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轉(BDSM主題台)

這次收的篇數較多,有趣的是每一梯次收到的TAG都一樣🤣
(也包含一部份無指定、任意發揮)
努力把每個要素都往不同方向發展,根據收到的設定不同,
即便都是套用在相同的TAG,文章發展也是完全不一樣😳‼
感謝本次投幣的乾爹們,整體來說每一篇都寫得很開心很愉快😊



🔐



第一篇<在黑暗傳達心意> *含東卍205話捏它,夢向BG
TAG:Dom攻/Sub受;窒息調教


  灰白月色照映入的四坪房間內,依然飄散著一股令人皺鼻的微腥氣味。體格纖瘦卻精實的男人順手帶上門,視線悠悠地停在鋪張於窗邊的床墊上。

  門既沒鎖,也沒特別用繩索將對方綁牢。為什麼這女人還沒離開他?

  那對如牡丹鮮紅的雙眼,及散亂於床的橘紅長髮,燒得他內心隱隱作痛。行走時在塌塌米上摩擦的聲響,很快地引起對方的注意。像是早就預料到他臉上的不快表情,讓全裸著身體的她,一臉從容地回頭並揚起嘴角:「你回來了,Mikey。」

  好不容易壓抑下的煩躁再次湧上。Mikey蹲在光線照映不進的黑暗中,耳上齊平的髮絲因垂頭而散亂,將手伸入那頭太過惹眼的橘紅,一把擰起:「妳到底在堅持什麼?」

  頭皮被拉扯的疼痛終究是讓緒川扭曲了五官。這個問題並沒有表面上複雜,但至今他們仍未找到解答。無論是Draken、三谷,又或是他自己。

  只是一再的重複錯誤,一再的沉浸悲傷。

  沾染過無數血腥與惡的手指從黑暗探出,細細摩娑過在這數日來殘留於軟白肌膚上的可怖痕跡。烙印入內心深層的恐懼,使緒川微微顫抖;身體被強迫記憶的快感,又讓私密處無法控制地排溢黏液。

  游移的手指刻意用指甲在腹上刮出一道細長的紅線,當絲線延續到下腹雜亂且沾滿晶透黏液的恥毛時,男人輕揚了揚嘴角,食指微彎,插入兩辦軟肉之間形成的狹窄隙縫,指甲也因此順利地摳上包覆在裡面的陰蒂頭。

  「嗯……!」脆弱且敏感的部位直接用硬甲摳刮,刺激中帶著疼痛讓緒川不禁弓腰呻吟。她下意識地抓緊佈滿乾涸黏液的床單,試著轉移注意力讓自己好過一些。

  但這情況並沒持續太久,Mikey拉下鬆緊褲帶,在經歷嗜血暴力過後賁張的慾望,隨之在緒川臉前裸露出來。以抹殺無數性命的冰冷語氣,低聲命令:「含住。」

  幽黑的雙眸,是對失控的未來感到絕望。而徬徨的自己,唯一能夠主導掌握的,或許就只剩緒川而已。

  武小道的離開引發事情一連串的錯誤。心中的黑暗太過龐大,讓他即便沐浴在伙伴的光芒之下,依然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過去摯友的生命,是如何在自己的手中消失?Mikey記得一清二楚。

  ──我只是不想離開你身邊,因為……

  就在對自己感到憤怒、絕望,一心追求毀滅的同時,緒川不顧一切,來到他的面前。為什麼像自己這種惡人身邊,盡是善良的傢伙呢?

  中指在這時緩緩滑入軟肉之間,與食指交互擰壓,使勃硬的陰蒂承受挾帶撕裂苦楚的強烈快感。

  「……唔呼!」抓準痛感使口部肌肉舒張的時機,Mikey腰部一頂,柔軟的龜頭肉順著腔內弧度磨過敏感的上顎,癢麻快感恰好與下體的劇痛形成強烈對比。不斷在軟肉間折磨的手指在這時抽出,將黏液塗抹在大腿內側的同時壓開雙腿,濕漉且發紅的私密處也因此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恐懼透過凝結的黑暗滲入體內,而完全勃硬的性器插滿咽喉,讓緒川無法再利用鼻腔吸取氧氣。眼前逐漸朦朧的視線,讓她下意識地朝Mikey結實的雙腿推擠。

  時間分秒過去,直到那對灼人眼眸再也無法含忍淚水,Mikey才滿意地晃動腰肢,在性器抽插並重新頂入時,將氧氣推送至緒川的身體裡。

  當維持生命的氧氣都必須倚賴Mikey憐惜給予,緒川朦朧的意識使她再次被黑暗囚禁。如過去數度昏厥的夜晚那般,興然接受男人所有的凌虐。帶薄繭的手指逐漸滑至更隱密的地方,接著兩手深陷腿肉,將粉嫩的陰唇撥開,注視著從腔道中延伸出的一條粉色繫繩。

  「嗚呼……!」在緒川驚慌之餘,Mikey又將腿間的勃硬完全頂入咽喉。在心裡細數秒數的同時捏緊沾滿黏液的繫繩,並使力將其拉出。腔道之狹窄,讓Mikey還刻意出了點力氣,最終像是不捨這顆強力震動跳蛋抽離似的,含住性器的咽喉深處猛然緊縮。

  口腔與性器之間的隙縫,因為這痙攣而成了完全緊密的真空狀態。柱身上凹凸的曲線鮮明地透過舌腹與喉嚨,在緒川腦海裡留下深刻記憶。而明明到了應該重新推入氧氣的時候,卻因為深埋入喉嚨中的陰莖正一股股射著精液,遲遲未拔出。

  窒息的恐懼與強烈愛慕情感交錯,竟讓緒川不再掙扎。就如同她來到這間四坪大小的房間裡時,就已決定將自己的心靈與身體完全交付給Mikey。

  察覺到身下的緒川不再堆擠,Mikey緩緩將身體抽離,透過灑落進窗戶的月色,欣賞逐漸再次被玷汙的橘紅。伸手輕拍對方的臉頰,待渙散的視線逐漸穩定,他咧開嘴,身體往後坐入黑暗裡。

  深邃且總是看穿一切的目光,沉默地引領緒川翻身並匍匐爬行。吞了將近一整日的性愛玩具,腔道依然灼熱腫麻。在Mikey沒開口同意她能夠搭肩攙扶之前,只能自己努力穩住身體平衡,緩緩坐入男人腿間高昂的粗熱性器。

  「哼嗯……!」當緒川呻吟出聲,咽喉深處甚至還有些許腥濃的精液卡在那裡。意識到這點,讓她的身體又比剛才更熱了一些。黑暗中注視自己的眼睛,只是靜靜地欣賞柔長橘髮散落在白淨的胴體上,使渾圓軟嫩的雙峰與結實腹部顯得更加迷人。

  「動不起來了?」Mikey抬指彈著在髮絲間挺立而出的乳首,刺激遲遲沒搖擺腰部的緒川。

  「嗚……」身體累積的疲勞還未恢復,重拾呼吸自主權的緒川,聽到男人這樣命令,也只能咬牙將腰部徐緩降下,胸脯與長髮隨著擺腰不斷搖蕩。

  腔道的皺褶不斷與碩大的柱身磨蹭,緒川感受到Mikey的慾望在自己體內逐漸膨脹。熱意從胸腔滿溢至咽喉,讓她忍不住軟聲央求,希望男人肯允:「……Mikey……我……!」

  像是率先察覺到未能說出口的懇求,Mikey伸手握住緒川的兩手腕,抬腿一壓,瞬間將兩人的位置調換過來。躺入黑暗中的緒川,只能驚恐地看著月色下蒼白的俊臉,眼角流露出讓她不寒而慄的笑意。

