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BG|異種性交

保底一萬字委託
TAG:犬類獸人交(獸人人、獸獸人)、填滿兩穴

寫作時不禁想起我養的必取,心情非常愉快✨
這次是3P的委託‼
3P注重的層面就會比較多一點,也很感謝乾爹耐心的解惑及補充💦






  當眼前放了一盆狗乾糧時,亞恒也確信了將自己撿回家療傷的人類並不是善良而是愚蠢。
 
  「會不會是太硬咬不動?」
 
  在寒風之中遍體麟傷,甚至因過度挨餓而瘦骨嶙峋。或許是這匹黑色大狼犬可憐的樣貌激起艾玟同情憐憫之心,帶去醫院做了傷口治療與處理後,決定帶回家飼養與照顧。
 
  喔不,我還沒老到這種地步。
 
  亞恒無奈地看著人類往碗中的飼料注入溫水,讓難聞的飼料提升為另一層次的噁心。氣味敏銳的他因此皺了皺鼻頭,掉頭遠離讓他作嘔的空間。
 
  「小黑你餓了吧?」艾玟見到狗逐漸離去,連忙抓起飼料碗湊到對方的鼻前:「你看,是飯喔。」
 
  連取名品味都平凡得讓人不予置評,亞恒咧開獠牙表示對於那碗飯的敵意,接著跳上雙人床,踩踏著床單尋找適宜的位置,噴了噴鼻息便舒服地趴躺在床。艾玟看見剛撿回家的野狗就這樣順其自然地霸佔床鋪,她只能湊到床邊,試著把狗趕下床。
 
  然而大狗瞬間嗅到人類的意圖,黑眸殺氣騰騰地瞪著艾玟,看見人類停止揮趕的舉動,才緩緩闔眼小歇。
 
  「這包飼料花了我不少錢耶?」
 
  艾玟嘴上抱怨卻也只能摸摸鼻子離開,床上的大狗則抖了抖立耳,完全不把人類的怨言當一回事。剛才為自己診療的庸醫就算了,這人類竟然沒發現亞恒並不是普通的犬類,危機意識與常理認知都令人堪憂。
 
  不過,自己似乎也沒什麼資格說對方。畢竟亞恒身上的傷口都是出自於太過大意,才會讓仇家有機可趁,因此淪落到只能暫時化成獸態來保全安危的悽慘下場。
 
  艾玟把飼料放回地上,反正肚子餓了之後總會去吃,轉身到廚房微波加熱早已變涼的雞腿便當。如往常一般,結束打工後順路買晚餐回家,途中卻意外地碰到一場因大狗爆衝到馬路上而引發的車禍。慶幸的是駕駛車速慢、反應得快,才沒撞上大狗造成二次傷害。
 
  後來艾玟自告奮勇地將大狗從馬路上撈起,緊急送往最近的寵物醫院問診,雖然狗的表情看起來幾分凶狠,但過程中意外地溫馴,這也讓她不禁興起想要繼續飼養的念頭。畢竟,她並不反感毛茸茸的東西。
 
  「雖然剛才醫生說小黑身體裡沒有晶片,姑且還是先上網看看有沒有人發尋狗啟事好了……」艾玟坐到筆電前,將便當先擱在空位處後開始查詢相關資訊。視線及注意力全集中在螢幕上各式各樣的犬類照片,也讓她沒察覺到從床舖徐徐接近自己的黑色大狗。
 
  當艾玟發覺身旁的黑影時已經太遲,便當上的雞腿被亞恒快速咬入嘴裡,因雞肉香氣而垂涎的唾液甚至還滴了幾滴進盒子裡,反應始終比獸類遲鈍的人類,最終還是沒成功將雞腿搶奪成功,被大狗拋下一個得意之中參雜不屑的眼神,哀號著她的敗北。
 
  「靠北啊!那是我的雞腿耶臭狗!」
 
  現在是本大爺的。雖然以獸類姿態進食並不是那麼雅觀,但如今情況特殊,亞恒本身倒也不反感這樣的舉動,單腳壓著骨頭,垂頭就是將鮮嫩多汁的雞肉撕咬入口。
 
  飼養寵物的人總是會有一個通病,就是──即便寵物做出讓自己氣到腦溢血的事情,總是很快地選擇原諒──如同艾玟現在認命用雞腿的餘味來配便當飯菜,事後還得收拾油膩的地磚與雞骨殘骸。
 
  亞恒滿足地打了個飽咳,準備要回床鋪睡覺時整個身體被懸空撈起:「腳油膩膩的休想上床,我們先來洗個澡!」
 
  「嗚……」大狗咕噥低鳴,似乎對於洗澡這件事有點抗拒。
 
  大狗身上還包著繃帶與紗布,雖然無法做到全身清潔,至少要先處理油膩的前腳與嘴巴。艾玟將洗臉台盛滿水,接著用舊毛巾沾濕,幫亞恒做簡單的擦洗動作。
 
  看見面前一盆乾淨的清水,讓亞恒一瞬間失去了理智,瞪地將上半身撐起,埋頭瘋狂捲水解渴。眼前的大狗開始喝著自來水,也讓艾玟趕緊伸手扣住對方粗壯如樹幹的脖子,試圖將狗頭拉離洗臉台。
 
