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良善與醜惡

保底萬字委託
TAG:狐妖(人X狐)、兄弟、把哥哥精氣吸乾
考慮到指定內容提到降妖伏魔,算是第一次嘗試偏道教的玄學(?)
但還是加了很多架空要素😂




  對於夜晚裡突然襲上心頭的孤寂,于子棨總是很難適應。對此,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在不吵醒哥哥的情況轉身,偷偷捏住對方的小拇指,觀察呼吸平順的狀態,一點一滴地將身體依偎在對方的胳膊上。

  進入青春期發育的身體,仍比同齡的男孩嬌小許多,體溫也似孩童般地偏高,透過肌膚傳遞的熱度讓熟睡中的男人蹙緊眉頭,鼻腔深處發出一陣呼嚕鼾聲。

  于子棨緊張抬頭,望著哥哥略帶疲倦的睡臉。靜靜地凝視數秒確信對方仍陷入深眠,才繼續往前頂弄腰部,讓骨感的大手壓揉著褲襠內的柔軟。

  近期于文棨繁忙於工作,回家時,于子棨多半已經躺床就寢。這也讓倆兄弟相處的時間遽減,偶爾晚上聊上一兩句都算難得。或許也因為如此,于子棨感到不安的次數逐日增多,最後非得緊緊抱住男人才得以入眠。

  「……睡不著嗎?」于文棨半夢半醒地含糊開口,讓不斷磨蹭手臂的男孩抖了好大一下。但即便被發現,對方倒也沒有停止動作,反將手纏得更緊。

  如果只是抱著手臂的話是無所謂。沒聽見回應,于文棨便放鬆意識重回睡眠。但這時手臂的壓迫感逐漸轉移到胸腔──于子棨趴上他的身體──唇瓣被一個柔軟的觸感輕碰,並隨即分離。

  我很累了。于文棨甚至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開口說出這句話,但只要一開始,就算真的推開,對方還是會爬上來。既然抵抗無效,久而久之他也就順水推舟似的讓弟弟隨心所欲。

  入眠時聽覺會變得比以往還要敏銳數倍,撇除掉街道上不時呼嘯而過的機車引擎聲之外,就是讓大腦一陣陣酥麻的吮吻聲響。被子掀開的微涼感很快就被男孩的體溫附上,本是為了節省冷氣費而打赤膊睡覺,最後,更像是為了方便弟弟對自己上下其手。

  伸手抓了抓被吻到有些搔癢感的肚皮,感受舌尖順勢舔上兩指縫,柔軟的觸感讓于文棨喉嚨一緊,發出有些難受的呻吟。但這並未讓于子棨停下動作,他同樣褪去上衣,胸脯帶有尚未發育完全的柔軟,壓上長年奔走於工作而厚實的身軀。

  「唔……」于文棨身體微微繃硬,感受冰涼的脖頸被噴上陣陣熱氣,突起的喉結也被弟弟輕輕含咬。「子棨……」

  弟弟不斷在脖子與鎖骨之間吻啄的同時,手也順著腰部曲線往下方摸去,指尖穿過內褲與骨盆撐起的隙縫,順利地摸上半軟半硬的陰莖。就在手指纏握上的瞬間,飽滿的龜頭肉也順勢從褲緣裸露出來。

  是嘴巴還是……

  于文棨在心裡猜測,就在這時,原先趴躺在身上的重量逐漸下移,濕熱的觸感將前端緊緊包覆,嘴唇恰好勾住冠狀溝,運用舌腹前頂來舔弄與刺激。

  嘴巴啊。

  一手托揉著陰囊,一手圈繞莖身上下擼弄,濕熱的小嘴更是將龜頭肉緊緊叼在嘴裡,舌頭配合手部動作不斷刺激,讓于文棨的呼吸逐漸急促,忍不住將手探到身下,指尖滑入男孩柔軟的髮絲之間,加深口腔含吮的深度。

  好熱……好舒服……

  口腔幾乎呈現真空狀態,將性器密合包覆。舌尖除了刺激敏感的繫帶之外,還不時鑽弄著不斷收縮賁張的馬眼,期盼早一刻將囤積於囊袋裡的精液吞入口中。

  迴盪於房間內的氣息越發急躁,于文棨雙腿微彎夾住在跨間加快擼弄的男孩,感受完全勃硬的肉柱在狹窄的口腔裡抽動,對準了咽喉射入累積許久的疲勞與苦澀。

  「子棨……」

  熱意與睡意徐徐消散,于文棨呢喃著男孩十分嫌棄的親暱稱呼,在微涼的深夜中清醒過來。而身旁傳來的平穩呼吸與一陣強烈的違和感,讓他緩緩查覺到事情的不對勁──身上的被子仍蓋得緊密,而于子棨柔軟的臉頰輕倚在旁,安穩地熟睡。