  「Mikey……?嗯!」強而有力的手掌在這時探入髮絲,緊緊捏住纖細的脖頸。與口交時的內部窒息壓迫不同,氣管擠壓的外部侵害感,更是讓緒川害怕到不能自已。

  反握抵抗並沒讓情況好轉,過度緊張而收縮的陰道,反讓Mikey因強烈的快感扭曲了表情。心裡不再細數秒數,而是加快抽送的速度,感受一次次撞入的絞緊、聆聽緒川喉嚨深處發出的斷續喘息:「啊Mikey、哈……!」

  Mikey重心前傾,注視因雙手緊掐而脹紅臉旁的緒川,陰道依然是毫不保留地緊吸。他咬緊牙關,往頸口處不斷撞去,腦海不斷閃過那些,在這世界上他最在乎、也是最重要之人的身影。

  「……為什麼不離開?為什麼?美咲!」

  體內的惡已經失控,光線已經再也無法照入他的內心。Mikey感受著緒川的生命逐漸消失在自己的掌心,那感覺,就如同他將身邊的光芒一一扼殺時的那般空虛。

  ──我只是不想離開你身邊,因為我喜歡你。

  一瞬間,Mikey想起緒川出現在他面前時,對自己說的話語。以為他失去了所有能夠壓抑那塊惡的摯愛,卻沒察覺到在內心深處綻放的牡丹。鬆開雙手,立刻將唇覆上對方,不斷呵氣將氧氣送入緒川的肺腔裡。

  重新得到氧氣續命,緒川劇烈咳嗽並從不到一秒的昏厥甦醒過來。還沒釐清情況,就被Mikey一把撈回窗戶灑落入的月色之下,舌尖強勢地滑入軟唇,舔弄著她的舌根。

  身體還處於缺氧狀態,讓緒川維持不到數秒就急得拍打男人的胸膛,偏頭閃過這綿延又難纏的親吻。但Mikey卻鍥而不捨地將臉頰湊近,像是紓解舌尖的寂寞,主動勾舔著她的耳廓。

  「Mikey……?」明顯察覺到這時的動作是這幾日沒有過的溫柔,緒川試探性地出聲,果然Mikey收回舌停下動作,並將臉埋入她的胸膛裡。

  就在Mikey再次順從慾望擺腰之前,緒川只是溫柔順著男人的黑髮,或許事情已經走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但她終於讓對方知道──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是孤單一個人。







第二篇<Mercy>
TAG:Dom攻/Sub受;窒息調教、主犬、野外露出


  他是將生命奉獻給聖主的奴。

  領口圍有象徵貞潔與純淨的白色羅馬領,在亞爾林開口說話、飲水吃食時,所感到的強烈緊勒感,正是被主束縛的證明。

  黑色聖袍之下,佈滿瘡痍的罪惡感仍削刮著亞爾林的靈魂。那股劇痛猶如淋滿汽油的皮鞭,在燄火燃燒之下狠戾鞭打,使舊傷在未凝結成痂的情況再次毀壞。

  不再貞潔的肉軀,唯有將罪惡剝削才得以純淨。

  富有恩典憐憫的主啊,請饒恕我的罪。

  輕吟經文並在胸膛上點出十字,冷汗讓蒼白的薄唇蒙上一絲冰涼。當注視著逐步接近自己的金色眼眸時,亞爾林的血液在沸騰。他知道,主來迎接他,背負的罪惡即將獲得盼望已久的容赦。

  褐色的黝黑皮膚化為引領步入黑暗的光,摘下束縛亞爾林靈魂的圈環,換上束縛肉體的沉黑皮圈。命牠不得再扮演背負罪惡的人類,回歸牠應該有的樣貌。

  罪孽深沉的亞爾林褪去牠不配穿戴的聖袍,膝蓋與手掌同時落在混著碎石與沙的地面,同犬類那樣揚首注視牠心中唯一的主。

  但就在臉頰輕靠的瞬間,手掌抽離,只換來男人挺直那高壯的背筋,用烈火般金黃的眼眸輕瞥,甚至不必開口,一跨足,亞爾林便自然地前伸手臂,讓對方牽引自己走在星辰月空之下。

  男人直逼六呎五吋的身高,亞爾林只能努力打直背脊、抬首直視前方,快速挪動四肢才勉強跟上主人的步伐。入夜徐徐吹撫的冷風乾涸滲出的汗液,牠口部微張呵喘氣息,試著表現出喉嚨乾澀的模樣,只為汲取滋潤的水液。

  從教堂做為起點,行走過四個街口,看到一座損壞的路燈後拐彎,持續直走便抵達寬廣的公園。

  白日孩童嬉鬧與民眾野餐的休閒之地,到了夜晚便是亞爾林尋求饒恕的伊甸。

  長時間在石磚與沙泥上磨擦的掌皮與膝蓋已滲出鮮血,面對近在咫尺的柔軟綠地,亞爾林抬起微微發顫的手臂,盼著早一刻從這狀態解脫。這時男人猛的停住步伐,金眼銳利的停在超出自己半步距離的狗身上,他看出輕附在石地上的手指因愧疚蜷曲。對於犬類僭越的舉動,嘴角卻揚起笑意。

  「又忘記該如何走路?」安蘇問。

  主人彎膝蹲下──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徵兆──繫在亞爾林脖上的皮圈,使牠連吞嚥口水都極為困難。夜空下搖曳的湖水眼眸與火焰對視,粗壯的兩指猶如深海巨獸的觸手,竄進皮圈與牠滾燙肌膚間的隙縫,在勾住項圈的情況下翻轉緊握,硬是讓項圈大幅的往內縮!

  脖子上些許皮肉也被捲進扭轉的皮圈內,氣管受外力壓迫使亞爾林即便張口也吸不到任何氧氣。雙眼爆凸驚恐地掙扎扭曲。但與安蘇的力道相比,終究是太過孱弱。

  看著滿臉猙獰卻無法阻止逐漸流逝的生命,完全將其支配於兩指間的強烈優越感,讓安蘇彎起眼眸,靜靜地欣賞亞爾林的死去。

  「下次別再犯錯了。」

  更像是確保能再一次嚐到相同的愉悅感,安蘇果斷地將指頭抽離,皮圈恢復成平時的緊度亦讓亞爾林獲得延續生命的氧氣。缺氧脹紅的臉頰佈滿熱液,並用泛紫的嘴唇輕吻讓他再度獲得重生的兩指。

  舒坦的眉間並未帶著施暴後的驚懼,而是充滿刺痛安蘇內心的感激。

  就在窒息後往肺腔吸入空氣時,亞爾林感受到凝結於靈魂上的罪惡也隨之散去。腳步跨出,牠亦分秒不差的抬起手足,跟著主人來到鬆緩心靈的草地。

  「解放吧。」安蘇輕啟唇瓣,靜靜地看著手上牽著的淡金毛色的大狗,在草地上不斷繞圈踩踏,接著將單腳高高抬起,幽暗的公園在路燈與月色照映之下,讓亞爾林平日游泳鍛鍊出的肌肉更顯勻稱優美。

  垂於兩腿間的半勃性器,不過幾秒便噴湧出金黃的尿液。

  尿水淙淙淋入草地與土壤,蓋過早晨其他犬隻在這上頭留下氣味記號的痕跡。安蘇看出亞爾林臉龐蒙上羞恥的嫣紅,刻意伸手,利用指甲勾畫著自己在這線條緊實且優美的背部上,留下的一條條鞭笞痕跡:「或許人類不會知道是神父蓋過這片草皮的記號;但只要是來過這公園的犬隻,應該一聞就能知道……這些尿水就是來自一隻叫做亞爾林的公狗所標記。」

