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創|Fate系列夢向|背道而馳

保底萬字委託
TAG:監禁、粗暴的性愛
本篇為虐向、黑道AU

好久沒寫黑道了😭
又是寫得超盡興的一篇文✨
看到委託人的OC時幾乎是馬上決定要用失憶梗(部分也是自己私心😂)
為了抓感覺還久違的重溫<無間道>
構思出故事基底時還不小心構思成可以寫到3萬字左右的大綱😳(在幹嘛)


看文之前必須確實理解:
此文章純屬虛構,請不要輕易嘗試吸食任何毒品!把錢拿去買本比較實際喔!






  寬大靈堂鑲滿象徵性的純白假花,低沉綿延經文誦讀參雜嗚咽啜泣,成排齊坐的人們穿著素面黑色的服裝,面露沉重地凝視最前方的黑白畫像。現場除了血親與關係人士之外,亦有來自各界的權威及政治家前來弔唁。

  駐派記者與衛星新聞採訪車早已在外待命,無論是報章雜誌又或是電視傳媒,幾乎被幫派老大過世的新聞所佔據。

  首腦之死,造成黑白兩道之間劇烈動盪,繼位者之爭無疑造成另一波腥風血雨,已故首腦的胞弟被外界質疑早已覬覦首領位置許久,在哥哥被殺後當晚,便立即派人將已故首領最信任的手下軟禁,並嚴厲地拷問嚴處。

  但無論暴力施打又或是性命要脅,那對綠眼中的熠耀並未因此抹滅。直到房鎖被下一批行刑者推開,就帶了一句:「抓到人了。」瞳孔才因驚嚇而收縮。

  垂掛於血泊與散亂的烏黑前髮恰好遮蔽了這細微的反應,以至於行刑者沒有察覺,很快地進行之後的對話:「這傢伙是清白的?」

  進房的人抿抿嘴,保守地回答:「無法保證,因為逮到的人……疑似與他關係十分緊密。」

  不能讓這長達三日的苦痛化作為白費。李君霖試著平穩呼吸,並留意著身體的細微反應。即使每次的吸氣都讓胸口悶痛到想放聲哀號,但至少,「他」還活著。

  人類是充滿感性的生物,有了情感牽絆則會使人變得軟弱。作為已故首腦的手下,李君霖隻身奮戰並輕易地將敵人扳倒於身下,能力極強可謂完美的存在,如今竟因首領逝去露出破綻,就算不是因殺害一事而進行折磨,光是扳倒如此礙眼的強大,也絕對會大大助長今後繼任者的勢力與權威。

  「這是個大好機會,」行刑人揚起令李君霖作噁的笑容,從進房的人手裡接過一個乳白色的塑膠盒,敏銳的他立即意識到裏頭裝的是什麼東西。「弔祭結束後就是新首領繼承儀式,但畢竟新首領對您的實力讚賞有加,奪走您那不值得一提的小命也算可惜……不如,讓您有個機會以表對新首領的忠誠?」

  要我向他投毒?

  那人一把扣住李君霖鮮血涔涔的下顎,單手撥開蓋子,將裡頭的藥丸倒入他的口中:「今後道上的路怎麼走,就看您的表現了。」


  情報中斷於六小時前,身上藏匿的竊聽器與通信機一併被組裡的人收走。這算是早有預料,使得阿基里斯反應上有股違和的從容。身體結實的他挨了頓揍仍不痛不癢,肉體上的折磨效用不大,也讓對方早早收手,畢竟揮出的拳再多,苦得也只是自己罷了。

  一開始阿基里斯只是被招收的小混混,跟著同期廝混成長,如今爬到首領身邊做事的也只有他。這樣野草出世的身分雖單純卻容易遭受質疑,但阿基里斯永遠記得招他入組的「爸爸」正是看中他純真的目光,可惜,在一次幫派械鬥之下,爸爸為了保護首領死於非命,草率的喪禮上,其他人早已習慣而麻木的面無表情,唯獨阿基里斯緊抿下唇,哀痛落淚。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情感過於豐富到不適合走這條路?

