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誓言約束

保底一萬字委託
天使惡魔/淫紋/兄弟/雙龍/3P
乾爹指定了複數的淫紋,不管是淫紋分配或是故事進展,都覺得很有挑戰性🤣
而且又是熟悉的天使惡魔,寫起來超愉快的~~~😳💦





  扎根綻放的鮮豔色彩沁入水面,將米契爾屈膝坐在池邊的倒影,渲染出與鬱悶表情截然不同的躍動感。直到冰涼的微風刮紅軟嫩的臉頰,才讓他蹙眉回過神,用指尖劃過水面,讓陣陣漣漪沖散滿腹的焦慮及不安。

  是時候該走了。

  米契爾站直了身,在伸手舒展筋骨的同時,背上便綻開似蝙蝠卻寬大如飛禽的美麗翅膀,絲滑的秀髮之間也探出兩柱小巧的突狀硬角,心裡早已定下自己該前往的目標,便也心無旁鶩地振翅飛往天空的彼方。

  而倒映出真實感情的池水,在漣漪消散過後轉變為靛紫──如同桔梗般──的色調。



  OOO



  隨著遙望無際的水藍逐漸蒙上橘紅漸紫的色彩,夏日黏灼的氣溫也在夜幕壟罩後驟降。變化多端的季節,不過幾時,空中便蒙上混濁肴雜的雲層,甚至依稀聽見其深處轟隆作響的雷聲。

  就如同,安穩入睡卻逢夢魘。躺在床鋪上總一副平易近人的高壯男子,此時難受而深鎖眉頭的樣貌,意外帶了些許嚴峻。

  在睡眠期高速運轉思緒之中掙扎好一陣子,最終冷著身體從睡夢中清醒。瓊恩盯著夜晚中熟悉的天花板,緩和受到驚嚇後不安的情緒。

  身體沒辦法動。

  即便確信自己從惡夢中驚醒,卻連根手指都無法動彈,瓊恩開始懷疑是否只是跳入另一個夢境。

  這周的睡眠品質並不是很好,導致眼袋染上一抹黑暈、強烈的疲倦感讓他幾乎半闔著眼,也讓臉色更添一股難以接近的氣息。原以為今天在運動及規律飲食的幫助下,能夠順利進入深眠,但在黑夜裡睜開雙眼的時候,瓊恩便曉得他又再次地失眠。

  好冷。被子呢?

  瓊恩忍不住打起哆嗦,雖然是夏日,但畢竟冷氣開著,身軀浸滿汗水的情況下多少還是覺得有些冷。睡眠癱瘓仍然持續著,但意識清晰的他漸漸察覺到這次與過往清醒時的不同之處。例如,他其實沒有踢被子的習慣。

  時間流逝的緩慢,他也如往常那樣靜靜地躺在床上等待四肢恢復知覺、好讓他找尋被踢下床的棉被。只不過在身體可以動作之前,卻先被房間內響起的「咕啾」聲響奪走了所有的注意力。

  咕啾、滋──

  「唔……」

  與自己相比之下略為高亢的語調,讓瓊恩害怕地繃緊身軀,即使現在身體逐漸恢復知覺,房間有其他人存在的恐懼反讓他僵在床上無法動彈。像是被發現存在後便毫不多作掩飾,對方揪住他的下褲,連同內褲一併脫下。陰莖從中彈出的羞恥讓瓊恩緊閉雙眼,接著一個溫熱的東西從根部緩緩滑至前端。

  「住手!」重要部位被吞噬的恐懼,反而成為促使身體動作的推力,瓊恩伸手往下體猛推,感受手掌壓上一股柔軟,窗外透進的月光也讓他看清對方的樣貌。

  那是一個長相似乎比自己年幼的男孩,寶石似的藍眼因月光熠耀動人。要不是清楚看見從髮絲中裸露出的尖銳硬角、以及在空中左右擺動的細長深色尾巴,瓊恩一定會認為是天使掉在他的床鋪上。

  似乎是想打破對視數秒的沉默,米契爾不顧瓊恩的手掌還放在他的臉上,再次壓低臉龐,試著伸舌順著冠狀溝的弧度挑逗軟趴趴的性器官。這也讓瓊恩伸出另一隻手,阻止對方繼續挑逗:「我說住手了……!」

  米契爾上挑了目光,接著無奈地輕嘆口氣,乾脆地離開虛軟並從他的身上坐起。

  沒想到對方身上衣料單薄只夠遮掩住胸脯與下體,瓊恩害羞地移開視線,嘴裡卻不忘進一步詢問:「這陣子出現在我夢境裡的人……是你嗎?」

  「並不是。」米契爾乾脆地回答:「那是為了助於進食而在人間鋪蓋的帳,在帳之內的人類犯下的罪惡,就成了我等惡魔的糧食。」

  雖然對方給予詳細的解釋,但瓊恩連一個字都沒聽懂。他傻愣地呆在床上,直到對方再次握住自己的虛軟,才猛然回過神來:「不、等等……!我說不要了……」

  「低等的人類,抗拒是沒有用的。」米契爾輕哼,不管對方如何抵抗,依舊持續手部的上下套弄:「快點勃起、射精,事情就結束了。」

  「真的不要。」瓊恩一把握住對方的手,嚴肅地看著對方:「這種事情……是不對的。」

  「痛!」手腕被蠻力握住,讓米契爾鬆手、不耐地咋舌:「為什麼?」

  「什麼惡魔、罪惡……我不清楚,」瓊恩趁著對方鬆手,趕緊將褲子拉回腰際:「但、這種事情……應該要跟喜歡的人一起做。」

  米契爾想著剛才不論自己怎麼吸吮搓弄都依然虛軟的性器,也只好放棄進攻,離開床舖。

  惡魔的帳,可以是催化劑或毒劑。在帳失去作用消散之前,缺乏穩定之心的人類便會比以前更容易萌生罪惡。罪惡可以是七宗罪裡任一個要素,但對於這種打從根本善良純潔、思想僵硬古板的人來說,帳的效果也十分有限。

  難得透過入侵夢境、誘導對方並激起情慾,最關鍵的性器官卻遲遲沒有硬挺。

  還是上位那些老惡魔們,根本就是故意把這棘手的目標丟給自己?

