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轉–煉銅車(TAG:初精、破處、偶像AU、下藥)

我,終於,開煉銅車啦!!!!😆🤘🎉🎉🎉
雖然不是第一次寫煉銅,但這次轉蛋是第一次挑戰初精梗!
收到乾爹TAG直接哭出來,怎麼這麼剛好啦!!!!😭💦我寫爆!!




➤第一篇:價值
(TAG:初精/斯文敗類/破處)


  自己原先穿的衣服和鞋子被粗魯地拔下並丟棄,入夜的寒冷涼風吹打在乾瘦的身軀,讓培文鳥忍不住低聲啜泣。半夢被醒地被父親扭著出門,短小的腿努力跟上父親邁出的步伐,直到一棟大宅前,才稍稍停下。

  年紀尚小,家裡窮困潦倒。讓培文鳥即使現在十一歲仍不識字、更不懂世間常理。每日跟著母親身後,出外做粗活換幾毛錢,才能勉強換到食物讓弟弟溫飽。好不容易攢的錢,總是會被父親翻出來全部拿去買酒逍遙。

  父親拉著自己出門時,母親拚死拚活想拉住他,但父親隨意嘶吼幾句,變讓母親鬆開了口,低頭號哭,默認了父親的舉動。

  陌生人扭著自己的手臂,將他帶進豪華的房子裡,寧靜的夜裡,他還聽得見父親刺耳的笑聲,小小的內心察覺到,自己就像是曾經握在手裡的骯髒錢幣,被交給了誰,換取能夠果腹的東西。

  如果能讓母親及弟弟們因此溫飽,培文鳥便可以不要回去。

  「這孩子做過不少粗活,應該多少能派上用場。」對方不斷從木桶中撈出涼水,澆淋在培文鳥身上,將多年累積的汙垢徹底洗刷,這也是男孩第一次驚訝自己的皮膚竟如此白淨。

  外頭再次傳來吆喝聲,原先扭著自己來的人拍了拍褲管,從長凳上起了身,走出宅子應門。

  「這下應該真的是賀老爺了。」對方收起了木杓,拿了塊布把培文鳥身上的清水擦乾,便起身離開了沐浴的小房。

  培文鳥光著身不敢亂跑,但實在太過好奇,便悄悄地走出小房,從狹窄的門縫窺視著門外的景象。

  外頭數名穿著體面的大人們紛紛低頭,隨著腳步聲的接近喊著:「賀老爺,您回來了。」

  雖然只是短短一霎那,培文鳥仍看清了對方的長相。

  穿著西洋的深黑服裝,臉上雖有歲月痕跡的中年老態,但銳利的眼神及整體氣質仍然十分有威嚴及魅力。加上許多人都紛紛低頭恭迎,這也突顯出對方在這座大宅裡的身分。

  對方正是這棟大宅的當家主,同時也是這地域十分有威望的族長,白致貂。

  隔日,培文鳥便跟著幫他清洗身體的傭人,在這棟大宅裡做事。即使他才不過十多歲,其他傭人也不曾給他一絲憐憫,工作量龐大並規定要在一定的時間內做完,輕則沒有伙食,重則趕出宅邸。

  這才讓培文鳥知道,在自己來這裡之前,也有不少變賣到府上的孩童被掃出門去。

  若是自己被趕出門,他無法想像會受到父親怎麼毒打?那晚默許的母親會不會對自己失望?挨餓的弟弟還能否撐過下一個寒冷的嚴冬?

  他不想回去,也不能回去。


  入了夜,他躡手躡腳地來到當家主的房門外,竟聽到裡頭傳來女性的嬉鬧聲。他嚇得叫出了微弱聲響,隨即被房內的主人察覺到。

  「外頭的人,進來。」

  這是培文鳥第一次聽見當家主的聲音。

  對方沒有看過自己,自己若是立刻逃離,或許能夠避免掉偷窺的責罰。但那低沉的嗓音卻像是有股魔力,讓他只能推開了門,垂頭等待受罰。

  「小孩子?」女人先發出了疑問。

  「妳離開吧。」白致貂將貼在自己身上的裸女推開,對方才撿起地上的衣服,套回自己身上,迅速主臥房。

  培文鳥的身體因恐懼微微顫抖,他完全想像不到對方會怎麼處罰自己。但內心中那股強烈想留在宅邸的心情,讓他站在當家主面前,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這麼說來,你就是昨晚被賣進來的孩子?」白致貂僑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床上,接著補充似的說:「把門關上。」

  「是、是的。」培文鳥點點頭,照著當家主的指示做。

  房裡仍點著讓女人興奮的線香,提早結束的確有些可惜。白致貂招了招手讓男孩站在床邊,從頭到腳指細細打量著對方,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培文鳥。」

