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轉:(獸X人、錄影H)

《還是喜歡狗多一點》
指定犬種:邊境牧羊犬
情境TAG:洗澡


  認真說的話,五十嵐可能傾向於貓派。

  相較於貓來說,狗過於熱情奔放,毫不吝嗇地展露自身的想法與心情,還需要花心思與時間陪伴。忙於工作、或是冷落對方,回家時總是迎面撲上、恨不得將他全身蹭滿自己的味道;知道自己做錯事時,絕對第一時間擺出委屈巴巴的模樣,擺明就是吃定他會原諒的小小心機。

  所以,對於在劇團門口外引起的熱烈騷動,五十嵐是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隻狗是誰養的?好像在找他的主人。」

  「牠自己搭電梯上來的?好聰明!」

  「之前看過介紹,好像是非常聰明的犬種──小心!牠跑進去了!」

  門口傳來的高聲驚呼,瞬間將劇團內成員們的注意力拉至過去。當五十嵐也難得暫時中斷與同事對話、轉頭往騷動處望去,就被龐然巨物迎面撲上,狠狠踉蹌,差點因此摔倒。

  「沒事吧?」

  身後飄散來一股不同於身上的異香,五十嵐抗拒性地繃緊身體,向及時攙扶住自己的同事道謝:「……沒事,謝啦。」

  「嗚汪!汪汪汪!」但懷裡的生物似乎不允許同事這份善意,皺起鼻子咧開獠牙,作勢往抓扶五十嵐雙肩的手掌威嚇。渾厚咆叫聲與滿懷的草味,才讓五十嵐後知後覺意識到撲進自己懷中的,是隻黑背白身的邊境牧羊犬。

  「好兇!這是你養的?」為避免血光之災,對方立即鬆開對五十嵐的束縛並後退幾步。

  「不是……」五十嵐對於這情況滿頭霧水。但對旁人豎毛戒備,卻獨獨在自己懷中親暱磨蹭,怎麼看都像是他親手拉拔到大的熟識模樣。「我不認識這隻狗。」

  像是聽得明白方才的對話,原本挺立的蝴蝶耳隨著悲鳴弱弱垂下。還不時用鼻頭磨蹭五十嵐的褲管,試圖討取更多撫弄。「嗚汪!咽……!」

  「喂,別舔我!」懷中的大狗察覺無辜攻勢不管用,進而吐舌開始舔舐企圖把牠推開的大手。當濕軟的舌腹滑過手腕時,五十嵐胸腔竟陣陣股湧出悶脹的感受:「嗯……!」

  「剛才想摸牠,牠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還以為不太親人呢。」原先在門口騷動的同事們已聚集到五十嵐面前,向他投以羨慕的目光:「沒想到這麼黏五十嵐,你乾脆把牠收編吧?」

  「收什麼編,我不太喜歡狗。」決定無視犬隻的五十嵐站直身,瞥了正坐在腳邊,緊盯著他的水靈黑眸一眼:「狗還要花時間帶出門散步、定期洗澡什麼的。」

  「這隻狗渾身雜草臭味,應該也流浪好一陣……咿!」話還沒說完,待在五十嵐腳邊的邊牧又開始向拉開距離的同事低吼,要對方噤聲。

  「別這麼說啦,你看牠多可憐?」

  「牠這麼黏你,不覺得是種緣分嗎?」

  身邊的同事開始起鬨,邊牧又不斷往自己投射楚楚可憐的目光,加上將近半個月忙碌未歸家的疲倦感,五十嵐只想快點結束這場鬧劇、好好回家充電休息:「先準備著手張貼走失訊息,找到主人之前,我可以暫時收留這隻狗。」

  在同事各個幫邊牧歡呼有家可歸時,五十嵐再補上幾句:只是當中途而已!

  突然帶一隻狗回家,不知道那個臭小鬼怎麼想?在劇團內的眾人結束騷動、準備著手整理物品回家時,五十嵐才想起帶狗回去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多了犬隻,自然是無法搭乘大眾運輸工具,無奈撥電話向同居人求助,卻是換來好幾通轉入語音信箱的結果。

  「算了,用走的吧。」下班時段人潮蜂擁的街道上,五十嵐正擔心自己有沒有辦法順利把狗引導回家時,就看見邊牧乖順地跟在他後方約一步的距離。

  返家途中繞去寵物用品店買應急的項圈和飼料、以及在路邊攤吃晚餐時,邊牧從頭到尾都乖巧地坐在五十嵐身邊。印象中,牧羊犬是需要大量活動的犬種。而這隻狗在徒步過程不僅沒有拉扯牽繩,甚至也沒有攻擊其他路人。這更令他篤定,這隻狗一定是被某人豢養調教的。

  只是,睽違半個月回到公寓,結果沒能見到思念的身影,五十嵐不免覺得焦躁起來。垂下的手掌心此時被沾上一股濕漉,才讓他從這股情緒中稍稍緩神:「你在安慰我嗎?」

  彷彿是在回應似的,邊牧又伸舌舔舐著他的手心與手腕。

  「……就叫你別舔了。」隨著皮膚被舔弄興起的搔癢,胸口又開始微微發熱,五十嵐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是累昏頭,決定早點洗澡睡覺,等明天江左珵回來時,再要他一起幫忙尋找真正的主人。

  原以為暫時離開視線後邊牧能安分守己,殊不知五十嵐才剛扭開蓮蓬頭開關,門外就傳來犬隻高聲的悲鳴與怪異的唰唰聲:「汪嗚……!」

  「那隻狗……不會吧?」五十嵐覺得有異,也不管身體還是濕淋的狀態立即衝出浴室。果不其然看見一臉委屈的邊牧,以及門板上被刮出的一道道指甲痕跡:「靠臭狗!你在做什麼啊!」

  邊牧看見五十嵐蹙眉指著門板的畫面,似乎明白自己闖禍,連忙匍匐在地,試著求饒:「嗚汪……」

  此時這畫面還真的有股強烈的熟悉感。五十嵐嘆氣,揉了揉狗頭:「算了,你渾身草味,順便幫你洗澡吧。進來。」

  其實五十嵐是第一次幫狗洗澡,他甚至不確定人用的洗髮精能不能用在狗身上。只是在外面流浪多日的狗身上鐵定也沾了不少灰塵,要是等等跑到沙發還是床鋪上,絕對會換來江左珵一頓碎念。