  「會拉肚子的!」
 
  口渴難耐的亞恒才不管那麼多,飲下讓身體滿足的水量才甘願讓人類拉著自己離開。而激動之下濺起的水花,也幾乎讓他嘴前的軟毛全濕。原本可以簡單結束的擦澡,沒想到會搞到自己上半身也被濺濕的狼狽,艾玟的表情多少還是透露出些許無奈。
 
  「抱歉,我忘了弄盆水給你喝。」難怪飼主會被人揶揄「奴隸」,真的不是沒有原因。艾玟將毛巾擰乾,擦拭黑色軟毛上過多的水珠。
 
  亞恒噴了鼻息,對於人類的服侍很是滿意。此時視線又被一個稀奇的景象拉取了注意力──人類穿著的白色上衣被激起的水花浸濕,布料緊貼在雙峰上、並凸顯出小巧的乳粒,成了極度誘人的美景。
 
  這人類原來是雌性。
 
  獸人與人類社會或許有些價值觀上的差距,但大抵來說生態上還是挺相近的,為了生殖繁衍需求,也是有雄雌之分。
 
  為避免再次發生如此失控的場景,艾玟將那碗泡漲的飼料倒掉後洗淨,重新裝了一碗食用水給大狗飲用。可惜吃飽喝足的亞恒並不賞臉,再次跳上床鋪慵懶地陷入熟睡。
 
  等到傷口痊癒、艾玟再次把狗拉入浴室做全身洗淨,又是另一場值得回味的激烈戰役。
 
 
 
  OOO
 
 
 
  起初有些抗拒的事情,在每天至少重複兩、三次,連續做上數個月,如今艾玟也能平常心地收拾令人反胃的排泄物,同時思考著休假日的中餐應該吃什麼好料來犒賞自己。
 
  手腕上的牽繩連接著與公園內其他家犬相較之下還要龐大的黑色狼犬,一臉從容地看著女人收拾著自己剛撇下的殘局。
 
  「啊,雞胸肉好像吃完了。不買的話小黑就沒東西吃了。」與其強迫大狗吃乾糧、還要守護自己碗中的主餐,艾玟最後妥協於親自下廚料理小黑的每一頓飯。她特地上網查了鮮食食譜,避開對狗來說是劇毒的食材,意外地從中獲得許多樂趣。
 
  暫時回家一趟安置大狗,便提著背包準備出門採買食材與中餐。聽見人類離開屋子、機車引擎逐漸遠去的聲音,大狗前腳瞪地,撐起軀幹用後腳站立,四肢開始逐漸伸展變長,獸類的肉爪轉為修長的手指,右眼從掩飾色恢復成原本的金色,毛茸茸的姿態也完全轉化成人類裸身的模樣。
 
  被人類安置、獲得完善的照顧與治療後,亞恒有幾次悄悄地恢復成獸人原本的樣貌。雖然野獸型態固然便利,但做起事情,還是這個型態方便許多。例如洗澡這件事。
 
  大狗的毛量之多,讓每次洗完後的烘乾都是場折磨。雖然絕大部分的原因都是出自於那台便宜的吹風機,總是把亞恒的肌膚吹得熱灼到難以忍受。
 
  重新沐浴後獲得清爽,男人像是例行公事似的巡走屋內每一間格局。畢竟雌性人類的危機意識低到教他難以置信,況且,即便自己僥倖逃過數月前仇家的追殺,也不代表對方會因此放棄追捕行動。依靠敏銳的聽覺與嗅覺,確認屋內沒有除了雌性人類與自己以外的氣息,亞恒便放鬆了姿態,倒入鬆軟的沙發打開電視關心人類世界發生的大小新聞。
 
  女人好像比平時還要晚回來。
 
  明明口說是要買食材與中餐,過了三小時卻遲遲不見人影。亞恒警覺性地化為獸型,敏銳地豎起耳朵觀察周邊情況,思緒也快速運轉陳列出數個可能發生的緊急情況。就在腦海浮現出──女人極可能被仇家殺害──的推測時,屋外再次傳來熟悉的引擎聲響。
 
  「回來了──哇!嚇我一跳。」明明小黑總是慵懶地窩在沙發或是床上,沒想到這次打開門就看見黑色大狗安分地坐在門前迎接她的歸來,作為飼主,內心真的是滿滿感動。「好乖好乖,原來你也會想我呀?」
 
  大狗偏過頭,恰好閃過艾玟準備伸手揉毛的手,賞了對方一個不屑的鼻息後,正準備轉身離開時,尚未合攏的門縫外突然衝出一股強烈的野獸氣息。
 
  隱蔽野性許久的亞恒,從脖頸開始順著尾椎炸起具有威嚇效果的豎毛,即使艾玟看到大狗的反應並企圖制止,也擋不住亞恒作勢要往屋外衝。
 
  「小黑!不行!」
 
  隨著女人高聲尖叫,屋外的獸類卻早一步進屋,也讓亞恒即時穩住腳步,不可置信地瞪著面前的灰毛大狗:「阿郎索?」
 
  「你果然還活著,亞恒。」阿郎索冷冷地看著數月以來苦苦尋覓的老大。雖然對於亞恒平安無事多少感到喜悅,但同時也氣憤對方從沒想過要主動聯繫、報平安。「我在這人類身上聞到你的味道,還以為你已經被這人類殺死了。」
 
  亞恒不難理解阿郎索會有如此推測,雖然如今獸人與人類相處透過制定法律後已達到平衡,但自古以來的仇視與恐懼卻仍殘存於心中。這也是為什麼獸人融入人類社會,化為獸態往往會順遂許多的原因之一。
 
