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打勾勾

保底五千字委託節錄

ＴＡＧ：小男孩互摸(國中X國小)

　　教室內迴盪著擴音器毫無起伏、讓人昏昏欲睡的課堂內容。粉筆在黑板上喀喀寫出數學算式，周遭同學此起彼落的筆記書寫聲，在這半密閉空間裡形成無形的壓力。

　　這時校內聯絡用電話響起，瞬間將這股彷彿沒有盡頭的沉悶打破，教室內近四十對目光瞬間集中在牆上的電話，下一秒各自伸手舒展、或是打幾個慵懶哈欠，鬆懈緊繃的精神。

　　老師不得不先關掉腰際上的擴音器，接起打斷課程的電話，簡單回應後，對著眾學生裡、一副剛從睡夢中清醒的男孩說：「瑀忠，國小部。」

　　「我知道了。」劉瑀忠隨手抹乾紙上留下的口水痕跡，並開始著手收拾書包及隨身物品。看似沒頭沒尾的訊息，卻足以讓他理解大概的情況。

　　「真好，又要早退了。」周遭的同學開口揶揄，但也不少是投以羨慕的目光。

　　「才不好。」劉瑀忠沒作多理，穿上外套後提起書包，逕自地離開教室。

　　其他教室的課程尚在進行，只有自己提著書包慢步在走廊，雖然說自己對課程不上心，隨著次數增多，也讓他多少感到不耐。然而心中的各種不情願，又總是在看見年幼的弟弟噘嘴啜泣時消散盡淨。

　　「瑀其，哥哥來囉。」在保健室陪同的老師，見到特地從國中部校區趕來國小部的劉瑀忠，連忙輕拍男孩的背部，要對方打起精神。

　　就在抬起小腦袋的瞬間，原本啜泣哽咽轉為嚎啕大哭，立刻跨步飛撲進劉瑀忠的懷抱裡：「哥哥！」

　　在弟弟湊近自己時，伴隨一股腥臭的尿騷味，劉瑀忠皺了皺鼻：「又弄髒褲子了？」

　　「瑀其的備用褲子已經用完了，雖然是有好心的同學願意出借，但瑀其似乎不願意穿……」

　　老師一臉苦惱，畢竟劉瑀其已經是第三次弄髒褲子、又倔強地不願開口坦白忍耐不住的原因。雖然劉瑀忠出面解決時，劉瑀其的態度稍稍好轉，但距離第一次弄髒褲子後也過了一個禮拜，就連做哥哥的也是沒問出所以然。

　　「寧可渾身臭味也不願意穿別人的褲子嗎？」劉瑀忠蹙眉，表現出一絲責備。

　　聞言，劉瑀其吸了吸鼻子努力將淚水吞了回去。似乎知道自己理虧，但內心又不服這樣單方斥責，兩方情緒交雜之下，讓年幼的他任性地將哥哥推離身邊。

　　「我剛才有聯絡你們的家長，但電話似乎又打不通。」

　　「啊……」劉瑀忠像是想起什麼，開口回應老師的疑惑：「我爸的手機昨天摔壞了。」

　　第一次聯絡不上時，是手機忘記帶出門；第二次聯絡不上時，是門號意外被電信業者停用。雖然理由妙得過於不真實，但老師也只能露出苦笑緩和氣氛。加上劉瑀忠也處理過幾次弟弟的情況，也放心地讓兩兄弟早退回家。

