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轉(淫紋主題)

這次淫紋主題寫起來意外的很有趣😁
而且巧合的是,乾爹們指定的淫紋都沒有重複到🤣
寫了五篇,共五種淫紋!均有文末標上註解✨



第一篇:觸發(TAG:同軸互攻、發情牽連)


  當那副總是充滿笑容的表情變得有些僵硬,言律心裡大概就料到申崇溟應該是生病了。想到對方今早抱病逞強去上班,也讓他難得認真地動了怒。

  「阿溟。」在對方一回到家,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言律,在對方逃進房間的前一刻出聲逮住他:「過來。」

  申崇溟肩膀垂垂地,像極做錯事情、等待被責罰的孩童模樣。而他只是站在房門前,小心翼翼地觀察戀人的反應:「學長?」

  看到申崇溟沒打算靠近自己,言律也只能自己起身主動走近。他快速地將手貼上戀人有些通紅的額頭,接著滑入脖頸,用指腹及掌心撫摸項圈下的肌膚,那灼人的熱度並非尋常,同時也證實了言律內心的推測。

  「你燒成這樣,怎麼還出門上班?」言律看著對方,語氣充滿責備。「看醫生了嗎?」

  「不,」申崇溟眼神飄移,身體似乎又比剛才熱了一些。即便言律個頭矮了自己一截,凌人的氣勢仍讓高壯的他顯得弱勢:「這個……看醫生也不會好的。」

  「會不會好是由醫生判斷。」

  「學長你不明白……」

  申崇溟推開言律,企圖躲回房間拒絕就診。但這舉動反而更讓言律心急,一把抓住門緣制止了對方的舉動:「申『崇溟』!鬧夠了沒有?」

  「──嗯啊!」

  兩人幾乎是同時瞪大雙眼,幾乎要爆發的爭吵也在瞬間冷卻下來。言律的腦袋像是無法讀取資料而停止運作的程式,直到申崇溟的身體被羞恥炸得通紅,他才支支吾吾地開口、試著釐清為什麼戀人突然會發出煽情的呻吟:「你、你怎麼了?」

  申崇溟難受地搖頭,努力撐著門把才不至於癱坐在地上:「我不知道……早上醒來就這樣了。但這不是發燒,真的。學長請不用擔心。我出門上班時,身體就沒那麼熱了。」

  「什麼意思?」言律還是不明白。

  「好像……只要學長靠近我,身體就……」

  連頸後都渲染上燥熱的通紅,濕潤且沉重的氣息的確不像發燒會有的症狀。雖然難以置信,但言律也只能暫時接受對方的解釋:「抱歉,剛才不應該朝著你大吼。」

  「學長……沒有錯……」申崇溟難受地吞了吞口水,在入冬涼爽的氣候裡,額上仍因熱意而滲滿汗水:「我有點累……」

  看到戀人連站都成了問題,言律既然對於病因幫不上忙,但至少攙扶對方到床鋪上這點事情還做得到。他伸出手抱住對方結實的身軀,像是安撫大狗般地,手掌上下磨蹭對方寬大的背筋:「那先觀察一下,不要太勉強自己了。」

  「唔……!」懷中的男人身體痙攣似地顫抖,言律停下動作,卻不是因為戀人痛苦的呻吟,而是腹部被熟悉的硬物緊緊壓上。「學長……」

  抬起疑惑的眼神,迎面而來的卻是申崇溟灼熱的深吻。明明說彼此靠近就會讓身體熱得難受,此時卻強硬地吻吮唇瓣與舌尖,甚至不讓他再與自己分離。

  好熱。

  熱度彷彿透過親吻傳遞到自己體內,使得言律的氣息也變得粗重,當他回過神來,申崇溟已被自己帶到床鋪上,難受地抓著床單呻吟。

  「學長……」

  兩人越是靠近,申崇溟便越來越難受。褲襠內的肉柱撐起猥瑣的形狀,讓言律即便理智上明白必須離開房間,卻仍壓低身軀,解開對方的皮帶,手掌按揉著裡頭完全勃起的陰莖。

  「這裡消下去你才能好好休息吧?」佈滿經脈的肉柱似乎比以往還要堅硬,言律不確定跟申崇溟的病因有沒有關係,但看著戀人難受的模樣,他也很難丟下對方不管。

  「啊……學、長……」隨著言律的壓制與撫弄,原先難受的熱意也轉為舒服的快感,申崇溟緊繃的身體逐漸舒張,癱軟在床鋪上老實地接受愛撫。

  看見男人的轉變,言律也進一步地鞠身將硬挺沒入口中。飽滿圓潤的前端滑過齒列、蹭著敏感的上顎,接著,順著柔軟的舌腹緩緩插入喉嚨深處,完全包覆的刺激讓申崇溟忍不住微弓腰身,雙手扶住戀人的臉頰,試著將對方推開:「啊啊、不……學長……」

  有氣無力的推擠只是徒勞,言律晃動著脖頸,努力用口舌取悅申崇溟的性器,這時臉上的推擠轉為輕捧,他抬起視線,望見床上的男人眼中濕熱的情慾,接著嘴裡的肉柱陣陣顫抖,在口腔內射入大量的黏稠。

  「……好黏。」滿是唾液的性器滑出口腔,言律伸手將嘴邊漏出的精液一併舔吮吞下:「前幾天才在我裡面射了不少,不是嗎?」

  申崇溟覺得害臊極了。如言律所說,前幾日自己的確纏著戀人,並且發洩不少次在對方體內。照理說才過沒幾天,精液還不會變得如此濃稠。

  但抒發了一次之後,體內也確實沒剛才那樣難受。

  「……我睡一覺就好了。」

  就算男人尷尬地偏過頭,但言律並不打算收手。

  「你這裡還沒完全消吧?」言律拉開自己的褲子,裸露出與對方一般硬挺的性器:「而且我的身體也熱起來了……」

  熱意難道透過精液傳染給言律了?申崇溟很難不這麼猜測。體內本身的熱意加上被挑逗燃起的慾望,讓他不再掙扎,微微發痠的手指緊揪床單,默許戀人做進一步的發展。

  但言律卻壓開他的雙腿,手指探入緊閉的臀肉之中。

  「學、學長?」申崇溟以為言律會坐到他身上來,這樣的發展完全在意料之外,讓他不自覺地揪緊屁股,制止戀人繼續深入的舉動。

  「又不是沒有做過。」言律蹙眉,不悅地盯著默認自己擔任一號的男人:「況且你身體不舒服,也沒辦法動吧?」

  「唔……是沒錯。」申崇溟在心裡落淚,他總是對於戀人種種合理的分析推斷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學長……要溫柔一點喔。」

