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轉(TAG:失眠、玫瑰花束、內部變化)

轉蛋機台也開到第三台,目前累積寫了十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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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療傷
(TAG:晚餐/甜食/失眠)

  灰白色披風的殘缺及髒污,是勇者數年以來戰鬥留下的痕跡。身上的藥水所剩不多,即使自己戰鬥經驗豐富,在這嚴苛的條件下,也很難順利完成委託。

  冬天讓大地蒙上刺眼的白雪,寒風刺骨更是讓任務條件變得嚴厲。這一陣子的任務都需要團體行動。但勇者單打獨鬥習慣了,也不是沒有在寒冬中獨自行動過──這份自信讓他這次狠狠地受挫──任務中,他受了不小的創傷,藥水也沒了大半。更慘的是,任務完成度過低,酬勞無法彌補流失掉的成本。

  腦海中浮現出熟悉的臉孔,最後一次見面時,樹林的葉子是一片橘黃,兩人不僅有了爭執甚至大打出手。離開時,勇者甚至連對方臉上是什麼表情也不知道。

  「算了……看能不能接一點跑腿任務,至少賺點藥水錢。」跑腿任務總是花費大量時間,回饋的酬勞也十分微薄,但勇者的現況是無法再接任何戰鬥、或討筏之類的任務。

  「任務雖然條件嚴苛,但酬勞真的十分不錯呢!」

  「──的確是。」

  原本打算到公會接任務,卻在踏進去的前一刻聽到裏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兩人許久未見,他可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勇者幾乎是用盡全力轉頭拔腿狂奔,心裡不斷抱怨為什麼自己偏偏要躲起來不可,但他還是以極快的速度躲在路邊的空酒桶後,觀察著從公會大門走出來的隊伍。

  「補師,你的實力真的很強,我們要不要交換聯絡方式?下次討筏再約你?」

  補師本身就是十分搶手的職業。加上個性正直家世又好,長相也不錯,打從以前認識他時,勇者就知道對方身邊有很多朋友圍繞,補師也總是可以跟他們融入在一起。

  每次看到這樣的景象,不知是否察覺兩人之間的差距,又或是別的原因,胸口總是悶得難受。

  「喂,一個人躲在這裡鬼鬼祟祟的。」

  補師的聲音突然離自己好近。

  勇者猛然抬起頭,發現補師板著臉,看著蹲在酒桶旁邊的他,但就在兩人對上視線後,補師不悅的神情在下一秒消失,因為他注意到勇者與平時的不同──

  「你身上的傷怎麼回事?你沒喝藥水嗎?」

  補師伸出手,想要檢查勇者身上還有沒有其他地方有他沒有察覺到的創傷,卻不料被勇者狠狠甩開,像是平時那樣全力地抗拒著自己的關心,又有一些不對勁。

  身上的擦傷還是被補師看見了。

  「不關你的事吧?」勇者試著將手藏進披風內,這點小傷對補師來說不過就是瞬間可以痊癒的程度,但勇者卻選擇繼續自然復原,也不願意對補師妥協。但話說出口,內心有那麼一絲後悔。

  畢竟他們倆許久未見。

  「……算了,現在時間也差不多,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餐?」補師察覺到勇者又在莫名的排斥他,既然不願意接受他的治療,那麼至少可以填飽對方的肚子,以加快傷勢回復速度。「去酒館吃個肉湯,你覺得如何?」

  大概是要用剛才的酬勞請客吧?勇者的表情稍稍軟化。畢竟在這寒冷的冬天喝上熱騰騰的湯品,窩在溫暖的壁爐旁喝著啤酒,是十分幸福的享受。當然,酒館的價位不斐,現在連買藥水都成了困難的自己,連下一餐要吃什麼都是個問題。

