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轉(TAG:車震、強制口交、騎乘、放尿、BG孕期插入)


第一篇-縱慾(BG)
(TAG:乳首調教、孕期插入)


  理智上姚肅廷知道他不該這麼做,無論是因為姚文芸是他妹妹又或是別的鳥事,但從小放在手心寵的妹妹如今變成這副模樣,日月累積的壓力終究還是無法抑止地爆發。

  而且全數宣洩在未成年懷孕休學、在家待產的妹妹身上。

  「唔……」

  喉嚨插入陰莖壓迫氣管的窒息感,讓側躺在沙發上的姚文芸眼瞳微翻,連扶住七個月大身孕肚皮的手也痠軟滑開,就在操幹她小嘴的男人稍稍拔出好讓她能吸喘空氣,卻連帶幾乎真空狀態的口腔將肉柱吸附得更緊。

  「文芸,轉過去。」姚肅廷衣衫整齊,折線熨燙分明的襯衫上甚至還別著公司的牌子。在外奔波的抑鬱,意外讓姚文芸日常耍性子成了抒發口,他也管不著妹妹挺著大肚子難以活動,就是要姚文芸自己移動身體:「妳不是抱怨我很久沒碰妳了?」

  姚文芸依依不捨地鬆開嘴裡的粗硬,小心扶著沉重的肚子轉過身,一手主動將長裙裝掀起。

  水藍條紋的布料之下包覆的是飽滿圓潤的臀肉,陰肉的部分顏色漸深,裡頭早已濕成一片。姚肅廷稍微彎身,隔著布料,伸舌舔舐著裡頭陣陣痙攣的陰道口。悶熱一日的汗水氣味夾雜姚文芸本身的體味,又讓他的陰莖硬了幾分。

  「啊……哥哥……」姚文芸忍不住伸手揉著懷孕而開始腫脹的乳房,噘起腳趾享受哥哥舔弄之下帶來的陣陣快感。姚肅廷察覺對方的舉動後,更是單指將內褲撥開,直接將濕黏的淫水吸飲入口。「嗯哈、不……」

  「妳不是很喜歡?」姚肅廷收回舌,改用修長的手指前後磨著濕熱的陰肉,指腹摩擦至最前端腫硬的陰蒂頭時,妹妹的身體明顯地陣陣顫抖。但看見姚文芸濕熱著眼眶、嘟嘴不悅地看著自己時,他又立即綻開笑顏,傾身覆上對方的後背,將嬌小柔軟的妹妹圈在身子底下:「好啦,不鬧妳了。」

  幾乎是話一落的瞬間,姚肅廷手扶著勃起便一口氣擠入窄緊的肛門口,腸壁突然地被碩大充滿,女孩乍然被尾椎襲來的快感酥麻了全身,只能癱在沙發上不斷痙攣地迎來渴望已久的性高潮。

  「你!」姚文芸對於哥哥故意插進肛門而不是陰道,滿是不悅地噘嘴抗議。但卻難以掩飾肛口被充滿的快感仍讓她舒服到高潮。

  覆在身上的男人亦不給與她太多喘息的機會,在高潮後猛然緊縮的肛口中毫無憐憫地插幹起陽具,讓飽滿的龜頭肉每一下都狠狠撞著脆弱的結腸口。

  「啊、嗯啊……」姚文芸飽滿的乳房隨著姚肅廷每一次撞入就在衣服內劇烈晃動,看久也讓男人一煩,所幸張開大手將飽滿的乳峰抓入手心。正值發脹時期的乳房十分敏感,被這一抓反讓女孩抽了口氣,尿道噴溢出些許透明的液體。「……嗯、啊!」

  隔著衣服抓弄就舒服到潮吹,姚肅廷使壞,解開衣領上的扣子,硬是將衣料往下拉扯,白皙香嫩的雙峰頓時彈出領口,在肛口吸含著性器時乳頭也腫硬到極致。

  「胸部好像比上個月還大了點?」為了確保以後有乳水可以哺餵,雌性的乳房往往會在產期脹大。姚肅廷單手托住沉重的胸脯,兩指壓揉著發硬的乳尖:「有好好在按摩嗎?」

  還未從高潮之中回過神智,姚文芸迷迷糊糊地點頭,由著哥哥吻啄著她的耳根,再次猛烈搖著腰肢,將粗大一次次地幹進她的肉軀。而她也主動捏揉著哥哥沒握住的乳房,指腹不斷摩娑,感受兩點刺激同時帶來的陣陣酥麻,將道德倫理全數拋置腦後,只剩最純粹的快感,放縱情感悶哼呻吟。

