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血緣相繫

保底五千字委託,授權全文公開,渣攻警告
TAG:兄強暴弟

大家新年快樂✨
用這類型的文章當作新年第一篇也算是個不錯的開始(?)
這篇加了一點個人喜歡兄弟戀的原因🥰





  「那本書,我早就丟掉了。」

  說出口的瞬間,陳語羯一怔,表情本就平淡的他此時多了一絲冷峻。江尹任明白,對方不可能會出言訓斥自己。就如同現在,就算得知高中時送給自己的《宇宙簡史》並未獲得珍惜,也只能愣在原地接受事實。

  陳語羯微微蹙眉,臉上堆滿歉意:「對不起,是我沒有考慮周全,送了你不喜歡的東西。」

  「知、知道就好。」對方的反應出乎他的預料,讓江尹任愧疚地移開視線:「作為我的男朋友,應該要更了解我喜歡什麼啊。」

  一瞬間,陳語羯原先沮喪的表情轉為笑容,說下次會注意,這才讓觀星話題得以落幕。看著高大的身影開始收拾方才晚餐的殘局,江尹任順手拾起陳語羯放在桌上的手機,輸入自己的生日後解鎖螢幕,理所當然地翻閱今天新增的聊天紀錄。

  其實陳語羯當時會把那本書送給自己,多半也是江尹任想找人解解氣。看著陳語羯當時十分寶貝那本書,也就半開玩笑說自己很想要。看著對方為難、不知所措的模樣覺得有趣,倒也沒料到──隔天陳語羯找了一個體面的袋子包裝後雙手奉上給他。

  那本書裡頭貼滿便條紙,上頭寫著陳語羯對於內文的補充與註解,可以從中理解到這並不僅僅是一本單純的自藏書,書的主人將自身的熱忱灌注,使得內容被賦予更深一層的意義與內涵。

  現在,那本書還躺在家裡的書櫃上。

  「陳語羯,」江尹任查閱完幾乎沒什麼新增的聊天內容,無趣地將手機放回桌上,看著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我想回家一趟。」

  咯噹!

  「抱、抱歉,手滑了一下。」陳語羯試著鎮靜自己,連忙抓起沾滿洗碗精的碗盤:「怎麼……那、那麼突然?」

  會與自己交往及同居,陳語羯以為自己長年來的單戀終於開花結果。即便滿足於現況,內心總還是會浮現焦慮及不安。他知道「那個人」在江尹任心中仍佔著他永遠無法取代的位置,那怕只是用一個眼神,都能夠將他得來不易的幸福完全抹碎。

  「我還有些東西想拿過來,這樣以後也不需要再回去了。」

  紊亂的呼吸恢復平順,體內凝結的血液再次流動。陳語羯用最快的速度將洗好的碗盤放在架上瀝乾,雙手草草地用褲管抹乾,跑回客廳跪坐在江尹任身旁,紅著臉說:「江尹任,我、我可以吻你嗎?」

