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轉(TAG:煉銅、電愛、睡姦、狹窄空間性愛)

 
第一篇<灰>

(TAG:煉銅、男友襯衫、精液順腿流下)


  當看到玄關窗簾大敞,解開門鎖的速度比以往俐落,進屋後也無心脫鞋,第一個動作就是率先將遮陽窗簾緊緊閉攏。確保室內只透進些許正午豔陽,鬆下警戒,褪去皮鞋與緊勒在脖頸上的束縛,徐緩地走到蜷縮在沙發熟睡的男孩身邊。

  與自己的臂膀相較之下略為纖細且白嫩的四肢,更凸顯天生白子的黎彌需要他的照顧及保護。

  只是,對外處事從容、穩重沉熟的黎權,遇到弟弟的事情偶爾會亂了步調。例如剛才一心只想早一刻將烈陽堵絕在外,就忘了先換下沾有外頭塵埃與氣味的衣著,直接將弟弟摟抱在懷。

  缺乏黑色素的身軀雪般潔白,亦讓些許灰塵更為惹眼。黎權將弟弟帶到主臥房後,率先解開彼此的衣物,至少先將身體清洗乾淨才有辦法進行後續的清潔工作。

  正午的暖陽還不至於讓室內的氣溫過於冰冷,但弟弟裸著太久也不妥當。殊不知,當黎權結束簡單的沖洗,套上居家服回到臥房時,竟看見睡眼惺忪的黎彌從衣櫃裡翻出他的襯衫,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穿套在身上。

  睡覺時體溫下降,就算是蓋著棉被多少會覺得冷。對於套上他仔細燙平的襯衫,黎權只是感到滿懷的歉意與憐愛。從後方輕摟住弟弟纖細的腰肢,鼻樑自然地從後頸磨蹭著白髮與頸項。

  直到剛才為止的寒冷,逐一被熟悉的熱度沁噬,才讓男孩恍惚地輕喃:「哥哥……?」

  身後的男人沒有回應,放在腰際上的大手順著衣襬滑至腿間的柔軟,隔著布料直接將莖身揉捏在手掌心。即使利用衣裝遮掩,仍無法抹滅包覆在其中、具有男性特徵的性器官。

  「彌……」

  男人前傾身軀追吻上湊到嘴邊的軟唇,擁抱著在黑暗之中他唯一能看清的白淨。所有符合世間理想及虛假樣貌,連同烈日一同隔絕於窗簾之外,唯有體內滿溢對弟弟的渴望,才是真切的現實。

  順勢將男孩帶回床鋪,舌尖滑過剛才自己觸摸到弟弟的每一寸皮膚,試著將塵埃與髒污一併吞飲入口。黎彌對於哥哥的索求習以為常,亦不排斥在他身上留下駭人的印記。

  只是,有時還是會對那視線打從內心感到畏懼。

  與其說是血緣,更不如說是詛咒更為貼切。越是想著不要讓弟弟感到懼怕,就越是在不經意的時候流露出本性。尤其在他扯開襯衫、像隻飢腸轆轆的獸類啃吮柔軟的胸脯與乳首時,黎權就更加地明白父親的心情。

  他將兩腿間的勃硬沉重地依放在黎彌的腹部上,發育未全的幼體襯托之下更顯尺寸的粗長。熱氣隔著襯衫將身軀呵暖,並對即使懼怕到發顫、卻仍自主放鬆任由擺弄的身軀,真心地感到憐愛。

  「哥哥……」黎彌試著輕聲呼喚,企圖讓那對過於陌生的眼神從身上移開,但卻無法阻止灼熱漸漸推開軟肉,並且深入早已習慣交合之事的肛門口。

  寬大的身軀輕易地將男孩壟罩於懷中,彼此身軀貼合就更是讓陰莖深入體內一些。黎權看著肛口被性器撐開至令他心疼的寬大,卻無法停止想要與弟弟達到完全緊密結合的慾望。直到男孩雙腿痙攣抽蓄,眼角含著淚光,他才稍稍收回理智,恢復能讓弟弟安心的樣貌。

  「會很舒服的。」哥哥總是這樣。並不是出聲安撫、抑或告訴他何時結束。

  黎彌對此,只能緊抿唇瓣,將呻吟抑止在咽喉深處,隨著體內膨發的熱度將理智一點一滴地吞蝕殆盡。

  看著軟唇被咬破滲血,黎權不捨地將舌伸入男孩的唇縫,將血液飲入口中的同時舔舐齦肉與齒列,感受對方因酥麻放軟腰肢,將性器往更深的地方擠壓進去。還差一點點就能插至根部。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黎權明白這份情感對年幼的弟弟來說負擔太重,循序漸進才有辦法逐一吸收。再次吮吻舌尖,掩沒拉扯腸道時疼痛而呻吟的哀號,透過被緊緊包覆的觸感與刺激,明白弟弟深愛著他。