  「我努力。」言律無奈地嘆了口氣,才讓對方再次放鬆身體,手指也順利地深入腸道裡。

  不常擔任被進入的一方,也很難抓到放鬆身體的訣竅。言律一邊按揉擴張,一邊輕嚙申崇溟敏感的耳廓安撫。注意力逐漸被舌頭舔弄水聲牽引,氣息也逐漸變得粗重渴求著更深入的頂弄。察覺到戀人的變化,言律將手指抽出,問:「『崇溟』,可以了?」

  「──嗯……」體內再次湧出熱意,申崇溟甚至沒理解對方的意思,便迷迷糊糊地點頭。直到腸道漸漸被碩大撐滿,才意識到自己和學長再次結合在一起。「好脹……」

  「會痛嗎?」

  申崇溟搖頭,學長果然很溫柔。

  「那我要開始動了。」

  「嗯……啊啊……」

  常擔任被進入的一方,自然也明白怎麼頂弄最讓身體舒服。言律並不急著將陰莖完全插入,反而在腸道內淺淺地抽插,利用冠狀溝不斷蹭著前列腺,時而轉換角度,讓龜頭肉直接衝撞擠壓。

  「一直……那裡……」即便申崇溟想要從對方身下掙脫,雙腿卻無力併攏,只能大大地敞開承受每一次地入侵。「律……啊啊──!」

  高挺在兩人之間的肉柱開始射出一注注精液,熱意宣洩後,申崇溟的身體也舒坦許多,但言律卻覺得下體脹硬到自己有些難受的地步。他試著放慢動作、試著溫柔,卻只是讓體內的熱意持續累積到痛苦的地步。

  「『崇溟』……『崇溟』……」言律輕喃著戀人的名字,同時,感受著肛口劇烈收縮的刺激:「果然,念了你的名字之後,我的身體就變得好熱。」

  沒想到戀人會實驗性質地輕喚他的名字。而在這同時申崇溟只能無力地癱在床上,讓痠脹感持續刺激他的前列腺,揪緊了插入體內的性器,感受被異物強烈佔滿的愉悅。

  「『崇溟』也是吧?裡面揪得好緊……」

  申崇溟鬆開床單,環抱住言律的脖子,讓戀人順勢躺在自己的胸上,插入的性器也稍稍頂入了一些:「裡面……也……」

  「嗯,我知道了。」言律吻了吻申崇溟的唇瓣,順著對方的要求,開始加深插入的深度及抽送的速度。

  不同於剛才溫吞的動作,這時的抽插明顯比剛才激烈了許多。感受言律的大腿緊緊撞上自己的臀肉,兩人緊密結合更是讓申崇溟舒服到大腦一陣酥麻。

  「律……喜歡……好喜歡……」

  言律原先從容的表情也隨著紊亂的氣息變得痛苦,身下的男人主動覆上他的唇瓣,舌尖探入吮吻甜蜜。就在他也開始回應濃烈親吻時,性器也在申崇溟的體內深處注入大量的愛意。

  「哈……嗯……」言律的唇舌被緩緩鬆開,發洩過後的陰莖也滑出沾滿黏液的腸道,他虛軟地躺在申崇溟身旁,看著氣色明顯恢復許多的戀人:「我也是,好『喜歡你』。」

  申崇溟淺笑,忍不住撐起身體,又輕啄言律的臉頰。

  「不過當一號真的好累,做完又總覺得不太滿足。」

  言律伸了伸懶腰,想著等等應該要煮什麼晚餐才好。沒想到申崇溟這時整個人欺壓上來,將上衣脫下,露出佈滿結實肌肉的勻稱身材。

  「『悉聽尊便』。」




※註解

淫紋[觸發]:可使其對兩個不同的短句產生反應。每當聽到第一個短句會略變好色;聽到第二個短句時會略變服從。

短句暗示:
『崇溟』為申崇溟第一個暗示短句;『喜歡你』為申崇溟第二個暗示短句
最後『悉聽尊便』則是變成言律的第一個暗示短句






第二篇:享樂(TAG:飢餓/野外)


  白濛的天空降下無數雪片,在這一望無際的銀白之中,夏澟灰紫的皮膚卻與面前的景致完美地融合在一起。抬腳踢散鬆軟的雪堆,看著黑石堆砌的道路濺上雪片,燦爛笑容使得雙眼彎成好看的橘黃明月。

  收入眼底的景致與笑容,想永久地刻劃在記憶裡。但何謂永久,何謂遺忘,灰嘴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思考之前,身體率先躍進一旁隆起的雪堆。高大的身軀砸向埋沒在裡頭的樹叢,甚至勾住身上的衣物使他無法動彈。

  對於灰嘴突如其來的舉動,夏澟先是錯愕,但看見四肢以奇怪的角度卡在樹叢裡的魔人,不禁咧開嘴、幾乎是仰著身大笑:「哈哈哈!好怪的姿勢──!」

  無法動彈的魔人瞇起眼,看著眼前捧腹大笑的夏澟,滿身沾上砸散的雪堆殘骸,獨角與頭髮之間甚至還卡了大大的雪塊,反而也樂得反駁:「哈?很怪?你滿身是雪,也很怪!」

  不同於剛才點點雪片,自己身上濺滿雪塊顯得跟灰嘴差不多得狼狽。夏澟甩了甩頭將雪塊弄乾淨後,便伸手把塊頭比自己還大的魔人從樹叢中解救出來:「是因為你突然跳進樹叢裡的關係呀?好玩嗎?」

  「好玩哈。」兩人時隔多月的相逢,果然還是跟對方玩在一起的時光讓灰嘴最感到愉快。

  「嘔,」夏澟雙手輕掐脖子,表情苦得像是真的要嘔出穢物,卻又在灰嘴傻愣住的下一秒揚起笑容:「愉快?」

  「愉快哈。」灰嘴歪了歪頭。

  「在這麼冷的天氣裡?」

  「愉快!」

  夏澟察覺到,這份快樂並不是來自於兩人的打鬧玩耍,而是在灰嘴那份純粹的善意中造成最劇烈的噁心。此時喉嚨一股乾澀,抬起視線對上那對狹長的紅眼,兩人默契地想要進行會讓彼此更加愉快的事情。