  在約五坪的狹小空間軟禁數小時,房門終於被外力開啟。當阿基里斯看清走入房間的那人整體樣貌時,腦海中不禁浮出對方曾向自己說的話語。

  「看來你也挨了不少揍?霖哥。」阿基里斯彎起琥珀色的眼瞳,望見熟悉的人臉上掛著令他陌生的嚴峻神情。

  那人身軀微顫,似乎不太能適應這過於親暱的稱呼:「你還挺有餘裕的。」

  「霖哥也是。」阿基里斯聳聳肩,仍保從容。

  那人提高肩膀,往後轉動鬆了鬆肩,接著將瀏海順至腦後:「給你第一次機會……說出名字。」

  「什麼名──」

  阿基里斯甚至還未將話說完,一記又快又準的拳頭轟進他的腹部,轉眼間便被矮自己將近十公分的男人撂倒在地。他抬起頭,錯愕地看著對方。因為在剛才那一記拳頭裡,感受到對方十足的殺意。

  綠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一絲感情,男人只是輕啟薄唇,感嘆:「你還需要第二次的機會嗎?」

  「霖哥……」阿基里斯狼狽地抬眼,單薄的襯衫並未讓疼痛獲得太多的緩衝,肉軀紮實地吞下這一拳。肉搏戰一直是自己頗有自信的領域,但唯獨碰上那個人──

  李君霖深吐了口氣,忍耐似乎到達極限,蹲下身一把扭住對方的下顎:「別那樣叫我,不懂得善用機會的人沒資格叫我的名字。」

  「第二次機會──策畫這次暗殺行動的同謀──非得要說的如此直白才能夠理解嗎?」

  阿基里斯心裡浮現出一個假設,即使感情與理智不想接受更不想承認,他仍清炯地望著站直了腰、高高俯視自己的男人:「『平凡是條不歸路』──」

  黑髮的男人後抬了腿,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往對方的腹部踢進。狹小的房間頓時迴繞阿基里斯因疼痛放聲的嚎叫,眼神裡,更多的是來自證實猜測的絕望與不甘。

  「看來你是用不上第三次機會了。」李君霖轉身,離開房間。



  OOO



  石灰色調築起的高牆內,事由嚴厲的秩序及準則築起的堡壘。烈日之下制服內早已被熱汗浸濕,成列的警察訓練生們仍邁出整肅步伐快速向前。拿到結業證書時,阿基里斯曾和別人一樣,憧憬著維護社區安危、對社會付出一份微小的貢獻。

  天真爛漫的個性及卓越的實力,讓他深受上司青睞與同儕景仰,是眾人一致認為能為警界貢獻的難得人才。正也因為散發出過於耀眼的光彩,以及對熟識的朋友缺乏戒心,被背叛並犯下重錯,阿基里斯從此失去穿戴警服的資格與機會。

  故事被完美的編織,阿基里斯成為警方眼中的線人;黑道眼中的魁儡。為了除掉社會敗類與活著而拼命,為了爬向高層而苟活。直到某次集會中他見到了李君霖,才漸漸在這麻木的日子中學會面對自己的真心。

  有實力的人往往會彼此吸引,當阿基里斯回過神來,對方已眨著好看的綠眸接近自己。他們很快地沉溺於擁抱彼此所獲得的短暫快樂,彷彿在對方的懷抱中,才能卸下武裝,表露真心。

  對方總笑他身為黑道卻過於率直,阿基里斯只是彎起笑容,將對方只在自己面前展露的純真收放在心裡。離開床舖,兩人或許因為職責冷漠相見,但這卻也是彼此互信的最佳證明。

  直到李君霖將有著阿基里斯親簽的警察專校入學申請,甩在他的面前。

  「踢到鐵板就算了,沒想到我還踢到這麼大一塊。」李君霖扯開笑容,眼神卻盡是苦澀滿溢出的通紅。老實說,現在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你知道──我選擇把資料丟在你臉上,而不是攤在老頭子面前──的用意為何?」

  面對李君霖,阿基里斯明白如何應對,也知曉不該說謊。男人選擇紅著眼眶要他自白,便是他唯一的機會:「從我們相識之後,我再也沒有向『他們』提供過任何情報。」

  「你現在是黑道還是警察?」在道上行走多年,這點小事李君霖還是能判斷得出來。但作為首領──老頭子──最信賴的下屬,為了今後自保,必須趁機會釐清。

  只見高壯的男人單膝屈跪,仰視著自己:「我現在只想作愛著霖哥的阿基里斯……」

  「夠了,」李君霖移開視線:「你根本沒有回答到我的問題。」

  「霖哥也是這麼想的吧?」這段日子,阿基里斯知道看似冷酷的李君霖,對自己投以的笑容並不虛假。「我很早之前就在計畫離開組裡,相關資料也都辦好了。只要霖哥點頭,我們就能去一個誰也不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離開組裡?李君霖垂下視線,看著琥珀眼眸中的率直。

