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牢04-行李

  等待著他的,是一個方正的鐵籠。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若是一個孩童屈膝,正好可以容納的大小。


  稚嫩的臉龐無助地望著男人的背影,卻得不到回應。看著籠牢開啟的小門,凝結的空氣以及沉默都像是催促著他前進。納斯覺得自己很笨,竟天真的以為男人待自己好、就能與對方平起平坐。

  而鐵籠則讓他深刻地明白,他不過就是男人一時興起、用來打發時間的東西。

  「磨蹭什麼?還不進去。」

  一旁的隨從催促著,納斯才將身體捲成一團,被關入籠內。

  旅途上,納斯是和行李同車,並沒有待在與安克夏同一輛車上。車輛行駛了很久,他才終於被人運送到一個更大的車子上。這裡是納斯從沒見過的景象,空氣中帶點鹹味,還有奇怪的鳥聲,這輛車子大概是納斯見過最大的一部車,透過行李他能看見至少有數十件行李被堆放至此。

  又不知過了多久,在一個巨大的聲響讓納斯嚇到頭狠狠地撞到欄杆,讓他從行李堆上滾落下來。身體與鐵桿的碰撞讓他疼痛不己,而他卻被籠子限制行動,只能哭著等待疼痛漸漸消失。

  鞋跟踏在木板上響著悅耳的腳步聲,那聲響緩緩接近納斯,卻因為在納斯身後,其實他並不能知道是誰走進這間放置行李的地方。

  「發出那麼大的聲響,是怕沒人知道船艙裡有奴隸嗎?」

  「……奴隸?」納斯不明白「奴隸」的意思,但是他很開心安克夏來這裡看他。

  安克夏將鐵籠的門打開,並將納斯拉出籠子,牽起納斯帶他來到一旁堆積的木箱後面躲著。這時納斯才注意到,原來另一旁的行李堆中,也有和他一樣被關在籠子裡的男人。對方的外表年長他許多,身上並不像自己乾淨,身上穿著也是破破爛爛的,似乎沒被很好的對待。

  「噓,靜靜地看著。」安克夏似乎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並沒有陪著納斯觀察船艙。果然沒過多久,船艙門被一群穿著同樣制服的五名壯碩男人推開,最後一名進艙時,將門關上並上了鎖。

  「看看這次有什麼好貨。」

  「那裡有一籠。」

  「我記得有兩籠。」

  「可是我只看到一籠啊?」

  「算了算了,就玩一籠吧!搞不好那籠的主子先領回房裡玩了,晚點歸還再來玩。」

  男人們討論完後,便將和納斯一樣關在牢籠內的男子拖出籠外,將一團破布塞進對方的嘴巴中。

  年幼的納斯看著男人掙扎,聲音被嘴裡的布條淹沒,男人們粗魯地將下體打硬之後便插入男人的屁股裡,插幹幾下,男人的反抗變成順從,應該說被疼痛折磨到只能順從。

  男人夾雜在那些壯碩的男人之間,就像是一只破爛的布娃娃任人擺布,屁股裡頭的兩條肉柱不斷前後頂入,嘴也被肉棒插得滿滿的。雙手則忙於幫另外兩名男人搓著蓄勢待發的肉棒──而這些事情,若是安克夏沒有進來,就會發生在納斯自己身上。

  「第一次看到對吧?船上的奴隸都會被這樣對待喔?」安克夏笑笑,這對他來說不過是平凡不過的事情。「有女人他們會更開心,反正那些奴隸也不知道被主子玩過多少次了。女人就算因此懷孕,也不會查到他們頭上來……」

  「……夏?」納斯不明白男人為什麼要對他說這些,他只能讓男人輕撫著自己的臉頰,看著自己微笑。

  「這種事情在這個社會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那麼,既然知道把奴隸當成行李送上船就會被船員輪暴,為何將奴隸送進行李艙的貴族卻還是那麼多呢?」