  時而追逐,時而併肩碎步,紊亂凌散的足跡延續到朽樹傾斜而成的遮蔽處,主動勾起了灰嘴的慾望,才讓夏澟遲鈍地回想起對方是比自己年長的魔人。

  相較之下,自己體格嬌小、力氣也敵不過對方。夏澟被輕易地壓在樹幹上,胸腔擠壓的悶痛讓他不禁扭曲了五官,嘴裡卻咯咯笑了出來,轉頭看著身後的魔人:「怕我溜走嗎?」

  「不怕哈。」灰嘴甚至因為愉悅而哼起小調,伸舌將對方後頸上的雪塊舔融,雙手熟練地扳開對方的臀肉,將還未全硬的性器插入緊緻的肛口裡頭:「這樣你就逃不掉哈──哈哈!」

  出於獸性本能的結合,自然不明白身體構造的纖細與敏感。並非作為性器官的部位被強行撐開,脹麻的痛楚往往讓夏澟過一陣子才能夠習慣。但隨著熟悉的碩大再次將腸壁撐滿,夏澟卻感受到從未有過的痠麻。

  「被這樣插著,誰都逃不了的。」夏澟輕笑,感受隨著陰莖推進而壓上自己的灰嘴,緊繃的身體也逐漸變得柔軟。稍稍將手往後勾住對方的手腕,黑色的指甲輕刮著皮肉,挑逗著對方。

  細微的搔癢讓灰嘴前傾了身軀,不僅是雙腿與對方貼合,而是更進一步的密不可分。相連之後的抽離,就算只是一瞬間,在這綿長的歲月都顯得過於浪費。

  「你會逃哈──」灰嘴一個亢奮,尖銳的指甲不小心刮破了臀肉,不經讓他聯想起從裂開果皮中滲出的酸甜汁液。

  「嘻嘻,追上來不就好了?」夏澟咧開笑容,感受隨著腔腹震動時,連帶刺激著體內敏感的一處。「所以說你笨──」

  「追?哈──!」灰嘴恍然大悟似的訝異:「感覺很好玩!」

  自己短暫離開,也不過是為了尋求其他樂趣。

  膩了,累了,餓了,便又會回到灰嘴身邊。兩人相處只有純粹的愉悅,無論是喜悅,又或是轉念而成的喜悅,夏澟都樂在其中。

  就像現在,明明含入對自己來說過於碩大的性器很是痛苦,此時夏澟卻感受不到除了舒服以外的感受。讓他從容地輕搖臀部,挑逗著對方。

  「哈哈──」身體受到實質的刺激,也讓灰嘴再次擺動起腰身,看著不斷吞吐性器的肛口,再次咧開笑容:「餓壞了?」

  身下的人輕輕笑著,彷彿是默認。

  灰嘴輕哼了一聲,兩手握上夏澟纖細的手腕,使力一拉,便讓對方與自己更加貼近。張開利牙啃咬著對方的軟肩,同時也不忘將性器幹得扎實。直到悶哼的呻吟轉為急促煽情的喘息,也讓灰嘴體內澎發的熱意達到臨界,他將身體狠狠地往嬌小的身軀撞去,甚至將對方柔軟的軀體壓至變形。

  沒料到對方會如此猛烈頂進,身體所受到的強烈擠壓、肛口被擴張至極致,本該會讓自己苦不堪言的行為,卻讓夏澟興奮到腸壁一抽抽地痙攣,將熱意全數吞入體內深處。

  在肛口裡的性器持續射精一段時間仍未停下,灰嘴倒先抽離夏澟,不斷吐出白濁的性器滑出,與被操開後還無法立即闔上的肛口之間,牽出一條精液形成的長長細線。

  仍是灼熱的性器與冰冷接觸的時間不算太久,耐不住腸道充滿後的空虛,夏澟便張嘴主動將飽滿的龜頭含入口中,由著堅硬的柱體將自己的嘴型撐出形狀,讓濃厚的氣味充滿鼻腔。

  他從未如此渴望從對方身上索取更多,但只要他還餓著的一天,灰嘴一定又會帶著自己跑去覓食,又或是順從本性滿足自己。

  「哈……舒服……」灰嘴仰頭咕噥著,咧開嘴角忍不住伸手揪住夏澟的頭髮,稍稍用力便讓性器沒入對方的喉嚨更深。不同於腸道的溼熱與緊緻,還帶著齒列的緊壓刺激,雙腿緊繃,探出長氣的同時在食道深處射出濃稠的精液。

  稱不上是喜歡的苦澀取代原先的氣味,飢腸轆轆的感受則是被大量的精液注入灌滿。夏澟雙眼恍神地在承受精液時無聲地迎來劇烈的快感,含著陰莖,四肢陣陣抽抖地達到高潮。

  「哈哈哈!好吃?」灰嘴將陰莖從對方的小嘴抽出,看著滿是黏液的性器在夏澟的鼻樑上磨蹭,又硬了幾分。

  「難吃。」夏澟此時覺得心裡一陣平靜,甚至無法回想起剛才高潮時自己腦中浮現出什麼樣的感情。「但我還沒飽。」

  「那還要吃?」

  「還要吃。」

  但無論是噁心或痛苦;害臊或麻木,最終仍會轉為快樂的情緒。

  他揚起笑容,再次將灰嘴吞入嘴裡。


※註解
淫紋[受苦]:痛苦變為快感;溫柔、友善變為噁心;強暴變為情慾;愛情變為麻木。






第三篇:敏感(TAG:睡姦)


  「嘻嘻……炆渚,眉頭皺成這樣,會嚇跑別人喔……不過這樣也好帥喔,親一個──唔!」

  田炆渚一臉平淡,順手將伊原玄湊上的臉龐推開:「先去洗澡,等等再讓你親個夠。」

  加班三小時已讓身心倍感疲倦,還要接在聯誼上喝個爛醉的戀人回家──尤其是透過伊原玄的同事轉述,平時酒量不錯的戀人會醉成這副德性,絕大部分也是因為幫著女生擋酒──這又讓田炆渚數次忍住即將爆發的情緒,一邊閃躲戀人的親吻,一邊扒下對方的衣物,並催促對方清洗掉滿身的炭烤及酒味。

  「不要關門啊!關門看不見你……」

  浴室裡傳來伊原玄的悲鳴,讓田炆渚不得不開門,試著讓裡面的酒鬼知道不關門洗澡,水會濺得到處都是。卻不料開門的瞬間,男人就撲上自己,圈住自己的脖子就是一陣猛親:「嘻嘻,親到你了。」