  「滑倒致死可能還要比被這人類殺死容易得多。」亞恒不屑地噴了噴鼻息,而他的搭檔微微點頭表示認同:「的確,當她把我抓去獸醫院時,我就覺得她不是壞人。」
 
  「那群傢伙幹的嗎?」亞恒瞄向阿郎索身上的紗布與繃帶,這些傷勢雖然不比他之前受得嚴重,但也不算輕。或許當時自己從他們的獵捕下逃脫,也難保仇人不會進而搜索與他有往來的熟識,藉此遷怒做出恐嚇與威脅的事情。
 
  但阿郎索發出低鳴,否定了這個猜疑:「他們的確是找到我們共事的蛛絲馬跡,但我沒讓他們得逞。離開前我把所有證據都消除了。」
 
  正因為流著郊狼血緣,看似孤傲的單一個體,卻有著緊密不可分的可靠關係。既然知道仇家還沒追查到這裡,這讓亞恒反而疑惑自己多年好兄弟的傷勢,到底是怎麼來的?
 
  「小灰、小黑──吃飯囉!」這時艾玟的招呼聲傳來,打破了凝重的對話。阿郎索立刻豎直耳朵,循著聲音跑到人類面前。
 
  艾玟兩手個別拿著兩碗飼料,一碗是水煮雞肉與蔬菜,另一碗則是盛滿乾糧。
 
  當亞恒循著阿郎索的步伐跟上前時,已經看到自己多年的好兄弟正埋頭喀哩喀哩吃著氣味難聞的飼料。他立刻咧開牙衝上去示威,制止對方吃那碗難聞的食物:「喂!這東西很臭!」
 
  「會嗎?」阿郎索抬起頭,嘴邊的灰毛還沾了不少飼料屑。「這東西味道還不賴。」
 
  亞恒露出一個怪異的表情。這時艾玟蹲下身,擱置許久的乾糧終於有應當的處置,讓她揚起笑容、揉著阿郎索的頭頂:「小灰好棒。」
 
  「汪!」阿郎索搖了搖尾巴,繼續大口吃著乾糧。
 
  這時艾玟抬起頭,望著大口享用鮮食的黑狗:「不像某隻臭狗,買回來連一口都不願意吃。真是浪費我的錢。」
 
  呿。吃完飯亞恒甩頭離開,回到幾乎成了專屬座位的沙發中央小歇。處理完兩隻狗,艾玟也提著午餐坐到客廳的電視前,拿起遙控器直接將新聞畫面切換到歐美影劇的節目台,作為人類的她,當然也沒聽出亞恒咆叫著聲響中帶著抗議的意味。
 
  最近回家時電視的電源總是開啟的狀態,原以為是自己忘記關,但幾次的觀察下發現,好像是電線短路導致電源自行啟動。但在家時這種情況並未發生,使用上也沒有什麼障礙,電視耗電上也還在接受範圍,久而久之艾玟也沒那麼在意是否要送維修這個問題。
 
  「還是其實是小黑想看電視呢?開玩笑的。」艾玟揉著亞恒的軟毛,並僑了一個舒適的坐姿,開始吃飯配影集。
 
  吃飽喝足的阿郎索也走到客廳,看著亞恒趴在沙發上的姿勢也有樣學樣,蹬腳跳上沙發,猛舔艾玟的臉頰。
 
  「哇!小灰好乖、好乖。」艾玟第一次被狗舔臉頰有些驚訝,但穩住身體後很快地適應大狗這樣的示好舉動。畢竟小黑從來沒有做出任何撒嬌的舉動,完全沒有讓艾玟體會到養狗的樂趣。
 
  阿郎索開心地吼叫了幾聲,反倒換來亞恒具有威嚇性的低鳴:「夠了,我們可不是家犬。」
 
  「不過,亞恒現在的模樣可是比我還像隻家犬呢?」
 
  在艾玟悉心照料之下,亞恒現在可是有一身烏亮的軟毛,和以前銳利凶狠的眼神相比,現在的神情多了一分慵懶與柔和。不必阿郎索多說,亞恒自己當然也清楚,但還是不服氣地抬頭張嘴、作勢要狠咬對方。
 
  窩在身邊的兩條狗沒想到突然開始打架,艾玟迅速地拍了兩個狗頭,嚴厲地制止:「喂!我在吃飯,要打去別的地方打!」
 
  「嗚……」阿郎索又蹭了艾玟的脖頸幾下,常流連於美色的他,也很習慣做出撒嬌的動作。
 
  見到兩隻狗似乎恢復友好,艾玟也起身收拾午餐的殘局,看見主人突然離開屋內可見的範圍,阿郎索也隨之焦躁了起來。始終慵懶趴躺在沙發上的亞恒則不耐地瞥了一眼,開口:「那女人只是回房間罷了,辦完事就會回來。」
 
  「辦完事?她果然跟『那些傢伙』有關係?」
 
  「不是那個意思。」正是因為與阿郎索熟識,才讓亞恒不想在對方面前提起。畢竟這段日子被女人照顧得十分舒適,他並不想做些有風險的事情,導致他不得不捨棄掉如此愜意的住所。
 