  「宅邸的工作還習慣嗎?」

  「……」培文鳥垂著小腦袋,不知道是不是該老實回答。

  「還是你是被哪個人收買,專門來從我身上挖取機密?」

  培文鳥沒有反應,男孩甚至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見對方冰冷的表情突然變為燦爛的笑容,揉著男孩的頭髮,說:「你很想留在這個宅邸吧?」

  小小的腦袋極快地點頭,這樣單純的孩子倒是讓白致貂有了些興趣。他掀開了被子,這時培文鳥才發現對方下身沒有穿任何衣物,裡頭還一條肉色生物,垂軟在男人的腿間。

  「試著取悅我吧?文鳥。」白致貂的眼彎成細長的弧形,伸出手將嬌小的男孩拉上了床鋪,手掌輕而易舉地托住對方的臉龐,稍稍擠壓看著柔軟的唇瓣因為外力而扭曲。「如果連這份工作都做不好,那麼你在這座宅邸內也沒什麼價值了。」

  「我一定好好做……」培文鳥其實根本不明白對方要他做什麼,但眼下的情況他只能答應。

  而就在答應的同時,白致貂的眼神透露出冰冷,揚起嘴角說出第一道指示。

  「用舌頭幫我清理上頭的黏液吧,別咬傷了。」敞開了腳,垂軟的肉柱上的確沾滿了黏液。

  培文鳥緩緩點頭,伸出舌頭,往肉色的棒子舔去。舌尖觸碰到的瞬間讓培文鳥膽怯,但想到母親及弟弟,便讓他鼓起勇氣,小手握住碩大,努力將上頭的黏液全部舔入嘴裡。

  白致貂看見自己剛才在妓女體內抽插的陽具,被男孩努力地清理乾淨,揚起笑容、拿起床頭邊的水杯,遞給男孩漱口。

  淡淡的鹹味與苦澀的後勁在培文鳥口裡發酵,讓他豪不猶豫地接過水杯,將杯裡的水一飲而盡。白致貂對於男孩將水喝下有些訝異,但倒也沒消散他的興致,反而讓他垂軟的性器有了反應。

  手裡的肉色棒子逐漸變硬,讓培文鳥有些恐懼,他抬起頭看著當家主的笑容,等候著下一道指示。

  「文鳥有跟誰做過這種事情嗎?」

  低沉的嗓音,溫柔喚著自己的名字。培文鳥搖著小腦袋,雖然他並不是第一次看見男人兩腿下的東西──他看過父親的,在喝醉酒的夜晚裡,夾雜著母親悽慘的悲鳴。

  那是充滿負面,以及苦痛的事情。

  「想起不好的事情了?」白致貂察覺到男孩臉上的不安,倒也不是真的疼惜。「那你還是離開吧?這棟宅邸。」

  聽到自己最恐懼的命令,讓培文鳥的臉瞬間轉為蒼白,他激動地搖頭哭喊,小嘴胡亂親吻著硬挺的巨大,只希望當家主能饒過他們家人一命:「主人、老爺,求您了……求求您了……!」

  「噓……」白致貂將指尖輕按在培文鳥軟嫩的唇上,接著他將房間裡的香熄滅,看著自己送上門的獵物,內心滿是許久沒有過的高漲情慾,此時他不必藉由外物助興,他將男孩身上的衣物脫下並隨意丟在一旁,像是舔拭一般仔細端詳著年幼的體態。

  除了雙手有勞動的痕跡,身體是真的軟嫩白淨。體位甚至夾著一絲清淡的乳香,乳首有些往內凹陷,的確是完全沒經過人事的模樣。白致貂解開了自己的衣袍,露出即使年過四十,仍因鍛鍊而完美的胸肌與腹肌。

  白致貂讓男孩趴在自己身上,屁股對著他,單手輕易地就能將臀肉撥開,看著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會受到如何折磨,有著淡粉紅色的緊緻肛門,露出了笑容。

  完全硬挺的性器蹭著培文鳥的鼻樑,自己唾液的味道及肉柱自身散發的濃厚氣味,讓男孩感到一陣目眩,他試著伸出舌頭像剛才那樣舔舐,完全充血硬挺的肉柱甚至比男孩的頭還要長,仔細地從根部舔拭到飽滿的前端,讓培文鳥花費掉不少力氣。

