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午後的肉慾時光

方案:保底萬字-5

委託指定概要:壁尻

雜談:
再次挑戰壁尻(之前是BG題材),經乾爹提議加上現實貪吃狗狗ㄉ橋段🤣
這篇就是滿滿ㄉ肉,寫完真的有種被掏空ㄉ感覺(被掏空)




  指間因握住玩具球而沾滿泥土與青草,與平時謹遵的禮儀相違,席地坐在草地上的若葉表情無任何陰鬱,燦開十七歲少年該有的笑容,在艷陽下與愛犬玩丟球遊戲。

  「好棒,乖狗狗!你怎麼這麼厲害?」若葉接過愛犬咬回的球,開心地搓揉狗狗的臉頰肉與耳朵給予讚美,再次朝花圃的方向扔出:「再一次!」

  考慮到少爺身體嬌貴孱弱,長時間在太陽下曝曬就怕中暑。負責在一旁守候的僕役看著若葉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溼,細軟的頭髮更是糾結成塊,趁著丟出球後的等待空檔,趕緊走向前詢問:「少爺,您在院子玩一陣子了,還是先回到宅子裡補充水分、休息一會?」

  若葉方才的笑容已然不再,只剩黯淡視線輕輕回首瞄向背後輝煌的別邸,不耐煩地輕哼:「那你就先進去休息,背後站著人讓我很不自在。把水瓶拿過來,我打算玩到忠一郎回來。」

  要是管家得知少爺在戶外玩一整個下午,到時候自己會被如何責罰?傭人光是想像胃就陣陣翻攪,可他也無法違抗少爺的命令,只好諾諾點頭,將水瓶留下並離開。

  雖說是自己命令,但對於傭人的乾脆,若葉還是有種難以言語的不快感。果然這幢宅邸內的僕役,都是基於金錢利益才會裝作關心自己的模樣……實際上誰也不在乎他。

  似乎是察覺少年的情緒,拾回玩具球的狗狗垂首並用鼻頭輕蹭少年的臉頰安撫。明白愛寵是在討他開心,但若葉卻煩躁得無法再展露笑容,眉頭一皺,奮力把球扔向遠處:「去撿!」

  玩具球以拋物線落向花園外,翳薈綠植築起的矮牆之中。狗狗循著窸窣聲響與氣味奔去,又很快地折返回來。看見沒能拾獲玩具球的狗狗,表露出徬徨失措的無辜模樣,若葉亦開始反省把氣發洩到愛犬身上的自己:「好吧,是我不該往那個方向丟的……」

  若葉小心翼翼使用手掌撐地,試著在草地上挪動身軀。這個方法在過去只有用來做小幅度的移動,抬起頭望向層層樹叢,他不禁開始質疑自己有沒有辦法順利在裡頭找到玩具球。

  可現在,無論如何都不想再開口命令傭人回來幫忙。若葉忍著手臂支撐重量產生的不適,以及兩腿在草地摩擦後沾滿泥濘和髒汙,終於順利靠近樹叢:「記得是扔到這附近才對……」

  張望片刻,果然在裡頭看見沾滿黏液與草屑的球體。落入綠叢後卡在層層樹枝中,對於狗兒來說確實無法順利取得;但對於身形嬌小纖細的若葉來說,深入裡頭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如果雙腳能夠靈活動作的情況下。

  事到如今若葉不想放棄。捲起袖管朝樹叢內伸直手臂,卻遲遲沒勾到球體。目測判斷,也許再深入一點就能順利拿到,偏偏身邊沒有其他棒狀物可以輔助。想著衣服跟身體都已弄髒,少年決定豁出去,兩手各別抓住樹枝,將身體往內推擠進去。

  「痛……!」細小的樹枝隔著衣服布料刮痛肌膚,但若葉的心情卻不可思議地暢快。綠葉將暖陽碎成一片一片,刻畫出另一種清幽氛圍。無論是在地上拖行,又或是把身體沒入樹叢中,這些都是若葉從未體會過的經驗。即使此時是以很詭異的姿勢卡在樹枝上,他依然很享受這短暫的靜謐時光。

