棄,忠一郎臉上再次浮現出青澀的無助感。他諾諾地牽起若葉的手,想要得到對方的原諒:「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若葉相信以現在的忠一郎來說確實是無心,看在少年讓他睽違已久地見到忠一郎驚慌失措的模樣,某方面也相當滿足:「去弄盆熱水跟毛巾,負起責任處理乾淨我就原諒你。」

  「若,你還討厭我嗎?」語調中,若葉聽出少年是真心介意是否又惹他生氣。如果是半小時之前的他,也許會果斷點頭把對方推開;不過現在看到忠一郎遵從命令、拚命擺腰只為取悅自己,甚至一個挑眉,就能讓少年的情緒猶如海浪波滔起伏……必須說,他還真有點喜歡這樣的忠一郎。

  少爺。

  突地,腦海中浮現出熟識的平淡表情。雖然時常不聽命令惹他生氣,可是每次依靠在那寬闊結實懷抱與有力的臂膀裡時,心中總有股對方能幫自己擋下所有苦難的感覺。

  「我從來沒有討厭過你。」若葉注視著那對綠眼重新燃起光輝,在目送少年穿戴好衣物,快步離開房間準備清理用品時,由著襲上的疲倦感緩緩睡去。



  -



  事情不該是這樣的。忠一郎自認克制力相當良好,但此時卻無法停止解開若葉衣服的動作,更無法從那雙小小的手掌中掙脫。從舌尖傳遞的觸感讓大腦知道,男孩的身體該有多麼柔軟。

  「忠一郎……?」從未被如此觸碰令若葉感到不安,平時保母幫忙盥洗都不曾這麼靠近自己。可是男人深邃的視線與溫度,卻又給予一股強烈的安心感。相互矛盾的情感交錯,使眼角漸漸浮出水氣:「這是……不好的事情嗎?」

  這問題忠一郎難以給出答覆。無論是此時或未來,基於身分、背負在肩上的職責並不允許他對少爺這麼做,但至少他可以確定:「只要能讓您快樂,我做什麼都願意。至於好或不好,就交給少爺定奪了。」

  從複雜且無法完全理解的字句中,男孩明白:也許在遙遠的未來,他依然被困在這寬闊冰冷的宅邸裡,但忠一郎一定會在他伸出手時給予溫暖與關心。

  察覺躺在床鋪上的緊繃身軀漸漸放鬆,忠一郎亦用兩手撐住左右兩側,將男孩困在自己的陰影之下。俯身使用舌尖觸碰之前,先垂落的瀏海倒是先撩得若葉咯咯輕笑:「好癢……」

  笑意渲染情緒,忠一郎輕揚嘴角,先用掌心摩娑讓對方習慣自己:「若,請問我可以繼續嗎?」

  被這樣撫摸也不算是特別舒服,卻與平時和忠一郎膩在一起不同。他不明白男人解開他的衣著有什麼用意,頷首答應對方繼續動作。得到許可,忠一郎試探性地舔舐扁小的乳暈,舌尖輕易地就能撥開並刺激藏在裡頭的小小乳粒。

  看見忠一郎專注地吸吮胸脯,胸口一股莫名的熱意隨之湧上。若葉像是安撫寵物那般順著男人的頭髮,而對此,對方只是稍微抬眼與他對視,雙手很快地往下方摩娑,隔著下褲摁揉無法自由動作的殘疾兩腿。

  「忠、忠一郎……不要……」若葉想起平時依靠輪椅移動的自己,永遠無法追上走在前方的同學。然而在他要求他們停下腳步等待自己時,總是會換來不耐與輕藐目光。他不希望未來的忠一郎也對他露出那種表情。

  話一落,忠僕果然立即停止撫摸,但卻仍將手掌輕放在身上:「若不喜歡這樣?」

  依然貼近的溫度使若葉心安,搖搖頭盡可能地表達內心。然而忠一郎未露出任何不快,再次垂首往下舔吮。舌尖順著圓鼓柔軟的肚皮舔至臍眼,指尖悄悄撥開褲頭的鬆緊帶,像是要細細品味,純粹用鼻頭輕輕磨蹭藏匿其中的脆弱。

  那裡應該是尿尿的地方。若葉小小的心臟怦通跳得胸口發疼,恐懼漸漸大於好奇心,但他不想讓未來的忠一郎失望。不過在忠一郎一口將那裡連同內褲含入口中時,他還是驚訝地尖叫反抗:「不可以!」