  「你打算臭一整個晚上嗎?」田炆渚慶幸自己進屋時,順手將西裝外套整理掛好。「就算明天是假日不用教課,也不該喝這麼多。快去洗澡。」

  「唔……」懷裡的戀人咕噥了會,才吞吞吐吐地開口:「……誰叫你這陣子都在加班……看不到你……」

  出了社會後,兩人踏入的職場領域不同,相處時光也比學生時期減少許多。雖然表面上兩人都很努力適應這樣的生活,但那份寂寞與不安仍舊刻苦地難熬。田炆渚輕嘆了口氣,也將身上的衣服脫下,拎著鬧脾氣兼發酒瘋的戀人進浴室洗澡。

  在一番折騰之後,伊原玄靠著最後的意志力將身體清洗乾淨,草率地擦乾身體、連睡衣都沒來得及套上,撲倒進床鋪的瞬間就沉入夢鄉。

  田炆渚手上還拎著戀人沒換上的睡衣,皺著眉頭看著以全裸姿態、大字形霸佔整張床舖的伊原玄,爬上床搖著對方的肩膀:「起來把睡衣穿上。」

  「唔……再來……」

  連作夢都在幫女生擋酒?

  疲勞累積到了臨界,田炆渚表情一冷,壓低了身體,在伊原玄的耳邊低喃:「都喝醉了,還想繼續喝?」

  「嗯……」伊原玄呢喃著夢囈,喉嚨甚至發出咕嚕聲響,彷彿正在夢裡大口飲酒。

  或許是這段時間忙於工作也疏忽發洩,看著戀人全裸昏睡的模樣,讓田炆渚體內的熱意逐漸堆積。他再次伸手,卻不同於剛才的粗暴,而是張開手掌,順著尾椎緩緩撫摸至臀肉,感受伊原玄的身體因為指腹摩擦而微微顫抖,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

  「炆渚……」

  嗯?田炆渚停下動作看著戀人闔上的眼皮。確認完只是夢囈後,便又繼續手部撫摸的動作。修長的手指擠入股溝,輕輕磨蹭著緊緻的肛口,這時他也彎下身驅,輕輕嚙咬著戀人的後頸。

  隨著吸吮出一粒粒的紅暈,肛口像是憶起過往與戀人交歡而變得柔軟。田炆渚的手指輕易地就探入其中,摁揉著逐漸放鬆的括約肌。

  「嗯……」

  明明處於熟睡狀態,卻仍對擴張的動作起了反應。對毫無抵抗的戀人出手,這件事情田炆渚之前從來沒有想過。但看著伊原玄安穩的睡臉,總覺得心裡有些不平衡。他將手指抽出、雙腿間的硬挺放上戀人的股溝,輕晃腰身上下磨蹭著:「玄,起來。」

  「……唔……」伊原玄嘴裡咕噥,左腿往上折起,卻絲毫沒有清醒的感覺。

  單腿曲折,不僅讓肛口一覽無遺,緊貼在床鋪上的飽滿陰囊及完全勃起的短小肉柱,更是帶來強烈的視覺刺激。

  「醉成這樣怎麼還能勃起?」田炆渚覺得詭異,卻仍沒停下動作。扶著脹硬的肉柱,龜頭肉輕易地就擠入柔軟的肛口。感受身下的戀人身體微微抽蓄,緩慢地吞入他粗壯的熱意。

  腸道直接包覆性器的快感,熱麻了平時保有的理智。田炆渚將身體壓上伊原玄,一面晃動腰肢,一面將鼻息噴在戀人通紅的後頸上:「……嗯……玄……」

  原先溫吞的動作隨著膨發的熱意變得急躁,沐浴完的身軀再次滲出一層薄薄的熱汗,儘管白皙渾圓的臀肉被撞出一片通紅,伊原玄卻仍沒從睡夢清醒,只是破碎地呢喃,在夢裡彷彿也正和戀人激烈地交纏。

  「──唔!」田炆渚咬緊牙,將陰莖重重地撞入最深,肉柱抽抖射精的同時,感受戀人的腸道陣陣痙攣,似乎也在猛烈的抽插之下達到高潮。

  發洩過後的性器還停留在腸道內,田炆渚一邊親吻著戀人的後頸,一邊享受著高潮後的餘溫。這時伊原玄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轉過頭看著壓上自己的戀人:「炆渚?」

  語調明顯清醒許多,這也讓田炆渚鬆了口氣:「終於醒了?」

  「咦、等等……為什麼?」在理解狀況之前,下體卻有一股強烈的痠脹感襲來,讓伊原玄下意識地縮緊肛口,難受地抓住床單、試著轉移注意力:「好奇怪……」

  「怎麼了?」

  「……身體不太對勁……」胸口、腹部、大腿,僅僅與床單接觸就帶來一股癢麻。伊原玄試著掙扎,卻只是產生更多磨擦:「啊、哈啊!」

  呻吟出的喘息並不像是病痛,田炆渚注意到戀人腿間的肉柱正噴吐出黏稠的白濁,他撥開伊原玄因汗水濕漉的劉海,吻上他通紅的前額安撫:「全部發洩出來應該就會好一點了?」

  「唔……?」高潮後的意識仍然朦朧,壓在身上的男人便又開始抽送起未消脹的肉柱,在猛烈撞擊下,身軀前後在床鋪上磨擦,方才另伊原玄難熬的快感更是強烈地侵蝕他的理智。「啊啊、炆渚……炆渚!」

  「你揪得這麼緊,我不好動。」田炆渚嘴巴上雖這麼說,抽插的速度與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反而因此被煽動了慾望,將每一下都插得緊實。

  「身體……啊啊、摩擦,就……」每當身體往床鋪磨蹭,大腦就感到一陣酥麻。舒服得讓伊原玄根本無法組織言語、更別提維持理智或思考。他甚至開始扭動腰部,主動磨蹭著床單獲得快感,本就敏感的乳頭也被床單磨到腫脹硬挺。