  「嗚汪!」

  樹叢外傳來愛犬的叫聲,打斷若葉的思緒回到現實。他握緊球,試著後退離開:「好,我撿到球了。之後不會再往這裡……唔!」

  攙扶掌心一滑,粗硬的樹莖硬是在皮肉劃出觸目的紅印。刺痛與身體拖行勞累感隨之湧出,長年依靠輪椅活動的若葉,是再也沒有剩餘的力氣舉起雙臂。無奈下只好妥協:「乖狗狗,快去找人過來!」

  「汪、汪!」接收到命令,狗兒快步朝宅邸的方向奔去。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經過,若葉開始不確定愛犬到底有沒有聽懂他的命令。正當耐心即將迎來極限,他也做好隱忍恥辱、放聲求救的心理準備時,後方草地傳來不疾不徐的平穩腳步聲。

  「快把我從這樹叢裡拉出去。」想到要不是傭人笨拙到不知變通,他今天也不會落到這種局面。若葉的口氣也比平時刻薄幾分:「要你休息還敢真的離開,我看你乾脆回家休個夠算了。」

  腳步聲乍然停止,若葉心裡一涼,開始擔心對方該不會不打算協助他?直到草地被另一個沉沉的重量欺壓,溫熱感透過布料在他大腿處輕撩,他才明白來者以相當近的距離,跪在他的腳邊。

  「小心一點,可別讓樹枝把我的衣服鉤壞了。」以為對方終於要出手協助,接下來傳入耳裡的流水聲更讓若葉覺得困惑:「喂,我剛才說了,快把我從這裡拉出去!你到底……啊!」

  沾滿涼水的柔軟毛巾,以恰到好處的力道貼在若葉的腿上摩擦。去除泥濘與髒汙,剩餘的,只有透著些許紅暈的細嫩肌膚。

  「你到底是那裡聽不懂……等!」也許來者不是他的傭人。宅邸內的僕役沒有一個膽敢違抗他的命令。若葉不由得覺得恐懼,愛犬不在身邊,貼身忠僕又私自翹班,現在能依靠的只有──

  「你真的不想活了,」若葉氣到咬牙切齒,就在此時下褲也被來者褪至膝蓋,肥嫩圓翹的臀肉完完整整地露在戶外空間任由太陽曝曬:「本多忠一郎……!」

  「少爺怎麼知道是我?」才剛踏入宅邸前院,就被焦慮的犬隻引導至花圃裡。忠一郎語氣帶著難以掩飾的笑意,再次利用水瓶清洗毛巾,仔細將若葉身上的泥土擦拭乾淨。

  起初若葉並未察覺。是直到在這滿是泥土與綠植的氣味中,嗅聞到一股熟悉的氣味,才終於明白:「發情的臭味都飄過來了,變態阿忠……」

  既然身份暴露,忠一郎索性用穿戴手套的掌心摩娑圓臀。感受活動後肌膚在布料裡悶出的暑氣與汗水,接著鼻頭貼上股溝,緩緩往下側移去。

  「說你變態,還真的打算繼續下去嗎?」沒料到男人會繼續觸摸自己而不是打算解救他,若葉試著伸手推擠卻只是徒勞:「忠一郎,快把我從這裡弄出去……!」

  沒想到尋來的救兵會對主人不利,狗狗開始低鳴警告嚙咬忠一郎的衣襬以示抗議。聽見熟悉的嘶吼,若葉也隨之給予獎勵:「做得好乖狗狗,幫我教訓這不檢點的男人!」

  「我以為少爺把自己弄成這樣是在挑逗誰?」忠一郎挑眉,拇指隔著內褲輕輕磨蹭嫩莖:「這裡也起反應了,不是嗎?」

  「還不是因為你這麼變態……」若葉深呼吸緩和情緒,經對方提起,他也不得不承認下腹傳來的陣陣痠脹感,確實是想要忠一郎填滿的反應。「這裡可是花園,其他傭人……」

  「我已經事先告知,不會有其他人靠近這裡。」若是再不對犬隻做出應對,怕是衣服會被硬生生扯壞。忠一郎暫時離開少年,從隨身物品中翻出外出時順道買給若葉愛寵們的點心,拆了幾包湊到狗狗嘴前安撫:「沒事的,等等我會負起責任把少爺帶進屋子裡。時間也差不多該吃晚餐,先進去等吧。」