  「哥哥……哥哥……!」

  「文芸、我要射了……」姚肅廷忘了手裡還捏壓著妹妹的乳粒,腰部猛烈一撞,手指也隨著身體反射性地出力,在繃緊囊袋並在濕熱的腸壁內注入精液時,狠狠地絞緊姚文芸發脹的乳頭。

  「嗯……啊啊!」疼痛夾帶快感讓姚文芸逼出了淚水,而就在腸壁內因精液注入而微微發麻時,哥哥沉重的喘息也全數噴在她的耳畔旁。她虛弱地回頭輕拉姚肅廷的頭髮,以示抗議:「捏太大力了啦……笨蛋。」

  「可是剛才妳縮得好緊。」姚肅廷帶著歉意吻著妹妹柔軟的嘴唇,看著手裡揉著的乳頭很明顯被他扯到比另一邊還要長一點。

  雖說剛才將累積一陣子的量全注入肛口裡面,姚肅廷的性器仍一點消軟的跡象也沒有。他小心翼翼地從敏感的腸道中抽出勃起,在妹妹的下腹仍因高潮而灼熱時一口氣插入柔軟的陰道裡。

  「啊──!」猛烈的刺激讓姚文芸下體再次噴溢出大量淫水,淺淺笑著回頭責怪趁虛而入的哥哥:「為什麼你就是不懂得溫柔一點?」

  「不夠溫柔嗎?」姚肅廷也回以笑容,這次兩手扶揉著妹妹胸前的巨乳,順著自身慾望化為只懂得交配的野獸,以比剛才操幹肛門更猛烈的力道不斷將龜頭撞往子宮口,感受每當搓揉乳頭時,陰道就捨不得分離似的,一陣陣絞緊陰莖根部。

  「啊、太……啊啊……」姚文芸整個人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也幸好將肚子托放在沙發上,讓身體減少許多負擔,能夠完全順由本能沉溺於哥哥給予的快感。「哥哥……啊哈……」

  「文芸……哥哥永遠愛妳。」

  「哥哥……!」

  姚文芸體內一縮,與姚肅廷忘我舌吻的同時感受灼熱再次擴散至陰道深處。這次的高潮持續很久,直到舌尖被吸吮到微微發麻,兩人才依依不捨地鬆開彼此。

  因放鬆而自然敞開的雙腿之間,暴露著陰道與肛口涓涓流溢出乳白的黏稠。發洩完脾氣後恢復冷靜的姚肅廷,滿臉歉意地倚躺在姚文芸的身邊,輕撫著渾圓的大肚子。

  畢竟剛才正做在興頭上,完全忘記戴保險套就將精液全部直接射進裡面。姚肅廷吻著肚皮,像是對著裡頭的小生命致歉:「對不起,剛才全射到裡面去了。」

  姚文芸溫柔順著姚肅廷的頭髮,看著哥哥依偎在自己懷中的模樣,莞爾一笑:

  「沒關係,他會原諒爸爸的。」



第二篇-選擇(金光二創)
(TAG:公車旅行)

  灼熱且急促的喘息噴吐至耳尖,外套與襯衫被外力拉扯,即使史豔文不睜眼也明白對方技術爛極了。按開了壓扣,安全帶唰地收回,也讓對方直接將身體壓上他的胸襟,腿肉還一前一後地不斷摩娑著他的雙腿。

  「……嗯……哈……」

  本不打算睜眼的史豔文,因為對於這聲音太過耳熟而睜眼,果然就如內心所猜測的一樣,年輕白淨的俊臉上帶著一絲不悅,開口就是抱怨:「你終於肯看著我了?」

  「……烈?」史豔文不太確定。

  史豔文依稀記得自己開著轎車奔馳於公路上。出發前只匆忙地抓了錢包與手機,甚至連悶了一整天的西裝也沒脫,甩頭就是開始這漫無目的的長途之旅。他發覺車窗外一片漆黑,只剩駕駛座前照明的黃光,讓他勉強辨識趴坐在腿上的是大兒子的朋友,有時會來家裡玩的那一位。

  對方埋頭將他襯衫領口的扣子咬開,美味地吮吻史豔文因緊張滲出的汗水。而不斷噴吐的氣息也連帶讓他身體漸漸發熱,不禁低吟,試著伸手想將車窗打開透透氣。

  「還不行。」對方壓住了他的手,讓史豔文無法抬手、身體亦無法動彈。雖有聽聞對方學了些劍術,但體格上總歸也是他強壯許多,身體無法動彈的狀態讓他有些疑惑。

  思緒很快地被風間烈的舉止所吸引,史豔文發現對方下身全裸,半勃的肉柱磨著他的褲襠,壓制的手也轉往環上他的脖頸,忘我地在上頭舔吻出淡淡紅印。

  「……烈,快住手……」史豔文反抱住不斷在身上搖晃的屁股,骨感的手指陷入年輕富有彈性的臀肉,加上對方不斷磨蹭刺激,讓他大腦突然感到一陣陣刺麻的熱意。「你是精忠的朋友……」