  指尖緩緩滑至亞爾林緊緻的臀肌上,張開的手掌輕意將半邊的臀肉捏握在掌心。感覺男人刻意使力抓揉肌肉到變形,些微的疼痛亦讓牠屏住呼吸,不敢有任何動靜。

  掐捏住的大拇指在這時徐緩滑動,直到探入股溝內的肛口時,亞爾林緊張地弓起腰,忘了做為狗的身分,回頭望著安蘇。 

  一眨眼的時間,安蘇的指頭勾住項圈並翻轉,限縮的壓迫感讓亞爾林窒息,讓牠伏低身軀、回歸順從的姿態。男人亦在這時將抓捏臀肉的拇指壓入緊緻的肛門口中,果然只是稍稍摩娑肛口皺褶,大狗的喉嚨深處就不斷地滾出陣陣嗚嚶,卑微地懇求停止撫弄。

  缺氧的痛苦竄遍亞爾林全身。牠劇烈抽抖著四肢與繃緊的肌肉,讓括約肌把安蘇的指頭絞得更為緊實。牠不應該在尋求赦免的責罰之中得到快感,腿間的陰莖卻無法控制地高昂,並在男人彎指壓上某處的同時,噴流出大量的黏稠。

  插入肛口的拇指隨著手掌高舉而抽出,五指分離張開的大掌,快速拍打在牠白皙的臀肉上。幾乎能聽見蟲鳴的靜謐夜晚,瞬間被響亮的聲音劃出清脆裂痕,帶著純粹的暴力、責備,一次次印上驚心的紫紅。

  「咳……嗚……!」亞爾林懺悔、反省僭越的舉動,盼得安蘇將牠的臀肉拍滿瘀紫,並鬆開項圈讓牠將冰涼的空氣吸入肺裡。又熬過一次的凌虐,牠獲得重生。感激的淚水染濕放開項圈卻未鬆手的大掌,垂頭親吻牠的主。

  察覺到安蘇再次起步,牠亦邁步跟上主人的步伐。

  離開草地,走進路燈照不太到的樹林下,安分地兩腿微開、挺起胸膛,在安蘇面前坐得端正筆直,等待屬於牠的獎賞。

  總的來說,亞爾林是條很安分的狗。就算在劇烈掙扎時,安蘇刻意將指頭探入唇縫,牠也不會用力嚙咬到感到疼痛的地步。將生命交付於他,讓他擁有完全的支配,體內的熱意鼓譟勃發,裸出半硬的性器肯允了對方領賞。

  濃厚氣味隨著夜晚的溼氣充盈亞爾林的鼻腔,前傾身軀湊到主人腿間,將脹硬的碩長肉柱沒入口腔。安蘇的性器尺寸偏長,無論怎麼努力都只能吞飲半截,利用唇齒與陰莖間的縫隙嗚嚶出似犬的哀鳴,男人鼻腔噴出長氣,甚至不願用手壓住那頭淡金軟髮,只是單指勾住項圈,硬是讓牠往根部更貼靠一些。

  束著皮圈的狀態下,喉嚨擴張弧度也變得有限。當陰莖插入咽喉,便再次擠壓氣管剝奪了呼吸。與縮限項圈的外部壓迫不同,肉柱凹凸與弧度的貼合擠壓,更帶有一股極為強烈的控制感。讓亞爾林身體每一個細胞都能明白,此時牠唯有盡心侍奉,除此之外毋須煩惱。

  當感受到塞滿喉嚨的硬物陣陣抖動的同時,感受到精液汩汩流入。似乎連那些不齒的罪惡羞恥都一併吞飲。披戴著冷色月光讓背上的刺痛與臀部的麻疼漸漸淡去,牠透過安蘇得到赦免。

  牠是將生命奉獻給主的奴。







第三篇<櫃子上的狗項圈>
TAG:Sub攻/Dom受;窒息調教、主犬調教


  在日復一日的生活裡,偶爾會發生一些令人莞爾的小插曲。好比說林炆皓本來打算收養剛才撿到的流浪犬,才知道那隻狗其實是有主人的。

  平眉間讓人無法猜測情緒的黯淡眼神,只是靜靜地注視撲在懷裡充滿喜悅的狗兒。最後接受來自飼主的滿滿感謝,讓對方牽著自己剛買不久的遛狗繩,帶著寵物逐漸走離他的人生。

  回家途中夕陽將影子拉得極長,悶熱難耐的氣溫也因半邊天空降下黑夜而涼爽,直到他從背包裡翻出鑰匙,才遲鈍地想起,新項圈仍安放在裡頭動都沒動過。

  或許還不是飼養的時候。況且也還沒問過房東能不能養寵物。林炆皓自然而然地找尋讓自己釋懷的理由,但就在進到屋內,看見窩在沙發上滑手機等他回來的戀人後,好不容易壓下的苦澀,卻因心情鬆懈再次衝湧上來。

  「你怎麼這麼晚回來?」李子燁記得,對方下午的課應該早早就結束。今天他難得有空閒在家,就老早窩在沙發上等對方回家煮飯。只是左等右等,等到他都差點氣到想要叫外送的時候,才終於看到垂頭喪氣的高大個回到家裡。

  「有點事情耽誤。」林炆皓不想提起傷心事,把書包跟外套歸位掛好,就走到廚房內洗手準備兩人今日的晚餐。

  但任何事情都瞞不過戀人,後方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在他滿臉驚慌、想要制止對方溜到臥房翻他的書包時,裡頭的項圈卻早就被李子燁拿在手裡。而稚嫩的娃娃臉上堆滿錯愕,畢竟他可沒料想到,會在疑似做了虧心事的男友書包中,找到一只全新未拆封的狗項圈。

  「你要養狗?」

  「現在沒有要養了。」林炆皓覺得這件事情說出來,應該又會被對方調侃一番。卻沒料到李子燁只是輕哼了聲,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如果我說想養,你會反對嗎?」

  話一脫口,林炆皓就有點後悔。難道自己真的有如此介懷到,需要透過李子燁親口否定才能讓他死心嗎?當他想要求對方忘記這段對話時,脖子便被一個刺硬圈環圍繞上來。

  「彎下來一點啦!你長太高很難戴。」李子燁態度強橫地對他發脾氣,這卻讓林炆皓煩悶的內心不可思議地得到舒緩,點點頭,前傾身體,好讓比自己矮上一截的戀人方便戴上項圈。

  「再下去一點。」

  對於李子燁的要求,林炆皓不疑有他,更是希望一次就能做到好。索性將膝蓋跪了下去,這高度恰好讓戀人俯視他的臉龐,圓鼓的臉頰被暑氣染了些紅,薄薄的嘴唇輕啟,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

  長得人高馬大,沒想到買來的項圈還正好跟脖頸貼合。林炆皓咧開笑容,想要試著明白戀人這出其不意的舉動。但這時李子燁卻兩掌一同拍往他臉頰的硬肉,蹙著眉,低聲訓斥:「狗不會說人話吧?」

  這又是在玩什麼?林炆皓個性老實,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李子燁指著鼻子罵遲鈍。比起沒養成狗的失落感,他更討厭看到戀人因為自己不開心的模樣。他想起老家陪伴自己長大的狗兒,自然地模仿著犬類會有的舉動,輕輕用鼻子頂蹭著戀人的手掌。

  看到平時對自己憨笑的男人突然學起狗那樣撒嬌,李子燁不否認因新鮮感而起了興趣。捧著臉頰的手掌,用指尖撩搔著林炆皓的耳尖,果然沿著耳廓輕輕撫弄,跪在身下的男人就一抖一抖地縮著肩膀,臉上堆滿忍住不發出哼吟的痛苦表情。

  往後退了幾步,看著林炆皓兩掌伏地,狗似的行進。李子燁滿意地領著大狗折回客廳,坐入沙發揉著他粗短的黑髮,打算給予獎勵。

  戀人從來沒有這樣愛撫過自己,林炆皓以為這是某種他不知道的情趣。在李子燁坐入沙發後,他也自然地將臉龐蹭入對方穿著四角褲而暴露出的白嫩大腿,輕輕用鼻樑磨蹭刺激。

  原先只是想揶揄對方竟然還有餘力飼養寵物云云,沒想到林炆皓這塊木頭扮成狗後竟自己蹭了上來。李子燁夾緊兩腿作為反擊,卻只看見男人自若地抬起視線,變本加厲地將舌尖竄出唇齒,吸咬著他的大腿!

