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沒有OO就無法離開的房間

方案:保底萬字委託節錄

委託指定概要:4P、受可親親貼貼插插。

雜談:
曾想要寫百合受的願望沒想到透過乾爹實現了🤣
把兩種時空背景架構各自不同的設定寫入同篇文章,過去只有拿自家CP玩過。
這次站在委託角度撰寫後,發現難度比預期的還要高很多(
不僅是角度切換、占比配置,揣摩角色會在該情境做出什麼事...等等都充滿挑戰www
加上之前寫房間題材自己不是那麼滿意,這次應該算雪恥一波ㄌ😂





  當宮本悠真得知闖關贏家能獲得一筆小額獎金時,他不作多想就要宮本結翔一同參加。現在細細回想,這周天氣預報全是百分之百的晴天,就唯獨出門時天空飄散一片片灰悶的雲層;循著地址踏入老舊眷村,褪色到難以辨識的門牌等等,都像是無數個規勸他們離開的警告。

  不知不覺中和哥哥走散的悠真,每隔幾秒就點按手機訊息旁邊的迴轉箭頭,屋內似乎被人動過手腳,訊號十分微弱。這時宛如暗示前進般,遠處亮起光源照亮整條長廊。

  踏入約四坪大小的空間,根據謎題將火柴移到右側,不成立的數學公式即合理化。面前唯一一扇門即發出喀嚓解鎖聲,意外地迎接第一個夥伴的到來。

  那是名令人雙眼為之一亮的清秀少年。縷縷茶綠髮絲下的眼神陰鬱,孱弱手臂推擠著左右兩側──被門框卡住無法動彈的輪子──悠真才注意到對方有行動上的不便。

  雖與對方不熟識,然而同為困在這重重關卡的參與者,心裡多少產生互相扶持幫助的念頭。他緩緩走到少年身後,並抓住輪椅的扶手,化解少年不知為此折騰多久的難關:「我來幫你。」

  這時少年眉頭緊蹙,輕啟薄唇:「我有要你幫忙嗎?多管閒事的傢伙。」

  蛤?

  悠真表情僵硬,本來還對這名少年心生憐憫,聽到這段話的瞬間即消失殆盡。困在這莫名其妙的地方,好心相救還得來一頓訓斥,他不甘示弱加快腳步,擋住少年的去路:「你這什麼態度啊?接受他人幫助還不道謝,你爸媽是怎麼教導你的?」

  話一落的瞬間,悠真迎來對方少年忿忿怒視,眼眶似乎還噙著淚水。明明自己有理,內心反湧出些許愧疚感,他往旁側移動,好騰出空間讓對方繼續前進。

  「怎麼又是火柴……」少年略帶煩躁的語氣,透露出他不善於這類型的謎題:「你,來解這道題。」

  「我才不想幫助沒禮貌的人。」悠真撇頭,兩人同處一道關卡,其實最終自己還是得出手解題。只是眼下氣憤未消,他也想耍耍任性:「要我幫忙就拿誠意出來。」

  「區區庶民竟敢對我無禮?」

  少年倔強埋首,打算靠自己的力量解開謎題。但僅憑惱怒是沒辦法找出藏匿在公式中的邏輯,當移動兩次火柴都沒能把房門解鎖,悠真才悠悠地說:「失敗三次的話,不知道會遭受到什麼懲罰。」

  正要嘗試第三次的手指驟然停住,雖不排除對方胡說的可能性,但亦不想冒險。收回手,清了清喉嚨:「那你來吧。」

  悠真沒有動作,只是靜靜地望著他。

  無言的注視中,少年自然意會出對方想表達的意思。他往後確認通道並沒有其他人影,才抿抿唇,以極細微的聲音說:「平時都有傭人伴隨在側,現在這種情況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少年深吸一口氣,接著說:「……我確實失言了,抱歉。」

  儘管差強人意,悠真仍感受到對方有努力表達歉意。嘆口氣,走到放置謎題的桌子旁:「我叫悠真,你呢?」

  「若葉。」若葉看著對方把火柴移位,房門立即傳來解鎖的聲響,不禁朝悠真投以欽佩的目光:「因為是庶民,所以對於火柴謎題特別擅長嗎?」

  「這種題目一點也不難好嗎?」悠真實在沒想到謎題解開的瞬間,少年再次暴露本性。

  有人陪伴在側多少使心情安定許多,兩人繼續往前,之前的房間空間不大,且有繼續往前的門板;這房間卻十分寬敞,且有桌椅、床鋪、收納櫃,及一面大得詭異的穿衣鏡。

  「先找找看有沒有類似提示的東西。」悠真向若葉下達指令,即便對方露出不情願的表情,還是點頭應允,滑動輪椅檢查衣櫃及牆壁有無任何暗道的機關。而他則是回頭走返上一道關卡,不妙的是,那扇門是內側鎖,代表關閉後他們無法從走廊這側打開。