  這時身體感覺披上什麼東西,米契爾回過頭,發現對方悄悄地將薄外套蓋在他的肩膀上:「我怕你著涼……」

  「我才不會感冒……」米契爾嘴上這麼說,倒也沒將外套給扒下。

  瓊恩盯著對方頭上的小角,即使現在意識清晰,理智上還是很難接受活在虛擬世界裡的「惡魔」就坐在自己的眼前。

  「我叫瓊恩……你呢?」

  「讓我汲取色慾之罪,我就告訴你。」米契爾趁機提出交換條件,況且名號對於惡魔來說有極大的束縛之力,不可能輕易地告訴對方。

  「那我不問了。」

  瓊恩乾脆地放棄換來米契爾一個冷哼,背上的翅膀在狹小的房間內以最大弧度敞開、迅速將軀體包覆後便奇異地消失在他的眼前。


  在日出後仍沒見到惡魔的身影,瓊恩說服自己昨晚的情況──只是自己過度疲倦而產生的幻覺──卻在他結束完大學最後一堂課回到租屋處時,看見那名惡魔幾乎全裸坐在他的床鋪上,書籍與紙張散落滿地、屋內一片狼藉。

  「你、這……?」瓊恩的心臟跳得極快,與夜晚不同,白日的陽光讓他將對方的樣貌看得仔細。也讓他更深刻地意識到:惡魔真的存在於世。

  「無聊──」米契爾隨手將握著的書籍丟置地面,看著對方慌忙地跪在地上試著將散亂的紙張整理乾淨,側躺在床鋪上,伸手戳了戳對方厚實的背部:「你把色色的東西藏在哪裡?」

  「色、色色的?」瓊恩愣住,難道這個惡魔把他的書跟資料弄亂,就只是為了找色情的東西?「……沒有那種東西。」

  「也是,」米契爾稍稍環視自己的傑作,冷哼:「翻了一輪的確是沒找到。你平時都不解決的嗎?」

  「解決?」瓊恩抬起身,不解地看著米契爾漂亮的臉蛋。

  只見米契爾的手緩緩地往下伸,兩指隔著褲襠輕勾著裏頭的東西,看著瓊恩瞬間炸紅了耳根,便得意地揚起笑容:「原來是處男?」

  「那、那又怎樣?」瓊恩有些惱羞成怒。他覺得這種事情必須跟喜歡的人做,只是活到現在,還沒有碰到真心喜歡的人罷了。

  「不是喜歡的人就不行?」

  「對……」瓊恩的聲音隨著米契爾將身上的衣服掀起逐漸轉弱,在單薄的布料裡頭,是飽滿軟嫩的胸脯,淡粉嬌小的乳粒的襯托之下,更讓畫面變得煽情淫糜。沒想到對方會突然露出胸部,他趕緊偏過頭出言制止:「不要這樣……!你應該更愛惜自己的身體一點。」

  「區區人類竟然想對惡魔說教?」米契爾蹙眉,身後的尾巴猛然往前一甩,狠狠地在瓊恩的背上抽了一鞭。「少得意忘形了!」

  得意忘形?瓊恩不明白自己哪裡有讓對方覺得得意,但就在他想繼續跟惡魔辯解的時候,對方卻如同昨晚那樣,消失在房間裡。


  OOO


  在帳內攝食,除了安全上的保障之外,對資歷尚淺的惡魔來說也是十分重要的考驗。例如米契爾這次,被上位惡魔指派要在帳內吸取特定人類的罪惡,才有辦法完成這次的考驗。

  如果無法完成,等待他的或許是長達數百年的嚴格磨練──直到下次帳再次佈下人間。

  在同期的惡魔之中,米契爾算是較孤傲的類型。總是盡可能地不背負罪惡、吸取自然形成的糧食。例如生態動物的互相殘殺、又或是人類每個周期之下自然產生的惰性。導致具有能力象徵的硬角,比其他惡魔相比短小許多。

  即便能力不如其他惡魔,也不代表米契爾實力過於軟弱。他長年以來有意隱瞞的事情,或許在同儕之間隱藏得很好,但終究還是逃不過上位惡魔的推斷與眼光。


  「你來了。」與米契爾有著幾分相似的臉孔,對著站在面前的嬌小身影投以溫暖的笑容。

  「哥哥。」米契爾收起背上在天堂裡顯得太過突兀的翅膀,撲進馬歇爾的懷抱裡。

  身為惡魔,他卻對馬歇爾背上的寬大羽翼深深著迷。就如同他高挑精實的身材一般,只是依偎著就能感到安全感。他知道若是自己攝取過多罪惡,除了頭頂上的硬角會茁長之外,也會傷著象徵純淨潔愛的天使。

  所以當馬歇爾推開他時,米契爾有些慌張:「怎麼了?弄痛你了?」

  馬歇爾的手臂因熱灼留下淡紅,拉了拉衣袖遮掩:「果然,就算是最低限度的罪惡,依舊是罪惡。」

  惡魔不吃罪惡即會消失,就算米契爾再怎麼著急也不可能信口開河說:再也不食入罪惡。要兩人能夠繼續相處,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上次跟哥哥說的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我還沒有想法。」馬歇爾沒忘,只是還需要點時間。

  「帳已經佈下人間,其他惡魔都先走了。」米契爾是最後出發的惡魔,若不在最後時限內前往,怕是上位惡魔會先以放棄資格的名義來捕捉他。因此,就算冒著會被其他天使發現的風險,米契爾也要隻身到天堂找尋馬歇爾、並要求對方給個答覆。

  「你這麼說我也……」

  「哥哥之前也說這個提議不錯,我隨時都可以捨棄惡魔的身分陪在你身邊……」

  「身分怎麼可能說捨棄就捨棄?要考慮的層面太多了。」馬歇爾的語氣透露不耐,作為天使,背負聖主旨意與人世期待,又怎可能因為私慾放下一切?「天使跟惡魔是不一樣的。」

  惡魔的直覺察覺不對,米契爾心裡明白應該要立刻離開哥哥,身體卻僵硬到連根手指都無法動彈。話語毫不留情地流入耳裡,催化深植在體內的詛咒。

  「或許你應該像其他惡魔一樣,吸取人類的罪惡。」

  啪!

