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轉(TAG:生死離別、兩小無猜、BG3P)

 ➤第一篇:最後的擁抱

(TAG:沒說出口的告別/染滿自己的氣味/最後的溫柔)

  打理一絲不苟的服儀、面掛笑容、待人和善。表現的近乎完美,像是怕被人發現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會是多令人作嘔的模樣。

  在社會最底層的敗類,龍崎並不會給予太多的憐憫之心。握有實權的他,忠於自身的慾望並給予極度痛苦的折磨。對方痛苦蜷曲呻吟、喉嚨深處不斷嗆出鮮血求饒,都成為在無趣的日子之中難得品嘗到的美妙。

  龍崎明白,相較於一般人,他更難於滿足。他喜歡看著對方不願屈服於他、在泥濘中掙扎的模樣;卻厭於被戀慕或純粹的順從。洗淨沾上的泥沙及血跡,在鏡中看見那對搖曳的灰棕色深處,仍有著難以被修復的破洞,才讓他緩緩想起,自那起事件後,已經過了五年。

  人維持某種情感總有個期限,而五年便是極限。就算心裡受到的磨難再苦,最終仍會被名為時間的洪流洗刷沖淡。那些曾經令他崩潰的哀愁或憤怒,則化為刻骨的懊悔,在每一個黑夜中,折磨著他的心靈。

  「我們會笑、會難過;會受傷、會流血。」

  伴隨著醫療儀器發出的規律聲響,頂著蓬亂深灰頭髮的男子坐在床邊,淡淡地開口。

  總是強硬扭著自己的蠻橫男人,竟為了保護自己不惜用肉體承受刀傷。事發現場的一片狼藉以及不斷從切口中湧出的濃稠鮮血,讓男子明白──龍崎不過就是一個脆弱的人類罷了。

  然而明白這個道理,為什麼還是走到了那一步?

  這個問題,龍崎永遠得不到解答。

  飽嚐孤獨的日子,他再也無法感到滿足。呼吸與進食不過只是維持生理最基本的運作,內心逐日增長的黑洞變得更難以填補。當他太過疲倦以至於要服藥維持生理機能時,來自某間廟宇的中年男子突然登門拜訪他。

  聽到陌生人口中說出男子試圖傳達的話語,那晚龍崎睡得比以往還要深沉。


  過去和他相處,絕對不能稱上甜蜜。他甚至無法確定對方有沒有對他微笑過?能夠確定的是,幾乎每一次都是由咒罵轉為悶哼的性愛。當內心裡浮現出──對方終於被他馴服──的瞬間,那人總是會毫不留情地痛毆自己幾拳,接著像隻掙脫陷阱的野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龍崎早已不是第一次夢見對方的身影。只是以往的夢境更像是預錄好的影像,不斷地重播著兩人相處的過往。然而現在站在眼前的灰髮男子,身體乾乾淨淨、曾經遺留在皮膚上的細小疤痕全都消失,這也讓男人明白,這次和以往不同。

  「好久不見了,朝旭。」無數的言語在腦海盤旋,而最終龍崎只能吐出再普通不過的一句問候。

  朝旭緩緩走近,伸出手,隔著衣服布料摸了摸龍崎的腰。當時現場血跡斑斑,在急救過程中自己也沾染大片血紅。那副總是高傲瞧不起人的臉龐,蒼白如紙。

  現在這副臉龐雖恢復紅潤,卻帶著難以忽視的憔悴。

  朝旭緩緩開口:「我是來告別的。」

  平淡的字句,無情地將龍崎從執念中拉回現實。與朝旭斷開聯絡的五年,他不斷告訴自己:對方一定平安無事地活在這世界上。即便他有無數方法和線索能夠直接搜索到朝旭的下落,他也仍這樣認為著。

  苦澀感噎在喉嚨深處,讓龍崎吞嚥不下也吐不出。他甚至不確定現在臉上是掛著什麼表情,在日夜思念的男子面前,忠於自己的情感,伸手將朝旭拉入懷裡。

  一直想從自己身邊掙脫開來的野獸,如今卻再也不跑了。

  龍崎反而將朝旭摟得更緊,將這段時間的分離與內心的苦痛,化做對男子的強烈慾望,他張口吻住那對柔軟的雙唇,即便對方扭頭閃躲,他仍強硬地追尋吻去。男子舌腹上的釘子,在與男人的舌頭交纏時不斷與齒列碰撞。