  見到亞恒欲言又止的態度,阿郎索晃著尾巴到人類關上的房門前觀察裏頭的動靜。
 
  「啊……唔……」
 
  阿郎索很快地就理解到人類在房內做些什麼事。他驚訝地回頭,沒想到亞恒早已跟到他身後,用銳利的眼神明示他不准衝動行事:「克──」
 
  房內激烈的呻吟中斷兩人的對話,不久艾玟便從房間裡走出來:「你們怎麼跑到這裡?」
 
  阿郎索垂著頭往艾玟的小腿肚蹭了幾下,人類的體溫很明顯比平時高了許多,雙腿之間更是噴發出一股對於野獸來說過於強烈的濕淫氣息。
 
  滿足了食慾及性慾,艾玟沒多理會在腳邊逗留的兩隻大狗,逕自走到廁所處理後續。阿郎索仍不斷發出嗚咽低鳴,吸著空氣中殘留的雌性氣息。亞恒稍稍抬腳抓了抓對方的狗臉,不悅地說:「她是人類。」
 
  「雌性人類。」阿郎索補充。接著像是領悟到了什麼:「你別告訴我,你還沒搞過她。」
 
  亞恒不語即是默認了阿郎索的推測。
 
  「老大,你離開族裡也好幾個月,這期間你有跟誰做過嗎?」
 
  亞恒只是抿嘴,這讓阿郎索簡直震驚至極。依照犬族雄性的發情期推算,亞恒從族裡消失後至少也經歷過一次發情,更別提他們倆的性慾本就比其他犬族來得旺盛一些,一天打一炮也屬稀鬆平常。
 
  自主禁慾,還持續了好幾個月,阿郎索同情地看著他景仰的老大:「是嗎?也到了這個年紀了啊。」
 
  「你才老年不舉。」之前自己傷得不輕,也花了許多時間在療養上,但愜意的日子一天天過去,多少也讓他鬆懈下來。直到那女人又撿條狗回來,幸運的是,這條狗不僅跟自己一樣是獸人轉化的,還是自己過去的心腹之一。「你這些傷既然不是那些傢伙搞的,該不會是人類?」
 
  「……對。」阿郎索曾經認為兩個族群外貌相似,或許不會有強烈的敵對之心。但人類比他預料的還要脆弱,對於外觀差異的物種總是很輕易地就萌生強烈的敵意與惡意。
 
  「這女人雖然神經大條,但挺會照顧狗的。至少在傷勢痊癒之前管好你下面那一根。」
 
  少了衣物遮掩,阿郎索腿間的生殖器僅是聞到氣味就裸露出艷紅的小頭。亞恒無奈地回到客廳,恰好廁所的流水聲戛然而止,艾玟的內褲在襯衫下若隱若現,一臉清爽地拎著褲子、裸著兩條長腿走出來。
 
  「再弄一次好了。」艾玟嘴裡喃喃自語,便又回到房間扳開筆電。這次連門都沒帶上,點了播放鍵並將手探入布料單薄的內褲裡。
 
  「不是才剛說要管好嗎?」亞恒咧開獠牙,苦於自己是獸類型態,根本無法制止阿郎索晃著尾巴進房。
 
  警戒心低下的女人忙著揉捏著發腫的陰蒂,根本無暇理會湊到自己身邊的大灰狗。眼睛盯著螢幕上激烈猛幹的腥羶畫面,喇叭更是不斷響蕩著色情片激烈的歡愉叫聲。
 
  「我只是聞聞。」像是自我暗示的低鳴,阿郎索壓低前身,刻意竄到桌面下。豐滿腿肉之間的內褲早已被淫水濕透,探入裏頭蹂躪的手指也隨著艾玟舒服的呻吟瘋狂地搓弄。
 
  這時桌面上傳來人類一陣短促的悶哼,雙腿觸電般地陣陣彈跳,手指緩緩抽出早已濕漉的褲襠。聞到面前不斷噴發的雌性氣味,阿郎索的理智瞬間斷裂,微豎起背毛、準備更靠近眼前的雌性生殖器。
 
  在身後看著一切的亞恒也料到阿郎索不會只是聞聞就作罷,心一橫,索性直接張口往對方毛茸茸的尾巴咬下!
 
  桌底下傳來大狗尖聲的哀號,艾玟急忙退開椅子查看,灰毛大狗垂耳的委屈模樣,也激發了艾玟愛狗之心,也顧不得手上還沾滿濕黏的分泌物,伸手推開欺負小灰的黑狗:「小黑!壞狗!」
 
  「汪!」小黑對於人類的威嚇根本沒放在眼裡,朝著小灰難得地咆出渾厚吼叫。嘴邊的軟毛也因此沾上艾玟的黏稠。
 
  幹,糟了。
 
  亞恒知道收留自己的女人愚蠢到無藥可救,但他也沒料到對方會直接把性器的分泌物抹到他嘴巴上。明明自己是為了阻止阿郎索失控發情,但現在,他連克制自己都成了困難!
 