  「想要……」隨著風間烈一扭腰,掐住臀肉的手指也滑至內側,指腹摩上陣陣收縮的肛口,頓時讓史豔文倒吸了一口氣。「進來……」

  「我們都是男人,這種事情……」史豔文再次閉眼,不願受情慾的誘惑。但這也讓他失去戒心,對方解開了他的褲襠,男人感覺到繃緊的下體在瞬間得到解脫。

  史豔文不敢置信他會在一個男人身上得到近似與女人交歡的快感。龜頭肉逐漸陷入柔軟且灼熱的器官,緩慢的動作能感受到對方也帶著一絲恐懼與生澀。直到兩人肉體貼和──陰莖完全沒入──時,那人發出愉悅的呻吟:「好深……」

  「唔……」裡頭的皺褶將性器緊緊包覆的觸感,讓史豔文舒服得大腦一片空白。久違沒有過的情慾再次沸騰,血液也急速往下體流去。

  對方察覺到史豔文身體的變化,便開始扭腰用括約肌不斷磨蹭勃硬的粗壯,感受飽滿的龜頭隨著坐入最深就狠狠地撞上最敏感的結腸口:「啊……」

  就在熱意侵蝕理智的前一刻,史豔文終究找回年長者該有的立場與堅持,試著說服對方,停止這一切荒謬的舉動:「我是一個失敗的丈夫、失格的父親。你跟著我是不會有好未來的!」

  「所以你不喜歡我?」

  沒想到對方會丟出如此直接的疑問,史豔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僵直了身沉默不語。

  「抱歉,你果然討厭我。」那人抬起腰,將陰莖緩緩地拔離自己。

  「不是!」話越說越極端,史豔文失去了冷靜:「為什麼你們年輕人一個個都這麼衝動?為什麼不能冷靜行事?不去多在意一下他人的目光?」

  「──為什麼?」那人的語調輕柔,似乎一點都不為他的激昂所動。

  為什麼?這個疑問史豔文倒是從來沒有想過。

  長年來奔波於事業,領導下屬、領導公司,甚至因此站上產業鏈的尖端,成為為社會付出貢獻的優異人才。待他回首,妻子離異、孩兒疏離,次子更是叛逆離家。造成如此結果,正就是太在意他人目光而疏忽真正重要事物的自己。

  「如果不喜歡,事情不會是這個樣子。」原先抽離的臀肉再次下沉,史豔文甚至因性器再度被柔軟的腸壁包覆而低吟出喘息。「如果討厭,你不會是如此浸淫的表情。」

  「你又明白我的苦衷?」史豔文人生半載,遇過太多兩難的抉擇與事物。最終選擇放下的往往是至親與骨肉。他或許做人寬宏厚道且公正剛直,但又常常做出令自己懊悔萬分卻無力彌補的選擇。

  ──父親,我跟我朋友開始交往了。您見過幾次,有時我會邀他來家裡的那位。

  輕托的手掌猛然使力,將臀肉掐出微突的肉丘,騎在上人揚起一抹邪媚的笑容,順應著史豔文的氣魄,放縱了情慾快速擺動腰肢,衣服與肢體不斷摩擦,下腹逐漸燥熱。

  史豔文能感受到在兩人情意相合時,性器插入的深度又達到另一個層次,以至於每一次的拔出都讓結腸口刺激著敏感的冠狀溝,痠麻的感受使囊袋漸漸緊繃,累積許久的精液更是一股股地在管線中醞釀、蓄勢待發。

  「啊……烈……要射了……!」

  「嗯、我也……啊!」

  掐揉住臀部的手往上緊緊擁抱住對方精實的背肌,史豔文將風間烈擁入懷中的同時,性器也紮紮實實地往乙狀結腸內注入大股大股的黏稠。心臟劇烈的跳動讓他有種自己存在於世的感受,性高潮伴隨心靈強烈的滿足,使他抬首,想要與男子做更一步的唇舌連結。



  此時身軀一冷,史豔文在撞爛車頭的轎車內獨自清醒過來。

  遙望窗外,與方才的漆黑不同,夜色月光高照,能夠粗略辨識道路與周邊的景緻。車子偏離主要幹道,因而撞上路邊的大樹。幸好車速不算太快,除了車頭變形之外,身體絕大部分受到的衝擊都被安全帶與氣囊所擋下。

  解開安全帶,順利離開車內,史豔文觀察柏油路上殘留的胎痕,才依稀想起自己似乎是為了閃躲從樹林突然奔出的動物才會車禍。拿起手機通知了保險公司與拖吊業者,處理完事情後倚在車邊仰望清澈的夜空,腦海中再次浮現剛才那段不可思議的夢。