　　離開之前，劉瑀忠低頭看著胡亂抹著淚水的年幼弟弟，輕嘆了口氣後將身上的外套脫下，抓住兩袖繫在劉瑀其的腰際上，遮住褲子上大片的尿漬：「回家吧。」

　　「哥哥！」劉瑀其看著率先跨步的劉瑀忠，忍不住高聲尖叫並努力追上前去，短小的手輕勾上對方的手掌，下一秒被握得緊實。

　　回到家後，劉瑀忠也熟練地叫弟弟先去浴室把褲子脫下，為了趕在父母下班回家之前解決，打開洗衣機電源，趁早開始清洗髒衣物。

　　「你幹嘛也把衣服脫了？」劉瑀忠走到浴室門前，發現弟弟全裸站在面前，忍不住蹙眉。

　　「衣服也……」劉瑀其羞紅了耳朵，看著哥哥無奈地嘆了口氣，接過自己剛才脫下的衣物。

　　「你都國小一年級了，想要上廁所就趕快去，知道嗎？」劉瑀忠拎著髒衣物，邊走向洗衣機邊叮囑年幼的弟弟。倒入洗劑啟動之後卻遲遲沒聽見浴室那處傳來的應答聲，他不得不板著臉孔、拿出哥哥威嚴，訓斥再三添麻煩的劉瑀其：「你有在聽嗎？」

　　就算聽出哥哥語氣中的嚴肅，劉瑀其仍倔強地垂頭，撇了一句：「不要。」

　　「不要什麼？」劉瑀忠關上門，捲起袖子準備扭開蓮蓬頭。

　　「我不要去廁所。」劉瑀其說完，眼淚又斗大地滑落圓鼓通紅的臉頰。

　　雖然弟弟偶爾會鬧脾氣，但卻不如這次不可理喻。劉瑀忠蹲在弟弟身旁，細心地將溫水拍打在他的身上。

　　「發生什麼事情讓你不想去？」見到弟弟仍保持沉默，劉瑀忠再次開口追問：「連我都不能說？」

　　可以對老師、父母沉默，但唯獨哥哥劉瑀其不想隱瞞欺騙，像是煽動了最後一道防線，他才唯唯諾諾地回答：「我的鳥鳥壞掉了，同學們都笑我……所以我不想去廁所。」

　　因為如此，儘管這星期接二連三地尿溼褲子，劉瑀其仍固執地不願上廁所。原因部分劉瑀忠稍微理解了，但話中還有些他不明所以的部分：「鳥鳥壞掉？」

　　「嗯……」劉瑀其安分地讓哥哥將沐浴乳形成的泡沫抹在身上，並低頭看著腿間有滑嫩外皮包覆的短小部位，說：「有時候鳥鳥會變硬硬的。」

　　「變硬？」劉瑀忠愣了一會，隨即反應過來：「喔……我也會啊。」

　　「騙人！哥哥的鳥鳥也壞掉了？」劉瑀其激動地抬頭看著他最喜歡的哥哥，卻看見劉瑀忠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

　　「那個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喔。」劉瑀忠將泡沫均勻塗抹上弟弟的雙腿後，扶住對方的腰肢示意對方站起：「以後你上國中老師就會教了。」

　　「『生理現象』？」劉瑀其雙手搭在哥哥肩上穩住身軀的同時，內心裡再次欽佩著哥哥瞭解許多他不懂的難事。

　　「沒錯。」手掌順著小腿肚往上滑入大腿內側，將皮膚上沾上的尿液確實搓洗乾淨：「之後身體開始抽高、聲音變低沉，還會長毛喔。」

　　突然得知身體會產生如此多的變化，小小的心靈頓時感到不安，一把抱緊劉瑀忠的腦袋，將臉頰蹭往對方：「好可怕！」

　　劉瑀忠咧開笑容，勉強穩住了身體，雙手也順勢撥開弟弟的屁股肉，仔細將裡側也抹上泡沫：「那……哥哥的聲音變低沉、身體抽高，瑀其會怕我嗎？」

　　「……不會。」劉瑀其鬆開哥哥，他相信無論哥哥變成什麼模樣，都還會是他最可靠的哥哥。就在同時，他發現腿間的東西竟然因為哥哥搓揉身體時，又翹挺了起來。他驚慌地再次緊抱住劉瑀忠，深怕這反應被哥哥發現。