  「嘿!有人提起肉湯嗎?」

  補師身後傳來剛才和他組隊成員的聲音,大概是看補師突然離開、又鬼鬼祟祟的站在酒桶旁邊,於是跟上前來。沒想到靠近時,發現原來酒桶旁邊還蹲著一個人。

  「一起去吃嗎?這提議不錯耶。」女成員似乎有些興奮,開心地歡呼起鬨著。「剛才補師只有跟隊長交換聯絡方式,不公平!也跟我交換嘛?」

  補師瞄了身旁勇者一眼,金黃色的豎瞳只是盯著自己,好不容易軟化的表情又再次緊繃。無論是答應或是拒絕,眼前的人好像都會拉緊披風轉身離開。於是他伸出手,抓住勇者的手臂,並微笑回應:「好啊,我朋友也會跟著去。」

  「誰是你的朋友啊?」勇者想要甩開對方,卻發現補師真的是發了狠地緊握住他。「放開我你這個暴力大猩猩!」

  果然跟想的一樣。

  補師無奈地鬆手,卻沒想到勇者一個踉蹌,蓋在頭上的披風滑了下來,金色的頭髮及尖耳隨之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

  「咦、尖耳?」儘管勇者在下一秒迅速地將披風蓋上,也來不及了。組隊成員們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存在,忍不住睜大了雙眼緊緊盯著。

  雖然他早就不在意這種事情,但內心仍然有把怒火在燒。他狠狠瞪著補師一群人,轉身準備離開:「──我就不打擾你們這群人類享樂了。」

  「喂!」補師跨出步伐,試著追上對方,但就在自己抓住對方的前一刻,勇者率先回過頭,用那對總是美得讓他眩目的金色眼眸,只是凶狠地瞪著他。

  「哇,那個人的態度怎麼這樣?」

  「也太兇了吧?我們做錯什麼事情嗎?」

  跟對方認識這麼多年,起過無數次爭執,補師也總是摸不清勇者到底在想什麼。應該說,即使他們之間吵得再兇、打得再激烈,他也相信他們兩下一次會在哪裡碰見。而在這寒冬,即使身上有多數擦傷也不願喝藥水治療,他實在無法放任不管。

  而勇者盡全力的反抗,讓補師只能在飄落無數雪花的傍晚,無助地看著灰白色斗篷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OOO


  「可惡……好餓……」

  強烈的冷風襲來,勇者將披風拉得更低些。剛才看到補師的笑容,內心實在壓抑不住怒火,肆意地單方面遷怒。按照往常,補師早就開口斥責、又或是揮一拳把他放倒在地。

  可是他沒有那樣做。

  「該死……傷口停止回復了嗎?」勇者回到入冬後作為暫時據點的山洞裡,因為飢餓度達到一定的數值,原先能透過時間回復的機能也跟著停擺。他熟練地點燃柴火,並縮著身軀坐在柴火旁,試著暖和在雪地走了將近一小時後冰冷的身軀。

  如果自己剛才沒有生氣,或許現在自己正縮在鬆軟的床鋪上,回味著嘴巴殘留著美味肉湯幸福入睡吧?

  腦海又再次浮現出補師的臉龐。勇者忍不住皺著眉頭,試著將他的身影從腦海中揮去。


  碧藍色的天空讓人很難相信昨天的天氣十分嚴峻,放眼望去盡是昨晚暴雪堆積出來的銀白色雪堆。勇者花了點時間終於離開山洞回到主幹道路上,沿著路途就能回到村莊。

  睡了一晚後體力及傷口也回復的差不多,至少在豔陽底下行走比起陰天來得舒服。路途上沒什麼人,他也不把頭髮藏於披風底下,呼吸著冰涼的空氣感受得溫暖的陽光,讓他的心情逐漸轉好。

  「──勇者!」

  耳裡傳來補師的聲音。這裡也算郊區深林,他張望雪白的四周。雖然在昨天爭執後,他不時想起那個暴力狂,但應該不至於思念到有了幻聽才對。

  「勇者!」

  那聲音越來越近,而勇者也終於看見深藍頭髮的補師從遠處跑來。他愣愣地站在雪地中,看著補師在面前喘了許久,終於開口:「……你換據點了。」

  「入冬了,我必須找可以保暖的洞穴。」勇者看著補師,不知是在雪地裡奔跑的關係,臉色比自己還要蒼白,些微的黑眼圈更是讓面容更顯得疲倦。就算是個性無法坦率的他,也無法將這樣的補師推開。他從腰包內取出杯子蛋糕,遞到對方面前:「你的臉色也太慘,是遇到雪崩了?」