  「哥哥……唔、嗯……!」壓在身上不斷晃動腰肢的男人,有意無意地趁著逐漸快速的擺弄將性器愈撞愈深。終究是忍耐不住疼痛,讓黎彌從哥哥濃烈的吻啄之中掙脫,溺水時抓撈浮木似的攀上黎權的背筋。「好深……好可怕……!」

  唾液混和血液的甘甜,讓黎權忘我地持續吸咬弟弟破皮的下唇。就在結實的大腿碰上柔軟的臀肉時,陰莖也如願地抵達期望的深度。

  下腹微微隆起的肉丘,讓黎權強烈地意識到他存在於黎彌的體內。

  飲下的唾液與鮮血,幾乎同樣吁喘的氣息。

  眼眸倒映出,彼此的身影。

  他無法克制內心感到的愉悅,溫柔撫弄身軀的大手也轉為強硬壓制,將弟弟的大腿分開並緊壓在床鋪上,只管確保每一次都能將男孩的腹部頂出象徵佔有的形狀。

  比起腸壁被輾壓的疼痛,尾椎快速襲上的痠麻更是讓黎彌無法招架。字句因快感破碎,讓他就像以往那樣,只要乖乖地享受哥哥為他打點的所有一切。

  「彌……嗯!」黎權將臉埋入弟弟的懷中,在熱意堆積到顛峰的前一刻,將前端確實地撞入最深,並釋放出對黎彌的所有愛意。

  劇烈的注入感讓黎彌一陣酥麻,掩蓋於襯衫下的陰莖也射出黏稠。結合之下迎來的高潮熱意,仍讓思緒模糊到無法言語,只能循著慾望本能親吻彼此。

  「哥哥……你回來了。」黎彌看著男人的眼神逐漸轉為他熟悉的樣貌,雙手輕捧對方的臉頰,再次吻啄哥哥的唇瓣。

  「我回來了。」黎權將釋放過熱意的性器退出肛口時,驚覺黎彌的身軀早已不再是方才年幼的模樣,而是轉變回精瘦的成年姿態。

  察覺到哥哥的異狀,黎彌倒也不說破。只是將襯衫拉好,遮掩住胸口一片艷紅的齒印,柔聲向哥哥撒嬌:「剛才覺得冷,就隨手拿了哥哥的衣服來穿……」

  「還會冷嗎?」黎權俯身在弟弟額上落下一吻,並將對方攙扶起身,準備帶到浴室沖洗滿身的髒汙。

  「不會。」黎彌輕輕將臉龐倚在哥哥寬厚的胸膛上,讓男人的溫度透過接觸暖和自己。

  並且在走往浴室的途中,刻意出力讓濃稠的精液衝湧出肛口,垂首凝視屈膝在面前跪下的哥哥,順著小腿往上舔吮,將流溢出的黏稠全數飲入口中。

  欣賞黑眸映出雪白後,混暈而成的灰。









第二篇<獵>

(TAG:獵人AU、吃醋、睡姦)

  琥珀色的酒液從碎裂方瓶潑漸滿地,餐桌與椅子被撞移了原本擺放的位置,高價的真皮沙發更是被銀製短刀劃出一道道可怖痕跡。遮光窗簾被外力扯落,都市夜景因此從落地窗外毫不保留地展現出來。

  觸目狼藉與激烈打鬥,最終止於走廊深處的主臥房。體格精瘦的男人在掙扎過程受了輕微扭傷,刀子被奪走讓他無力反抗。心跳得極快,腎上腺素飆高,使他還未理解眼前的景象。

  但多年戰鬥下培養出的直覺告訴他:他是戰勝了一匹嗜血、罪大惡極的混帳野狼!

  「對……我沒有錯……!」

  以把柄威脅柿桐屢屢就範的卑鄙狼人,在剛才奮力抗拒之下,蹣跚撞向擺滿厚重藏書的櫃子,書本重重砸向後頸、倚著牆面癱坐在地,昏厥過去。

  鮮血從頭頂沁濕畔柳的前髮與額間,讓冷峻的五官更顯威嚴。要不是柿桐確信對方是狼人,這種被重物猛擊的傷勢根本就不會造成什麼致命的危險。

  狼人這物種無論爆發力或是回復力都十分優越,說是嗜血殺人武器也不為過。更不提畔柳還是能力最為卓越的「Alpha」。柿桐不敢大意,連忙在屋裡找尋被打落的銀製短刀,要在今晚了結這個混帳的性命!