  野獸型態使得能夠看穿心思的右眼蒙上掩護色,連帶能力也被削弱。亞恒沒辦法判斷這只是一連串的巧合又或是出於阿郎索精心的計算,正如剛才推測一般,在療傷的期間,亞恒確實是熬過一次發情期。
 
  這口雌性的黏液恰好成為一個契機,將他這數月壓抑的努力瞬間擊潰。
 
  「汪嗚──!」亞恒仰頭咆叫,接著撐起前腳僅靠後腿站立。
 
  艾玟驚恐地看著照顧數月的大狗,逐漸轉變成與自己相同的人類四肢與樣貌,連忙扶住桌緣才免於摔下椅子的慘況。不過幾秒,黑狗已全然是一名成年男人的樣貌。
 
  「獸人?」過於震驚之後更多的是冷靜,艾玟看著男人板著臉、撩了撩前髮,試著遮掩過於顯眼的金瞳,驚呼:「哇,第一次見識到活生生的!」
 
  「雖然愚蠢,理解力倒是很快。」亞恒順手將筆電闔上,俯身湊到艾玟的面前,伸舌舔拭柔軟的臉頰:「剛才為止還敞開腿不斷手淫的妳,也知道要害怕?」
 
  幾世紀以來不與人類交好的種族,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心裡多少會有驚奇與懼怕。或許是直到剛才還看著性癖特殊的色情片,又或是內褲裡的陰蒂仍然腫脹,看見眼前裸露出結實身材的男人──長相還不差──艾玟的內心萌生出另一個連自己都感到害怕的想法。
 
  「妳這女人真有意思。」亞恒一把將艾玟從椅子上拉起,輕而易舉地將對方甩上床鋪,更得以證明對方連一絲反抗的心態都沒有。而他屈膝在床鋪上匍匐,也是化為人型後,最接近獸類的舉動。「衣服都還沒脫,就自己打開雙腿了?」
 
  「不就是要幹那檔事?扭扭捏捏的,又不是小處男。」艾玟咧嘴調侃,但微微顫抖的身體仍輕易地顯露出逞強的信息。
 
  而雙手壓上床鋪、將她圈在身下的男人接受了這份挑釁,伸手解開了襯衫領口第一顆扣子。即使是感官不如獸類的艾玟,也能察覺到男人的氣息逐漸粗重且散亂,手指探入解開的隙縫,帶繭的指腹輕輕摩娑著滑圓飽滿的乳房。
 
  「唔……!」明明那樣粗魯地將自己帶到床上,挑逗卻溫吞的讓艾玟搔癢難耐。她燥熱的扭著腰身,甚至主動抬起腳磨蹭著男人粗糙的雙腿。
 
  亞恒的手指蹭上硬挺的乳尖,稍稍抬起眼神,與人類四目相覷,接著果斷地扯開單邊的衣服,伸舌舔弄著飽滿的胸部。犬類的唾液要比人類濕滑許多,在男人用帶有淫糜氛圍的舔弄之下,肉峰早已沾滿黏滑的唾液,乳頭也興奮地脹大渴求更多愛撫,與另一邊還藏匿於襯衫布料的胸部,成了極大的視覺反差。
 
  「第一次被舔奶子嗎?濕成這樣。」像是回敬剛才女人諷刺自己似的,亞恒扯了扯嘴角,一把將早已被淫水浸濕的內褲脫下,不算狹小的房間內瀰漫著女人散發的雌性氣味,讓他腿間的陰莖又硬了幾分。
 
  「另一邊也……」艾玟忍著羞恥,紅透了臉伸手試著主動扯開另一邊的布料,亞恒正打算出手協助時,感受到身後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湊近自己。
 
  「阿郎索?」亞恒回過頭,才想起自己的兄弟仍維持著野獸的樣貌。剛才自己扯開內褲的舉動,讓他再也瞥忍不住強烈的交配慾望,垂著完全裸露的細長生殖器,躍上床鋪。
 
  「嗚汪──」只要每一次呼吸,濃厚的雌性氣味就充滿阿郎索的鼻腔。滿腹的熱意模糊理智與視線,讓他只知道將不斷滴出精水的性器蹭上準備接受交配的性器官上。
 
  躺在床鋪上,視線範圍有限的艾玟感受到熱燙的東西蹭著自己,男人強勁的臂彎輕易地將她從床上撈起,這次兩人位置調換,男人一臉從容地躺在床上,欣賞艾玟不知所措、卻只能像隻待宰羔羊,雙手撐住床鋪、翹高屁股,準備迎接未知的恐懼。
 
  就在臀肉被逐漸擠開時,艾玟遲鈍地想起這房間除了她與男人之外,還有其他生物的存在:「小灰?」
 
  幾乎是語畢的瞬間,硬物的前端強硬地擠入肛門口,在艾玟還來不及掙脫時,一口氣將犬類的性器完全撞入腸道裡。強烈似電流的酥麻感竄至腦門,艾玟只能微弓腰肢,在屁股被插滿的狀態下迎來高潮。
 
  作勢使力推開自己的手掌因痠麻而放鬆,亞恒挑起眉、哼出帶有深遠意味的愉悅音調,看著身上的人類一抽抽的痙攣:「抱歉啊,我兄弟就是急了一點。」
 
  「啊……!」艾玟的性經驗雖然不少,但多半還是以陰道性愛偏多。更何況肛門是需要時間與耐心調教擴張,被這樣近乎於暴力的強制插入,疼痛還是讓她一瞬間失去意識。
 
  壓抑性慾的時間總歸還是亞恒偏久一點,看著女人忙著扭腰取悅侵犯自己的野獸,他將手伸往艾玟的下體,拇指壓住堅挺的陰蒂,同時,食指與中指並摟,直接插入濕淫收縮的腔道裡。
 