  明明受傷卻選擇自然康復,而不願意喝藥水治療,補師露出笑容,接過勇者手上的甜點。

  他不想告訴對方,在昨天不歡而散後,自己怎麼樣都放不下心。在床鋪上輾轉難眠,滿頭的思緒都是擔憂著身體受傷、又挨餓的勇者。於是他披上防風斗篷,用了些許光明魔法,在夜晚的風雪中試著尋找勇者的下落。

  搜尋了整晚直到早晨,終於在雪地中看見遠方顯眼的金色頭髮。

  「你既然有這個,昨天就應該吃的。」補師趁著勇者對自己放下警戒,硬是將對方拉到自己懷中,並輕輕地在對方的唇上烙下一吻。而就在兩人唇瓣接觸的瞬間,勇者感到身上的疲倦感消失,身上多處的傷口也完全痊癒。

  「……甜點是補血糖,又不是補血!」勇者沒想到對方竟然趁機吻他,氣得想從這個暴力狂身上掙脫開來。「不吃就還我!」

  「誰說我不吃?」補師仍緊緊抱住勇者,他想起昨天那樣鬆開對方後,內心留下的是後悔及無盡的擔憂,他不會讓那種事情再次發生。

  補師咬了蛋糕一口,接著再次奪走對方的唇瓣,蛋糕就這樣硬是被推入口腔,甜膩的滋味在口中擴散開來。這是任務得來的高級補品,勇者總是捨不得吃。放到市場賣或許能換點金幣,但那場任務是和補師一起完成的,想到這,他總是無法輕易地賣錢或是把蛋糕吃下。

  這兩、三天幾乎只有喝水過活,久違地吃到食物,讓勇者整個人態度軟化,滿臉幸福地品嘗著甜品的滋味。

  看來眼前這個人真的餓很久。

  摟著男人的補師,也察覺對方消瘦不少。偏偏勇者就是不肯答應和他交換聯絡方式,他也只能不斷在村莊中向NPC 打聽勇者的下落,好推斷他現在大概會在哪裡行動。

  「一起去吃午餐吧。」補師打開地圖,準備利用記憶魔法來傳送。

  仍被摟著的勇者看見村莊名稱,再次朝著對方結實的胸膛大力拍打以表抗議:「要吃你自己去吃!你知道我花了多少時間從那個村莊走來這裡的嗎?」

  「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走過。」補師昨晚才從那個村莊走來,雖然地毯式搜索花費的時間比較長,但一般步行大概會花一個小時左右吧。

  「哈?你是在瞧不起魔法以外的職業?明明是大猩猩卻當什麼補師、我要去公會舉發你濫用魔──」

  勇者的聲響隨著傳送魔法的啟動,消失在一望無際的雪白色林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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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歸來
(TAG:玫瑰花束/R18)



  「你老味、痛死了──」

  柏油路上的濃稠血跡延伸至停在一旁的黑色賓士轎車,有著黑色頭髮的男人因槍傷的疼痛扭曲了表情,甚至還脫口用粵語咒罵,在屬下的攙扶下爬進車廂裡。

  深夜的滂沱大雨將地面的血跡沖淡,卻也是造成這場傷勢的主因。即使這陣子對於老大的行蹤十分保密,移動過程也安排數名保鑣戒備,卻還是被敵對派系調查出路徑,選在這視線極差的雨夜中進行襲擊。

  就在淺灰髮的男人命令完屬下即刻將老大載往密醫的住所、並在關上車門的前一秒,衣領被沾滿溫熱鮮血的大手緊緊抓住,眼神兇狠地瞪著他:「在這期間照顧好次郎,還有絕對不能讓他知道我的傷勢,懂了嗎?」

  都這種時候還掛念著老婆?對於黑道老大是妻奴這點,早川成總是無法理解。他隨口敷衍地甩開對方,要求屬下開快一點,即使關上車門似乎還能聽到對方不斷嚷嚷著不能讓次郎挨餓、或是察覺到不對勁。

