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轉(六月新娘、乳首調教、恩恩愛愛、矇眼綑綁)

近期台灣疫情爆發後很多人的日子都變得不容易,
讓我想到去年因為疫情關係,我開始寫轉蛋跟委託。
這一年來不僅突破了自我,還受到眾多乾爹相助(大家都是我ㄉ貴人🥺)
心裡真的是滿滿的感激

但由於找了一份佔了我85%時間的工作,於是只能先放置不開轉蛋一陣子(靠腰啊)
這次轉蛋也算圓滿結束,大家明年才會再看到第二十轉了😳❣
(或是我提前離職就會再開ㄌ)


第一篇<許下誓言>

TAG:六月新娘、生日、射尿(文站貼的是無尿版本)


  室內運轉著沁涼的空調,並繚繞著悅耳舒心的古典樂曲。攝影棚內一隅中,穿著厚重白紗的淺褐髮女性,正微微含笑仰望著終於決心攜手陪伴她一生的男人。

  有異於平時穿著襯衫西褲與廉價皮鞋、大汗淋漓在豔陽底下為業績奔波,在婚紗工作室與化妝師精心打扮之下,林廻景梳著與平時不同的帥氣髮型與修飾肌色的薄薄妝容,穿著象牙白西裝,透過指示站在相機前,和未來的妻子摟抱合照。

  「新郎的手再摟緊一點,很好!」

  下完指導室內隨即閃起一陣刺眼白光,結束攝影,眾人便到電腦前確認照片情況。畫面裡,許蕾玫笑容自然得宜,相較之下摟著她的男人,眼角卻帶著昨晚臨時加班的疲倦。

  這樣的照片無法成為作品。察覺到攝影師與助理們在螢幕前面露難色,許蕾玫也讓助理扛起身上法式蕾絲設計製成的婚紗禮服,邁步走到電腦前確認結果。作為照片的主角之一,剛才拍攝時,擺在自己面前的表情她又怎會沒發覺?只是沒想到拍出來的畫面,還是無法忽視的明顯。

  為了重整攝影團隊的士氣,許蕾玫收起長時間梳妝、穿著厚重婚紗的疲勞,揚起微笑開口:「不如先吃個飯休息一會?天氣熱,我訂飲料給大家喝?」

  方才緊繃的氣氛也因許蕾玫的圓滑得到紓解,硬拍出來的作品也不能表現出真誠的幸福。拍攝團隊聞言也點點頭,吆喝著先休息兩小時,充分休息後再重新來過。

  在許蕾玫與化妝助理準備返回梳妝室,換下沉重的婚紗之前,眼角餘光恰好看見扯開領帶喘口氣的林廻景。她連忙走到男人面前,湊到對方臉下低語:「景景,你還可以嗎?」

  「還行。」林廻景嘴上簡短回應,卻揉壓著太陽穴,試著讓睡眠不足導致的昏沉舒暢一些。

  為了今天一早的婚紗攝影,原先計畫前一日去許蕾玫家留宿,隔日兩人也方便一起出發前往。無奈計畫趕不上變化,工作臨時有異,導致林廻景不得不加班處理。

  籌備結婚時,兩人經歷的數次爭執,大多都是林廻景主動退讓。與對方愛情長跑多年,許蕾玫知道身兼父職的壓力是她無法想像的沉重。她伸手順了順男人垂落於額前的瀏海,說:「那就好……你可以幫我訂大家的飲料嗎?等等我換完衣服,再過去找你?」

  這時林廻景眉間微蹙,輕輕推開許蕾玫撥弄自己頭髮的手:「我有點不舒服,先去睡一下。午餐跟飲料就不用準備我跟廻杰的份。」

  聽到男人口中說出的另一個名字,許蕾玫臉色僵硬了些許。

  六月新娘雖是源自西方典故,但在各種因緣際會之下,攝影、飯店等等檔期,恰好在六月可以辦妥。加上婚禮旺季的優惠,許蕾玫費了心才苦勸林廻景把婚禮提早辦在六月底,而不是延期到年末。

  知曉男人昨晚接到臨時加班的電話,許蕾玫心裡滿滿的無奈與心疼,卻在隔日看到林廻杰坐在副駕,與林廻景一同抵達拍攝工作室時,有了一絲質疑。但換個角度思考,拍攝作業少說也要七、八個小時,林廻景不放心年幼的弟弟一人在家,帶在身邊照顧也是好的。

  「那你好好休息。」許蕾玫看著林廻景頭也不回地離開,便抿抿唇,讓化妝師帶著自己卸妝更衣。



  離開攝影棚的林廻景,漫無目的在鋪設酒紅色絨毯的長廊上行走。直到過了一處轉角,眼前的畫面讓他滿是疲倦的雙眼為之一亮。

  男孩清澈的兩眼淡淡地凝視窗外的景色,身體放鬆倚坐在窗前的長椅上,由著透過玻璃灑落的陽光,將白淨的皮膚曬出熱氣。好讓他沉浸在身體的刺麻,而不是扎心的寂寞。

  仍帶著空調降溫後的冰涼外套,緩緩披在瘦小的肩膀上,林廻杰仰頭,視線裡映入哥哥的面貌。

  「剛才照進來的光線,就好像新娘的頭紗。」

  林廻景莞爾,把剛才看到的畫面告訴對方。林廻杰也彎起眼角,將披在身上的外套拉得緊實,開口:「拍昏頭了嗎?新娘明明是在裡面拍照的那一個。」

  「可能吧?」林廻景聳聳肩,繼續說:「這陣子睡眠不足,頭有點痛。」

  「……是我的錯嗎?」林廻杰臉色一變,想從長椅上離開。手腕卻被哥哥及時拉住,硬是拉回玻璃窗前。但他可沒打算原諒對方:「為什麼要選在六月?那女人明明知道六月底是──」