  眼角的餘光讓龍崎瞧見對方臉頰浮現難得的通紅,也讓他藉此更進一步地將大手滑入朝旭身上純白色的絲綢襯衣中。

  朝旭的唇瓣與舌尖被吮得發麻,逐漸被挑起的慾望,使他原先繃緊的身軀逐漸放鬆,虛軟地依偎在那寬敞的胸膛上,灰髮蹭上結實的胸筋,兩人的距離如此貼近,讓他的鼻腔中充滿著龍崎身上混著香菸的氣味。

  這樣乖順的朝旭,龍崎還真有些不習慣。他甚至開始懷疑眼前的朝旭是不是過於美好的幻覺,但探入口腔吸吮的熱度卻又如此真實,讓他想要相信,朝旭是真的特地來跟他告別。

  他握住朝旭的手腕並將對方壓倒在地,解開他身上的綢緞,記憶中那白皙的軀體頓時裸露出來。身上的細小傷痕雖然消失,曾經穿上的環或孔仍然還在。龍崎彎下身驅再次將舌探入,帶著粗繭的大手滑入朝旭腿間,硬是將兩腿扳開。

  雖然朝旭安於擺弄,但羞愧發出喘息這點倒是沒變。他努力抿嘴,將所有因過於舒服的呻吟嚥入肚裡。偏白的肌膚讓紅暈更加明顯,最終在龍崎吻住他胸前的乳首、同時略為粗暴地搓弄莖身時破了功。

  「唔、啊……」

  雖然朝旭流溢出呻吟的瞬間又立刻緊抿下唇,細微的喘息聲仍傳入龍崎耳裡。男人揚起似過往那般從容的微笑,彷彿回到從前,開口就是揶揄著這樣的反應。

  「閉、啊……嘴……」朝旭那對暗紅色的眼眸再次閃爍著令龍崎著迷的光芒,他忍不住吻上對方眼下的黑痣,並將拇指壓上會陰,食指及中指順著軟肉的弧度滑至緊縮的肛口邊緣。

  這件事恐怕是朝旭怎麼樣都無法習慣的。

  他試著扭身掙扎,卻眷戀於對方溫柔地親吻而不敢大力將對方推開。直到指尖撫過皺褶、穿過緊閉的括約肌,朝旭才意識到,對方的手指已經進到自己的身體裡。

  龍崎抱過這副軀體無數次。他輕易地找到朝旭的敏感處,也料到光是磨蹭的刺激就足以讓朝旭舒服到高潮,他刻意將壯碩的身軀壓上對方、空閒的手撫上不斷跳動的嫩莖,在男子察覺到他的意圖之前,深入腸壁中的手指便開始猛烈抽送、並不斷頂壓上內部的某處。

  這樣猛烈的刺激前列腺,果然讓朝旭再也壓抑不住呻吟,試著從男人暴風似的刺激中逃開,卻又因為被緊握住脆弱,讓他只能強迫在男人身下承受所有快感。

  「啊啊……!嗯!」朝旭咬緊牙,陰莖前端噴出大股大股的腥濃,這時龍崎才滿意地將手指抽出,並將腸道內沾上的黏液舔入口中。看到這副景象,朝旭的臉頰更加通紅。

  「再多哼一點,」龍崎半舔半咬的在朝旭的鎖骨上留下鮮紅的吻痕,抬著眼神勾著對方逐漸燃起的慾望,接著解開自己褲襠的鈕扣,將早已勃發的肉柱左右蹭上對方的大腿內側。「這樣做起來更有感覺。」

  扎實的硬物不斷在大腿上摩擦,朝旭憶起從前他又是如何在龍崎近乎難纏的進攻下失去理智、忘情地主動索求。而當那條灼熱停止撫弄的同時,飽滿圓潤的前端也抵上沾著腸液的臀肉。

  灼熱柔軟的腸壁再次被龍崎一吋吋擠開,朝旭的雙手攀上對方的背筋,在男人的肌膚上留下抓印。開口總是嚷嚷著穢語、蹙眉帶刺的態度從沒給過龍崎好臉色看過。此時隨著呼吸不斷收縮蠕動的肛口,體內被完全插滿的痠脹感,讓朝旭的眼眶濕潤,接著一滴淚水從臉頰滑下。

  龍崎試探性的淺淺抽插,他選擇將朝旭護在身下,讓男子盡情宣洩情緒。活著時,還有太多事情他們無法給個明白。或許因為受過太多苦痛,讓他們習慣藏匿真心,久而久之,便也忘記如何向他人表露真誠的自己。

  情緒的哭啼逐漸隨著龍崎猛烈抽插轉變為快感的呻吟,紅腫的眼眶流乾了淚水,在碩大的陰莖不斷摩擦敏感的同時,朝旭也遺忘了羞恥及彆扭,放縱著內心對於男人的渴望,承受著龍崎每一次的撞擊。