  「悠真!」

  這時房間那頭傳來若葉的呼喚,悠真立刻回頭:「怎麼了?」

  看到悠真無事歸來,內心的焦慮也舒緩許多。若葉搖搖頭:「這儲物間裡好像沒有奇怪的機關。」

  「儲物間?」悠真一愣,這裡至少也有十坪大小,加上寢具擺設,怎麼看都像是一般的臥房。「你平時都在什麼樣的房間睡覺啊?」

  「……普通的房間啊。」若葉反而不能理解悠真的疑問,扳下輪椅鎖:「我想到這沙發上休息,你幫我一下。」

  雖然比一般的尺寸稍大,但好歹這也是張單人床。悠真連解釋都覺得懶,不過還是老實地攙扶若葉,讓他在床鋪上舒展身體。安置完,他隨手拉開櫃子最上層的抽屜,在裡頭找到幾瓶水和充飢的麵包點心。

  「食物跟水看起來沒有問題,」悠真檢查包裝上的製造商及有效期限,也無任何開封後的痕跡,遞到若葉面前:「要吃嗎?」

  不出所料,若葉露出一副「這種東西怎麼能吃?」的表情,悠真扭開瓶蓋自己先喝幾口水歇息。困在這沒有出路的房間,櫃子裡備有少量的糧食,雖然不願這麼猜想,但倆人極有可能會在這裡待上好一段時間──直到有人來解救為止。



  「悠真──!」無論結翔怎麼呼喊,始終只有自己的聲音迴盪在長廊裡。和弟弟走散後,他就像是走入一道大型謎題關卡,前方兩扇門作為分歧,並配有一道謎底提示方向。

  若是一般字謎,結翔還滿有自信的;偏偏碰到的都是數理相關,反正左右兩扇門都能通往其他房間,索性相信直覺前進。所以在踏入有其他人在的房間時,他感到十分驚訝:「呃,哈囉?」

  「嗯?」合身剪裁的襯衫將那人布料下精壯身材展露無遺,原本專注於桌面上謎題的忠一郎回首,在見到結翔的瞬間雙眼微睜,挑起眉:「你也是困在這裡的人嗎?」

  結翔本能性地退了一步,確保發生意外還能回頭逃跑。不過對方彎起眼角,朝他露出善意的微笑:「我跟同伴走散了,你在途中有看到一位坐著輪椅的少年嗎?」

  「沒有,那你有看見大概這麼矮的男生嗎?」結翔把手放在肩膀稍低的位置,得來對方搖頭回應。「好吧,那我先走一步了。」

  看見結翔謎題都不瞧一眼,就逕自開門打算往前,那人有些驚訝,趕緊抓住轉開門把的手:「不先解解看謎題嗎?」

  對此結翔聳聳肩:「之前的謎題我也都沒看。」

  「那你怎麼走到這間房的?」

  「靠直覺。」

  男人沉默了會,鬆開對方:「竟然是靠直覺選的?」

  結翔朝桌上的謎題瞄了一眼:「你到目前為止都是靠解題走過來的?」

  忠一郎點點頭。即便自小接受的教育全都是為了侍奉近衛家,不過基本數理還算是精通。況且到目前為止行走過的房間都並未殘留主人的氣味,他可以斷言,和少爺走散後,他們就已經分別走入不同的建築物裡。

  「或許你的直覺準確,但謎題的答案是另一扇門,你看這條公式──」

  覺得對方即將開始一連串永無止境的解說,結翔堅持三秒後鬆手投降:「好,就開另一道門吧。」

  標示著正確答案的門板,把兩人帶入一間窄長的暗房內。房間兩側的建材分別是玻璃與水泥,盡頭是一扇鐵門。與方才的謎題相違,門板上只簡單貼著提示:完成任務即可逃出。

  沒頭沒尾的提示令忠一郎摸不著頭緒,此時才注意到愣在玻璃牆前的結翔,眼前注視的景象是──



  OOO



  身處謎題導向的最終點,悠真與若葉已經十分能適應眼下的危機。應該說,除了乾等其他人相救之外,他們別無辦法。鮮少長時間滑動輪椅的若葉,仍坐在床上揉著痠疼的兩臂──雖然效果並不顯著;悠真則是趴在床上玩不需網路也能遊玩的手機遊戲打發時間,膩了就隨手翻翻櫃子,或許還有其它沒注意到的提示。