  「汪嗚!」聽見關鍵的晚餐兩字,狗狗吠了一聲,帶著吃完點心的滿足感跑回宅邸。雖然不知道忠一郎離開自己的短暫時刻對愛犬說了些什麼,可是若葉明白現在花圃裡就只有他與男人兩個人。

  干擾離去,忠一郎手部的動作也變得大膽,兩掌掰開臀肉並將鼻腔紮實地貼在內褲上,隔著布料深深吸氣。平時親手塗抹上的果香滋潤乳液與汗水氣味融合,浸潤整個肺腔。

  「忠一郎,告訴我。」男人溫熱的鼻息隔著內褲不斷噴吐在肛口上,若葉感到害臊的同時,亦有一股強烈的優越感湧上:「只是聞我屁股的味道,就讓你腿間的東西勃起了,是不是?」

  在看不見彼此的情況下,忠一郎覺得心中那把衡量職責與道德的尺也隨之消失。他放任情慾操控一舉一動,甚至在不否認自己糟糕行徑的情況下,伸出舌尖,勾勒起肛口的形狀:「回少爺,是的。」

  「啊……」昨晚肆意妄為後的痕跡還未完全消退,現在又被舌頭輕柔舔舐,若葉唇齒間不禁流露出舒服呻吟,肛口亦開始收縮,彷彿重現當時渴求填滿的情況:「那就讓我舒服,我再考慮要不要讓你插進來……?」

  在這情況下讓少爺得到快感,這對忠一郎來說無疑是項挑戰。他撥開內褲好讓舌尖深入腫脹的肛口,同時手部摩娑大腿內側最細緻的軟肉,利用指間磨蹭挺起的柱身,並擠壓圓滾的囊袋。

  「哈啊……」缺少親吻與胸脯的刺激,若葉難耐地扭動腰肢,雙手艱難地在樹枝間移動,才勉強摸到在襯衫底下鼓脹的乳頭:「再激烈一點……」

  被舔吮到濕潤的肛口已經相當柔軟,忠一郎聞言脫下手套並小心翼翼地收進口袋,舌尖的挑逗立即被修長的指頭所替代。修磨圓潤甚至稍嫌略短的指甲徐徐深入腸肉,而得到期待的侵入感,令若葉不自覺地縮緊括約肌:「阿忠……快……」

  指關節在濕潤的甬道擠壓出淫靡的水聲,忠一郎難耐地輕唅囊袋,在指頭完全伸入並彎曲摁壓敏感處時,張口將垂流精水的嫩莖完全沒入口中。

  前列腺與性器兩處同時被愛撫,溫和的酥麻快意惹得若葉心癢難耐,他笨拙地揉捏胸脯,卻怎麼樣都找不著平時被忠僕挑逗到的敏感處。嘴裡想要抱怨,卻又因為男人靈巧地舔舐陰莖,舒服得只能哼出軟軟的呻吟:「嗯……阿忠……」

  不斷吞吃口腔中小巧肉柱分泌出的清甜黏液,陣陣收縮且殘留昨晚疼愛痕跡的肛口,更是殘酷地考驗他的忠誠與耐心。忠一郎的臉頰早已因情欲高漲而通紅,褲襠中的陽具硬得難受。但為了盡早滿足少爺,他依然努力地擺動脖頸,配合手指抽插肛口的動作進行刺激。

  「啊、哈啊……!」其實若葉不清楚此時此刻在體內湧出的快意是出自男人吞吐性器,還是腦海中浮現出昨晚擁抱的回憶。無法被手指觸及的腸肉深處隱隱作痛,更使他焦躁到思緒一片空白:「阿忠……再深一點……!」