　　「痛……你抱那麼緊，我沒辦法動。」

　　劉瑀忠試著推開弟弟，對方卻拼命搖頭不肯讓步：「鳥鳥又……！」

　　「所以說這是正常的反應啊。」怎麼說自己的力氣總是比小學生大了許多，劉瑀忠輕易地將弟弟推開，看著短小的生殖器翹挺在泡沫裡頭。而他也順手扭開蓮蓬頭，沖洗掉劉瑀其身上的泡沫：「抬高脖子，要沖泡泡了。」

　　「唔……」劉瑀其強忍羞恥，乖乖地遵照指示抬頭，感受溫水漸漸將遮掩皮膚的泡沫沖散，最後再次赤裸地站在哥哥面前。「哥哥，鳥鳥癢癢的。」

　　劉瑀忠想著，可能皮膚上殘留的尿液，與沐浴乳接觸後發生敏感反應，再次擠了些沐浴乳在手心，搓出泡沫後重新清洗。他小心翼翼地捧起因年幼而滑嫩的囊袋，捏起軟皮並用指腹磨蹭莖身相連──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同時也不忘開口關心：「還會癢嗎？」

　　「哥哥……」劉瑀其覺得身體裡有股怪怪卻說不上來的感受，只能點點頭，兩手努力攙扶對方的肩膀並穩住身軀。

　　「還會痛？」劉瑀忠確定自己有仔細清洗到每一個部分，但弟弟的表情仍因難受皺成一團，看著便讓他心疼。

　　「奇怪的……感覺……」劉瑀其短小的器官明顯脹大了一圈，前端也從皮裡頭露了一點出來：「這樣也是『生理現象』嗎？」

　　看見眼前的情況，劉瑀忠才意識到弟弟剛才口中的搔癢感，並不是因為沐浴乳與肌膚產生的刺激──而是因為生理反應所導致。他點點頭，順著泡沫的潤滑感搓揉軟中帶硬的莖身：「一點都不奇怪喔。」

　　在哥哥的教導之下，劉瑀其也漸漸接受了這樣的反應。他的身體不再緊繃，反而開始享受劉瑀忠的搓弄：「呵呵！好癢！」

　　哭啼的小臉再次燦開笑容，劉瑀忠也揚起嘴角：「那……這樣呢？」

　　原先揉捏生殖器的手在瞬間滑入劉瑀其的腋下搔弄，手指揉壓敏感的地方讓男孩不自覺地縮了縮肩膀，夾住哥哥的大手：「哈哈哈！犯規！哥哥賴皮！」

　　「哈哈！好了，不玩了。」在劉瑀忠手掌摩娑過後，弟弟胸脯上的小小乳粒翹挺，他移開了視線，將兩人身上及手上的泡沫沖洗乾淨：「你不想被老爸跟老媽知道尿褲子這件事對吧？」