  被窩中的手緩緩往下體撫去,果不其然,褲襠內的肉柱高高翹挺。

  剛才挑逗與射精的感覺過於真實,于文棨覺得不太像是夢境。但弟弟熟睡的事實擺在眼前,更是讓他思緒陷入前所未有的疑惑。詭異的是,這其實並不是第一次發生。

  似乎是感受到哥哥的身體繃緊,依偎胳膊熟睡的男孩從夢中甦醒,揉了揉眼:「……怎麼了?」

  于文棨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但也很難忽視兩腿間的狀態繼續睡眠。既然弟弟也跟著清醒,他將身體轉向于子棨,手掌從男孩的大腿滑至內側緊緻的臀肉,指尖勾搔著薄薄的下褲布料,刺激著壓在雙腿間的柔軟陰囊。

  「你幹嘛……」于子棨耳根漸紅,沒想到睡到一半清醒的哥哥,竟然開始對他上下其手:「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

  「……要啊。」于文棨一邊回答,一邊拉開弟弟的內褲,指腹輕易地磨過前天縱慾過後未消腫的括約肌,伸入腸壁進行擴張。「但是我硬了。」

  「真拿你沒辦法。」于子棨細微地念了幾句,便敞開雙腿,好讓男人能夠順利地貼近自己。

  果然一個熱燙的硬物擠入略顯冰涼的腿間,順著手指事先擴開的路線擠入臀肉,于文棨將身體完全欺壓在男孩身上,由著身體渴求的本能,將充血的性器徐緩地擠入弟弟的肛口裡。

  「好緊……」就在插入熟悉的深度後,于文棨呼出長氣,並且開始擺腰輾磨。

  「唔、哈啊……!」緩慢抽送使快感更為綿長,于子棨不斷悶哼出的高亢喘息,無疑成為最佳的助興劑,讓本就處於興奮狀態的男人加快插幹,腸道像是回應著對方,不斷蠕動絞緊狠狠蹂躪的碩大。

  「才剛插進去,就捨不得我拔出來了?」于文棨將舌伸入男孩微開的口腔,果然吸吮舌尖就能讓弟弟緊繃的身體漸漸軟化,抽拔順利讓每一次的頂入都更加紮實,血液快速凝聚於下體導致缺氧的窒息感,使腦海一片空白,無暇思考過多的事情:「要射了……子棨……!」

  「啊哈、我也……啊!」于子棨身軀一縮,在男人幹入最深的同時,嫩莖也不斷射出精水。而深埋於腸道裡的碩大仍持續抽抖射精,甚至直到于文棨身體力道抽離、癱回床鋪上時,滑出肛口的陰莖依然流溢濃稠的白濁。



  幾乎是靠著每日早晨重複動作培養出的慣性,完成梳洗、穿衣以及公事包的整理,但精神恍惚的狀態下,還是讓剛沖泡好的咖啡燙傷了拇指,讓于文棨不禁破口哀號:「哇!燙死了!」

  準備好兩人份早餐的于子棨,忍不住開口抱怨:「于文棨你好吵。」

  「抱歉……」于文棨走到廚房流理台前沖水冷卻傷口,露出苦笑的臉孔堆滿沉重且無法被忽視的疲憊感,還毫無遮掩地打了個呵欠:「我只是……哈──有點恍神。」

  豈止有點。于文棨站在衣櫃前發呆許久,還是于子棨開口催促才悠悠地從櫃子裡取出要穿的制服。穿了皮帶卻忘了扣上,襪子更是沒翻到正面就直接穿套。

  放任這樣的狀態出門也會有人身安全的危險,于子棨拿著哥哥遺忘的公事包,站在玄關開口:「欸于文棨,你忘了公事包。」

  「喔,謝啦。」于文棨接過公事包,順勢吻了弟弟軟嫩的臉頰:「那我出門了。」

  「……你今天要不要請假?」

  「為什麼?」于文棨看了時間發現有些吃緊,一邊推開大門一邊回應弟弟的問題。

  「就……看你最近很累,偶爾在家休息也好。」于子棨說出口後自己都有些愧疚。哥哥繁忙於工作晚歸,睡眠時間已經不夠充足,卻又兩天一次的與他纏綿。雖說多半也都是于文棨堅持要爬上來,但追根究柢,也是自己──

  「少上一天班就要再找時間把業績補回來,更別提最近看屋的客人變多……」于文棨鮮少會在弟弟面前表露工作感到的壓力和苦處,多半也是希望于子棨能夠無憂無慮地成長生活。揉了揉有些抽疼的太陽穴,把話吞回肚裡:「不過好意我心領了,真的不行的話,我會找時間午睡補眠。」

  看著于文棨離開前對著自己揚起的微笑,于子棨默默地下定決心,至少在哥哥疲勞消退之前,不該繼續向男人討取吸食。



  OOO



  那景象一閃即逝,令人質疑是否只是錯覺。旋即貫耳的警鈴大響,以至於走廊上沒有一位學生把注意力放在某位男同學身上。

  坐在教職員室批改試卷或喝茶小歇的教師,幾乎也在警報響起的下一刻奔出走廊查看情況。直到發現是因為同儕之間嘻笑挑釁而按下警報鈴的兇手,在看見老師的瞬間一哄而散,才確信了這次的鈴聲只是出於一場無聊的鬧劇。

