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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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小孩X大人、互攻(煉銅情節)




  瞇起似太陽絢爛的金眼,窺視交織格網對面一處──利用周末休假,到學校裡打籃球的小學生。

  隨著灌籃而掀起的衣襬,底下因日曬而形成小麥色的肌膚,與褲頭裸露的白皙成了引人遐想的色差。髮絲被汗水浸溼、澄澈大眼彎成好看的半月,及還未發育而顯得有些高亢的音調。

  手掌不斷擼動充血的柱身,指尖刺激著前端。在見到產生肢體碰撞、男孩跌倒在球場上的同時,身體微微痙攣,馬眼不斷收縮噴射出黏稠的精液。

  「唔嗯……」內心那股令自己幾乎窒息的壓力隨著精液不斷排出,鷲岩雙腳一軟,手緊抓住鐵網才勉強攙扶住自己的身體。

  未跟上思緒冷卻的速度,身體仍帶著高潮後的灼熱,抽出預備好的溼紙巾善後,畢竟他可不想留下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證據。

  「慈悲的主啊……寬恕我吧?」自己又沒忍住。

  包包裡甚至還有剛結束完教堂禮拜後,得來的餅乾及麵包。在聖主面前垂頭懇求憐憫,低語著自己的罪過,發誓誠心向上改過,不再隨著醜陋的慾望而墮落。那決心猶如肥皂泡泡般脆弱,意識隨著熱意消退清醒,他再次沉溺於齷齪的淫念之中。

  收拾完殘局,提起包包,踏著輕快步伐離開樹林矮叢,

  「喔,不愧是假日。」

  方才進到公園時,悠閒散步的民眾或嬉鬧的小孩並不多。或許是過了午後炎熱的時段、太陽逐漸西下,天空渲染金黃與橘的光采也讓氣溫舒適了不少。公園內隨處可見快步健走的人們,以及奔跑嘻笑的孩童。

  為數不多的長椅也幾乎被佔滿,鷲岩張望了會,看見遠處的長椅沒坐人,便踏著草地上鋪設的石磚步道,緩緩走近。

  就在走近之前,他才逐漸看清長椅上其實放了一個水藍色的兒童水壺。身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近自己,在鷲岩回過頭的同時也看清了對方的樣貌,鐵灰色頭髮的男孩深怕東西被搶走似的,急忙地抓起椅子上的水壺,水潤渾圓的眼睛帶著一絲警戒及畏懼,噘著嘴盯著鷲岩不發一語。

  「抱歉,這是你的位置?」鷲岩試著表示友好:「我有點累,可以坐在這裡休息嗎?」

  男孩想著自己也只是在旁邊的沙堆玩耍,偶爾才回來喝水,又想起導師常教導他學著關心與禮讓,糾結了一會,他才不甘願地點頭:「如果你幫我看好水壺的話。」

  「沒問題。」小小年紀就學會交換條件。鷲岩揚起笑容,覺得眼前的小男孩很有趣。

  達成協議,男孩瞬間放鬆了身體,漾起燦爛的笑容後便將水壺塞到鷲岩懷裡,頭也不回地奔往沙堆,繼續建造屬於自己的秘密基地。

  瓶身還帶著些許沙礫及餘溫,忘記闔上瓶蓋的水壺裸露出矽膠軟管,鷲岩總覺得喉嚨一陣乾啞,男孩柔軟的嘴唇剛才是如此拼命地從中吸取解渴的水液,他的食指不自覺地湊近軟管前端,明明才剛發洩過慾望的身體,再次感到燥熱與難耐。

  「大哥哥!」不遠處的沙堆傳來男孩的呼喚,鷲岩抬起頭,看著男孩那張比太陽還要燦爛的笑容,不自覺地揚起嘴角,揮揮手回應對方。「你看我的秘密基地!」

  「好厲害!」鷲岩稍稍提高音量吆喝回應,才驚覺語氣裡帶著許久未有的喜悅。

  完成曠世巨作的男孩得意地回到長椅上,鷲岩也將水壺交給對方,看著男孩拼命吸著軟管解渴。此時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將提袋打開,取出一包手工餅乾:「會餓嗎?要不要吃餅乾?」

  對於陌生男子突然示好,男孩還是有些遲疑。但對方不僅幫自己顧水壺,還稱讚他的秘密基地,總覺得對方並不是老師及母親口中提到的壞人:「大哥哥不吃嗎?」

  「我還有麵包,」鷲岩翻出麵包在男孩眼前晃了晃:「剛才去教堂禮拜時神父給我的。」

  神父會給他麵包,那眼前這個人一定不是壞人!