  「警察來了!」

  幾乎是在轎車離開的下一秒,身後的屬下急忙衝過來回報。早川看著染血的西裝及地上大量的血跡,嘆了口氣。他幾乎都能想像等會回到公寓後,嫂子會用什麼表情來迎接他。


  「接下來為您插播一則新聞,深夜街道傳來槍枝聲響,疑似是幫派爭奪引發鬥爭,巡邏的警察到現場後,只看見大量血跡,但由於雨水沖刷,無法得知詳情──」

  在戀人晚歸的夜晚,有著青色頭髮及小麥色肌膚的男子,總是將電視開著,停留在播報新聞的電視台上。就只是期盼著新聞播著天氣預報之後,打著連續劇的宣傳最為結束。尤其是戀人已經三天沒有消息,而當佐藤看見插播,他的身體就像是被掏空似地僵住。

  佐藤拿出手機,點開通訊錄,面對畫面上「郡鴻」──戀人的電話號碼──手指遲遲無法按下通話按鈕。大腦思緒一片空白,手機桌面還是上周兩人一起甜蜜約會時所拍下的照片,看著笨拙又有些溫暖的笑容,他的眼眶發酸,淚水也隨之滴落下來。

  叮咚──

  門鈴聲響迴盪在室內,讓佐藤從鬱悶的心情中稍稍拉回現實,他看著一旁熟睡的白獅子對此沒太大的動靜,對方應該是自己的熟人。透過門上的貓眼確認,果然看見早川成提著兩大袋印著超市圖案的塑膠袋,站在門前。

  「嫂子,是我。」

  打開門,便是看到佐藤標緻的臉龐上滑下的兩道淚水。早川急忙地走到屋內,關上門後安撫對方的情緒。

  「阿犬,郡鴻他怎麼了?」緊繃的情緒,在看到李郡鴻得意副手時瞬間潰堤。

  他被早川扶到沙發上坐好,只見早川連室內鞋都沒穿上,放下手邊的東西,神情緊繃地跪在佐藤面前,接著兩手掌貼在地上,額頭嗑在地上,對著佐藤行了土下座致歉。

  「對不起嫂子,哥他受傷了,現在醫生正在幫他治療,但眼下情況真的十分緊張,請在哥回來之前,待在公寓等待。」

  他的戀人是黑道的領頭,若是出事,他當然不能像常人那樣,哭喊著要去探望就能如願以償。只是他長久以來在內心懼怕的事情,真實發生後竟讓他心痛難熬。

  雖然早川就住在這棟公寓的頂樓,但要不是非必要,郡鴻也不會特地派他來照顧自己的起居。只是得知戀人的傷勢慘重,又無法探望、聯絡的情況下,佐藤也吃不下嚥、輾轉難眠,臉色憔悴許多。

  情況過了三天,組裡終於接收到老大可以暫時回家休養的消息。雖然那晚的大雨造成的疏忽讓李郡鴻因此中彈,但也因為視線不良的情況,讓原本應該射穿心臟的位置偏移到左手臂外側、也沒有傷及骨頭。

  在屬下的護送之下,李郡鴻順利回到他與妻子所居住的地方。打開門時,看著早川正在對次郎行禮,並準備穿鞋離開。那瞬間他知道阿犬這傢伙又背叛他了!

  「你這傢伙,不是要你別告訴次郎!」在早川與自己擦肩而過的時候,李郡鴻氣憤地抓住對方,並低聲斥喝著。

  「哥,多保重。」早川甩開李郡鴻的手,逕自地離開即將發生的休羅場。


  沒了擋箭牌,李郡鴻像是做錯事情怕被責備的孩子那樣,弱弱地將視線飄往站在玄關的青髮男人身上,即使人兒有著漂亮的小麥色肌膚,男人仍然能察覺到對方臉色十分憔悴甚至有些慘淡,只是抿著嘴,一句話都沒有說。

