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牢II 02-索吻


  其實安克夏應該是要好好地躺在床上靜養至傷口痊癒,但工作上的事情不能因此停擺,即便是熬夜,安克夏也堅持完成每天的工作進度。而造成一切元凶的納斯,除了幫忙分攤一些工作外,就只能隨時注意男人的身體復原狀況。

  納斯讓安克夏坐在窗台旁的沙發椅上,並將纏繞在腹部上的紗布拆除,原本好看的身軀攀上一條醫療縫線的醜陋傷口。納斯察覺到男人因為疼痛臉色有些蒼白,而他只能盡快將乾淨的紗布換上,盡可能地減少安克夏的痛苦。

  「納斯換紗布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安克夏發著冷汗,努力咧開笑容。傷口被紗布悶著因此沾黏,拔下時的疼痛感雖然並不是難以忍受,但還是會讓他不禁扭曲了表情。

  納斯將紗布換好後,趕緊拿出手帕幫男人擦拭汗水,這段期間,他體會到照顧一個人是多麼費心費神,然而安克夏卻無怨無悔的扶養自己,甚至全心全意的愛著如此卑微的自己。

  一想到以前自己是如何反抗安克夏,就覺得心痛到難以呼吸。

  「夏……對不起……」納斯垂下頭,而男人只是溫柔的摸著他的頭髮,將他湧入寬大的胸膛中,低沉的嗓音溫柔的在耳邊低語,告訴他事情都過去了,而且在納斯細心的照顧下,傷口恢復的也十分順利。

  納斯的眼眶浮出水氣,看著總是原諒自己一切的安克夏,稍稍抬起頭,問:「夏……我可以吻你嗎?」

  人兒向自己主動索吻,安克夏努力地克制住嘴角不要上揚的太過誇張。他故作鎮靜點點頭,自己的唇瓣緩緩被人兒有些冰冷並微微顫抖的嘴唇貼上,兩人的唇分離後,納斯的臉番茄似得紅。

  看著安克夏的笑容,納斯明白一個吻是不夠的。他再次鼓起勇氣,吻上男人的雙唇,將舌探入對方的齒列中。兩人的舌尖纏繞,吸吮彼此的唇瓣。納斯覺得自己的大腦逐漸融化,在男人的調教之下,身體很自然的起了反應。

  安克夏的手輕輕撫上納斯的腰肢,但納斯仍沉溺在親吻之中,沒能察覺男人進一步的動作。直到指尖順著腹部滑至納斯的胸膛,磨蹭著硬挺的乳首,納斯才緩緩回過神來。

  「夏……」

  「嗯?」安克夏淺淺笑著,手指只是慢慢地摩擦著。

  納斯褲檔裡的性器已經開始腫脹,其實對於一個在養傷的病人來說,激烈的動作當然是不可有,更需要絕對的靜養。但人兒不僅無法分擔男人的工作,甚至還被慾望沖昏了頭,在安克夏面前毫無克制的求歡。

  「夏的傷口……還沒好……我太不應該了。」納斯離開男人的懷抱,垂著頭試著讓頭髮多少掩蓋住自己臉上的羞紅。而被性器撐挺的褲檔,卻是一覽無遺。

  「嗯……」安克夏盯著納斯的褲檔,說:「的確是,一個吻就讓你硬成這樣,納斯的身體越來越不檢點了。」

  ……果然如此,一般人不會因為接吻變成這樣吧?為什麼自己總是這樣?

  此時的納斯簡直想找個角落躲起來,男人接著說:「但是這樣的納斯好可愛,我很喜歡。」

  安克夏再次的包容這樣的自己。納斯好想哭。

  「不過,這副模樣讓你離開也不太好,就先在這裡發洩出來吧。」

  咦?

  看見人兒似乎沒有理解他的意思,安克夏補充道:「脫下褲子,自慰給我看。」

  聽見男人的命令,納斯點點頭,緩緩將褲頭解開,握住硬挺的性器,開始擼弄。明明和男人交歡無數次,他還是羞恥到身體浮出一抹紅暈,看著男人的表情,納斯加重搓弄的力道,嘴裡也無法克制地呻吟。