  他再次翻開電話簿,按下偷存入已久,卻一直沒有撥出的那個號碼。

  「烈,周末有空嗎?我想請你吃頓晚餐。」





第三篇-撒嬌無用
(TAG:失禁、毛衣、睡覺)

  「倫,我回來了。」

  漆黑的客廳再次明亮時,映入眼簾的是滿桌狼藉。連鎖速食紙袋散落不說,吃完的包裝紙袋及可樂更是大剌剌地擺在桌上,絲毫不怕吃下這些不營養的垃圾食物後又會換來弟弟一頓說教。

  持續一周改善飲食的療程大概又要重新開始。瑞斯輕嘆了氣,在客廳一角的軟骨頭沙發上,找到像極小兔子蜷縮睡眠的雙胞胎哥哥──倫斯──蹲下輕搖對方的肩膀:「倫,在這裡睡會感冒。」

  「呼嗯……瑞……?」依偎在軟沙發上的大男孩,又往緊抓在手中的娃娃蹭了蹭,咕噥著夢囈卻絲毫沒有清醒的意思。蜷曲的腳反而又往懷裡縮緊,讓原先藏匿於長版毛衣之下的白皙修長大腿一覽無遺。

  真是的。瑞斯瞄向桌面,恰好看見散亂的紙盒瑞局中,一罐粉色的物體。這也讓他的思緒飛快運轉,將這事情一件件串聯起來:「倫,還好嗎?」

  與喜愛酒類的自己不同,哥哥偏好甜又充滿刺激性的碳酸飲,酒量又偏差。但他也真沒想到,自己遲遲沒喝的水果氣泡酒會被哥哥開來喝掉。他將倫斯從沙發上撈起,對方察覺到熟悉的氣味,倒是很自然地將腿纏到他的身上,不肯放開。

  「這樣我沒辦法放你下來。」走到臥床前,倫斯已全然是隻不肯鬆開飼主的白毛兔子。瑞斯無奈卻捨不得將人推開,索性自己也躺入床鋪,看著哥哥終於睜開眼來。

  「呼唔,你回來了。」

  「回來了,」瑞斯稍稍前傾身驅,湊上哥哥的唇瓣印下一吻:「繼續睡吧。」

  殊不知正要起身時,原本軟綿綿躺在床鋪的倫斯卻伸手扯住了瑞斯的襯衫領口,硬是不讓人離開:「瑞……」

  瑞斯知道這陣子是離家久了點,他其實也滿縱容哥哥這樣對自己撒嬌。想著桌上的東西放著等等收拾也不遲,單手倚著床鋪,輕捏了捏倫斯的鼻頭:「你說,這幾天吃了幾頓速食。」

  「呼嗯……」倫斯悶哼了一聲不回應,抬起大腿就是纏上對方拼命撒嬌。

  窩在家又盡吃些高熱量的東西,腿部總覺得又多了些肥肉。瑞斯抿抿嘴,伸手就是撫上那條不斷煽動自己的大腿肉,將人兒往自己的身上靠一些,臉埋進穿在哥哥身上鬆軟的白色毛衣,吸著上頭散出的淡淡香氣。

  「呼……」倫斯環抱住弟弟,手指繞轉著黑髮邊瞇眼睡去,下一秒懷中的弟弟卻變得不安分,仰首直接探入領口,將淡到看不見紅印的吻痕再次加深。「瑞……?」

  瑞斯沒哼聲,壓住大腿的手往私密處撫去。在家為求輕便就大意地只穿了條內褲溜搭,這也讓他的指尖輕易地透過內褲壓上飽滿像極糖球的陰囊,摩娑著包覆於其中的軟肉。

  「呼唔、瑞……」倫斯微弓腰身在弟弟懷中掙扎,卻來不及閃避手指壓入窄小的臀肉,直直深入許久沒被愛撫的肛門口:「呀、那裡……」

  哥哥在耳邊吟著可愛的聲音,讓瑞斯身體一熱,仰頭吸取略為冰涼的空氣來冷靜自己:「倫這裡一縮一縮的,感覺也很期待。」

  「呼呀……!」背筋一弓,瑞斯修長的手指便壓入肛口,溫柔地按摩緊緻的括約肌。倫斯隨著手指的動作輕聲哼吟,舒服的感受再次讓他將臉埋在手裡搓揉的娃娃上,闔眼蜷縮在瑞斯的懷抱裡:「瑞……」

  「舒服?」

  「呼嗯……」

  幾乎像是陷入睡眠的安穩樣貌,讓瑞斯揚起笑容,加了根手指繼續往腸肉按壓。直到指腹摩上一處微突的軟肉,倫斯便像是觸電一般立即睜開雙眼,向弟弟投以楚楚可憐的表情:「瑞……?」