  「我回來了,老婆。」李郡鴻拎著從商店買回來的東西,關上門,緩緩拉近兩人的距離。見到對方仍然無動於衷,他便大膽地摟住對方,向對方撒嬌。「我好想你……」

  要是以往,佐藤一定又會碎念著,並要李郡鴻不要再做黑道的勾當。但如今情況不一樣,千言萬語讓心緒繁亂到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樣的沉默,反而讓李郡鴻更慌了。

  他彎下身親吻了佐藤軟嫩的雙唇,而這一吻像是解開了魔咒,淚水奪出眼眶滑了下來。

  「對不起……」李郡鴻只能道歉,並且拿出藏在身後的玫瑰花束,哄著妻子。「回來的路上看見花店外擺著漂亮的玫瑰,就讓我想起你。但玫瑰還是不及老婆的美麗──」

  久違地嚐到如此難纏的接吻,佐藤也像是深怕對方會消失似的,緊緊抱住對方:「這是夢嗎?」

  如此簡單卻讓人心碎的一句話,李郡鴻內心滿滿的不捨。他丟下玫瑰,抱著人兒到臥房,移動的途中兩人的接吻從未停下,舌尖彼此交纏,只為了從對方口中嚐到更多的甜蜜。

  李郡鴻儘管在黑道的世界裡已久,中彈的當下心中的懼怕還是有的。他知道躺在床鋪上、橘眼中充滿情慾的男人,是他內心中的軟弱。但他相信,比起為了不受到傷害而不追求,追求後獲得反而讓他更加強大。

  「哪裡受傷?」佐藤伸出手,隔著襯衫撫摸著李郡鴻結實的身軀,找尋著受傷的痕跡。

  只見男人苦笑,解開襯衫,露出左手臂上纏繞的繃帶。「小傷而已。」

  「中彈了,就不要逞強。」佐藤默默地說:「就算阿犬沒說,新聞也都報導了。」

  真的是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老婆。李郡鴻一邊無奈地說著,一邊將佐藤的上衣脫下,兩手撫上小麥色且柔軟的胸膛,接著用齒列輕咬著逐漸硬挺的乳首。

  明明是男人,在李郡鴻的調教之下,只要刺激乳頭就會有感覺,對於這樣的身體,佐藤仍無法習慣。他的臉頰潮紅,緩緩移動腰部,希望郡鴻能夠多愛撫他的陰莖一點。

  對於妻子這樣主動,他揚起笑容,伸手探入裙子中,隔著蕾絲內褲揉著人兒雙腿間的性器。內褲布料較小,本來包覆住性器就十分勉強,在男人的挑逗之下,肉柱逐漸充血,並彈出褲外,只剩下圓渾的陰囊仍被包覆其中。

  「唔……郡鴻……」佐藤希望的並不只是手,但胸前的男人仍忘我地吸吮著腫脹的乳頭,久久無法自拔。他只好也將手伸入裙襬下,愛撫自己敏感的部位。

  但男人察覺到妻子的動作,快一步握住對方的手,並將人兒壓在床鋪上,制止了行動。「都有我了……怎麼還想自己動手解決呢?」

  「誰教你……一直吸那裡──」佐藤的腳反勾住李郡鴻的身軀,被握住的手也在瞬間反抓住對方,腰部一個使力便將兩人的立場反轉過來,他坐在男人身上俯視,接著掀開裙子,露出前端滲出精水的陰莖,笑笑:「既然受傷,就乖乖地聽話。」

  剛才的淚水,讓李郡鴻一度遺忘他深愛的妻子個性十分潑辣。他也咧開笑容,解開褲檔,早就充血硬挺的肉柱也彈出抵在人兒的股溝上。

  早已習慣歡愉的佐藤,不用多做擴張便能納入郡鴻的巨大,他握住男人的肉柱,將內褲稍微移開後,對準了肛口便緩緩插入。他試著調整呼吸,感受著堅硬的陰莖一吋一吋地將他的腸壁擠開。

  睽違數天的結合,李郡鴻差點繳械。他紅著臉緊緊抓住人兒的雙腿,看著努力將性器全部吞入的後,表情有些失神的妻子,咧開嘴笑著:「那我就聽老婆的話……你要高潮幾次,我都會給你。」