  「怎麼……那麼突然?」江尹任學著剛才陳語羯滑稽的語氣說話,下一秒咧開笑容:「可以──」

  話都還沒說完,陳語羯的臉龐便湊了上來,生硬的他還抓不到接吻的訣竅,而是被吻的那人主動將舌探入主導,待鼻息變得粗重、身體燥熱難耐,兩人才依依不捨地分離。

  「我……我去一下廁所。」

  陳語羯稍微前傾了身體,掩飾著褲襠隆起的羞恥。江尹任卻噘著嘴,一把拉住不解風情的大個子:「你是要我也去馬桶前弄出來嗎?」

  「可是……」說來慚愧,陳語羯不僅接吻技術不好,做愛技術也挺糟的。每次做完江尹任總是嚷嚷著腰痛,非得熱敷好一陣子才有辦法下床走動。「明天你還得回家拿東西……」

  「你騎車載我過去,東西都給你扛。」江尹任說出交換條件的同時,伸手摘下陳語羯臉上因剛才接吻而歪斜的眼鏡:「這樣還不行嗎?」

  陳語羯搖搖頭,再重的負擔他都甘願扛。



  OOO



  機車騎入陳語羯有些陌生的巷道,在一區小有規模、外觀新穎乾淨的社區住宅前停下。摘下江尹任的安全帽,他的表情仍帶了些許鬱悶。

  「我東西收一收就下來,你先去巷口外的超商等我。」住宅警備嚴格,加上江尹任這次回來並沒有事先電話告知哥哥,陳語羯身材高大太過顯眼,一個人上樓方便許多。

  對方都這樣說了,陳語羯也只能乖乖地點頭答應,說如果需要幫忙,撥個電話他會馬上過去幫忙。看著獨自走進住宅的戀人,內心卻莫名地膨發焦躁與不安。

  遷入新家後沒多久,江尹任便和相依為命的哥哥起了激烈爭執。曾經感受過如刀刻劃的鮮明痛苦,讓他以為再次步入新家時,自己會有許多感觸。此時此刻,即便是看見新家裡擺放著「那女人」的東西,江尹任的心情卻意外的平靜。

  這都是多虧陳語羯吧。

  進了臥房,裡頭的東西意外地跟自己離開時一樣整齊。他以為在自己決意離開之後,哥哥會氣憤地將他的東西全都扔出去。

  「房間裡的擺設,我都沒動過。」

  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江尹任身體一震,手裡的包包也隨之掉在地上。認出這包包是當天離家時弟弟背在身上的,江尹慶走向前,在對方拾起之前先搶在手裡:「我女友曾經提議要整理這房間的東西,為此我還跟她大吵了一架。」

  「還我……!」江尹任意識過來時,對方已經翻開包包查看裡頭的東西。空無一物,很明顯是要來收走房裡僅剩的行李。

  「還不打算回來嗎?」江尹慶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柔情。但這份嚴肅卻不僅僅是出於年長者、監護人的威權,而是──

  「家裡鑰匙我放在客廳桌上……之後不打算回來了。」江尹任握緊拳頭,幾乎是顫抖著聲音說出這句話。不知不覺,腦裡全是陳語羯傻愣的笑容,唯有憶起這份溫暖,才能讓凍結的身軀能夠說話與呼吸:「收完東西我就離開。」

  江尹慶聞言,乾脆地放手將包包還給弟弟。從容地倚在門緣邊,看著江尹任打開衣櫃就是將裡頭的乾淨衣物塞進包包裡。他早就預料到弟弟會挑在他上班時悄悄回來,便事前告知住宅警衛,若是看見弟弟的身影就打個電話告知他。

  沒想到哥哥這麼輕易放手,江尹任有些意外。但在被狠狠傷害過之後,他也決心要徹底斷開與哥哥之間的牽絆,當他將收拾的目標轉往書櫃上時,才猛然發現架上並沒有某一樣東西。

  「……那本書呢?」

  「什麼書?」江尹慶淡淡的問。

  「你收起來了?」江尹任回過頭:「你知道我在說哪本書。」

  雙親早逝,使得他們兄弟倆十分依賴彼此。而這份在身心未成熟之下產生的情感,化為扭曲的愛意。他們曾毫無保留地坦露、相戀,一切卻在「那女人」出現後,江尹任才發現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會錯意。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江尹慶從容地將門帶上,走近對方:「是不是你放在哪裡卻忘了?」