  「好緊。」亞恒興奮地噴了噴氣,看著艾玟滿臉潮紅卻無力伸手抗拒,這樣的舉動煽起他使壞的心情,忍不住微彎起指關節,兩指前後磨蹭著緊緻的陰道:「被狗操著屁眼就興奮成這樣?」
 
  「靠、北……啊!」沒想到男人這時兩指微彎,艾玟興奮地顫抖著肩膀,連罵人的話聽起來都煽情無比:「你才是……要堅持到什麼時候?你的屌不冷嗎?」
 
  對於女人的挑釁,亞恒也沒那麼輕易地上鉤。他只是微微揚眉,另一隻空閒的手往艾玟仍藏匿於襯衫底下的胸脯撫去,手掌托住下乳,讓指尖任意在乳粒上摩娑:「用肛門就可以高潮的妳,還有需要用到這裡?」
 
  「呀啊!」男人這次兩指伸直並分開至最大,濕黏的腔道也因次被強迫張開。艾玟忍不住這樣的刺激,雙腳一軟,整個人貼在亞恒精實的腹肌上。背上基於繁衍本能不斷擺腰抽插的犬類,因攙扶的重心偏移,忍不住伸出腳爪緊扣,即使艾玟身上仍穿著襯衫,還是不免因疼痛扭曲了表情。
 
  「痛、啊……」艾玟的額頭滲出些許冷汗,被異類侵犯的興奮感讓視線盈滿熱意,朦朧之中,看見身下男人的深邃黑眸裡多了一絲令她發寒的氣息。
 
  雖然女人下體濕黏到不需潤滑,但就像是多年的習慣似的,亞恒姑且還是往掌心吐了口唾液,並隨手抹在粗壯的陰莖上作為潤滑,熟練地扣住陰莖根部,往上拍打著軟肉,試著讓肉柱沾上更多黏液。
 
  艾玟下意識地吞了口唾液,明明肛門還含著犬類的陰莖,她卻仍然緊縮下腹,渴望著陰道被眼前的凶器完全填滿。淫糜的畫面不斷在眼前煽動,亞恒也不再壓抑,深吸口氣,隨著吐出長氣時將碩大擠入狹窄的陰道之中。
 
  「唔、嗯啊!」艾玟撇不住過於喜悅的呻吟,顫著雙腿迎接肉柱。
 
  陰莖久違地插入灼熱的腔道,亞恒表情卻有些微妙:「……跟你的東西隔幾層皮的感覺還真不是普通的怪。」
 
  「汪嗚。」灰狗回應似的悶吭,並將性器完全插入後停止腰部的擺動。
 
  腸道內的凶器停止毫無憐憫的抽送讓艾玟暫時鬆了口氣,但異物卻緩緩膨脹以至於壓迫括約肌,反讓她不安地扭腰想要從野獸身下掙脫。看到女人不安分地掙扎,亞恒雙手扣住對方的腰肢,臀部往上一頂,將碩大一口氣插滿整個陰道:「勸妳別亂動的好。」
 
  「啊!不──這、這是怎麼回事?」艾玟驚恐的表情與鎮靜的亞恒成了極大反差,而男人將濕漉的肉柱徐徐抽出,直到剩下龜頭肉被陰唇緊緊吸附。
 
  「妳看過狗的生殖器嗎?」亞恒再次將陰莖推入,卻與剛才不同,這次只是淺淺抽插,感受陰道每一寸皺褶取悅自己性器的同時,肛口被同族的兄弟撐滿,準備承受精液。「陰莖的根部會脹成飽滿的圓球,以確保精液能夠一滴不漏地完全射進雌性體內。」
 
  「什麼……啊、不……」艾玟能感受到肛口已經被撐得不能再開,亞恒卻選在如此難受的狀態下,扣緊她的腰並瘋狂地往上衝撞,單邊從領口裸露的乳房順著激烈的插幹不斷上下擺動,乳頭也因恰到好處的距離,順著晃動不斷磨蹭著亞恒的胸肌。
 
  「裝什麼矜持呢?」亞恒咧開嘴,左手托住艾玟的後腦勺,一把揪住柔順的烏黑短髮並強迫她往後仰頭,被一人一狗扣在床上姦淫的放蕩表情也完全地展露在亞恒與阿郎索的面前。「明明爽到潮吹,就坦率一點吧?」
 
  「你媽才潮吹……啊啊……!」艾玟能確切的感受到灰狗的性器在緊鎖住自己肛口的瞬間,一抽抽地顫抖。而一股液體強烈注入感在體內深處脈動,痠麻的感受讓她發出舒服地呻吟,甚至忘了自己承受的是犬類的精液。
 
  自己兄弟已經順利射精,亞恒當然也不甘落於人後,粗大的性器選擇在女人受精時最敏感的時刻進行猛攻。雙臂痠麻使不上力的艾玟只能依靠男人粗暴的拉扯後髮與緊扣腰肢,在這猶如野獸獵食的性愛之中找到穩住人性的最後一片浮木。
 
  男人擺動的方式既快又猛,雖然拔出的幅度偏小,撞入的每一下卻十分紮實,艾玟臣服於這優異的技巧與執傲,順著對方所願呻吟出男人想聽見的嬌柔喘息:「啊啊……舒服……哈啊……!」
 