  嘗過名為「自我」的蜜果,李君霖明白他不再冷漠無情。是阿基里斯那份直率融化了他的內心,讓他卸下武裝,學會放鬆、學會笑。多年來在首領的教唆下,扼殺感情並幹了無數齷齪骯髒之事,或許他比任何人都還要渴望自由──阿基里斯卻以「自己的期望」試著說服、引導他的頷首。

  「平凡是條不歸路──」李君霖闔眼,倘若路上有阿基里斯的陪伴,也比較不會感到孤單。



  OOO



  冰涼刺骨的清水迎頭澆下,讓飢餓疲倦到昏迷的阿基里斯猛然驚醒,惺忪地望著站在面前的男人。

  「早啊,霖哥。」阿基里斯咧開笑容,伸手拉了拉被水勁沖開的襯衫領口,下一秒,對方隨手將牛皮紙袋扔進他的懷裡。「這是……早餐?」

  「廢話還真多。」李君霖不悅地蹙眉,卻沒離開房間。

  「夢到以前的事情,感性了點。」阿基里斯拆開三明治包裝,就是豪邁地將一半的三明治咬入口中:「種麼還給窩早單?」

  「嘴巴裡有東西別說話,髒死了。」李君霖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些:「把你搞死我們也會很麻煩。」

  麻煩嗎?阿基里斯笑出了聲,明明昨天的拳頭跟踢擊可不是開玩笑:「主謀是誰我不知道,這件事與我無關。」

  「知情與關係是兩回事。」李君霖看過這人的底細,有一段資料被巧妙地抹淨。他不認為阿基里斯有這個本事能作到如此不留痕跡,這也是組裡的人認為他可疑的地方。

  在完全證實阿基里斯的清白之前,組裡的人不可能會放過他。

  「在首領被殺之前,有一批『覺醒』被警方查獲,」李君霖從口袋抽出一條尼龍束帶,一把壓住對方的肩膀,將沾滿油膩的兩手拇指綁在一起。「那筆交易失敗,讓負責的角頭自盡以誓對組的忠誠。」

  阿基里斯盡可能地維持呼吸的平順,雙手被反扣讓他只能坐以待斃:「如果今天霖哥是負責的角頭,你也會這麼做嗎?」

  聞言,李君霖一把揪住阿基里斯那好看的綠髮,手指拉扯頭皮的疼痛讓他不再從容,扭曲著五官看著對方冷峻的臉孔,湊近耳畔微開的薄唇欲言又止,最後只低喃了句:「你覺得呢?」

  如果是由他負責這筆交易,首領就不會死。

  李君霖開始慶幸這房間沒裝竊聽器以及攝影機。

  「英雄情懷的人,往往有個共通特質。」李君霖將阿基里斯甩開,看著對方沒穩住重心而摔倒在地:「受到越多皮肉之苦,大腦越會說服自己──很強壯、很勇猛──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

  「所以你現在要來羞辱我嗎?」阿基里斯背脊一涼,看著對方冷漠的神情乍出淡薄的笑容。

  「理解倒是挺快的。」李君霖蹲下身,一把揪住阿基里斯襯衫領口並粗暴地扯開。鈕扣脫了線並彈落於地,數年來不間斷訓練下而精實的飽滿胸肌,頓時一覽無遺。但此時,比起傲人的筋肉,上頭佈滿漸淡瘀血痕跡更令人在意。「你玩得也是蠻兇的。」