  「唔……哈……」納斯想像著以往男人幫自己擼弄的方式,拇指不斷搓著馬眼,另一隻手的食指與中指合併,與拇指尖輕碰形成圓圈,稍微使力地刺激莖身。

  男人的視線以及期待,讓納斯的身體不可思議的灼熱,他的氣息變得急促並沉重,雙腿抽抖著在注視下達到高潮。手掌包覆住前端,將射出的白灼確實的接下。

  看見人兒虛軟的性器,安克夏滿意的解開褲檔,在視覺上挑逗下漸漸硬挺的性器也隨之彈跳出來,高挺在人兒面前。「納斯,用嘴巴。」

  用嘴巴的確是最不會傷害到男人的方法,納斯點點頭,跪在椅子前,伸出舌頭舔拭攀覆血管的性器。安克夏的性器比自己的還粗大,含入嘴巴十分不容易,但在男人的教導之下,他明白身體只要轉換好角度,就能夠勉強將男人的東西全部吞入口中。

  納斯的雙手撐在地上,謹慎地用嘴服務男人,就怕一個不小心再次讓安克夏的身體受到傷害。溫熱窄小的喉嚨包覆住粗壯,齒列輕微磨蹭以及滑嫩的舌頭刺激著莖身,納斯能感受到男人的東西漸漸在嘴中膨脹。

  眼神稍稍往上移動,看見男人的臉上浮出一抹艷紅,汗水沾濕的髮絲黏在英俊的臉龐上,薄唇不斷吐出沉重的氣息。納斯更加賣力地使用喉嚨,每當他將男人的性器完全含入,身體就會不自覺地顫抖,剛才發洩過的下體再次充血腫硬。

  安克夏左手緊抓住椅子,右手按住納斯的頭,咧開嘴痛苦地呻吟著:「納斯……納斯……!唔……」

  自己的臉完全埋入男人的下體,恥毛讓他的鼻子有些發癢,但納斯就在男人將精液射入自己的喉嚨內時,達到高潮,在地板上噴出一注又一注的白濁。粗壯的肉柱緩緩退出納斯的口腔,此時男人很快地察覺到地板上的異狀。

  「含著我的東西讓你如此興奮?」安克夏微笑著,拇指緩緩摩擦著納斯臉上黏貼的紗布。「噴得地板都是……」

  「對不起……我馬上清理。」納斯不敢強硬地從安克夏手中掙脫,只能靜靜地等待男人放手。

  「真是的,」安克夏放開納斯,並從椅子上站起繞到納斯身後,一邊摸著腹部上的繃帶。「這樣我的傷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好……」

  強烈的罪惡感讓納斯的情緒瞬間軟化,他慘白著臉抬起頭看著安克夏,只要能讓安克夏早日康復,要他做什麼他都願意。可惜自己能力不足,連一點小事都做不好。

  安克夏並沒有將褲檔穿好,而是握住自己仍然腫脹的性器,對著納斯說:「扶著椅子。」

  納斯緩緩點頭,站起身子,單膝跪在椅子上,試著將重心倚靠在椅子上。性器輕易地擠入臀瓣之間,直直地突破肛門口往直腸入侵,納斯在毫無前戲的狀態下被迫吞入巨大,卻也不敢悶哼出任何呻吟。

  安克夏抓住納斯的腰肢,奮力地往前頂進,將肉柱撞入深處,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合,他能感受到人兒因為痛苦顫抖的同時,體內卻因為容納著他的陰莖而興奮痙攣。

  「這樣的沉淪,我們有過多少次?」安克夏問。

  安克夏永遠忘不了,在大宅門口,納斯身軀捲曲,如同生活在水溝中的老鼠。他將他洗淨,殘忍地將性器插入年幼的軀體,強迫未經世事的納斯品嘗痛楚與快感。

一次, 又一次。

  「不……不知道……」納斯搖頭,他明白不能讓男人有太大的動作,但是現在光是撐在椅子上試著不軟腳就已經花費掉他太多的力氣,他無助地任由男人依照喜歡的節奏不斷將性器撞入自己的腸道深處。

  「嗯……」安克夏稍微彎下身軀,輕吻著納斯的耳畔:「無論多少次,納斯都會像這樣,讓我舒服對吧?」

  聽見男人的讚賞,納斯點點頭,只要讓安克夏覺得舒服,這點疼痛他都可以忍受。他開始收縮著肛口,刺激的男人的性器,被灼熱的腸壁緊緊包覆,安克夏也加快插幹的力道。

  快感讓理智煙消雲散,兩人沉溺肉體的歡愉,最後安克夏在納斯破碎的煽情呻吟之下將精液射入乙狀結腸,感受到體內一股熱流不斷注入,人兒也弓起腰身,在沙發椅上射出黏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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