  愈發激動的語氣止於林廻景彎身的吻。溶於血液竄遍全身的愛意,化為最濃烈的親吻,仔細地舔舐齦肉與齒列,在男孩因酥麻鬆懈之餘,轉向勾勒上顎的皺褶。直到綿長的吻使大腦缺氧難耐,軟軟的拳頭一次次地捶在結實的胸膛上,林廻景才依依不捨地鬆開滿臉通紅的弟弟。

  暖陽底下,白嫩肌膚透出的淡淡紅暈猶如薄妝。林廻景早在多年前就在內心立下誓言。無論日子是好是壞、是貧是富、是健康或虛弱,都會盡心盡力地照顧、呵護、疼愛林廻杰。

  長年從事粗重活而佈滿厚繭的大手,刻意將白色的西裝外套提高,隔絕陽光與現實的一切,只剩盈滿熱氣的眼神,散著令他醉心的目光。

  膨發的慾望再也無法壓抑,林廻景將纖瘦的弟弟挽入懷抱,就是把人帶到最不會受到外界叨擾的廁所獨處。才剛鎖上門,林廻杰便已將左膝跪上馬桶座墊,回頭吟著寂寞的難受。

  方才的疲倦早已一掃而空,解開皮帶與褲襠,再次燃起對林廻杰的慾火。悶熱且狹窄的空間使理智渙散,大手沿著男孩衣服後領順著脊椎往腰肢撫下,食指勾住褲緣,在他將身軀壓低、啃咬蒙上淺紅的脖頸時,連同內褲一併將外褲扯褪下來。

  「果然還沒消腫?」

  指腹輕輕磨蹭股間緊縮的皺褶,不必看也能明白,昨日徹夜疼愛的肛口依然腫脹。林廻景兩手個別掐緊臀肉並掰開,裡頭艷紅的腸肉隨著高漲情慾陣陣蠕動,盼著再次被佔有與填滿。

  「唔……!」林廻杰僅存的理智讓他回過頭想要出聲制止,但所有話語卻被迎上的軟唇全數淹沒於帶著粗暴的親吻之中。落於臀肉上的濕熱重物,也在此同時順利地滑入肛口深處,昨晚的回憶便一口氣湧上,忘卻直到剛才殘存於內心的苦熬。

  打扮成格格不入的姿態,摟著塗抹濃妝、穿著華美的許蕾玫,那些至今為止的辛勞,彷彿被陣陣的閃光燈打散。他想起過去被貼上停水停電的通知單;想起不得不忍受飢餓換取弟弟溫飽的笑容;想起去年生日,他摟著林廻杰,一起吃下利用生日禮金購買一小片蛋糕的時光。

  當他對許蕾玫頷首,也代表著未來的日子將會與過去不同。

  林廻杰在知道消息後也明白這一點,這段日子任意妄為的舉動,他是無條件地接納與包容。鼻樑蹭入翻開的領口,唇齒輕易地磨上後頸與背肉,在將性器衝往弟弟體內最深處時,林廻景毫不猶豫地在上頭留下排排齒印。

  昨日徹夜的痠麻還未恢復,就再次被如此粗暴對待,林廻杰兩手再也無法使力攙扶,在滑落的前一刻被強勁的臂彎攬入懷裡。噴在耳畔上的熱氣讓他喉嚨發緊,背部貼上結實的胸膛,再次地讓他意識到彼此體格的差距。

  「不行……啊啊……!」少了攙扶支撐,體重下沉只是讓男人的性器沒入令他懼怕的深。林廻杰單腳踩在馬桶蓋上,兩手抵著環在腰上的手臂,承受哥哥不斷擺腰抽送和強烈快感的層層堆積。

  腸壁包覆的陰莖隨著林廻景愈漸痛苦的喘息在深處停下,被完全充滿的悶脹,使林廻杰不斷承受尾椎襲上後腦的酥麻快感。他虛弱地由著哥哥伸出手掌將他的臉往側邊按壓,舌尖探入齒列的同時,在殘留昨晚精液的結腸內,射入醞釀於體內的所有熱意。


  坐在窗前,腦裡都在想著哥哥與那女人拍照的畫面會有多麼美好。那是自他出生,便注定無法辦到的事情。

  所以當林廻景把潔白的外套給自己披上時,林廻杰便想,若是此生真有機會跟對方走到那一步,或許就像那一瞬間,眼瞳只映出彼此身影。 

  他抬起手反托住哥哥的臉龐,加深對方的索吻,肛口更像是怕遺漏任何精液而緊緊收縮。林廻景吮吻著弟弟柔軟的嘴唇,啄下從眼角滑落的熱液,透過彼此相依,看清現實。

  與口說誓言不同,那是更有束縛、更加堅牢的牽絆。從出生開始,便流竄於體內,時時刻刻提醒他們──

  無論生老病死,都會陪伴照顧、憐惜疼愛對方,直到永永遠遠。






第二篇<Mi amor(我的愛)>

TAG:海邊夕陽、沾滿對方的味道、胸部play


  在內心默念誦讀禱告後,睜開眼從黑暗重回現實的光明,映在亞爾林那對湖水綠眼眸中的,是一片閃耀夕暮金黃的海洋。

  散著微鹹氣味的傍晚涼風,從開放式的陽台徐徐吹入客房。即便是跪在這裡,只要留心觀察,依然能看到遺留在沙灘上的成對足跡。

  兩對足跡的距離之近,還能因此想像出行走當時,踩下痕跡的兩人是如何緊緊相依。思忖至此,透過禱告平撫的內心再次慌亂,直到曾經讓他敬畏的指尖,緩慢地深入並揉亂他淡金色的頭髮,不安搖曳的心情卻又在瞬間沉穩下來。