  「是啊,」阿基里斯輕哼:「我男友就愛又親又啃的。」

  對方無趣似的聳聳肩,從口袋抽出醫療橡膠手套並戴上。接著伸手將阿基里斯厚實的身軀往前推開,面部朝下的同時粗魯地揪住褲襠、一口氣將其脫下。

  觀賞男人翹挺結實的臀肉本應顯得乏味無趣,但不知怎地,李君霖卻稍作停頓,才繼續往大腿內側摸去。

  「啃到這裡?」李君霖將緊閉的臀肉扳開,意外地在如此私密的地方看見淤紅淡去的痕跡。

  如此露骨地描述,亦讓阿基里斯臉龐上滲出通紅,嘴巴仍強硬地不肯屈服:「何只?你想不到的地方他都舔過。」

  「是嗎?」言語的叫囂並未煽動李君霖半毫,在無任何潤滑液的輔佐之下,食指撫壓入更深的皺褶,甚至強行擠入乾澀的腸道。

  脆弱的部位被如此摩娑,終於讓阿基里斯表情不再從容:「怎麼?堂堂的黑道如今要靠著折磨別人屁股來獲得內鬼情報?『士可殺不可辱』?現在感到羞辱的人不知道會是──」

  「所以說──廢話真多──了。」李君霖往阿基里斯的俊臉揮出果斷的一拳,終止了無意義的叫囂。

  後方的手指仍徐徐深入,阿基里斯因這突如其來的一拳狼狽地癱軟,緊繃的神經瓦解後便帶來涔涔薄汗。而緊閉的房門在這時被他人開啟:「霖哥。」

  阿基里斯依稀聽到那人傳了一個紙袋到李君霖手中,男人單手仍壓在他的背筋,讓他即使想回頭查看也無法辦到。直到耳邊傳來塑膠瓶被擠壓的聲音,一股冰涼的液體隨之被傾倒於他的臀部上。

  「你想做什麼?」阿基里斯試著保持鎮靜,但無法理解情況的恐懼,還是讓他表露出一絲緊張。

  壓制住自己的男人並不理會他的疑問,橡膠手套將潤滑液均勻抹開,接著停下:「你打算看完全程?」

  阿基里斯意識到,李君霖這句話是對著進房的人說的。

  「是這麼打算的。」

  「無妨。」李君霖輕哼,繼續手部的動作。

  這回答是阿基里斯沒料想到的。或許對方有著自己深愛的模樣,但內心卻早已是完全的陌生人。行為、舉止、談吐,都少了記憶中那份溫柔。壓制背部的手掌離開,取而代之是臀肉完全地被攤撥開來。儘管細微,男人仍察覺到他身體的微微抽抖。

  「你是該怕。」李君霖低吟,房內逐漸灼熱的空氣更讓清脆的金屬聲顯得格外刺耳。

  手指抽離,卻很快地被另一個冰涼的異物取代。阿基里斯雙手被束帶綁至後腰,讓他遲遲找不到施力點翻身抵抗。直到扁長的東西完全深入自己,李君霖修長的手指才輕抹去他下顎聚凝的汗水。

  「……霖哥。」阿基里斯輕蹭著對方的手心,在恐懼之中攀附上他依戀的浮木。

  喀──喀──

  螺絲轉動的摩擦聲響,伴隨著異物在腸道中擴張。阿基里斯瞬間繃緊了身軀,驚慌之下,終於瞥見進房的男人臉上掛著驚愕的扭曲面孔──對方是已故首領胞弟得力的副手。

  「恭喜你,第一次看見男人肛門內部的樣貌。」李君霖對著身後的男人莞爾,對方只是勉強地嗤鼻,明顯對於眼前的景象感到不適。「等等午餐還吃得下嗎?」

  對方沒有回應,總歸來說這還是對阿基里斯做出的折磨與拷問。李君霖很快地將注意力放回身下,繼續將螺絲轉開。金屬毫無憐憫地將緊貼的腸壁分開,撐破軟肉的恐懼最終擊垮男人的理智,顫抖著聲音向對方求饒:「夠了……」