  當他折回臥室,緊握短刀的手腕卻止不住地顫抖。明明經歷無數戰鬥,雙手早已不能稱上是乾淨,面對了結生命這件事情,柿桐卻還是無法習慣與適應。

  理智明白他不必為殺了畔柳感到罪惡,闔上眼企圖回想過去是如何被男人威脅、又是如何在那侵略感十足的交媾中飽嘗屈辱。

  柿桐蹲下,並緩緩湊近男人染血的臉龐,靜靜聆聽呼吸頻率。因打鬥拉扯而鬆脫的鈕扣,厚實的胸筋從襯衫領口大大裸露。他沒料到的是,似乎因為男人陷入昏厥狀態,反讓信息素無法克制地從肌膚散發出來。

  當他反應過來時,菸草氣味早已嗆滿鼻腔,喉嚨一熱,體內深處也隨之鼓譟起來。

  「該死……!」柿桐前些日子才剛施打過抑止劑,對於今日這場突發激鬥更是沒有做足準備。眼下就只差最後一步就能夠了結畔柳的性命,他當然不可能折回基地施打藥劑。

  但是體內像是有團烈火熊熊燃燒,吞噬理智與矜持,轉為過去與男人相處的夜晚裡,那些讓他懼怕的熱烈情慾。

  「都是你的錯……我一定要殺了你……!」柿桐嘴裡一邊低吼咒罵,一邊迅速地解開褲襠,充血的勃硬少了布料遮掩,順勢從其中彈露出來。手指纏握上的瞬間,喉嚨深處竟低吟著帶有放鬆與解脫的嘆息,心底自我厭惡一會後,開始上下搓弄敏感的陰莖。

  一手圈住根部,一手磨蹭上半截並用掌心壓揉著繫帶與龜頭,雖然動作粗糙,但這樣是最快能夠將裡頭的熱意解放。不過無論柿桐怎麼用指腹與關節刺激,卻只是讓陰莖累積更多的熱意。

  柿桐疲倦地將臉倚靠在畔柳的胸上,吸入濃厚的菸草味就促使下腹傳來一陣痠軟感。他加重手部搓弄的速度與力道,卻怎麼樣都射不出來。

  還不夠。

  還要更強烈的刺激。

  鬆開圈握根部的手,往後方臀肉滑去。根本不是作為性交器官的肛門口輕易地將指關節吞入,順利深入的指腹在腸壁內摸索一會,就在觸摸到微凸的那塊敏感時,腰肢一麻,讓他無力地癱軟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

  「該死……該死……!」血液集中在下體讓柿桐根本沒有餘裕憤慨,身體就像是被男人操控一般,不斷輾壓舒服的那一塊。「哈嗯……!」

  就算順利找到前列腺的位置,就算馬眼流出的精水將下體染成一片濕淋,體內的灼熱卻是半分都沒有宣洩的意思。長時間勃起的熱麻轉為柿桐難耐的痛苦,抬眼看著畔柳,努力回想過去自己是如何在這狼人懷中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他實在不想要做到這一步。

  柿桐放棄無謂的自瀆,轉而解開畔柳的皮帶及褲襠,裡頭的性器儘管虛軟,尺寸卻還是大得讓他懼怕。沾滿精水與腸液的手指為求快速便毫不遲疑地握住,對這種床笫之事不擅長的他,無論怎麼搓弄,腿間的東西依然沒有反應。

  ──多用點舌頭,只要舔這裡,我很快就會興奮的。

  腦海浮現的這段話,同時也讓柿桐回想起備受屈辱的時光。他對這樣的舉動十分反感及厭惡,卻為了早一刻發洩選擇妥協。俯身將男人的性器沒入口中,濃厚的雄性氣味與菸草混和,反讓體內鼓譟的慾火更加旺盛。

  憶起過去男人是怎麼指導他取悅這條粗長,使用舌尖仔細舔拭冠狀溝與繫帶,接著順著莖身移至根部,配合手指搓磨龜頭的同時,將陰囊吸含入口。他甚至能感受到圓脹的精囊裡,充滿令他作噁的濃厚雄狼精液。

  下腹陣陣發痠,在舔弄刺激的同時,懸在邊緣已久的熱意已達極限,逼得柿桐幾乎是完全浸淫在口部取悅的動作之下。回過神來,眼前的碩大已高高昂起,他也終於可以鬆開濕漉的陰莖,準備做下一個動作。

  外褲完全褪下好讓他能順利進行,單手扶住畔柳的肩膀,以確保跟這危險的狼人保持距離,一手握住熱燙的肉柱,暫且忘卻憤怒與不甘,唯有因終於能排解令他崩潰的脹熱而喜悅。

  肛口比他想像中還要輕易地吞入性器,但肉柱最為粗大的部分,柿桐還是因擴張到極致感到恐懼。

  男人的粗長似乎已經抵達深處,他卻還沒坐到最底。異物入侵的悶脹感也足夠讓他達到發洩的目的,他忍著微微抽蓄的雙腿,兩手扶住對方的肩膀便開始提腰擺動,讓勃硬抽插著肛門口。

  「可惡……唔……哈嗯……!」柿桐輕抿下唇避免哼吟出聲,但身體被畔柳插入的感受比他想像中的還要舒服,喘息還是不斷從齒縫中流溢,讓他對男人的恨意又添上一筆。

  每當降下腰部,畔柳的龜頭便直接壓上前列腺,強烈的酥麻從尾椎襲上,讓柿桐大腦一片空白,臣服於這過於刺激的快感,不斷在男人身上搖擺腰肢。口腔裡還殘留著雄狼的氣味,胸膛噴發出的煙草更是讓他暈眩,柿桐再也無力憋忍喘息,將臉倚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企圖將不恥的喘息淹沒在懷抱裡。