  「禱告結束了?」若不是執意把弄得滿身沙粒的狗兒拎來這飯店洗澡,或許安蘇不會知道傍晚時分還需要向上天禱告。

  亞爾林不急著起身,溫順地沉浸來自指尖的輕揉。他開始有點不確定胸口的酥麻是因為這樣的撫摸太過舒服,或是回歸過去的臣服而感到心安?太過於享受其中,晌久的沉默之後才意識到──他還沒向主人回話。

  察覺對方的表情中帶著些許焦慮與慌張,安蘇率先咧開嘴角,往前走到陽台上。一舉一動看在亞爾林眼裡,都是舒心的從容。男人背對著即將沉入深海的夕陽,眼瞳閃爍出比方才更加灼目的金光。

  沙灘遺留步行的足跡,在一處突然變得紊亂失序。亞爾林試著遺忘的片段再次浮現於腦海,讓他像等帶領罰的狗隻,尷尬地不願抬頭。

  「過來。」

  伸出紋有駭人海怪的右臂,過往冷峻的眼神中綻出一抹憐憫。俯瞰那過於撩人的姿態爬入自己身下,接著抬起飽含情慾的目光,盼著他說出下一道指令。

  「我說,『過來』。」安蘇又重複了一次。

  可已經湊到男人腿邊的亞爾林無法理解,直到對方伸出的手,強硬卻不至於疼痛將他扶起。愣著臉依靠入厚實溫暖的胸膛,鼻腔沁入熟悉的體味和沐浴香,才意識到自己竟被主人抱進懷裡。

  「還沒切換回來嗎?Arly。」安蘇輕嚙著浮上淺紅的耳廓,將環上亞爾林腰肢的臂彎摟得緊一些。

  在懷裡僵硬的身軀表露出對方的不適應,喉嚨深處哼著委屈的氣音,乘上漸暗的夜色,才讓他鼓起勇氣,緩緩開口:「安蘇才是……」

  想起剛才兩人肩並著肩、在沙灘上眺望水平線時,氣氛正好的當下,安蘇心裡卻燃起許久未有的壞心。在亞爾林放下戒心,將頭緩緩倚上他的手臂時,只是簡單的一句:狗能夠和主人並肩行走?就讓對方頓時嚇到絆腳、狼狽地跌進沙灘裡。

  當氣溫隨著暮色驟降,空中翱翔的鳥兒歸巢,呵在彼此身上的氣息使慾火燃燒。兩人幾乎是不約而同挨近彼此,將舌尖滑入微開的齒列,享受酥麻且甜膩的濃烈親吻。

  穿戴好的衣服再次被安蘇熟練地褪下,直到男人注意褲子後方隆起的異狀,才挑著眉,要對方自己坦承做了什麼好事。

  雖明白安蘇只是在逗自己,但沒踩穩腳步、跌了滿身髒,還讓男人抱著自己走到附近的飯店,尷尬又害臊的心情讓亞爾林無所適從。最後悄悄取出預先準備的道具,試著多少討取主人的歡心。

  當兩指個別扣住褲緣下拉,鑲著毛絨尾巴的道具便從裡頭展露出來。雖然經歷過這麼多風波,兩人也透過傾吐心意更加了解彼此。但主寵扮演的興致,卻從未因此削減過半分。

  順著吹撫進房的晚風躺入床鋪,安蘇兩腳跨過亞爾林的身軀跪在床上,在忠心的狗兒伸手褪下自己的褲襠之餘,兩手反勾衣襬,俐落地將貼身的黑色上衣脫拔下來。

  脫衣時被領口散亂的頭髮,讓安蘇習慣性地往後輕輕甩頭,卻依然無法避免瀏海散至眼前,遮擋身下撩心的景象。隨手將衣服扔到亞爾林臉上,趁著對方的手轉向扯弄衣物時,兩手掌便托住對方的下乳,硬是把相較於其他同性、更為碩大的柔軟胸肌一手托起。

  在過去,他們只是追求純粹的痛與罰;而如今坦露相愛,更讓安蘇熱衷於挑弄任何會讓愛犬失常的敏感帶。將柔軟的肌肉托入手心,抬眼剛好對上好不容易從衣服中掙脫而出的綠眸,他伸舌──猶如刺在身上的海妖──舔拭著被擠壓而高高挺立的乳首,與別在上頭的銀色圈環。

  「嗚嗯……!」亞爾林忍不住發出低鳴,圈環透過挑撥不斷與乳首拉扯刺激,些許的痛感更顯下腹燥熱的難耐。大腦缺氧連帶呼吸變得急促,蓋在臉龐上的衣物,使每一次的呼吸,都將安蘇的氣味沁滿他的鼻腔。