  轉動並未停下。

  「我說夠了!」阿基里斯奮力嘶吼,腹部震動傳遞至體內的金屬,就算肛口下意識地縮闔,卻仍因光滑的金屬大大地分開。

  「名字。」

  「我說了──我不知道!」

  「好吧。」李君霖這次站直了身,將手套脫下並收至紙袋內,塞到身後的男人手上:「你還打算留在這裡嗎?」

  那人明顯有些動搖。沉默半晌,最終蒼白著臉捏著紙袋離開刑房。

  陌生的氣息離開房間,阿基里斯也直接地坦白開口:「霖哥,我知道這房間沒有攝影機跟竊聽器,剛才那個人是新首領的幹部吧?是他對你做了什麼事情嗎?」

  李君霖又往那張說得不停的嘴揮過一拳,在鼻血於唾液沁孔而出時,揪住對方的髮絲、狠狠地往地面上壓去:「話還真多。」

  「他們是不是讓你吃了『覺醒』!」阿基里斯不顧異物撐開的難受,與腦袋受到重擊的眩目,種種線索串聯,讓他理解到造就這件事情的解答,卻仍不願面對這過於殘酷的現實。

  曾經對自己展露的笑容,現今只剩殘酷與冰冷。

  他深愛的李君霖,已不存在於任何地方。



  組裡的人可能察覺到他們的意圖,甚至懷疑他們與交易一事勾搭上關係。儘管阿基里斯並不曉得首領的死到底是由誰策畫,他仍被視為嫌疑人並接受責罰。多年前斷了與警方的聯繫,他早已沒了退路。

  「如果我一直沒說,拷刑會有結束的一天嗎?」

  「結束?」李君霖的聲音仍留有餘裕:「都還沒開始呢。」

  手指再次深入髮絲並狠狠揪起,阿基里斯已經數不清被關進來後,自己已經被抓著頭髮毆打過幾次,甚至已會下意識地緊閉雙眼,保護眼球不受波及。

  一個柔軟且溫熱的觸感貼上自己,阿基里斯睜開眼,驚訝地瞪大目光,看見對方解開褲襠,將性器直接壓在他的臉龐上。

  「不是想快點結束?」李君霖稍稍搖動腰肢,用龜頭肉左右抹著阿基里斯那對好看的薄唇。

  內心雖感到憤恨與不甘,阿基里斯卻仍照著對方的要求張口,含入那早已吸舔過無數次的性器。他知道該怎麼做會讓李君霖舒服,儘管對方遺失了這部分的記憶,虛軟仍很快地在他溫熱的口腔中充血硬挺。

  隨著舌腹磨蹭與內壁的緊縮,狹小的口腔再也含弄不住碩大,阿基里斯側過頭,濕漉的陰莖隨之滑出口中,並直挺地拍上鼻樑,任由唾液沾染自己。

  這景象對於李君霖而言似乎過於煽情,明明阿基里斯無論身高或體格,都充滿雄性陽剛的氣魄,此時卻通紅著臉含舔吸吮著男人的粗長,這無疑點燃他心中的慾火。

  阿基里斯再次被推倒在地,所幸他側著臉頰,才勉強迴避顏面衝擊。但因此高翹的屁股卻成了男人行刑的目標,肛口內的金屬在尚未收合的狀態下被強行拉出。

  「唔……」就算腸道內仍有潤滑液殘留,肛口被擴張到極致的痛楚仍讓阿基里斯無法適應。直到那硬物抽拔出體外,長時間壓迫的壁肉與前列腺終於得到舒緩,他才粗喘著氣息,感受遺留在體內的痠麻餘韻。

  「真驚人。」對方並沒有給予太多喘息的時間,抽離了擴肛器後,便提著性器深入灼熱的腸道裡。「一口氣就能插到最深了。」

  「……啊!」突如其來的充滿讓阿基里斯沒能憋忍住呻吟,體內的凶器便已開始抽插搗弄,每一次的撞擊都讓一股痠麻從尾椎襲上,熟悉的快感逐漸侵蝕理智。 

  此時,處於緊閉的房門突然敞開,進房的男人很明顯訝於眼前如此腥羶的景象,李君霖只是將散落的瀏海重新順至腦後,稍稍開口向對方打聲招呼:「怎麼了?」

  「……只是例行查看狀況。」那人瞪直了眼,試著理解為什麼拷問會演變成如此情況。

  李君霖不以為意,一掌拍至身下結實的臀肌,在上頭烙印下豔紅的掌印。並在對方悶哼出喘息時,再次擺動腰肢,將粗大持續頂進。襯衫缺了扣子而凌亂、裸著下身還撅高屁股含著男人的碩大,阿基里斯這下真的是嚐到從未有過的強烈恥辱。