  對於這樣體格的懸殊,白致貂也只是稍微在手指吐了些口水,就往肛口裡頭插進。

  第一次有異物感入侵,培文鳥嚇得尖叫出聲,但他明白必須取悅當家主,讓他只能緊張地扶住男人粗壯的大腿,感受異物擠開了內臟,深入自己體內。

  「真緊……這樣我進得去嗎?」白致貂咧開嘴,覺得自己的性器又硬了幾分。他晃了晃腰,讓陰莖在男孩臉上拍打,痛苦及恐懼讓培文鳥流下淚水,沾在不斷拍打自己的肉柱上頭,他只能不斷舔著肉柱,深怕讓當家主有一絲反悔。

  拙劣生疏的取悅也該告個段落,白致貂推開了男孩,看著培文鳥佈滿臉頰的淚水,說:「躺下去。」

  培文鳥點點頭,按照對方的吩咐做,白嫩的雙腿合併,緊緊壓在胸上,讓他身下私密的地方全部暴露在老爺的眼裡。而男人拿起床頭的潤滑液,插入培文鳥的肛門就是擠入,冰涼的液體大量衝入狹窄緊緻的腸道,讓他瞪大雙眼發出恐懼的悲鳴,但卻只能在男人的命令下忍住不排放出來。

  冰涼的液體在體內放置幾秒,便稍稍高升了溫度,培文鳥坐在床上、頂直了腰,稍稍將散亂的瀏海撥至腦後,在培文鳥毫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將龜頭肉擠入了嬌小的肛門口內。

  「啊,果然很緊。」白致貂的嗓音有些嘶啞,表情帶著愉悅。

  而比剛才更加巨大的東西進入自己,讓培文鳥嚇得不斷搖頭求饒:「老爺,好可怕……我怕……!」

  「那你離開,我也無法保障你家人的生活。」白致貂倒也不是真的想這麼做,只是看著他壓抑、逞強,覺得有趣罷了。

  母親,弟弟。

  培文鳥回想起家人,他的淚水並沒有因此停止,只是放棄了哀號,接受了現實:「對不起……我會乖……」

  「對,好孩子。」

  白致貂露出溫柔的微笑,雙手緊緊扣住了培文鳥的身軀,身體動作卻和溫柔的表情完全相反,腰部毫無憐憫地往深處撞進,嬌小的肛口一口氣擴張至最大,腸道完全被硬挺填滿,前半段的陰莖更是直接衝入了乙狀結腸,在男孩的腹部上頂出一座肉色的山丘。

  劇烈的疼痛一瞬間讓培文鳥的理智崩潰,嘴裡甚至發不出任何呻吟,白致貂輕笑,撫摸著男孩的腹部、自己頂出的肉丘,從未感到如此興奮過。

  白致貂開始猛烈地搖起腰肢,每一下都幹得紮實,培文鳥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看著老爺臉頰上泛起的紅暈,此時原先的劇痛逐漸消散,竟然轉化為一股讓他恐懼的熱意。

  「老爺、身體……好熱……!」培文鳥試著抓住老爺的手臂,希望對方能發覺他身體的異狀。「好、奇怪──」

  白致貂一隻大手撫上了培文鳥兩腿之間的嬌小,並將包覆住嫩莖的外皮拉下,一瞬間一股熱流從前端排出,這反而讓男人微笑:「在通精之前就先被破了處嗎?」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將男孩射出的初精舔入口中,嘴裡抱怨著:「小孩的臭味。」

  「對不起,老爺……」

  讓老爺不悅,培文鳥是發自內心感到歉意。

  「無妨,」白致貂將肉柱抽出,冠狀溝拔出肛口更是還發出「波」的水聲,粗長的性器在房內微弱的燈光照射下閃著晶光,隨之肛口更是噴射出大量的潤滑液,將床鋪染濕。「文鳥很了不起喔。」

  「了不起?」這還是培文鳥第一次被人誇獎。

  白致貂將濕滑的陰莖放在男孩的腹部上,顏色偏深的粗壯,與嬌小剛排出了人生第一次精液的生殖器,有了強烈的對比。男人稍稍擺動腰肢,讓肉柱在培文鳥身上滑動,這也再次讓男孩看清,剛才在體內肆虐的東西有多麼巨大。

  「嗯,」白致貂再次將陰莖緩緩插入溫熱的年幼體內,看著再次隆起的肉丘,發自內心地揚起笑容:「你就待在這個房裡吧,直到我膩了為止。」

  雖然不太明白,但聽到能待在這裡,培文鳥是真心感到開心。他點點頭,這次的插入雖然仍有些疼痛,但隨著老爺每一次的抽插,伴隨而來的是剛才令他恐懼的奇妙快感。小嘴甚至發出高昂的呻吟。這讓老爺開心極了,每一下都把肉柱插至根部才稍微抽出。

  「哈啊、老爺……老爺……又要……!」培文鳥急促的嬌喘,煽動著白致貂的慾望,男人咧開齒列大聲嘶吼,感受著陰莖充滿了男孩狹窄的腸道,並且在最深處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啊──嗯……」