　　想到平時和善、充滿笑容的爸爸面露嚴肅的樣貌，劉瑀其也收起玩鬧心態，認同地點著小腦袋。

　　畢竟這周發生了三次，兩兄弟也達成了默契，在劉瑀其兩手平舉讓哥哥以最快的速度幫自己擦乾身體，接著套上乾淨衣物、衝到書桌前翻出作業，擺弄出用功的假象。

　　果然就如平時一樣，在差不多接近五點半的時刻，玄關大門傳來開鎖的聲音。劉瑀其也忘記自己在假裝用功，丟下鉛筆就是跑到玄關大叫：「媽媽！」

　　「哎呀，小其又洗了香噴噴？」林芃茿都還來不及放下手上提的晚餐食材，劉瑀其就先撲進她的懷抱裡又摩又蹭的。

　　「哥哥幫我洗的！」

　　「小忠好棒，對不對？」林芃茿抬起頭，對著走到玄關迎接的劉瑀忠也投以溫柔的笑容。

　　「哥哥最棒了！」劉瑀其糾正母親的說法，便也幫著提青菜進廚房。

　　離父親回家還有段時間，下班後的母親總是盡可能地趕回家煮飯，這段期間劉瑀忠自然而然地擔任起監督弟弟的責任。除了功課之外，還會順便複習課堂上的內容。

　　「──回來了。」玄關傳來有氣無力的低沉嗓音，兩兄弟幾乎同時抬起頭、跳下椅子，咚咚咚地跑上前迎接父親的歸來。

　　「爸爸！」

　　看見小兒子黏人的模樣，劉翊寯儘管臉上滿是疲倦，仍揚起笑容回應：「我回來了，爸爸身上很髒，先讓我去洗澡好嗎？」

　　「老爸。」劉瑀忠簡單應了聲，稍稍低頭，好讓父親伸手溫柔地撫摸他的頭。

　　「今天真是累死我了……」劉翊寯安撫完兩個小毛頭，將沾滿灰土的外套脫下，晃到廚房摟上妻子纖瘦的腰肢，並低頭將鼻頭蹭往及腰的柔順秀髮之中：「老婆，回來了。」

　　「晚餐還需要點時間，小寯要先去洗澡嗎？」林芃茿輕輕地將身體往後傾，依偎在丈夫的懷中。而在腰上摩娑的大手也漸漸滑至前方，將她圈在懷裡，讓彼此更加靠近：「孩子們會看到的。」

　　「唔……好吧。」劉翊寯不甘願地吻上妻子羞紅的耳廓，轉過身看著跟哥哥坐在電視機前看卡通的劉瑀其：「想跟爸爸一起洗澡的人──？」

　　「我洗完了。」劉瑀忠的目光仍停留在電視螢幕上，而縮在自己旁邊的劉瑀其倒是很賞臉的轉頭回應：「我也洗完了！」

　　「這麼快──？最近你們兄弟倆很早就洗完澡了……」

　　聽見爸爸似乎察覺到情況不對，劉瑀其慌張地抓住哥哥的手掌，但就在劉瑀忠想出應對辦法之前，母親先端著炒好的菜色到客廳桌上：「天氣變冷，早點洗比較不會感冒──小寯你之前才這樣說過的呀。」

　　「是這樣沒錯。」劉翊寯噘起嘴，想要跟兒子們一起洗澡玩耍的期待還是很難被抹滅。

　　看到爸爸沮喪的模樣，劉瑀其鬆開哥哥的手、躍下沙發，跑上前：「真拿爸爸沒辦法，明天就陪你洗澡吧！」

　　「喔？真的嗎？」劉翊寯頓時燦開笑容，一把將小兒子抱起抬高：「那爸爸明天就早點回家，可不能讓瑀其等太久囉！瑀忠呢？」

　　「我要自己洗。」劉瑀忠簡單回應，畢竟升上國一後身體進入成長期，父母也適當地給他該有的隱私空間。

　　「好吧！」劉翊寯將臉埋進劉瑀其的懷裡吐氣搔癢了一下，將笑得開懷的小兒子放回地面，準備動身到浴室洗澡。

　　這時原本坐在電視機前的劉瑀忠也離開沙發，走到廚房拿碗筷準備布置晚餐桌面。看到哥哥在幫媽媽的忙，劉瑀其大喊也要幫忙，便從哥哥手上接過筷子和湯匙。

　　一家人用完晚餐，是由劉翊寯收拾桌面及廚房。林芃茿洗完澡後左右各摟著寶貝兒子，三人窩在沙發看著影集，有時劉瑀其也會吵著要媽媽朗讀繪本、或是開心地分享今天跟哥哥做了什麼愉快的事。直到兄弟倆其中一方漸漸湧上睡意，劉翊寯便帶著他們回房入睡。

　　夫妻倆往往不會太快關上臥房的門，而是依偎在彼此的懷裡，看著床上兒子們的睡臉。白日在外奔波的辛勞就是為了此時他們安穩的樣貌，兩人不約而同地想，只要讓劉瑀忠和劉瑀其開心、健康成長，明天似乎又可以繼續努力打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