  少了遮蔽的衣物,使狗兒的生理反應毫無保留地展露在自己面前,當然也包括蹂躪胸部時,在兩腿間高昂,並不斷往他腿間磨上精水的性器。

  手掌離去,取而代之是連同乳環一併咬入口裡的挑逗,亞爾林感受自己的兩腿以極羞恥的弧度在主人面前大敞,臀肉亦被手指用力地掰開。

  「哼嗚……」亞爾林試著遮掩住羞恥的部位,卻因含咬乳頭的力道漸重,痛得止住動作。

  鬆開留下艷紅齒列的胸肌,安蘇將身體下移,看著努力銜咬狗尾造型肛栓的括約肌,伸手撩撥著絨毛,不時輕輕扯動,讓栓子拉扯敏感的肛門口。果然這一下下的挑逗讓亞爾林無法再憋忍,微縮肩膀、大腿內側細細抽抖,腿間的勃硬也在此時噴出些許濃稠。

  「……汪嗚……」單方面享受高潮,讓亞爾林愧疚地輕哼向主人討饒。安蘇在心裡嘆著愛犬愈來愈懂得討他歡心,在輕啄對方的軟唇後,湊到耳畔邊低語:「不想讓我插進去再高潮嗎?Mi perro(西語:我的狗)。」

  明白男人也起了興致,亞爾林將手伸往臀部,想要把尾巴拔出,不料男人卻在這時把他兩手腕壓入床鋪,再次開口:「你是狗,對吧?」

  汪嗚。亞爾林在內心悲鳴,只能深深吸氣利用下腹出力,努力將肛栓推擠出身體。腸壁的蠕動徐緩將異物推出,但尺寸略大的肛栓將敏感的括約肌撐開時,強烈的快感讓他在安蘇懷下又高潮了一次。

  男人只是靜靜地欣賞狗兒身上勻稱結實的肌肉,隨著乾性高潮後滲出涔涔薄汗。接著持續出力,直到栓子最寬的弧度「波」地排出紅腫的肛口,亞爾林腳趾揪緊、前弓腰身,嘴裡嚶著喘息接連達到第三次的高潮。

  「Oh Mi perro pequeño(喔我的小狗)……」安蘇拎起尾巴,將沾滿潤滑與腸液的栓子展示在對方眼前。深邃的金眸中閃過亞爾林熟悉的危險,他選擇在床鋪上放鬆身體,感受男人灼熱的碩大一寸寸地入侵自己。

  在過去往往都是如犬類般的背後式性愛,面對面感受安蘇因快感而蹙眉、露出些許痛苦神情的模樣,至今亞爾林還不太能夠習慣。他總是在被對方的眼神灼傷之前移開視線,幸好這時有衣物作掩飾,讓他幾乎是浮滿羞紅的臉頰藏匿於此。

  看見亞爾林又把臉埋進自己脫下的衣服中,安蘇稍稍把陰莖退出半截,將對方白皙的大腿往旁壓去,硬是把人翻面,擺弄成過去他們最熟悉的後背式。

  「果然,像狗一樣被插入,你的屁股就緊到讓我發瘋……」安蘇猛力頂腰,硬是把剛才抽出的半截撞入最深。這體位讓碩長的陰莖輕易地插入結腸口,與此同時,伸手反拉住蓋在亞爾林臉上的衣服。布料緊貼口鼻,吸入的空氣減少,取而代之是更快速地換氣呼吸。

  「嗚嚶……!」努力透過衣料呼吸之餘,性器又一次次地猛烈上頂。亞爾林原先射過精並虛軟的性器,又再次充血硬挺。「安蘇……啊……!」

  少了狗似的低鳴卻多了柔軟的氣音,安蘇被徹底煽起的情慾讓他再也無法保持從容,鬆開拉扯布料的手轉向環抱亞爾林的身軀。這樣緊貼相擁,使每一次的插入弧度雖淺卻又格外地深沉。

  「唔……安、蘇……!」於腸壁內狂暴肆虐的性器猛然在插入最深時停下,安蘇的手掌有力地托住亞爾林的下顎並轉向自己,用舌頭一同征服不斷哼吟渴求的口腔。

  大量的愛意注入使腹部脹麻,亞爾林還未從這飽含佔有與野性的交合中回神,男人的大手便又摩娑上自己的胸肌。但與剛才不同,這次安蘇僅用單手推壓,並用指甲壓住乳環,刻意拉近兩乳首之間的距離。

  「汪嗚……?」亞爾林在男人的舌尖抽離後,忍不住發出軟聲低鳴。

  對此,安蘇只是將臉埋入亞爾林的背筋,讓墨藍色前髮在白皙肌膚上散出似克拉肯圖樣般的彎曲。接著再次擺腰,直到天色綻出如戀人髮色般的淡金早晨,他們才依偎著彼此,並沉沉睡去。






第三篇<雨後天晴>

TAG:露營時暴雨,淋濕打炮


  其實不得不承認,在史豔文開口提議自助露營時,風間烈對此並不太感興趣。他對露營的印象還停留在學生時期,野炊出半生不熟的米粒配上欠缺調味的蔬菜,晚上還擠在狹窄黑暗的帳篷輾轉難眠。

  直到乘著男人的車,來到這片由商人特別經營規劃的露營區、見到各式專業露營用品,風間烈才覺得,這趟旅途或許跟自己想像中的不太一樣。

  「在這之前,」史豔文將尼龍布墊鋪設在地面後,習慣性地捶了捶腰舒緩痠痛,繼續說:「來搭帳棚吧!」

  用品上雖與過去的記憶不盡相同,該做的事卻意外沒什麼變化。見到男人將帳篷攤開並舖在地墊上方時,風間烈也自然地湊到旁邊,試著理解搭起帳篷的方法。發現青年的手俐落地將支架一一組裝,史豔文挑眉,問:「你知道怎麼搭?」