  呆愣半晌的男人此時抬腳湊近,在阿基里斯腸道裡肆虐的肉柱乍然停下,手指掐在臀部與腰肢的力道也漸漸縮緊。

  「看見活春宮就精蟲衝腦了?」李君霖冷笑。

  被揶揄的不甘也讓對方開口:「上頭要你從他嘴裡挖出名字。」

  「我不就在做了?」李君霖刻意將肉柱重新壓入最深,感受阿基里斯繃直了背筋、陣陣抽蓄低吟。「讓一個男人以這種姿態暴露,可要比缺了手或腿還要嚴重……不是嗎?」

  那人停頓了會,似乎接受了李君霖的說詞。況且阿基里斯只是嫌疑人,李君霖則是為了以示忠誠而被派來執行拷打,事情做得太過火對誰都沒有好處。

  但目睹了這樣的景象,也讓他在內心感嘆:李君霖不愧是以殘酷出名,被男人這樣壓在身下羞辱,的確是最為有效的嚴刑。

  正當阿基里斯覺得事情不會更糟,欺壓在他身上的男人伸手,勾住纏住兩指的束帶,一把將他的前軀往後拉起,因快感浮上紅暈的不恥表情,在兩人面前一覽無遺。

  「還打算看下去嗎?」李君霖又使了力,讓原先趴跪的男人完全抬起上身,虛弱的只能倚在他的懷裡:「或許你可以去含他腿間的東西?」

  「瘋子!」

  阿基里斯知道現在自己和被陌生人侵犯並無別異,但對方憤而甩門離去的當下,內心還是鬆了一口氣。就算李君霖真的被強制餵食了「覺醒」,就算副作用導致的記憶錯亂與幻覺讓他不再想起自己,他也必須試著說服對方──

  「我不必開口,就能明白你腦袋裡在想些什麼天真的事情。」李君霖的一句話打碎了阿基里斯的期望:「我把對方打發走,不等於我之後不會同意讓外頭的人進來輪番性侵你。」

  阿基里斯身體一振,回過頭窺視著對方的眼睛。

  「或是你繼續緘口沉默,讓拷刑持續下去。」李君霖垂眼看著阿基里斯被汗水浸溼的襯衫下,那些若隱若現的吻痕,扯了扯嘴角:「除非你其實也挺享受的。」

  「哼。」阿基里斯移開了視線:「我不知道什麼名字。就算把我的屁股操爛,我的答覆也只有這個。」

  「那我得嘗試看看,結論是否為真了。」李君霖狠狠地把阿基里斯壓上牆,讓對方在手腕被反扣緊實的狀態下,不斷承受肛口一次次被暴力捅進與擠壓。

  敏感的器官緊緊相連,兩人契合的身體讓這毫無愛意的結合舉動只剩純粹的惡意。阿基里斯明白,若是對方內心深處仍還是他愛的男人,就絕對不會讓他苦痛萬分。諷刺的是,在李君霖的手指摩娑過他每一吋肌膚時,他仍無可救藥地回想起過去幸福的時光。

  從這時開始,李君霖不再詢問名字、亦不再給他機會。被束帶縛住的拇指早已因掙扎磨破了皮,但這並未讓男人降低折磨的力道與心情。阿基里斯的肛門從未闔閉過,若不是被熱硬的肉棒填滿、便是冰硬的塑膠。

  他也忘了是從幾天前開始,雙眼便被黑色布條給蒙上。黑暗之中仍被李君霖侵犯、腸道被注滿精液。甚至忘了李君霖其實早就遺忘了他,這一切只是平時為了增添情趣扮演的主從遊戲。

  在一次的虐打與侵犯,阿基里斯癱在地上,直到鼻孔注流的溫熱感逐漸乾涸,他才察覺這次沉默的時間比以往還要長久。算上吃飯與睡眠,現在的時間或許是清晨或午後。負責拷問自己的男人基於職責,並不會拖延太久。

  難道決定要換人了?阿基里斯猜測著。

  啪嚓。

  視線被黑布遮蔽之下,他聽見門再次開啟的聲音。但對方步伐輕盈的讓他感到陌生,推測進房的並不是李君霖。連續數日沒有進食、長時間地挨揍與性侵,高壯魁武的阿基里斯早已做出承受任何凌虐的覺悟,只是躺在血泊之中、任由宰割。