  「……我是來拿那本書的,把它還給我。」隨著哥哥邁步逼近自己,江尹任的身體漸漸發冷。直到下顎被對方托起,在唇瓣被強行吻上之前,他率先偏頭閃避這個吻。

  江尹慶愣住:「怎麼了?你不是很喜歡接吻?」

  這句話刺入江尹任的內心,過往那些不恥、及此刻的愧疚,讓內心深處囤積的壓力一口氣爆發出來:「在你結婚之前,我很喜歡沒錯。」

  在哥哥告訴自己將與女朋友共結連理的那晚,江尹任以為自己會這樣傷心欲絕到死去。

  好像唯有死,才有辦法徹底遺忘對哥哥懷抱的愛慕之情。

  但當時恰好收到多年好友的訊息,想著就當作見最後一面,答應了對方的邀約。而陳語羯察覺了他的異狀,說什麼也不肯放他一個人離開自己的視線。

  當江尹任回過神,心中空蕩的殘缺,已經被無微不至的關懷與愛情填滿。他不再獨眠,夜晚亦不再冰冷。只要抬抬手、使個眼神,陳語羯便會全心全力將他呵護在掌間。

  「算了,我要走了。」江尹任試著推開杵在自己面前的哥哥,對方卻趁勢抓住自己的手腕,反將他束縛在懷裡。「放開我。」

  「我不放。」看見剛才弟弟眼中流露出他從未見過的溫柔,江尹慶內心就有說不出的氣憤與痛苦。

  江尹慶知道弟弟離家後唯一的落腳處是哪裡。為了拿一本書,不惜冒著會與他碰面的風險,選擇回家一趟,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測:「你跟那個朋友在交往了?」

  一語中的,江尹任短暫沉默便等於默認。

  不同於世間上一般只是仰賴肉體、心靈這種表面上的相愛。作為流著相同血緣的兄弟,江尹慶認為,兩人之間的愛戀並不需要表面形式便得以延續。就在他為了減少與弟弟相戀產生的悖德罪惡,選擇順從社會倫理與異性結為連理時,才遲鈍的察覺到──這樣的結果並不會讓自己感到開心。

  買下這棟新房子,也是為了能讓兄弟倆脫離以前刻苦的日子、相信未來的一切都能夠變好,卻沒料到接納了女友之後,家中卻再也看不見江尹任的身影。

  像是害怕弟弟再次從自己身邊逃開,江尹慶將弟弟推入床鋪、跨坐上身軀,用體重強行壓制對方。

  兩手臂被江尹慶單手緊緊摁壓,身體也無法動彈。在江尹任還來不及出聲抗議,江尹慶便用空閒的手探入他的衣襬,帶繭的大手伴隨著一股金屬的冰涼感,緩緩摩娑著肌膚。

  「不要!」江尹任奮力扭著身軀,卻根本無法阻止衣服被掀起。直到江尹慶看見胸膛上點點淡紅的痕跡,溫柔舉動隨即轉為粗暴揉捏,彎下身輕咬著弟弟的軟肉。

  「進展得真快,」江尹慶冷哼,接著加重嚙咬的力道,用排排齒痕蓋過那些淡柔不值得一提的淺紅痕跡。「你有被他滿足嗎?」

  江尹任抿嘴不願回答,眼角卻無法克制地盈溢熱氣。

  「應該沒有吧?」江尹慶扯開嘴角:「我跟女朋友做從來沒有覺得滿足,更別提每一次都還要帶套。」

  「你到底想說什麼?」江尹任氣憤地反駁,而江尹慶此時抬起臉龐,與彼此對視。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騙人!你說謊!」過去的江尹任,即使知道是謊言也心甘情願地被欺騙。如今情況不同,他不必委屈自己受到傷害,也不必忍受那些折磨。「你明明選擇跟那個女人結婚了!」

  「仰賴一張破紙延續的感情,」江尹慶解開了弟弟的褲襠,撫弄著裡頭仍是虛軟的性器:「又怎麼可能比得過靈魂緊緊相繫?」

  直到死亡為止,他們都會是血緣相繫的兄弟。

  江尹慶撥開弟弟的臀肉,指腹緩緩磨蹭著仍有些腫脹的肛口:「很快就會滿足你的。」

  「不要……快住啊──!」昨晚被陳語羯疼愛過的肛口仍十分柔軟,使得在毫無擴張、按摩的情況下,江尹慶的性器順利地完全頂入。腸壁被插滿的瞬間,江尹任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微微顫抖著身軀,感受到內心填補上的傷口再次龜裂。

  「好熱……」江尹慶長嘆了口氣,無論是緊緻或是熱度,都是妻子無法比擬的。累積半年之久的情慾讓血液快速往下體集中,他握上弟弟腿間的虛軟,並且忘我地擺動起腰肢。

  「住手、我不要!」江尹任無法歇止的尖叫與哭泣,曾經讓他感到幸福與甜蜜的行為,此時只有強烈的痛苦與噁心。尤其是隨著哥哥不斷擼弄下體時,來自指頭上那婚戒堅硬冰涼的觸感,更是讓他窒息。

