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第肆章

  博春將白茶推進髒亂的儲藏間後,並將木門反鎖,距離正門還有一大段距離,無論裡頭的人兒怎麼呼喊也絕不可能會有人察覺到。博春整理完儀容,返回宴會場,摟著妻子繼續和其他賓客暢談。


  紅櫻笑笑,也撫上摟在自己腰肢上的大手,問:「怎麼了?」

  「今天真的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

  聽見博春說出這麼甜膩的話語,不僅是紅櫻,連周遭的人都聽紅了臉頰,連忙別過頭試著不看這對新婚夫妻大曬恩愛。

​  婚宴結束,賓客陸續被送出宅邸,博春難掩疲勞感,隨身的侍從連忙幫博春的西裝外套脫下、按摩肩膀。

  「我想直接睡了。」博春揉著太陽穴,說著。

  「是的少爺,那睡前的安神茶一樣為您泡上嗎?」

  「……對,一杯就好。」

  博春回到房間後,果然紅櫻已經換上薄紗的淡粉紅睡衣,坐在床上等待博春歸來。新婚之夜的洞房,紅櫻既害怕又期待,對方是如此完美的伊藤博春,老實說與他結婚這件事一點真實感都沒有。

  「博春……」

  「等等我讓傭人送安神茶過來,妳喝下之後就睡吧。我累了。」博春將西裝換下後,隨意地穿上普通的襯衫,打算離開房間。

  「安神茶?累的話,我幫你按摩,會比較好入眠。」紅櫻突然覺得眼前的博春十分陌生,並不像是以往溫柔待他的紳士。

  雖然兩人是政治聯姻,但博春對她的溫柔,讓她以為博春是真的愛上她。西園寺家不能失去伊藤氏如此強大的勢力,她無助地坐在寬闊的雙人床上,看著博春離開房間,毫無挽留的能力。


  博春走在黑暗中提著還未點著的燈,走往後門那間破爛的儲藏室。熟練地將門鎖打開,映入眼簾的景象,讓他再次想起以前。哥哥瘦弱的身軀縮瑟在破布堆積的床鋪上,在烏黑柔順的瀏海底下露出一對漂亮的黑色眼瞳,嘴微微咧開,露出淒美的笑容。

  「哥哥……」

  「你認錯人了。」白茶不知道對方的眼裡看見什麼,對方關上門,將燈點起,儲物間勉強容下兩名成年的男子,他知道對方比他壯碩許多,憑搏鬥是絕對打不贏對方的。

  而敬之……不太可能傻傻地待在門口等他,不知道被對方用什麼理由打發掉,再加上對方是這棟宅邸的主人,必定不是等閒之輩。

  「哥哥,你為什麼會不記得?」博春笑得淒涼,他不清楚為何哥哥還不承認。「你竟然會忘記年幼時就被軟禁的地方?你竟然會忘記年幼時就成為你的替代品的我?」

  白茶打從心底恐懼,對方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但狹小的空間他實在無法逃脫。

  「哥哥……你真的好殘忍。」

  博春語畢,便用力將白茶的衣服扯破,白皙的胸膛裸露出來。白茶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身軀遮擋住,下身的褲子又隨即被男人脫下丟到木門旁。他內心困惑、恐懼,不知道為何對方會突然把他扒得精光。

  「快住手!」白茶試著拉回對方的理智:「你到底在做什麼!」

  博春沉默,彎下身啃咬著白茶的乳首,舌頭貪婪地舔弄白皙的胸膛,雙手更是往人兒的褌摸去,大手隔著布料蹂躪著還未硬挺的性器,白茶只覺得噁心到想吐。

  他伸出雙手,十指緊緊抓住博春的頭髮,頭皮快要被白茶撕裂的痛楚讓博春更加憤怒,他用力咬著脆弱的乳頭,白茶受不了疼痛哭著尖叫,雙手才放開博春的頭髮。

  博春拿起剛才白茶被撕爛的衣服,將白茶的手緊緊綁在背後,原先粉嫩的乳頭被博春狠咬,漸漸發紫形成瘀血。此時博春也將自己的褲子解開,並把白茶的禈脫下,白茶沒什麼恥毛,性器也白淨淨的十分漂亮。

  「住……手……」白茶虛弱地求饒,卻沒能說服男人,雙腿被強硬地大大敞開。

  對於男人的一舉一動他完全無法掌控,他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找上他,無論怎麼否定,對方就是篤定自己是「哥哥」的事情。

  「哥哥,你從來都不知道──」

  博春溫柔地擦拭白茶眼角的淚水,看著不斷哭泣的人兒,十分心疼。

  「……我有多麼憎恨你。」

  博春將食指緩緩插進白茶的肛門內,溫熱的內壁緊緊包覆著博春的手指,幾乎難以再往更深的地方探入。痛楚襲上,讓白茶忘了哭泣,發了狂得尖叫掙扎,噁心的異物感讓白茶將胃裡的東西嘔吐出來。但男人仍沒停下動作。