  「怎麼擅自用床單自慰起來了?」田炆渚看穿了戀人的舉動,兩手往對方的胸膛探去,蹂躪著硬挺的乳粒。

  「──啊啊!」這時肛口一個緊縮,伊原玄身體微微痙攣,竟就這樣達到了高潮。因屈辱而濕潤著眼眶,回過頭軟軟地哀求:「不要捏……就說身體很奇怪了……」

  不確定是太久沒有洩慾的關係,又或是吞入了田炆渚第一發濃稠的精液,下腹的痠脹感並未因高潮而得到舒緩,反而讓身體變得比以往還要敏感。而田炆渚卻仍繼續搓揉戀人的乳頭、擺腰抽插。

  「田炆渚……嗯啊、你……故意的?」伊原玄試著將胸前的大手撥開,快感卻讓他身體發軟,指尖也根本使不上力氣。只能癱軟在對方身下,撅著臀部讓碩大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地將他的理智擊垮。

  「故意什麼?」

  「啊啊!我又要……嗯啊!」眼眶的溼熱被枕頭抹乾,在戀人的懷抱裡顫抖著泛紅的身軀,讓高潮後的熱度逐漸從下腹擴散。

  伊原玄痙攣抽抖持續了一陣子,田炆渚在親吻上戀人的後頸時,緩緩將虛軟的性器從濕漉的肛口中抽出。原先脹滿的感受消退,取而代之是強烈的空虛感,伊原玄忍不住發出疑惑的呻吟,表達身體還未感到充分的滿足。

  「還想要?」

  「嗯……」伊原玄軟軟地點頭。

  自己是否真的太寵溺對方了。田炆渚深深地自我反省,加上體力差不多來到極限,他決定拒絕對方:「你今天喝了不少吧?我累了。」

  「那是!」伊原玄激動地提高了音調,卻又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害臊地縮回了氣勢。

  平時酒量不錯卻在今天喝到爛醉,田炆渚明白原因也清楚對方因此心虛,開口幫對方把話說完:「幫女生擋酒,對吧?」

  「唔……是沒錯。」伊原玄想起剛才那群心懷不軌的男生拼命勸女生喝酒,加上最近心情也不是很好,順勢扮起了英雄,將每一杯酒全搶來灌下肚。「但那也是因為……」

  「因為?」

  兩人工作都有繁忙的時候,像這樣有段時間未能好好相處的時間也不是沒有過。表面上說能夠體解、包容,長時間累積的鬱悶卻難以排解發洩。伊原玄吞吞吐吐地開口,說出令他難為情的一面:「這陣子很少碰到你,借、借酒澆愁啦。」

  沒想到會是因為這個理由。田炆渚湊近對方,無預警地吮吻著柔軟的唇瓣,舌尖輕觸滑動帶來的刺激逐漸讓體內的熱意堆積,伊原玄也翻了個身,將手環繞住戀人的脖頸,感受垂在腹部上的沉重肉柱逐漸恢復硬度。

  「嘿嘿,這種狀態你還睡得著嗎?」伊原玄露出得意地笑容,刻意晃了晃腰部,讓兩人的勃起互相磨蹭刺激:「我剛睡醒,現在精神可好呢?」

  田炆渚無奈,將環上自己的雙臂拍開,盤坐在床鋪上,雙腿間沾滿黏液及精液的肉柱高高挺立:「你覺得呢?」

  這種挑逗方式一點都不可愛。伊原玄一邊抱怨,一邊從床鋪上坐起身,緩緩爬到戀人面前,啄了啄對方的唇瓣,接著低下頭熟練地將粗壯沒入口中。含入對方總是讓伊原玄覺得吃力,但並不討厭口腔充滿對方濃厚的氣味,身體甚至因此而感到興奮。

  經歷過激烈抽插的肛口隨著嘴裡吞吐性器開始收縮,明明身體沒有與任何東西摩擦,卻有被愛撫的酥麻感受。伊原玄忘我地舔吸冠狀溝上殘留的精液,享受口腔塞滿後窒息的快感。

  耳裡傳來田炆渚略帶痛苦的呻吟,大手也因承受不住刺激,而不斷蹂躪他的秀髮轉移注意力:「玄……要射了……」

  田炆渚咬緊牙關,原先只是輕輕撫摸的大手卻突然加重力道,硬是讓伊原玄的嘴巴又往更深吞入,喉嚨被性器擠壓甚至微微隆起,在劇烈的脈動之下往喉嚨深處射入一注又一注的精液。

  被粗暴地按壓,口腔完全被插滿,而精液強勁注射的震動感讓伊原玄微弓腰身,快感化為強烈的電流從尾椎襲上腦門,思緒一片空白的同時身體痙攣迎來高潮。

  發洩過後的陰莖滑出口腔,田炆渚看著伊原玄沾滿唾液及精液的嘴角,意識恍惚卻仍用臉龐蹭著他的碩大,伸手輕輕抹去對方嘴角上的黏液,揚起笑容:

  「精神很好是吧?那就可以陪我到早上了。」


※註解
淫紋[敏感]:性感帶敏感度增加三倍,胸口往下至大腿便的和原性感帶一樣敏感。






第四篇:情慾(TAG:忍耐/一輩子的承諾)


  色調樸素單調的家具衣櫃中,掛滿一排惹眼繽紛的衣服。吊牌沒剪、幾乎是收到的那刻就直接被掛在裡頭。看似被冷漠的衣物,卻是仔細整理、撫平皺褶,面朝同個方向,被好好地收掛在衣櫃之中。

  就如同現在,佈滿潮紅的臉頰、散亂長髮,為這單調的房間渲染上美麗的嫣紅。

  其實伊勢彥也知道自己應該要生氣。畢竟矢崎直樹又魯莽行事,導致自己受到根本不該承受的超能力攻擊。實戰時,雖然穿搭的裝備齊全,但能夠穿透物理的超能力也並不稀奇,至少,受到襲擊後的矢崎直樹已經痛苦了將近三小時。

  「還好……你在家……」矢崎直樹對於無預警的拜訪倒是一點歉意都沒有,或者說,他也幾乎把伊勢彥也的租屋處當成自己的落腳處。

  如果我不在家的話怎麼辦?