  「那可不是隨便鬧著玩的東西!回來!」

  訓導主任氣勢洶洶地咆哮追捕,校內也及時廣播安撫學生們的情緒,就在眾人們緊繃情緒消散的同時,葉呈浚加快步伐,追上走入人群的男孩:「等一下!」

  肩膀被毫無預警地後拉,讓男孩不悅地蹙眉回頭,厭惡地把葉呈浚的手拍下:「幹嘛?」

  意識到自己情急之下弄痛對方,葉呈浚連忙道歉。但就在看見男孩的臉孔時,他立即認出對方的身分。被強行拉住,又支支吾吾地不說話,只想盡早離開人潮的于子棨準備跨步離去時,葉呈浚終於開口:「……我看到了。」

  本以為自己及時收回,沒想到還是被其他人發現。于子棨小心翼翼地調節呼吸,試著不表現出訝異或驚慌:「看到什麼?」

  葉呈浚緊張地左右查看,明顯是在張望附近有沒有突然靠近的同學會聽見他們的談話,確定有了一定的距離後,才彎身湊到男孩耳邊,悄聲回答:「……『耳朵』。」

  事情曝光讓于子棨失控地一把將湊到面前的葉呈浚推開,錯愕使兩人睜大眼睛面面相覷,但就在男孩準備逃離現場時,纖細的手腕再次被對方抓住:「于子棨,等等……!」

  「隨便你要告訴老師還是誰,反正不會有人相信。」失去冷靜的于子棨知道事情反被自己搞砸,這種詭譎之事他大可一開始就否定到底,但失去了上高中後唯一相處得來的好友,還是覺得有些惋惜。

  「我沒有打算做那些事情……」葉呈浚為了傳達自己並無惡意,他也決定主動告訴對方自己隱瞞許久的秘密:「你放心,其實你藏得很好。除了我以外應該是沒人看見。我只是……」

  「想說什麼,一次說清楚啊。」于子棨抬頭瞪著平時木訥少言的葉呈浚,只想早一刻從對方的束縛中掙脫。

  「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或許能幫得上忙……我其實看得見『一些』東西。」

  自從決定在哥哥疲勞完全恢復之前,必須壓抑自身慾望後,于子棨就比以前更容易感到焦慮與飢渴。偶爾窩在廁所手淫不說,趁于文棨晚歸時,還會大剌剌地揪著充滿哥哥體味的襯衫,躺在床鋪上用手指自慰。

  但即使生理得到適當的排解,實際沒有汲取到精液還是讓他無法滿足。努力藏匿的「真相」也越來越不受控制。

  或許因為如此,看見傻傻自己送上門的獵物,于子棨倒是爽快地頷首接納對方向自己伸出的援手。

  放學後人群漸散的校園,晚霞將校舍遞炤一片橘黃。葉呈浚依照指示,踏入通往頂樓的樓梯間,跨出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水裡移動那樣沉緩,直到看見坐在階梯上滑手機的于子棨察覺他的接近,並將手機收回書包:「那就直接進入正題吧。」

  「咦?」

  一眨眼,本該是人類圓滑的耳骨,竟漸漸轉化成橘紅毛絨的豎耳模樣。見到葉呈浚呆愣瞠目,反換來男孩從容揶揄:「怎麼?後悔了?」

  葉呈浚搖頭,他只是沒想到于子棨會這麼果斷地在他面前展露原形:「我只是……第一次看見狐妖,有點震驚。」

  「原來我被稱作『狐妖』嗎?」于子棨輕哼,對於有時展露出的耳朵與尾巴,他還不是很能斷定自己是要轉化為什麼樣的動物。經葉呈浚一提,加上至今他在哥哥身上釋放的術法,狐狸確實是比較貼近一些。

  但目前放媚術的途徑只有透過親吻這點,于子棨並不太想運用在哥哥以外的人身上。所以這次選擇利用小範圍的幻術,至少真的有人誤闖進來,也不會因此暴露他們的姿態和原形。

  狐本就不是群居動物,生長環境惡劣的情況下,數量逐年驟減。到葉呈浚這代為止,狐妖只存在於紙卷上,接近傳奇的稀有存在。他小心翼翼地朝男孩頭上毛茸茸的立耳伸手,于子棨變為金色豎瞳的妖眼警戒地將目光放在男子身上,表情一皺,將厚實的大手從眼前推開。

  「抱歉,不小心看到入迷……」葉呈浚將手縮回,推了推眼鏡掩飾尷尬的心情:「那我該怎麼幫你?」

  「嗯……至少先把褲子脫下來?」于子棨明確知道要吸食精氣才能抑止這似無解的渴望,比起隨便抓路上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與自己相處不錯的葉呈浚或許是比較能夠接受的選項。

  葉呈浚不明白幫助朋友跟脫褲子有什麼關聯性,但他熟知于子棨的個性,擔心他再表露出任何遲疑都會使男孩打消念頭。他深吸口氣,快速解開皮帶並將外褲褪下。而藏青色的緊身四角褲裡頭,包覆著微微顫抖的瑟縮陰莖。