  「以前有跟著學校的活動露營過幾次,」風間烈其實也是完全憑著記憶做事,沒太多的把握。幸好史豔文準備的帳篷款式算是簡單,大致看一下就能理解怎麼做。「史精忠也有參加過不是嗎?」

  經對方一提,史豔文才隱約想起過去確實有看過大兒子背著大背包離家過幾日。當時不以為意,直到過了這麼多年,才明白那幾日是參加學校的活動去了。

  今時不同往日,意識到自己太過不了解親兒子,史豔文原先高漲的情緒也隨之低落。雖無可奈何,但一旁的風間烈不免覺得自責。抿抿唇,拍了大腿猛然起身就是一陣吆喝:「支架也穿完了,差不多該告訴我下一步該怎麼做了吧?」

  「接下來就是要把帳篷撐起了。」史豔文自然地將手覆上對方握著骨架的手掌,輕柔地將風間烈的手帶往帳篷上方的穿入孔。「直直地往前推,對,就是這樣。」

  對於這不經意的貼近舉動,風間烈羞得差點把男人推開。幸好這露營場所放眼望去,除了他們以外便沒有別人,為重振史豔文的精神,也只能努力把這股羞憤憋忍進肚裡。

  一人一邊合作之下,兩支骨架順利穿孔固定。轉眼間立帳篷的工程也完成了一半,在風間烈忙於將內帳扣上骨架之餘,史豔文也在後方整理外帳的方向。

  曬得皮膚隱隱發疼的陽光,下一秒被包覆在身上的尼龍布遮蔽。風間烈明白這是來自男人的惡作劇,高聲喊著罪魁禍首的名字:「史豔文!」

  「抱歉抱歉。」史豔文臉上盡掛著毫無悔意的燦爛笑容,隔著外帳布料摟住被自己包在裡頭的青年,又在對方真的發火之前趕緊鬆開。看著脫離布料後的一頭亂髮,眼角又浮現出笑意:「我只是忍不住。」

  給我忍住。風間烈忿忿地念了對方一句,確定男人收回玩笑的心情、開始穿套外帳後,便拿起釘子和鎚子,準備把帳篷固定在草地上。

  「你知道訣竅嗎?」注意到對方要做帳篷關鍵的固定動作,史豔文出聲關心。

  「沒問題。」認為對方一定又是要藉機對自己毛手毛腳,風間烈想,只是釘釘子會有什麼難度?完成手邊工作的史豔文也拉起帳篷上的繩索,分別固定在插營釘上。

  分工合作之下豎立於眼前的帳篷,配上一望無際的蔚藍景色,風間烈心中湧現難以言語的充實與滿足。沾上青草與沙泥的大手緩緩從後方摟抱,這一次他不再彆扭掙扎,而是順勢回頭,與史豔文輕啄接吻。

  將組裝完的桌椅擺入帳篷前方的客廳區域,風間烈窩在帳篷內避暑順便將床墊充氣,史豔文也在此時取出卡式爐、鋪設廚房,為第一日的午餐進行準備。

  從車子裡卸下用品之餘,風間烈有悄悄偷窺冷藏箱內的食材。裡頭塞滿各式蔬果不說,還有最引他注目的高級肉類。旅途中在超商買的三明治,早在數小時前搭設帳篷時消化完畢,年輕力壯的身軀不時發出咕嚕聲表示飢餓。

  但這時史豔文卻突然停止手邊的動作,仰望天空一處半晌,便立即放下手邊的動作,走進帳篷內小歇。

  「怎麼了?」風間烈側躺在自己辛苦充好的氣墊上,撐著頭看湊到身邊休息的男人:「要下雨了?」

  山上天氣多變,臨時暴雨也不是什麼稀奇事。所幸廚房與其他物品都置於天幕之下,面臨暴雨也不會造成太大的損害。察覺身邊的男人臉上又少了出遊的雀躍之情,風間烈把身體往裡邊靠,拍了拍床鋪:「你特地買的床墊,不試試看好不好躺?」

  話一落,史豔文的藍眼竟綻出讓風間烈背脊發涼的晶光。後知後覺的明白對方應該是誤會了什麼,他趕緊補充解釋:「……買了都還沒躺過,只是要你也來躺躺看而已。」

  這解釋似乎也好不到哪去。眼前的藍眼徐緩湊近,就在風間烈覺得要被吃掉的時候,外頭一陣劃開天幕的轟隆巨響,隨後便是令人驚畏的滂沱雨量!趁著大自然兇猛襲來,他趕緊伸手推開史豔文,往一旁的包包翻找用來照明的東西。

  「吊燈好像還在車上。」史豔文摁住不斷在包包內摸索的雙手,另一隻手托起風間烈的下顎,並未放棄他的捕食。「烈……」

  這時一股強風襲來,外頭傳來器具摔落至地的噹啷。剛才還想閃躲男人的風間烈,也不自覺地主動靠近對方一些。這樣的舉動十分難得,就在史豔文想順勢剝開青年的衣襟時,帳篷一角突然乘風飄起,瞬間引來兩人的注意。

  「會不會是釘子沒固定好?」風間烈立刻想起剛才固定插營釘時,是自己獨斷實行的。史豔文只是留了一句:待在裡面,便起身離開帳篷走入暴雨。

  既然插營釘是自己負責的部分,沒做好也當然是由他來善後。風間烈隨後跟了出去,如水盆傾倒的大雨在一瞬間淋濕衣裳。而被強風掀起的帳篷一角,果然帶著沾滿泥沙的釘子在暴雨中飄動。