  敏感的地方被濕熱舔弄,癢麻讓李子燁下腹陣陣發痠。在這過去可是他主導居多,可不能讓林炆皓帶了狗項圈就以為能夠任意妄為。他索性將兩腿交叉,小腿相疊,使力將男人的頭夾在自己的大腿之間。

  林炆皓怕自己弄疼戀人,只能將身體壓得更低,避免自己誤傷這白嫩的腿肉。只是過度的前傾讓他一時沒穩住身體,失去平衡讓他狼狽地跌進李子燁的懷裡,恰好讓他的口鼻壓上對方的褲襠,浸淫於那脆弱的柔軟與炎熱天氣下散發出的陣陣汗氣之前,他先驚慌地開口道歉:「抱歉!我沒穩住……!」

  「不是說過,狗不會說人話嗎?」李子燁將兩腿交扣得更緊,直到林炆皓因缺氧而痛苦地眉間緊皺,臉上才又恢復淡淡的笑容。

  與其說是被夾住脖子無法呼吸,不如說是鼻腔緊緊貼在戀人的褲襠上,才令林炆皓窒息。雖然不是吸不到空氣的地步,但沁入肺腔滿是李子燁的氣味,讓他自然而然地回想起過去的美好長夜。

  鼻腔被壓制後身體自然地張嘴呵氣,來自咽喉的熱氣陣陣噴上股間,李子燁輕扭著腰,試著排解難耐,這舉動反讓林炆皓的齒列磨上褲襠,讓他終於壓抑不住,喉嚨滾出陣陣哼吟:「唔嗯……」

  平時被碎念遲鈍的林炆皓,自然不敢怠慢這個反應。他知道有時李子燁不太讓他撫摸大腿,只好使用口部,輕輕含咬著褲襠裡的嫩莖。果然在他的嘴唇吞含的瞬間,面前的戀人就微微弓腰,讓他想起之前在撫摸之下迎來高潮的憐愛模樣。

  褲襠的布料已被唾液染濕成一片深沉,林炆皓的上門牙因李子燁扭動腰部撥開褲緣,裡頭漸漸勃硬肉柱尋到能夠伸展的空間,立即從其中彈昂出來。

  壓在頭部兩側的腿並沒有因此繃緊,林炆皓便認為這是來自戀人的允許。原先伏在地上的兩手掌抬起,探進四角褲內揉壓臀肉的同時,張口將性器吞入。

  天生塊頭就大人一等,身體各個部位自然也大了幾吋。嬌小的莖身被林炆皓濕熱的舌腹溫柔托著,並且緊縮口腔內膜,吸吮刺激。

  這些技巧,亦不過是林炆皓按照過去李子燁對待自己的方式,依樣畫葫蘆。實際上舒不舒服,他不得而知。但上頭漸漸高亢的喘息,讓他擅自認為──今天的挑逗,應該算是有成功讓戀人感覺到舒服?

  「……夠了。」李子燁伸手推了推臉頰完全埋在他下腹的男人,對方就像隻溫馴的大狗,在主人下達指令後,立刻收回所有動作。而在林炆皓開始質疑是不是這次他又搞砸的同時,看見戀人竟因炎熱而滿臉通紅、呼吸紊亂。

  應該要開冷氣的。我怎麼會忘記開呢?

  林炆皓正懊悔於自己的粗心,李子燁便收回緊纏到有些發麻的雙腿,彎膝後兩腳踝踩住沙發邊緣,拇指勾住褲頭咻地將四角內褲脫下,暴露出剛才男人壓揉時不慎摁下條條紅印的臀部。

  套著項圈的大狗似乎沒有意會到許可,李子燁想起,有些狗在接受訓練時,沒說出特定的指定,的確是會讓犬隻無法切換狀態──這方法套用在林炆皓身上簡直再適合不過──他朝著跪在地上不敢輕舉的男人,開口:「『Good Dog』。」

  沒想到林炆皓還真的因此抬起腰身,將身軀埋入他的懷裡。隱隱痠脹的腹部也感受到一條沉重的灼熱垂放,像是宣告那壓抑在體內的慾火早已蓄勢待發。獲得許可後亦讓大掌帶著僭越的粗暴,直到腸壁被徐緩撐開至最深,壓在李子燁身上的大犬才張口喘氣,胸膛起伏地往肺腔吸入缺乏的氧氣。

  踩在沙發邊緣上的雙腳再次勾上男人厚實的背部,同時,李子燁也壞心地勾住項圈,林炆皓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好奇怪,他並不反感這樣被當作狗一樣下令對待而且當他遵循戀人的動作與指示行動、取悅對方時,心裡卻有說不出的滿足。

  在經過大汗淋漓的交歡,林炆皓幫昏昏欲睡的戀人洗淨身體、收拾客廳殘局。那條拆封過的狗環,則被好好地收在櫃子上,期待下一次主人親手幫他套上項圈。







第四篇<狗狗與兔兔>
TAG:Sub攻/Dom受;繩縛調教、主犬調教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座蒼翠茂盛的森林裡,住著一隻可愛溫馴的兔子,與一匹兇猛的大狼狗。

  「衣服……是胡蘿蔔的顏色?」嗣典對於討厭吃蔬菜的納典,化為以蔬食與牧草為主食的兔子這點很不能理解。

  納典手裡拎著蠟筆塗鴉的畫作,整個人趴躺於弟弟的身體上,在沙發裡享受久違的悠閒時光。而嗣典平淡的眼神落在圖畫中穿著粉色裝扮的小兔子身上,忍不住打斷這場精彩的童話朗讀。

  依照人物的白髮上有兩道黑色的撇痕,以及右眼角上點了顆痣來判斷,這無疑是納典本人;那一旁散著黑髮、口部勒著防咬皮帶,脖子上戴著項圈,雙手腕還被枷板銬在一起的男人,應該就是他自己。

  「唔唔,」納典露出笑容,一副很開心弟弟察覺到圖畫中的重點:「這是火腿的顏色喔!畢竟他是一隻喜歡吃火腿芝士薯角的兔兔嘛!」

  「那麼,黑狼……?」

  「嗣是狗狗!」納典嘟著嘴巴糾正,並指了指上頭確實畫出來的三角耳朵:「因為嗣很壞,所以要好好綁住才行。」

  原本輕輕摟住腰側的大手緩緩縮緊,圈抱住納典的腰肢,嗣典這時像是感受到一股違和,微蹙眉頭:「納,是不是胖了?」

  又趁著自己心情放鬆的時候,問討厭的問題!納典想要從弟弟身上掙脫開,卻發現弟弟反握住自己的手腕,鐵了心不讓他掙脫開來。只好噘著嘴反駁:「唔嗯,在你回來之前,我可是有努力用跳繩運動過的!」