  男孩馬上點點頭,嚷著要吃餅乾。鷲岩揚起笑容,拆了包裝並拿了塊餅乾,湊到男孩嘴邊:「弟弟,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片栗。」男孩說完,前傾了身軀將餅乾咬入嘴裡。

  「我可以叫你小栗嗎?我叫鷲岩,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喔。」

  溫柔的笑容與舉止,讓小小的片栗有股安心的親近感。但怎麼說對方的年紀都比自己年長許多,片栗皺起眉頭,將餅乾嚥下後抬起頭,像是要徵求對方同意似地軟軟開口:「我可以叫你鷲岩哥嗎?」

  「也可以啊。」鷲岩笑笑,又從包裝袋取了片餅乾餵入對方柔軟的小嘴。「小栗怎麼一個人到公園玩?爸爸媽媽呢?」

  「他們都在上班……」片栗吸了吸鼻子,試著堅強:「所以我都是一個人玩。」

  「小栗好了不起,」鷲岩這次沒掏出餅乾,而是伸手順著男孩柔軟的髮絲。汗水的濕漉感在指身的摩擦之下,散發出一股特有的乳味,深吸一口氣,好讓自己能記住這股氣味。「我也常常一個人,還好現在有小栗陪我。」

  明明是成年人,卻有著與自己相似的孤獨。片栗收起水壺、跳下長椅回過頭看著鷲岩懸空沾滿汗液的手掌:「可是我不能繼續陪鷲岩哥了。」

  「咦?」

  鷲岩的表情閃過一絲落魄,片栗得意地扯開嘴角、吐了吐嫩舌:「騙你的,我要回家了不然媽咪會擔心,之後還會過來的。」

  「下星期日嗎?一樣時間?」得到片栗點頭承諾,鷲岩露出笑容,小心翼翼地將餅乾收起:「那這樣就成了我們之間的小秘密了。」

  「跟祕密基地一樣?」片栗歪了歪頭,對於「秘密」這個詞並沒有太多的概念。

  「嗯,今天在這裡遇見我的事情不能跟其他人提起。當然,爸爸媽媽、學校老師或是朋友……不然秘密被人發現之後……」鷲岩稍稍抿嘴,觀察著片栗的反應。

  「嗯!我不會說!」片栗知道對方不是壞人,給自己吃了很多餅乾。而且,他還想跟大哥哥玩。

  「打勾勾?」

  鷲岩將中間三指微彎,小拇指湊到男孩面前,引導對方也做出同樣的手勢。片栗也毫不猶豫,伸出小拇指勾上對方比自己粗壯許多的指頭,感受強勁卻不至於疼痛的緊握,完成兩人之間的約定。

  看著離開自己的小小背影,鷲岩也從長椅起身,走回剛才隱蔽自己的樹叢裡。這次幾乎是毫無疑慮的解開褲襠,掏出早已充血的紅腫硬挺,將方才沾上的孩童汗水全抹上性器,粗暴快速地擼弄,也顧不得壓抑呻吟,緊閉雙眼,集中注意力回想片栗可愛的模樣。

  稀薄黏液隨著抽抖的肉柱噴發在手掌心,體內的熱意卻並無因此消散。一直以來自己躲在格網後窺視,想像著軀體的柔軟及熱度。如今透過與片栗親近,那些看似遙遠的虛幻變得無比真實。