  白致貂嘴裡吐出長氣,即使射了一發性器的硬度也毫無減退,大手再次撫上男孩幾乎沒了作用的生殖器,再次擺動腰肢,為了自己在枯燥乏味的日子中,找到難得的樂趣而發自內心感到歡喜。






➤第二篇:覺悟
(TAG:偶像AU)
這篇加入私心性癖uwu 還未精通就先成了肉便器  我ㄊㄇ射爆



  人車往來的吵雜錯綜街道,國內各地、或來自海外,每年有數以萬計的人們,隻身踏入這複雜卻迷人的都市──東京都──儘管每個月辛苦賺錢支付高額房租、住在狹小平躺根本無法打直雙腳的公寓,仍有許多人對這樣的地方懷抱著夢想與憧憬。

  狹小的休息室內擠滿數十名孩童,他們都是對偶像懷抱著夢想,並且在數百名孩童中脫穎而出的練習生。未滿十歲的小學生就投入這個行列,老實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揚名國際的演員或歌手,無一不是從年幼時就出道打拼。

  這也讓他們更快理解到這業界的殘酷──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

  一名來自海外的陳尹卯,便是這群練習生地位最高的存在。

  雖然與大家穿著差不多的貼身運動服,但陳尹卯整個人隱約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魅力。或許是那對炯炯有神的眼眸,或是微微上揚的眼尾,以及咧開笑容露出可愛的虎牙。加上運動神經發達、身軀柔軟度極好,讓他在舞蹈方面幾乎完美,在練習生或是訓練老師之間,一直都是十分看好的存在。

  眼看練習期間即將結束,公司差不多該從內部挑選出適合人選當作主推,每個人心中都篤定著一定會是陳尹卯。

  直到某次決策之一的董事喝醉,在走廊上撞見陳尹卯時,糊里糊塗地指著他,說他並不在主推名單之中。原因簡單卻也殘酷──因為他不是日本人。


  這是無論男孩怎麼努力也無法改變的,聽到這驚人的消息,讓男孩縮在樓梯轉角無聲的啜泣,直到一個脖子佈滿刺青的人從屋頂下樓,才發現他負責企劃中的孩子竟然如此沮喪坐在這裡偷哭。

  「你是陳尹卯吧?」

  陳尹卯擦乾了淚水,抬頭,認出了對方後,他立刻起身向對方鞠躬:「岩下先生,辛苦了。」

  「怎麼哭成這樣?」岩下隨口問道,他的確很想裝作沒看到那些眼淚,但身為企劃開發負責人,他多少還是要關照團員們一些。

  「主推成員內沒有我吧?」陳尹卯也不隱瞞了,他認定作為企劃之一的岩下一定知情。「因為我不是日本人。」

  「你知道了?」岩下倒是笑了出來。「雖然不知道是誰告訴你的,但就跟你聽到的一樣。」

  日夜努力練習,試著拉拔同期以及調整團隊,各方表現優異的他,到最後都成為白費。年幼的陳尹卯內心充滿不甘心的怒火,他氣憤地抓住岩下,哭喊:「我是真心想在這個業界發展!我會賺錢的!」

  眼前這名才八歲孩子,如此年幼就踏入了這黑暗的業界,這也引起了岩下極大的興趣。他想知道對方的覺悟是否只是表面說說而已,他彎起眼,笑著:「若是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改變那個可笑決策,但你會因此受到折磨,這樣你也甘願?」

  「我甘願!」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回答。


  OOO


  岩下把陳尹卯帶了回家。

  在堆滿雜物的空間稍微將空酒罐掃開,勉強開出了一條走往客廳的小路。他叫陳尹卯去浴室洗澡,把自己徹頭徹尾洗了個乾淨,接著裸著身走到房間,坐在發出陣陣惡臭的床鋪上。

  此時岩下找了塊光碟,按下播放鍵,電視畫面中便出現色情片,畫面的男人粗暴揉著女優的胸部,而女優更是賣力地叫床,這樣衝擊的畫面讓陳尹卯腦海一片空白,接著看見岩下解開了褲襠,掏出了垂軟的深色肉柱。

  「來含吧。」

  陳尹卯慘白了臉色想逃下床,但耳邊隨即傳來:「你不是說甘願嗎?難道你想在這業界打混的覺悟就這樣?你以為電視上光鮮亮麗的偶像哪一個沒被製作人搞過?他們無一不像那個女優一樣,為了金錢敞開雙腿,被男人狂幹還要發出殺豬似的嬌喘。」