  直到在床板抽屜中發現潤滑劑和情趣用品為止。

  拿起連同這些東西放在裡頭的信函,不意外得到提示:射精一次即可逃脫。與方才重重謎題無關聯的誇張要求,悠真嚇得臉色發白。若葉很快地注意到男孩的不對勁,抽走信函閱讀後,心情也不禁沉重起來。

  是真是假,只有嘗試過才知道。

  與男孩素不相識,怎麼可能因為一張紙就做出這種事?可從小就受到細心呵護的若葉,是真的無法在這房間待下去。他無法忽視內心萌生出想要嘗試的心態,一抬首,即對上悠真的視線。

  「要試試看嗎?」對方問。

  順著悠真的提議,若葉勉為其難地頷首答應。隨即仰躺在床,闔上眼:「來吧,你最好盡快解決這件事。」

  蛤?

  見到男孩呆愣,若葉不耐煩地催促:「我都允許你碰我的身體了,還杵在那裡做什麼?」

  「我才想問你!」

  「我已經很容忍了,不要挑戰我的耐性。」若葉輕哼,像他這種出身名門的大少爺怎麼可能開口閉口都是那種粗俗用語:「不是要……那、『那個』嗎?」

  現在到底是誰在挑戰誰啊?悠真撇過頭,努力壓抑怒氣:「是啊。快點各自弄一弄,就知道這封信寫的是不是真的了。」

  「那種事……」若葉原先提高的音調突地變弱,才支支吾吾地接著說:「都是給傭人去做的。」

  有錢人家出身的少爺都是這樣嗎?貧窮真的是限制悠真的想像。

  其實從很多地方就讓他隱約察覺到──對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少爺。偏偏信封上又是要求做這種事情,即便不情願,悠真也得手把手教導對方:「算了,先脫掉褲子吧。」

  「……幫我脫。」若葉還記得男孩的要求,儘管臉色依然十分難看。

  都褪去外褲後,悠真又因對方穿著帶著花邊的白色蕾絲內褲尷尬了幾分:「接下來掏出『那個』,像這樣握著,然後上下套弄。」

  若葉有模有樣學著男孩的動作,但總覺得跟忠僕做的有些差別。套弄動作持續一段時間,手掌中的陰莖仍沒有硬挺跡象。若葉耐不住性子:「你到底會不會啊?」

  「這、這種事情,對象也是很重要的好嗎?」悠真不甘示弱:「你都沒握緊套弄,要像我這樣!」

  語畢,悠真便握住少年腿間的陰莖,陌生的肌膚觸感頓時讓若葉頭皮發麻,卻又在手心磨過前端的瞬間感到一陣快意;高傲的他,自然不甘於悠真單方面蹂躪,若葉也撫上男孩那根於內褲開口露出的陰莖,仿照對方施加的力道套弄。

  彷彿煽起競爭意識,悠真一面用指腹磨蹭繫帶,一面用掌心給予適度的壓力。酥麻的感受讓若葉差點鬆手,但又很快地搬照男孩的動作給予撫摸。

  為求順暢,悠真已經從床緣跨坐到若葉身上,原先抿唇憋忍的呻吟,也悄悄地從嘴角流溢。兩人的性器已經完全勃起,卻怎麼弄都沒辦法把這份感覺昇華成高潮射精。

  長時間硬挺開始讓若葉精疲力盡,他盯著涔滿汗水的悠真,抓住對方的手湊到自己的胸口上。突如其來的舉動打破僵局,男孩的臉頰也在瞬間脹紅:「你、你幹嘛?」

  若葉的耳根泛起紅暈:「不摸別的地方,我射不出來。」

  如果想要盡快釐清提示是否屬實,也只能這麼做。悠真深吸口氣,緩緩開口:「我知道了……但你也必須摸我才行。」

  很公平的交換條件。若葉回道,彼此把衣服脫下,而兩人仍穿在身上的內褲宛如成最後一道底線。

  悠真試探似的窺視少年的表情,確定對方沒有反抗,兩指即輕搓乳暈包覆的乳粒;若葉自然沒忘記伸手挑逗,只是他沒料到男孩的乳頭跟自己相違,竟肥大且飽滿,稍稍用指尖摳刮,男孩就哼出可愛的呻吟。