  鷲岩期待著下周與男孩相遇。



  每周日下午三點,成了鷲岩與片栗固定見面的時間。結束完教堂禮拜,鷲岩會特意繞去買些甜滋滋的果汁,並坐在沙堆附近的長椅上等待。他不再去公園與小學緊鄰的鐵格網那窺視孩童自瀆,他知道,自從遇到片栗後,那些遙不可及的畫面已經無法滿足他。

  鷲岩能真實觸摸到片栗,能聞到汗水奶味的芬芳,太過相近時而摩擦彼此的感受,讓他完全沉浸於與男孩相處的時光。

  「小栗!」坐在長椅上的男人難得出聲喚著男孩,專注於堆沙的男孩卻捨不得將注意力移開,只是簡單出聲回應。

  從包包裡翻出預備好的擦汗毛巾,鷲岩從長椅上起身,走到沙堆旁蹲下:「來擦個汗,頭髮濕成這樣會著涼的。」

  即便入秋,天氣還是十分悶熱。在這連成年人都覺得難受的天氣,年紀小小的片栗仍穿著薄長袖,查覺到男人主動走近自己,也讓男孩依依不捨地將手上的沙粒拍打乾淨,老實地走到對方面前,讓鷲岩幫自己擦汗。

  「有帶乾淨的衣服嗎?」隨著毛巾擦拭片栗柔軟帶些緋紅的肌膚,鷲岩褲襠裡的肉柱便微微抽抖。片栗搖搖頭,讓男人擦乾頭髮上的汗水。「天氣這麼熱,怎麼還穿長袖出來呢?」

  「媽咪要我穿的。」片栗噘著小嘴,似乎對於這個話題感到不耐,推開鷲岩的毛巾。

  「你的身體都濕透了,這樣會感冒。」鷲岩不想讓男孩懼怕自己,只是蹲在片栗旁邊:「小栗生病的話,關心你的人會難過。」

  「媽咪才不關心我……」片栗頭低低的,表情皺在一起,像是隨時都會嚎啕大哭的模樣。

  「我會難過喔。」鷲岩伸出手捏了捏片栗柔軟的手掌,細細搓揉著比自己還要短的手指,用指腹描繪著小小的指甲。片栗順著這股溫柔緩緩抬起小腦袋,對上男人灼熱的視線。

  「鷲岩哥會難過?」

  「嗯,因為小栗是好孩子,所以不會讓我難過吧?」

  「不會。」片栗拼命搖頭,並讓鷲岩牽著自己離開沙坑,到長椅上休息。

  鷲岩熟練地將兒童水壺的蓋子推開,片栗抓著便拼命吸著水解渴,抓準男孩分散注意力的同時,鷲岩再次拾起毛巾,擦拭對方身上的汗水。

  這次就不僅是臉頰或手臂。鷲岩悄悄地將手探到男孩身後,將毛巾緩緩地伸入衣襬裡頭,順著背肉磨蹭,吸入的空氣中滿是從那衣服空隙中飄散的香味。片栗鬆開嘴裡的軟管,抬起頭恰好迎上鷲岩紅潤的笑臉:「鷲岩哥?」

  「小栗……」鷲岩收回手,將口鼻埋入吸滿男孩汗液的毛巾裡:「我的身體好難受。」

  「鷲岩哥生病了?」片栗知道生病是什麼。會讓自己頭痛,身體也使不上力氣,臥病在床好幾天,最喜歡的學校都沒辦法去了。

  「嗯,」鷲岩斜著眼,看著身旁一臉焦急的男孩:「就算我誠心向聖主禱告懺悔,卻再也無法抑止體內那股慾望。」

  看著鷲岩突然說些自己不明白的事情,片栗也漸漸被這情緒渲染:「鷲岩哥?」

  「抱歉,嚇壞你了。」鷲岩將毛巾收回包包,再次將臉曝露好讓男孩安心。「跟小栗相處,也讓我的身體好很多了。」

  看著男孩臉上仍帶著些許不安,鷲岩查看四周,確定沒任何人將注意力放在這個角落後,緩緩開口:「小栗,你可以讓我的身體變得舒服嗎?」

  聽見明白的單字,片栗連忙點頭答應。畢竟鷲岩在這段日子不僅陪自己玩,還買好多餅乾跟果汁,甚至比媽咪還要擔心他。不知不覺,鷲岩已經成為男孩心中重要的存在。

  厚實的大手領著自己來到後方隱密的樹叢,片栗看著鷲岩解開褲檔,裸露出肉色形狀詭異的棒子。那東西自己好像也有,顏色上,並沒有巨物的深,尺寸也沒有對方的粗長。小手緊緊抓住衣襬,被眼前的東西嚇到不敢接近。