  矮桌上散著蠟筆與圖畫紙,還有條跳繩落在沙發旁。嗣典猜,可能是哥哥跳到一半膩了,隨手就抓了紙筆塗鴉打發時間。在運動習慣還沒養成之前,就盡吃些高熱量的油炸物與碳酸飲,依然會影響到身體健康。鬆開對哥哥的束縛,兩手伸入穿在哥哥身上略嫌寬大的上衣裡,指頭輕輕捏起腰上的軟肉。

  納典趁著弟弟放開自己,企圖爬離對方的懷抱,豈料重心一偏,就歪著身跌下沙發。所幸地面鋪著一張大地毯,滾下去時只是屁股稍稍撞了一下沒太多大礙。嗣典怕哥哥受傷,伸出的手沒來得及攙扶,擔憂緊蹙的眉間,直到確定哥哥沒開口喊痛,才又舒展開來。

  眼看要被嗣典撈回去,納典眼明手快的立即抓住跳繩,一把將弟弟的左手腕圈綁在繩索裡。

  「唔嗯,抓到大野狼了。」

  「不是狗嗎?」嗣典無奈看著納典將自己手腕綁上活結後,露出得意的笑容。接著他也跟著滑下沙發,手掌個別扶壓於地墊,兩腿順勢將哥哥困於身影底下。「具體來說,我是哪裡壞呢?」

  察覺到與自己相同顏色的眼眸流露出一股危險氣息,納典移開視線,小聲咕噥:「不讓我喝可樂?」

  「放任的話,納會喝太多。」嗣典邊說,邊把膝蓋擠入哥哥的大腿內側。往左右推動,硬是將兩腿敞開。

  「唔唔……還有!」納典緩緩想起,現在自己可是束縛住野狼的英勇兔子,語氣也恢復剛才十足的自信,將跳繩單邊的黑色手柄抵在嗣典的嘴唇上,說:「會亂咬我。」

  對於哥哥的指控,嗣典倒是乾脆地沉默接受。他將手柄咬入嘴中,感受納典用力扯著他的左手腕,硬是將兩人的立場再次轉換過來。或許是透過納典慵懶的音調與道具的輔佐,體內陣陣湧現的熱意,讓大野狼這個角色徐緩地滲透入他的內心。

  壓在身下的嗣典沒了方才的強硬,納典解開弟弟的衣襟,與自己不同的結實胸肌便在眼前展露無疑。揚起笑容,刻意用指甲在上頭劃下一道紅豔的壓痕,繼續說著故事後續:「森林裡的動物都很怕大狼狗。但是兔兔不同,他是唯一能夠馴服大狼狗的兔兔。」

  這時感到臀部坐壓的部位隆起一個硬物,納典抬起腰,在右手壓制住弟弟的同時,將左手伸往對方的褲襠。指尖輕觸的瞬間,像是回憶起被嗣典壓在懷裡的夜晚,下腹隱約陣陣痠麻。

  「唔嗯……壞狗狗,不可以喔?」納典不斷繞摸著隆起,一面徐徐挺腰,刻意用下腹磨蹭刺激。「要聽兔兔的話,知道嗎?」

  咬著手柄的嘴巴開始感到酸疼,嗣典依然耐心地由著哥哥做磨人的挑逗。金屬拉鍊被解開的聲音伴隨軟軟的哼吟傳入耳膜,讓他難受地將滿到咽喉頂部的情慾,連同唾液一同吞飲回肚裡。

  「唔唔,乖狗狗。」納典摸上從內褲縫隙中彈出的勃硬,明白弟弟剛才有好好地控制住情慾。這樣的狀態還是第一次,新鮮感漸漸壓蓋過害臊的情緒,他試著回想過去嗣典是如何幫自己愛撫,便用手指溫柔纏繞,開始上下搓弄。「嗣的……好熱……」

  「嗯……!」溫吞的搓弄,反讓嗣典好不容易壓下的慾火再次點燃。他咬著手柄試著用眼神讓納典明白,但哥哥只是從容哼吟,繼續用緩慢的動作挑逗腿間的陰莖。

  再怎麼壓抑也掩蓋不了興奮而起的生理反應,在肉柱上撫弄的手掌自然沾滿嗣典分泌出的尿道球腺液。對此納典看著濕淋的手掌,驚唔:「……唔哦,手黏黏的。」

  以往在自己體內進出的東西,被自己摸到完全硬挺。納典覺得喉嚨深處漸漸發緊,肛口也一縮一縮地,開始有種想要被填滿的感覺湧上。他抿著唇主動將短褲連同內褲脫下,卻在最後一刻迫不及待地想要讓弟弟填滿自己,腳踝上還勾著內褲,就先扶著性器,抬腰坐入。

  「唔啊……」生疏的技巧,使這姿勢比預期的還要難上很多。確實將龜頭肉壓上股間,卻總是在往下擠入時,從旁側滑開。連續幾次的失敗,挫敗感讓納典鼓起臉頰,將弟弟口裡的手柄取下,蹭著胸膛撒嬌:「嗣……進來?」

  被哥哥握著性器擺弄許久,終於獲得行為上的許可。嗣典不顧左手腕還綁著跳繩,使力伸手,連同納典握著跳繩的手帶到他身下,接著兩掌握住臀肉,硬是將沾滿精水的股間完全掰開。

  動作雖然粗魯分寸卻拿捏得恰到好處,納典紅著臉看著弟弟一如繼往的平淡表情,忍不住前傾身驅親吻唇瓣。與此同時,熟悉的勃硬也逐漸將緊密的腸壁寸寸推開。

  在沉浸於哥哥溫熱的包覆之前,嗣典想起剛才說到一半的故事。

  「既然大狼狗這麼壞,兔子會怕他嗎?」

  納典揚起笑容,握住跳繩的手又繞轉幾圈。繩索纏綁住嗣典的同時,也是讓對方束縛住自己。作為雙胞胎,太多的時候不必親口言行,但在有意放鬆身體並將灼熱坐入最深的同時,他們便明白對方放在內心的話語。

  作為被壓制撫弄的那方,嗣典卻輕易地用強勁的腰力逐漸取回主導權。他緊緊握住哥哥纖細的兩手腕,只管將龜頭肉送往最深的柔軟。

  「唔啊、嗣……!壞狗狗……!」

  這樣激烈的動作,讓納典的呻吟破碎且急促。壓在身下的嗣典抬起右手,勾著剩餘沒被纏上手腕的跳繩,繞過哥哥的背部使兩人更加緊密。

  被繩索侷限脫逃範圍,讓納典也伸手試著撥開弟弟握住跳繩的手掌,好讓他從其中解脫開來。結果嗣典竟學著他剛才的動作,趁機帶著繩索在伸出的手掌轉繞,兩手緊密貼合,讓他有種說不出口的滿滿佔有感。

  在森林裡受到眾人畏懼的大狼狗,也在同時透過鎖鏈,將兔子束縛於自己的懷抱之中。







第五篇<校園散步>
TAG:Dom攻/Sub受;野外露出



  下課後同學們各自交談嘻笑的聲音,乍然止於桌椅因猛烈踢擊之下,在地磚上磨刮出的刺耳噪音。坐在書桌前的少年,腦袋還未理解事情發生緣由,雙手握著書卷懸在空中的情況下,就立刻被踹桌子的主因狠狠揪住衣襟,粗暴地甩往冰冷的地面上。

  「看什麼?」陸莪凶狠且銳利的兩眼,在其他同學因驚嚇發出嗚咽時,低聲威嚇著眾人。這時教室一隅,傳來不知是誰出聲的低聲細語:他爸又去偷情了?這一瞬間,讓本就不快的心情急速惡化,殺氣騰騰地朝著畏縮在各角落的學生,嘶聲咆哮:「沒本事只敢躲起來?媽的有種出來啊耖!」