  這一次,忠一郎倒是立即將嘴裡的東西吐出,撐起身軀拉開與若葉之間的距離:「若……?」

  原來只要這樣,男人就會馬上離開自己。沒料到對方沒有像剛才停留,抽離後的空虛讓若葉委屈,深呼吸調適胸口的悶痛,緩緩解釋:「我以為……要被你吃掉了……」

  某種程度來說,少爺沒有理解錯誤。忠一郎把這句話藏在心裡,順了順男孩的頭髮安撫:「如果接下來的事情讓您不滿意,那您知道怎麼做就能讓我停手。」

  細想平時與忠一郎相處,就算黏在他身邊到厭煩的地步,似乎都不曾強迫他去做任何他不喜歡的事情。若葉點頭,讓男人褪去他的下褲,修長的指頭捏起脆弱捋弄,舌尖亦持續朝下方探索。

  「唔……!」濕熱舌腹摩擦過的感覺讓若葉不禁輕哼,他能感覺到有力的大手掰開臀肉,指尖輕刮著他從來未觸碰過的地方。「忠一郎?那裡……」

  少爺從未說出停手的命令。忠一郎使用唾液稍微潤滑指節後,在挺起身強勢吻上男孩的唇瓣時,手指亦突入未經人事的肛口,摁磨著緊緻的括約肌。

  直到剛才為止心中還充滿對陌生觸感的恐懼,下一秒就被忠一郎身上的沉穩香氣所充盈。若葉享受小嘴被舌腹侵入翻攪的感覺,使他兩手自然環上忠僕的脖頸,試著加深親吻的快意。

  「您覺得接吻很舒服嗎?」忠一郎望著懷裡的男孩緩緩點頭,又追上粉嫩的唇瓣汲取。

  趁著若葉身體放鬆之餘,深入按摩的手指也添加到了第二隻,有一定分量的異物在體內抽送,仍讓男孩表情略微痛苦:「嗯……忠一郎……」

  還是太勉強嗎?忠一郎放緩節湊等待,時而朝敏感處摁壓,試探身體的情況。果然在指緣碰上的瞬間,若葉覺得有股酥麻感從尾椎襲上,無法動作的兩腿彷彿恢復知覺、一抽抽抖動。

  「忠、忠一郎!」若葉驚訝地開口:「你看到了嗎?剛才腳……!」

  少爺的腳並非完全殘疾,只要持續復健治療就能夠痊癒。忠一郎知道這時候還沒有人發現這件事,他溫柔地翻開男孩的瀏海親吻額頭,將手指從對方體內抽出:「是的,我有看見。」

  未來的自己一定是能打直背脊,引領近衛家繼續前行的優秀當家主。打從出生到現在,即便是自己最信任的保母,也不曾斷言過他的雙腳與未來。可是忠一郎不同,不僅給予溫暖,更給予他希望。

  男人看出小小的臉龐上充滿光彩,身體亦緩緩離開對方──在最後,他仍沒有忘記他的責任和身分。

  明明在這之前看到忠一郎就厭煩,甚至還會刻意弄壞對方帶來的東西想要嚇跑他。若葉從來沒想過他竟然會開口說出這種要求:「忠一郎……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只要他是「本多」的一天,職責上他就是效命於主人的忠僕。但這麼困難的事情男孩還不懂,於是忠一郎決定用更簡單的方式──或許這也是本心──應允:「我答應你。」

  唇與唇再次相貼,男孩散發的奶香漸漸被自己身上的古龍水氣味所掩蓋。忠一郎沒想過他會對年幼的少爺產生情慾,也沒想過他完全無法停止,喘息甚至開始有些痛苦。

  「忠一郎,你不舒服?」一直享受於撫摸的若葉聽見忠一郎的悶哼,發現男人的褲襠隆起,似乎十分難受。身為準當家,男孩覺得自己也必須主動些才行:「把褲子脫下來應該會舒服一點?」

  「不要緊的,若。」忠一郎擔心自己失控,卻被若葉再次開口命令照做。他只好深呼吸平撫熱意,依據指示解開皮帶與褲襠。而內褲早已遮擋不住腿間的雄物,半截肉色的柱體與飽滿的龜頭肉從中彈出、沉沉捶打上男孩細嫩的肚皮肉。

  面對忽然冒出的巨物,若葉嚇得瞪直雙眼。單純解開束縛並沒有讓忠一郎的不適感減少──未來的自己知道該怎麼做,沒有道理現在的他做不到──男孩伸手握住柱體,效仿剛才男人捋弄的方式套弄。