  不管怎麼搓揉,手裡的陰莖仍然沒有充血的跡象。江尹慶煩躁地咋舌,將手湊到嘴邊,張口就是將戒指嚙咬入口、抽離手指。接著偏頭,隨意地將戒指吐出嘴裡:「這次你又打算鬧多久的脾氣?」

  「不──唔!」江尹任不斷嚷嚷的嘴巴被粗暴地親吻給堵上,曾經熟悉的舌尖再次深入口腔並翻攪。腸道內的性器雖似失序地猛插,每一次的頂入卻都是緊壓上臂肉上微突的軟肉、刺激著最敏感的前列腺。「啊啊、不要一直……!那、那裡……」

  江尹慶憐憫地舔舐弟弟嘴角滲出的唾液,看著逐漸乖順的男孩,再次露出笑容。弟弟並沒有因為離家產生改變,跟以前一樣,即使吃醋鬧脾氣,仍會沉浸於肉體結合的熱度與歡愉。

  嗡──嗡──

  口袋裡突然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響,瞬間讓恍惚的江尹任拉回現實,江尹慶也停下動作,抬起身軀,伸手摸索震動聲響的來源──江尹任的手機。

  「陳語羯打來的。」江尹慶將螢幕亮在弟弟面前,在這瞬間,肛口因情緒緊張而劇烈收縮,將他絞得緊實:「這麼緊張?不然接起來看看?」

  「不要!」江尹任沒想到哥哥竟然會這麼做,就在說出口的瞬間,江尹慶按下通話鍵、開啟擴音,放在他臉頰側邊。

  「──江尹任?」陳語羯的聲音。「是不是東西太多了?有需要我去幫忙嗎?」

  「不用……!」就在回答的同時,江尹慶鬆開了對弟弟雙手的束縛,取而代之是緊扣住腰肢,開始奮力地將陰莖幹入腸道最深。「啊哈!」

  不小心呻吟出聲,讓江尹任驚慌地捂住嘴巴抑止喘息,但陳語羯聽出不對勁,語氣也變得慌張:「怎麼了?」

  「沒、沒事……被東西……砸到腳……!」剛才接連不斷地淺淺抽插,卻突然一口氣被插滿,身體憶起過去那些無數快感與高潮,也讓江尹任鬆懈甚至呻吟出喘息。

  「是嗎?」

  「他都說沒事,就別擔心了。」開口回答的人是江尹慶。他彎起笑容,看著抿著唇瓣壓抑呻吟的弟弟,不禁興起使壞的念頭,將每一下都撞得扎實。

  「……江尹任,你哥哥在家?」他們會選這個時間來,也是江尹任十分確信哥哥這個時間會在公司上班。話筒另一邊的聲音雖然有些陌生,但無疑是江尹慶的聲音。

  肛口柔軟以至於江尹慶不必太費力就能擺腰抽插,隨著肉體大力碰撞,江尹任白嫩的臀肉也漸漸浮上令人心疼的紅暈。而江尹慶雙手緩緩將弟弟的大腿完全壓開,好讓兩人更貼近彼此。