  想當然爾教室內一片死寂,只剩前幾秒被甩至地上,骨頭隱隱作痛的朱櫻嘴裡悶哼著呻吟。臉上歪斜的眼鏡都還沒矯正,找不到暗地裡調侃的人,洩氣對象自然又落回他身上。

  「出來。」陸莪冷著聲率先跨步離開教室,聽到身後腳步在地面拖移的聲音後,又再次回頭:「我都不知道狗可以用兩腳走路了?」

  原先以為陸莪要離開教室而有些緩和的氣氛,再次因為一句話凝結。這樣惡劣至極的霸凌行為,班上的同學們害怕倘若幫朱櫻出聲,欺凌的目標就會轉向於自己,而選擇緘默。

  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朱櫻只能雙膝下跪並用兩手扶地,隨著對方邁出的步伐狗似的爬向前去。此時預備鐘聲響起,學生紛紛走入教室,途中閃避在走廊中央威風凜凜的陸莪之餘,視線也不禁在他後方爬行的朱櫻身上停留了些許。

  待走廊空無一人,教室內只剩老師教課的平板聲調,少了剛才在眾人面前欺凌的優越感,陸莪很快地又想出了另一個新玩法。

  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扎得朱櫻渾身發疼。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下一秒更是被驗證那樣,陸莪一腳輾踏住他的手掌,輕吟:「狗會穿衣服?」

  體會過被往死裡打的恐懼,朱櫻只能乖乖照做。羞恥與惶恐讓他身體陣陣顫抖,緩慢解開的動作也因來自主人的訓斥加快,三兩下制服襯衫、皮帶與下褲,就全數落到陸莪手裡。

  包覆於制服之下的白淨身體,遍佈著新舊瘀青與被施暴的痕跡。陸莪蹲下用力扯著朱櫻身上僅剩的內褲,雖然兩人同齡,但過於虛弱的力道自然是抵不過青年。作為長期被欺壓的那方,他只能無聲地被迫全身赤裸跪在走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衣服被當作無物,丟棄在垃圾桶內。

  午後的陽光雖無正午強烈,但地面依然醞釀著日常的高溫。少了布料保護,肌膚直接磨貼的觸感讓朱櫻忍不住悲鳴。無論要求如何惡劣,眼前溫文寡言的少年,總是毫無反應地屈服和遵從。

  真是讓人火大。

  「繼續走。」

  聽到命令,朱櫻也只能移動四肢繼續前進。

  走廊繚繞著遠處教室傳來的教課內容,而自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全裸著身在走廊上爬行。跟在對方身後走了不久,朱櫻才發覺又繞到了教室區域。

  課堂依然在進行。門在這情況是不會被打開的。停下腳步,即便在心裡這樣說服自己,身體卻還是過於害怕這樣的自己會被老師、同學發現,而止步不前。

  這情況之下,最先被察覺的是挺直腰幹,站立在走廊上的陸莪。

  「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吧?你在那裡做什麼?」一旁教室內傳來老師用麥克風詢問的話語,背對教室的陸莪不以為意,甚至看著縮在轉角處不敢動彈的朱櫻,咧開令他背脊發涼的笑容。

  他是故意要招惹老師注意。要被發現了。身上瘀打的痕跡。還有,萬一被發現,那叔叔可能也會有事……!

  朱櫻垂下頭,略長的齊劉海恰好遮掩住滿是紅暈的臉蛋,再次抬手並挪動雙腳,拉近與陸莪的距離。就如心裡預料,在前進的瞬間,陸莪也回過頭,朝著正準備走出教室的老師開口:「我不能在這裡?」

  剛剛只看到背影沒認出來,當青年一轉頭,教師馬上認出那就是校內出名的問題人物。既然自己不是該班級負責的人,也沒必要刻意去淌渾水。打消了出去關切的念頭,回到講台上繼續教課。

  「再不快點走,就要下課了。」陸莪滑開手機看了看時間,果然這句話讓朱櫻表情劇變,加快爬行速度後卻又換來一計將全身重量下壓的輾踩:「不准爬到我前面。」

  一排教室共有十間,只要下課鈴聲一響,就會有上百名學生走出。朱櫻無法想像這樣的自己會遭受什麼樣歧視與對待,但他作為陸莪的狗,卻只能祈求主人加快步伐,讓他們盡早穿越這條走廊。

  被踩過兩次的手背隱隱作痛,朱櫻依然咬著牙,一邊注意陸莪的行走速度並努力爬行。行走過一半的時候,對方猛地停下腳步,懼怕著被發現的少年立即抬頭,向青年投以飽懷懇求的目光。

  陸莪不在意,只是低頭滑著手機。

  時間分秒流逝,地磚上甚至積出從朱櫻身上涔流下的汗液。在被寧靜的氛圍窒息的前一秒,身旁終於有了動靜。

  但這卻出乎朱櫻的預料,他沒料到陸莪竟是拔腿狂奔,接著,是劃破寂靜的震耳鐘聲!

  起身絕對會先被窗戶曝出身分,別無選擇的朱櫻只能死命地用四肢奔走,視線裡唯有堆滿恥笑、侮辱、鄙夷他的惡劣青年。

  就在他順利跑到陸莪身邊,對方一個伸手,輕易地將纖瘦的他拉入無人的階梯口。往上爬了幾層,越過封鎖前往頂樓路線的尼龍繩,來到朱櫻再熟悉不過、卻也打從心裡作嘔的階梯轉角間。

  他在這裡受過幾次揍、幾次侮辱,早已數不清。

  看過朱櫻奮力在走廊以犬類的姿態奔走,大腦內的多巴胺大量分泌,陸莪也無意再壓抑內心的強烈優越及快感,勾了勾手指要對方爬到自己面前,並扯開褲頭就是把半勃的陰莖往他嘴裡塞。

  「牙齒碰到的話,你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對,不愧是公廁。還是,我應該改稱你『母狗』?」陸莪想起剛才的景象,忍不住將兩手探入朱櫻的軟髮,手指一揪,將黑色的頭髮緊緊扯在手心中。

  頭皮刺痛讓朱櫻下意識地繃直頸部肌肉,這反讓他將性器吸附得更為緊實,陸莪也在此同時奮力衝撞咽喉深處。

  被母狗吸出囊袋裡醞釀的濃稠之前,率先推開身下的少年,看著濕漉漉的性器在白嫩、平淡毫無表情的臉蛋上塗抹出層層黏液,內心那股令他反感作嘔的感情,又隱約發酵膨脹。

  看到陸莪退了幾步並坐在階梯上,不必言語,朱櫻就立即明白對方的意思。而這樣識相的舉動,更是讓青年露出唾棄的神情,看著少年背對他,晃著屁股到他眼前,準備將性器沒入其中。

  「誰准你現在坐上來的?」

  「唔嗯……!」

  陸莪毫不猶豫地朝那軟白的臀肉拍上熱辣的掌痕,清脆響亮的聲音震著朱櫻的耳膜,裸出的肛口也因此猛力收縮。

  「看見陰莖就迫不及待地搖著屁股坐上去?」看出括約肌帶著性愛過度殘留的紅腫,無論這條狗的對象是誰,昨晚一定是被好好地操幹過。陸莪不悅地伸手扯拉住朱櫻的頭髮,硬是用對方極度不適的姿勢,迫使他坐入自己腿間的勃硬。「只不過是一條同性戀母狗……!」

  灼熱的腸壁在身體下沉的同時被硬挺的肉柱撐開,這感覺雖不及跟叔叔做愛時感到的強烈佔有感,卻飽含異物輾入、痛苦與折磨的脹麻快感。

  「啊哈……!」朱櫻擺腰之餘,無法抑止悶痛的呻吟從齒縫流溢。他小心翼翼護著自己腿間垂軟的性器,就怕晃腰時不小心摩擦到青年的身體。要是讓對方感覺到在跟同性做愛,那怕是一點點,一定又會換來更可怕的折磨跟凌虐。