  透過布料浮現出的形狀,似乎比哥哥的還要再大一點。于子棨喉嚨下意識縮緊,試著不讓對方察覺到他的動搖,開口下第二道指示:「你先自己弄硬吧?」

  看到對方傻愣在原地,于子棨開始有些後悔,甚至為葉呈浚沒做足心理準備的半吊子感到憤怒:「你不是要幫我嗎?既然做不到,當初就不要開口。」

  「是我不對,我會做。給我點時間。」

  葉呈浚有些慌張,不僅僅因為于子棨是狐妖、又或是突然要他在好友面前脫褲子自瀆,而是有件事情仍深藏在他心裡,現在亦未到能夠表明的時機。避免在男孩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他立刻將性器從內褲的開口中掏出,埋首於刺激軟趴趴的性器。

  空氣隨著男子手中不斷搓揉而繃硬的性器,飄散出一股濃厚的氣息。于子棨不確定是自己過於飢餓導致嗅覺變得敏銳,還是對於陌生的東西本來就會排斥一些,但看到不過幾秒就高高昂起的肉柱,口腔就不斷分泌出大量的唾液。

  「繼續,不要停。」

  于子棨催促對方的動作,並且一步一步逼近葉呈浚,直到對方再無退路,背部緊貼牆壁,手部刺激的快感與不安的恐懼夾擊,讓他平時溫厚的表情再無餘裕:「那、那個……于子棨……?」

  「繼續。」于子棨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緩緩蹲下身軀,張口伸舌準備接下即將從馬眼噴出的熱液。

  「這……會弄髒你的……唔、嗯!」血液急速凝聚下體讓葉呈浚根本無法思考或是閃避,最終順著膨發的慾望,將囤積已久的腥濃全數射在男孩軟白的臉蛋上。

  于子棨閉眼才勉強迴避掉精液流入眼睛裡的窘態,但大量的黏稠都沒確實射入口腔,還是讓他不悅地出言責備:「我根本沒吃到,你到底會不會啊?」

  葉呈浚無奈,他就是恥於讓于子棨吃到自己的東西。看見男孩仔細地將臉上的精液抹食入口,原先有些消退的性器又一跳跳地硬挺。

  「算了,這次要確實射進來。」跪坐於地的于子棨再次張嘴,擺出準備承接下一波精液的姿態。

  完全沒料到事情會這樣進展的葉呈浚,為了不讓朋友──尤其是于子棨──失望,他只能繼續擼弄粗長,直到對方喊停為止。在狐妖佈置的幻術領域,時間幾乎像是靜止般漫長。手裡的陰莖搓揉到有些麻疼,才終於見到男孩從他身下退開。

  粉嫩的舌尖舔抹嘴角的精液,外露具有狐狸特徵的耳朵與尾巴,也在同時緩緩消退而去。轉眼間,葉呈浚察覺到凝結的空氣再次流動,于子棨已經撤下對這空間釋放出的掩飾幻術。

  似乎結束了。葉呈浚確定于子棨的注意力已從身上移開,趕緊將褲子穿好,到廁所洗手、將隨身攜帶的手帕沾濕,回到樓梯間清潔男孩的儀容。

  這時于子棨瞥見米色的手帕上頭,有著金紅絲線繡出的特殊八卦陣形,想著與對方交好一陣子,卻沒怎麼關心過對方的喜好以及其他隱私。既然事情發展至此,或許進一步認識彼此也不是壞事:「那是什麼圖案?」

  「咦?這個?」葉呈浚沒料到于子棨會對手帕產生興趣,遮掩髒污並露出刺繡:「這是我們家門派的圖案。」

  「門派?」于子棨愣住。

  葉呈浚把手帕緊捏在手裡,似乎不太想提及這件事。但基於于子棨將原形暴露在自己眼前,男子明白他也必須坦白才行:「其實也不是什麼值得張揚的事情,我們家算是滿古老的靈修教派。偶爾會幫人收收驚、除晦氣之類的。」

  猶豫地停頓了下,深吸一口氣,對上于子棨的視線:「還有……降妖伏魔。」

  如果是以前,于子棨絕對會認為葉呈浚只是電影小說看太多。嘆了口氣,總算是明白為什麼葉呈浚自稱能夠幫助自己。

  逐漸尷尬的氣氛,讓于子棨多少能明白葉呈浚不太願意開口的原因。看著對方默默收起染髒的手帕,自己也站直了身,將褲子沾上的塵沙拍打乾淨:「所以,你要收了我嗎?」

  「我、我才不會。」進入高中後認識于子棨至今,葉呈浚明白于子棨的為人,也很欣賞他的處世個性。所以就算知道對方不是人類,他仍舊想要為男孩盡一份心力。「只是我聽爺爺說過,狐妖是很稀有且強大的妖魔。但根本上還是由『心』去分別好壞。」

  簡單卻富有深奧內涵的一詞,于子棨似懂非懂。只見葉呈浚揚起笑容,率先走下樓梯,回過頭望著仍高站在階台上的他:「因為你很善良,我相信你是不會利用妖術去傷害別人的。」

  在哥哥身上施加術法,進而讓對方屈服自己。這樣還能算是葉呈浚口中的「善良」嗎?