  「不是要你在裡頭待著!」微暗的天色與豪雨,讓史豔文提高音量指責對方的莽撞:「會著涼的!」

  「兩個人快一些!」

  風間烈也喊了回去,一把抓住帳篷並拉到定位,史豔文也立即拿起鎚子,將插營釘以四十五度角重新釘入地面。為確保穩固性,將其他釘子重新固定後,全身溼透的兩人才重回帳篷裡。

  「都濕透了……」史豔文將吸滿水氣纏黏在身軀上的布料脫下,定時健身維持的精實身材,也因此展露在風間烈面前。看見一旁的青年還穿著濕透的衣服,窩在帳篷角落,便彎起眼角,問:「不換衣服嗎?」

  都是大男人,也不是沒被看過裸體。風間烈愣愣地點頭,趁著史豔文的注意力沒放在自己身上時,一把將衣服給剝了下來。但濕透的領口,好死不死卡在頭上拔不下來,為了早一刻更衣,他也顧不得模樣會是如何滑稽,用蠻力扯拉著難纏的布料。

  刻意留了隱私空間給對方,卻傳來不明所以的呻吟。轉過頭恰好看見這有趣的一幕,史豔文也在瞬間笑了出來。

  既然都出糗了,風間烈也不掩飾,開口求救:「幫我啊……!」

  「好好好。」史豔文一把將風間烈拉入懷抱,被雨水浸淋後的冰涼在緊貼時又沁出陣陣熱意。小心翼翼將領口拔出風間烈的頭頂時,在燒滿羞恥的臉龐上落下一吻。

  從糾纏的衣服中掙脫,卻又落入男人的束縛。風間烈因寒冷縮了縮肩,胸腔卻又發起麻癢的燥熱。感受到史豔文的大手順著他的背肌滑至下褲,指腹壓著臀肉磨進股溝,在出聲抗議之前,用唇瓣將所有的聲音堵住。

  不知不覺,充盈耳畔的不再是強勁風雨吹打,而是低吟、急促,帶著狂暴紊亂的鼻息。風間烈被放躺在氣墊床上,透入的微弱光線卻讓他將史豔文對自己的渴望看得清晰。

  男人本就偏高的體溫,在此時顯得更為灼熱。風間烈覺得被撫摸的地方猶如火燒,卻又帶著心安的熱麻。由著舌腹上至下的完全入侵舔舐,原先緊繃的身軀也漸漸放鬆。在大手搓揉敏感的性器時,由著對方將他的雙腿擠開,口部的挑逗也隨之從唇瓣轉移至喉結,一路吻至硬挺的乳首。

  像是延續昨晚沒做盡興的後續,史豔文刻意用勃硬蹭上對方,宣示著滿溢體內的慾望。

  有了隔絕外界的布篷與昏黑,讓風間烈的動作也比以往大膽了些。抬手環抱史豔文的脖頸和他胸膛相貼,感受硬物抵壓在臀肉上,並隨著喘息漸漸深入他的身體。

  「你的身體好冰。」史豔文不斷啄著涔滿雨水的肌膚,略帶痛苦的音調裡參雜擔憂之情。

  倚賴昨日擴張的直接入侵,寸寸擠入的異物感讓風間烈緊蹙眉頭,手指也使力抓著男人硬實的背筋:「那是……你太熱……」

  待大腿肌與柔軟的臀肉緊緊貼合,風間烈也將男人的碩大完全含入。史豔文仰頭再次用舌尖佔有青年嘴角淌流的蜜意,齒列在愈漸濃烈的激吻輕碰,深埋入腸肉的陰莖也在這時有了動作。

  「烈……」每一寸皺褶的緊緊包覆,就像置於身下的青年對自己毫不保留的包容。雖然這趟露營之旅起頭不算順利,就結果論來說,史豔文覺得還算是滿意。

  凝聚於下體的熱意使理智渙散,缺氧的難耐也讓吻啄強制中斷。劇烈搖晃床墊產生的刺耳摩擦聲夾帶風間烈憋忍不住的哼吟,史豔文往深處插幹的力道也變得更加猛烈強勁。

  「啊、太……啊!」

  「烈,我要……嗯……!」

  紅腫的肛口被肆意妄為,風間烈卻只能無力地仰視昏暗中的銳利眼眸再次湊近,兩人身體完全緊密相擁之時,腹部深處亦傳來愛意注入的酥麻。同時解放出對彼此的愛意之後,他們依然沉浸於黏膩的親吻。

  沾滿腸液與精液的性器滑出肛口,磨上青年腹上半軟的陰莖。史豔文注意到風間烈紅著臉卻沒表示抗拒,正想緊接著大戰第二回合時……

  咕嚕嚕嚕──

  史豔文眨了眨眼,盯著發出巨響的來源──風間烈精實的腹部──大手徐緩往上摸去,指尖還刻意撩繞著臍眼挑逗:「我該說……不愧是年輕人?」

  「那就快煮飯給我吃,色老頭!」風間烈惱羞成怒,一把推開不斷騷擾自己的大手。

  雨停後晴朗的天氣,也讓棚內的光線明亮許多。收拾完激情後的殘局、換上乾淨的衣物,除了地面留下雨後的濕漉,兩人延續乍到營區的雀躍之情,繼續享受只屬於他們的甜蜜時光。







第四篇<沉醉>

TAG:攻方支配、矇眼綑綁、撒嬌

  當耳邊飄來細微的哼笑聲,在沙發上慵懶倚靠江左珵肩膀的五十嵐,再也忍耐不住,碎念一句要睡了,就是起身往旁邊的床鋪走去。

  實習醫生的身分,讓江左珵回家的時間並不太穩定。像這樣醫院提早放人、兩人一同悠哉耍廢的機會實屬難得。身邊那股令自己心安的小蒼蘭清香淡去,讓江左珵立即放下剛才為止專注的手機,錯愕地抬頭追尋戀人的身影:「這麼早?」