  伊勢彥也抿著唇,努力將話吞回肚裡。湊到沙發旁邊坐下,並溫柔地托起對方柔滑的秀髮,小心翼翼將剛從冷凍庫裡取出的冰枕倚在他的頭下:「我去買退燒藥,你先睡一下。」

  起身準備離開時,矢崎直樹卻即時拉住了伊勢彥也,難受地搖頭,用神情示意著不希望對方離開。這樣脆弱的樣貌還是伊勢彥也第一次看到。他緩緩坐回沙發,低聲試著安撫對方:「藥局不遠,我很快就會回來。」

  「不……」矢崎直樹顫抖著聲音,緩緩將身上的大衣鈕扣解開。

  伊勢彥也先注意到的是,大衣底下竟然還穿著實戰的裝備衣物──黑色特殊材質布料製成的短版上衣及下褲──這也算是矢崎直樹少數有的素色衣服,接著,視線落到沾滿乾涸黏液、並微微隆起的褲頭時,他才察覺到不對勁。

  「已經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矢崎直樹壓抑不住體內再次奔騰的熱意,順勢拉開褲襠拉鍊,性器也隨之從內褲的開口縫彈出,柔軟的手上撫上肉柱就是忘我地搓揉。

  「直樹?」眼前的畫面實在太過衝擊,以致讓伊勢彥也大腦一片空白。但作為超能力實戰經驗者,很快地強迫自己運轉思緒,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理解眼前的情況:「這是對方的能力?實戰結束後,三個小時以來都是這副模樣?」

  「唔嗯……」全身沉浸於自瀆快感的矢崎直樹,只能呻吟出氣音回應。

  最一開始察覺到身體的異狀,是在更衣室的時候。實戰時被擊中恰好沒有衣物遮蔽的腹部,當下沒有太多的痛覺也讓矢崎直樹不以為意。在更衣時瞥見同學半裸的身軀、體內湧出的熱意,才讓他遲鈍地察覺不妙。

  原以為能靠毅力熬過,熱意卻逐漸麻痺了理智。當熱意消退、回過神來,他早已在無人的更衣室裡自慰了數次。戰鬥服沾滿了精液他卻無心整理,簡單套上了大衣想要趁早躲回宿舍,卻發現自己只要看見同性,便發瘋似地想要攀上前去。

  對於身體變化的恐懼及不斷湧出的熱意,矢崎直樹第一次感到無力。最後只能依靠僅剩的意志力,來到戀人的租屋處尋求幫助。

  就算因此惹火對方也無所謂,回過神來才發現與陌生人發生關係才更讓矢崎直樹覺得恐懼。

  「已經……啊!」矢崎直樹身體抽抖,被搓到有些發紅的性器再次噴吐出精液。儘管射了不少,手心裡的陰莖卻沒有消退的跡象,仍舊高昂硬挺。「不要……為什麼又要來了……」

  看著戀人再次擼弄,伊勢彥也一慌,連忙握住矢崎直樹沾滿精液的手掌:「別弄了!都破皮了!」

  「可是──」體內的熱意若不透過發洩得到舒緩,矢崎直樹怕是自己會再次瀕臨崩潰。這時對上伊勢彥也灼熱的視線,才意識到對方被自己點燃了慾火。

  既然不能依靠擼弄性器抒發,那也只能利用其他方法。矢崎直樹忍住羞恥,輕輕將男人的手掌帶到腿間的性器上。就在觸碰到濕黏前端的瞬間,伊勢彥也平淡的臉龐瞬間炸出紅暈,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繃緊。

  他知道,戀人正為傷勢痛苦,便也努力地壓抑勃發的性欲。卻沒想到矢崎直樹一個動作,就讓他前功盡棄。伊勢彥也俯身吻上對方柔軟的唇瓣,矢崎直樹也默契地微微張口,將舌尖探入對方口中。

  溫和的親吻隨著氣息紊亂而變得濃烈,甚至讓伊勢彥也懷疑能力是否透過舌尖傳遞入他的身體之中。將半融的冰枕抽離隨意丟棄在房間一角,在矢崎直樹因兩人唇舌短暫分離、而挽上他的脖子時爬上沙發。

  「彥也……彥也……」過於舒服的親吻讓矢崎直樹呢喃著戀人的名字,而對方寬厚的大手也揉上自己的胸脯,指尖隔著貼身的布料描繪著乳首。「唔……」

  好熱。伊勢彥也率先中斷難分難捨的親吻,略帶焦躁地退去單薄的上衣。望見戀人結實的身材,矢崎直樹體內好不容易平撫的熱度再次升起。

  即便退去了衣服,伊勢彥也也沒隨即延續剛才的深吻與撫弄。反而將矢崎直樹的短褲連同內褲脫下、僅靠著單手就將戀人的雙腿合併折起,並往腹部壓去。

  受到大腿肉的擠壓,囊袋顯得飽滿圓嫩,雙腿合攏抬起,更是讓肛口在男人面前一覽無疑。矢崎直樹就算因情慾難耐,被做出如此羞恥的姿勢還是很不能適應,就在他想要從對方寬大的手掌中掙脫時,感受對方的指頭率先插入他的體內。

  「──啊!」矢崎直樹在叫出聲響的瞬間抿住下唇,而入侵的修長指頭淺淺抽插,在腸道裡頭找尋那塊微隆的軟肉。「哈啊!彥也……!」

  「這裡?」伊勢彥也像是確認似的再次輕磨,看見戀人的身軀浮上一抹通紅,難受的撇住呻吟不願開口,便也證實自己摸到的地方正是前列腺。「看樣子應該是了。」

  「唔──哈啊、那裡……!」手指開始加快按摩的速度,隨著每一次摩擦帶來的劇烈快感,讓矢崎直樹幾乎遺忘身體受到能力影響的恐懼,只是純粹地在戀人的愛撫之下繃緊身軀、體會快感與高潮。

  腿間高昂的性器噴吐出黏稠,可惜即便是成功發洩出熱意,卻依舊沒有消退的跡象。伊勢彥也將手指抽離並鬆開了對方的雙腿,再次湊上矢崎直樹滿是不安的臉龐,輕吻去眼角溢出的淚水。

  此時矢崎直樹啞著嗓,問:「小彥……我會不會一輩子就這樣了?」

  超能力本就因人而異,效果持續時間也很難說出一個準。伊勢彥也不想草率用謊言平撫不安,唯一能確定的是──

  「無論發作多少次,我都會陪在你的身邊。」

  眼前的男人應該是經過思考後,非常認真做出這項判斷。但聽在矢崎直樹耳裡,卻是灼人又肉麻的真摯告白。他不禁高喊對方的名字,雙腳反勾上伊勢彥也厚實的腰肢。這樣的舉動,反讓兩人的私密處緊緊貼合。