  陳尹卯期望的偶像,應該是盡全力呈現舞蹈,用歌唱傳達喜悅。他也是因為深深著迷偶像這樣的姿態,才決定投身偶像事業。

  「不要就滾,我看著影片自己擼出來也行。」岩下將陳尹卯的衣服丟在他身上,點了根菸不耐煩地抽著。

  陳尹卯垂著頭,他的確剛進入這產業,對很多事情都不太熟悉。如今他的優勢及魅力,被一句「不是日本人」而全盤否認,那股怒火再次讓陳尹卯咬緊牙,抬頭懇求著對方:「岩下先生,抱歉,我只是嚇到了,請您不要放棄我。」

  「嘖,所以我才討厭小孩子。」作為偶像企劃之一的岩下,忍不住說出了內心話,再次提著陰莖,說:「過來,跟電視上的女人一樣,含住,用舌頭別用牙齒。」

  陳尹卯將衣服放到一旁,緩緩爬到岩下身旁,對方站著,讓自己只要稍稍抬起頭,便能將垂出的肉柱含入口中。苦澀及臭味隨著垂軟進入嘴中擴散開來,讓陳尹卯痛苦地蹙眉,卻不敢停下動作。

  餘光瞄著電視畫面,一邊試著擺弄上半身好讓舔拭變得順利,直到垂軟開始在嘴中脹大,嬌小的嘴再也含不住,沾滿唾液並被充分濕潤的成年人性器,高昂地硬挺在男人的腿間。

  「咳咳、咳……」陳尹卯痛苦地咳嗽及呼吸,當那條肉柱在嘴裡脹大,壓迫著氣管及鼻腔,窒息的感受讓他差點失去意識,對此,岩下彎下身,將煙全噴在他的臉上。

  「第一次來說還可以……還是你以前有含過別人的?」

  「沒有……咳咳、我沒有。」陳尹卯痛苦地搖頭,接著他被推入床鋪上,這時他注意到電視畫面上,女優敞開了雙腿,而一條肉柱飛快地在其中插幹。

  「真小啊?」岩下稍稍將陳尹卯的臀肉掰開,看著緊緻的肛口,怎麼看都沒辦法插入成年人的性器,更何況他的還要比一般人還要粗長一些。

  陳尹卯紅著臉,電視畫面預告了他會被如何對待,而這樣的狀態硬來也是幹不進去,岩下從床舖邊的雜物堆中翻出了一罐潤滑,以及粉紅色的情趣用品,嘴裡叼著菸,敞開了陳尹卯的腿就是將潤滑液全擠進肛門裡。

  冰涼的觸感讓陳尹卯緊張地抓著床鋪,但懼怕男人再次反悔後就不肯幫助自己,他只能緊咬下唇忍住聲音,感受到下腹微脹到痠疼,岩下才終於停下,接著把粉紅色的情趣用品往肛門裡塞進。

  括約肌生理上地排斥著外物入侵,但只要突破了括約肌,裡頭腸道可說是發了狠的緊吸。岩下至今為止也只玩過女人後門,他對男的並沒太多的興趣。如今自願送上門的,他倒是不怎麼排斥。

  看著電視裡的女優發出淒厲的叫床聲,岩下也壞心地一口氣將情趣用品全塞入陳尹卯嬌小的身軀,細長的玩具一口氣衝進體內深處,恐懼讓他揪緊了腳趾,努力將呻吟全埋沒入口中。

  「差不多了吧?」岩下抽出濕淋淋的玩具,隨手丟回雜物堆,提起了剛才男孩自己吸硬的陽具,將前推硬是擠入肛門口內。「放輕鬆!太緊了。」

  原以為自己忍得住,但肛口此時卻以極大的弧度被擴張,陳尹卯最終還是被恐懼擊潰,他發了瘋地哭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不要……我不要了!」

  「都到這關頭了,要我自己打出來是不可能的事!」岩下不耐煩地熄掉手上的煙,對方做為商品,也不可能像妓女那樣打臉叫他閉嘴,他從雜物堆翻出了封箱用的紙膠帶,撕了一截貼在陳尹卯的嘴上,將令他頭痛欲裂的哀號全部堵上。

  成年人與幼童之間力氣太過懸殊,讓陳尹卯輕易地被固定在惡臭的床鋪上,感受著粗長的陰莖緩緩推入自己體內,他幾乎是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腹部逐漸被岩下的凶器頂凸了出來。

  他努力的不斷吸著空氣,試著讓自己熬過這股劇痛,但在岩下開始擺動腰肢的同時,他終於忍不住暈厥了過去。

  「好緊……好爽……哈哈。」眼看身下操幹的男孩昏厥過去,岩下也不太在乎,他看著電視畫面女優被輪姦的影像,只管不斷將粗大的陰莖在年僅八歲的男孩體內幹入,對方身體太過嬌小,看著隆起的腹部,他想,他的一定幹到比乙狀結腸更深的地方,這又讓他興奮到硬了幾分。