  「不要這樣摸。」悠真有點惱羞。搓揉乳暈的手指同時出力,硬是擠出乳頭。

  「你不也是?」若葉報復似的稍稍用力扯捏男孩的乳粒,沒想到悠真的腰肢一軟,順勢攤在他的身上,勃硬的肉莖也因此緊緊相貼。細滑肌膚與灼熱體溫依偎,意外地並不反感。

  細細移動反讓磨蹭的快感更加鮮明,彼此的腹部也因不斷流溢的精水沾得一片黏糊。冥冥中達成共識的兩人,已把羞恥心拋諸腦後,一心只想乘著這股熱意達到高潮……

  「沒想到你在這裡跟別人偷吃啊?悠真。」

  陌生的男聲從旁響起,失去理智的兩人頓時回到現實。而若葉眼前憑空冒出的高挑男人身後,站著他再熟悉不過的身影:「抱歉來遲了,少爺。」

  「結翔!」
  「阿忠?」

  沒等兩人緩過神,結翔率先跨步拾起地上的提示:「『射精一次即可逃脫』?原來是這麼回事?」

  「一直等不到你,我也沒辦法啊。」悠真用衣物遮掩他與若葉的身體,企圖合理化目前的情況:「你也太慢了吧?」

  好啦,是我的錯。結翔露出一貫笑容,爬上床,把弟弟從少年身上拉開並摟進懷裡:「都濕成這樣還沒射嗎?」

  「你以為是誰害的?」悠真不悅地用手肘撞了撞男人的腹部,又補了一句:「既然來了就負起責任。」

  見到兩人不顧他人眼光卿卿我我,若葉轉移目標到忠僕身上:「你還愣在那裡?」

  沒想到少爺會被自己以外的人觸摸身體。這是方才與結翔站在玻璃後方時,忠一郎腦海中第一個想法。他不知道該不該慶幸與少爺接觸的不是身旁這名男人,或是慶幸走到這一步還不算太晚;無論如何,他與少爺終究不會是那樣的關係。

  他從口袋中掏出絲質手帕,走近床緣,準備擦拭少爺身上的體液,卻換來若葉的責罵:「到底會不會做事……那張提示得還不夠明白嗎?」

  早前就有領教過少年高傲的態度,但悠真沒想到面對熟識時若葉會變本加厲。而在他準備緩和氣氛前,那名穿著西裝、彬彬有禮的男人已低下頭,回應:「我明白了。」

  在少年說幾句話後,儀態得體的男人直接將褲襠解開。最詫異的是,內褲包覆住的粗物,已呈現半勃起的狀態;若葉倒是一點都不驚訝,從容地轉向坐在床緣上的兄弟倆:「別看他這副模樣,骨子裡可是不得了的變態。」

  遵從命令的忠一郎把西裝與領帶卸下,爬上床鋪,在若葉主動環抱脖頸時輕摟腰肢。仍穿戴手套的大掌,順著肢體曲線撫摸至大腿並向上折起,垂落的陰莖亦與濕黏的莖身服貼。與方才和悠真摩蹭感受不同,極具分量的存在感令若葉屏息,肛口也陣陣收縮渴望被對方侵入。

  淫靡的畫面亦使結翔蠢蠢欲動,他隨之探入悠真的腿間,不意外得來弟弟的反抗:「結翔!」

  「不能落後於人啊。」結翔知道悠真除了服從沒別的辦法,游移的手掌趁勢撥開臀肉,指腹輕磨藏匿在布料下的肛門口。感受男孩的肢體放鬆、倚躺在身上時,將最長的兩指合併,一口氣插入柔軟的肛門口,直攪弟弟體內的敏感處。