  當矢崎直樹意識到壓上自己腹部的東西是多麼熱硬,伊勢彥也已經解開了褲襠,直接掏出裡頭的東西。

  「直樹……」伊勢彥也不斷吻啄著戀人的頸項,卻不敢太過大力而留下痕跡。腿間的粗長因對方敞開的雙腿而蹭上柔軟的會陰,在環抱住自己的力道逐漸加重之下,扶著前端,擠入溫熱的肛口裡頭。

  循序漸進的愛撫之後,是強烈的入侵與充實感。矢崎直樹微微弓起腰身,僅僅依靠心靈上的滿足而達到與快感相同的喜悅。伊勢彥也深怕弄疼對方,總是緩緩推進,直到連同根部完全沒入,他才吮吻著對方,告訴戀人,他已經完全容納了他。

  陰莖完全沒入的深度總是讓矢崎直樹覺得恐懼,但每當看見對方臉上因自己而浮出的潮紅、因自己而紊亂的呼吸,心中就有說不出的滿足與喜悅。他回應著伊勢彥也的索吻,感受腸道裡的碩大,隨著腰肢搖擺開始緩緩抽插。

  相連之處隨著抽送越來越猛烈變得熱麻,少了享受甜蜜的餘裕卻多了讓身體痠麻的強烈熱意。伊勢彥也時而嚙咬布料之下堅挺的乳頭、時而吸吮著探入口中的軟舌,直到矢崎直樹的喘息逐漸破碎、腸道猛烈地痙攣,他也失去往常的柔情,將陰莖狠狠地撞入戀人體內的深處,宣洩出時日累積的愛意。

  「彥也……」感受腸道深處被注入的癢麻,矢崎直樹再次用親吻延續共同高潮的滿足感。直到大汗涔涔的伊勢彥也氣息逐漸平穩,才主動回應並加深擁吻。

  「好一點了?」伊勢彥也感受壓上的硬度變得有些柔軟,瞥了一眼才發現矢崎直樹濕漉的性器已經完全消退。

  一時之間還未理解,矢崎直樹怔了幾秒才回過神,意識到讓他發狂的熱意早已完全消散。他開心地想要跳起來歡呼,卻礙於屁股還被插滿不能這麼做。

  「太好了。」伊勢彥也的表情恢復往常的平淡,打從心底為矢崎直樹感到開心而露出淺笑。

  這時伊勢彥也感受到肉柱被腸道緊緊揪住,難受地看著懷中的戀人,對方才吞吞吐吐地開口:「雖然能力消退了,剛才的承諾……應該還算數吧?」

  「當然算。」

  平淡的表情,再次因矢崎直樹綻出炫目的光彩。




※註解
淫紋[情慾]:慾望高漲到不能自已。畢生都將不斷自慰,或在乞求男性與其交合之中度過。





第五篇:魂鎖(TAG:沒有交往IF線-金光二創)


  要不是因為自己已經失眠了三天,風間烈一定會認為自己現在身處極度美妙的夢境之中。

  「聽說你跟弟弟相依為命?」史豔文一邊環顧與自宅相較之下狹窄許多的客廳,一邊脫下西裝外套,讚嘆著:「好溫馨的家。」

  「謝……」嚴重睡眠不足導致腦袋昏沉,風間烈想伸手扶住椅子卻撲了個空,整個人往前跌的瞬間,被身後的男人及時撈進懷裡。

  「好危險,果然還是帶你去醫院吧?」史豔文的語氣裡滿是擔憂。

  這還是他們兩第一次共處。彼此之間並不熟識,史豔文只知道風間烈與自己的大兒子熟識多年,有時也會到自己家裡作客。前幾日也在大兒子的邀請下,到家裡辦了小型的生日派對。當然,與家人關係並不熱絡的他並沒有參與其中。

  要不是因為早上臨時起意想去超商買咖啡,也不會恰好在超商遇見打工中突然暈眩的風間烈。雖然對方嘴硬說自己沒事,但雙眼渙散、四肢發軟,種種情況還是讓史豔文拿起長輩威嚴,硬是帶著人回家休息。

  「我只是睡眠不足罷了……」風間烈臉頰浮出淺淺的紅暈,試著從對方的懷抱掙脫開來:「真的很謝謝您開車載我回家……耽誤到您的時間,真的很對不起……」

  「工作遲到,小事而已。」史豔文沒料到對方竟然還幫他擔心工作上的事情,忍不住苦笑:「多擔心自己一點。真的不行,就不要再逼自己忍耐了。」

  說出口的瞬間,男人彷彿暗自省思,停頓了一下。

  「好……我知道了。」風間烈最終折服,在史豔文的攙扶之下躺在床鋪上休息。

  躺入床鋪好一會,史豔文默默地坐在床邊,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尷尬參雜羞恥讓風間烈很是難熬,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禮貌性地試問:「您、您不回去上班嗎?」

  「等你睡著,我就去。」史豔文輕笑,不自覺地伸出手順了順風間烈柔軟的髮絲。

  豈料這瞬間風間烈連耳根都漲得通紅,身體甚至因為緊張而細微顫抖。這股情緒似乎透過空氣渲染,讓史豔文覺得體內莫名燥熱,他嚥下卡在喉嚨裡的焦躁,指尖順著髮絲、壓上柔軟的雙唇。

  史豔文憶起三日前,風間烈醉倒在他家沙發上的事情。

  「烈,」

  風間烈愣了一下,這是史豔文第一次叫他的名字。過去拜訪史精忠的時候,若是恰好碰面,頂多點頭打招呼示意,除此之外便無更進一步的舉動。

  「你是怎麼看我的?」
  
  唇瓣上的指尖抽離,取而代之是相同柔軟的雙唇。突如其來的疑問與驚嚇,也只是讓渙散的意識短暫集中,在下一刻便又舒緩散去。

  溫熱的舌頭穿過齒列與舌腹摩擦,時而滑過上顎帶來癢麻的餘韻,讓風間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試著緊抓床單,藉由末端神經的痛楚來分辨是否為夢境,鼻腔吸入的空氣卻帶著一股輕淡的古龍水氣味,讓他僅剩的意識深刻理解到──他被史豔文吻了。

  柔和卻帶著不易掙脫的強勢,讓風間烈漸漸淡忘應該回應對方的問題。或者對方選擇吻上自己,其實也並非一定要聽到言語上的解釋。理性被熱意瓦解,讓男人失去過往的從容,不顧襯衫及領帶極有可能因此留下皺褶,只是盡可能早一刻退去束縛,在風間烈呻吟的喘息之下,展露出最原本的自己。