  「反正也沒什麼特別要做的事。」

  南哥好像在介懷著什麼事。對戀人一舉一動十分敏銳的江左珵,猜想造成變因的可能性或許是自己太專注於在手機上。但五十嵐也常常靠躺他的臂彎滑手機,依照對方的個性,是不太可能過於限制自己的行為和舉動。

  走到床鋪邊,窩在上頭的男人果然用拉棉被掩飾背對他的行為,江左珵嗅著房內漸重的清香,小心翼翼地試探:「明明哥都很晚睡的。」

  「你不是常唸我──身體睡眠期是晚上十點開始?」五十嵐將棉被蓋住臉龐,卻沒能阻止披散在枕頭上的棕色長髮,被戀人的指尖繞捲撩撥。

  明明做好隨時抽離的決心,但卡在喉嚨的苦澀卻讓他難以開口。最後只能躺回床鋪,至少,在最後能夠讓自己充滿令他眷戀的苦艾氣味之中。

  「哥在吃醋。」

  沒料想到的直球──或是觸身球──狠狠地打在五十嵐身上,讓他瞬間從被窩中炸出,蹙眉忿忿瞪著垂著眼、窩在旁邊的乾弟弟兼戀人。他可是要讓江左珵保有個人隱私空間,才特意離開沙發提早睡覺。沒想到竟被曲解成這種意思!

  「這件事情是我不對。對方是小我一屆的學妹……她今天實習第一天就來到我們單位,只是慣例性的請教細節,怕之後犯錯惹到前輩們而已。」江左珵據實以告,只差沒把手機內容攤在五十嵐面前。

  「你跟誰聊天、又聊些什麼,我真的是沒興趣知道。」五十嵐打算再次縮回被窩時,卻發現江左珵反拉住他的手。即將噴口而出的訓斥,也在瞬間被輕柔的吻啄抹去。

  「如果哥跟其他人聊天,我會吃醋到不行。想知道他是誰、哥又跟對方聊些什麼?」

  手腕被對方抓得緊實到隱隱作痛的程度,五十嵐卻沒將其甩開。

  曾幾何時,自己已經對這帶著痛楚的束縛感到心安和依賴?身體和心靈是如此享受江左珵給予的愛,他又總是說些冷漠的話,像是要把對方推開,並且警惕自己不能繼續沉淪下去。

  「如果我說……『我不在意』呢?」

  如果真心這樣覺得,屋內怎又會瀰漫開花的濃香?江左珵剛從醫院回來,衣服還沒換就只想窩在南哥身邊。也因為渾身還沾著消毒水的氣味,讓他比以往還要遲鈍地察覺戀人竟不安到這種地步。

  顧不得平時沒洗澡不沾床的原則,江左珵在用親吻制衡掙扎動作之餘,將領帶解開並抽下,蒙上五十嵐的視線,好掩蔽失序下自己狼狽的姿態。

  這樣急躁到失控的舉動很少發生,像是彌補在身體上留下的疼痛,江左珵接下來的舉動要比平時輕柔許多。臉龐埋入五十嵐的脖頸,仔細將淡去的吻痕重新吮至瘀紅,接著緩緩下移用鼻尖輕蹭鎖骨,任由濃烈的花香浸淫整個胸腔。

  內心對南哥的渴望隨著每次呼吸劇烈膨脹,後腦陣陣抽痛,理智更是因此逐漸模糊。生理上的反應,讓江左珵明白,他是受到戀人散發的費洛蒙連帶煽動易感期的發作。同時,也不希望讓對方認為是要紓解Alpha種種的生理,才勉強跟他在一起。

  帶著薄繭的大手滑入寬鬆的衣服內,順著側腰揉壓至五十嵐敏感的乳粒。灼熱的鼻息不斷在脖頸上噴張,亦讓身上染上一股苦澀的茴香。所有的抵抗掙扎在瞬間受到平撫,待他放鬆身軀,褪下的衣服已將兩手腕纏繞,並抬高至頭部上方。

  江左珵從不吝嗇滿足所有五十嵐對自己的渴望。即使在說出如此冷淡的話語之後,他依然用舌尖將對方舔吮至燙人的溫灼。透過布料緊貼的下腹亦逐漸感受到充血後的勃硬,不斷揉壓的大手卻不急著下移愛撫那露骨的情慾。

  若是以往,五十嵐總受不了這溫吞的進展。要不開口嗆人,就是一腳把人踹開。但此時全身無一處不被江左珵散發的氣味籠罩,雙手被衣服纏繞讓他無法使力──他也無意使力──甘於被這沉沉的體重欺壓,好讓他從窒息的空虛感中獲得解放。

  被蒙蔽的黑暗中,五十嵐鮮明地感受到原在脖子與鎖骨間舔吮的舌頭,緩緩滑至被指尖蹂躪的胸膛。乳粒在略帶粗暴的撥弄之下腫脹,濕熱的口腔卻溫柔將其包覆。唇瓣與舌腹併用,稍稍吸氣就連同乳暈一併被吮至口腔裡。