  馬歇爾呆愣地睜大雙眼,遲鈍地意識到自己被弟弟搧了熱辣的巴掌。看見弟弟軟嫩的臉頰滑落下淚水,也讓他明白這次自己真的說錯話。

  「抱歉,我不是這個意思,米契爾……」

  「不准再叫我的名字。」米契爾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嘶吼出這句話。

  淚水浸濕臉頰、心如刀割般地疼痛──他從未如此狼狽過──後悔著當初在哥哥懷抱中鬆下警戒、互相擁吻之下獻出如同生命般重要的名號。

  米契爾恨不得立刻將那副令自己深深著迷的俊臉撕爛,亦或選擇絕食就此消失。但可悲的是,他的意識與情感並不允許。直到完成馬歇爾說出的指示之前,他永遠無法獲得真正的解脫。

  唯一沒有預料到的是,被指定吸取的人類,竟然連最後的罪惡都不願意給他。



  「我還以為你不會出現了。」瓊恩闔上筆電,看著幾乎全裸的惡魔再次出現在房間內,早已不像前幾次感到驚訝,也讓他覺得「習慣」這件事情在某種層面來說挺可怕的。

  「你什麼時候才會自瀆?」米契爾單刀直入地詢問,對方則是再次將注意力放回電腦上,不予理會。「這很有趣嗎?」

  「哇!別亂按!」瓊恩慌張地按下儲存檔案的選項,對著幾乎將身體趴在他身上、並好奇伸出手學著他敲打鍵盤的惡魔說道:「這是學校的作業……我覺得滿有趣的。」

  「比自瀆有趣?」

  「這……」瓊恩的耳根再次通紅,為了掩飾緊張而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支支吾吾地反駁:「這兩種事情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你已經失眠兩周了吧?」

  「……為什麼?」瓊恩有些驚訝,身體過於疲倦的狀態,讓他臉部的表情並無太大的起伏。因為自己狀況過差,導致這份報告的進度比預期所想的嚴重落後。這對以往總是提早繳交的他來說,是十分難得的糗態。

  「所以說是『帳』的緣故。」米契爾懶得解釋第二次,反倒隔著衣服布料,撫摸對方寬大的胸筋:「難道你寧可這樣虛弱到死去?」

  「我只是失眠罷了,明天就打算去看醫生。」瓊恩拍開正在性騷擾自己的手掌,卻無力將對方從自己的背上甩開,只能沉住氣,試著為自己的情況找到合理的解釋:「吃個藥就會好的。」

  「才不會。」米契爾在厚實的背上用指尖描繪一些無關緊要的圖形,下腹輕貼對方的身軀,試著讓瓊恩感受到他的柔軟:「你只會虛弱到無法進食、甚至連呼吸都會是折磨──最終死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裡。」

  「你騙人……」

  「那你試著用力把我甩開看看?做不到吧?」

  「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傷。」瓊恩額上發起冷汗,明明對方體格比自己嬌小,此時卻被壓得讓他幾乎喘不過氣息,最後只能用破綻百出的謊言來掩飾自己的狼狽。

  身體都已經差成這樣,卻依舊固執地不肯屈服。米契爾伸手壓住對方的肩膀,好讓彼此面對面,接著開口:「就當作是臨死前的禮物──接下來的三天,如果能夠忍住不射精,我就放棄針對你。當然,帳的效果也會消失。答應,還是不答應?」

  三天?瓊恩很少手淫,加上身體狀況變差後,更是一次勃起都沒有過。這條件不難達成,或者說十分容易。他不做多想,連忙點頭:「我答應。」

  只見眼前的惡魔笑彎了嘴,扒下身上單薄的布料,開始大力揉捏軟嫩的胸脯。瓊恩嚇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連忙扶住桌緣,大聲斥責:「喂!你在做什麼?住手……!」

  「你說說看,我在做什麼?」惡魔的聲音並不是從眼前的型態嘴裡傳出,反而是從瓊恩的旁側傳來。

  「你、你在捏自己的胸部……」瓊恩紅著臉,聲音也越來越細微。

  一瞬間,眼前蹂躪胸脯的惡魔已經消失不見,當瓊恩回過神,米契爾是站在自己的右側,身上衣服完好,露出狡黠的笑容:「原來你也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神聖嘛?」

  「咦、你不是?」瓊恩覺得有些混亂,難道他的身體真的已經虛弱到開始產生幻覺?

  米契爾掀開遮掩住性器的布料,對於人類如此輕易就失守的姿態得意極了。加上他也怕對方在過度虛弱的狀態下、無法負荷淫紋效果的重擔,他決定心軟一次,勾了勾手指,引誘著對方:「雖然口腔攝取的效果有限,不過也足夠讓你活三天了。」

  眼前的是真實或幻覺?瓊恩腦袋昏沉到無法辨識。但看見惡魔裸露出短小的性器上不斷滴溢出透明的黏液,他竟無法壓抑血脈的躁動,湊上前,毫不猶豫地將陰莖沒入口中。

  好甜。

  瓊恩的舌腹不斷舔壓著性器,感受柱身磨過上顎帶來的酥麻,直到口腔內膜沾滿來自惡魔的甜蜜,他才猛然回過神,發現自己正享受地吸吮著惡魔的性器。

  「醒了?也罷,你也吞了不少進去。」米契爾看著瓊恩嘴巴沾滿自己的精液,狼狽地從催眠狀態甦醒,輕哼:「身體舒服點了?」

  經惡魔一提,瓊恩才發覺剛才身體與腦袋的沉重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是內心湧上強烈的罪惡感。耳畔邊再次傳來譏笑自己的聲音:「哈哈哈……果然還是會產生罪惡感啊?不壞,你的罪惡很好吃喔。」

