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牢


  人都是不完美的。

  擁有能將一切事物處理到完美的能力、寬闊的人脈、有野望、有手腕,只要安克夏願意,他有自信能夠得到所有他想要的事物。但他卻也比誰都還要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並不完美。

  他深深愛上一名比他小九歲的男孩。十九歲,嚴格來說身體有些地方還未發育完全,從未見過世面的雛鳥,身心都尚未發展完全。還來不及踏出他的小世界、看看外頭的世界是有多麼寬廣時,就被他盯上了。

  一間以灰白色調為基底的小房間內,只放置馬桶、洗手台、床鋪、小茶几。這不過是他所住的公寓中的其中一間房間所改造的。裡頭設置的攝影機能讓他看到男孩在房間裡生活的情況,而到目前為止伙食都是由小窗口送進去,男孩並未看過他的長相。

  也就是說,長達一個月的囚禁,男孩還不知道是誰將他關在這的。

  剛開始的日子比較難熬,對於突然被關在像是監獄的地方,除了哀號就是尖叫,直到男孩哭啞了嗓子,在床上昏睡過去才能得到片刻的寧靜。

  伙食部分安克夏十分講究,除了避免營養失衡,也考慮到男孩的身體狀況,並不會做對身體負擔過大的料理。每當想起這是要做給男孩的料理,他褲檔中的性器總是硬得發疼。看著手中握著的性器朝著鍋子的食材射入腥濃的白濁,安克夏的內心是喜悅的。

  前天,安克夏將黑色的眼罩及手銬放在托盤上送入房間,並附上紙條要求男孩自己戴上。對此男孩十分抗拒,縮瑟在床鋪上哭了一整天,隔天便默默的妥協。

  就在男孩將眼罩及手銬都戴上後,安克夏便打開房門。聽見門被開啟,男孩心中恐懼參雜喜悅,但又不敢輕舉妄動。被安克夏領到浴室,等著他的是溫度剛好的洗澡水。

  安克夏使用具有穩定心神的精油,在浴池外將人兒洗淨後,便領著他進入浴池裡泡澡。

  「你是誰?」

  這問題男孩問了不上百次。在房裡不斷問著:「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裡?」

  安克夏從來都沒有回應過他。

  而現在,安克夏輕撫著男孩白皙的臉龐,輕聲地說:「就只是一個很愛你的人。」

  被一個陌生人軟禁了很長一段時間,就在彷彿無止盡的囚禁日子稍微有了改變,卻又得知將自己關在牢房中的是一個不認識的男人,男孩失去理智咆哮著:「我想回家!把我關在這裡才不是『愛』的表現!」

  下一秒,安克夏抓住男孩的後腦勺,用力將對方按入池水之中,男孩想要掙脫卻因為雙手被手銬束縛,只能不斷地從嘴巴吐出大量的氣泡、全身扭動無謂的掙扎著。

  以目前來說,安克夏並不奢求對方也一樣愛他,但沒料到他會這樣失控的對待對方。他將男孩拉出水中,大量的水從男孩口中流出,他能夠聽見男孩用細微的聲音呢喃著:「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我會原諒你的。」安克夏甜膩的說著。「因為我愛你嘛。」


  盥洗完後,安克夏並沒有幫男孩穿上衣服,擦乾後便將他帶回牢房中,男孩因為全身赤裸而緊張,爬回床上縮在角落,那是這些日子以來他找到能夠讓自己心安的地方。

  而安克夏將男孩的手銬解開,並將眼罩拔下,這是他們倆第一次見到彼此。而就在男孩看見安克夏的真面目、再次認知到對方真的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但他不敢哭,男人的笑容讓他懼怕。

  「初次見面,我是安克夏……納斯」

  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納斯的身體微微地顫抖。

  此時,安克夏往前踏出一步,納斯激動大叫:「遠離我!」

  「噓……」安克夏走到床鋪邊,輕輕撫摸著因為極度恐懼,像隻小倉鼠一樣不斷發抖的納斯,試著要安撫對方的情緒。

  但安克夏接下來的舉動,卻讓納斯不得不用力將男人推開──安克夏的頭漸漸下移,試著伸出舌頭舔舐著納斯的性器。見狀納斯著急了,用力地推開安克夏的頭,安克夏甚至因為疼痛而扭曲了臉孔。