  受到如此激烈的撫弄,悠真尾椎驟然襲上酥麻,他無法克制地弓起身體、緊縮肛口,呻吟根本憋忍不住:「啊哈!」

  「高潮了?」結翔有點意外,但男孩腿間昂起的性器似乎還沒射精。

  這舉動卻已成功讓男孩再也無法忍耐,軟軟地用臉頰磨蹭哥哥的胸襟,低喃:「嗯……想要更粗的……」

  不插入就沒辦法射啊。結翔鬆開弟弟,在椅子上喬了個舒適的坐姿,單手撐著頭,說:「來吧?」

  可惡的結翔。悠真在心裡碎念,卻又敵不過慾望。只好爬到男人敞開的胯間,利用舌頭與齒列解開褲襠。

  倔強的男孩雙手撐地、一臉享受地吸含男人性器的畫面,不免令若葉臉上堆滿羞恥的通紅。但視線很快地被冒犯地移回,定在忠一郎的臉上:「請保持專注。」

  「那是你的工作,」若葉的雙腿已經被性器磨蹭了好一陣子,卻未能感受到平時的快意。他不悅地把忠一郎推開:「能力不佳少怪到我身上。」

  見到少爺側過身,忠一郎領悟似的回:「我明白了。」

  明白什麼……?還未能得到解答,若葉回首,即發現自己已被忠一郎寬厚的身軀壟罩,稍稍撥開黏液浸濕的內褲,胯間的巨物直直抵上肛口。

  果然。忠一郎嘴角微揚,把碩長挺進濕熱的腸肉裡。儘管耳邊不斷傳來少年的訓斥,包覆性器、緊吸的肛門口卻又誠實地展露內心。他抬起大腿好加深插入的幅度,同時伏身輕嚙在髮絲間隱隱露出的通紅耳廓,向主人致歉:「確實是我的失職。」

  「誰准你這樣壓我?滾開……啊!」一口氣貫穿撐滿腸壁深處,與磨蹭無法比擬的快感瞬間奪走若葉的理智。忠一郎垂首,輕含少年被他人擰出的單邊乳頭,齒列輕闔將其固定,舌尖順著柔軟的乳暈畫圓勾勒,接著在把性器撞入最深時轉為粗暴地猛吸,利用反差給予愛撫及刺激。

  無論上下的撫弄搭配都恰到好處,慾望漸漸剝落理智。基於自尊,若葉絕不允許有外人在場時讓下僕任意妄為。他企圖拍開埋在胸前的俊臉,卻意外對上忠一郎銳利的視線。  

  一瞬襲來的冷顫令若葉下意識地偏頭迴避,恰好看見悠真已被男人拉上椅子、粗大性器從下方不斷貫穿窄小臀瓣的畫面。

  「嗯哈、這樣太深……不要……!」悠真努力扶著哥哥的肩膀,卻無法阻止一次又一次往上猛力衝撞的勃硬。這舉動反煽惑著結翔,刻意將弟弟的身體鬆開,體重下沉使腸肉把性器吞得更深。

  「真的不要?」見到弟弟被插到失神的模樣,結翔放鬆兩臂,沾滿腸液的陰莖也因此從肛口彈滑出來。高翹的柱身順著臀部在尾椎上下磨蹭。猛烈抽插後的肛口一時無法合攏,隨著劇烈喘息不斷收縮,展露空虛的鮮紅腸肉。

  對此悠真咬著唇,兩手扯著結翔的衣服抗議:「你到底知不知道剛才跟你分開時我有多著急?」

  「你還有朋友陪你啊。」結翔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儘管另一個男人朝他投以非常不耐煩的表情,他仍把悠真帶回床鋪,並把單腿扛在肩上,和弟弟擠在床上:「沒看過你跟誰感情這麼好。」

  在性器重新撐滿屁股時,悠真哼出呻吟:「你故意……啊!欺負我?」

  忠一郎的兩手臂化為阻隔對方與少爺接觸的圍欄,並確實將若葉包覆在身下;宛如遇到同類後產生的比較心態,結翔刻意重重地把性器撞入悠真的屁股裡。

  「啊啊!」前端確實插入結腸口使悠真舒服到腦海一片空白,手掌恰好覆上若葉的手。而即將溺於快感浪潮的他,恍恍惚惚地抓住對方。

  感情真的很好呢。見到少爺不排斥、不抵抗的手掌,忠一郎淺淺笑著。劇烈湧上的快意融化理智,攻擊的重點轉為少爺敏感的最深處。

  而男人循序漸進猛操之下,悠真與若葉瀕臨潰堤的快意也順利從嫩莖噴吐而出。白皙的腹部濺滿乳白,此時對上的視線終於坦露出舒心的微笑。

  他們能從這裡出去了。

  「啊!」
  「嗯哈!」

  結腸口再次被強勢操開,使兩人重新把注意力放回上方──壓制自己的男人身上。難道這些舉動不是為了幫助他們射精才做的嗎?