  「說過了,操爛我,也得不到什麼名字的。」阿基里斯對著進房的人開口,但對方並未回應,關上門並逐步逼近自己。

  對方揪住阿基里斯沾滿血漬與汗垢的襯衫,讓他倚著牆壁坐起。狹小的空間,讓他輕易地感受到細微聲響,以至於對方過於平穩的呼吸顯得格外詭異。

  「……你是李君霖嗎?」

  那人並沒開口回應,氣息突然在面前消失──應該說遠去──接著,阿基里斯感受到腿間的垂軟被一股溫熱完整地包覆。

  被性侵數次,事到如今他竟然覺得噁心。他不想碰霖哥以外的人。但身體過於虛弱讓他只能咬牙呻吟,由著對方濕熱的舌尖在陰莖上游移,就連這段時日在冠狀溝上累積的髒污都一併吞飲入嘴裡。

  「不要……」阿基里斯第一次這樣懇求。多少苦痛他都做好承受的覺悟,但唯獨這件事,他只想對深愛的霖哥做。

  這終究是對他的拷刑。對方將他充血的陰莖吞得很深,喉嚨緊密地貼合肉柱,利用真空效果開始吞吐,給予阿基里斯更猛烈的刺激。他仰頭掙扎,血液無法控制地往身下竄去,身體燥熱伴隨呼吸開始急促,對方看準了這個反應更是刻意伸手柔壓著漸漸繃緊的囊袋。

  真的換人拷刑了。

  「不要、拜託你快放開!」

  他們到底要從自己嘴裡挖出什麼?

  「放開!」

  阿基里斯氣粗了脖子,陰莖也在同時往那人的喉嚨深處吐出腥濃的精液。明明在數日的折磨之下都沒有起生理反應,沒想到最終失守於一個他根本看不清樣貌的個體。

  就算成功讓阿基里斯射精,那人也不急著將性器鬆口,反而停留於嘴許久,才小心翼翼地將其吐出。

  阿基里斯感受到對方捲起舌頭,對準馬眼將裏頭殘留的精液吸飲而出。高潮後被如此刺激,讓他大腿不自覺地繃緊。

  沙、喀喀……

  這是什麼聲音?急促的喘息讓阿基里斯失去平時的冷靜,也無法好好辨識聲音是出自於什麼動作或目的。對方知道剝奪了視覺後聽覺會變得敏銳,便往阿基里斯的耳道內放入耳塞、阻斷聽覺。

  這舉動讓阿基里斯更加慌張,但對方左手壓住他的肩膀,使他無法做太大的掙扎,並用空閒的手往兩腿間探去。

  「不會吧?」阿基里斯不知道該如何制止對方的行為:「你們到底想從我口裡挖出什麼?我不知道什麼名字!首領的死不關我的事!」

  龜頭抵上了軟肉,肉壁與皺褶,溫柔地將阿基里斯的陰莖一寸寸包覆。坐在他身上的人手掌微微顫抖,明顯因快感而痠麻了關節,灼燙的氣息隔著骯髒不堪的襯衫噴吐在結實的胸肌上,待腸肉與肛口適應了這股強烈的異物感,他才抬手輕拭阿基里斯臉頰上滑過的淚液。

  「霖哥……」阿基里斯嗚咽著愛人的名字,腿間的肉柱卻可悲地因對方陣陣抽抖的腸道更加硬挺:「對不起……」

  攀到身上的人停頓了會,似乎喬好了角度便開始猛烈地擺腰,肛口一次次地將粗大吞入。失去聽覺與視覺,阿基里斯仍然能感覺到房間裡的空氣因交合而燥熱難耐。

  「不……嗯……!」阿基里斯被對方緊緊壓在身下,每一次下沉的體重都能讓他的性器完全將腸道撐滿,並在抬腰時被括約肌緊吸冠狀溝,大幅度抽送帶來的強烈快感,讓他光是壓抑呻吟都十分困難。

  聽見阿基里斯難以抗拒到失守悶哼,對方更是加快擺弄速度,事前做好準備也讓抽送十分順利,狹小空間盈滿激烈的插幹水聲,也讓那人按耐不住呻吟。

  碩大磨蹭軟肉的快感最終痠麻到讓他失去一開始的餘裕,想放鬆反而將阿基里斯的挺立沉坐至底,感受粗大在痙攣的腸道內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濃厚精液。