  「下次……不會讓你得逞了。」瓊恩無法為自己的失控辯解,只能期許自己在未來的三天之內,不要再因為惡魔的低語而迷失自我。

  或許也因為意識到米契爾會利用幻覺引導他失控,即使看見惡魔在他的床鋪上敞開雙腿、忘我地自慰,他仍保持極高的專注在筆電螢幕上,試著用吵雜的音樂掩蓋激烈的喘息及呻吟。

  當然惡魔也不會放過洗澡這種大好時機,沾滿沐浴乳泡沫的手不斷在瓊恩身上游移,就算兩腿間的粗長因此硬挺,瓊恩仍然選擇大聲朗讀天文矮星系的名稱來轉移注意力。

  幻覺在第二天變得更加嚴重。瓊恩甚至可以真實地感受到惡魔溫熱的舌頭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舔弄。直到伸手壓上對方的臉頰,才發現惡魔真的趴在他的身上吸吮著陰莖。

  「我知道你強迫自己獻身也很痛苦,但或許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解決這件事。」瓊恩拉了拉被子掩飾自己晨勃的反應,看著米契爾將嘴邊的唾液抹乾,噘著嘴坐在床邊,低咕著差點就讓人類射精。

  對於瓊恩的說教,米契爾的耳朵都要長繭了。對方當時輕易地中招,讓他以為詛咒植入後人類很快地就會淪陷,沒想到卻意外地吞忍下來:「不然,你有嫉妒什麼人嗎?例如功課比你好、家境比你好的人。」

  宇宙萬物之下,每個人都是不同的生命個體。瓊恩透過天文望遠鏡眺望各類星系時,總讓他意識到做為人類的渺小。自然而然地,他也從不嫉妒過誰、又或是討厭過誰。

  「還是你有什麼很得意的地方讓你自滿、甚至自傲?或是一點小事你就暴跳如雷恨不得將對方碎屍萬段?」

  瓊恩沉思了許久,搖搖頭。

  所以這種類型是最棘手的。米契爾想,如果對方沒有被自己纏上,百分之百會上天堂吧?但為了達到目的,他還是必須嘗試讓對方墮落。更何況自從對方吞下自己的精液後,也即將來到二十四小時。

  就算今天米契爾什麼都不做,最後人類一定會跪在他的腳邊、哀求著要吸飲他的精液。

  有了前幾次的例子,瓊恩對於惡魔乾脆地放手退開反而起了戒心,深怕一個鬆懈又會讓自己淪陷於幻覺與情慾。就連出門上學、下午參加社團時,總是會謹慎地觀察米契爾有沒有在自己附近。

  「瓊恩,你還好吧?」同學的問候讓瓊恩猛然回神,才發現自己呆愣地站在公車門前,遲遲沒跨步上車。

  他趕緊上車向司機賠不是,也不忘跟同學道謝出聲提醒他上車,坐入位置後從包包取出水壺,扭開蓋子就是猛灌。

  「你今天似乎都在恍神,前陣子就這麼覺得了……你如果太累還是別太勉強自己,好好休息比較好。」

  「謝謝你。」瓊恩知道自己是因為被惡魔纏上才會心神不寧:「後天就會康復了。」

  「是、是喔?」至於為什麼如此肯定是後天,對方也不好追問。只是看著瓊恩將整罐水壺喝乾、扭緊蓋子收回包包,覺得對方真的有些異常。

  為了拖延時間,瓊恩特地在外頭繞了一下,才返回租屋處,果然就在自己踏入房間不久,惡魔便也化身在房間裡頭。米契爾伸手從對方的包包取出水壺,扯開笑容並用水壺輕碰瓊恩厚實的背部。

  「今天喝了不少罐水吧?」

  口又有點渴了。

  瓊恩輕輕蹙眉,從對方手中搶過水壺,打開小冰箱取出裡頭的備用冰水,扭開瓶蓋仰頭猛罐。冰水隨著嚥下在喉嚨發出咕嚕聲響,米契爾再次解開對方的褲襠,趁著人類在飲水無法分心的時候,從內褲的開口中掏出虛軟,開始手部搓揉挑逗。

  「唔、哈……不……」瓊恩吞嚥下最後一口水,急忙地想要將惡魔推開,手中兩公升的保特空瓶也隨之掉落,讓他反而訝於自己竟然一口氣喝下這麼多水。

  「口很渴吧?」米契爾一語中的,讓瓊恩驚訝到忘記抵抗,就這樣被推倒入床。「可惜就算你喝下再多的水,也無法滿足這份乾渴。」

  瓊恩驚恐的眼眸中,逐漸映出米契爾真實的意圖──他前傾身軀在人類的耳邊低語:「我馬上就會滿足你的。」

  原先遮掩住重點的單薄布料,就在此時轉化為靈活的圖紋,在米契爾纖瘦白皙的身軀上繪出襯托他優美的曲線,最終集聚在下腹,形成愛心圖紋。情況似乎是從未有過的糟糕,但瓊恩卻被對方優美峻冷的姿態深深著迷,甚至無法動彈。

  對方壓入雙腿之間,手掌從衣襬探入並慢慢捲起,直到看見寬厚的胸肌為止,米契爾忍不住嘆息:「其實只要你願意,你也可以很受歡迎的。」

  「不……拜託……!」瓊恩唯一能做的只有開口抵抗,感受褲子被完全退下,性器被握在手掌心裡上下蹂躪著:「啊……!」

  「射出來,我會全部接住的。」米契爾彎下身,舌尖不斷勾弄著冠狀溝,可不管怎麼舔弄、柱身幾乎充血繃硬,囊袋就是沒收縮送出他渴望已久的濃稠精液。

  「……好渴……想要、精液──」瓊恩瞬間抿起嘴,卻為時已晚。壓在自己身上的惡魔因此露出讓他發寒的笑容,他知道這並非本意,但腦海裡卻極度渴望再次飲入昨日嘗到的甜蜜。

  放棄最後掙扎,瓊恩溫順地讓惡魔壓開大腿,指頭探入私密處,屈辱地感受著指腹在磨蹭肛口皺褶後緩緩插入括約肌。他緊張地弓起身,又很快地沉溺於惡魔的安撫。

  在帳之下被賦予「容器」的毒,讓瓊恩的肛口無法克制地絞緊入侵的異物。乾澀的腸道甚至變得濕潤,幾乎不需要任何準備,就能接受性器的插入。雖說米契爾最終目的是要汲取人類的罪惡,但在獵物變得如此溫順的情況下,本能讓他放慢動作仔細品嘗──畢竟純潔之人產生的罪惡最為美味。