  「哈啊……啊……」好舒服,那裡,要去了。「啊啊、凌……!」

  蜷曲在畔柳懷抱中的身軀陣陣痙攣,終於達到期盼已久的高潮。就在腿間的性器吐溢出白濁,消散的熱意後逐漸恢復理智,柿桐才遲鈍地察覺一對灰棕色的眼眸直直盯著自己。

  「寶貝看到我跟別的母狼說話,就吃這麼大的醋?」畔柳後腦受到的傷痕,早就因為治癒能力而癒合。只是訝於剛才殺氣騰騰要將他碎屍萬段的氣魄,在他昏迷時竟轉為他從沒看過的溫順與服從。

  雖然狼人有自我療癒的能力,但憶起剛才激烈過的打鬥,依然讓畔柳嘆息:「這麼兇猛,都搞不清楚誰才是狼人了……」

  他吻上過於驚訝而瞠目的俊臉,在柿桐尚未回神時,扣住腰肢並往上奮力一頂,龜頭在緊壓前列腺後便往更深的曲折衝撞進去。

  承受到比剛才還要更強烈的熟悉快感,讓柿桐在回神的同時迎來第二次的性高潮。痙攣讓他只能弓腰顫抖,卻無法使力從中逃脫。甚至,無法反駁他根本沒有因為看到畔柳跟其他人卿卿我我,這次才假借屈服並深入他的巢穴。

  被上層掠食者咬入口中的禁臠,直到慾望宣洩殆盡之前,絕不會輕易放開。







第三篇<馴>

(TAG:出差、電愛、限制)



 「別拿自己的未來開玩笑,這不是個大好機會嗎?」

  電話那端的語氣之嚴厲,李嵰青只能將滿腹的委屈吞回肚裡。

  延續學生時期鑽研的科目,出社會後,李嵰青以助理的身分在造型時尚這條路持續奔走。工作期間也跟著團隊橫跨縣市研修、參賽不少次,這次不僅獲得獎項,也以卓越的個人成績在會場展露亮眼才華。

  賞識這份才華的專家因此邀請李嵰青私下吃飯,原定今晚結束的旅程,就唯獨李嵰青與牽線的上司會多留宿幾日。憋忍整整一周與戀人分隔兩地的思念,也在夜晚全部爆發出來。

  孩子氣的任性撒嬌,不外乎換來趙文珵一頓訓斥。

  其實冷靜思考,李嵰青做事態度如他個性般穩重謹慎,嚷著不想應酬赴約,也只是一時的鬧脾氣罷了。而且以前也曾經發生過兩人因溝通上有摩擦、陷入冷戰的情況。話筒彼端的沉默,讓趙文珵自省情緒上的失控。同時察覺到,自己也因太久沒見到戀人的臉孔,感到焦慮與寂寞。

  受到責備的戀人,默默地在話筒邊脆弱地低吟道別,頭頂猶如有一對垂下的可憐狗耳朵。

  「阿青,」掛斷前聽見話筒傳來聲音,也讓男人重新將手機湊回耳邊。「我只是想說……我也很想你,辛苦了一天,早點睡,晚──」

  「等等、前輩!等等!」話筒另一端的李嵰青,急躁地阻止戀人將電話切斷。他深吸幾口氣,聽見趙文珵用客套話掩飾的真情,被訓斥沮喪的情緒幾乎一掃而空。喉嚨發緊,小心翼翼地試探:「我真的好想、好想前輩……只是聲音,根本不夠。」

  與剛才沮喪的語調不同,低沉之中還帶有對趙文珵的濃厚情慾。燥熱感透過話筒傳遞至男人的胸口,暖和了在孤枕一周後冰涼的身軀。趙文珵揚起嘴角,反問:「那要怎麼樣才夠?」

  相隔兩地,只能透過電話聯繫,李嵰青本想這些話說出來也只是徒增對方的困擾,就用鬧彆扭的形式跟戀人撒嬌。沒想到趙文珵這樣直接詢問,反讓他覺得害臊:「我想看前輩……摸、摸自己……」

  過於害羞讓最後的聲音幾乎像是蚊子般細微,本已抱著被前輩打槍的心理準備,話筒另一邊卻是爽快地回應:「可以啊。如果能讓你明天乖乖去應酬的話。」

  這回答幾乎是讓李嵰青這一周累積的壓力與疲勞全數消散,而戀人接下來的話語,又讓他倍感絕望:「但是不能開視訊。」

  「為什麼?」李嵰青一急,語調也沒了分寸。但話筒另一端的趙文珵笑出聲,輕聲低喃:「如果我看見你的臉,晚上可能會寂寞到睡不著。」

  「前輩……!」隨著兩人交往越久,趙文珵有時就是會出奇不意地說出讓李嵰青害羞到不知如何是好的話語。整個人攤躺在床鋪上,哀號著前輩實在太過分:「你說這種話,我會……」