  而結翔像是掙脫束縛般將上衣脫去,忠一郎亦在此時解開襯衫鈕釦,使呼吸更順暢一些。

  「現在,努力讓我射吧?悠真。」
  「那麼,接下來換我了。少爺。」

  腸肉依然熱麻且敏感,在少年與男孩剛經歷過高潮的狀態下,兩名男人毫無憐憫地再次擺動腰肢。撞入力道及速度愈發猛烈,與其說是為了射精,倒不如說是冥冥中產生競爭心理。

  悠真察覺到哥哥不斷與對方交換視線,終於忍不住開口抗議:「你再這樣亂來……就要破皮了!」

  聽見弟弟會因此受傷,結翔立即拾回理智,繃硬的肉柱隨即滑出充血且紅腫的肛口;忠一郎亦跟著從若葉身邊退開。雙方飽滿的龜頭肉依然與張開的肛口連著銀絲,柱身筋脈攀附,短時間內是無法消退下來。

  「抱歉……」結翔向弟弟賠不是,旁側的忠一郎則垂頭等待若葉責罰。

  雖說身體嬌貴的若葉確實承受不住單方面粗暴對待,但只要給他點時間緩和疲憊,要繼續做下去並不是不行。身旁的男孩已和他哥哥調換位置,任他趴伏腿間用嘴服侍脹硬的性器。

  就算不插入,只要射精的話就可以出去了。

  「少爺無須勉強。」若葉與自己身分懸殊,但要問忠一郎心底有沒有期望過這類的事情,他想,還是有的。

  自小接受貴族禮儀的若葉,從來沒料到會有嘴裡需要含入龐然大物的這一天。更別提是變態下流的骯髒東西。他抬眼對上忠一郎的視線,輕哼:「沒能把下僕帶出去,我這下任當家的面子該往哪裡擺?」

  若葉撐起身體、騰出空位,令杵在眼前不動的木頭坐上去。同時男孩注意到少年的視線,刻意放慢速度舔吮哥哥的性器。

  不能輸給對方。過去鮮少在燈光通明、且近距離的狀態下注視,此刻在眼前高昂的陰莖就顯得更加壯碩。若葉不敢置信這根粗物直到剛才為止都還在自己的屁股內給予快感,他將不安吞回肚裡,張口把柱體含入嘴裡。

  「唔……」

  或許是牙齒嗑到,忠一郎眉間微蹙。結翔看在男人有助於他找到弟弟的人情上,伸手輕撥悠真的頭髮,好讓對方把口部吞含性器的畫面看得清楚些:「伸舌蓋住下排牙齒,溫柔……仔細……貼著舌頭持續深入。」

  手掌撫摸的感覺好舒服。悠真闔上眼,順著結翔的指示開始動作;若葉心有不甘,但看著男孩享受的模樣,也試著遵照男人的引導嘗試看看。果然,在確實覆蓋牙齒的情況下,忠一郎的表情即舒緩開來。

  「咕滋、滋……!」在溫吞舔吮過後,悠真已迫不及待地把哥哥的東西含入至根部。鼻腔深入恥毛與腹部貼合,像是直接侵犯大腦的感受令他全身都不止地顫抖。

  結翔的指尖順著紅通通的耳廓滑至弟弟微微鼓脹的脖頸,轉頭望著少年:「吞不了這麼深,刺激前端也很舒服的。」

  前端嗎?若葉稍稍把嘴裡的陰莖吐出一些,舌腹恰好與龜頭的弧度貼合。瞧見忠一郎耳根竟泛起少見的通紅,使他心裡感到一絲得意。

  「少爺……請快住手……」

  瀕臨極限的忠一郎提出最後請求,想當然,這副難堪的模樣正是若葉想看的。他開始嘗試舔弄,用舌尖摳舔不斷流出鹹液的小孔,在用下排齒列輕輕刮搔時,男人甚至開始重重喘著粗氣。