  身下的男人開始擺動腰肢,不斷地往上衝撞將肉柱插入最深。體內被完全填滿以及莖身在抽插時磨蹭著前列腺,強烈的快感不斷從尾椎傳遞到大腦,幾乎讓佐藤的身軀麻痺,嘴裡甚至只能呻吟出破碎的喘息。

  「啊哈、不要……太激烈、嗯嗯!」佐藤雙腿間的性器也在承受衝擊的同時上下晃動,流溢出的前列腺液將兩人的腹部及裙襬染濕。

  「但老婆很有感覺,不是嗎?」李郡鴻將手伸往佐藤的雙腿之間,握住性器開始搓弄。剛才雖然是佐藤主動要求男人多愛撫他的陰莖一點,但就在前列腺不斷被刺激的情況,兩邊同時愛撫的刺激感,對於佐藤來說還是太過強烈。

  他忍不住軟了腰,只剩雙手撐在男人的身軀上,朦朧的視線裡滿是不斷粗喘氣息的李郡鴻。臥室裡除了兩人的氣息之外,便只有肉體不斷碰撞的聲音,如此淫瀰的氣氛,將兩人的理智完全融化。

  「郡鴻、射進來……想要……!」佐藤明明舒服到全身發軟,但仍努力地搖著腰肢,讓男人撞入自己更深。

  面對這樣的挑釁刺激,李郡鴻緊抓住人兒的手也不自覺地加重力道,手臂爆出青筋,原先在安養後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因此撕裂,將白色的繃帶染出一絲鮮紅。

  「老婆、老婆──!」李郡鴻咬緊牙痛苦地喘氣,兩人的性器幾乎是同時射出濃稠的白濁。佐藤因為達到高潮全身痙攣顫抖,感受著腸道內的巨物微微抖動,並在結腸內射出所有的精液。

  佐藤漂亮的臉龐又滑過一道淚水,李郡鴻伸手將其抹乾,兩人闔上眼,再次將舌頭探入彼此的口中。李郡鴻知道,這淚水並不是來自苦楚──

  只是因為此時此刻擁抱彼此,覺得太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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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進食
(TAG:R18/黏著係男子/妨礙工作/內部變化
受後穴擬態出類似顆粒、絨毛、尿道棒之類的欺負攻的雞雞)



  原本快速在筆電鍵盤上敲打的手指,因為黑髮人兒透過椅背從後方環抱住他,使得他的上半身幾乎無法動彈,因此不得已停下了動作。棕色瀏海下的綠眼不悅地瞄著表情仍是慵懶的萊姆,無奈地問:「怎麼了?」

  ──陪我玩。

  這句話萊姆沒說出口。只是繼續用化為史萊姆型態的手,繼續限制住男人的行動,以表達對於澤淺長時間將注意力放在筆記型電腦上的不滿。

  雖然說澤淺做這份工作完全是出自於興趣,但接手後自然會想把所有案子弄到最好。這也是為什麼他把工作帶回家處理,每天只睡三小時左右的日子不知不覺也過了將近一個禮拜。

  「先讓我把這個段落搞定,好嗎?」

  男人選擇退一步,希望能讓雙手再次獲得自由。萊姆垂著眉毛,雖然表情上沒什麼變化,但聽到男人的話語後,似乎也跟著退讓。只見黏液緩緩流下,接著滑到筆記型電腦上,並將其完全覆蓋住。

  「喂,別鬧了……」澤淺知道這幾天自己也冷落了對方,但看著萊姆的表情,自己怎麼樣也無法真的生氣。

  他其實知道該怎麼安撫在鬧脾氣的萊姆,只是每次開口前,就好像是承認身為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屈服於小自己一輪的孩子似的──雖然萊姆嚴格來說也不能算是普通的孩子。

  澤淺嘆了口氣,看著用下半身黏液型態壓著電腦、上半身仍慵懶盯著自己看的萊姆,緩緩開口:「給我三十分鐘,在臥房等我。」

  其實這不能算是萊姆的本意,但既然對方願意給他好吃的東西,他也欣然接受這個交換條件,他緩緩滑下桌面移動到臥房,連續吃了一周的人類飯菜跟手搖飲料,他的確開始懷念起精液的味道。

