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創|金光布袋戲|與你深處相連

保底萬字委託
金光布袋戲BL配對:史豔文X風間烈
TAG:哨兵嚮導PARO、在受失控時強制連結

好久沒寫哨嚮PARO了😆
而且還是嚮導攻,真的是開啟我新世界的大門(


🌿




  外頭正午烈日當空,被惡性倒閉多年的購物中心裡頭,依然黑暗得伸手不見五指。要不是受到周圍居民投訴,晚間會傳來猛獸的嚎叫聲,這是連警消人員也不願接觸的陰暗之地。

  一開始抱持著誤報的心態處理,沒想到員警在巡邏時,看到玻璃門內側遠處的黑暗閃過一抹金光──無疑就是民眾口中說的野獸──確信之後他們不敢大意,考量到建築老舊、行動上的不利與危險,政府決定派出精銳部隊前往處理。

  五官及體能與常人相較之下卓越敏銳,哨兵往往是政府單位最青睞的前線備軍。當然,這也包括培訓上不僅省下大筆金錢成本,成果也要比一般人類好上數倍的原因。

  「我都不知道哨兵也要來抓流浪狗了。」

  考量到對手是不明野獸,本次小隊活動派了兩名哨兵之外,還帶了兩名嚮導從旁輔佐。聽見隊友鬆懈的怨言,作為領導的史精忠出言反駁:「別大意,那隻流浪狗可是比你還熟悉這棟建築的構造跟環境。」

  「況且,」史精忠抿抿唇:「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隻野狗呢?」

  建築之大,哨兵亦不可能在任務剛進行時就貿然地用五官偵查。他們只能小心前進,在建築物內繼續搜索野獸的下落。

  「隊長,」領頭的哨兵看見遠方有顆腐敗的果核,加快步伐引導嚮導到目標物旁進行分析。「這氣味,應該是蘋果。」

  拉近距離後,哨兵也因腐臭不禁皺起鼻子,看著史精忠將工具箱打開,取出鑷子與夾鏈袋小心翼翼地將果核裝入袋中。

  「這地方怎麼會有蘋果?」哨兵明白他的嗅覺不可能會出錯,但這棟建築少說也荒廢了快十年之久,不排除是野獸覓食後遺留的殘渣。仔細觀察果核上的齒痕,無論是牙齒形狀或是排列,都與印象中的野獸不太相符。「這痕跡……總覺得有點眼熟。」

  只見史精忠輕笑,瞬間喚出一隻面狹的短耳白狐。作為實力相近於A級的B等嚮導,在這群資歷尚淺的哨兵中是早有耳聞的強者。見到精神體靈活且無所畏懼地竄入眼前黑暗,不禁讚嘆著沒想到有幸能夠親眼見識到學長的狐狸。

  史精忠在心裡糾正著,他的寶貝其實是白狐,但很快地又集中注意力在這件本該是C級的捕捉任務上:「提高警覺,這次的任務不該只有C級而已……」

  「這咬痕,是『人類』的。」

  這下隊友們也紛紛喚出精神體,加擴巡視的面積與精準度。在確定敵方是人或做為哨兵嚮導的特異種之前,絕不敢鬆懈。

  這棟購物中心總共三層樓,往下地停車場的通道有鐵捲門深鎖,加上並無明顯外力破壞痕跡,眾人暫時排除掉目標物躲藏在內的可能性。銳化視覺的哨兵使他們暫時將手電筒的燈光關閉,踩著停止運作的手扶梯往二樓前進。

  二樓通常是植入排水管線設備的樓層。就在他們抵達二樓,就先被整片的水窪驚嚇到。過於專注偵查生物跡象,反讓走在前方的哨兵忽略掉腳邊的道路,後方的嚮導確認這些水只是一般的自來水之後,便繼續往深處前進。

  「有食物也有水源,看來這生物住在這裡有段時間了。」史精忠判別出這層樓雖然有水源,但其實成分相當混濁。接著在某區域發現專門堆置腐物及排泄的區域後,更加篤定生物就位於三樓。

  這也讓前鋒的哨兵不必再保留實力,解放壓抑的視覺與體能後踏往手扶梯。緊跟在後的史精忠,也展開精神力輔佐哨兵的穩定性。當他們抵達三樓,除了穩住建築的根柱聳立之外便是空曠的區域。

  情況不太對勁。史精忠正想呼喚白狐回來,下一秒,一頭黑毛大狗便從他們身後狠狠甩了過來!

  被砸到的嚮導很快就認出這是前鋒哨兵的精神體,事情發生太快與聲響打亂辨識生物方位的準確度,史精忠立刻打開手電筒往後方的漆黑照去,恰好照出在瞬間躲回黑暗的身影。

  作為等級不高的哨兵,只有經歷過訓練時的假想戰鬥。加上任務一開始只判別擒拿野獸,讓他們攜帶的裝備最強的也只有麻醉槍而已。突發情況使哨兵陣容大亂,史精忠只能再釋放更強烈的精神體,好讓哨兵恢復鎮靜。

  「你們不是哨兵嗎?振作點!那個不是普通人類,是特異種!」史精忠將麻醉槍上膛,看著恢復冷靜的哨兵撲入黑暗。

  就算等級偏低,人數上也是他們占優勢。兩名哨兵左右包抄,但長久居住於此的生物,在移動上還是略勝他們一籌。看準黑暗中他們不敢肆意開槍,近身戰又是大大的失利,生物假借讓其中一名哨兵將他困於臂彎時,仰頭在對方的耳廓旁咆聲尖叫!