  若葉從沒想過在被動的情況之下忠一郎會是這副模樣。他揚起笑容,順著尿道海綿體舔舐至下方鼓脹的囊袋:「只是舔個幾下就不行了?真是白擔心你離不開這房間了。」

  雖舔舐不到癢處,視覺上卻十足衝擊。忠一郎兩手揪緊床單,艱難地看著自己顏色偏深且粗長的性器,在少爺美麗如畫的臉龐沾染精水,玷汙與佔有的快意不斷使胸腔的熱意膨脹,他移開眼,卻看到男孩早已吐出性器、依附於男人懷中撒嬌的模樣。

  這種情況下膽敢分心?若葉察覺忠一郎的視線不在自己身上,賭氣地捋握根部、前端含入口中。初次做這種事情,不太懂如何拿捏分寸,這次吞飲的幅度比方才多了些,圓潤的龜頭肉順著舌頭磨過上顎皺褶,竟帶起強烈的酥麻,令少年腿間的陰莖滴流出些許黏液。

  「少爺?」忠一郎望見吞入半根就有些恍神的若葉,焦急地推開對方,但少年的口腔卻在此時緊吸,舌頭左右擺動刺激著敏感的繫帶。「唔、啊……!」

  快點射……讓你這根粗大……又沒用的庶民性器,在我嘴裡解放吧?若葉一邊留意忠一郎的狀態,一邊賣力地吞吐硬物,就在陰莖撐滿咽喉、朝著胃袋注出腥濃精液的同時,屁股彷彿男人依然插在裏頭似的用力緊縮。

  好苦。好難吃。這什麼東西?

  一股腥味在舌尖上擴散,若葉張口卻吐不出來──他全都吞下去了──此時緊勒住床單的大手把他拉進懷中,直到忠一郎的臉龐貼近,他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被強吻了!

  明明知道未經允許不能接吻,忠一郎卻忽視意願纏上舌頭。嘴裡的苦澀隨著男人吮吻漸漸淡去,本想抗拒的若葉亦不知不覺軟著身依偎,直到缺氧前一刻,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越矩了,少爺。」

  「……至少我們都能夠出去了。」

  若葉輕哼,正要命令忠一郎幫他梳洗穿衣時,旁邊的男人卻突然開口:「達成條件就要走人了?明明剛才跟我弟感情不錯的。」

  這陌生的男人就算了,悠真在解謎部分確實是幫上大忙。若葉看著跨坐在對方身上的全裸男孩,似乎因為熱意導致理智模糊、無法專心給予刺激,只好伸出手,輕撫他的胸脯。

  「喂……現在別碰……嗯!」突然的觸摸果然使悠真意識變得集中,他蹙眉指責,不料身下的結翔卻抓準時機往上挺腰,硬是將性器更深入一些。相連處早已又熱又麻,如此進攻讓他沒能穩住重心,傾身倒向若葉的懷裡。

  燙灼的肌膚大面積磨蹭,連帶掀起一連串快感的回憶。尤其悠真那肥大的乳頭恰好壓上自己內陷的乳首,若葉滿臉羞紅,只管穩穩抱住男孩,免得摔下床鋪。

  身體偏移使大部分的性器滑出體外,悠真依靠在若葉單薄的身軀上打顫,似乎又達到高潮:「結翔你真的很煩……」

  發現他故意忍住不射了?結翔微笑,兩手攙扶著弟弟的臀部好穩住男孩的重心。身體與少年緊貼,兩人沾滿精水的龜頭肉碰在一塊,與過去相違的感受意外地不壞,悠真也緩緩晃著腰肢,莖身因此能夠與對方磨蹭到。

  「這樣……的話……」若葉低頭,透過彼此擠壓乳頭的隙縫凝視性器,力道漸漸因快意抽離,不得不把男孩摟得更緊:「好像,又要去了……」

  還以為射精後就是結束。在看到若葉渾圓的屁股在床鋪抹上涔涔黏液時,忠一郎半軟的性器又再次硬挺。雖然換來少年不滿訓斥,但他依然主動扶起對方的腰肢,並享受用內褲布料與股溝摩擦性器的感覺。

  汗水與精液浸濕的內褲把若葉白淨的身軀勒出紅痕,下半身無法出力的他只能任由男人揉捏把玩。懷裡的男孩呼吸紊亂,抬首用濕潤的眼眶向他求救。論身份或年紀都在對方之上,若葉不禁興起領頭的尊嚴感──當然有部分是基於好奇心──回過神時,自己的舌頭已經探入悠真的嘴巴裡。