  「這裡會更舒服,不是嗎?」

  帶了點處罰的意味,瑞斯稍稍使力壓揉著那處軟肉,果然懷中的小兔子立即繃直了雙腳,下半身因快感而顫抖著高潮:「呼啊、瑞……!要漏出來了……」

  「好像可以了?」瑞斯的手指離開了前列腺,卻在抽出肛口時刻意分離將壁肉撐開,感受濕熱的腸壁隨著哥哥急促的呼吸不斷收縮,好似迫不及待將自己的硬挺全數吞入。

  解開了褲襠,肉柱便立即從內褲的開口彈出並貼在倫斯的腿肉上,白淨柔軟的皮膚甚至因此沾染上馬眼流溢的些許精水。倫斯的身體被弟弟翻了過去,使他背對瑞斯卻讓兩人靠得更近。

  方才在腿部摩蹭的灼熱硬物,也轉為深入他的大腿縫,隨著擺腰前後摩蹭會陰與囊袋。這樣循序漸進的挑逗,讓他害臊又癢麻難耐,喉嚨微微發緊,忍不住哀求:「不要欺負我嘛……」

  「那……這樣?」瑞斯將熱意抵上臀瓣之間,在哥哥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時擠入柔軟的肛口,而括約肌恰好勾住前端,抬腳往前反勾住試著掙脫的倫斯,趁對方開口抗議之前將柱身直直地深入肛口。

  「啊……瑞……!」倫斯試著將娃娃抱得緊實,來分散對於性器入侵的疼痛感。弟弟兩手敞開將他擁抱入懷,不斷擺腰摩娑他每一寸的腸壁肉。「不可以……再動了……呀!」

  瑞斯將性器猛然壓入至根部,鼻頭蹭著倫斯浮出一層淡紅的脖頸,輕聲:「為什麼?」

  「呼嗯……」倫斯滿臉羞紅,剛才灌下可樂與水果氣泡酒,加上腸壁被充滿的壓迫,下腹悶脹到讓他有些痛苦。但把這些事情坦白說出來實在太羞恥,他只能先勸弟弟放開他,讓他自己去廁所解決。「我想去廁所……」

  看過桌上那片狼藉,瑞斯當然明白哥哥會想要排泄的生理反應。但興起想要處罰哥哥不忌口、加上被煽動的情慾,讓他選擇繼續將人兒摟在懷中,不斷用陰莖刺激對方的敏感處。

  察覺到瑞斯並無鬆開自己的意思,倫斯只是含淚抿嘴,用自制力壓抑排解的慾望,沒想到弟弟變本加厲地加快擺腰速度,將每一次的頂弄都撞往最深處。「呀啊……瑞……不行……!要出來了!」

  「不可以再趁我不在時吃那麼多速食,知道嗎?」

  「呼嗯、知道……知道了。不會吃了……咿!」

  屁股仍還插著瑞斯的陰莖,倫斯便整個人被弟弟從後方撈起,以瑞斯為原型至作的娃娃也因慌亂滑落手心,被懸空的恐懼反讓肛口將性器吸絞得更緊。

  「倫,」瑞斯一貫平淡的語調,讓倫斯緩緩睜開眼睛。「放出來吧。」

  在瑞斯面前呻吟喘息已經足夠羞恥,但他沒想到還要在瑞斯面前解放生理慾望,他搖頭拒絕:「呼嗚……瑞放我下來。」

  「不是說要出來了?快點。」

  瑞斯使壞地將腰部狠撞哥哥的臀肉,加上倫斯本身重量下沉,讓這一次的頂入都要比以往的還要深沉,痠麻的感受讓倫斯腳趾揪緊,硬挺的嫩莖也朝著馬桶裡注入晶黃的尿液。

  「呼咿!不要看……」

  排泄完尿水的性器仍高高硬挺,瑞斯淺淺笑著吻上倫斯發熱的臉頰,再次將哥哥帶回床上,直到滿足了身心,才依依不捨地將彼此放開。





第四篇-肢體語言(Fate系列夢向)
(TAG:鬧脾氣、告白連發)

  午後微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灑落在睡歪頭的RIN臉上,遮蔭的條條黑影反讓那深邃的五官更添一股灑脫的氣質。阿基里斯放學回到家,終於在窗邊找著他的Master,隨手將書包放入對坐的空位,便從臥房抽了條薄毯給戀人蓋上。

  昨天的拌嘴延續到今早,倔強的兩人誰也不肯低頭,最後時間到了該出門,也讓氣氛降至前所未有的冰點。

  阿基里斯其實也沒有本意要吵成這樣,也明白戀人不是會把情愛掛在嘴邊的人。但隨著交往後失去熱戀時那股熱情,多少也會需要言語來獲得心境上的滿足。他雙膝跪坐在地,抬頭望著早上沒能好好諦視的英俊臉龐。