  于子棨輕哼,拎起書包跟上葉呈浚的步伐。

  自從在葉呈浚面前表露身分,于子棨便減少與哥哥纏綿的次數。多半是為了讓精神不濟的哥哥康復,與不想背棄朋友口中的善良形象,本能的渴求奢望都逐一被男孩吞忍下來,累積成連自身都未察覺到的重擔。

  原本每周一次的吸食增加為三次,或是于子棨主動走到座位旁,輕拉他的手腕進行邀約。時間也從放學後進展為午休時,偶爾連午餐都省略不吃,躲到無人的圖書室或資料室進行精氣的餵食。

  孤鬼及妖怪,渴望力量與精氣,那些妖鬼幾乎沒有所謂的人道之心,葉呈浚從小就被教育非善即惡的道理。他害怕狐妖一事若是在教派內傳開,或許會被部分術士以確保安全為由,降伏于子棨就範。

  多次餵食下來,除了飢餓導致的低血糖及暈眩感外,體內的氣也比過去還要孱弱許多。雖然對於狐妖一事保持緘默,但法術高超的教派掌門──葉呈浚的爺爺──多少仍察覺到些端倪。基於對孫子的疼愛、尊重他有難言之隱,選擇將自己加持過的符咒叮囑葉呈浚不可離身。他謹記爺爺吩咐,只是在與于子棨碰面時,符咒暫時會先收在書包裡。



  OOO



  自于子棨開始吸食葉呈浚的精氣後,哥哥的氣色明顯轉好許多。這股好氣象似乎連帶影響到工作,不僅順利簽下幾位客戶達成業績,還得到優渥獎金與數日假期。雖然于文棨想要帶弟弟難得吃些好料,但在于子棨堅持之下,倆兄弟最後還是窩在家享受獨處時光。

  和于文棨裹著同一條被子、縮在沙發上看影劇似乎很久沒有過。抬頭看著將他摟抱入懷的哥哥,專注於眼前的電視螢幕。過去因疲勞而浮腫的眼袋與黑眼圈消散不少,如果是偶爾吸食一點,應該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

  不對。我在想什麼?

  發覺自己竟然浮現想要再次吸食哥哥精氣的可怕想法,于子棨移開視線,從男人懷中掙脫起身,逕自地走回房間冷靜自己。

  「不行……哥哥的氣色好不容易才恢復的……」于子棨奮力地捶打牆壁,藉由疼痛來懲罰重蹈覆轍的自己。

  其實他多少有察覺到,吸取精力後,體內的妖氣就更為茁壯。以前光是在樓梯轉角處施放幻術就會耗上不少體力,現在範圍擴展至教室或整條走廊都是輕而易舉。葉呈浚既然是靈修教派世家出生,應該早就知道會有這種後果。

  明知如此,卻還是持續餵食妖怪精氣,對於變相利用友人的天真,于子棨冷笑:「我根本一點都不善良啊。」

  「老弟,你還好嗎?」于文棨察覺到弟弟有些不對勁,沒想到走進房恰好看見捶牆自虐的這一幕:「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于文棨踏入房間後,室內的氛圍卻沉重許多。在常人眼裡或許看不出差異,但于子棨卻能清楚看見,以他為中心,逐漸蔓延出一股黑色的氣息,並逐漸朝著哥哥襲擊而去。

  「別過來!」

  于子棨急著大吼,但哥哥卻沒能理解他的意思,持續往前邁步:「子棨,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為什麼這股氣息收不回來?不要。我不想再傷害哥哥了。

  眼看流溢出的不祥氣息要接觸到于文棨,于子棨決定不再壓抑,釋放出隱藏在體內的妖狐氣息,眼眸轉為金黃,身上的皮膚更是在一瞬間佈上橘紅色的柔軟獸毛,伸出利爪撕碎黑暗,房間內的空氣因此恢復流通與順暢。

  「子棨?」于文棨不敢置信眼前看到的景象,上一秒弟弟還好端端的站在眼前,下一秒卻轉化為半人半狐的詭異姿態。眼前的景象實在超出理解能力太多,于文棨故作鎮靜,眼神卻還是流露出對於未知的恐懼。想要伸出擁抱弟弟的雙手,也因卻步而收回。

  「……這是最後一次了。」

  反正至今也任性過不少次,于子棨張口吐出一抹透白氣息,逐步接近定格在眼前的男人。畏怯爪子刮傷對方,將兩手藏匿在身後,踮起腳尖,抬首吻上于文棨的雙唇。

  柔軟的觸感在兩人分離後仍殘存於唇瓣上,流露齒縫的氣息推動于文棨空白的思緒,腦海中閃過無數過往與男孩纏綿的畫面,同時,讓他明白那些曾經以為是夢境的虛幻,全都是真實發生過的現實。

  以及,于子棨又是多麼努力地壓抑自己的心情。

  「子棨……!」弟弟退到于文棨伸手不及的遠處,拉開窗戶,毫不遲疑地往外頭縱身躍下。他跨步追到窗台邊,害怕的情緒也轉為擔憂于子棨摔倒受傷的心情,直到看見橘紅獸毛沿著屋頂跳躍,才稍稍感到安心。

  于文棨不明白弟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亦不明白覆上的唇瓣為何比他的還要冰冷。

  現實情況卻不允許他沉浸於滿腹的疑惑,房內空間突然異常扭曲,甚至連攙扶的牆壁都遭受到極詭異的變形!