  「雖然不在意,但念起來也是挺煩的……」五十嵐挪了張塑膠椅子坐下,並將邊牧的毛髮打溼。當蓮蓬頭的熱水澆淋在頭部時,邊牧似乎受不了眼睛流入熱水,忍不住抬腳抹弄臉部。

  流到眼睛裡了?抱歉抱歉。明明知道狗聽不明白人類語言,五十嵐卻仍情不自禁與牠對話。伸手將多餘的水蹭掉後,露出笑容:「這樣好多了?」

  「唔汪!嗚咽……!」從剛才為止都很安分的邊牧,似乎因為不喜歡熱水頻頻發出哀鳴。直到一人一狗盥洗完畢,五十嵐才發現他又即將面臨另一個難題。

  「吹風機不知道要吹多久……」拿著吹風機折返浴室時,邊牧將身上的水珠從頭到尾甩了幾輪,搶在五十嵐接近時飛奔至臥房裡。發覺狗又開始不受控制搗蛋,想要出手制止卻早已來不及,邊牧已經翻開衣櫃,將掛在裡頭的衣服粗暴扯下,並在上頭磨蹭,試圖將濕淋的身體抹乾。「壞狗!你再這樣我就把你丟出去!」

  「嗚汪!」在五十嵐逼近自己之前,邊牧快速將目標轉移到臥房另一側的書桌上。人類的反射動作本就不及四條腿的靈活,況且又是以腳程快出名的犬種,眨眼瞬間邊牧就把桌面的東西掃落,並咬著一塊東西湊到他的面前。

  「你還咬左珵的手機?真的會害我被他唸個臭頭……」

  不太對勁。從剛才為止邊牧就針對性地動江左珵的私人物品,就連現在洗完澡,狗身上依然散發著一股強烈的草香;更不用提,當這隻邊牧舔拭自己的手腕時,五十嵐的身體便被煽起如同易感期發作的悶熱感。

  想要忽略、逃避的現實,這隻邊牧正強迫他面對。

  「……左珵ちゃん?」



  這或許能夠成為很好的戲劇題材……不對!現在自己怎麼還在想工作的事情!縮在床鋪的五十嵐與趴在地上的邊牧對視,立刻努力集中精神想今後的對策。總之明天先叫同事把尋狗啟事撤下,之後再想其他辦法。

  看著江左珵一隻狗趴在地上也怪可憐,五十嵐掀開被子,邀他進來:「別像隻狗睡在地上,過來吧?」

  「汪嗚!」江左珵回應後立即躍入被窩,幾乎全乾而毛澎的細軟髮絲也因此蹭上五十嵐的臉龐。他將狗身挽入懷抱,濃烈的茴香氣味頓時充盈整個鼻腔。

  五十嵐難受地嚥下卡在喉嚨的熱意,明知道繼續嗅聞下去只會使易感期的身體痛苦;意識到戀人遭遇後的寂寞感,卻又使他將邊牧抱得更緊。他輕輕在狗耳旁低喃:就這樣,不要亂動喔。一隻手便悄悄地往褲襠摸去。

  堆積的熱意若不排解,很難入睡。這只是正常的抒發生理現象罷了。一面在心裡默念,一面捋握半勃的性器。積忍半個月的情欲,令此時渾身沾上舒心苦艾氣味的五十嵐更加難熬。

  隨著手掌圈握並上下套弄,試著想像過去被江左珵撫弄的動作與快感。五十嵐環抱邊牧的手情不自禁地往後方深入,擠開皺褶,試著弄軟入口:「嗯……」

  這姿勢很難揉壓到敏感的地方。隨著下腹隱約傳來的痠脹感,五十嵐鬆開對邊牧的束縛,抬起單腳,好讓手指能順利往更深的地方插弄。當微涼被窩漸漸盈滿急促且灼熱的氣息,邊牧扭著身體,試著從棉被中掙脫出來。

  「唔……!」指腹摁上浮腫軟肉的舒適感,讓五十嵐無法分神重新將情慾藏匿回床鋪裡。他只能趴躺入床,利用江左珵的枕頭遮掩臉上湧現的紅暈。「左珵ちゃん……」

  當嗆鼻的茴草氣味,逐漸被花香淡化時,五十嵐感受到抬高的臀部似乎被股重量壓上,才勉強從漸漸融化的理智中回神,轉頭查看是怎麼回事。

  邊牧的尾巴激烈擺動,並將整個身體趴上五十嵐的背部,張口舔拭後頸滲出的薄汗。至剛才為止想像戀人的愛撫舉動,在手指揉壓前列腺、套弄勃硬自慰的狀態被給予刺激,肛口竟不自覺猛縮,掌心捋握的莖身也因此顫顫巍巍地吐出近半個月的慾望。

  「哈……啊……!」射精過後的冷靜,使五十嵐開始質疑這隻邊牧是否為江左珵的真實性。但腦袋仍然暈沉,即便看到邊牧舔拭他射在床單上的精液,也無法出力阻止:「喂,不要吃……唔!」

  本來淡化的茴香再次散出,邊牧雙眼閃爍出一抹獸性,前肢牢牢摁壓住五十嵐的背筋,從腹部軟毛中露出的豔紅碩長,頂上仍吞吃著手指的肛口。

  不會吧?江左珵是認真的嗎?再怎麼說對方此時都還是邊牧的型態,五十嵐急忙將手抽出,企圖將背上的犬隻推開。但這舉動反讓肛口毫無戒備地暴露在對方面前,犬類特有的尖形獸根,也因此順利滑入未能閉合的括約肌裡。

  「啊、住手……」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有確實擴張,還是狗的性器本就濕滑,腸肉輕易地被碩長深入,並將其緊緊包覆。「……快拔出去!」

  一直以來表現相當乖巧的邊牧,此刻卻不遵從指示,反用力擺動腰肢,將陰莖一次又一次地撞入。

  即使浸淫在這茴草氣味中令身體誠實地起了反應,肌膚與犬獸毛髮磨蹭、繚繞於耳邊的嗚咽,五十嵐內心仍有股難以言喻的抗拒。他扭動腰身試著將狗甩開,卻只是讓邊牧能更順利將末端的結插進腸道裡。

  與Alpha相似的球結將肛口撐開,這反應五十嵐再熟悉不過,也讓他開始焦躁起來:「不要,拔出去……左珵ちゃん……不、要……!」

  明明聽得懂人話的邊牧卻不理睬自己,難道只是自己太過思念江左珵而產生的會錯意?五十嵐內心感到後悔莫及,卻只能任由深埋腸壁內的硬物顫抖、在濕熱的深處注入汩汩黏液。


  「南哥,對不起。」


  一瞬間五十嵐還以為產生幻聽,他不可置信地轉頭查看,本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犬類,不知何時已變回江左珵原本的模樣。他能看出黑眸中飽含對自己的愧疚與煎熬,垂頭沉默等待領罰。

  就算因此氣到痛毆對方一頓,江左珵也一定會老實承受吧?