  「會怎麼樣?」

  「……有反應。」

  趙文珵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阿青,這一周,有把項圈拿下來嗎?」

  李嵰青下意識地伸手摸著脖子上的手工項圈,明知道戀人看不見,卻緩緩搖頭:「除了洗澡的時候我都戴著。」

  「比賽、領獎的時候都戴著?」趙文珵有點意外。

  「當然戴著。」李嵰青刻意挑了一些高領的衣服,雖然是正式比賽,不過主軸為造型時尚,只要穿著打扮得體其實並不會有太大的問題。「這樣遇到別人搭訕,他們就可以馬上知道──我是有主人的。」

  「阿青,」

  「嗯?」

  「我好像也有反應了。」

  趙文珵的發言,一次又一次把李嵰青冷靜下來的情緒激到沸騰。他將手機開啟擴音放在旁側,解開褲襠試著舒緩下腹的緊繃:「前輩……我真的好想要抱你……」

  話筒另一端的聲音有些遙遠,但卻帶著低沉的呻吟,不必多說,趙文珵知道自己成功挑起戀人的慾火,而且已經丟下他這個主人,一個人開心地摸了起來。清了清喉,問:「你該不會開始自慰了吧?」

  一語中的,讓李嵰青僵硬了身軀、大氣不敢喘一下,在電話旁可憐兮兮地哼吟:「前輩……」

  「用手指揉捏乳頭試試?」趙文珵闔眼,確保聽見戀人因為乳首拉扯而悶哼時,接著說:「舒服到腿間也一跳一跳的……」

  指腹用力壓揉的觸感,彷彿前輩將自己摁入床鋪,俯身吸咬著他的乳首。意識到這點,手指纏繞的柱身也如趙文珵所言微微抽抖。他不經加重搓弄,只為體會到更強烈的愉悅。

  「嵰青,多弄弄後面?那裡很有感覺,對吧?」趙文珵知道李嵰青有點排斥當0號,刻意放軟音調,在話筒旁低語:「每次只要我淺淺插弄,你就會哼出很好聽的音調。」

  以往都是趙文珵主導他的擴張,自己伸手插弄還是讓李嵰青有些退縮。但只要闔眼聆聽話筒傳出的柔和語調,就像是被強行引導深入撫摸最私密的地方:「前輩,我自己不行……」

  「身體放輕鬆,你的腹部也開始覺得痠脹了吧?」趙文珵知道李嵰青的身體,只要讓他意識到異物即將要入侵按壓,前列腺便會有正在被蹂躪的錯覺。

  「嗚、啊!」就在指關節突破了括約肌後,李嵰青身體微縮,腿間的陰莖也開始噴吐出透明的精水:「文珵……」

  「試著開始抽送手指?」電話另一頭的趙文珵坐在椅子上,解開褲襠,上下撫弄著被戀人喘息煽動至勃起的性器:「但是慢慢來,不要太焦急。」

  聽從趙文珵的指導,李嵰青開始抽送被腸肉緊緊包覆的手指,明明覺得恐懼,卻無法克制地因指關節再次深入而舒服到悶哼出喘息。他嘗試加快抽送,專注於肛口的按摩,粗長的勃硬便在床單上抹出一條條黏液殘留的痕跡。

  「啊啊、文珵……我要……!」李嵰青咬緊牙關,肛口狠狠地絞緊他放入的手指。訝於身體反應陌生地不像是自己的同時,更是舒服到迎來高潮。他看著陰莖只是依靠按摩前列腺與磨蹭床單就射精,噘著嘴輕咽:「前輩……我想要摸前面……」

  聽著李嵰青撒嬌的喘息,趙文珵手掌快速搓弄的動作也隨之停下,身體不自覺地繃緊,在手心內射出些許白濁。粗喘著氣息,再次闔眼:「不行。在你回來之前,都不能摸前面自慰。」

  明明射了精,趙文珵體內高漲的熱意,卻是一點都沒消退的感覺。明白了李嵰青此時的感受,讓他更加理解當初戀人幼稚的舉動。他將手上的髒污擦拭乾淨,將話筒湊到耳邊: 

  「嵰青,你說得對──只是聲音,根本不夠。」

  「前輩……!」

  李嵰青在話筒旁哀號著趙文珵的調情太過犯規,只好努力忍耐再次燃燒的慾火,期待明天回到家後,向主人索取期盼已久的獎勵。







第四篇<耳畔旁的熱氣

(TAG:失控)


  結束完「回歸初衷之感謝演唱」,最後由暗黑之羽的成員們向前來的粉絲觀眾們握手,為活動畫下完美句點。在以女性占多數粉絲群中,卻有一名打扮樸素、舉止唯唯諾諾的男人佇立其中。以男性為主的視覺系樂團來說,男性粉絲可說是相當稀有。

  「今天應該不會回來吧……?」秋山健介不禁盯著手掌出神,心裡話也不自覺低吟出口。前五分鐘跟雪爾握手的觸感早已散去,如果是以前,他絕對會浮誇地下定決心──這輩子絕對不再洗手。但,現在的話……