  此時刺耳門鈴響起,來者的焦慮,全反映在短促且接連不斷的鈴聲上。陷入恐慌的于文棨算是被湧上的煩躁感拉回理智,雖說空間扭曲但並不是不能移動身體,他幾乎是半跪半爬的打開大門門鎖,觸碰到外頭的平地時,才放鬆癱軟在地:「終於出來了……!」

  「哇!于子棨的哥哥……!」來者及時退了一步才免於和于文棨撞在一起,他驚訝男人突然躺地之餘,也注意到屋內高漲的邪氣:「請先退到我身後!」

  事情發展實在超出理解範圍,于文棨也只能暫時聽信對方的指示,就在他移動到男子身後時,看見對方往前推掌,屋內扭曲的狀態也在一瞬間恢復原狀。

  「……這是夢嗎?」手臂在地上磨出的擦傷仍隱隱作痛,眼前的景象卻奇妙的不現實。

  葉呈浚伸手將于文棨攙扶起身,並立刻向對方低頭致歉:「您好,我是于子棨的同學,葉呈浚。不好意思在這麼晚的時間叨擾您。請問于子棨在家嗎?」

  「你找我弟弟有事?」于文棨自然起了戒心,但面前的高壯男孩越看越眼熟,讓他想起對方似乎是于子棨交情較要好的朋友。

  只見葉呈浚從口袋翻出一枚被火燒毀一半的平安符,滿臉擔憂地說:「這是我爺爺給我的符咒,是用來擋妖氣。但是就在剛才,這符咒被破壞,我想一定是于子棨出了什麼事,才立刻趕了過來。請讓我見他一面。」

  對方滿口符咒和妖氣的言論,讓于文棨實在有些不耐煩。但看到對方誠懇、且似乎是真心擔憂的表情,他決定坦白告知:「子棨他……化成狐狸,離開了。」

  「離開……?」葉呈浚訝異,一連串的怪異之事逐漸串聯,他幾乎是跌跪在于文棨面前,誠心悔過:「這都是我不夠成熟才導致的……是我太低估于子棨,不,狐妖的力量……」

  「你在說什麼?」

  「吸取精力後的狐妖,很有可能茁壯到于子棨無法控制的地步。」葉呈浚抿了抿唇,繼續說:「教派裡的人明白事情已經朝著我無法控制的局面發展,如果于子棨被他們抓住的話……」

  「抓住?」雖然對方的話于文棨是幾乎沒有聽懂,但聽見極有可能會傷害到弟弟的字句,他還是無法克制地感到憤怒:「他是我弟弟,就算你們早一步找到他,也只能把他送還給我!」

  好不容易擊退的邪氣,幾乎是在于文棨嗔怒的同時從屋內爆開,葉呈浚僅存的半枚符咒也在瞬間化為灰屑,他看著于文棨穿上鞋子,邁步離開:「您要去找于子棨嗎?您不怕狐妖的力量造成的危險嗎?」

  危險?害怕?幾分鐘前的于文棨,或許有那樣的心情。倘若弟弟真的有一絲想要加害他的念頭,那麼剛才像是離別的親吻怎又會冷得讓人心碎?

  他沒回答葉呈浚的問題,也認為沒必要回答。在冷冽的夜晚中奔走,朝著心中暗忖的地點前進。



  微鹹晚風吹撫過橘紅的獸毛,甚至帶著些許沙粒卡在其中,讓男孩搔癢地忍不住甩頭將顆粒撇下。由著冰涼的海水拍打小腿肚,聽著平撫心情的海潮水聲,好不容易乾涸的眼眶再次濕潤。

  在這一望無際的水平線之前,于子棨知道他半狐半人的模樣是太過顯眼。體內的妖氣也讓他明白,世間有股強烈的正氣──可能是葉呈浚曾提起的教派──以剷除他為目的,進行全面性搜索。

  從真面目在哥哥眼前暴露的同時,于子棨似乎開始明白為何狐妖會是極其稀有的存在。

  眼眸中的畏懼劃分了人類與妖怪的界線,讓他只能離開唯一的歸屬。他也很遺憾最後會是以妖怪的模樣面對于文棨,不過至少在教派找到並降伏自己之前,他能夠沉浸於最後親吻的餘裕之中。

  子棨!