  五十嵐將臉埋回枕頭,刻意輕抬腰肢,好讓仍插在肛口內的性器磨蹭自己:「先解決這裡,之後我再慢慢跟你算這筆帳。」

  這次,江左珵寬厚的身軀確實將五十嵐困於懷抱,在抿吻後頸、嗅聞熟悉的小蒼蘭花香時,再次往前頂弄腰肢,好與他的南哥再次緊密。

  不同於犬類的性器再次硬挺,並按照五十嵐熟悉的節奏感不斷往深處撞去。刻意嚙咬下唇憋忍聲音的舉動亦被看穿,當修長的指尖從後方伸來、撥開軟唇摁壓舌腹時,五十嵐緊張到肛口猛然一縮,在括約肌銜住冠狀溝的情況下吞入江左珵腥濃的精液。

  「唔……南哥……!」括約肌始終撐不住男人性器的重量,江左珵還未全部射入,柱身就率先滑出肛口,朝精瘦的背部注出黏稠。在身下的戀人輕笑自己解放得太快,江左珵只能小聲咕噥:「明明是哥……」

  「我怎樣了?」

  以行動取代回應,江左珵再次擺腰。這次他利用腿部,硬是將戀人的雙腳分開固定。在確保對方不會因為過於羞恥而抵抗時,伏身在耳邊低語:「像這樣,把我纏得好緊……」

  臭小鬼又在得意忘形。全身被壓制無法掙扎,只能任由江左珵把熱氣一次次噴吐在耳廓上。藉由精液潤滑過後的肛口,更是將充血的性器吞吃得十分順利。五十嵐心有不甘,卻又享受身體不再屬於自己的感受。

  言語的辯駁隨著熱意凝聚化為實質行動,江左珵乘著漸漸模糊的理智把性器越撞越猛,剛才犬類交合的恐懼早已在戀人給予的輕吻之下淡化,令五十嵐只管努力將喘息吞忍,提高臀肉準備承受射精。

  「南哥,我想射……射在裡面……深處,可以嗎?」

  「哈啊、要射……就快射,別囉哩囉嗦……!」五十嵐話一落,壓在身上的戀人便沉沉地緊貼上來。肛口亦被球結撐到極限,富有分量的存在完全沒入,並往最深處射出對他的所有愛意。

  強烈注入感使腸壁陣陣抽動,易感期產生的悶脹感隨著五十嵐再次高潮而抒發。快感餘韻令身體依然灼熱且敏感,身後的戀人此時托住下顎讓他稍稍轉頭,與他親吻。

  「哥累了整天吧?」想到忙於工作的南哥不僅徒步回家,甚至還費心費力幫犬獸狀態的自己洗澡,江左珵心中就有說不出的感激。正當他準備拔出稍微消軟的陰莖,著手清理整片狼藉時,卻發現包覆住自己的肛口在這時緊縮,硬是阻止他的抽出。「南哥?」

  「這麼快就不行了?年輕人體力怎麼這麼差。」

  既然南哥都這麼說了,就恭敬不如從命。江左珵重新把五十嵐抱入懷抱,在床鋪再次盈滿小蒼蘭芬芳之前,都不願將懷裡的戀人放鬆開來。






《大笨狗》
指定犬種:藏獒(毛茸茸的大型狗就可)
情境TAG:無



  午後略微強烈的暖陽,透過蓊鬱林葉碎成片片光點,灑落優雅坐於小餐桌旁側的少年身上。不便於行以至於長期待在室內而白皙的肌膚,因暑氣曬出微微醺紅,即便傭人於心不忍,仍不敢出言打斷伊藤家嫡長子難得的午茶雅致。

  然而這如畫的景象,卻在少年眉間一蹙、開口出聲而散去:「叫勇介過來。」

  準備午茶的步驟,都確實按照主管指示進行。惹來主人不快的傭人滿頭霧水,連忙低頭致歉:「請問……是有哪裡不對嗎?」

  「我叫的人是你嗎?」瑞穂把茶杯放回桌面,忿忿地環視別墅內修剪整齊的花圃草地:「還有,貝蘿西卡和布雷米特呢?」

  在大宅內,要是有私事請假,必須上報直屬主管、取得許可才得以休假。然而身為伊藤少爺的貼身侍衛,亦是伊藤總管家,休假這件事情,所有傭人自然都認為事前已取得少爺的許可。

  「貝、貝蘿……?秋蒝先生今天有要事,應該有經過少爺您的許可請假……」

  「我的愛犬!」瑞穂真不敢相信底下這群傭人到現在還記不得他寵物狗的名字,一氣之下解開輪椅鎖扣,打算自己在這寬廣花圃內尋找狗兒的身影。「我根本就沒有允許他休假!任意妄為到如此地步成何體統?讓開!」

  「……少爺!」見到少年吃力推滑輪椅的模樣,傭人們即便心急,也只能默默在一旁守候。

  「你們都給我記著,等父親大人到別墅這裡看我,屆時必定把帳一條條算得清清楚楚。」瑞穂拋下幾句話,緩慢地從餐桌邊滑進不易前進的草皮泥地裡。

  雖說都是效命於伊藤家的傭人,但唯有從小在旁服侍的勇介最讓瑞穂感到自在。不僅僅因為他平時做事就比常人更加謹慎,還有世世代代對伊藤家絕對的忠誠之心。

  「我明明就告訴他不准擅自休假……」瑞穂不明白這世界上會有什麼事情比他還要重要。滿腹怨氣無處可發,只能盡早把愛犬喚回自己身邊,把臉埋進軟呼呼的狗毛裡抒發怒氣:「貝蘿西卡──!布雷米特──!」

  像是回應少年高聲呼喚,遠處花叢傳來一陣微弱的犬類嗚咽。畢竟是與自己關係親密的犬隻,瑞穂立即就能分辨出這確實是愛寵的叫聲,滑推兩側輪子的動作也隨即加快,果然在靠近圍牆邊緣的隱密處,發現瑟縮在牆角的兩隻秋田犬。

  準備接近時,讓兩隻狗在角落相依的主因,也旋即從花叢後方展露出來。

  那是瑞穂從沒見過的大型犬種。全身深紫近黑長毛與厚實腳掌,使狗看起來更加壯碩且凶狠。他似乎有在一些書籍上看過這類似藏獒的犬隻,但細節上又與印象中不同,估計是有混到其他血緣的狗。