  「不對!現在也不會洗!雪爾剛才可是──」

  「叫我嗎?」

  身後突然飄來一個悠悠語調,繫著高馬尾的金髮男人,在瞬間晃到秋山健介面前。儘管配戴紅色隱眼與誇張的黑紫煙燻妝,猛一看給人難以親近的印象,但若仔細觀察,微揚的眼角、與無意間露出的笑容,都讓他散發一股慵懶的親和氣質。

  喜愛的偶像突然貼近自己,秋山健介瞬間紅了雙頰,卻沒移開視線,只怕錯過任何可貴的畫面:「雪、雪爾……?」

  「嗯?」雪爾又往前了一步,輕易地將比自己高壯的男人逼退在牆邊,只是,掛在臉上的溫柔笑容,在此時就多了那麼些許捉弄意味:「我剛才怎麼啦?」

  剛才的感謝演唱與協奏真的是太棒了!當然,過去每一場都十分完美,但是這次唱的出道曲,在歲月歷練的催化之下,更是讓他感動不已!完全找回一開始追隨「暗黑之羽」的初心!

  要是這麼說的話,一定會嚇到他吧?

  看著面前的斯文男人搔了搔臉頰,雪爾其實也能猜出,這沉默的幾秒內,對方在心裡是哀號了多少讚美演出的話語。

  得意地哼了幾聲,伸手撫摸對方身上穿的長版外套,指尖也自然地撩著裡頭的白襯衫──這是為了能夠在下班後直接趕來看演出,而做的簡易變裝──果然,才一撩撥,秋山健介便眼瞳微縮,緊張到連話都說不好:「會、會有人來的……!」

  「粉絲都去守著車道出口,不會有人留在這裡。」雪爾的指尖順著襯衫滑順的布料移動,壓上一塊特別軟的地方,頓時咧開笑容:「壓到乳頭了。」

  「光崎……!」秋山健介終於壓抑不住,低哼著對方的名字,希望他能停止挑逗。

  但健介困擾又拿他沒辦法的模樣,正是雪爾想看的。襯衫上一顆顆的扣子被他撥開,將上班整日的身軀從高壓中解放開來。

  就在男人的鏡片因熱氣浮滿白霧時,他伸手握住雪爾的手腕,制止他將最後一顆鈕扣鬆解開來:「這樣會……」

  「雪爾……!經紀人要請我們烤肉吃到飽……咦?沒人在嗎?」

  負責來傳話的威士,茫然看著空蕩無人的LiveHouse。歪了歪頭想說大概是自己的錯覺。既然找不到人,他也就索性折回去,趕緊跟經紀人和馬力去燒肉店填飽餓扁的肚子。

  「好痛……沒想到你的力氣這麼大?」

  雪爾因手臂被強力拉扯而扭曲了表情,對此,秋山健介慌忙地垂頭致歉:「抱歉弄痛你了。我只是……一時慌了。」

  其實比起身體上的疼痛,雪爾更多的是驚嚇。他沒料到秋山健介將他拉到後台的儲藏間。狹窄的空間以至於讓兩人緊密相貼,布料磨蹭的癢麻,更使身體漸漸燥熱。

  雪爾有意將下腰緊緊壓上對方的褲襠,不必伸手直接確認,透過布料,他就能鮮明地感受到男人包覆於其中的東西是多麼硬挺:「健介……」

  或許是剛才體驗演唱會過後的激昂情緒尚未退去、又或是愛戀的雪爾緊緊依附自己,那輕柔嗓音喚著他的名字,將秋山健介內心最後一道理智徹底打散。

  他雙手握住雪爾略窄的肩膀,垂頭吻上對方軟嫩的嘴唇。舌尖穿過齒列溫柔地勾勒著上顎與舌腹,漸漸粗重的喘息,更是讓體內燥熱不斷往上堆疊。濃烈的索吻酥麻了理智,讓秋山健介在回過意識之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皮帶與褲襠早已被解開。

  「光崎……」

  兩名成年男人擠在儲藏間內,甚至不必刻意擠壓,稍稍移動就能讓皮膚在布料的摩娑之下得到鮮明的快感。雪爾淺淺地揚起嘴角,感受頂住自己的東西越來越大,忍不住解開演唱時的服裝,坦露胸膛進一步刺激秋山健介。

  昨晚他們是如何纏綿的記憶,鮮明地湧上彼此的腦海裡。秋山健介自認對性慾普通,況且昨天也跟光崎恩愛了一次。只是被磨著幾下就起反應,讓他覺得丟臉又害臊。

  雪爾也褪去了下褲,抬起單腳輕易地踩著牆面,秋山健介的指尖只要輕輕滑過,便能明白對方腿部的肌肉曲線是多麼優美誘人。

  見到男人難受地嚥下卡在咽喉的道德與常理,而雪爾壞心地張口輕咬喉結,勾人的視線與溫暖的笑容,像是欣喜秋山健介終於走到這一步。

  扶著從內褲開縫中裸出的勃硬,只要稍稍抬腰往上一頂,便順利地滑入事前灌入潤滑液的肛門口。明白這一切都是雪爾刻意挑逗,也明白自己又被牽著鼻子走。但秋山健介心甘情願,在對方因腸道再次被充滿而哼吟出喘息之前,低首就是封吻住那對柔軟的嘴唇。