  糟透了。

  阿基里斯咬緊下唇,對於射精在他人體內而百感交集。壓住肩膀的手轉而扣住他的下顎,柔軟觸感貼上臉頰,接著是嘴角。

  「你休想……!」阿基里斯別過頭:「信不信我會把你的嘴唇咬下來。」

  這威嚇似乎奏效。對方的氣息再次離開,指尖勾勒著他的鼻梁與眼角,之後輕推他的胸膛,兩人連接的地方也因此分離。



  「喂!起來!」

  臉頰被粗魯地拍打讓阿基里斯從昏睡中清醒,他惺忪地看著面前的幾名男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試著與對方拉開距離:「別靠過來!」

  「你走吧。」出聲的男人阿基里斯認得,拷刑剛開始時,對方進房恰好撞見他被擴肛器折磨的樣貌。「事情結束了,也證實了你的清白。」

  「什麼……意思?」阿基里斯沒想到對方如此輕易地放他離開,仍呆愣在地,試著消化與理解。

  「滾啊!」伸手拍打的男人揚起拳頭,嘴巴碎念了句:「被操壞腦子嗎?」

  這句話倒點醒了轉不過的思緒,阿基里斯抓住男人的衣襬,激動地大吼:「李君霖呢?他人在哪裡?」

  知道這幾日對方是如何被折磨,紛紛讓幾個高大個嚇白了臉,把阿基里斯當病毒似的連忙拍開:「喂別抓著我啊!憑你一個小混混,霖哥不是那麼容易說想見就能見到的!」

  「我叫你們放人出來,沒說要把他打死。」

  熟悉的聲音從眾人身後傳來,瞬間熄滅快要爆發的糾紛。而阿基里斯推開了男人,連滾帶爬地到李君霖面前,試著牽住對方的手。

  李君霖的表情就如拷刑時那樣冷漠,手一抬,輕易地閃躲過阿基里斯的指尖:「不打算離開嗎?」

  阿基里斯抬起頭,仰望著他迷戀的俊臉:「我說過,要走就跟霖哥一起走。」

  「我不記得有跟你做過什麼約定。」李君霖稍稍拉提衣袖查看時間,便向周遭的人下達指示:「首領繼位儀式的準備差不多該進行了,把吵鬧的人趕出去,別礙著老大。」

  「是,霖哥。」眾人聽從吩咐,便一把揪住阿基里斯的臂彎,試著將他拖離李君霖的眼前。

  但阿基里斯不肯屈服,兩手一伸便扯上李君霖的褲管:「霖哥,你真的……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李君霖垂頭看見琥珀色的眼眸中,在經歷過長達七日的折磨仍閃爍著灼人的純真,一瞬間揚起的笑容很快地垂下,冷冷地將男人踢開:「我甚至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被扔出去後就別再回來了。」

  留下這句話離去的李君霖,甚至不再回頭望阿基里斯一眼。阿基里斯也在盥洗後換上乾淨的衣物,體面地離開據點大樓。他抬首仰望建築物襯托出的廣大蔚藍,揚起微笑卻流下淚水。

  偽造的護照與相關身分資料收在口袋,戀人的那一份卻怎麼樣也找不著。難道承受了數日的折磨與痛苦,還不足以換取與霖哥並肩而行的自由?阿基里斯此時,多少明白那句話中所含有的深意,無論多麼痛苦,他仍會咬牙、持續奔馳。



  OOO



  「你的計畫具體來說怎麼執行?」李君霖伸手接住拋扔過來的礦泉水,扭開後便是仰頭猛灌,好補充長時間大汗涔涔而流失的水分:「……別告訴我你要隨機應變。」

  阿基里斯坐入床緣時明顯抖了抖肩,委屈地像隻大狗,垂眼窺視著主人的表情:「……過陣子有一批貨要出口,在組裡的人忙於那筆交易,趁機逃到國外。」

  「你想我有可能不被叫去看守嗎?」李君霖的拇指扣住中指,並往阿基里斯的額頭彈去:「太爛了,還有別的嗎?」

  「那霖哥有什麼想法?」

  「靠我啊?」李君霖咧開笑容,將瓶蓋拴上後坐起身,拉住阿基里斯精壯的手臂、湊上對方的肩頸。正因為太過於瞭解對方,他早已想好完美的對策。但總讓阿基里斯嘗到甜頭,自己心裡也不是滋味。輕啟唇瓣,用舌尖勾勒著逐漸通紅的耳根:

  「你可能不會喜歡的。」

  畢竟,戰場才是我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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