  換言之,就是不純正的雜種狗。

  「你是從哪裡進來的?」少年臉部肌肉已無方才的緊繃,攤開兩手臂,表示自己並無加害的意思:「迷路了?」

  「汪!」混種獒犬吼出渾厚聲響,縮在牆邊的秋田受到驚嚇,趁著主人轉移大狗的注意力時拔腿逃離。

  一人一狗對質的情況依然沒讓瑞穂卻步,他猜想這隻狗或許是戒備著身下的輪椅,兩手一撐,努力把身體挪到草地上:「沒事,我不是壞人。」

  動物與人不同,能透過眼神與氣味分析來者。沒了猜忌與多疑,剩下的就只有純粹的善意。那隻狗垂頭輕蹭瑞穂的雙腳,似乎在剛才艱辛的移動過程中發覺這名人類身體有異狀。

  「你發現了?」瑞穂漾起笑容,不斷摸著鬃毛:「不過不要緊,我還……」

  「少爺!您沒事吧?」說到一半的話,被後方傭人們焦急的呼喚聲打斷。瑞穂收起臉上的笑容,煩躁地抿嘴不多做回應。只是見到坐在草地上的少爺與旁邊的巨犬,傭人們慌忙地衝上前將瑞穂拉開:「這是哪來的野狗!走開!別動我們家少爺!」

  「別傷害牠!」突然被用力拉扯,瑞穂氣憤的想從傭人的懷抱中掙脫。天生不便於行的兩腳,又令他狼狽地摔倒於草地上。若是平時,傭人鐵定又會挨不少罵。但情況緊急,少年此時此刻只在乎正要被驅趕離去的大狗:「牠沒做錯任何事,誰再要牠離開,就自己先把東西收一收滾出伊藤宅邸!」

  嬌貴的伊藤嫡長子開口,眾位傭人也只能垂頭領命。見到情勢已獲得掌控,瑞穂輕拍袖子清理沾上的沙土,說:「把飛盤拿來。」

  語氣明顯沒有剛才的急躁,傭人們知道少爺喜愛動物,立刻把指示的玩具遞到少爺手上。只是一隻誤闖大宅的陌生野狗,在不相識的情況下,也無法確定能不能理解飛盤的玩法。就在眾人們煩惱時,瑞穂已率先朝草地擲出飛盤。

  「去撿!」瑞穂看到獒犬沒有動作,原先發現新玩物的雀躍感隨之黯淡:「難道不會玩飛盤嗎?」

  畢竟是外來的野狗,沒經過訓練調教不會也是正常的。瑞穂難掩內心失落,抬了抬手要傭人把他推回宅邸時,本來毫無動靜的獒犬卻在這時飛奔至草地,咬住飛盤並奔回少年的面前:「汪嗚!」

  看見飛盤確實被塞回手中,瑞穂亦自然地燦出笑容,捧著獒犬與那青翠的綠眼對視:「你撿回來了?好棒!」

  「汪汪!」獒犬乖巧地讓少年搓揉脖子叢叢軟毛,又伸舌舔舐他柔軟的臉頰。這樣惹人憐愛的模樣讓瑞穂開心極了,立刻再朝著草原扔擲第二次,而這次獒犬不可思議地明白用意,在飛盤落地之前成功跳躍接住。

  直到剛才不愉快的心情,在與獒犬互動後一掃而空。瑞穂很久沒玩得如此盡興,在傭人提醒下才發覺天色已蒙上傍晚夕黃,只好讓人把狗帶回宅邸,梳洗乾淨後明日再找尋獒犬真正的主人。

  如此乖巧的獒犬並不像是沒有飼主。想到明天就必須和牠分離,瑞穂內心就不禁難受起來。移動到床上時他還捨不得入睡,招了招手要獒犬過來陪伴他最後一晚。

  「克麗絲汀娜,」獒犬嗚咽幾聲,將頭輕依在瑞穂的懷抱中:「如果我希望你的主人永遠都不要出現,會不會很沒有風範?」

  獒犬又蹭了蹭手臂幾下,瑞穂索性輕拍床鋪,要牠跟自己共眠。體型龐大的犬隻窩在身旁,不僅讓少年有依附的安心感,更彌補獨眠的強烈空虛。他順著軟毛,將臉埋入裡頭。這時下腹卻有股違和感,讓他忍不住往下探去。

  當掌心觸碰到一個灼熱且帶著些許黏液的硬物時,瑞穂便明白他摸到什麼:「原來你是公的?這樣只能叫你克利斯多夫了。」

  「嗚汪……」獒犬似乎有些抗拒,但起身時,脹硬的性器卻已順勢蹭上少年纖瘦的身軀。瑞穂想要從中掙開,卻苦於兩腳無法使力,只能任由犬類黏滑的硬物在身上抹出涔涔黏漬。

  「不行……壞狗狗……」孱弱的力道又怎能將重達二十多公斤的大犬推開?瑞穂用眼神示意,獒犬這次卻沒能順利領情,在推擠過程不慎把下褲一併褪開,恰好讓薄薄內褲裡翹挺的肉莖展露出來:「都是你一直蹭我的大腿……」

  從勇介提出請假要求被拒後,就沒與他紓解情慾。瑞穂自認並不是情慾旺盛的人,亦不想事事都稱對方的意;殊不知一晃眼就過了一個禮拜,男人甚至還私自翹班。自己一個人賭氣就像笨蛋似的,想想就莫名來氣。

  既然情慾被煽動,沒消退之前很難入睡。瑞穂不得己將內褲褪下、伸手撫摸,試著回想過去勇介撫弄的方式,盡早將堆積的熱意排解除淨。但無論他怎麼捋弄,挺立的性器卻只是不斷溢流出精水,遲遲沒能達到射出的巔峰。

  「唔……」瑞穂闔眼努力回想過去的做法,卻只能想像出碩大的陰莖在股間或體內鼓搗的景象。此時肌膚突然有股軟熱的觸感擦過,讓他驚訝地瞪大雙眼,才發覺獒犬竟開始舔舐他的大腿肉!