  「唔,妳這女人還真怪……」包覆自己的陰道突然猛烈收縮,讓亞恒咧開嘴,抽插的更加起勁:「被當成母狗還這麼興奮?」
 
  「哈啊……好脹……」殊不知,快感不間斷地刺激已讓艾玟的理智消散,只是不斷呻吟著來自男人給予的歡愉。
 
  意識到這點的亞恒輕笑,鬆開艾玟的頭髮並再次扣住腰際,對著神情恍惚的女人開口:「女人,妳覺得人類子宮被射入獸人的精液會怎麼樣?」
 
  「不……啊啊、行……!」聽到關鍵字才讓艾玟勉強恢復過理智,卻因為亞恒不斷將性器幹入而無法組織語言反駁,腰部被緊緊扣在男人身上,也讓她根本無力從其中掙脫。最後只能不斷搖頭,希望男人不要那麼做:「射進去……我、啊……打斷……腿……」
 
  「就憑妳?」雖然語句肢離破碎,亞恒也猜得出大概的意思。他根本沒放在心上,只管加重每一次的撞擊。
 
  這時在肛門內注入精液的性器終於消腫,碩大的犬類陰莖也滑出艾玟的屁股,因空虛發出嗚咽的同時也不忘奮力掙脫:「不想、懷上寶寶……啊、哈啊!」
 
  「唔,射了──」
 
  亞恒咬緊牙關的同時,女人弓起腰身、大腿痙攣地猛烈顫抖。而緊要關頭亞恒也將粗長拔出,與嘴巴所言不同,陰唇倒是緊緊吸附捨不得將肉柱放開,反彈的後座力讓濃稠且大量的精液噴甩在兩人的腹部與大腿之間。
 
  亞恒看著仍因高潮而微微顫抖身軀的女人,雙手捏住臀肉並往兩側掰開,不忘開口調侃著:「明明肛門吃了不少精液,怎麼子宮就不行?」
 
  剛才被小灰射入的精液因腸道蠕動涓涓流出,艾玟適著穩住氣息,開口反駁:「幹,當然不行,你是白癡嗎?」
 
  「所以……插肛門的話,我射多少都沒關係嗎?主人。」
 
  另一個陌生的聲音從艾玟的背後響起,亞恒與艾玟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投往床尾,看到一名不同於亞恒鬆散氣質的俊美裸男,表情略帶著些許鬱悶,伸手挽住艾玟纖細的身軀。
 
  「小灰?」艾玟推測。
 
  「叫我阿郎索吧。」阿郎索將艾玟拉入自己的懷抱,將鼻樑埋入艾玟的後頸,聞著熱汗混和雌性費洛蒙的濃烈香氣。「他是我多年兄弟,亞恒。」
 
  「阿郎索……」艾玟試著重複念著對方的名字,感受對方富有磁性的嗓音搔弄著耳畔,一股濕漉的碩長再次蹭了上來。「等等……剛才……」
 
  「肛門的話,沒關係吧?」像是要確認剛才所言,阿郎索又低喃了一次。待艾玟察覺到對方的手勁大到無法掙脫時,原先被操開的鬆軟肛口再次被性器填滿。
 
  化為人型時的性器雖少了野獸的特性,卻多了人類的特質,本就偏長的陰莖深入剛才未開發的區域,被猛烈的操幹過後,艾玟也十分習慣肛口被異物插入,甚至手指發痠低聲輕吟,開始享受起男人給予的快感與刺激。
 
  隨著性器一次又一次地抽拔,龜頭也將剛才射入腸壁中的精液沾抹至整個腔道。艾玟努力撐住身軀,承受對方持續擺腰進攻。接連高潮與承受過一次人獸夾擊的猛幹,生理達到滿足使得疲倦感逐漸湧上,她抬頭向面前的亞恒投以求助的目光,卻迎來濕黏的肉棒無情地拍打上她軟嫩的臉頰。
 
  「幫我含,女人。」亞恒微微瞇眼,享受著女人取悅自己的同時被兄弟肛交的養眼畫面,在艾玟嘴裡進出的陰莖又硬了幾分。
 
  艾玟滿腹委屈與怨言,任由硬燙陰莖的苦澀感透過舌腹蔓延,捨棄了企圖抗拒的心情,直到這兩名人型野獸的性慾完全抒發殆盡,艾玟依稀聽見設置每日早晨的鬧鈴聲在遠處響起。
 
 
 
  OOO
 
 
 
  亞恒倚在浴室門邊,觀賞阿郎索繃帶拆開後,進行第一次的整體清潔。這女人即便被兩人壓著猛操,卻還是選擇接納他們的存在。在那之後,他也索性用人類的姿態在屋內活動,反倒是阿郎索,還是以犬類的型態活動居多。
 
  「小灰乖喔。」艾玟搓了搓阿郎索的下巴,灰毛大狗瞇起雙眼,後腳舒服地快速抖動。
 
  「他是獸人。」亞恒提醒:「放著不管也會自己洗澡的。」
 
  扭開水龍頭的女人不但沒理會,反而繼續跟灰狗自言自語:「來洗澡囉。別亂動,表現好的話等等就給你點心吃。」
 
  熱水淙淙將蓬鬆的毛髮浸濕,灰狗聽見關鍵字,興奮地仰頭高聲咆叫,連帶溫水飛濺、噴灑至艾玟的身上。
 
  「小灰!」艾玟尖聲制止卻早已來不及,棉質的運動背心吸水後快速滲入,顯現出與原先白色布料相較之下略灰的水漬。但即便如此,艾玟仍快速地伸手壓住阿郎索龐大的身軀,開始抹上洗毛劑:「大狗比老頭討喜多了好嗎?至少阿郎索不像某個人,還懂得跟我撒嬌。」
 