  「很可怕?」鷲岩扯開笑容,看著男孩點點頭:「我也是……覺得很可怕、很難受……」

  鷲岩雙膝跪入長滿綠草的土地,抬手撫摸片栗的後頸,指腹輕滑至下顎,拇指壓住柔軟的下唇,稍微撥開窺視著藏在裡頭粉嫩的齦肉。片栗怕極了,但鷲岩的動作還不至於讓他感到不舒服,彼此視線對上的同時,男人前傾了身軀,將舌頭竄入他窄小溫熱的口腔之中。

  突如其來的強吻讓片栗慌張地想躲開,卻在舌尖被吸吮的同時軟了腳,只能無力地癱軟在成年人的臂彎裡。

  即便隔著衣服布料,鷲岩仍能感受到男孩身體的柔軟與脆弱,他依依不捨地鬆開片栗的軟唇,卻不急著放開對方的身軀:「還好嗎?站得住嗎?」

  「鷲岩哥……好可怕……」

  片栗覺得眼前的男人好像不再是他認識的鷲岩哥,而鷲岩只是啄了啄他圓潤的臉頰,柔聲安撫著他:「小栗要讓我舒服不是嗎?你看,我的這裡開始流出汁液了……全部流出後,我就恢復正常囉?」

  「真的?」聽到鷲岩哥會恢復正常,也讓片栗鼓起勇氣,忍住逃跑的衝動。

  鷲岩的手漸漸蹭向男孩的褲緣,手指輕易扳開鬆緊帶、滑入裡頭:「我不希望小栗討厭我,你不喜歡的話,我會立刻停手。」

  他相信那些液體排出後,鷲岩哥也會恢復正常。在點頭的同時,含滿淚水的視線,仍盯著鷲岩腿間不斷流溢出透明液體的肉柱瞧。

  而伸入褲子裡的大手,瞧見男孩眼中的穩定,更進一步地輕揉著尚未發育完全的嫩莖。時而揉捏時而輕拉,片栗的氣息也開始紊亂急促,接著在他懷裡掙扎:「不要……」

  鷲岩收回手,並拉開距離。男人真的如他剛才承諾,只要他不願意就會立刻停手。但見到退開的鷲岩,片栗身體內的異狀卻並沒因此改善,他拉下褲子,看著尿尿的地方被搓得通紅──甚至微微翹起。

  「鷲岩哥,這裡……不舒服……」

  「小栗也變得更我一樣了?」鷲岩看著通紅的小小嫩莖,果然剛才還是太過粗魯,心裡帶著歉意的同時,陰莖又噴出些許精水:「閉上眼睛?」

  片栗聽從對方的指示,緊閉雙眼。下一秒,濕熱的觸感緊緊包覆住嫩莖,將柱身充分舔吮刺激。比起剛才的刺痛與搔癢,這股刺激讓片栗體內萌生一股熱意,他忍不住張開眼想看清發生什麼事情,卻意外地瞧見鷲岩哥一臉享受地吞吐著自己尿尿的部位。

  「唔、鷲岩哥……?」鷲岩瞄了男孩一眼,卻未停下吸舔的動作。片栗的手找不到支撐點攙扶,只能抓住男人的頭,勉強撐住發軟的身軀。「啊、啊啊……」

  懷中的男孩微微抽抖,嘴裡的肉柱卻沒射出任何東西。鷲岩鬆開過於年幼還未精通的性器,輕吻著滿臉潮紅的片栗:「舒服嗎?」

  片栗軟軟點頭,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懼怕,但這樣舒服的感受他並不討厭。得到滿意的回應,鷲岩移動膝蓋、轉過身背對著男孩,接著連同內褲將褲子拉下,自己扳開臀肉,露出不斷收縮的肛門口:「換小栗讓我舒服了……」