  難道是因為大腿流汗,刺激狗去吃舔嗎?瑞穂對此有些抗拒,卻又難敵敏感的腿部被黏滑舌頭不斷摩擦刺激。更怪異的是,圈握在手心中遲遲無法射出的嫩莖,竟在此時吐溢出汩汩白濁。

  「哈啊……笨狗……唔!」瑞穂想要將被犬類舔舐到高潮的恥辱藏埋於床鋪,反讓獒犬的性器恰好抵上圓潤臀肉。因長期蹂躪疼愛下腫軟的肛口,早已因回想起過去的撫弄而陣陣收縮。

  這樣太詭異了。瑞穂第一次覺得身體不像是自己的,只管躺在床鋪上呻吟,感受緊密的肛口被硬物徐徐推擠。直到肌膚與獒犬層層鬃毛貼合,他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吞入犬類的性器。

  「不行……會變得奇怪……」將腸壁撐開的形狀明顯與熟悉的東西不同,瑞穂卻無法克制腦海浮現出那個男人,以及夜晚裡邊粗喘邊在他體內抽插的淫靡樣貌。

  射過一次的嫩莖,好像又膨發出熱意。

  似乎知道壓在身下的少年再次捋弄敏感,覆滿黏液的勃長將肛口撐開並頂入深處,簡直與雌犬交配無異,牠本能性地趴在瑞穂背上,並激烈地擺腰猛幹。

  腸道內的粗物突然抽送,瑞穂心中的懼怕卻意外的被快感佔滿。他甚至自己用食指摳弄著陷沒的乳首,以彌補過去勇介會給予撫弄的滿足:「哈啊、勇介……唔哈……!」

  「汪咽!」獒犬低聲嘶吼,垂頭將鼻子埋入少年的後頸,舌頭也隨之伸出舔舐肌膚滲出的汗水。這一舔,讓瑞穂本來放鬆的身體繃緊,連帶肛口猛然收縮,將犬類的陰莖吞吃得更加深沉。

  順從交配本能的擺動本就不如平時勇介對待的溫柔,富含野性狂亂的插幹,使瑞穂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快感讓身體酥軟,少年努力在融化的理智中掙扎,卻仍哼吟出享受其中的音調:「嗯……不行……又、要……!」

  「汪嗚……!」貼附在身軀上的軟毛突然抽離,獒犬高揚脖頸咆叫,在瑞穂還沒能理解情況時,整個身體已經完全翻轉背對向他。

  怎麼回事?克利斯多夫想要做什麼?瑞穂發覺一個圓鼓的東西將肛口完全撐緊,體內在剛才交合掀起多少熱意,此時後方冰涼感就有多少空虛。他慌忙抓住床單試著撈取安全感,旋即感受到深埋在腸肉中的硬物,似乎開始注出一股股強烈的精液。

  射精?克利斯多夫……一隻大型狗在身體裡……!瑞穂意識到事態嚴重,卻無法掙脫,只能感受到腸壁內的粗物不斷抽抖,下腹的悶脹感也越來越重。

  好厲害,還在射……?瑞穂不禁輕撫微微脹起的肚子,獒犬這時終於往前踏步,準備將陰莖抽拔出少年的體外。但在注入大量精液,且陰莖球並未完全消退的情況下,過於窄小的肛口依然緊吸粗物。就算少年發覺不對、驚慌地出聲要牠別再移動,脹圓的球體仍將括約肌提拉出些許,直到再也含啣不住,才「啵」地將犬類的性器放鬆開來。

  「──嗯啊!」球體被強硬拉扯出後連帶碩長的陰莖滑出體外,注入進腸道的大量精液也隨呼吸擠壓噴流出肛口。與犬獸交合及生理排放的屈辱感讓瑞穂不可控制地迎向第二次高潮,他甚至不敢去想像此時床鋪上沾滿多少他與克利斯多夫的精液與體液。

  「汪嗚?」發洩完情慾的獒犬恢復平時的溫順,輕蹭著少年浮滿情慾而脹熱的臉頰。高潮後恍惚的視線映入特別的綠眼,讓瑞穂在沉入夢鄉之前,不自禁輕喃那男人的名字。



  當睜眼後發現身體乾爽,且周遭一切正常,瑞穂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只是一場過於瘋狂的夢境。他輕搖床邊的鈴鐺,果然下一秒就傳來敲門聲:「少爺。」

  「我醒了。」瑞穂出聲的同時,房門便被熟悉的男人開啟。早晨就梳理得一絲不苟,看著就讓他覺得火大:「備熱水,我的腰好痛。」

  「熱水浴已經備好了。」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簾幕的勇介,自然地回頭朝床鋪上的少年看去。在晨曦照映下閃爍的綠眼,總讓瑞穂有股難以言喻的熟悉感。「聽說您昨天在午茶時訓斥我的下屬?」

  「還敢問我?」這棟大宅內也只有勇介膽敢跟他直接提問,瑞穂沒好氣地翻舊帳:「記得我可沒答應讓你昨天請假。作為主管帶頭放肆,其他傭人還會把我放在眼裡嗎?」

  「這點我無法辯解。但事情沒辦妥,等會早膳過後我會暫時離開別邸。」勇介在少年開口訓斥之前,又補了句:「我會把事情做好交接,並且在下午法語課程結束前回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那昨天到底……」眼看勇介緩步走近床鋪,垂頭靜靜與他對視。瑞穂才從那深邃的眼眸中,看出男人想要表達的意思。

  ……克利斯多夫?

  勇介莞爾,並將少爺無禮的抱起:「少爺,您有考慮採用別種風格來取名嗎?傭人們實在無法記這麼奇怪又冗長的名字。」

  「閉嘴。」明明應該在昨晚消退的熱意再次浮出,瑞穂將臉龐藏入勇介寬厚的胸膛上,試著不去想意識到的種種現實。「處處以下犯上,秋蒝家難道沒教你怎麼說話?等你下午回來,到花圃那找我領罰!」

  「……少爺是想再跟我玩飛盤嗎?」

  「就叫你閉嘴!」





《藏於深處的秘密》
情境TAG:色情錄像


  儘管室內開著暖氣而不至於寒冷,屋內幽暗且靜謐的氣氛,依然令人打從心底感到涼意。雙腳踏步於建造於百年之前的迴廊,咿呀作響的木板聲才終於止於這棟大宅內最深處的臥房。

  「少爺。」

  門外傳入熟悉嗓音與障子透出的身影,臥房內的少年毫不猶豫地回應:「進來。」

  正坐於敷居五公分前,將障子拉開隙縫後再用右手推至半開,像是刻意忽視房內睨來滿是輕蔑的目光,從容地接續用左手推至底部,並緩緩朝少爺鞠躬行禮:「失禮了。」

  發出訊息也不過是半小時之前的事,這男人卻已褪下便服、換上西裝,還泰然自若地來服侍自己?明明刻意選在傭人們休假、舉辦新年酒會的日子,對方竟絲毫沒流露不甘與無奈;明白這點後,反是自己開始煩躁起來。