  「……」安克夏看著全身都在抗拒自己的男孩,便用力的往納斯的臉頰上搧了一巴掌。力道之大讓納斯整個人都往右邊倒去,下一秒安克夏緊緊抓住納斯後腦杓的頭髮,舌頭強硬的探入對方的口中。

  在狂亂毫無感情的深吻後,還未完全回復意識的納斯能感覺到男人將他的雙腿敞開,有個什麼東西將他的肛門用力撐開,接著有另一個巨大發燙的東西直直插進自己的體內。

  「啊啊──!」腸道撕裂的痛楚讓納斯受不了而不斷哀嚎,但他的身體卻被男人緊緊的按壓在床上,雙腿敞開強迫跟男人交合著。

被男人抽插的時間彷彿過了很久,納斯只是一直哭泣,他只感受到痛苦,一點都不舒服,直到男人終於在他體內解放。


  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男孩並不知道。房間裡沒有時鐘,他甚至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自從昨天……他主觀意識上的「昨天」被男人強暴之後,他就沒有胃口吃任何東西。看著消瘦的身體甚至希望自己就這樣餓死,或許還比較幸福。

  就在男人將不知道的幾頓發臭的晚餐收走後,隔了好長一段時間男人都沒再送餐點進來。

  納斯起先並沒察覺,直到他覺得似乎已經過了三天,小窗口都沒動靜,房外甚至連聲音都沒有,他心裡又有另一個恐懼……害怕男人離開他,而他之後將獨自待在這間小房間裡。

  「……你還在嗎?」

  納斯試著出聲,但外頭毫無回應。

  時間彷彿停止,冰冷的空間讓納斯的恐懼更加深刻。而他只能無助地縮在床角──唯一讓他感到心安的地方──睜大著眼睛盯著門看,祈禱著下一秒男人對他的提問有所回應。

  而此時安靜到似乎連心臟的跳動聲都聽得一清二楚,房外的男人並沒有回應他,也不再送食物進房。是對他感到厭煩了?還是因為之前的食物都不怎麼吃,所以乾脆不送了?

  當意識到很久沒進食,納斯竟然感到無比飢餓。他希望男人能夠給他點什麼東西果腹,水跟麵包也好。

  在飢餓與睡眠的循環,孤寂的恐懼逐漸侵蝕著納斯的內心,但如論自己如何拍打著門,男人依舊不予理會。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如何排解內心的恐慌,他縮在地上哭了好久,直到昏迷。

  總覺得時間過了有一年,門鎖傳來喀喀聲響。納斯從床鋪上驚醒,以為是錯覺不敢置信地盯著門鎖看。門鎖在轉動,期盼已久的門緩緩被男人打開,他的眼眶發熱,緩緩流出淚液。

  「怎麼哭了?」安克夏臉上滿是心疼,但勾起的嘴角好像並不這麼覺得。指尖輕輕滑過納斯軟嫩的臉頰,將淚水抹乾。

  「我以為……夏……你拋棄我了。」納斯用臉頰輕蹭著男人的手指,似乎想確認眼前的是否只是幻覺。

  「那是絕對不可能會發生的事。」安克夏溫柔地吻著帶著淚水鹹味的唇瓣,並解開褲檔,露出硬挺的性器。

  在一個完全與外界隔離的房間內,人的生理時鐘變得錯亂並且會產生時間飛躍的錯覺。實際上安克夏大概約十六小時之前才剛強暴完納斯,並享受了一個深層的睡眠,隔天一早又為了採買食材出了趟遠門,直到下午才回家。

  看到男孩如此不安的模樣,不曉得他以為兩人分開了多久?但如論是多久,都達到安克夏想要的效果。男孩乖順地將性器含入口中,儘管毫無技巧,但已足夠。齒列跟舌頭的摩擦讓男人舒服到喘著氣息,雙手抓住納斯的頭部,彷彿抓著自慰杯一樣。