  五官在極度敏銳的狀況下,近距離承受震耳欲聾高分貝尖聲攻擊,讓失去精神體的哨兵根本無法即時控制狀態,雙眼翻白陷入昏厥狀態。

  「該死……!」少了一名前鋒的史精忠,沒把握他們能打贏那頭生物。尤其在對方的精神體為何都不清楚的狀況下,更難以判斷對方會使出什麼招數。在另一名嚮導穩住前鋒的時候,他按下無線電求助。卻在開口出聲之前,一股強勁的力道砸向他的手,無線電也因此碎裂無法使用。

  「隊長!」

  「我沒事!」隊員喊話無疑暴露出他們的位置。史精忠往側偏移,讓那生物直接撲了空。他立即抽出腰上的麻醉藥針,折開了蓋子就是朝生物體上直直插了進去!「要是你以為嚮導只會在旁邊輔佐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針頭插入的疼痛讓生物劇烈扭動肢體,手電筒照出對方的猙獰與報告中提到的金眼。成功注入一劑麻醉史精忠仍不大意,既然對方是特異種,那表示也可以利用精神體強制震懾住牠的狂暴。

  但是放過兩次精神消耗的體力比想像中還大,另一名嚮導的精神又不如他的強壯,在生物躲回黑暗時,沒有進攻的三秒之內,就已讓他篤定這生物雖然看似瘋狂,但其實是有在思考!

  「小心!」史精忠其實對這聲東擊西的伎倆無太多把握,但這一喊,讓那生物再次離開黑暗撲向自己,對方也確實戒備著他的雙手,瞬間就是張口打算往他的手掌啃咬下去!

  這捨身計畫是下下策,但團隊之間培養出的默契,亦讓隊友明白了史精忠的主意。在瞬間踏步撲向生物,抽出麻醉針扎進牠的皮肉裡。注入了五劑麻醉讓生物沒有太多的哀號就直接陷入昏睡,收回三樓角落在巡邏時被先壓制打昏的精神嚮導們後,眾人個別抱著輕重傷,慘烈回歸。



  OOO



  捉捕回去的哨兵在麻醉消退之前,交送相關單位做進一步的身分釐清。豈料唾液、血液,以及帶回的果核做牙痕多方比對,眾多資料都顯示對方是一名數年前在學校被擄走的哨兵。

  事情的開端,是一名自號神蠱溫皇的瘋子。擁有極高的智慧與精湛的醫術,卻走邪魔之道。扭曲異常的心態讓他喜於研究生物個體的極限──特別是人類。

  當時神蠱溫皇利用他的職位,避免掉許多對他不利的猜疑。直到軍校內部進行例行的身體檢查,竟讓一直不留痕跡的他暴露真跡,甚至是不惜一切代價,當著指導官的面前擄走一名學生。 

  而那名哨兵,正是被擄走並再無音訊的風間烈。

  作為引領眾學生的負責指導官,史豔文,雖然即時釋放出他強大的精神體企圖拯救風間烈,最終還是讓神蠱溫皇從他指縫中逃走。

  「過去資料顯示風間烈的能力僅僅只有C,不過,現在數續情報分析之後,他的能力絕對可以被判別為A上等。」

  特異種專屬醫師將數據報告遞給接到命令過來認親的風間始──同時也是與風間烈有精神連結的伴侶──要他先做好心理準備。

  要說精神結合,最好是能挑選能力持平的哨兵或嚮導進行結合。能力過於懸殊會使結合不易成功,也有造成傷害的風險。跟隨哥哥的腳步進入軍事學校的風間始,現在順利完成學業,經歷過幾項艱難任務後被列為B級嚮導,但面對小隊出動之下才勉強制服的哨兵,其實他並沒有太多的把握。

  「總之,放輕鬆。」醫生向一旁待命的人員點頭示意後,通往特殊隔離病房通道的門便開啟:「他是你的精神連結對象,對吧?」

  通道尾端只與一間病房相連,裡頭比風間始想像中的還要寬敞。除了病床、以及擺滿偵測生理機能的儀器之外,還設有提供小歇的沙發床與電視等娛樂設備。

  風間始緩緩走到床鋪邊,看著床上散著及肩黑髮的男人,樣貌確實跟風間烈極為相似。他伸出手輕壓住對方的胸膛,緩緩放出精神體,試著與對方體內的精神接觸。

  而因麻醉藥劑尚未消退、深入睡眠的男人就在此時猛然睜眼,狠狠瞪著風間始大聲咆嘯:「別碰我!」

  風間始嚇得立即收回手,所有的醫護人員亦沒料到麻醉狀態竟會在一瞬間解除。警報響徹每一間實驗醫療室,預備警衛也將槍上膛,隨著醫師衝入病房,壓制清醒後再次陷入爆走的病患。