  「直接按壓這裡,你還能忍住不射嗎?」

  米契爾淺笑,完全探入的食指往腸壁微凸的地方磨去,高挺的粗壯肉柱抽抖,馬眼劇烈收縮並噴溢出腥黏的濃稠。瓊恩的心靈崩潰,悲慘地在床鋪上痛哭。

  「不……嗚、哈啊……」

  「好黏。」米契爾用手指抹了抹對方射出的精液,並嫌棄地隨意塗抹在被單上:「你真的是很久沒發洩了呢?」

  「拜託……我真的不想……」射精後伴隨而來應該是冷靜的思緒,沒想到在惡魔手中解放之後,瓊恩的身體卻灼熱到令他難受的地步。

  「哈哈哈,」米契爾扶著自己的硬挺,將前端抵在對方不斷收闔的肛門口上:「你知道,剛才那句話讓我吃到什麼罪惡嗎?」

  「什……什麼?」頭腦昏帳,連帶讓瓊恩的思考變得遲鈍。

  慾望與恐懼的氣味飄散入鼻,米契爾壓低身軀,仔細欣賞著被他推入地獄的人類,在耳畔邊以呵氣的方式,低語:「──是『謊言』。」

  語畢,抵住的性器也逐漸推入灼熱的腸道。明明沒有任何經驗,卻異常地順利納入硬挺。第一次感受到異物入侵,直到剛才讓自己難受的熱意卻意外地獲得紓解,讓瓊恩不禁緊縮肛口,渴望對方給予進一步的刺激。

  明明在這之前還說這種事情要跟喜歡的人做,現在卻揪緊屁股渴望著惡魔的東西,這樣墮落的反差讓米契爾興奮地搖動腰肢,讓勃起的肉柱不斷往深處衝撞:「很快……就會給你……想要的東西……」

  「啊啊、那裡!」瓊恩緊閉雙眼,卻無法逃避因肛口被抽插而得到快感的事實。射過一次的囊袋再次繃緊,在體內的硬物毫不留情地壓上敏感處時,噴溢出大量的精液:「──啊哈!」

  「嗯……我也……!」米契爾緊閉雙眼,將性器緊緊壓入人類的體內,在溫熱的腸道內解放出惡魔的毒液。

  腸壁接觸到精液的同時,幾乎是比剛才還要猛烈收縮。瓊恩睜大雙眼,對身體的反應感到恐懼,口乾舌燥的感受卻也獲得滿足。他甚至開始享受精液拍打腸壁上的震動感,在性器抽離肛口時緊縮,深怕遺漏出任何一滴讓他瘋狂的美味。

  米契爾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卻沒想到因此得到滿足的人類也恢復了以往的體力,輕而易舉地將他拉入床鋪,在瞬間翻轉了兩者之間的局勢。對方的體格怎麼說都比自己高壯許多,突然被壓制在下,竟讓作為惡魔的他感到一絲懼怕。

  ──或許你應該像其他惡魔一樣,吸取人類的罪惡。

  米契爾闔上盈滿淚水的雙眼,感受灼熱的鼻息紊亂地噴吐在身軀上,等待墮落的人類在罪惡的推進之下,將精液射入自己。他曾經甘願承受這份詛咒,深信只要交付所有,對方就會成為自己的所有物。然而現實卻不是如此,交付所有之後,留下的只有刻骨的絕望與空虛。

  此時房間白光乍現,房內的日光燈也因此失效熄滅,短暫失去視覺能力的瓊恩難受地呻吟,直到敞開的窗戶外灌入刺骨的冷風,他才努力睜開眼,試著釐清狀況。


  「可以請你從我弟弟身上滾開嗎?」


  最先映入視線的,是地上飄落的一根鳥類白色羽毛,月光在房間內映出一道漆黑的長影,瓊恩將視線上移,順著潔白的布料與冰藍的眼眸對視,他才發現對方有著與惡魔相似的俊挺臉龐。

  「咿……」瓊恩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驚恐地跌下地板,看著「天使」慢步接近床鋪上的惡魔。

  天使幾乎是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施捨給人類,伸手壓入床鋪,俯身看著仍在鬧脾氣、偏著頭不願正視自己的弟弟。

  「米契爾……」

  「我說過不准再叫我的名字!」米契爾氣憤地尖叫,沒想到卻被馬歇爾抓到空隙,一把吻住他的軟唇,並將舌頭強行探入讓他無法閃避。

  溫熱的觸感在口腔內膜滑動著,輕易地找尋到會讓米契爾舒服的敏感處。接觸到罪惡的灼熱,深吻反而變得更加濃烈。舌尖溫柔卻強勢地勾勒,直到男孩軟了腰肢,剛才火爆的脾氣也完全被安撫。馬歇爾吸吮著弟弟嘴角邊流出的熱液,看著在深吻之下溫順的惡魔,露出淺笑:「對不起。」

  「……已經太遲了,我已經吃了人類的罪惡。」米契爾瞥了仍呆愣在地的人類一眼,雖說謊言並不算是七原罪,但罪惡終究是罪惡。神聖的天使碰到自己,還是有一定程度的灼傷或疼痛。

  「還不算太遲,」馬歇爾透過深吻,明白弟弟還未沾上人類的臭味。他親啄頸項,舌尖在柔軟的身軀上舔弄,直到吻上微突的胸脯,用齒列輕刮著嬌小的乳粒:「他根本沒碰過你。」

  如此直接的話語,讓米契爾少見地紅了臉頰。馬歇爾含入乳粒的同時,將另一邊的胸脯捏起,用指尖輕輕描繪著乳暈。體內因罪而感受到的刺痛,也隨著對弟弟產生的情慾所掩蓋。

  「哥哥……」米契爾伸手揉著哥哥的髮絲,在被湧現的情慾奪走思緒之前,用最後的理智制止馬歇爾的行為:「不要……這樣哥哥會──」

  馬歇爾拉開潔白的衣袍,裸露出高翹硬挺的性器。作為神聖的存在,是不可能會擁有低俗的情慾。但卻因為米契爾的淚水與分離,讓他滿腹的失落與懼怕,轉為至今為止對弟弟萌生的強大情慾。