  「啊哈、啊啊!」快感的熱意不斷在體內堆積,朝旭滲出的薄汗甚至將絲綢染濕,剛才被吸腫的乳首隨著身軀晃動與布料磨蹭,更是帶來陣陣酥麻難耐的感受。

  零碎的呻吟和急促的鼻息不斷刺激著龍崎的感官神經,他雙手緊緊扣住朝旭略為纖瘦的腰肢,試著將陰莖幹入更深。這一頂,果然讓冠狀溝蹭上了腸道深處略微彎曲的地方,朝旭的身體微微顫抖,更讓男人確信剛才自己頂上了乙狀結腸。

  「那裡……」乾性高潮的餘韻還未消退,朝旭試著抬手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而龍崎開始進攻之後便不會讓他有喘息的機會,咬上白嫩的頸肉、抬起腰便是將粗硬的莖身撞得又猛又烈。「啊、嗯──啊啊!」

  「向……」

  「啊啊……舒服、啊……雄……」

  男人給予的快感讓朝旭的意識逐漸朦朧,試著呻吟著那個從沒喊過的名字。他看見龍崎那對灰棕色的眼眸中,空洞被填滿後逐漸散發出的光芒。淺淺上揚的嘴角,再次溫柔地吻上了他。

  粗長的陰莖完全沒入自己,感受到熱意在腸道深處擴散,而朝旭只是忘我地與龍崎深吻,由著男人將他全身都沾染上屬於他的氣味及證明。

  沒有人告訴他們,這場夢境中,兩人能夠相處多久;亦沒有人告訴他們,眨眼即逝的人生中,他們還剩多少時間擁有彼此。最後懷抱著彼此殘留在身上的溫柔,他們誰也沒有開口跟對方說再見。





➤第二篇:暑假作業 -零碧軌跡/二創/友情向

(TAG:一起做作業/打嗑睡/捏臉頰)


  放學時分,看著走在同條道路上的棕髮男孩,他忍不住出聲喚住對方:「羅伊德!暑假的觀察紀錄你打算做什麼?」

  男孩回過頭,眨著大眼看著小跑步接近自己的身影,又隨即垂頭加快腳步離開。沒想到對方竟然不理自己,蘭迪一個賭氣抓住對方,硬是要逼問出答案才肯罷休。但男孩只是把頭垂得更低,怎麼樣都不願開口。

  「……你一定會笑我。」面對紅髮男孩強硬的態度,羅伊德才軟軟地開口。

  「我才不會。」

  「你會笑。」

  「我不會!」

  看似沒有結論的爭執,在羅伊德的沉默之後打破:「……我想種花。」

  種花?

  蘭迪的大腦一片空白。沒想到會是這麼普通的決定,這下子反讓咄咄逼人的自己陷入難堪。而就在自己無法做出反應、呆愣的時候,羅伊德也氣憤地甩開了他,大步離去:「所以我才不想說,要笑就笑吧!」

  「我沒笑!」蘭迪不想被誤會,趕緊加快腳步,與男孩並列前進:「我、我覺得很適合羅伊德喔!」

  「真的?」羅伊德的眼神恢復以往的水靈,嘴角也不自覺地揚起。

  見到羅伊德的心情轉好,這也讓蘭迪猛力點頭附和:「真的!」

  「……我還想試著做成乾燥花。」羅伊德不太確定能不能在暑假期間完成,但這件事,比起作業需求,比較傾向於是他個人想要完成的事情。原以為蘭迪一定會譏笑他,沒想到卻說──很適合──這也讓他小小的心靈感到一絲溫暖。

  「感覺是很困難的事情。」蘭迪知道自己不如羅伊德熟讀過許多艱難的書籍,但他相信一件事:「如果是羅伊德的話,一定做得到吧?」

  「花都還沒種下去,這種事情我不確定啦……」被這樣誇獎,反而讓羅伊德害臊到通紅了臉頰。「而且乾燥花其實很簡單的,蘭迪想要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喔。」