  而他伸手揉著男人腿間的垂軟,用疼痛再次將男孩喚醒。

  「醒了?看清楚了,你的屁股正努力吞著誰的東西。」

  陳尹卯的眼眶再次留下淚水,壯碩的陰莖不斷在體內肆虐插幹,腹部累積的熱意竟麻痺了疼痛,被男人殘忍抓在手中的生殖器,此時竟然緩緩硬挺。

  「哈哈哈,被男人操著屁股還硬了嗎?」岩下笑得極度燦爛,他歪著頭,看著身下的男孩:「你或許滿有潛質的。」

  男孩感受到岩下加快了擺動腰部的動作,直到完全將性器幹入自己,陳尹卯雙眼上吊,全身因痙攣劇烈抽抖,在第一次的肛交被完全擴張到極致的狀態下,體會到像是女人一般激烈高潮。

  岩下的性器不斷抽抖,即使拔出了男孩體內仍射出大量的精液,看著高潮還沒停止的男孩不斷顫抖,咧開笑容。

  「還不會射精,卻先體會到高潮的滋味。你之後真的會為我們公司賺很多錢的,陳尹卯。」


  OOO


  結束完出道演唱會的慶功宴後,陳尹卯便乘上了經紀人的車子,在機密的護送之下,來到附近的高級飯店。到了指定的房間內,裡頭坐著幾名上了年紀,但各個都是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才剛出道,就開始考慮往其他條路發展了?」

  「真是了不起。」

  「現在剛滿九歲?嘖嘖,不容小看。」

  陳尹卯狹窄緊緻的喉嚨,吞入了面前肉棒射出的腥臭淡黃色精液。身上還穿著在舞台表演後沾滿汗水的服裝,任由老頭子們將鼻腔湊上吸聞。

  接著陳尹卯躺在床上、敞開雙腿,露出沒通精過的嬌小嫩莖,以及不斷分泌出黏液的縱向肛門口,上揚的眼角帶點撫媚,咧開笑容,說:

  「只要讓我成為最耀眼的巨星,這個被玩弄到變成生殖器的肛門就讓叔叔們享用喔。」


  他已經做出了覺悟,並且心甘情願。




➤第三篇:比絕望更強烈(槍彈辯駁OC)
(TAG:下藥)


  長時間握著冰涼的罐裝可樂,導致小野隆和的身體有些發冷。一路從岩瀨的實驗室走來,他的內心其實十分猶豫著──到底該不該把這罐可樂交給自己的哥哥──畢竟這種飲料糖分含量很高。

  他明白哥哥的工作需要依靠大腦飛快思考與解析,攝取大量糖分是很正常的行為;一方面也是哥哥真的喝太多了,身為與他最親密的家人,似乎也有必要好好督促對方的飲食健康。

  「還是算了吧?」男孩垂著頭,儘管岩瀨告訴他,這罐可樂裡加了能夠讓淳舒服的藥,他還是在哥哥的健康上做了抉擇。

  正打算掉頭離開,原先緊閉的房門突然開啟,從裡頭冒出頭髮毛躁凌亂、臉色蒼白黑眼圈超深的憔悴人影:「怎麼啦?隆和。」

  「淳、淳哥……」隆和沒想到門會突然開啟,情急之下,趕緊將可樂藏到身後,祈禱對方應該是沒看見他手裡的東西。

  只見對方虛弱地緩緩垂著身子,讓他想都沒想地直接衝上去接住比自己高大的身軀:「淳哥?你沒事吧?又熬夜了?」

  「嗚……我沒事。」淳將臉埋進隆和的領子,嗅著平時走動時,頸子與衣領摩擦後產生的淡淡氣味,稍稍抬起頭,便能將鼻腔埋入那軟嫩的秀髮之中。

  「……哥哥好重。」連站都站不穩了,說這句話很沒有說服力──隆和在內心默默想著,但又伸出手抱住對方,哥哥的工作自己幫不上忙也給不出建議,能做的也只有這樣了。「工作結束了?」