  感受到這股沉重的熱意,米契爾怯怯地壓開自己的大腿,手掌往深處探入,開始揉壓著從未使用過的肛口。

  「哈……」隨著手指淺淺抽插,米契爾的乳頭變得比剛才更加硬挺。馬歇爾加重啃齧的力道,看著白嫩的身軀因難受而微曲、並蒙上淺淺的通紅。「哥哥……好熱……」

  越是與弟弟緊密相貼,就會讓身體更加灼熱。馬歇爾一邊吸吮著軟嫩,一邊將寬大的手掌順著纖細的雙腿、往大腿內側摸去。修長的手指輕易地取代米契爾短淺的抽插,一口氣突破括約肌,直直深入濕潤緊緻的直腸。

  明明作為純潔的天使,卻本能性地找到腸壁內突起的軟肉,指腹只是左右摩擦,懷中的男孩就無法壓抑呻吟與喘息,揪緊腳趾、顫抖地迎向高潮。

  「啊啊……!」米契爾熱盈的淚水在高潮後落下,馬歇爾慌忙地伸舌舔舐,卻沒想到在舌腹上灼出一抹傷痕。

  來自舌頭上的痛,是因罪惡。高尚純潔的天使創世以來便與罪惡無緣,他們鄙視甚至憎恨,從來不把以罪惡為食的惡魔放在眼裡。但他們作為同一個神祉起源的兄弟,卻悲慘地散落兩界。就連內心憂傷掛念都不被允許。

  看著將生命、名字,全部都奉獻給自己的弟弟,馬歇爾抽出手指,取而代之是將腿間繃硬的陰莖抵在不斷收縮、期待被貫穿的肛口上。

  「即便墮入地獄,我也不會再放開你了,契爾。」馬歇爾屏住氣息,將性器緩緩推入,直到緊密的感受完全包覆至根部,他才張口喘氣:「全部……吃進去了呢?」

  「啊……!」身體被極有份量的硬物插入,米契爾試著抓緊床單以分散內心的恐懼。沒想到馬歇爾握住他的雙手並放在腰上,彎下身舔吮著微微顫抖的唇瓣,平撫對方的不安。

  「裡面真緊……契爾,放鬆一點?」

  「做、做不到……哥哥的、好熱……」米契爾難受地搖頭,他沒想到因罪惡燃燒後的軀體竟會如此燙人。而明知道肌膚接觸會帶來嚴重的灼傷,馬歇爾卻主動將自己的手放上腰部,好讓他能夠安穩攙扶。

  「那我慢慢來……讓契爾受傷就不好了。」馬歇爾輕吻著弟弟頭上裸露出的硬角,腰部以及緩慢的速度前後搖動,隨著性器在腸壁內進出的同時,括約肌緊實吸附、甚至因抽拔時而外翻變形。

  「啊啊、哥哥……」每一次抽離帶來的空虛,反讓插滿時變得更加充實。米契爾忘我地沉浸於期盼已久的交合,早已將人類的存在忘得一乾二淨。

  初嘗弟弟身體滋味讓馬歇爾內心前所未有的愉快,使他竟願意施捨一個眼神讓人類從驚訝之中回過神來。瓊恩因剛才被惡魔侵犯,衣衫仍然不整、粗長的性器幾乎裸露,狼狽的姿態讓他以為自己只是夢見一個非常誇張的夢境,然而耳裡不斷傳入惡魔煽情的呻吟,才讓他知道這都是現實。

  確定人類的目光集中在床笫之上,像是為了彰顯兩者之間地位上的不同,他跪起身軀,脫下身上唯一一件衣袍,並往前挪動身體直到弟弟因此懸空了腰肢為止。

  姿勢突然的變換,讓與哥哥相連的部位更加緊密。米契爾驚慌地伸手抓住扶上自己腰肢的大手,用眼神請求哥哥多給自己些饒恕。但馬歇爾抿嘴沉默,逕自地開始插弄的動作。

  「啊、這樣……好深……」米契爾發現下半身被馬歇爾完全掌握,使他根本無法從中掙脫或逃開,當性器衝撞到最深的同時,快感便從尾椎一口氣衝上大腦,亦像是腦門直接被性器頂弄,讓他四肢痠軟,只能在哥哥的懷抱中呻吟:「……哈啊!」

  「收縮得好厲害……」馬歇爾看著弟弟因快感而恍惚的臉蛋,感受著在乾性高潮時,包覆住性器的腸道陣陣痙攣:「契爾……我快忍不住了……」

  「哥哥的……」從高潮中漸漸回過神的米契爾,軟軟地點頭以表同意:「全部都……」

  「契爾。」

  馬歇爾彎下身,將舌探入弟弟冰涼的口中。腰部的動作不再像方才溫吞,抽插的力道也越來越猛烈,寧靜的房間內只剩肉體響亮的碰撞聲。沾滿黏液的粗長,幾乎是毫無憐憫地插幹著嬌小的臀部。即便快感來得過於猛烈,以至於米契爾想開口求饒,馬歇爾仍強硬地追上弟弟的唇瓣,將所有喘息舔吮入口。

  瓊恩恢復意識卻殘忍地被迫旁觀,明明是自己想要相擁結合的身體,卻被天使強壓在床上侵犯,如此煽情刺激的畫面,腿間的陰莖卻屈辱地起了反應。他的位置能夠清楚看到惡魔的肛口是如何吞入天使的碩大,亦能夠看清惡魔因此舒服到喘息連連,甚至將雙手主動攀上對方。