  「叫我的名字,烈。」史豔文內心期盼著男子出聲斥責自己,好讓他停止這失序的卑劣行為。但面露潮紅、甚至回應了深吻,讓他不得不篤定心中的猜測。

  這孩子喜歡自己。

  「史……豔文……」即便自己在夢裡喊過千萬遍對方的名字,卻總是無法將對方的樣貌看得仔細。現在他卻能清楚地觸摸史豔文結實的身軀、感受噴在肌膚上的鼻息。情慾與熱意逐漸集中在腿間,在身體如此難受的情況下,他還是被煽動到勃起。

  「就算身體過度疲倦,還是會勃起……真不愧是年輕人。」史豔文退去風間烈的下褲,看著柱身一抖一抖地跳動,忍不住揚起嘴角,伸手搓揉把玩了起來。

  修長的指身順著柱身往上提,直到兩指扣上冠狀溝,便順著龜頭肉的弧度壓上上頭微張的小孔,一連串的撫摸刺激最終讓風間烈按耐不住,呻吟從齒縫流溢,求著對方不要再壞心蹂躪。

  「不舒服?」史豔文的指尖規律地點壓著,從馬眼流溢出的前列腺液,他知道不可能是因為不舒服才希望他住手。但風間烈只是抿咬著下唇,不願多做回應,他才又湊到男子面前,用親吻讓對方鬆口:「別咬得太緊,嘴唇會受傷的。」

  看到風間烈聽從自己的指示緩緩鬆開下唇,史豔文展開溫柔的笑容,隨手將床頭上的窗簾拉上。有了布料阻隔光線,室內昏暗了許多,卻又不至於完全看不清屋內的全貌。

  在這縹緲氛圍渲染之下,眼前的一切彷彿都成為夢境。

  史豔文的眼神從未離開風間烈。當指尖撥開柔軟的臀肉、磨蹭著緊緻的肛口皺褶時,男子拼命壓抑喘息、卻又努力不咬下唇,情感與理智交織的折磨,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喜。

  「放鬆點,」他俯身舔吮風間烈額上滲出的汗水,指頭的動作卻逐漸變得激烈。「這並不是懲罰或折磨。」

  如果不是折磨,又怎麼會一直在外頭磨蹭挑逗?風間烈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羞恥時,像是被讀出了內心的思緒,兩指穿過括約肌,直直深入灼熱的腸壁內。

  「啊……」這聲音柔得不像是自己的,史豔文卻投以笑容,要他再多哼一點,手指的抽送也越發猛烈。「嗯……不……」

  「『不』?是要抽出來的意思嗎?」史豔文將手指抽出半截,試探地詢問。見到對方搖頭,才將兩指分離,刻意將肛口擴張開來:「那,是指什麼?」

  「哈啊……」異樣的感受卻帶來強烈的熱意,風間烈耐著昏沉的思緒,承受著男人指頭的挑逗:「手指……太激烈……」

  「要再溫柔一點?」

  風間烈迷迷糊糊地點頭,卻沒察覺史豔文並沒有開口答應他的要求。原先在肛口中插揉的異物抽離,不經意輕哼一絲嘆息的同時,男人再次親吻上他的雙唇。這次不如方才強勢,卻帶著安撫的舔拭及吸吮。手指抽離,取而代之卻是更強烈的灼熱,而當風間烈意識到的同時,男人早一步將前端擠入肛口之中。

  「啊!」風間烈沒能忍住呻吟,一急之下攀上對方結實的雙臂,襯衫材質過於高檔而細滑,也讓他不禁加重緊抓的力道,才勉強扣住對方:「那個、插進來了?」

  史豔文緩緩推進,直到碩大完全被灼熱的肉壁包覆,他才從容地回應:「嗯,全都……進去了。」

  下腹的悶脹感並不全然是苦處。隨著呼吸,體內的異物感更是讓風間烈鮮明地意識到自己與史豔文結合。但對方從來沒有與自己親近過,自己也總是默默地注視著對方。這樣幾乎毫無交集的單方面愛慕,怎又會突然進展到這一步?

  「這是……夢嗎?」如果是夢,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看著對方羞紅的臉龐,史豔文露出微笑。

  「或許是吧。」

  只有在夢中,才能拋下世俗既定的價值觀、他人的期待。誠實地面對自我的想法與感情,毫無保留地宣洩在風間烈的懷抱裡。

  如果是夢,就暢快地享受到清醒前的最後一刻吧。

  史豔文擺動起腰肢,將身心全部沉浸於風間烈包覆的熱意。男子也不再壓抑呻吟,彼此身軀緊貼深吻,怕是分離一秒都覺得浪費。直到抽插的節奏隨著酥麻快感堆疊至極限,史豔文才率先鬆口、呻吟出略帶痛苦的嘆息,硬挺的肉柱也在風間烈的體內劇烈顫抖,射出一注又一注的濃稠精液。

  「嗯啊……!」懷中的男子微弓腰身,幾乎是在同時與他迎來高潮。在腿間的性器不斷流溢出白濁時,身體的力氣似乎也隨著熱度逐漸抽離,最後闔上雙眼沉沉地睡去。

  規律起伏的胸膛、安穩的睡臉。史豔文淺淺地吻上風間烈的雙唇。他盼著對方一覺醒來能夠將這件事情忘記;亦盼著對方全都記得,並再次與他相擁共眠。



  OOO


  看見客廳一片狼藉,史豔文才想起今天是大兒子的生日。披薩與炸雞的空紙盒、數瓶喝空的啤酒罐,以及醉倒在自家沙發上的陌生人。

  說是陌生人也不太對,史豔文認識對方──大兒子的摯友──只是並不熟識。

  雖然以往僅是禮貌性地打招呼或點頭示意,但史豔文隱約察覺到對方的視線總是在追尋著自己。

  「我身上有什麼特質,引起你的注意?」史豔文坐到沙發邊緣,伸手輕觸對方的頭髮,觸感比想像中還要柔軟細緻。

  就在指尖描繪耳廓的同時,對方嘴裡咕噥出細微的夢囈:「──豔文……」

  我?

  這無疑挑起史豔文的興致。他壓抑不住內心膨發的喜悅,在大兒子回到客廳叫醒醉倒的摯友之前,彎下身,親吻對方的雙唇。




※註解
淫紋[魂鎖]:無論是否合意,指要被男性親吻就無法入眠。直到被內射或被要求離開為止,效果將在三日後消失(文內修改為立即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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