  「嗯,差不多。」在隆和的攙扶下,淳再次回到房間內,電腦上的數據還在跑,雖然並不能說完全結束,但也算是到一個段落。況且弟弟來找他,淳是絕對不可能拋下弟弟不管的。

  即使坐在床鋪上,他環住的雙手仍沒打算放隆和離開。淳稍稍抬起頭,彎起眼看著對方:「手上的可樂不打算給我喝嗎?」

  隆和搖著小腦袋,為了哥哥的健康他絕不能讓步。

  「你的手好冰。」淳握著隆和的軟嫩手掌,拇指往手心搓進就能輕易地將男孩緊握的手掌推開,冰涼的雙手,讓隆和覺得哥哥比平時更加溫暖。「罐裝飲料拿久了,手很不舒服吧?」

  隆和其實知道哥哥平時對他人是十分冷漠,卻唯獨對自己溫柔微笑。看見對方的眼神中流露出不捨,讓他的心也漸漸軟化,開口:「如果喝一點點,應該沒有關係。」

  「可是隆和擔心我的健康吧?」

  淳鬆開了自己,但手掌殘留的溫度卻仍然灼熱。

  「一點點的話……」

  隆和將可樂塞進對方懷中,看見哥哥揚起笑容,點頭:「嗯,只喝一點點。」

  喀擦地將開口扳開,夾帶著大量二氧化碳衝出罐身的滋滋氣泡,原先表情有些緊繃的淳,在聽到這令他愉悅的聲音也得到了舒緩。冰涼的液體及氣泡帶來的刺激感滑進喉嚨,他總覺得這罐由隆和親自送給他的可樂特別好喝。

  ──但這罐可樂是從哪裡來的?

  就在將可樂吞入肚裡的瞬間,喉嚨的刺激感並沒有消褪,反而逐漸變得灼熱。淳的眼神因難受變得兇狠,看著隆和:「這可樂是誰給你的?」

  對於淳的變化,隆和害怕以至於大腦一片空白。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像剛才那樣,用肢體接觸化解對方緊繃的情緒,卻沒想到淳眉頭緊蹙,凶狠地將他伸出的手拍掉:「不要靠過來!唔、咳咳!」

  基地內的警報並沒有因此響起,隆和推斷這罐可樂應該不會至哥哥於死地,但對方表情痛苦,讓他思緒一片混亂,呆愣在原地根本不知如何是好:「淳哥……對不起,我不知道會是這樣!」

  「唔、好……痛苦──」淳難受地縮在床上呻吟,現在不僅僅是喉嚨灼熱,連可樂翻灑出來時,沾到的肌膚都變得熾熱。他努力睜開眼,看著隆和露出絕望的神情,他不希望事情會是這樣,至少,不要是隆和,不要露出那種表情──

  淳伸出手,將隆和拉上了床鋪。他想要安撫對方,告訴對方這不是隆和的錯,但頭痛欲裂讓他根本無法好好組織語言,更別說是開口解釋。

  手指撫上對方冰涼肌膚的瞬間,體內的灼熱竟得到舒緩。像是確認似的,淳整個人跨坐在隆和身上,彎下身,兩人的臉頰相碰。觸碰到的瞬間,身體的不適感再次消散,這也讓他確信這件事。

  但只要稍微一離開對方,體內的灼熱感又再次湧上,淳的表情扭曲,身體甚至發出冷汗,他脫下衣服,肌膚曝露空氣的感受,才讓身體情況好轉一些。

  「淳哥?對不起、對不起……」

  這時淳的指腹輕壓著隆和軟嫩的唇瓣,他彎下身,略長的頭髮在對方臉龐上磨蹭,讓隆和害怕地噤聲,指腹將下唇撥開,舌頭也隨之探入齒列,將小嘴撐開。

  舌頭強硬的入侵,讓隆和慌張地想要將淳推開,但當他看見了對方眼中的冷淡,一瞬間又僵住了身子,只能任由對方舔吮與渴求。他感受到皮帶被解開,大手從衣服下襬滑上,指尖撫過肚臍、腹部,接著壓上了胸鋪上嬌小的乳粒。

  「隆和的身體,好冰……」淳呻吟著,手上的動作並未因此停下。

  他將撫弄隆和的手抽出,放在鼻腔前狠狠地吸著,撫摸過男孩身軀的手掌上殘留的氣味,比衣領摩擦後產生的氣味還要強烈。此時他感到喉嚨與皮膚的熱度逐漸消退──正確來說是往下體集中。

  「淳哥?」隆和的褲子被解開脫下,這時他感受到一個灼熱且沉重的東西壓著自己的腹部,他將視線下移,看見淳哥腿間高挺著粗壯的肉色柱子,放在他的身上並不斷磨蹭。「……那是什麼?」

  淳並沒有回答隆和的問題,或者應該說腦袋一片昏沉,也讓他聽不見對方的聲音。朦朧的視線中,他看見隆和因為磨蹭,嬌小的陰莖也逐漸起了反應,他咧開了嘴,輕笑:「隆和也很想要?」