  「健介……呼嗯……」雪爾的唇瓣被不斷吮吻,毫無空間閃躲使他只能在秋山健介面前一次次承受漸進強烈的猛攻,喉嚨深處吟著脹麻的舒適,並將身體依偎在對方的懷抱裡。「嗯、健介……啊啊!」

  「光崎、我要……唔!」迫於儲藏室內實在沒辦法做太大的擺動,秋山健介緊抿下唇,在腸道內不斷抽輾的性器最終繳械於雪爾肛口的縮緊。

  精液與潤滑順著白淨的大腿肌涓流,相望的兩人眼中卻依然燒滿對彼此的慾火。

  離開儲物間,穿套好皮帶與褲子的秋山健介,對於在神聖的LiveHouse做出如此誇張的事情,在內心深刻地反省。一旁的雪爾看出男人臉上的愧疚與哀愁,跨步晃到對方身旁,輕輕地用肩膀撞了撞胸膛:「快把扣子扣好,這時間應該還趕得上終電吧?」

  對於突然的催促,秋山健介只是愣愣無法理解。對此,雪爾只好無奈補了一句:「我想快點回你家。」

  原來今天會回來。

  臉上的鬱悶散去,再次露出雪爾熟悉的溫和笑顏。






第五篇<暖身運動要確實

(TAG:更衣室、泳衣、按摩)

  在將扁皺的淺灰兔子造型泳圈充滿空氣、套入穿著縫有白色荷葉邊連身泳裝的白髮男子身上後,一眨眼,對方便轉身跑離更衣室,迫不及待跳入冰涼的泳池消暑。

  「哈──!好舒服!」炎熱天氣導致慵懶鬱悶的臉蛋,燦出睽違已久的笑容。朝更衣間走出的黑髮男子揮手招呼:「宗馬──快來!」

  從出門前的整理游泳配備與午餐便當,到剛才更換衣物與泳圈充氣,都是由宗馬作一手包辦,讓他以往平淡的表情上流露一絲倦容:「晃仁暖身了?」

  「做了做了──!」晃仁嘟起嘴,在艷陽照射下折出斑斕光彩的水池內踢踏,徐徐游到較深的區域玩水。

  見到哥哥隨口應付的態度,想必一定是沒好好熱身過。對此宗馬作只能嘆口氣,輕捏一側的手腕開始做暖身動作。忙於工作的他,難得抽出假期與哥哥出遊,幸運的是,這座寬大的戶外泳池今日竟沒其他顧客來訪。  

  兩手臂舉起併攏,縱身躍入水面激起陣陣漣漪。精實的身軀以優美跳躍如魚般入水,遠處抓著泳圈才能下水的晃仁,不禁瞪著渾圓大眼,看得入迷。

  動作幾乎完美的自由式,讓宗馬作不過幾秒就游到水池中央,抓著兔子泳圈正色說道:「先上岸做暖身。」

  原本想開口讚嘆弟弟的帥氣泳姿,沒想到宗馬作還沒放棄要自己暖身?晃仁趕緊踢水,試著拉開跟對方的距離:「嗯,我做了呀……?」

  「真的?」

  「真的真的。」越說越心晃仁,連眼神都不敢繼續放在弟弟身上。就在晃仁兩手抓著泳圈、幾乎快要游了半圈泳池,突然小腿肌肉一抽,接著一股強烈的痛處變順著神經刺激上來:「啊、好痛!宗馬……!」

  見到哥哥軟著聲呼喊自己的名字,原本內心的無奈也轉為如焚的焦急,他立刻游到晃仁旁,並將男子拉回岸邊。事態緊急,讓宗馬作沒太多的時間緩和上岸後回復重力的不適感,雙手摟住與自己相較之下略纖瘦的身軀,腰部使力,企圖將男子從泳圈中抽離。

  「嗚……宗馬……不行,好痛!」上岸的沉重身體與抽筋的痛楚夾擊晃仁,渾圓紅眼盈滿水氣。委屈的模樣刺著宗馬作,卻仍努力保持沉著,兩手個別扶住肩膀與膝蓋窩,渾身濕淋地將哥哥抱回更衣室的長椅上休息。