  「求求你……饒了我!」

  「只是手指而已,別激動。」博春將中指也深進柔軟的肛穴裏頭,兩根手指溫柔地、仔細地按摩著腸道。

  「不要、好噁心!好噁心!」

  博春將手指抽出,看著身下的人兒哭腫了眼,嘴角還殘留一些剛才嘔吐出的唾液,便用拇指稍微擦拭乾淨。接著,他將自己的褲子解開,人兒見狀也跟著慌張起來。

  「你想做什麼?為什麼要脫褲子?」

  「哥哥還沒學過這種事情吧?」博春掏出完全勃起的性器,放在白茶虛軟的嫩莖旁,形成強烈的對比。「這種事,可以是夫妻兩人為了傳宗接代;可以是情人彼此確認愛意的行為。我倒覺得這種事情……是讓對方深刻明白自己到底屬於誰。」

  語畢,白茶明顯感受到下體有比手指更大的東西試圖插進自己的屁股內。而他只能無助地讓男人緊緊掐住他的腰肢、讓那可怕的東西越來越深入自己體內。

  直到性器全部都被含進去後,博春咧開嘴,露出虎牙微笑。他親愛的哥哥、最疼愛的哥哥,將他緊緊吸附,裏頭比想像中的溫暖,比想像中還要舒服。他彎下身吻著白茶的額頭,告訴對方他要開始動了。

  「動?什麼意思──啊啊!」

  男人只管抱住纖細的白茶,不斷前後擺動腰肢,將肉柱一次又一次地在腸道內抽插,白茶的淚水及唾液沾濕博春的胸膛以及床鋪,瘦弱的身軀不斷被強而有力的撞擊凌虐著。

  「啊哈、不要……!」白茶體內的某處不斷被男人進攻,原先噁心的感覺竟然逐漸點燃他的情慾。他不斷搖頭,卻只是讓男人更加專注於那點的進攻。

  「哥哥舒服的地方……是這裡嗎?」

  「啊啊──」白茶弓起腰身,想要排解在體內堆積的快感,卻也讓男人察覺到,原先軟嫩的性器,僅僅靠著抽插肛門就逐漸勃起硬挺。

  「哥哥,我好開心。」

  耳邊傳來的是博春因為舒服而低喘的氣息,白茶聽著只覺得噁心,卻無法制止聲音傳入耳裡。狹小的室內充斥著喘息、兩人相連的地方抽插後的水聲,及撞擊肉聲。

  白茶的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他體內敏感的那種不斷被男人粗壯的性器衝撞,舒服到幾乎快崩潰的地步。他努力撐起脖子,張嘴發狠地往博春肩膀咬去。被啃咬的疼痛成功讓男人停下動作,而肩膀肉上留下可怕的齒痕。

  「哥哥的這張嘴真是不乖呢。」博春用手稍微往傷口摸去,傷口深到滲出一些鮮血,他嘆了口氣,將一旁的破布揉成團,塞入白茶的嘴堵住。並小心翼翼地將人兒抱起,兩人來到儲藏室外,躺在花鋪後方的草地上。

  沒了狹小空間的限制,博春更是賣力地幹著白茶小小的屁股。白茶恍神地看著夜空,才發現原來東京的夜空和京都一樣美麗。

  「終於不掙扎了呢?真是乖孩子。」博春親吻白茶還沾有剛才吐出胃液以及唾液的臉頰,寵溺地看他。「哥哥要好好接納我的東西……這些,都只屬於你一個人。」

  白茶還沒理解男人口中說得「東西」,男人又開始大幅度擺動腰肢,他的聲音全被嘴中的布團淹沒,他能夠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性器在自己體內射出一柱又一柱的熱流,他睜大雙眼,看著繁星點綴的黑暗夜空,緩緩地失去意識。

  博春將布團取出,就在剛才自己在體內解放時,白茶也跟著射精,博春將白茶腹部上的精液舔入口中,溫柔地親吻著昏迷的白茶。人兒依偎在他的懷中,讓他想起以前常和哥哥入睡的夜晚,吃下自己摻有安眠藥的食物,他甜膩地親吻、舔拭哥哥身上每一吋肌膚。

  直到自己滿意時,他才甘願地摟著哥哥入睡,心裡期待著等到自己獨當一面時,和哥哥結婚,就能夠和哥哥洞房。

  「若是哥哥懷孕就好了。」博春撫摸著白茶的腹部,裏頭滿滿是剛才自己射入的東西。若是哥哥有了自己的骨肉,他就可以輕鬆地將哥哥綁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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