  「吸緊一點,屁股太鬆了。」陸莪語畢便立刻輕咬下唇,濕熱的感受將性器完全包覆,並在朱櫻那熟練到讓他火大的擺腰技巧之下,強烈的熱意與快感的酥麻,一波坡地襲上他的腦門。

  「嗯、哈啊……!」剛才狗爬式的疼痛逐漸被熱意麻痺,朱櫻試著忘卻剛才對方給與的屈辱與笑意,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取悅那條粗硬上頭。

  青年未發育完全的性器,尺寸卻不容小覷。光是龜頭肉一次次輾過前列腺就幾乎讓朱櫻雙腳痠軟無法站立。在這地獄般的折磨之中,只求能早一刻讓對方在他體裡解放,到了放學時間,就能尋求叔叔滿懷愛情的安慰與撫弄。

  突然緊緻的肛口讓陸莪扯開笑容,原先餘裕的神情也漸漸變得專注,他伸手將朱櫻推開,重心不穩使他再次以雙手扶地的姿勢,狗一般地吞著他的性器。主導這一切的青年也起身並緊掐住臀肉,順從體內被激起的慾望,將肉柱幹得一次又比一次還要深。

  結實的軀體一次次猛力撞擊在纖細的臀部與大腿上,疼痛讓朱櫻忍不住開口求饒:「痛……!啊啊、不……!」

  但以折磨他為樂的青年又怎麼會聽他的話?在猛烈抽送後突然悶聲嘶吼出痛苦的喘息,在肛門內操送的性器拔出,陸莪用力扳著朱櫻的肩膀讓他虛弱地面向自己,雙膝跪在地上,兩眼渙散地吞下造成這悲慘生活主謀的腥濃精液。

  完事後青年穿戴好服裝,不發一語的準備離開這隱密的樓梯間。還沒清完沾在眼鏡上的精液,少年似乎想起什麼,開口:「……我的衣服?」

  「在剛才的垃圾桶裡啊?」踏出的步伐停下,陸莪只是悠悠地往身後拋了個冷淡的眼光:「距離放學清理垃圾桶還有段時間,自己加油吧?噁心的同性戀。」







第六篇<在萬應室裡小歇片刻> *HP世界觀
TAG:Dom攻/Sub受;繩縛調教、Dom drop


  披穿深綠內裡黑袍的史萊哲林學生,在廚房走廊裡躑躅很是惹眼。除了必須留意不被同學院的學生看到以外,還得適時繞到前方大廳,才能避免引來胖修士的注意。

  和自己相同階級的學生,此時正為了期末學分忙到焦頭爛額,更別提明年還有普等巫測在等著他。說到普等巫測,讓自己如此煩心的罪魁禍首,正是在超勞巫測課程中受了傷!

  雖然很早就知道對方喜歡那些奇形生物,但,梅林的鬍子啊!偏偏是奇獸飼育學!真不知道被那些利爪傷了之後,會成什麼可怕模樣?

  這時,在暗處毫無動靜大桶凹陷的部分,傳來驚動史奈克的動靜。怕被其他赫夫帕夫的學生撞見,他立即轉向直奔通往二樓的大理石台階。但身後卻傳來一個他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蛇蛇──?」

  史奈克一頓步,回過頭往下方看去,果然看到頂著一頭微翹金短髮的青年,彎著嘴角仰望自己。剛才滿溢內心的焦慮與擔憂,卻又在看見那人左前臂的紗布時消失殆盡。他再次攀上階梯,拉開和對方的距離。

  「蛇蛇,你不是專程來看我的?」

  在這隨時都會有學生和幽靈路過的走廊,身後露出人畜無害燦爛笑容的矮子,為什麼總是那樣從容自若?史奈克一個急躁,沒忍住回嘴:「臭矮子,你想太多了吧?我只不過是去趟廚房。更何況,我就算是騎著一把十英尺長的掃帚,也不願意接近你!」

  空氣在一瞬間凝結,史奈克在脫口而出的瞬間,便嚐到酸苦和後悔。他不應該把話說得那麼絕,超勞巫測是出名的困難,課程中因此受傷也不奇怪。況且在龐芮女士治療下,他相信那紗布下的傷口一定有受到妥善處理。

  再如何理智說服,卻還是讓史奈克不顧危險,執意跑到赫夫帕夫的入口外,盼著能親眼確認對方的安危。

  身後的青年並沒有因為狠話打住追尋的步伐,這時貝傑率先察覺胖修士正要從上方轉角處飄移下來,他立刻跨步登上階梯,摟住史奈克的腰際,一眨眼,兩人便消失在巨型掛毯與擺放著人形花瓶的台階之間。

  這房間即便是放了張床,也絕不能算是讓人舒心小歇的地方。在這反應人心所求的萬應室內──尤其在他們爭吵的時候──貝傑卻覺得他們需要的是連懸掛獅尾貓位置都沒有的房間?

  貝傑熟練地從一旁的紙箱中翻出老舊吊燈,放在矮桌上並用魔杖點亮:「隨便坐吧。」

  氣還沒消的史奈克當然是站在原地,不肯屈服。

  認識這麼久,貝傑卻怎麼樣都摸不透對方的想法。於是他率先拍了拍袍子上沾染的灰塵,一屁股坐在床沿,從底下翻出一卷羊皮紙。這舉動確實引起對方的注意,視線也漸漸地移到金髮青年身上。

  「我有時會來這裡休息。你知道的,尤其是在球隊練習跟學生會忙到焦頭爛額的時候。」貝傑彎起眼角,攤開皮紙讓史奈克看上頭的筆記跟畫像。這些一筆一畫都是出自他對魔法生物的熱忱,這也是為什麼三年級時,他毫不猶豫地就選修奇獸飼育的原因。

  這些事情,史奈克又怎會不知道?他嘆了口氣,無奈地擠在過於狹窄的單人床鋪上,瞥了一眼上頭的筆記,碎念:「Quintaped(五足獸)拼錯了。不是Quintied。」

  基於興趣撰寫的筆記中,過了一段歲月才被指出錯誤。貝傑瞪大眼睛仔細確認,驚呼:「梅林的鬍子!我竟然寫成五足綁?」

  「真不敢相信你現在才發現。」史奈克不自覺的咧開笑容,直到對上燈火搖曳下照映出的黑眸,他才清了清喉收回笑意。

  貝傑趁著逐漸鬆緩的氣氛,決定聊聊其他話題:「說到五足綁,你知道麻瓜雖然不會咒語,但也挺擅長操控人心嗎?」

  這話題一轉,不禁讓史奈克的肩膀細微顫抖。很早就知道貝傑善於解讀他人情緒,也讓他有意武裝自己,以免被摸透埋藏於深處的真心。

  「我對麻瓜一向沒什麼興趣。」史奈克嗤之以鼻。

  下一秒,耳邊卻傳來繩繩禁的咒語低吟,當他注意到的時候,貝傑右手抓著繩索,已將他兩手腕緊緊綁纏在一起。

  這種低階的咒語,只需要簡單切除咒就能掙脫。但心裡急迫想確認貝傑的狀態,竟讓史奈克失常地把魔杖放在臥室沒帶在身邊!對方一定早從一開始就察覺這件事──畢竟他可是現在史萊哲林四年級中成績最優秀學生,從這種局面脫離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原本只是不想讓對方激動的樣貌,被其他無關人士撞見。但貝傑卻十分意外,對方從進到萬應室後,幾乎是對自己百依百順──雖然態度還是一如繼往的差──但當他以一半玩笑、一半試探的心理,用繩縛咒綁住對方兩手,卻換來這毫無掙扎的反應,可是確確實實的燃起他許久沒有排解的慾火。

  作為巫師,起初聽到專攻麻瓜研究的朋友提起──不用咒語操控人心──這件事情時,貝傑是保持著半信半疑的看法。但此時繩索在手心中扎實的手感,以及明白對方被自己困縛的感受,讓他確信,蛇蛇應允了他的想法。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貝傑右手往後拉扯,垂頭湊近史奈克的兩手腕,並在上頭落下輕輕一吻:「如果之後蛇蛇在超勞課程中受傷,我也會很擔心的。」

  那種「擔心」明明就不一樣。

  史奈克垂頭對上青年的視線,努力將這話含在咽喉沒有說出。他不明白這時高漲的情慾是為了什麼。是因為跟貝傑獨處?還是這狹小且安靜的房間內,能讓他輕易地察覺到急促且沉重的喘息?