  「夏?」納斯慌了,他抓住男人的衣袖,不斷搖頭。「不要、求求您!」

  「別擔心,」安克夏將納斯的瀏海撥開,並在額頭上落下一吻。「我不會讓他們碰你的。」

  下一秒,納斯被安克夏粗暴地揪起,跩到木箱外的地上,再因疼痛而扭曲臉孔前,先與那幾名船員互相對看更讓納斯背脊發涼。

  「別在意,請繼續享用。」安克夏笑笑,解開褲檔,性器仍然虛軟。他抓起納斯的頭髮將人兒拉到性器前面,而納斯內心只有對船員滿滿的恐懼,他緩緩張開小嘴,將性器含入口中。

  軟嫩的莖身就充滿納斯的小嘴,他不斷努力舔弄,安克夏的性器才終於充血硬挺。軟嫩的龜頭肉深入他狹窄的喉嚨,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船員們看著安克夏如此粗魯地對待一名孩童,雖然倫理道德在內心中掙扎,卻敵不過下體因此發硬的事實,他們抓起身下的奴隸又是一陣猛操。

  納斯感受到喉嚨裡的性器漸漸抽抖,並往自己肚裡射入濃厚的精液。隨著嘴巴裡的東西抽離,自己被推倒在地,褲子脫下後,在完全沒有擴張的情況下被強行插入性器。

  行李艙裡迴繞著納斯因為痛楚的尖叫,安克夏抓著納斯的大腿、咬緊牙,不斷將人兒的肚皮頂出一座小山。

  在輪暴奴隸的船員們停下動作,他們知道孩童的體內被粗長的性器插入,鐵定是頂到器官。淒厲的哭饒讓他們沒了興致,卻無法、也沒資格制止。當他們提著納斯的籠子上船時,還未察覺到裡頭的不過是幾歲的孩子。

  「啊、夏──」

  「全部……一滴不剩地吃進去喔?納斯。」

  「嗯、嗯哈……只要是夏給的……」納斯不斷點頭,疼痛感已經沒有剛開始的強烈,他能感受到自己嬌小的身軀已經漸漸習慣男人巨大的性器,他漸漸能夠體會到歡愉。

  當安克夏將陰莖全部擠壓到納斯體內時,他仍然會覺得疼痛,但在此同時他竟然覺得舒服到身體抽抖、意識有些恍惚。

  「呵……第一次高潮就是乾性高潮嗎?」安克夏溫柔地將納斯擁入懷中,吻著納斯柔軟的唇瓣。「納斯真的好可愛……」

  納斯並沒有聽清楚男人在自己耳邊說些什麼,他只感受到男人仍然留在自己體內,而船員們都在看著他。

  「把東西歸位後就離開吧!我不會讓你們碰他的。」安克夏看著那幾名船員,說道。

  而這是納斯在闔上眼後唯一還有印象的事情。


  縮在籠子裡的納斯被搬運下「船」──安克夏告訴他的──儘管他試著緊縮屁股,剛被插幹過的肛門實在縮不太緊,不斷噴出汁液。他覺得褲子溼成一片十分難受,搬運他的工人也必須忍受一股腥臭的尿騷味。

  艱辛的旅途並沒有結束,納斯在籠子裡忍受著馬車震動時,肢體不斷碰撞欄杆的疼痛,就在他幾乎都要痛到昏厥,馬車終於停下。他跟著行李一同被傭人搬運下車,模糊的視線緩緩變得清晰,安克夏走入聳立在陌生街道上的華麗建築,裏頭有數名傭人正等待著安克夏的到來。貼身侍從以及負責搬運行李的傭人則跟隨在後。

  「斐羅亞少爺歡迎您的到來。」

  「等等。」一名外觀年邁,似乎是管家的人踏出列隊,擋在搬運行李的傭人前,一臉厭惡地看著提著納斯的傭人,制止那名傭人踏進宅邸。

  安克夏停下腳步,回過頭似乎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東西也是少爺的行李嗎?」管家雖然表面上想表現的從容,卻難掩因為惡臭而扭出的表情。他實在無法接受散發尿臭、髒兮兮的奴隸被運進宅邸。「我叫幾個人把他洗乾淨吧?」

  「不用。」安克夏笑笑。

  「可是──」

  「就這樣進去。」

  安克夏上揚著嘴角,而縮在籠子裡的納斯,總覺得男人並沒有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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