  「我該怎麼做?」片栗忍不住伸出手湊近,直到柔軟的壁肉隨著收縮規律緊吸他的食指。

  「嗯啊……」鷲岩發出舒服的呻吟,回過頭望著片栗:「你已經在讓我舒服了……」

  臉頰的熱意甚至讓頸項也變得通紅,嗓音也帶了股低沉的沙啞,明明看似難受,鷲岩的臉上卻掛著笑容,稍稍晃動腰部,示意男孩再多玩弄他的肛口。看著腿間的肉柱在此時射出大量黏稠,這次不只是食指,片栗更是將中指也一並深入。

  「啊、啊……」長久以來的渴望變成現實,也讓身體興奮到異常敏感,緊緊靠著孩童短嫩的手指抽插就迎來高潮,鷲岩恍惚地呻吟,並點頭回應:「小栗……好舒服……」

  「可是,鷲岩哥這裡還是好大……」片栗注意到,即便流出液體,男人腿間的肉柱仍然沒有消退的情況。腦海突然閃過剛才鷲岩哥忘我吸舔嫩莖的模樣,於是將手指抽出肛門,湊上前,將翹頂著小肉柱蹭上對方。

  「小栗?你在做什麼?」

  「我想讓鷲岩哥舒服……」

  「把那個插進來的話──嗯啊!」

  話還未說完,片栗便將嫩莖擠入括約肌中。肛口的緊縮感與嘴巴相比,又是不同層次上的緊實。片栗緊緊抓住鷲岩的臀肉,既然對方無法像剛才吞吐自如,他便自己主動晃起腰肢,看著莖身在肛門內進出,體內的灼熱感更是已他預想不到的速度快速膨發。

  「鷲岩哥……好、奇怪的……感覺──」

  「嗯哈……小栗……!」鷲岩一手努力撐住地面,一手快速地擼動性器,熱意堆積讓視線模糊,氣息也再次變得短促。他不自覺地緊縮屁股,將男孩的肉柱夾得更緊。

  快感讓片栗身體一陣痠麻,甚至有股陌生的感覺在體內醞釀,唯有不斷擺動腰肢、莖身與肛口摩擦,才能舒緩那難受的悶脹感。小手在男人的臀肉抹下艷紅的抓痕,將身體緊密地貼上,在括約肌絞緊自己的同時,片栗覺得體內的熱意逐漸從下體抽離。

  「唔……!」鷲岩弓起腰身,手裡的勃起也不斷噴溢出累積已久的白濁。隨著氣息逐漸平穩,他回過頭關心後方的男孩:「小栗?」

  片栗看著鷲岩哥的屁股被自己噴滿黏液,慌張地抬眼看著面前的男人。意料外的,對方不僅沒有表示不快,甚至揚起有些放鬆的笑容,躺入草皮的同時將男孩拉入自己的懷中。

  就在自己蹭上男人的同時,男孩覺得腹部好像也壓到了什麼,撐起腰肢往下查看,恰好看見剛才鷲岩哥拼命搓弄的肉柱。想起剛才男人舒服的呻吟,他紅著圓鼓的小臉,伸手戳著前端柔軟的龜頭肉。

  「怎麼啦?」鷲岩試探地詢問,而身上的男孩沒有回應,取而代之是用兩手握住莖身,試圖用更強烈的刺激撫弄。

  「為什麼鷲岩哥會那麼舒服?」片栗有點不服氣,雖然自己也有因為排出熱意感到陌生且奇怪的感受,卻沒有到鷲岩哥舒服到幾乎恍惚的地步。「我也想要用屁股。」

  聞言,鷲岩咧開笑容,將手伸到男孩身後,指腹緩緩撥開嬌小的臀肉:「你也想用這裡舒服?」

  男人的大手在肌膚上磨蹭撫摸時,只讓他覺得麻癢。雖然不確定自己能不能順利像鷲岩哥剛才那樣,但想要嘗試的片栗還是勇敢地點頭。

  「這或許會很痛。」

  「……沒關係。」片栗相信鷲岩哥會很溫柔。而在臀肉上游移的手指也逐漸深入,磨蹭著緊緻的地方。他下意識地繃緊身體,但又想到剛才鷲岩哥舒服的模樣,便抬起頭,試著與對方深吻好讓那裡變得放鬆。