  還未釐清思緒,視線下卻迎來貝傑平時練魁地奇,而曬出健康肌色的稚嫩臉龐。驚覺自己被吻的瞬間,卻又因唇瓣分離後湧上的空虛,讓史奈克沒做出任何大幅度的掙扎或抗議。

  「蛇蛇,你不反抗的話,我會更過分的喔?」貝傑小心翼翼確認著對方表情有無任何微動,一邊將臉埋入史奈克的衣袍內,將鈕扣一顆一顆地用齒列嚙咬解開。

  明明房間不算悶熱,史奈克的身體卻開始發汗。這一定是因為貝傑不斷把灼熱的鼻息直接噴在他的身軀上。他喉嚨一緊,想要扭身躲開時,卻看見總是睜得圓滾的黑色大眼,半闔流露出一絲獵捕氣息。

  「蛇蛇──」貝傑將手裡握的繩索纏綁在床架上,迫使史奈克不得不提高兩手臂,展現任由擺布的姿勢。卡在喉嚨的抗拒又在對方將臉埋入胸膛、舔舐乳粒時,被吞回肚裡。

  舌尖靈巧地繞著乳暈舔舐時,亦不忘用舌腹與齒列挑逗逐漸硬挺的乳首。最終抿唇壓抑的悶哼,終於因襲上腦門的酥麻而失守:「嗯……!」

  「蛇蛇喜歡我舔這裡嗎?」貝傑抬眼,刻意將小巧的乳頭吸吮出聲,並觀察史奈克滿是紅暈的臉頰:「每次舔這裡,都很舒服的樣子。」

  「才……不舒服……啊!」史奈克沒想到在他努力反駁之餘,貝傑卻將右手滑入他的褲襠,略為冰涼的手指纏繞上半勃的陰莖,讓他一時沒忍住,哼吟出丟臉的呻吟。

  「可是蛇蛇的硬了。」貝傑徐緩搓揉,食指與拇指不時壓揉刺激著冠狀溝。以最溫柔的方式,給予史奈克最強烈的快感。「不舒服,還會勃起嗎?」

  「閉嘴……!」貝傑精實的身軀壓上自己,實在讓史奈克沒多餘的心力去應對。柱身上摩娑的手指力道漸重,讓他想起某次,對方一面搓揉他的脆弱,一面朝體內深處進行猛攻。

  「蛇蛇……」總是難以摸透的史奈克,這時卻好懂得令他難耐。

  貝傑再次將舌尖竄入史奈克的齒縫,與盈滿水氣的綠色蛇瞳相互對視。感受手掌中的性器微微顫抖,在撫弄之下射出累積已久的精液。趁著手上沾滿黏稠,進一步地褪下彼此的褲子。指尖在白嫩的大腿肌與臀肉塗抹黏液的同時,順勢往股間緊縮的肛口滑去。

  「唔!」

  史奈克繃緊肩膀,束在一起的兩手也因此在手背上刮出一道紅艷傷痕。貝傑立刻停下手部動作,收回舌頭,在對方流露困惑神情時,開口:「蛇蛇,手都刮紅了……」

  下意識地手掌出力,反而抓傷自己。對方疼惜的心情,史奈克是再清楚不過。見到對方試著努力放鬆手掌的力道,貝傑也彎起笑顏,再次與對方吮吻舌尖,指頭也在這時壓開皺褶,一寸寸地深入括約肌。

  「啊……!」敏感處被磨壓的觸感,讓史奈克從深吻中掙脫。貝傑總是精準的在他體內尋到那一點,讓指腹每次輾揉,都能帶來極大快感。他輕輕搖頭想要表示拒絕,但對方偏偏在這時闔上兩眼,開始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啊啊、不……啊!」

  「『不』?」貝傑緩緩睜眼,卻沒停下手指抽送的動作:「蛇蛇不要什麼?」

  「你……!啊、哈啊……」知道貝傑絕對明白他的意思,史奈克湧上的怒氣卻又被快感給掩滅。他扭動腰部,試圖讓自己能夠從對方的調戲中掙脫,卻只是讓腿間因興奮再次硬挺的性器,蹭上青年垂在腹部上的粗大。「不要……手指……!」

  「蛇蛇……」羞於歡愛之事的蛇蛇,竟然會在繩索束縛之下這樣坦率。貝傑都不禁在內心裡想著超勞結束後,也來補修麻瓜研究學。他果斷地抽出沾滿腸液的手指,轉向將黏液抹在腿間的碩大,並將龜頭壓上臀肉,嚥了口唾液:「那你是想要這個嗎?」

  他都讓貝傑綁住兩手,事到如今還問這個?史奈克看著微微噘嘴並閃爍光火的眼眸,一個屏氣、緊閉雙眼,像是逃避這樣的自己:「對、對啦……」

  「那我明白了。」

  回應的語調裡,甚至能聽出貝傑愉悅的心情。前端如願地壓入肛口後,便緩慢地推入至根部。直到兩人肌膚再次緊密相貼,像是要犒賞這樣誠實的史奈克,再次俯身,加深了方才濃厚的親吻。

  好舒服。史奈克大腦輕飄飄的,朦朧之下允許了對方挺進。在這依靠微弱光源的房間內,除了彼此急促喘息,便只有心靈內的空虛,隨著交合逐漸填滿的淫糜。

  燥熱讓衣袍下的身軀涔滿汗水,他們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史奈克愈是縮緊肛口不讓對方抽離自己,貝傑便會用更強勁的力道將陰莖撞入他的最深。當所有的熱意凝聚於相連之處,纏於手腕上的繩索也在此時鬆脫,兩人相擁緊貼,在彼此的懷裡達到高潮。

  射精的脈動感持續很久,史奈克紅著臉,看著貝傑緩緩鬆開早就被吻到發麻的嘴唇,並且緩緩地將陰莖從他股間抽出,隨之並從腸壁中吐溢大量的乳白黏稠。

  在最後一刻,貝傑還是沒選擇射在最深處。

  史奈克維持姿勢,等待體內的精液全數排出。這時坐在床邊揮動魔杖清理殘局的貝傑,卻皺著臉,親啄他眼角的痣:「蛇蛇……手腕會很痛?」

  經對方一說,史奈克才留意到自己的手腕竟然因繩索留下一道,看著駭人,卻不怎麼疼的豔紅勒痕。

  明明脫離了麻瓜操縱人心的束縛,抑或因為下體涓流的黏液與殘留的餘韻,使他還有一些些不滿足。史奈克輕聲哼吟,讓貝傑再次俯身將他困於床鋪,但這次,他卻抬起單腳反勾對方的腰肢,不讓對方離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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