  聽見艾玟調侃著男人不懂她的心思,這簡直是對亞恒嚴重的詆毀,正當艾玟開始大力搓揉著灰狗的後背時,突然一個猛勁的力道將她推倒在地,還好及時雙手撐住磁磚地,才免於滑倒的危機。
 
  「喂!臭狗,你幹什麼?」艾玟不爽地回頭罵著,方才倚在門緣的男人則轉變為睽違多日的黑狗樣貌,氣勢凶狠地緩慢逼近。
 
  阿郎索與艾玟震懾於亞恒的猙獰時,黑狗一個扭頭,便將艾玟下半身僅穿著的內褲撕咬破裂。
 
  「汪!」與兩個男人同住後,女人仍如往常那樣,穿著單薄又不時晃著大腿在家裡閒晃。明明亞恒也費了不少心力在壓抑自身的慾望,竟然還要被揶揄不懂對方心裡在想些什麼?
 
  亞恒決定讓面前的女人知道,就算不用金眼,他依然熟知艾玟內心的真正想法。前腳一蹬、壓上了艾玟窄小的背部,黑狗晃著裸出皮肉的陰莖,對準仍然乾澀的肛門猛然插入。
 
  就算肛門在男人們數日猛幹調教之下,已經掌握到放鬆的訣竅,被這樣突然的插滿還是讓艾玟痛到雙腳虛軟,整個人趴上灰狗、企圖從亞恒的進攻下躲開。但閃躲的動作還是遲了一步,黑狗兩腳已經完全勾住背心,將她整個人牢牢地扣在懷抱裡。
 
  「啊、不,臭狗……!」嘴裡的咒罵,對於制止犬類瘋狂抽插並沒有太大的抑止效果,血液集中讓粗大更為飽滿,與阿郎索的性器不同,亞恒的東西完全硬挺後富有極誇張的存在感。
 
  眼前突然上演活春宮,性慾旺盛的阿郎索當然也不放過這個大好機會,被主人壓上讓他索性仰身倒地,翹挺的陰莖也抵上沾滿淫水而濕滑的陰唇肉,順勢插入不斷收縮的陰道裡。
 
  「啊!阿郎索?」艾玟不敢置信阿郎索會趁這時也將陰莖插了進來,兩條大狗打樁機似的只管擺動腰部,將陰莖一次又一次地撞進雌性人類的身體中,艾玟帶著愉悅與羞恥的煽情呻吟,逐漸淹蓋狹小浴室裡淙淙流水的聲音。
 
  興奮感大過羞恥之心,艾玟隨波逐流地感受非人類的生殖器不斷操幹著自己,甚至主動摸著晃動的胸脯自慰,搓揉著早已硬挺的乳頭:「哈……好爽……啊啊!」
 
  這女人真的很浪。阿郎索吐出長舌舔舐著主人硬挺的乳粒,濕滑的黏液讓艾玟手指蹂躪的更加快速,接著下腹一緊,將兩條大狗的肉棒吸附的更深更沉。
 
  亞恒一個悶哼,膨脹了龜頭球後便轉身,開始在操鬆的肛口內射入精液。艾玟身下的灰狗雙腳也一抽抽地抖動,沒想到在龜頭球脹大之前,陰莖率先滑出濕熱的窄道,偏長的豔紅性器攤在毛茸茸的肚子上,略為尖型的前端則不斷噴溢出奶白色的精液。
 
  「汪嗚……嗚……!」灰狗的身體不斷痙攣顫抖,沒能成功射入人類子宮的精液最終與熱水一同流入排水溝。但亞恒極度有雄性氣息的肉棒不同,被括約肌狠狠絞著,仍奮力地往結腸注入大股精液。
 
  「……哈啊!」熱意不斷注入體內,也讓艾玟後背微弓,完全被野獸拘束強制受精的悖德,化為最強烈的快感,讓她沉浸於再熟悉不過的性愛高潮裡。「肚子好脹……要上癮了……」
 
  本來就是條討幹的母狗,事到如今還在說什麼傻話?
 
  亞恒踏步往前將陰莖拔出雌性的肛門,看著被操開的肛口,隨著收縮不斷吐溢出精液,下方的陰唇除了沾滿雌性氣息之外,還多了一份其他公狗沾染的氣息。
 
  就算知道是阿郎索的味道,亞恒心裡還是有股不快。抬起單腳,仍沾滿黏液與精液的陰莖對準陰唇,射出燙人且腥臭的晶黃尿液。
 
  「靠死狗!你幹什麼啊!」艾玟簡直不敢置信亞恒竟然對她噴尿,做完記號的黑狗這次轉眼恢復人型,將她一把拉起並摁上沾滿水霧的磁磚牆上,掏出早已預備好的保險套並套上後,毫無調情與前戲,就是直驅插入沾滿犬類精液與尿液的淫蕩性器裡。
 
  「幹什麼?幹妳啊。」
 
  亞恒咧開笑容,像是要讓艾玟留下深刻印象似的,直到艾玟的喉嚨淫叫到沙啞為止,才甘心地讓她繼續幫阿郎索洗進行到一半的澡。
 
 
 


留言

熱門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