  「真的嗎?太好了!」蘭迪開心地揚起笑容,而羅伊德的臉頰更紅了。「那這次的觀察研究作業,我們兩個就一起做吧?」

  「咦?好、好啊。」沒想到事情演變成一起做作業,羅伊德也順其自然答應了。

  相約好一起種花,兩個小毛頭個別回去挖開存錢筒,買了花盆、培養土及種子,手忙腳亂的準備前置作業之後,終於將種子種下。

  兩人蹲在陽台邊,跟著剛埋入小百日草種子的花盆一起曬著太陽。忙碌了一整天,準備的點心還放在冰箱沒拿出來,兩人肩併著肩靠在一起,享受著完成初步作業的滿滿成就感。

  「呼……」

  耳邊傳來規律的打呼聲,羅伊德偏過頭,看著靠著自己肩膀的紅髮男孩竟然累到打起瞌睡。而白淨的臉龐還沾著培養土的殘屑,滑稽的模樣讓羅伊德輕笑出聲。

  明明一開始是自己主動說要一起種花,最後粗重活全都被蘭迪攔上。

  「謝謝你。」羅伊德伸手捏了捏蘭迪的臉頰,看著自己手上的泥土把對方的臉染得更髒,不禁咧開極燦爛的笑容。







 ➤第三篇:被性慾吞噬-東卍夢向BG

(TAG:來自未來的男方/蒙眼/3P)


  不斷運轉的冷氣也無法將燥熱的體溫壓下,汗水浸濕女孩柔順的橘髮並順著軟嫩的臉頰滑落。溫柔的大手在身上游移並將她身上的衣物脫下,耳畔邊低沉的嗓音,像是安撫受到驚嚇的小動物那樣,不斷重複著:「沒事的,放輕鬆。」

  但早乙女做不到。

  就算明白對方是自己的戀人沒錯,生理上還是無法釋懷。

  剛才眼前的景象讓人難以置信,無論是她或是金髮的少年,都無法掩飾因看到「那個人」之後產生的劇烈動搖。

  但儘管是如此異常的情況下,他們卻無法控制身體,只能在那名黑髮的男人略帶冰冷的低沉嗓音下,像是被更深層的慾望推動著肢體。

  「身體過於緊繃,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男人語畢,便用黑色的帶子將早乙女的雙眼遮蔽。

  「花……」Mikey的嗓音略帶痛苦,原先在心裡的掙扎終究敵不過身體的渴求,脫去純白的襯衫及下褲,結實分明的精壯肌肉也隨之暴露出來。

  他想珍惜女孩,不希望讓她感到疼痛。卻沒想到壓抑至今的慾望,卻成為反噬理智的最大推手。Mikey看見未來的自己淡淡地揚起笑容,身上的衣物仍穿戴整齊,就只有他與女孩兩人幾乎被退去了所有遮蔽軀體的衣物。

  「摸摸看?你不是一直都想這樣試試?」

  「閉嘴……」Mikey嘴上反抗,卻也在對方的引導之下,雙手緩緩撫上早乙女柔軟的胸脯。

  「嗯……」早乙女漲紅了臉頰,忍不住發出呻吟。在視線被一片黑暗籠罩時,其餘的感官神經也變得敏銳,更是能透過Mikey的觸摸感受到男孩此時也跟自己一樣害羞。

  Mikey的掌心順著乳房弧度摩娑的同時,指腹也緩緩壓上了因興奮而硬挺的乳尖,身體不知不覺地貼上了早乙女,肌膚直接接觸的同時,也讓他訝異女孩的身體跟自己一樣燥熱難耐。

  早乙女的身體比想像中的還要柔軟。Mikey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擺動腰肢,眼前的景象太過刺激,即使根本沒有直接觸摸到自己的性器,現在也一抽一抽的跳動著、幾乎完全硬挺。

  感受到富有重量的硬物在自己下腹摩擦,早乙女也緩緩地敞開了雙腳,讓Mikey的灼熱順著柔軟的外陰肉磨蹭。

  「花比想像中的還要主動呢?」

  「……你!」

  早乙女感受到有股外力強制讓自己的雙腿敞開致最大,被迫將私密處展露無遺的羞恥,竟讓她興奮到不斷流溢出黏稠的蜜液。

  一雙手率先撫摸上她濕黏的部位,身體不自主地顫抖,那份粗暴讓她明白,剛才摸她的人並不是她所熟識的Mikey。

  「就算你再怎麼否定,事實也都擺在你我眼前。」那人的語氣帶著挑撥及優越感,而大手再次滑入兩人的下體之間,但這次目的卻不再是女孩。「來吧?這種事情你也想過很多次了吧?