  在床鋪上發呆的三十分總覺得有些漫長──當萊姆這麼想的時候,房門也被澤淺推開,男人似乎快速沖了澡才過來,手上拿著脫下的衣服,露出平時藏匿在襯衫底下的精壯肉驅。

  原先躺在床鋪上發呆的人兒,臉上似乎浮起淺淺的紅暈。原先液態的下半身也逐漸聚集,成了一雙白嫩透紅的人類雙腿。萊姆將身上過於寬鬆的上衣掀開,露出的幾乎沒有雜毛的粉嫩性器,無聲地要求男人取悅他。

  「這麼久沒做了……慢慢來?」澤淺揚起嘴角,至少床上的主導權是掌握在自己手上,他爬上床鋪,親吻著萊姆軟嫩的唇瓣,舌尖穿過齒列,吸吮著萊姆口中的甜蜜。

  見到人兒因為接吻氣息變得急促,澤淺在吸咬住萊姆的下唇後依依不捨地放開。大手也伸進對方的上衣裡,揉著軟嫩的胸脯,食指及拇指輕捏住逐漸硬挺的嬌小乳首。

  萊姆黑色的眼眸蒙上一層水氣,嘴裡也因為身體受到的愛撫而發出奇怪的聲音。他緩緩將雙腿敞開,原先垂軟的性器也在男人挑逗下硬挺起來,弓起腰肢,將勃起的性器往男人身上磨蹭著。

  其實萊姆的主要目的不過是澤淺的精液,如果澤淺自己擼出來讓他吃是再好不過。但遇到澤淺後,他也逐漸理解與人類相擁的溫暖及愉悅,反正,只要精液射入自己體內,也都算是品嘗到了。

  「這麼想要我摸這裡?」

  看著萊姆微微點頭,澤淺也如對方所願,大手撫上嬌小的性器便開始上下擼弄。同時彎下身子,透過上衣吸吮著剛才手指蹂躪後硬挺的乳頭。兩點被這樣刺激,萊姆體內彭發的燥熱感更無法排解,他的雙手轉變為液態,漸漸伸往男人雙腿之間,包覆住粗大的性器開始撫弄。

  肉柱被人兒挑逗著,讓澤淺更加興奮,他加快手擼弄的力道,拇指也狠狠地刺激著萊姆軟嫩的龜頭肉。

  「唔、嗯嗯──」強烈的刺激感突然襲來,讓人兒全身微微顫抖,被男人握在手心的性器也吐出些許白濁。

  澤淺看著手上沾滿的是萊姆剛射出來的東西,便伸出舌頭將其舔入口中。萊姆見狀臉又比剛才更紅了,他忍不住收回撫弄肉柱的雙手,試著擋住自己的臉龐,悄聲地說:「你吃下去了……明明不是史萊姆……」

  聞言,澤淺只是露出滿意的笑容,扶起硬挺到莖身都浮出血管的性器,抵在人兒柔軟的臀瓣上,說:「呵,不是史萊姆也可以吃啊。更何況萊姆這麼美味……」

  下一秒,萊姆也終於如願讓男人插入自己。他的雙腳勾住澤淺的身驅,試著讓對方插入更深一些。而這次舉動也讓澤淺咧開笑容,看著身下欲求不滿的人兒,說:「你這樣勾住,我沒辦法動呀?」

  萊姆的臉上有些失望,雙腳也鬆開對男人的束縛。接著澤淺的雙手便也扣住人兒纖細的腰肢,一口氣將性器插入最深。肉柱將腸壁撐開,瞬間的刺激讓萊姆的大腦麻痺,思緒瞬間變得空白。身體甚至無法維持成人類的固狀,緩緩變成液態融化在床鋪上。

  但就在澤淺開始往深處衝撞時,失去的意識也逐漸被拉了回來,萊姆努力維持固態,就只為了能夠在男人的插幹下得到更多快感。

  在每一次的交歡,萊姆也逐漸掌握到澤淺敏感的地方,他會試著改變自己體內的構造,讓男人插入就能獲得巨大的快感,有時會是顆粒又或是絨毛,看見男人因此舒服到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就讓他心裡產生一些愉悅。