  真帆滿臉不悅地輕哼一聲,得到應允的哲司才站起身,跨過敷居進到房內。將障子確實關上,再次朝那人行禮:「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那件衣服是怎麼回事?布料太扎手。」真帆冷冷乜了吊掛在牆上的套裝一眼,空氣隨男人進入飄來一股甜膩香水味,本來急躁的內心宛如找到抒發口,漾出令人發寒的笑容:「渾身酒氣還敢踏入宮澤大宅,本田家的素質也不過爾爾。過來!」

  早已預料到少爺會中途傳他回去的哲司,方才新年飲酒會上,無論主管或女性同儕如何勸酒,他都有確實推託掉。因此,少年說詞中的矛盾點讓他困惑,不禁在心裡思考是否自己身上真的沾到什麼,或這只是一如往常的任性宣洩罷了。

  待他移動至少爺面前兩步的位置,真帆往前傾身,纖細的手臂眨眼間滑入西裝內,從裏側口袋中摸出哲司的手機。

  「少爺?」

  「解開螢幕。」

  「是。」收到命令,即便是極度私密的通訊紀錄,哲司也得如少爺所願完全展露。

  將手機鎖與通訊軟體的密碼一一解除,真帆才滿意地接回手機,自顧自地翻閱紀錄:「如果平時品行端正,區區聊天紀錄也不怕讓我看,你說是不是?」

  哲司只是沉默,靜靜地熬過少爺的懲罰。

  明白這招對男人的效用不大,真帆腦筋一轉,索性將足袋脫下。自幼不便於行,令兩腳板不如常人帶著厚繭,紅潤柔軟且散著微微熱氣。對哲司使個眼神,男人便稍稍拉開距離,伏身將臉湊到少年的裸足面前。

  喀擦。

  「少爺?」

  快門聲讓哲司迅速拉起視線,但真帆對這近乎反抗的舉動視若無睹,依然晃著手機,要他快點繼續:「怎麼?忘記做法了?」

  「……沒有。」在這座豪門宅院內,哲司要比其他下人明白少爺的為人。避免看不見這場責罰的盡頭,他也只能垂首伸舌,舔舐沾著薄薄汗水的腳趾尖,好滿足少爺的嗜虐之心。

  喀擦。喀擦。喀擦。快門聲此起彼落,拍下哲司專注吸吮少年趾頭的模樣。這時手機響起訊息通知聲響,真帆直接滑開,閱讀來自一名女下人的關心訊息。

  「平時威風凜凜的上司,晚上竟然屈身含著主人的腳趾……要不要把這些照片給其他下人看看?」

  哲司沒有回應,舔舐的動作甚至絲毫沒有遲疑。

  「夠了!沒叫你停,還真的一直舔下去?你真的是很不得了的變態耶?」真帆受夠男人從容不迫的姿態,伸手狠狠擰住對方的前髮,硬是在平靜水面中掀出痛苦的漣漪:「明明比起腳趾,更愛舔另一個『東西』。」

  這不全然是事實。待少年將帶鬆開,白嫩的雙腿即徐緩從友禪染的布料之下暴露出來。裡頭的兜襠,已在這淫靡氣氛中悄悄撐鼓起來。

  哲司俯身靠近,嗅聞出沐浴後帶著高雅的芬芳,以及悶藏在裡頭的危險情慾。利用齒列輕咬布料並撥開,尚未完全發育的陰莖卻違和地完全勃起。做過數次後他早已忘記當初的抗拒,將舌腹蓋過下齒,好讓柱身順利滑入自己的嘴裡。

  「哼嗯……」真帆得意地揚起嘴角,繼續閱讀哲司平時與下屬溝通的簡短訊息。想到那平時沉著恭謹、且對宮澤家絕對忠誠的姿態,如今屈服於腳邊,他的內心就有說不出的興奮與滿足感。「唔……差不多了……」

  要射了嗎?哲司還沒給予太多的挑逗,口腔裡的嫩莖便微微顫抖、注出一股股的乳白黏稠。在未吐出性器的狀態下將精液吞飲入肚,他繼續進行本來預定要做的愛撫。

  但剛射過一次的狀態十分敏感,真帆試著將對方推開,卻發現哲司依然故我地舔吮陰莖,一怒之下兩手用力推擠,反讓雙腳無法使力的自己失去重心、狠狠地往旁側摔倒過去。

  「你這個變態、放肆!」纖瘦身軀側伏在塌塌米上,私密處更因為鬆解的兜襠而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預料外的出糗,讓真帆胡亂搥打哲司發洩怒氣:「快扶我起來!」

  禪美布料下曝出淫穢肛口,哲司不禁想起,昨晚自己是如何把那淡粉色的柔軟鼓搗成豔麗的深紅。他解開自己微鼓的褲襠裸露出半勃性器,即便尚未硬挺,依然是比少爺那稚嫩更雄偉的存在。

  「我有允許你露出那噁心的東西嗎?」劍拔弩張的氣氛讓真帆不禁屏息,他現在光是維持不趴扶在男人之下就費盡力氣,自然是沒有辦法再挪動沉重如鉛塊的雙腳從這氛圍下脫離。「我今天沒有要做,你可以滾了!你是聾了嗎?咿……!」

  灼燙的粗硬擠入腿肉,恰好與柔軟的會陰貼合輾磨。敏感肌膚將男人堅硬的觸感傳遞至大腦,竟讓真帆產生長年頹蹶的雙腳有了作用的錯覺。少年不知道的是,每當勃硬在縫隙中抽送,腫脹的肛口便劇烈開闔收縮──猶如渴望被什麼填滿。

  當房內只剩下毫無實質作用的抗議斥罵,哲司解開衣領扣子,好讓呼吸順暢一些。他做了真帆的下僕多年,早已學會察言觀色並舉一反三。當飽滿的龜頭肉再次輾過會陰帶起少年一陣顫抖,他兩手個別托住臀肉──並小心翼翼避開那價值等同於半年薪水的布料──將碩長抵放在肛口上。

  「竟敢不聽我的話,算什麼忠僕──啊!」感受到巨物擠開臀肉、徐緩推入那羞恥的部位,真帆兩手一軟,終於攤躺在座墊上。

  看出少年姿態逐漸柔軟,哲司也將動作變得強硬。對真帆嘴裡夾雜呻吟的辱罵充耳不聞,只管專注在柔軟的腸道內,直到窄小的括約肌終於將陰莖全數吞吃,他才拾起掉落在一旁的手機,檢查方才少爺都拍了哪些不雅照片。

  「明明身處絕佳的位置,每張照片卻都失焦了。」哲司將視線從畫面移到身下的少年,又說:「看來少爺不太會用手機拍照?」

  「這什麼狂妄態度……!你又拍得多好了?」

  「遵命。」這沒頭沒尾的答覆讓真帆摸不著頭緒,下一秒卻看見手機鏡頭正直直對準這副淫靡醜態的自己!