  抽筋使晃仁只要稍稍移動到腿部,就痛得發出哼吟。宗馬作蹲在椅子邊,緩緩地抬起哥哥的白皙雙腳,問:「哪裡痛?小腿?」

  「嗚……右腳小腿……!」晃仁忍著淚水點點頭,看著弟弟將他的腳打直,一手扳著腳趾,一手不斷搓揉小腿,舒張抽筋的肌肉。

  小腿肚被宗馬作修長的手指,麻糬那樣揉捏於掌心,疼痛感也逐漸紓解。

  「嗯……宗馬……?」看著幫自己緩和抽筋疼痛的男人,原先揉捏小腿肚的手也逐漸滑至大腿,將按摩的動作延續下去。

  「不好好暖身,之後下水還會再抽筋喔。」宗馬作簡單的一句話就讓晃仁放棄抵抗,安分地躺入長椅,感受指尖持續在大腿上游移。

  手掌力道適中的壓揉,的確是讓晃仁緊繃的身軀漸漸柔軟,趴躺在弟弟事前鋪墊的毛巾上享受,也讓他嘴裡哼吟出舒服的音調:「嗯……!」

  確定哥哥已經完全放下戒心,宗馬作跨過對方的雙腿,上了長椅,兩手掌緊緊壓著大腿肉往上摩娑,直到指尖穿過緊貼的泳裝,將包覆在裡頭的渾圓臀肉握在掌心中。

  這樣突然被捏住屁股肉,讓晃仁驚訝地扭身想要掙脫,但弟弟壓在他腿上讓他根本無法順利起身:「宗馬……那裡?」

  「你應該不希望屁股抽筋吧?」隨著大手畫圓搓揉,白色泳衣上的荷葉邊也跟著拉扯扭曲,宗馬作看著哥哥溫順地躺回長椅,便將手指進一步往會陰壓去。

  「哈、宗馬……!」明明只是暖身的按摩,身體卻想起被弟弟疼愛的每一個夜晚。尤其拇指壓入下身那處柔軟,更是刺激著會讓下腹痠軟的地方。虧晃仁今天穿著如此可愛的泳裝,腿間卻逐漸挺起猥瑣的形狀。

  暖身仍然持續著,只是宗馬作一手拇指不斷前後輾揉著會陰,一手則伸到前方,拉開泳裝使嫩莖裸出,接著手指纏繞,溫柔地徐緩搓揉。這樣露骨的愛撫,終於讓男子再也無法憋忍,開口抗議著:「嗚,這才不是暖身運動……!」

  「嗯,不是。」宗馬作附議,同時繼續深入拇指,直到戳入依然紅腫的肛口:「但,也算是。」

  「咿!」

  拇指完全沒入體內的感受讓晃仁繃緊了背筋,弟弟卻在這時俯身,隔著泳裝輕咬著背肉,將熱氣噴吐在上頭試著舒緩哥哥的情緒:「放輕鬆,太緊張會抽筋喔?」

  才剛嚐過抽筋之苦,瞬間讓晃仁安分了下來。他感受到一個沉沉的重量垂放在泳裝與他圓挺的臀肉之間,將泳裝撐緊的同時,強烈意識到這極有份量的存在。

  兩人身上的濕淋早已被熱汗取代,就在宗馬作將身軀壓上纖瘦的哥哥時,亦將碩大的勃硬擠入肛口裡:「晃仁……」

  宗馬作一手壓住晃仁的大腿,一手用肘骨壓著長椅穩住動心,前幾日疼愛過的腫脹還未消退,又再次地緊緊絞含著熟悉的硬挺。徐緩的抽插在確定可以進入最深後,逐漸變得猛快,最初嗚咽的小嘴也轉而吟出破碎的舒愉:「好舒服……宗馬、啊……!」

  不算寬廣的更衣間內只剩宗馬作咬牙悶哼,順著慾望一次又一次地擺腰插著他可愛的哥哥。

  相連之處的熱麻與循序漸進的強烈快感,終於讓晃仁潰堤,他回過頭看著弟弟滿是情慾的眼眸,一邊由著嫩莖往鋪墊的毛巾上噴出白濁,一邊軟著聲求饒:「啊、宗馬……!」

  「晃仁……」表情平淡的宗馬作此時臉上難得浮現一絲苦處,他可不想因為射進腸道內而壞了哥哥之後玩水的心情。但在腸道內完全勃硬的陰莖,卻積滿大量他對哥哥的情意。

  雙胞胎彼此之間不須明說的默契,讓晃仁輕哼:「嗯,可以喔。」

  男人收起剛才為止的強硬,將插入肛口最深的陰莖抽離並坐入長椅,看著哥哥撐起身體、轉了方向,幾乎是毫不遲疑地低頭將性器沒入嘴裡。柔軟的嘴唇從龜頭肉輕磨至根部,少了自己擺腰的侵略感,卻多了哥哥對自己的滿滿疼愛。宗馬作闔眼並長吁出氣息,感受熱意隨著不斷抽抖的陰莖,將愛意全部注入晃仁的咽喉裡。

  直到射精結束,晃仁小心翼翼地吐出碩大,並努力將宗馬存嘴裡的黏稠全數吞入。彎起笑容,朝著弟弟張口:「哈,全部吃下去了。」

  「晃仁……」宗馬作忍不住將臉湊上,並伸舌吮吻哥哥紅嫩的舌尖。直到晃仁喘不過氣,他才依依不捨地鬆開嘴唇。「吃午餐?」

  游不到幾分就發生抽筋的小插曲,加上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正午,晃仁的肚子也準時地咕嚕作響。

  想起早上出發前宗馬作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他點點頭,跟弟弟回到泳池旁的休息陽傘下,欣賞陽光在池面照出粼粼波光,一邊享用美味的自製三明治與薯角,度過了完美又幸福的下午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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