  「啊啊、哥哥!啊──」最後馬歇爾終於選擇鬆口,米契爾高亢的呻吟頓時流溢出口。

  馬歇爾也悶哼出灼熱的痛苦喘息,將身軀重重地壓上男孩,感受囊袋繃緊,將體內燙灼的氣息化為象徵墮落的罪惡,全數射入米契爾的結腸裡。

  「哈……契爾……」馬歇爾親啄弟弟哭紅的眼角,性器仍持續往深處射精。這時眼前飄落幾根白色羽毛,他稍稍回過頭,才意識到背上那對寬大的羽翼竟在凋零。

  「哥哥……」米契爾觀察馬歇爾的眼眸與身體外觀,墮落的轉變似乎沒有帶給哥哥太大的轉變,也讓他在心裡悄悄地鬆了口氣。

  「有吃飽嗎?」馬歇爾看著弟弟軟軟地點頭,便揚起笑容:「好像要流出來了……」

  原先拔出半截的性器,感受射入深處的精液似乎隨著腸壁蠕動逐漸被排出,腰肢便再次往前,將勃起的肉柱重新插入最深。

  「啊……」高潮後的熱意還未散去,米契爾忍不住舒服地輕哼著呻吟,身體被注入哥哥的精液,除了作為惡魔的本能感到滿足之外,心靈竟也有種說不出的充實感。

  人類說得沒錯,第一次果然還是跟喜歡的人做比較好。

  這反倒讓米契爾憶起被自己利用的人類,他偏過頭,恰好看見滿臉驚恐、呆愣在地的瓊恩。注意到弟弟的視線落在自己有意要遮掩的人類身上,馬歇爾不悅地開口:「很在意嗎?那個人類。」

  雖然與他們相比,人類是極為下等的存在。但與瓊恩相處的這幾日,也讓他明白,在充滿罪惡之中,也是有像天使般純潔的人類存在。還好瓊恩當時堅持自己的理念,直到自己使出最後手段之前都不願意沉溺墮落。

  讓他順利地盼到哥哥自甘墮落,在自己體內注入罪惡與精液。

  「好吧。」馬歇爾其實也沒有要弟弟給出一個答案,不過多少也明白,在惡魔佈帳進食之下,人類遭遇的禍害與苦衷。他心中尚有一絲作為聖主使者的愛憐,朝著心靈因恐懼幾乎崩潰的人類勾了勾手指,開口命令:「上來。」

  瓊恩不斷搖頭表示抗拒,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從地上爬起,僵硬地攀爬上床,坐在他們的旁側。

  「捏捏看?我弟弟的胸部。」馬歇爾給予許可,冰冷的眼神看著大手不顧意願僵硬地伸出,接著粗暴地將米契爾剛才被哥哥愛撫到腫脹的胸脯緊捏在手裡。

  「啊!」米契爾痛苦地呻吟,輕輕捏著哥哥的臂彎,試著緩和對方冰冷的表情:「哥哥……」

  「真是粗暴……」馬歇爾嫌棄地蹙眉,瓊恩也在同時奪回身體的主導權、立刻抽手,嘴裡不斷向惡魔道歉。「幻想裡不是還挺溫柔的?」

  米契爾驚訝地瞪大雙眼,而馬歇爾只是從容地聳了聳肩,基於對方是他最愛的弟弟他才開口解釋:「契爾,你忘記了?天使可以讀取到人類的心思。」

  也讓他讀出,這名人類對弟弟產生好感的事情。

  「契爾,你看。」馬歇爾稍稍抬了抬下顎,示意著弟弟往側邊查看,沒想到離自己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瓊恩跪坐的位置──竟豎立著碩長的深色陰莖。「只是看著喜歡的『人』被擁抱,性器還能夠硬成這樣。這個人類也十分墮落呢?」

  墮落之後的魄力與之前完全不能比擬,米契爾忍不住嚥下卡在咽喉的唾液,憶起前幾日自己是如何吞吐這條粗長。肛口甚至開始收縮,刺激著仍插在體內的馬歇爾。

  「哥哥……」基於跟馬歇爾許下的誓約,米契爾無法做出不被對方許可的事情。他只能用圓滾的雙眼向哥哥投以懇求。只見冰冷的表情撐不過幾秒便融化出熟悉的溫暖,在他臉上又蹭又親的,才同意他可以觸摸人類。

  「咿……嗚……」即便因為天使的旨意讓他爬上了床鋪,也不代表瓊恩獲得更多的身體主導權。他只是雙膝跪在床上,翹高著陰莖讓惡魔伸手把玩著它。這些畫面曾是他的幻想,在惡魔的催化之下成為現實。更是殘忍地在天使肯首之下,被迫重演如此屈辱的戲碼。

  但瓊恩內心的悶苦與哀傷,卻又被強烈的性欲全數取代。

  「你想對他怎麼做都可以。」馬歇爾在弟弟白皙的身上嚙出吻痕或齒印,一副無所謂的態度答應弟弟可以對人類做出更進一步的動作。看弟弟在指示之下,握上性器的手掌沾滿人類的體液,接著張嘴將肉柱湊近,伸舌不斷畫圓舔弄著敏感的龜頭肉。

  「嗚、嗯……」瓊恩興奮地脹紅了身軀,囊袋猛然一縮,在肉柱根本沒被含入的情況下,往米契爾的小嘴內射出大量的精液。

  「唔……!」米契爾努力含柱肉柱的前端,感受精液強力拍打入口腔的震動感。肛口也興奮地不斷收縮,直到確定射精停止,才開始吸吮著尿道裡殘留的精液。

  「嗚、咳!」猛烈的刺激差點讓瓊恩暈厥,在射精高潮後緊接著承受挑逗,要不是有天使的束縛,他絕對會再次摔下床鋪。

  「量還這麼多?」看著弟弟滿足地鬆開人類的東西,馬歇爾輕哼:「好吃嗎?」

  「哥哥的……比較好吃……」米契爾怕人類的臭味汙染哥哥,所以選擇將瓊恩的精液全數飲下。雖然說初次墮落的人類罪惡固然美味,但與天使相比,還是相差甚遠。「想吃哥哥的……」

  「可以喔,來。」馬歇爾乾脆地將陰莖拔出肛口,空虛感讓米契爾不悅地嗚咽,但想到可以吸吮哥哥的東西,他願意忍耐。「屁股朝著人類,讓他仔細看看你可愛的地方。」

  「嗯……」米契爾看著哥哥挪動了位置,好讓他能跪趴在床上,讓沾滿黏液與精液的臀瓣對著瓊恩。接著低下頭,將剛才不斷搗弄自己的碩大吞入進口。

  看著米契爾忘我地吸吮,甚至連上頭沾染到的腸液都不願放過,近乎奉獻身心的含舔,讓馬歇爾舒服到又恢復了幾分硬度。在嘴裡膨脹的性器壓迫氣管,讓米契爾一度無法呼吸,但哥哥的罪惡美味到他選擇持續吞入,直到嘴唇與鼻腔壓上哥哥下腹濃密的體毛,感受喉嚨裡的肉柱陣陣抽動,直接往食道注入黏稠的白濁。