  男孩這麼主動,是鷲岩沒有預料到的。他的手指伸入未經人事的腸道,按摩著括約肌好讓入口放鬆到足以容納自己的巨大。吸吮舌尖直到片栗神情變得有些恍惚,他才稍稍挺起腰肢,好讓陰莖對準,隨時準備插入。

  如果叫出來就麻煩了。耳邊甚至可以聽見遠方路人喧擾的嬉鬧聲,而自己發洩過的陰莖卻比剛才粗硬,迫不及待地貫穿躺在身上軟著身撒嬌的年幼孩童。

  鷲岩的親吻不再像剛才那樣溫柔,反而帶著些許粗暴及掠奪,同時雙手將片栗的臀肉用力往左右扳開,將勃起緩慢深入對方的體內。

  狹窄的地方突然被巨大的異物入侵,壓迫感讓片栗沒有餘力回應親吻,痛覺讓他眼前發黑,雙腿痙攣,卻無力從鷲岩的懷抱中掙脫。直到屁股裡的性器停下,湧上的情緒才讓他一抽抽地縮在男人懷中哭泣。

  「嗚哇……嗚……」

  「別哭,我馬上抽出去。」

  聽見鷲岩哥這樣說,片栗連忙搖著小腦袋,胡亂將眼淚抹在男人的襯衫上,撇著嘴表示他想要繼續。

  拿你沒辦法。鷲岩笑笑,開始小心翼翼地晃動腰肢,讓前半的柱身以極緩慢的速度在男孩體內抽插,直到稚嫩的嗚咽轉為喘息,再次被點燃的慾火也讓他開始加重往上頂弄的力道與速度。

  「啊啊、鷲岩哥……太深……」片栗從男人的深吻中掙脫,試著央求對方多給予溫柔及憐憫。

  但鷲岩卻只是悶哼出沉重的喘息,一口氣將柱身完全頂入年幼的身驅,看著片栗在腹部隆起肉色的山丘的同時微微上翻雙眼,全身痙攣到即便張口也喊不出呻吟,性器也在最深處射入大量的精液。

  「啊──……」劇烈的高潮持續數秒,片栗從來沒體會過這種感受。從巔峰斷片到漸漸回神,身體仍不斷顫抖、持續承受讓他酥軟的熱意。

  鷲岩虛軟的性器從男孩體內滑出,寵溺地親吻懷中仍因高潮而抽抖的男孩。對於自己失控內射的舉動,發洩過後的冷靜反讓他覺得無所謂。或許,自己內心深處也期盼著能完全佔有這名特別的小男孩。

  但在那之後,鷲岩再也沒看過片栗出現在公園裡。


  OOO


  停好車,乘上電梯,按下上半樓層數字的按鈕。從自己總是低頭向主管道早,到現在看著新進公司的人向自己低頭示意,鷲岩有時感慨著這樣的人生。

  自己雖然比多數的人要來得幸運,但偶爾還是會興起想要辭職的念頭。在這間公司打拼了十多年,目前也是中規中矩的部門總經理,但也頂多是這樣了。再高層的階級,若不是家庭背景有一定的實力,登天或許還容易一些。

  走進部門時,鷲岩注意到長時間空著的辦公位置,今天難得地放上一台公用筆電。這陣子工作過於忙碌,便把替補空缺的責任交給下屬處理。萬一等等新人來還認不出對方,作為領導各部門的總經理不僅失職也十分失禮。