  可惜手指與口腔的撫弄依然有極限,即便若葉明確地表示,愚鈍的忠僕仍然沒有領悟到話中含意。正當他不悅地準備斥責時,男人率先吐出嫩莖,低聲:「少爺希望我怎麼做?」

  可惡的忠一郎。處於劣勢的若葉只能順從男人的指引,開口:「我允許你……把那根沒用的東西插進來……咿!」

  話才剛落,忠一郎兩指個別扣住括約肌左右掰開,並把嘴裡混和唾液的精水全數用舌尖送入其中。解開鈕扣與拉鍊,因膨脹而攀滿筋脈的雄物立即拍打上若葉圓翹的臀部。

  透過肌膚傳來的熱度與堅硬的紮實感,無不讓若葉興奮到心跳加快。他努力吞嚥快要滿溢的情慾,接納忠一郎即將給予他的快感。在無數次交合之後,少年已經能透過腹部被巨大異物擠壓,而開始品嘗到更深層的歡愉。

  忍耐多時終於得到解放,忠一郎雙手緊掐少年的腰肢,將飽滿的龜頭肉與粗壯的肉莖毫無憐憫地突入並推往深處。濕熱的腸肉與陰莖直接接觸的快感令他腦海一瞬空白,咬緊牙關,順從壓抑許久的慾望開始擺動腰肢。

  只允許對方進入,可沒答應讓男人為所欲為!深處痠脹的部位不斷被龜頭肉猛烈衝撞,若葉慌張地想要制止,卻又因為身體被完全填滿的快感而呻吟:「不、忠……啊哈……!」

  「少爺,您想說什麼嗎?」忠一郎動作絲毫沒有減緩,反依循少年的身體反應,持續朝著敏感處進攻:「是要再多弄這裡一點嗎?」

  這個角度,不太妙。不知道是否為若葉的錯覺,男人那條雄偉的肉柱似乎進到從來沒有弄到過的深處;只能依靠聲音起伏做為舒適度判斷的依據,忠一郎將陰莖稍稍退出半截後,再重新猛力撞入。

  「啊啊!」伴隨強勢的插幹,一股快感旋即從尾椎流竄至大腦。若葉屁股夾緊,在腸壁被完全撐滿的狀態下,大腿肉陣陣痙攣。

  當眼前只有蓊鬱樹叢而非少年的容貌,忠一郎心裡竟沒有浮現太多的罪惡,任由體內賁張的慾望收緊指尖,只管一次次將勃硬的肉柱撞進若葉的身體裡。

  抽插速度明顯加快,若葉知道樹叢外的忠僕早已無法停手:「啊、等我脫離這裡……準備受罰、啊啊……忠……聽到沒有!」

  隨著少年抗拒,腸壁猛然緊縮。忠一郎除了不斷擺動腰肢以外,根本沒有餘裕回應。熱意與血液凝聚,呼吸也急促到他根本再也吸入不到任何氧氣,最終在瀕臨極限的瞬間咬緊牙關、全身肌肉繃緊,雙手狠狠擰住撞到發紅的圓臀,並在腸道深處射精。

  也許以前也有與此時相似的猛攻,不知道是不是困在草叢裡看不見忠一郎的身影,即便知道來者是他,並未完全確定的恐懼也令若葉感到一絲興奮。尤其身體被下流且充滿野性地操幹,早就不知因此高潮多少次。最後在承受精液射入的瞬間,他甚至全身痙攣,溫馴地雌伏於雄物的支配。

  「少爺,請您稍微忍耐一下。」平淡字句與抽出體外的性器,表示忠一郎已然恢復冷靜。小心翼翼地撥開樹枝,手臂有力地撐住若葉,直到少年安然躺在懷抱裡,他開始摘除卡在髮絲間的葉片。

  結束回想起來有些荒謬的交歡,若葉看出忠一郎靜靜地等待他開口:「我口渴,餵我喝水。」

  「……是。」忠一郎仰頭從水瓶裡含了口水,接著輕托若葉的下顎,俯身貼上乾燥的雙唇。他仔細地利用舌腹控制水量,直到少年將水全部飲盡,未能滿足的饑渴旋即被強勢的舌尖所代替:「少爺您滿足了嗎?」

  依偎在忠一郎懷抱裡的若葉,用指尖優雅地拉開襯衫領口,男人的視線亦自然地落在裡頭的一片樹葉。

  若葉不在乎忠一郎此時是如何艱難嚥下的衝動與慾望,只是揚起笑容,欣喜於再次挑起身下蓬勃雄物的時候,開口命令男人帶他盥洗更衣──直到數小時後夜深人靜,才得以解開褲襠接受他慈悲的寬恕。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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