  氣憤地要對方把手機拿開,卻只得來一句淡淡回應:「我只是遵照您的指示。」

  什麼指示?我從剛才就叫你滾開!真帆還沒罵出口的話,又硬是被性器輾壓過前列腺的快感所蓋去。發洩過的嫩莖再次充血,這次他乾脆將這副癡態遮掩在振袖之下,但哲司卻粗魯地將其脫扯,取而代之蓋上自己的西裝外套。

  「如果是我的衣服,少爺想射幾次都不要緊。」

  「我已經說過,我不想……啊啊!」伏身於沾滿男人體溫與氣味的外套之下,真帆緊緊抓著坐墊,當龜頭頂上敏感處時,在外套上射出汩汩白濁。

  透過手機畫面窺視少爺的身體反應,竟多了一股奇妙悖德的罪惡情感;真帆身體一次次做出違心反應,更像是默許哲司所有的行為。

  在腸壁內抽送的性器已從溫吞耕耘轉為雜亂撞擊,真帆卻除了舒服之外什麼都感受不到。沒有平時拖著殘疾兩腳的沉重與挫敗,沒有他人藐視或輕言的徬徨;只有蓋過寒冷夜晚的鼻息與熱意,還有因痠麻而認知到的存在實感。

  「好熱……哲司……!」真帆稍稍回頭朝男人挑了挑眼,哲司便即刻彎身將臉湊近,好讓少爺能夠與他相吻。

  他是出生自代代為宮澤家效命的家族。他比任何人──甚至真帆本人──都明白少爺在想什麼。舔吮唇瓣與舌尖的酥麻,讓哲司的性器又硬了幾分。

  已無暇沉浸拍攝的興奮與新鮮感,哲司將手機收回口袋。比起剛才為了給予快感的抽送來得緩慢,此時陰莖反越撞越深,他哼出陣陣低吟,最後一刻插入結腸口的性器便在最深處射出腥濃精液。

  「啊……哈啊……」真帆白淨身體蒙上一層情慾的薄紅,腸壁內的粗長仍試著射出殘存的黏稠。彼此迎來高潮之後,哲司總是沒那麼快從他體內抽離。待呼吸平順、熱意漸淡,才會默默地抽拔出來。

  「你射在裡面?」

  「是。」

  「我有命令你射在裡面嗎?」

  「……沒有?」哲司不太確定。

  「現在時間太晚,我想睡了。」真帆忿忿地用外套把自己裹緊:「抱我回床上,明天你最好皮繃緊一點……出什麼差錯,就等著看你變態的模樣被傳到傭人們對話的群組!」

  「是。」

  比起哲司被拍下那模糊不清的照片,現在手機裡更存著多張真帆舒服到不斷喘息的色情短片。把少爺安置在床鋪,並被強制挽留在旁側陪伴時,他悄悄地將那些短片與最新拍下的睡顏,一同藏進手機原廠設置的資料夾內,並祈禱永遠都不會有被少爺發現的那一天。






《趁老大不在》(原創BG)
指定犬種:無,毛茸茸大灰狗
情境TAG:自由發揮

  「蕭小姐,妳該不會有在養狗吧?」

  天氣驟然轉熱,在嵐云受不了悶熱的室內,不時有兩大隻毛茸茸的犬獸在眼前晃來晃去,終於把封塵一年的冷氣機開下去。不知道是房東提供的機型本就老舊,還是太久未使用造成運作不順,出風口只是不斷噴出飽含霉味的氣流,室溫卻遲遲未見下降轉涼。

  熬了幾天的臭氣,每天晚上跟兩隻大狗──查理和約克──躺在磁磚地上散熱的嵐云,終於向房東提出修繕請求;這也表示,房東勢必得進到屋內。租屋合約上寫得清清楚楚:這棟屋齡五十年的老舊公寓禁止飼養任何寵物。

  「沒、沒有啊?」嵐云立刻揚起業務笑容,直直盯著四處張望的房東太太:「怎麼這麼問?」

  「我看妳櫃子上放了一包狗飼料?」

  忙著清理地板跟角落的積毛,卻忘記藏最關鍵的東西!嵐云不禁在心裡哀號自己犯下愚蠢的錯誤,連忙辯解:「是我同事的!他撿到狗養在店裡又托我買飼料……那麼大一包實在太重,我就每天帶一些過去餵啦!」

  解釋得這麼詳細,不是更顯得可疑嗎?就在嵐云費盡全身的力氣確保顏面不會因自掘墳墓而扭曲,房東太太只是斜睨一眼,繼續揮手指示維修師傅應該要如何處裡冷氣。

  臭老太婆,要不是租金便宜,誰會想租你的破爛公寓?嵐云正想趁著房東太太離開視線範圍,檢查有無其他疏漏的部分時,玄關大門卻在這時被一名褐色捲髮的高大男人開啟:「喂,嵐云──房東太太來了嗎?櫃子裡的飼料是不是忘記收啊?」

  一大早,嵐云就以房東和師傅來維修冷氣的理由,把他跟兄弟查理趕出門,要他們隨意打發時間到傍晚才能回家。只是在外頭閒晃半晌,約克才緩緩想起離開前,似乎瞄見櫃子上還放著女人買給他吃的狗乾糧。

  殊不知一進門,就見到嵐云瞪大雙眼飛奔靠近,並且慌忙摀住自己狗嘴的畫面。

  「你怎麼現在回來?我不是要你傍晚再……!」

  在約克還沒辦法開口回應嵐云的質問,陽台落地窗已被房東太太推開:「怎麼吵吵鬧鬧──唉呦喂!你是誰啊?」

  「房東太太!」嵐云刻意提高音調,提醒約克他們眼前的老太婆即是一級警報的人物:「他就是我跟您提到的同事啦!你也真是,要來我家飼料怎麼不先打個電話給我?」

  聞言當下,約克便意會到嵐云的意思,立即揚起笑容,主動湊近對方:「我只是剛好在附近買東西,突然起意要過來看看……不好意思,好像打擾到你們了?」

  面對身材勻稱挺拔、容貌風度翩翩的俊秀男人,房東太太也收起方才的傲氣,眉開眼笑:「沒事沒事,我這套房的冷氣髒了,讓人過來清洗而已。你說,你是她的同事……?是在做什麼的?」

