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卍二創|場地千冬(ばじふゆ)|陪伴

就是一個很單純和平的IF路線







  辦公室裡總是會有這麼一個人。

  戴著厚重眼鏡,舉止溫吞內向,從不與他人對視談話。過長的頭髮亦不用心打理,只是隨意用髮圈束成馬尾了事。工作能力也不能稱上是謹慎,至少這十多坪大的辦公室裡,已經迴盪十數次課長說對方連這點漢字都不會、國小生不如,等等辱罵字眼。

  那個人從頭到尾只是不斷低頭道歉,最終以開除收場。

  吸菸室外的自動販賣機前,剛接獲開除通知的那個人,投了罐飲料坐在長椅上,掏出手機快速撥了通電話。

  在吸菸室裡──那些本來就有點排擠對方──的同事,也不禁壓低交談聲,試圖窺聽那人會不會趁機在電話裡抱怨他們的什麼。

  「喔,千冬嗎?」嘶啞的聲音聽不出剛失去工作的失落,反帶著脫離枷鎖後的爽朗:「我被炒了,你過來幫我搬東西。」

  「要記得開車來喔。我今天騎機車,帶不了什麼東西。」

  「油錢?那我回去時順道買個炒麵好了。你也很想吃吧?『久違的』那個。」

  「謝啦。」

  休息時間快到結束,在對方離開長椅時,吸菸室的同事們也立即快步折回辦公室。關於通話內容和對象,無疑引起同事間的八卦及好奇心。這時那人的手機再次響起,被開除後也讓他不必顧忌職場禮儀,當著所有人的面前將手機接起:「你到了?這麼快。我快收好了,等等下去。」

  確認桌面上的私有用品全部收入紙箱,為避免把眼鏡這個高價品撞壞,最後,那人從公事包內取出眼鏡盒,並小心翼翼地將眼鏡收放進去。

  「這種令人窒息的東西實在不適合我啊……」

  三指緊扣早上千冬繫緊的領帶結,左右扯弄便輕易地鬆脫,拔下的領帶連同髮束一同與眼鏡盒塞入公事包,一步步踏往辦公室門口後,又像是想起什麼,回過頭,視線快速掠過數十對瞠目結舌的同事,落在數十分前辱罵他的主管:「這短短幾個禮拜受您照顧了。」

  或許人們不會記得那個曾經與自己共事幾周的同事,但可以肯定的是,最後在那副厚重眼鏡底下的颯爽、俊氣面容,已深深刻刻地烙印在腦海之中。




  「場地哥。」像是過去迎接第一番隊隊長那樣,打直腰幹,威風凜凜迎接對方到來。

  從辦公大樓走出的男人倒是搔了搔頭,連回頭看這棟大樓的意思都沒有,就將紙箱塞到對方手裡:「抱歉,突然要你過來。」

  「不會,從場地哥就職那天我就一直有心理準備。」

  看昔日搖著尾巴跟在身後的小狗,如今有一臉正經調侃他的膽子,場地咧開笑容,一把手將千冬的脖子扣入胸膛,奮力揉亂那過分滑順的頭髮:「你這小子,是覺得我做不來嗎?」

  「場、場地哥……東西要掉了……!」千冬將懷裡的紙箱抱得緊實,深怕把東西摔壞。

  看到對方慌亂的模樣也算達成目的,場地果斷將對方鬆開,感嘆:「不過我也隱約察覺到那些人對我不是那麼友善,或許下一份工作會更好吧?」

  「場地哥只要做您喜歡的事情就好了。」千冬只希望場地哥能夠永遠不受束縛、追隨他所想要的自由。「無論如何,我都會追隨您的。」

  聞言,場地一把揪住千冬的衣領,將他的臉湊近自己:「說錯了吧?」

  就在疑惑剛才自己是有哪裡失言的部分,場地的舌頭就已強行竄入齒列,纏上千冬的軟舌。

  如個性狂野卻纖細溫柔的纏吻不斷翻攪,待陣陣酥麻讓千冬腰肢一軟,分心於快要抓握不住的紙箱,場地伸手及時將東西撈回手上,同時鬆開對方:「好險……」

  「場地哥……」千冬還帶著說錯話的自責,身體卻因期盼著「久違的」交纏而開始發熱,這矛盾的狀態讓他羞恥的垂頭不敢與場地對視。

  而場地單手攔著紙箱,一手將千冬緊緊挽入懷裡,垂頭吻著髮絲:「應該是『陪伴』才對。」

  在追尋自由、坦然面對真心的未來,場地圭介的身邊,都將會有松野千冬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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