  隆和不能理解,內心被不安及恐懼佔滿,這是他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淳哥。他想伸手將對方推開,他想開口向外頭求救,但只要想到或許再也無法像這樣進到淳哥的房裡,他就做不到。

  淳兩手稍稍掰開了隆和蜜桃似的白嫩臀瓣,緊緻的肛口未經人事,甚至還不會收縮。

  他將龜頭肉抵上,垂頭看著眼神中充滿恐懼、眼角掛著淚水的男孩,體內未消退的灼熱再次復燃,讓他即使是看著隆和露出十分不願意的表情,仍然用力將粗硬的性器硬是插入了緊緻的腸道之中。

  「啊啊、啊──」窄小的腸道被一口氣撐開至極限,隆和弓起了身子雙眼微微上翻,雙腿更是劇烈的顫抖痙攣,就在被淳插入的瞬間,腿間的嫩莖也噴溢出些許的透明精水。

  「腸道一抽一抽的……好舒服。」淳感受著痙攣的腸道,身體也不禁跟著顫抖,在將性器插入的瞬間快感讓他思緒一片空白。

  「淳哥……淳哥……!」恐懼最終將隆和嬌小的心靈擊碎,他哭喊著哥哥的名字,希望對方能快點清醒過來。但體內的巨大竟在此時抽送起來,拔出時甚至有讓隆和覺得內臟都要被拉出的錯覺,他不斷哭啞著懇求淳住手,卻換來更殘酷的擺動。

  「隆和……別哭……」淳彎下身吻著男孩眼角的淚,但他就是無法停止抽插的動作。「我在……我在這裡。」

  「……嗚嗚、淳哥!」隆和伸出小手緊緊攀住對方的身軀,手指撫上少年身上燙傷後癒合有些軟嫩的肌膚,他將臉貼近淳的胸膛。

  體內的肉柱再次磨著腸道,痛楚已經麻痺思緒,或是身體逐漸習慣這樣擴張,當淳完全頂入隆和的體內時,隆和原先的哭嚎逐漸轉為舒服的呻吟,這也挑起了淳的情慾,莖身抽出時,直到括約肌勉強吸住冠狀溝才停下,接著再一口氣將性器撞進,直到根部完全插入為止。

  每一下都幹得如此扎實,也讓好不容易消散的熱意重新堆積,淳與隆和相連的部位又濕又麻,原先不會收縮的肛口,也在猛烈的進攻之下學會緊縮挑逗,腸道甚至開始分泌黏液潤滑每一次的摩擦。

  狹小的單人床上,兩人緊密相擁,沉溺灼熱且愉悅的快感,像是電流不斷刺激著兩人。尚未變聲的隆和口中流溢出仍帶著稚氣的高亢呻吟:「淳哥……好深、好深……身體、好奇怪……嗯嗯……」

  「我也是、隆和……一起、好嗎?」

  「什麼?唔、」隆和不明白話中的意思,但接下來淳不再是大幅度地擺動,反而加快抽送速度,不斷用陰莖前端在腸道內深處磨蹭,與剛才都不同的強烈快感一口氣襲上腦門,讓他揪緊了腳趾,身體開始劇烈顫抖,達到第一次的高潮。「啊啊、哈啊……」

  「唔、嗯……!」淳咬緊牙發出痛苦的呻吟,將累積在體內的熱意全都釋放在隆和嬌小的體內深處。

  感受到熱意在體內擴散,隆和睜開被淚水濕潤的雙眼,看著淳的臉龐接近自己──與剛才的吻不同,淳的舌頭溫柔的舔舐齒列及唇瓣,勾著上顎以及舌尖不斷交纏。隆和也學著淳的動作,回應著這個深吻。

  「淳……哥……」隆和紅著臉,看著淳似乎終於恢復原本溫柔的神情,但硬挺的性器仍插在自己體內,似乎沒有抽出的打算。

  淳知道自己對隆和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也不曉得為何將熱意抒發後,體內仍然十分灼熱、心臟劇烈跳動著。他知道隆和不是故意拿被下了藥的可樂給他,也確定現在對隆和的情感並不是來自毒藥。

  體內這股熱意,是來自於長久以來累積的愛意。

  他想用舌頭舔遍隆和身上每一吋肌膚;想將所有的精液全射進對方體內;想讓隆和體會到男女愛情之前,就再也離不開自己──

  「隆和,再多待在我身邊一會吧。」

  淳擺動起腰身,而隆和點點頭,再次抱住對方,沉溺於那股比絕望更加強烈的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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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接觸倒轉蛋這一塊,已經過了兩個月。
轉蛋的文章也寫了三十篇!!!超多😱💦
自己都不敢相信,現在根本就是人生最高峰(?
還有一堆開轉蛋的心得感想,留到第十台再來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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