  甩門離開之前落下的淚水,應該是沒被Master看見。

  這時男人輕啟唇瓣,呢喃出午睡夢囈:「阿基里斯,我愛你。」

  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是凶狠的觸身球,阿基里斯將炸紅的臉頰埋在RIN腿間:「RIN哥……!」

  「幹嘛,你不是想聽?」原本自己就不太會用言語傾訴愛意,但沒料到阿基里斯的反應比自己料想中的還要有趣。RIN笑彎了眼,抬手將百葉窗闔閉,杜絕了與外界的連結,陰暗更有讓人使壞的氛圍。「我都不知道昔日希臘的大英雄,如今也會糾結於世俗的片言隻語。」

  「才不是世俗的片言隻語,」總歸是得到自己想聽的話語,阿基里斯用臉頰輕蹭著男人修長的腿,抬眼漾起令RIN醉心的一笑:「這可是RIN哥的肺腑之言啊。」

  原先跪坐的男人挺直身,像是牽引彼此那般將舌伸出便探入口中。舌腹相纏與軟唇相碰,待平穩的呼吸隨著大腦缺氧而加重時,兩人跌入臥房的大床上,不斷脫拔掉對方的皮帶與衣服。

  解開褲襠還沒來得及將內褲拉下,硬勃的性器隔著布料貼緊磨蹭,正當阿基里斯在內心暗自興喜此時是他掌握了主位,身下的男人抬腳一勾,腰部一扭,便輕易地調換兩人原本的位置。

  躺入床鋪的阿基里斯不服氣,卻又心服於主人輕柔的吻啄。接著看見RIN從床邊矮櫃裡取出矽膠製的曲狀物品時,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還認得這東西?」RIN將前列腺按摩器含入口中,仔細地將每一寸地方都沾上唾液,接著緩緩下移身軀,壓開阿基里斯粗壯的雙腿,將按摩器小心翼翼地推擠進去:「裡面還好軟,這麼容易就進去了。」

  「RIN哥……」阿基里斯既羞恥又興奮,他能感受到那東西因肛口收縮反而將突起的部分壓頂至腸壁,從內側直接刺激的感受讓他陰莖又比剛才還要繃硬。

  RIN像是準備對獵物大快朵頤似地舔了舔嘴角,水聲讓阿基里斯喉嚨發緊,意識到高昂的肉柱恰好抵上主人陣陣收縮的肛門口。男人微弓腰肢緩緩坐下,感受前端逐漸深入。

  「唔……RIN哥……!」雖然阿基里斯樂於當進入的那方,但這情況他可一點都沒有壓制對方的感覺。他只能緊吸著按摩器、挺高肉柱全心全意取悅他的Master。

  「怎麼?後悔了?」RIN稍稍噘起臀部,他可不想一開始就被阿基里斯粗壯的性器弄得腰肢發麻,口裡保有餘裕的輕哼,趁機搖了搖下盤逗人:「現在改當Bottom也可以啊。」

  阿基里斯嚥了口口水,改口:「Master,我能動腰嗎?」

  RIN伸手推向結實的胸肌,將人壓了回去:「還不行。」

  並非強硬否決仍帶迂迴空間的說法,更逼起阿基里斯體內陣陣發酵的熱意,看著不斷扭腰吞吐碩大的主人,他也耐不住強烈的視覺刺激,由著舒服的快感發出愉悅的呻吟:「RIN哥……哈、嗯……裡面好──」

  「我愛你。」猝不及防又一句直率告白,阿基里斯頓時抿起嘴,熱著眼眶看著俯視自己的RIN。

  「最深──」

  「我愛你。」

  察覺到戀人利用告白來阻斷自己的話語,阿基里斯羞恥於RIN哥不斷傾訴愛意,卻又不滿惡趣味性質的打斷話語。最後只能委屈巴巴地蹙眉,用眼神表達心中的抗議。

  RIN忍不住笑意,燦開笑容便低頭吮吻他有時幼稚得仍像孩子的大英雄。阿基里斯主動仰頭加深親吻,感受到男人身軀逐漸鬆軟,示意許可的動作也讓他大膽了起來,摟住主人的腰跨,便開始猛烈地將硬挺往上衝撞至最深。

  「呼、嗯……!」龜頭擠壓結腸的疼痛仍讓RIN蹙眉呻吟,但喘息很快地又被阿基里斯的追吻淹沒在嘴裡,不同於自己擺腰時的從容,對方又快又猛抽送的那種被渴求的感覺,亦讓他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隨著提高臀部越是讓按摩器緊壓前列腺,互吮舌尖與下體相連的熱麻,與戀人完全結合的感受讓阿基里斯的理智隨著熱意消散,更像是不循軌轍的騏驥,唯有RIN這個男人才能輕易將他駕馭於懷裡。