  「我知道。因為,我就是『你』。」

  隨著傳入耳中的呻吟,硬物將濕黏的媚肉推開,一寸寸以極緩慢的速度插入緊閉的腔道。早乙女試著深呼吸排解過於緊張帶來的疼痛,但Mikey的動作太過溫柔,兩人初次結合比想像中的還要舒服。

  「Mikey……」

  早乙女忍不住呻吟著對方的名字,這時感受到男孩慌忙地握住她的雙手,語氣擔憂:「會痛嗎?要先抽出來嗎?」

  只見女孩緩緩搖頭:「……我們終於結合了,很舒服……」

  「花……」Mikey彎下身,兩人緊緊相連的幸福感讓他們沉溺且無法自拔,就在他們不斷親吻彼此的時候,黑髮的男人解開了自己的褲襠,開始搓揉著裡頭逐漸充血的性器。

  察覺到對方的行為,Mikey起了警戒心,對方則是揚起從容的笑容,伸手將他的腰壓低,讓插入女孩的性器往更深的地方前進。就在體內的異物往另早乙女恐懼的深處侵入時,Mikey也因為腔道的緊縮而軟了腰肢,喘著短促的氣息攤在女孩的懷抱之中。

  「花……抱歉……」

  「嗯,我沒關係的。」

  確定早乙女沒有勉強自己,Mikey也任由慾望將理智吞噬,擺動腰部、將硬到發疼的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頂入。熱意不斷往下體累積,快速抽插的同時,呼吸也變得急促。

  「花、花……」看著眼前隨著頂弄而上下晃動的胸脯,Mikey忍不住雙手托住下乳,同時用食指摳弄著硬挺的乳首。「好、喜歡……唔!」

  「Mikey……啊啊……!」

  金髮的男孩咬緊牙,身體緩緩抽抖、在柔軟的腔道內部射入大量的白濁。他小心翼翼地將陰莖從女孩體內抽出,陰道口也隨著肉柱的抽離,緩緩流溢出少年剛射入的濃稠精液。

  黑髮男人看著自己在旁煽動的結果,滿意的摸了摸早乙女柔軟的髮絲,獎勵似地在額頭上落下一吻:「那接下來就換我滿足妳了。」

  「什麼?」Mikey還未從滿溢的幸福感中回神,就看見黑髮的自己將早乙女抱起,雙眼被布條蒙上的女孩只能無助的屈服,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同時,也不小心摸到了對方雙腿之間碩大的勃起。

  「不愧是花……身體這麼敏感。」

  聽見男人的調侃,早乙女羞恥得幾乎全身都要炸成粉紅色,但比起心理的懼怕,更多的竟然是自己也不敢置信的「期待」。

  早乙女感覺到男人將她的臀肉扳開,一個陌生卻熟悉的硬物抵了上來。然而這樣的景象全被Mikey看在眼裡,男孩氣憤的想痛揍對方一頓,卻對於女孩毫無抵抗的服從感到訝異。

  畢竟不是用來性交的器官,只依靠身體分泌的黏液還是有些勉強,早乙女的表情雖因疼痛而扭曲,但男人入侵的動作十分溫柔──跟剛才的Mikey一樣──直到入侵的動作停下,對方才緩緩開口:「還好嗎?」

  「嗯……」早乙女虛弱的點頭,肛口被成年的性器插入多少還是讓她痛苦難受。

  而她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就直接開始抽送起來了。

  「痛、不要……!」早乙女忍不住哀嚎,這也讓Mikey心急,開口就是要對方立刻抽離。

  「因為現在的花還小……」黑髮的Mikey將大手撫上早乙女的腹部,似乎隔著肚皮就能摸到在腸道裡頭毫無憐憫抽送的陰莖。鼻樑順著白皙的肩膀滑動,並張口、在後頸上啃咬,留下如同左手臂上牡丹刺青般的豔紅痕跡。「習慣後,是不是就很舒服了?」

  這也讓Mikey注意到,此時早乙女的表情不再痛苦,無法掩飾的潮紅都訴說著身體沉浸於歡愉無法自拔。如果說這黑髮的Mikey真的是他,而他也熟知所有會讓早乙女舒服的技巧──

  「看,剛才好不容易射進去的……又流出來了。」原先撫摸腹部的手滑向女孩的私密處,果然手指輕輕一勾,就沾上許多剛才Mikey射入的精液。「這次插入更深的地方吧?到一個射入之後再也流不出來的地方……」

  Mikey確信了對方就是來自未來的「自己」。

  對方熟知早乙女,更曉得該如何挑起他內心壓抑的野獸。

  雖不甘於對方的挑撥,當兩條陰莖個別插滿腸道及腔道,那體內劇烈的痙攣收縮卻是兩人從未感受過的刺激快感。像是較勁著誰最能讓早乙女舒服似的,兩人拼命地擺動腰肢抽插,在女孩細嫩的肌膚上留下象徵征服的印記。

  最終,將精液全數灌入最深處,即便肉柱拔出,無法隨即閉合的肛口及陰道也都沒有一滴精液從深處流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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