  于子棨抖了抖耳朵,不確定為什麼會在浪潮之中聽見男人的聲音。

  「……子棨!」

  就在回過頭的同時,于子棨被一個強勁的力道緊緊地擁抱入懷中。他驚訝地想將于文棨推開,卻發現對方也是鐵了心不放開他:「你幹嘛!快放開我!你不怕被我殺掉嗎!」

  「你以為現在幾點了?晚上跑來這種地方,做哥哥的哪有不管的道理!」于文棨緊緊抓住弟弟的手腕,擺出監護人的姿態嚴厲斥責于子棨的行為。

  聞言,原本奮力掙扎的男孩態度軟化,斗大的淚水更是不受控制地滑落臉頰:「可是……!」

  「沒有可是,」于文棨看見弟弟的四肢與些許的皮膚仍帶著狐狸的獸毛,如果剛才來到家中的男子所言為真,那于子棨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失控到無法變回人類的樣子。「回家了!」

  哥哥對自己的不離不棄,于子棨心中滿是溫暖與感激。但身為妖怪的他,不可能擁有安穩的一世。

  他終究還是會面臨到必須食用精氣的時候,終究還是會讓哥哥元氣大傷,再次回到過去那般疲憊虛弱的模樣。這並不是單純的執著與氣魄就能解決的事情,于子棨咬緊牙,奮力地從于文棨的懷抱中掙脫:「于文棨……拜託你,就讓我在這裡待著,直到教派的人把我制伏吧?」

  但冰涼海風搔刮的觸感,卻又再次被滿懷的溫暖所取代。于子棨睜大雙眼,訝於于文棨突然將臉龐貼上,舌尖更是滑入齒縫舔吮著自己。親吻以前那般濃烈,似乎對於他身上凸顯的狐狸狀態不以為意,在他面前的,仍舊還是會鬧脾氣、依然故我的任性弟弟。

  「你明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麼重要,」于文棨將男孩嘴角的唾液吮入口中,大手順著下顎撫至耳後,讓親吻更加深入:「只要我還在,我不可能扔下你不管。」

  「就算我一直吸你的精氣,也沒關係嗎?」

  于文棨抹去男孩臉頰上殘存的淚痕,揚起笑容:「失去的精氣,我再吸回來就好。」

  「你在說什麼蠢話……」于子棨破涕為笑,溫順地讓哥哥將他從浪潮中抱起,帶到沙灘邊設置的休息長椅上,清理雙腳沾上的沙粒。

  常人直覺狐狸會躲在山林地區,于文棨卻幾乎是毫不遲疑地往海灘找尋。于子棨知道哥哥記得他所有喜愛的事物。他們的父母離開得太早,迫於現實獨立的哥哥,心中的慰藉就只有自己。

  為了不讓哥哥再次受到傷害,于子棨以為選擇離開,正是對所有人好的善良。但于文棨的言語讓他明白──世人眼中的善,並非真的善;世人眼中的惡,並非真的惡。

  他終於理解葉呈浚當初口中所說:「心」真正的含意是什麼。

  看見弟弟的眼中再次盈滿熱氣,于文棨的目標卻不是那過於柔軟的唇瓣,而是蹲在椅子旁,伸手將于子棨的褲頭拉開,修長的手指輕易地將裏頭的柔軟挑勾出來,埋首將其含入口中舔弄。

  「唔……」于子棨的嫩莖輕易地就被完全含入,感受哥哥溫熱的舌腹不斷舔弄,舌尖甚至順著龜頭的弧度左右勾勒著最敏感的冠狀溝,一陣陣刺激讓他承受不住,大腿微微痙攣,逐漸被推向快感的巔峰:「快鬆開……我要射……哈啊!」

  嘴裡不斷抖動的嫩莖朝著深處注入黏稠,于文棨卻仍緊含不放,直到確定抖動停止,他才緩緩鬆開,將堆積在口腔中的精液一併吞入胃裡:「你的精氣,味道也滿不錯的。」

  「笨、笨蛋……」于子棨羞紅了臉頰,卻不否認看著哥哥忘我地舔吮自己,既羞恥又覺得很開心。射精後的一瞬間,亦讓他嚐到吸取精氣時特有的滿足感。

  射過一發仍高挺的嫩莖,再次被于文棨吞入口中。化為半狐的姿態,也讓性器特徵產生變化,男人注意到從皮毛中裸露出的龜頭球,卻仍不在乎地一併吞飲入口。這感受于子棨從來未有過,他雙腿繃緊,屁股後的尾巴也炸開了毛,試著將哥哥從腿間推開:「等等、于文棨……不要……!」

  男孩的反應無疑挑起于文棨使壞之心,口部的動作動得比剛才還要賣力,感受混和唾液與精液的口腔不斷在弟弟狐類的陰莖上游移,接著在莖身完全崩硬脹大的狀態下,讓龜頭球扣住嘴唇,並直接朝著咽喉深處注入精液。

  「不……啊哈……!」強烈的刺激讓于子棨雙腿緊縮,夾著哥哥的臉龐讓他更加興奮,看著被揉亂髮絲的于文棨緩緩將性器吐出口腔,黏稠的精液順勢流下,滴回高昂的性器上。

  「流出來了……」于文棨刻意發出吸吮聲,將莖身上的精液舔回口中。看著面前的男孩顫抖身軀,似乎又因刺激起了反應,也站直了身,拉開褲襠,露出漸漸翹挺的碩大。「子棨……」