  舔弄到一個段落時,安克夏雙腿微微抽抖,在納斯窄小的口腔內射了一發。飢餓已久的納斯滿嘴淨是苦澀且濃稠的精液,但他卻覺得美味無比。他伸出舌頭將流出嘴外的精液舔入口中,安克夏見到如此煽情的模樣,扯開了笑容,並將納斯推倒在床,將還未消退的性器直直插進仍是紅腫的肛門內。

  人兒的直腸緊緊包覆,在第二次強行的交歡,這副嬌小的身軀已經記住這份觸感。懂得揪緊,蠕動,甚至吞下安克夏整根肉柱。他們倆人緊緊相擁,就像是如膠似漆的情侶,彼此接吻,在對方體內射精留下存在的證明。

  當晚安克夏以性器仍未抽離的狀態下,睡在納斯的房間裡。人兒的臉頰上滿是淚痕,縮在男人的懷中熟睡的模樣讓人只想更加疼惜。

  隔天納斯被男人帶離房間,雖然窗戶被封死,也沒有擺設時鐘讓他判斷現在的時間,卻多了份自由的感覺。安克夏首先帶他去浴室將身上的體液清洗乾淨,兩人一起泡了舒服的澡,並享用美味的餐點。

  在男人收拾善後的同時,納斯便從書架上拿取言情小說閱讀。直到門鈴聲響起。

  「有人在嗎?」

  隨後傳來的提問,讓納斯繃緊了神經。他驚慌地看著玄關,又看著緩緩放下碗盤的安克夏,男人並沒有因為門鈴聲感到驚慌,反而從容地走到玄關,似乎準備開門迎接外頭的訪客。

  「您好,我們是正町派出所的員警。我們接獲報案,附近有居民看見失蹤人曾進出這棟建築,請問你對這名失蹤人有印象嗎?」

  自己被眼前這名男人綁架,甚至囚禁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果然打工的地方或是朋友報案了?若是納斯現在大喊救命,那麼警察一定能夠解救自己!自己也能夠從這名男人身邊解脫,對方也會因為非法囚禁及綁架而接受法律的制裁!

  納斯的心臟劇烈的跳動,全身上下的細胞彷彿都在尖叫求救,他緩緩走向玄關,看到安克夏回過頭對自己露出淺淺的笑容,而站在門外的警方各個睜大了雙眼,看著照片中的失蹤人出現在自己眼前。

  雙手微微顫抖,他抓住了安克夏的衣襬,抬起頭看著湖水綠的眼眸,緩緩開口:


  「夏,怎麼了?」


  「你似乎成了失蹤人口。」安克夏指著警方手上的照片,說。

  「……我們接獲你在餐廳打工的老闆報案,原以為你只是無故曠職,卻因為遲遲聯絡不到你本人,去了租屋處才發現你已經失蹤。」警方緩緩陳述,直覺性的不信任眼前的金髮男人。「請問你和這名男人的關係是?」

  「……我們……正在交往……」就在納斯說出的瞬間,安克夏露出興喜的笑容。

  雖然對於兩人的關係保持質疑的態度,但納斯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對男人反感的態度,警方也無法繼續搜查。當門關上,安克夏便將納斯緊緊擁入懷中,彎下身親吻對方。

  安克夏將納斯帶到他自己的臥房,衣服都來不及脫下,他就迫不及待的貫穿男孩,在剛才好不容易清理完的腸道射入精液。剛才的情況,納斯完全有機會可以將他交給警方,但男孩卻選擇了他──這是多麼愚蠢至極的事?

  他不曉得納斯的淚水之中飽含了什麼,或許對於剛才的選擇後悔,又或是明白自己竟然離不開這詭異的現況,無論是什麼,安克夏都不會讓納斯有第二次逃脫的機會。

  「夏……」不斷堆積的高潮,納斯意識有些朦朧,他揉著男人的金髮,吸著男人身上好聞的香氣。在被囚禁的期間,男人不予理會的恐懼實在太深太沉,而在男人懷中的感覺,卻是從來未有過的安心溫暖。

  他抬起頭主動親吻著安克夏,原先清澈的眼神如今像是著了魔似的混濁,與金髮的男人不斷交合,沉入變調的泥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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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試著寫寫看這種橋段,對於這種愛到病態的劇情無法抗拒。
想著是否受害者會因為這種極致的病態而扭曲了心靈?
總之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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