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牢06-歸屬

  清醒後,安克夏並沒有關心哭到雙眼發腫的納斯,他與伊莎小姐毫不掩飾地親暱接觸,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年幼的納斯不能理解、也不想去理解。直到看見伊莎小姐挑選袖扣並為安克夏別上,納斯終於忍不住內心的情緒,泣不可仰地離開房間。




  「那孩子好像哭了,不要緊吧?」

  「只是奴隸,別放心在他身上。」安克夏甜膩地親吻伊莎的手背,讓女人放心。

  離別時,納斯慶幸自己是縮在籠子裡,看不見安克夏的舉動,只能聽見交談聲。聽見伊莎小姐承諾安克夏過幾日會去英國拜訪,斐羅亞老爺開心極了。他們是在很和諧的氣氛下告別,並踏上歸國旅程。

  納斯再次被搬運到船上的行李艙。他轉動著眼珠觀察四周,這次並沒有和他相同的籠子,只有他一人待在艙內。他在內心祈禱著,其實這只是安克夏在跟他玩,或許過不久就會過來找他。

  當他聽見門被推開及鎖上的聲響,內心竟比他想像中的還要雀躍。他好希望安克夏能夠抱抱他,說在法國時所做的一切都是玩笑,說那些和伊莎小姐做親暱舉動都不是真心。再輕輕吻他──

  「我記得上船時有提一籠……」

  「在那裡。」

  那些微小的期望,隨著納斯的籠子被船員們拎起支離破碎。兩名船員猥瑣的嘻笑並將納斯的籠子打開,嬌小的身軀輕易地被抓出籠子,兩人很意外這名奴隸只是個孩童而已。但褲檔裡的性器很久沒發洩,生理慾望敵過理智,他們決定還是先上幾發再說。

  納斯只是大聲尖叫,期盼著他的聲音能夠傳到安克夏耳裡,但男人很快地就往他的嘴裡塞入布條,並且緊緊抓住他的雙手,讓納斯無法掙扎。他看見男人下體露出噁心的陰莖,濃厚的氣味幾乎讓他暈眩。

  「很久沒洗澡了,就用你的身體來幫我洗一下吧……」

  ──既然知道把奴隸當成行李送上船就會被船員輪暴,為何將奴隸送進行李艙的貴族卻還是那麼多呢?

  隨著屁股被異物撐開、插入,納斯的腦海響起安克夏所說的話。納斯明白,他再怎麼呼喊求救,男人都不會進來救他。因為這是安克夏的意思。他讓船員們對自己為所欲為!

  不過是來自貧民窟的奴隸,自然不會被人所珍惜。男人對待自己狂妄粗暴,卻待伊莎柔情似水,夜裡在耳畔邊迴響的柔弱嬌喘,像把鋒利的刀劍刺著納斯破碎的心。

  「哈、插進去之後就溫馴多了……」

  「張開嘴,幫我清一下包皮垢。」

  在船員像隻發情的公狗不斷擺動腰肢後,對著幼小的納斯射出腥臭的濃厚精液,因為積了太久,精液甚至有些泛黃,納斯虛弱地躺在地上,覺得他開始習慣這種惡臭味道。

  「我覺得,我好像看過這小子。」

  其中一名船員穿上褲子後,說。

  「這種小鬼到處都是。」

  「不,黑頭髮的很少見吧?啊!我知道這小子是誰了。我以前去東區時看過他,沒想到他現在成為大少爺的奴隸……」

  「大少爺?只買得起這種貨色的,八成也只是表面風光而已。」

  「說的也是。」

  「快要靠港了,先走吧。」

  納斯的身體仍沾滿精液就被關回籠內,他看著兩名男人離去,想著下船後安克夏一定對自己的遭遇蠻不在乎,或是覺得自己很髒,不想再碰他。

  船艙內的行李一一的被搬運下船,納斯發現船員並沒有打算要把他拎下船的意思,他試著發出聲音,布條卻掩蓋住他的聲響。

  隨著艙門被船員關上,納斯絕望地痛哭。他希望安克夏只是不小心忘記他,或許不久就會跑進艙門帶他下船。但事實違願,汽鳴聲響起,船艙微微晃動,艙門依舊沒被推開。

  船開始航行,又是幾名納斯沒看過的臉孔的船員走進行李艙,將納斯拉出籠子就是一記猛幹。被侵犯的肛門輕易地就容納粗壯的性器,在海上航行許久從為發洩的慾望,全數都射入納斯嬌小的身軀。

  被丟回籠子,船體的晃動停下,船員的搬運,納斯仍舊被留在船艙裡。

  他甚至開始不期望自己能夠出去,瘦小的身軀耐不住折磨,全身的骨頭發出痠疼的悲鳴。直到又有船員強行將他拉出籠子,他才崩潰哭泣。他的屁股被兩條性器殘忍地進入,納斯痛到雙眼上吊,暈死在正發狂雞姦他的船員的身上。但這並沒有讓這次的強暴停止──這只是讓船員覺得這孩子更安份罷了。

  這批船員離開,隨著船支駛行又是另一批的船員。納斯已經不清楚自己被侵犯了幾次,又有幾個人侵犯他,接著走進行李艙的人,他認得。就是一開始看過他的那名船員。

  「嘿,繞了歐洲一圈,我們終於回到英國。在那之前……」

  船員將納斯從籠子內牽出,按壓著納斯微微隆起的腹部。隨之肛門開始發出排氣的聲響,伴隨著大量的濃稠精液,排出納斯的身軀。

  看著雙腿之間不斷流溢出噁心的東西,納斯嘔出混和著精液的酸水,但那名船員似乎不介意納斯現在又臭又髒,仍然將納斯壓在地上,拍打著圓俏的臀瓣,將性器擠了進來。

  「瞧你這個屁股……快被船上的兄弟們幹過一回還是這麼緊。」

  納斯的屁股不斷被船員拍打,但他已經疲憊到只能做無聲地哭泣,趴在地上任由對方糟蹋自己。


  終於納斯被拎了下船。他的臉色慘白如紙,眼神渙散、身體散發著濃厚的精液臭味。安克夏讓他穿的衣服早就骯髒到變成噁心的顏色,他還沒回過神來,就被船員揪到港口的一條窄巷內,並扔上馬車。

  長時間沒進食,淒厲的哭嚎及掙扎,受到的虐打讓納斯虛弱到只能呼吸。他像條灰色的破抹布攤在馬車後,隨著車夫駕馬,被載往他原本居住的地方。

  他曾經相信安克夏和以往的人不同,即使安克夏對自己做的事情讓他害怕、痛不欲生,但他露出笑容稱讚自己。他不會像母親見到自己就是打罵、毆打,哭訴著沒生下他該有多好;也不像是乞食時遇到的成年人,厭惡自己髒,嫌棄自己吃著腐爛發臭的食物。

  當他看見安克夏與伊莎小姐併坐用餐時,他就該明白。只有腐臭的食物才適合自己,冰冷的廢棄建築才是自己的歸處。

  馬車駛近東區,納斯被隨意丟棄在路邊。他聽見自己的笑聲,緩緩爬起來,顫抖著雙腳努力走著。走回熟悉的破舊房舍,位於三樓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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