  哥哥濃厚的氣味伴隨海風灌入鼻腔,于子棨闔眼,自然地將面前的粗長沒入口中。熟悉的存在感和曲線,讓他更加賣力地使用口腔內膜與脖子的肌肉取悅勃硬的性器。

  時隔數周的撫弄讓于文棨意識開始朦朧,雙手輕捧男孩柔軟的臉龐,瞇著眼凝視弟弟津津有味吸含著自己,忍不住往狹窄的咽喉撞了幾下,硬是連同根部一起讓于子棨含了進去。

  比起強烈的作嘔感,更像是大腦直接被性器衝撞征服,窒息的痛苦使于子棨反射性地將口腔張得更開,卻只是讓男人有機會將粗長插得更深沉。剛才射過兩次的嫩莖再次一抽抽地彈跳,吐溢出幾乎像是液體般的稀薄精液。

  于文棨從弟弟嘴裡抽出被充分沾濕的性器,撈起對方纖細的腰肢,讓他趴跪在長椅上,翹高屁股與尾巴。將手指放入男孩口中摳取唾液,便直接伸入臀瓣,緩緩磨蹭著緊閉的肛口:「很久沒用這裡了,不好好擴張不行呢?」

  「唔……嗯!」于子棨羞恥的連人類肌理的部分都脹成淡紅,感受哥哥的指尖逐漸深入括約肌,比以前的挑弄更溫吞與仔細。即便他想隱藏迫不及待被貫穿的心情,尾巴不斷左右擺動,毫不留情地出賣他的真心。「哥哥……!」

  即便男孩晃著白嫩圓滑的臀部,于文棨仍努力將內心強烈的渴望壓下,食指與中指併攏,徐緩深入柔軟的肛口內,按壓灼熱的壁肉。

  「嗯啊……」每當指腹使力將腸壁的曲道按揉變形,于子棨的身體就會微微痙攣,嘴裡悶哼出呻吟。

  于文棨見到剛才那名男子後,隱約明白這一個月以來弟弟不再與自己親密的原因。雖然不確定對方和男孩進展到哪個地步,但從今天開始,他不會再讓于子棨吸取除了自己以外的精氣。

  他會盡可能地滿足對方,直到于子棨哀求著不要為止。

  「哈啊……啊啊!」就在哥哥的手指不斷在前列腺上輾磨時,于子棨承受不住這過於強烈的快感,意識隨著高潮散去。

  就在恍惚之餘,于文棨抽出手指,取而代之是將龜頭肉壓上還來不及合攏的肛口,直直地輾入乾性高潮後極度敏感的熱麻腸肉。得到渴望已久的插入,尾巴開心地不斷畫圓甩弄,一下一下地拍打著于文棨厚實的胸膛。

  撥開眼前的毛茸,于文棨看見弟弟臉頰通紅,原先的立耳也嬌羞到往兩側垂下:「這麼開心?」

  「咿、嗯……啊!」于子棨沒料到這時哥哥會壓低身軀,使兩人更加貼緊,幾乎只要輕晃腰肢就能將陰莖不斷在深處輾磨,如此強烈又粗暴的進攻──

  宛如野獸在交配那樣。

  似乎察覺到男孩心中的想法,于文棨揚起嘴角,將陰莖往弟弟的肛口內猛烈撞入,感受熟悉的彎口刺激著冠狀溝,忍不住悶哼出低沉的喘息:「唔、好舒服……」

  「啊啊、那裡……」于子棨抬手推擠著于文棨的身軀,企圖阻止哥哥繼續蹂躪他的最深處。雖然渴望精氣,但這麼猛烈的快感還是令他感到畏懼。「不要……」

  緊縮的肛口與貼合的腸肉,于文棨明白這是弟弟的違心之論,避免對方逃開,他單手輕壓住男孩的下腹,一手撐在長椅上,開始將每一次的抽送都撞得又深又猛。海水浪潮與臀肉碰撞融化于子棨的理智,任由不斷從尾椎襲上腦門的快感支配,忘我地喘息呻吟:「哈啊、哥哥……哥哥……!」

  「以後不要再說什麼離開的那種話,好嗎?」

  「不說了……不說了……!」于子棨拚命搖頭,只想從這不斷堆積的快感中解脫。「哥哥、啊啊……!」

  「子棨……!」于文棨將性器完全沒入,感受包覆自己的腸壁劇烈痙攣,與此同時,于子棨也在結腸口完全撐開的狀態下被灌入大量的精液,濃稠不斷拍打腸肉的脈動感讓男孩眼眶一熱,與哥哥不約而同地湊近彼此,伸舌擁吻。



  OOO



  「你還記得這裡。」

  原先狐狸特徵的耳朵與尾巴消去,轉變回人型的于子棨橫躺在長椅上,枕著哥哥的大腿,眺望水平線那端逐漸升起的朝陽。

  修長的手指捲著男孩的細髮,與弟弟不同,視線停留在長長的眼睫毛上:「當然記得。」

  只要花幾十塊就能夠搭公車到海岸邊,讓潮水聲沁透身心,望著蔚藍色的天空與水平線,在沙地上找尋奇特的貝殼。于文棨其實不像弟弟那樣對大海有特殊的情懷,他只是記得每一個讓弟弟綻開笑顏的事物。

  儘管心中對於之後是否能夠順利掌控身為狐妖的弟弟感到不安,但至少于文棨能確定,只要弟弟仍待在他的身邊,就能夠壓抑心中那股醜陋到令他不敢表露絲毫的扭曲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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