  「少爺……!」儘管這一切十分荒唐,忠一郎也不曾預想事情會變得更加奇妙,他無力亦無權制止,只得把內褲剝下並將性器再次深入腸肉,用行動稍稍表示內心的不滿與抗議。

  不同於方才的溫吞抽送,腸肉皺褶貼覆感受陰莖,彷彿是要若葉明確意識此時此刻屁股正吞入誰的性器。直到男人堅硬的腿肌撞上臀肉、下腹襲來強烈悶脹,腦海中即浮現出剛才眼前那條粗長陽具的模樣。

  好深。真的全插進去了。比起快感,此刻若葉感受到的是更多被忠一郎佔有的滿足感。此時,陌生男人強制中斷黏膩的親吻,朝他投以笑容,骨感大手輕捏男孩的下顎,取而代之把自己的舌頭探入口中。

  「哥哥……」恍惚之中在自己嘴裡攪弄的舌頭已換成熟悉的強硬,從後方壓上的重量使悠真與少年貼合得更加緊密。舔舐唇齒的舌尖轉向侵入耳廓,在結翔重重將陰莖完全撞入時,他克制不住,哼出煽情的喘息:「啊哈……!」

  「悠真……」耳邊低語撩起男孩滿腔的愛意,結翔的陰莖被屁股吸得更緊,他闔上眼專注在每一次的擺動;少年後方的男人像是脫韁野馬,不再顧慮情境、身分,只管乘著慾望猛烈抽插。

  隨慾望堆加,忠一郎即把若葉摟得更緊。血液凝聚下腹使陰莖脹得發疼,他知道少爺會一如往常地接納所有的污穢:「少爺……我要射了……射在裡面……可以吧?」

  「……啊、你把噁心……的東西射在我身體裡……?」若葉想要搖頭表示否決,卻因無力只得在男孩的肩上左右磨蹭:「你這變態……哈啊、不准在我裡面變得更大……!」

  「嗚嗯……若葉,」悠真抿唇,及時把流出嘴角的唾液舔回口中,他再次扣上若葉的兩手,啄著少年的唇瓣:「我們一起出去吧?」

  開什麼玩笑,我早就可以出去了!兩名男人不約而同地快速擺腰,使所有反抗的話語吐到嘴邊則全數化為淫靡喘息。尤其在忠一郎性器前端把深處漸漸撞開時,若葉的肛口就縮得越加緊緻:「不、啊啊……深處……不要……」

  「呼嗯、悠真……纏得這麼緊的話,我會射的……」悠真主動輕晃腰肢給予刺激,結翔則如願以償把嬌小的臀肉左右掰開,好令陰莖根部完全插入進去。

  臀肉被緊緊揉捏,放緩速度取而代之是更紮實地把陰莖操入最深。悠真瞄見些微隆起的肚皮,回頭斥責:「就是要你、射在裡面……笨蛋!」

  那不射滿不行呢?不知道是不是無聊的競爭心態在作祟,結翔開口又是那些平時不說的油話。悠真無暇再跟哥哥鬥嘴,在男人將略帶痛苦的喘息餵入自己嘴裡時,結腸深處終於迎來盼望已久的汩汩精液。

  忠一郎趁著男孩鬆開若葉的唇舌時,喘著粗氣在少年耳邊哼吟:「十分抱歉……少爺的裡面太舒服、腰停不下來……!」

  「嗯哈……阿忠,不……啊啊!」瀕臨極限的若葉再也無法承受醞釀於體內的熱意,緊縮肛口,猛烈的注入感旋即在結腸口擴散至全身。殘疾兩腿甚至有微微痠麻的錯覺,同時亦將黏稠全數噴灑在男孩的身上:「又射得這麼深,你這沒用的東西……」

  「我會負起全責清理乾淨的。」

  結束射精,即代表他們回歸日常。見到對方已回復到平時的上下關係,悠真回頭,望著眼角仍帶著情慾的男人:「要回去了?」

  明白弟弟話裡的意思,結翔揚起笑容給予安慰的輕吻:「捨不得跟朋友分開?」

  確實。離開這房間後,他們或許就沒有機會再見上一面。見到男孩臉上堆滿失落,若葉不失紳士禮儀,挺直腰身,開口:「我叫近衛若葉,之後再一起去哪裡玩吧。」

  密室逃脫類型以外的。若葉補充道。

  聞言,悠真綻開笑容點頭附和。清理完身體之後,雙方即在出口外頭互相告別。



留言

熱門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