  雖不明白嵐云到底對房東太太說到哪種程度,但表面工夫上也不難倒約克,他彎起眼,虎牙亦咧出薄唇之外,成了能夠迷倒無數女性的絕佳微笑:「是啊,目前為老大效命,算是副手?」

  喂喂喂,隨便暴露職業不怕招惹危險嗎?在嵐云內心正為約克擔憂時,房東太太呆愣的表情旋即轉為笑容:「老闆秘書嗎?果然年輕有為!」

  「張太太,冷氣問題處理完了!」陽台傳來維修師傅的吆喝,恰好將這段尷尬的局面瓦解。房東太太轉頭應聲,又連忙從包包裡翻出名片塞在約克手上:「我這還有些空房,如果有什麼租屋需求都歡迎打電話給我?」

  「您真好心,那我就收下了。」

  在眾人離開、解除警報之後,總算是鬆口氣的嵐云瞇起眼,盯著恢復成平常姿態的約克:「真難得看見你人模人樣的一面。」

  師奶殺手的稱號可不是叫假的。約克得意地哼了哼鼻,甩頭瞬間轉化為犬類原形,躍上客廳的桌面叼起冷氣遙控,毫不猶豫地按下開啟。

  房東太太後腳才一離開,家裡就突然迸出大狗,嵐云急忙地伸手要將遙控器搶回手裡:「喂!你也鬆懈得太快了吧?」

  「她已經下樓了,沒關係吧?」約克偏頭不讓女人得逞,窩在出風口正下方的沙發,將遙控器壓在肚子底下:「冷氣好不容易修好,當然試吹一下。」

  「試吹個頭!一度五塊很貴耶!」無論怎麼在那如壯碩的身軀下摳挖,嵐云就是無法順利摸到遙控器。想到陽台跟室內還殘留著腳印與泥沙,索性暫時休兵,先動身打掃環境比較實際。

  約克稍稍抬眼觀察,知道到女人已放棄搶奪,便呼嚕呼嚕地沉入夢鄉。


  少了兩隻大狗在身邊圍繞,打掃工作進行得十分順利。但在嵐云將吸塵器開關切下時,馬達吵雜的運作聲依然把約克從午睡片刻中吵醒。牠咽嗚幾聲望向女人,為自己挨餓的肚子委屈。

  明明開著冷氣,勞動過後仍讓嵐云的肌膚浮出汗水,使單薄的吊嘎與胴體緊貼。兩手前後滑動把手時,翹挺的乳頭即若隱若現。饑餓感逐漸因血液下流淡去,讓約克忘記自己原先是為了討飯才緩步靠近,前兩足往女人的腰肢攀附,硬是把茸毛中露出的小頭蹭入白皙的大腿間。

  「靠!約克你在衝……!」嵐云沒想到在沙發睡成死豬的大狗,會突然爬上自己的腰。想要從中掙脫,卻早已被強而有力的爪子勾住衣服布料,兩腿間的濕熱感,不必垂頭也知道那隻狗把什麼東西頂上她大腿來!

  平常就叫妳把衣服穿好,偏不聽。約克在內心反過來責備對方不是,後腳不斷踢蹬,沒兩下就將褲子褪去,陰莖也因此蹭上圓翹的股溝。

  陰莖粗魯地擠開密合的陰唇肉,忙碌居家環境清掃過後的濕悶感也獲得沁涼的解放。嵐云因羞恥紅了臉,少有的哼聲請求:「至少讓我沖個澡,我現在全身都是汗……」

  「汪!」

  只見約克高聲吠叫,張嘴舔拭滿是汗水的後頸。因害怕收留犬隻的事情東窗事發,加上濕熱的舌腹摩娑過肌膚的搔癢,嵐云瞬間軟了腿,宛如雌犬般跪趴在地上:「媽的臭狗!」

  這不就順從多了?約克得意地低鳴,垂滴著黏稠的前端亦在同時擠入腔口,分泌的液體恰好形成潤滑,輕易地就讓窄小的穴口銜住龜頭肉。

  「嗚汪……!」被挑起慾火的約克是一刻都無法再忍,半身往嵐云的臀肉一撞,碩長的性器便在瞬間擠入緊緻的甬道。交配是出自野獸生存的本能,使他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釋放熱能,只管一次次挺動腰身,所有理智,集中於不斷往肉穴摩擦猛幹的陰莖上。

  「小力……一點……!」約克偏長的性器十分容易就能頂上嵐云的最深處,她試著轉身推擠雄犬,卻又因對方操幹,不得不專心扶地穩住身體。

  正在興頭上的約克,當然沒有因此減緩力道與速度。他甚至發出具有侵略性的野獸嘶吼,正為他征服的雌性感到得意和驕傲。

  儘管這早已不知道是第幾次與犬類狀態的男人性交,被毛茸茸的獸體伏壓在下,仍讓嵐云有難以調適的屈辱感。尤其陰莖每一次撞入、充滿她的陰道,從尾椎襲上的酥麻讓大腦一片空白時,就有自己也成了犬類的錯覺。

  「嗚……哈嗚!」

  「汪汪!」聽聞到嵐云哼出和狗些微相似的呻吟,約克興奮地仰頭咆叫。前兩足把纖瘦的腰肢扣得更緊,就連本來還沒能插入的性器末端,一同撞入滿是淫水的甬道。

  缺少胸罩固定雙峰,柔軟的乳房便只能自然垂下。被男人粗暴蹂躪還未消腫的乳尖與吊嘎布料摩擦,又興起一股股令嵐云難耐的癢麻。她忍不住用單手托住胸部,試著減緩擺動。

  看來還有餘裕?約克稍稍噴氣,咧開唇齒,將龜頭球猛力幹入陰唇之中。

  「哈啊……好、脹……」窄小的穴口突地被擴張至最大,圓鼓的球體更是無一不緊緊密合。這舉動、感覺嵐云再熟悉不過,她卻舒服到除了敞開兩腳之外,什麼抵抗都辦不到。

  「汪嗚──!」約克已將身體轉向,濕熱的陰道將他每一吋的性器吸含得緊實。好像就在他射精時,子宮也迫不及待地榨取他的精液。

  僅僅一次的交配,並未能順利將體內的熱意全數排解。不過,在龜頭球消退、注入甬道的黏稠逆衝而出,性器也隨之滑落嵐云的體外時……大門發出喀擦聲響,一個低沉、令兩人不寒而慄的嗓音淡淡飄來:

  「母狗在發情,怎麼沒算上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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