  從以前少爺性格就是如此,好奇探索新事物不到透徹絕不罷手。忠一郎在男孩耳畔邊輕喃要他無須忍耐,接著扳開對方短小的雙腿,扶住前端往括約肌裡擠入。

  極具分量的碩大將屁股漸漸撐開,若葉害怕地揪緊忠一郎的衣襟,眼角甚至滾落淚珠。他不敢相信男人竟然這麼做,可是看到對方嚴肅且專注推進的臉龐時,又不忍心開口命令停止。

  直到屁股似乎被擴張到極限,肚子甚至也因為含入陽具變得更大,忠一郎才略微放鬆,親吻若葉額頭上滲出的汗液:「若,還好嗎?」

  「……肚子好脹。」儘管若葉的表情難受,卻未出言制止。

  一開始自己也是有些抵觸的,忠一郎當然不勉強若理解他這年齡不應該體會到的難受。當他緩緩將陰莖抽出時,輾磨過尚未開發的敏感點又讓男孩的腿陣陣顫動。

  抓住衣襟的小手收緊,似乎期待男人給予更多刺激。忠一郎一面觀察若葉的反應,一面輕擺腰肢,小心翼翼順著腸肉輾磨,果然隨著冠狀溝磨擦過某處,兩腿的動作就越是強烈。

  「忠一郎,再弄多一點……!」若葉單純沉浸在兩腿有反應的喜悅,絲毫沒有發現男人的表情比剛才更為難受。

  窄小的屁股包覆肉柱的視覺衝擊,無疑一次又一次動搖著忠一郎的理智。當血液與快意伴隨抽送往陰莖集中,就越來越無法控制身體。雖然還無法完全將碩大撞入,但光是插入半截就足以將未成熟的腸道填滿。

  若的身體是如此嬌小,左右圈握都能隱約地在後背指尖相碰。忠一郎知道這麼說有些狡猾,可是被徹底點燃的慾火已經無法讓他停止:「若,還想知道未來的你是什麼模樣嗎?」

  滿懷希望的若當然想。他點點頭,卻從男人的笑顏中嗅出不對勁;男人沒有給他時間反悔或猶豫,溫吞的抽送頻率已漸漸加快,扯開的衣襟暴露出藏匿於底下的墨黑刺青。他想起說出命令就能讓忠一郎停止,卻沒想到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悖德的罪惡感與愧疚蔓延至四肢,卻又被熱意轉化為慾火全數發洩在純真的若葉身上。那小小肚皮隨著每一次幹入都隆起自己的形狀,忠一郎就興奮到無法自已,漸重的喘息中不斷懺悔呻吟:「呼嗯、少爺……對不起……」

  就算是年幼無知的若葉也能知道,此時忠一郎口中的「少爺」不是指他。即便這時男人的行為舉止都讓自己害怕,在未來,卻是僅屬於他與忠一郎的親密之事。

  忠一郎舔舐若葉飽含恐懼的淚水,用唇舌安撫顫慄的身軀,銜在腸肉淺處的碩長亦在同時抽抖,朝著未來將成為敏感的柔軟處射出一股股的濃稠精液。

  狹窄的腔道還未能順利承受黏液,精液隨著收縮擠壓不斷逆噴出肛口,帶有強烈腥濃氣味的液體順著白嫩的臀肉垂流,直到沾染沙發與從若葉身上褪下的制服,埋在裡頭的粗長才緩緩從肛口中拔出,直直磨蹭上男孩小小的嫩莖。

  「若,對不起,讓您害怕了。」忠一郎知道途中男孩試圖要他住手,果然若葉扁著嘴,似乎想要訓斥又怕得不敢說。「不過我向您保證,未來的您不討厭這件事。」

  明明過程中恐懼與不適佔了多數,但從忠一郎真摯的目光和語氣中判斷,若葉相信這不是謊言。他抹去險些滑落的淚水,開口:「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任何事。」忠一郎點頭。

  若葉的臉頰再次因害臊恢復血色,在男人俯身將耳畔貼近自己時,悄聲說出只屬於他與忠一郎的小小約定;男人只是給他一個笑容,揉了揉頭髮,起身打理凌亂的服儀,前往準備善後的盥洗用具好收拾殘局。



  -



  結束盥洗與沙發清潔後,忠一郎端著午茶點心,好讓移動到書房小歇的若能夠開心。輕敲房門沒等裡頭的男孩應聲,便推開門板走了進去:「廚房裡剛好有準備草莓蛋糕和鮮奶茶,希望合您的胃口。」

  「不是要你去端熱水嗎?帶點心來做什麼……」略為低沉的男性嗓音傳來,隨之是熟悉的身影從沙發另一端探頭出來:「阿忠?」

  原來是這時候回來的?忠一郎將托盤暫時擱置在桌上,走到沙發正面時,對於眼前的景象倒是一點都不意外。圓翹的臀瓣還夾著數分鐘之前「自己」遺留的精液,不得否認,忠一郎心裡覺得不是滋味。

  「既然都是你弄出來的,就負責處理乾淨。」若葉想,反正少年應該是不會出現了。

  豈料忠一郎卻粗魯地扳開臀肉,被弄到紅腫的肛口隨之溢流出腸道殘餘的精液。他知道當時少爺並未得到滿足:「晚點再清也不遲。」

  是啊。看到含著「別人」精液還可以勃起的變態也只有你了。若葉揚起笑容,意會到少爺嘴巴寂寞的忠一郎立即屈身給予約定的親吻,褪去兩人身上的衣物,好讓凝聚在體內尚未得到抒發的慾望,徹底地滿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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