  「嗯……!」終究是忍不過這過於強烈的挑逗,五十嵐弓起腰想要緩和這股酥麻,卻只是讓自己更加貼近江左珵。

  「就算著急也得再忍耐一下。」過於忙碌的實習生活,已讓江左珵久違地這樣與五十嵐親密。褪去戀人的下褲,往床邊的置物櫃摸了包潤滑,熟練地拆開並確實在掌心搓溫,愈是在細節用心,更讓五十嵐體會到他確實是被江左珵寵著的。

  沾滿潤滑的手順著會陰下滑撥開臀肉,更凸顯避開勃硬的刻意。雖然那裡已經有段日子沒被觸碰,江左珵仍順利地磨壓上陣陣收縮的肛門口。

  無法確定江左珵此時是用什麼樣的表情撫弄自己,種種不安卻只能依靠肢體觸摸得到平撫。主動只換來更緩慢的煎熬,這樣被動的性愛,讓五十嵐既無助又感到前所未有的難耐。

  「……嗯啊!」確實將臀肉與肛口皺褶抹上潤滑後,中指與無名指併攏深入括約肌,一瞬間讓五十嵐沒忍住呻吟。

  隨著五十嵐喘息漸重,肛口收縮得愈是厲害。江左珵對此卻依然從容,甚至在指腹輾磨前列腺的同時,將口部貼上會陰,連啃帶親的從外部進行刺激。

  前列腺受到裡外兩方的進攻,撩人的脹麻讓五十嵐再也無法壓抑,抬起小腿反勾住江左珵的背筋,軟著聲撒嬌:「左珵ちゃん……我不行了……」

  雖然在面前高昂的陰莖早已被流溢出的精水染成一片黏糊,但依照過去種種經驗,這還不是五十嵐的極限。

  像是為了證實這點,江左珵雖挺直腰身,卻沒把手指抽離腸道。反之加快了插入速度,讓手指每一次的深入都確實壓上裡頭微突的軟肉。

  一個強勁的力道在手指進攻之前,率先壓住被纏繞的兩手。五十嵐明白江左珵早料到他會掙扎,才刻意用空閒的手掌壓制他。各方面處於弱勢的他只能任由對方挑逗,完全被控制、卻又不明白如何突破現況的情形,竟讓他產生一絲恐慌。

  幾乎在悲鳴衝上咽喉的瞬間,許久沒開口的沉穩嗓音,才終於在耳畔邊響起:「哥還要說那種引導我離開的話嗎?」

  「不說了,不說了……!」五十嵐將臉往聲音的來源蹭去,焦慮的心情因鼻腔再次充溢苦艾酒的氣味而穩定。「想要左珵ちゃん,快進來……?」

  「南哥……」面對心愛的哥哥願意放下自尊這樣向自己撒嬌,內心一軟,便也褪下褲子,將事先從口袋取出的保險套,放在五十嵐嘴邊讓他咬著固定,自己也咬住包裝邊緣,頭部轉向撕開,並套在早已硬挺的肉柱上頭。

  「……嗯!」渴望已久的熱度一吋吋推入並填滿自己,少了剛才江左珵伸手按壓,獲得自由的雙手,讓五十嵐這次順利地將男人圈在自己的臂彎裡。雙腳反扣在對方身上,兩人之間的距離,隨著性器插入越深而變得更加貼近。

  直到臀肉被結實的大腿肌壓上,再次緊密亦讓江左珵的費洛蒙無法控制地噴發。他早該察覺踏入充滿小蒼蘭氣味的住所時,自己已經讓南哥寂寞太久。所有的愧疚與自責,化為具有侵略性的深吻,伴隨循序漸進的抽送,讓本就急促的呼吸變得更加凌亂。

  「左珵……ちゃん啊嗯……!」視覺沒獲得解放,使得在口腔纏繞舔舐的舌尖一抽離,五十嵐便又開始哼吟討取。

  惹人憐愛的模樣讓江左珵更加賣力擺腰滿足,隨著射精的慾望膨脹,位於陰莖根部的結也開始脹大。將遮蔽戀人視線的領帶與兩手腕的衣服剝下,果然在這最後一刻,他希望能讓心愛的南哥看到──作為戀人,因為相愛而幸福的滿足模樣。

  「唔……哥……!」

  「啊、左珵ちゃん……」完全脹大的結已經順利地扣住括約肌,並且扎實地壓迫在前列腺上。感受腸壁包覆的性器一抽抽脈動的同時,五十嵐也迎來快感的巔峰。

  涔滿高潮後的熱意,花香與苦澀的茴香在室內混和。兩人不斷吮吻彼此的舌尖,待結比剛才小了一圈,沾滿腸液與潤滑的陰莖,才緩緩地從肛口中滑出。

  但五十嵐的手臂依然抱著自己,結束親吻後仍不斷啃咬著他的後頸。江左珵明白戀人不會因為一次而滿足──他自己也是──正想從置物櫃中翻找新的保險套時,卻換來一個帶著疼痛的啃咬。

  「……哥?」

  「不想讓我的體內,也充滿你的味道?」

  徹底沾染那股醉心的苦艾酒氣味。這樣當味道淡去的日子裡,才能讓我明白,我曾經是如何被你深深愛著。

  沒說出口的話,卻透過眼神傾露而出。江左珵只是溫柔地將對方擁入懷中,試著讓南哥明白──無論如何,這雙手都不會輕易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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