  「嗯……他剛好……回來。」江尹任試著提高音量掩飾抽插時帶來的咕啾水聲,卻不小心悶哼出略帶嫵媚的喘息:「嗯啊、等等收完……我、就下樓。」

  對方一定聽到了。江尹任在眼眶打轉的眼淚再次滑落,江尹慶的臉上卻堆滿笑意,將壯碩的身軀壓上弟弟,用溫柔的親吻安撫他的情緒:「沒事的。」

  「江尹任?你哥哥……在對你做什麼事情嗎?」人在幾十公尺外卻無能為力,也讓陳語羯的語氣參雜焦慮與憤怒,激動地對話筒嘶吼。

  江尹慶眉頭輕蹙,將手機移到床邊的矮桌上,不耐煩地回道:「……你不也對他做過一樣的事情?是不是?尹任。」

  江尹任臉頰帶淚,忿忿地瞪著哥哥:「……太差勁了!」

  這樣的斥責從他人嘴裡聽多了,江尹慶總認為自己不在乎;但從江尹任口中聽見,內心卻莫名地煩躁起來。

  「或許吧?」江尹慶看著弟弟腿間半勃起的性器,扯開笑容:「因此起了反應的你,是不是也很差勁呢?」

  「不……」江尹任即便想出聲反駁,卻難掩生理上產生的反應。

  江尹慶放縱體內的情慾,隨著熱意堆積並將性器一次又一次地頂入腸道的同時,伸手撫弄弟弟腿間的陰莖:「如果不舒服,不會是這樣的反應。」

  嫩莖隨著手掌包覆搓揉逐漸硬挺,飽滿的前端也不斷溢出精水,與江尹慶修長的指尖勾勒出細長的銀線。努力壓抑的理智漸漸被體內湧出的熱意侵蝕,也讓江尹任在意識恍惚的狀態下,伸手勾上哥哥結實的雙臂。

  「尹任,」這世界上只有他最了解尹任。「你看枕頭邊有什麼?」

  「唔……?」江尹任抬起頭,隱約看見枕頭旁露出一本厚重的書籍。從書籍厚度、以及在書頁之間露出的鮮黃便條紙推斷,那本正是自己在找的《宇宙簡史》。

  原以為哥哥故意將書藏起來,卻沒想到那本書根本就還遺留在房間裡。

  「放在床上都沒察覺,想來這本書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江尹慶輕啄了啄弟弟冰涼的嘴唇,這次放慢了推進的速度,更像是要讓江尹任好好地感受此時是誰正在填滿自己。

  江尹任搖頭,他是真心想要接受陳語羯的愛意、是真心想要遺忘所有對哥哥的愛戀之情。

  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喘息變得沉重且短促,腸道中抽送的力道與速度也逐漸猛烈。江尹任驚慌地想要掙脫,手腕卻被緊緊摁在床鋪上,只能看著江尹慶眼中對自己的愛戀與情慾,讓情緒從原本激烈的抵抗變為卑微的服從。

  「不要……!哥哥,求你了……」江尹任不斷搖頭,卻根本無法阻止江尹慶持續插進,一想到如此激烈的水聲透過電話傳入陳語羯的耳裡,也讓他的腸道劇烈痙攣與收縮:「……抽出去、拜託!」

  「為什麼?你不是……想要我射在裡面?」江尹慶扯開笑容,甚至故意提高了音調,像是怕肉體碰撞聲太大而掩蓋了聲音:「放心吧?這次一樣……會射在最深處的……」

  「不要……不要射在裡面!求求你──啊……!」

  江尹任感覺到腸壁深處傳來精液強烈注入的震動,腿間的嫩莖也射出一注注的黏稠。被如此粗暴地強壓對待,自己卻達到許久未有的高潮,即便心裡湧現出對陳語羯強烈的愧疚與罪惡,此時此刻卻只能虛弱地癱在床鋪上,任由哥哥寵溺地親吻泛出紅暈的身軀。

  江尹慶將濕漉的性器抽離,滿意地看著弟弟被那個高大個操弄到充血腫脹的肛口、正涓涓流溢出自己射入的精液,抬起身,查看一旁的手機:「對方好像結束通話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切斷的。如果沒聽到最後──發覺他真的舒服到高潮──就好了。

  江尹任想要回應陳語羯的心情,卻無法克制地縮緊肛門、挽留腸道內的精液流出;他想要恨江尹慶,卻享受此時哥哥在身上啃吮出艷紅近紫的痕跡。


  OOO


  「東西都幫你收好了。」江尹慶將塞滿衣物及書本的包包,遞給在玄關穿好鞋子的弟弟。

  然而江尹任垂著頭,一把搶過沉重的包包。只是抿嘴沉默,轉過身踏離門外。

  這時江尹慶像是想起什麼,跨出步伐、輕易地拉住江尹任的手臂:「尹任,」

  江尹任煩躁地回頭,他真的很討厭哥哥這樣稱呼他。但他並沒有像以往那樣開口表達內心的不滿,而是噘著嘴,讓江尹慶溫柔地翻開他的手掌,將刻意遺留在客廳桌上的東西放回他的手裡。

  「幫我跟陳語羯問好。」江尹慶揚起笑容,目送弟弟的離去。

  
 

留言

熱門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