  他走進四周由玻璃牆面架設的專屬辦公室,熟練地按下部長座位的對話按鈕,要求對方盡可能在新人到公司之前將人事資料交給他看。

  不過多久,負責傳遞資料的員工將資料帶到他的桌上。

  「謝謝妳──」鷲岩從容地啜飲早上進公司前順手買的咖啡,接過資料後反而將含入口裡的咖啡全噴在紙上。

  「總經理?」

  鷲岩放下咖啡,趕緊抽些紙巾善後桌上的狼藉:「抱、抱歉,咖啡有點燙。沒噴到妳吧?」

  「沒有……那我先離開了。」

  「好。」鷲岩的笑容隨著辦公室門被帶上後消失,他隨即抓起沾滿咖啡漬的人事資料,湊到眼前看個仔細。

  這跟咖啡燙不燙一點關係都沒有,而是他不敢置信,今天調職到部門的新人,竟然與「那個人」同名!證件照往往與實際上有些差異,但他仍從對方五官輪廓看出回憶中那純真善良的模樣。

  這時鷲岩注意到辦公室外頭的動靜,抬起頭,透過玻璃牆看著外頭,一名鐵灰髮的男子穿著不太合身的西裝,隨著直屬前輩,露出靦腆笑容向部門的員工打招呼。

  履歷上,寫著對方入社經歷一年半,隸屬部門在別棟大樓,加上兩人階級過於懸殊,基本上沒什麼機會能碰到面。如今對方生長的變化,即便兩人恰好待在同個空間,鷲岩也未必會發現對方就是他曾經伸出毒手的男孩。

  那男子與眾人交談到一半,突然往辦公室的方向看來。恰好與呆愣在桌前、大腦一片混亂的鷲岩對上視線。他及時扶住桌緣穩住身體,才不至於因為驚嚇而跌下椅子。

  「這是單向玻璃……沒事的……外面是看不見裡面的……」鷲岩試著鎮定情緒,時隔多年沒見,也不一定對方認得自己。

  況且是對方違約在先。

  當年與年幼的孩子做下約定,每周日午後就在公園裡碰面。直到與男孩發生肉體關係,他就再也沒遇過那孩子。畢竟自己也做出非常過分的事情,內心並不怎麼責怪對方。

  「老大,現在方便嗎?」剛才還在一處寒暄的同事,不知不覺已來到辦公室門前,敲著門準備帶新人見見他最上級的主管。鷲岩實在想要假裝人不在,但剛才對方才來交過人事資料,實在無法不應聲。

  得到允許之後,對方推開了門:「這是各部門上頭的老大,你之前待的部門很遠,應該沒什麼機會碰到吧?」

  「總經理好,我是今天調職過來的片栗。」片栗露出笑容,和善的樣貌可謂人見人愛。鷲岩高速運轉的思緒也在瞬間停擺,只是呆愣地凝視對方稚嫩的臉龐。「……總經理?」

  「咳、咳!抱歉。你好。」鷲岩假裝咳嗽幾聲,試著用病因掩飾自己的失常:「歡迎加入我們。」

  「其實進公司一年多,也是看過總經理幾次。」片栗看著鷲岩逐漸發紅的耳根,繼續說:「只是總經理沒發現我罷了。」

  「公司內部員工將近百人,也算正常啦。」其他同事補充著,別說員工眾多,待的大樓也不同,除非巧遇或是大型餐會,否則根本很難碰上一面。

  「之後你也可以跟其他人一樣,叫我『老大』。」鷲岩試著結束話題,原本看到履歷照片時就已經受到不小的衝擊,沒想到現在直接面對面交談,對方的言行舉止,都讓他不斷回憶起十多年前在公園裡的時光。

  「可以叫您『鷲岩哥』嗎?」

  鷲岩瞬間感到背脊發涼,大腦一片空白,直到耳裡依稀傳入同事指責對方不看場合、沒大沒小,才讓他逐漸拉回現實。

  「……我要處理接下來的公事,你們先離開吧。」鷲岩垂頭,只是隨意地摸索著桌上的文件。

  眾人離開後,鷲岩的情緒仍沒因此平靜。翻開的資料及文件連一行字都看不入腦袋裡,咖啡也讓助理泡了幾回,直到廣播響起午休的音樂,鷲岩才意識到這兩小時竟如此難熬。

  「還是辭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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