  「RIN……RIN哥……我想射、可以射嗎?」

  阿基里斯低聲懇求著他的主人,在得到許可的吻啄後,原先大幅度的抽插也逐漸轉淺,陰莖不斷摩娑著深處的腸肉,感受RIN也刻意縮緊了括約肌,不讓他輕易地將柱身抽離自己。

  「啊、RIN哥……喜歡……喜歡……!」

  阿基里斯毫不克制地呻吟出對Master的愛意,射精後前列腺劇烈抽抖更是讓他大腦舒服到一片空白。RIN盡可能地將對方包覆於自己的體內,結腸被精液強烈的注入更是讓他四肢舒服到微微發痠。

  高潮過後,缺氧的大腦逐漸恢復正常,恢復冷靜後的阿基里斯很快地察覺到身上男人的異狀:「RIN哥,你剛才只有乾性高潮而已?」

  被插的感覺爽歸爽,真要說,RIN還是喜歡當侵入的那一方。他抬起身讓半軟的性器滑出肛口,接著壓開對方粗壯的大腿,將隨著肛口收縮不斷前後滑動的按摩器拔出,看著滿是腸液並充分柔軟的肛門口,抿嘴:

  「親愛的,現在我就讓你知道──跟我鬧脾氣會有什麼下場。」




第五篇-捉與逃
(TAG:悸、迷宮、啄吻)



  夜晚迎面吹撫的海風,將克萊的臉頰刮得如他那頭凌亂頭髮般豔紅。突地一股寒意襲上背脊,他從口袋掏出幾張里拉,與手裡的撲克果斷丟棄在腐朽直立的酒桶上,勾起掛在一旁的外套準備離開。

  「喂!贏了錢就想跑啊!」本想著可以從穿戴體面、臉龐稚嫩的旅人身上狠削一把,不料對方深藏不漏,反將他們在船上打拼數月的積蓄全都贏走。沒機會翻身的嘔氣讓他們也將牌撒下,嚷嚷著要對方回來。

  克萊早就習慣了敗者們的叫囂。不如水手們精壯的體格,纖瘦靈巧的他對於逃跑是十分有自信的。快速奔走於曲折狹窄的巷道,那股忐忑不安的心情卻越發變得焦躁,前方的道路隨著奔走越來越黑暗及狹窄,最後止於無法在往前通行的死路時,周遭已寧靜得只剩自己心臟劇烈的跳動聲。

  因察覺到對方的氣息,才本能性地想要藏躲。殊不知打從一開始自己就落入「那個人」設下的陷阱。身後唯一退路漸近的皮革短靴踩踏聲,挑起深植克萊內心的恐懼。

  「寶貝,下次把我綁在渡輪上之前,最好先確認一下會經過哪個港口。」要不是因為克萊是他十分中意的獵物,身為黑手黨的雷昂理也不會如此從容。

  每一次逃亡與捕捉的遊戲之中,克萊輸了遊戲,雷昂理就會前來索取應得的「籌碼」。看見纖瘦的男子往前躍步準備利用空隙逃脫,他早一步橫跨步伐,讓對方猝不及防地撞入他的懷中。

  被比自己還挺拔的男人摟抱入懷,讓克萊只能像隻不安分的野貓,踢蹬雙腳卻無法從其中掙脫開來,最終只能忿忿地低吼:「放開──!」

  沒想到卻換來對方垂頭一吻,得意地彎起眼眸,欣賞那些激動反應全被輕柔的啄吻給終結掉。

  「都做過那麼多次了,反應還像個小處男似的。」與口裡溫文緩慢挑逗不同,雷昂理的大手果斷地往大腿內側滑去,摩娑著包覆在裡頭的性器官。

  脆弱的命根子被捏在手心,克萊因恐懼繃緊了身,不再輕舉妄動。他並不是想順從對方,而是因為過往經驗讓他知道,死命掙扎並不會讓下場好過一些。他決定伺機等待,就如同一場賭局:一開始輸錢不要緊,最重要是看準時機下手,並贏得對方措手不及。

  雷昂理的鼻尖探入克萊艷紅的髮絲,嗅聞混雜恐懼而芬芳的氣味,輕嚙著細嫩耳廓,循著耳骨曲線舔舐耳道,感受在水聲的刺激下一陣陣顫抖的可憐小貓:「安分的你也別有樂趣。」

  雷昂理眼眸微瞇,一個跨步便將克萊推壓在牆。後背直將撞上石砌的牆壁讓他不禁發出悶哼悲吟,兩腳一軟便直接跪了下去。還未穩住身體,高壯的男人率先貼了上來,一股濃厚的氣味也隨之飄散入鼻。

  克萊幾乎是慘白了臉色抬頭查看,果然如心裡猜測的那般──雷昂理那傢伙已經將褲襠裡的東西掏出,正打算往他臉上蹭過來!