  馬歇爾輕托起弟弟的臉頰,看著性器逐漸從對方口中滑出,從喉嚨深處牽連出唾液形成的細長銀線,最終在米契爾恍惚的呻吟之下化為兩段。

  「在吸吮我的時候,肛門不斷收闔……」馬歇爾用拇指輕抹去弟弟嘴邊的唾液,輕嘆口氣:「你知道……我沒辦法同時填滿上下兩張嘴的。」

  「哥哥……」米契爾恍惚地蹭著哥哥的大手,試著再次將臉頰湊近,舔舐著美味。

  「好吧……就只有這麼一次。」馬歇爾無法抗拒弟弟如此惹人憐愛的舉動,抬起視線望向人類,即便對上自己的眼神充滿絕望與抗拒,他仍開口要求對方:「你可以插入我弟弟。」

  「不……嗚──」受到束縛卻仍反抗出呻吟,馬歇爾覺得這個人類遇上他們也算可惜。但說出口的命令無法收回,人類仍藉著他的命令扶著性器,抵上腫脹濕潤的肛門口。

  幻想終究是幻想,第一次並不是那麼順利能夠將粗長插入。更別提米契爾身材嬌小,即便肛口被操到十分柔軟,瓊恩還是花了些時間將前端擠入括約肌裡。

  「哈啊!」米契爾因疼痛悶哼,嘴裡侍奉的動作卻沒停下:「哥哥……」

  「唔……」瓊恩的脖子及兩臂因抵抗而爆出青筋,卻絲毫沒有作用,只能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東西插入惡魔的屁股裡,感受裡頭灼熱的腸壁緊實地包覆自己。

  「契爾,隨你喜歡去動。」馬歇爾看著不斷吞吐自己性器的弟弟,再次給予恢宏的施捨。有了許可,米契爾更像是為了取悅哥哥,開始擺動起腰肢,讓僵直不動的粗長陰莖隨著晃動在屁股裡抽插。

  「啊嗯、哥哥……」米契爾的舌尖挑逗著哥哥的馬眼,渴望能再次從中吸吮出精液,但馬歇爾只是靜靜地欣賞眼前淫蕩不堪的景象,甚至深深為此著迷。

  「再搖大力一點,人類的肉柱你都沒吞入一半呢?」

  「沒辦法……啊啊……」米契爾難受地搖頭,含在嘴裡舔弄的陰莖也因此滑出。他根本不想要身體被哥哥以外的人觸碰,但苦於哥哥的要求,他只能乖順地照做。「只想要哥哥的……插進來……」

  「真的?」馬歇爾看著努力握住自己的弟弟,溫柔地順了順對方的頭髮:「想要哥哥插進去?」

  沒聽出其中的差異,米契爾在身體灼熱的狀態下迷迷糊糊地點頭。接著,哥哥的手掌撫上背部將他輕壓入懷,感受到甜蜜與心安的同時,查覺到哥哥漸漸滑入他的身下,直到性器再次抵上私密處為止。

  「契爾……」馬歇爾輕喚著他的寶貝弟弟:


  「沒想到,你的罪惡如此美味。」


  米契爾驚訝地看著身下的馬歇爾。剛才一連串的愛撫,竟只是為了轉移注意力的動作。純白的羽毛早已全數飄落,而馬歇爾的頭頂逐漸茁長出銳利雄偉的硬角,在與惡魔──親弟弟──觸犯禁忌之事的同時,他便再也不是高貴純潔的聖天使。

  在命令之下,瓊恩兩手將臀肉掰開,使得狹窄的肛口多些隙縫好讓馬歇爾能夠將他的性器擠進來。在最愛的哥哥面前被他人侵犯的痛苦與罪惡,透過啜泣與呻吟被馬歇爾吸食。他只是雙手環住弟弟纖瘦的腰肢,不斷將性器頂入結腸,讓快感成為撫慰心靈的甜美。

  「啊啊、不要!好痛!哥哥!」米契爾不斷搖頭。嬌小的屁股光是吞入兩條粗長就已經是極限,更別提還要承受哥哥猛烈的插幹進攻,熱麻與疼痛讓他忘了無法抵觸哥哥的事情,拚命扭著身體以表抗議。

  「不想要了?那以後都不給你了。」馬歇爾刻意說出極端的選項,果然男孩聞言,便又吸著鼻子吞忍住嗚咽,癱軟在他的懷抱中承受強烈的撞擊。

  「哥哥……啊啊……哥哥!」米契爾高潮數次後已經無法保持硬挺的性器,仍因擠壓及劇烈快感而不斷排出透明的黏液,涔滿汗水的他稍稍抬起臉頰,而馬歇爾倒是很乾脆地就主動湊近給予深吻。

  這份柔情讓痛感劇減,也可能是相連之處熱麻到只感受得到交纏的愉悅。米契爾體內的熱意再次膨脹,直到意識逐漸被模糊,他才在哥哥身上微蜷身軀,一抽抽地迎來高潮。馬歇爾也將弟弟抱得緊實,抬腳將人類踢下床鋪後,陰莖也再次深入米契爾的身體裡,在最深、也是最柔軟的地方,射入長年以來對弟弟懷抱的悖德之情。
 
  體內深處再次被哥哥的愛液灌滿,米契爾握上哥哥厚實的大手,趴在對方厚實的胸膛上,感受高潮後彼此激烈的心臟躍動。而馬歇爾的手指加重握緊的力道,不約而同地湊近、親啄著彼此的唇瓣。
 
  「我們終於可以在一起了。」



註解,各角色依附的淫紋:

馬歇爾
[淒涼]
失落、害怕與恐懼會產生最強烈的情慾。

米契爾
[盲從]
會相信男性說的任何話,信念受此影響。
而改變得越多,就會變得越溫順。變化效果緩慢卻維持永久。
[迎合]
可感覺到十米內男性對自身的妄想。並能將其轉化為現實的衝動。

瓊恩
[容器]
感到疲倦與虛弱,除非體內有新鮮精液。

[精癮]
嚐到精液後對此上癮。
一天之內無攝取將會出現戒斷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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