  「唔──」澤淺感受到腸道裡佈著的是突出的顆粒,難受地咬牙看著身下、像是想要得到讚美的人兒,深吸了口氣。他知道萊姆總是用這方法刺激他,好讓他射出更多精液,而自尊心也不允許自己就這樣停止插幹。

  纖細的腰肢再次被緊緊扣住,萊姆紅著臉看著身上的男人再次擺動身體,將肉柱撞得又快又猛,在男人不斷的猛攻之下,人兒白皙的臀瓣甚至被撞得發紅。萊姆嘴裡流溢出破碎的呻吟,腹部早已被不斷噴溢出的前列腺液染濕,但這還不是結束,他還沒有得到他最想要的東西──

  「要射、要射了──萊姆──!」澤淺咬緊牙關,同時龜頭肉也突破了結腸,將熱液噴打在萊姆體內最深處,而嘗到暌違一周的美味,人兒臉上早已沒了平時的冷淡,堆滿的是在達到高潮後失神的淫瀰。

  「好好吃……」萊姆感受到澤淺的精液逐漸被自己吸收,久違的美味讓他愉悅地露出難得的笑容。

  男人再次親吻著他的唇瓣,才剛發洩過一次的性器還未軟化,維持插入的狀態再次擺動起腰肢。兩人剛達到高潮,無論是腸壁或是性器都還十分敏感,澤淺動得比剛才緩慢且謹慎,就怕一個激動自己就提前繳械。

  發覺男人的意圖,萊姆也決定幫對方一把。他在直腸與結腸的曲折處伸出一條又細又長的液態棒,緩緩伸入剛才澤淺射精後,仍然張開的馬眼內。

  陰莖明顯感受到異物入侵,澤淺瞪大雙眼不敢置信身下的人兒竟然敢對自己做出這種事。但人兒臉上殘留著剛才高潮後的通紅,獲得主導權的自己這樣拔出來有失尊嚴,他決定接受人兒的挑戰,繼續將肉柱推入。

  澤淺不確定那根液態棒有多長,但當他完全插入後,能感受到棒子的前端確實抵達他性器的根部。輸精管被異物入侵的感覺讓他難受,但此時陰莖卻又比剛才更加硬挺。

  他小心翼翼地開始擺動腰肢,果然隨著抽送,液態棒就不斷在自己的陰莖內抽動。雖然動作不大,但帶來的快感卻比他想像中來的強烈,他的額頭幾乎爆出青筋,陰囊繃緊,想要將精液噴發在若無其事表情挑釁的孩子體內。

  萊姆沒想到看到澤淺痛苦擺腰呻吟會讓自己這麼興奮,身上的熱意逐漸往下體集中,讓他忍不住伸手想要自己排解,但男人此時像是奪回理智般地抓住他的手,制止了這個行動。

  「怎麼能夠讓你一個人射呢?」澤淺笑笑。「不想要我的精液了?」

  萊姆抿起嘴,似乎回味著剛才精液的美味。他淺淺地點頭,將實心的液態棒逐漸轉為空心,下體轉為液態將男人緊緊黏在自己身上,接著咧開微笑:「想要,全部射給我。」

  「你!唔、啊!」澤淺沒想到萊姆竟然用這種方式讓兩人緊緊貼合,液態棒也因此完全伸入陰莖,剛才繃緊的陰囊找到抒發口,儘管想一口氣噴發而出,也只能透過窄小的液態棒不斷流出。

  精液涓涓流出,萊姆也沉浸在美味之中無法自拔。直到感覺體內似乎沒有精液流入,他才稍稍收回直腸內的液態棒,看著滿臉通紅、卻憤憤瞪著自己的澤淺。

  「……對不起?」萊姆感受到對方的情緒,軟軟的道歉。

  唉,雖然沒辦法一口氣射出,但剛才自己的確也覺得舒服。澤淺再次親吻了萊姆,繼續在萊姆窄小的腸道中插幹,直到窗外的景色逐漸明亮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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