  「唔、不……!」高昂的陰莖直直地壓上他的唇瓣,滑過齒列並緊壓上咽喉。雷昂理的氣味頓時充滿克萊的鼻腔,讓他每一次呼吸都能明白嘴裡現在是含著誰的東西。

  「甜心……你越掙扎,我只會越興奮。」雷昂理揚起笑容,兩手溫柔地捧住克萊的臉頰,一次又一次地將對方好看的俊臉往自己身上擠壓。

  在放縱情慾猛烈的抽插之後,濕漉且硬挺的肉柱緩緩從克萊痠麻的口中抽離,雷昂理蹲下身,欣賞因大腦缺氧窒息而高潮的小貓咪,兩眼微微上翻、身體微微抽蓄。這副景象再次煽起男人的嗜虐心,扣住下顎,吻上仍殘有自己氣味的軟唇,忘我地與克萊吮吻。

  尚未從快感中恢復意識,讓克萊只能虛弱地任由雷昂理將他翻轉過身、緊壓上牆。

  「親愛的,你是想等我露出空隙時趁機逃跑嗎?」被看穿心中的想法,讓克萊肩膀一繃,雷昂理扯開對方的褲子,將挺立的性器蹭上滑嫩的股溝:「可惜,是等不到了。」

  「啊……!」男人在耳廓旁噴吐的熱意讓克萊頭皮發麻,心裡反感得要命,肛口卻不爭氣地將性器吞飲至深處。「太、深……」

  括約肌隨著呼吸陣陣收縮帶來的刺激,讓雷昂理忍不住低聲哼吟,稍稍緩和插入的速度才免於一開始就直接繳械在淺處。這時身下傳來斷續的抽泣聲,讓他挑起眉,停下動作:「怎麼啦我的小貓,哪裡不舒服?」

  「拔出來……?」

  克萊含淚要求,只見雷昂理瞬間揚起令他發寒的微笑:「喔我的甜心,我甚至還沒完全插入呢?」

  語畢,同跪在地上的雙膝便往前將克萊的雙腿頂起,屁股被插滿的痠脹感本就讓他使不出力,腰一軟就直接坐在雷昂理的懷抱裡。肛口一縮、體重一沉,果然又將陰莖往更深的地方含入一些。

  「……啊啊!」克萊壓抑不住呻吟,手臂往後扯弄著男人,試著尋找支撐點好讓身體不要繼續沉下。但雷昂理一襲高級絲滑的套裝,讓他指尖怎麼勾就是無法順利穩住。

  拼命掙扎卻只是徒勞。如此惹人憐愛的舉動讓雷昂理再也無法忍耐,兩手分別握住克萊的手腕,原本兩人已經十分緊密,但他卻仍貪婪地企圖將彼此靠得更緊,每一次扭腰插幹又快速地將克萊拉入懷抱,享受腸壁緊纏的快感,沉浸於猶如交響樂那樣舒心的迷人喘息。

  「啊哈……混、蛋……!」

  「甜心,這次一樣可以射在裡面吧?」雷昂理輕咬著克萊的耳廓,語調輕柔卻不像是在懇求。

  雖然輾壓前列腺的快感會讓克萊舒服到發瘋,但直搗結腸口,又是另一層面的恐懼與感受。他甚至在龜頭肉壓開彎曲的那段腸肉時,身體就陣陣酥軟無法使力,連意識都會瞬間空白,彷彿整個人除了依偎在雷昂理身上別無他法。

  「不……要……!」克萊虛弱地搖頭,但雷昂理正是看準他的反應,開始加重抽插的力道。鬆開了手腕卻轉而從後方抱住身軀,將臉埋入克萊柔軟的髮絲內大口吸聞著香氣,並在龜頭幹入乙狀結腸時大股大股地注入灼熱的精液。

  「啊哈、嗯……!」被牢牢扣在男人懷抱中的克萊無處可逃,只能在腸壁深處被注入精液時因陣陣酥麻而迎來高潮。

  雷昂理的射精還未停止,稍稍挺腰將滑出的陰莖再次插進最深,他不斷粗喘著氣息試著平穩高潮時大腦所欠缺的氧氣,一面啃咬著克萊的後頸,在上頭留下一排排齒印。

  就在克萊隱約覺得自己被男人以丟人的姿勢撈抱入懷,在附近的旅社毫無節制地放縱情慾後,他開始在內心反省──下一次不能只將雷昂理綁在渡輪船上,而是要把他踢進前往東方的大型貨櫃船,才能一勞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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