  「冷靜一點!他是你弟弟風間始!」在多名警衛與醫生壓制下,總算是將風間烈的四肢包入拘禁衣,避免爆走時誤傷自己。

  「那傢伙是神蠱溫皇!你騙不瞭我的!」風間烈激烈地尖叫,對弟弟的眼神不僅是飽含怒氣,更多的是發自內心深處的畏懼。他是真的認為眼前的風間始是神蠱溫皇的化身,遭受到的凌遲回憶再次湧現腦海裡。

  「醫生,該注射鎮定劑嗎?」

  「不行!」醫生立即否決:「雖然意識清醒,但麻醉並未完全消退。況且,就算是哨兵,本質還是人類。過量施打可能會死的!」

  雖然造成家屬恐慌並不是他的本意,但情況緊急,還是必須果斷做出決定。最終,在以拘束衣控制扭動、以及嘴裡塞入軟布避免誤咬舌頭的情況下,為這場騷動暫且畫下句點。

  「對不起,是我診斷失誤。」走出病房,醫生抹去額上的汗水,並對風間始表達歉意。原本以為有過精神連結的血親能夠喚回對方的意識。沒想到對方受到的創傷,比他們想像中的還要來得嚴重。

  這時風間始腦海乍現一個身影,讓他燃起一絲希望:「當時哥哥被擄走時,還有另一名指導官在現場,既然哥哥抗拒我的精神體……」

  在神蠱溫皇猖狂的這些年,亦讓負責辦案的警察、特異種部隊飽受社會輿論撻伐。風間始有印象,當時沒能保護好哥哥的指揮官有前來家中謝罪,但追根究柢對方也是那名狂人之下的受害者,有了一位義氣干霄的大哥做為榜樣,他心裡也不怪對方。 

  但隔年風間始入學,那名指導官已向校方請辭。傳聞那次事件之後,該指導官已再也無法釋放出精神嚮導,更別提能夠指導、保護學生。

  雖然明白事情其實沒有表面看起來的如此簡單,畢竟當初哥哥被擄走後,陷入混沌狀態的自己,可是花費數月才恢復穩定,之後還有長達一年的心理療程。要將崩潰的哨兵拉回現實,更是難上加難。

  而在神蠱溫皇凌遲之下倖存的狀態,又怎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問題?

  這提議十分冒險,但眼下風間烈是刻不容緩的狀態。醫生便頷首風間始的提議,發函讓單位立刻將人帶到醫院來。

  雖然結束了軍方的工作,史豔文並無因此走出當時事件的陰霾。他致力於研究神蠱溫皇過往犯罪動向與分析,可惜在一次警方與哨兵出動時,對方竟然選擇與他的據點同歸於盡,這樣的結局不僅讓這事件以最遺憾的方式落幕,也成為每一位受害者心裡難以釋懷的疙瘩。

  接到尋獲風間烈這則消息,無疑是史豔文近期最振奮情緒的事情。他立刻趕到醫院,了解情況後同意協助。

  不過,已有數年沒釋放過精神體,一時之間也很難實踐,在史豔文的要求之下,醫師答應暫時讓他與病患獨處,好讓情緒穩定,增加成功喚醒的機率。

  待醫生與護理師離開病房,史豔文垂頭看著被緊束在床,眼瞳張得極大、滿臉脹成通紅的男子,心裡也是滿滿不捨。風間烈對於他,不僅僅是底子不錯的學生、兒子的摯友,更是心裡深處特別的存在。

  或許也是對方身為風間始的大哥,個性上就是嘮叨了點。以前在他熬夜編排教材、規劃適合各個學生的訓練課程時,忘了自己只是學生而他是老師,碎念著熬夜傷身又傷肝,外加遞上一杯熱牛奶。而他一邊啜飲暖胃的宵夜,一邊擰著對方的鼻頭,訓著早過了宿舍的門禁,小心隔天又被舍監罰掃校門口外的落葉。

  過去的回憶湧現,讓史豔文緊蹙的眉頭不自覺舒張。伸手輕撫風間烈消瘦的臉頰,感嘆以前的皮肉飽滿得跟肉包子一樣。

  ……等等。

  史豔文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指尖緩緩流溢出灰白色的霧氣。

  他竟然再次釋放出精神體了?

  剛才根據醫生口述,風間烈異常抗拒精神體的接觸。尤其是有過精神連結的風間始靠近時,更是難以控制地發狂嘶吼。他不敢置信眼下對方既沒有反抗、持續飆高的數據也徐緩下降。臉部的通紅消退,總算是解除腦充血過久造成的危機。

  將外圍的遮簾緊閉後,解開風間烈身上的拘束衣,使用布條將對方的手腕個別綁在左右兩側床架上,在這期間小心翼翼地輕觸對方的指尖或掌心,試探著男子的反應。

  就在他擴大接觸面積時,因為長時間處於亢奮狀態、穩定後疲倦陷入昏睡的風間烈,咬牙猙獰著表情。史豔文立即伸手抹去男子額上發出的冷汗,摸了幾下,深蹙的眉頭也漸漸舒緩。

  利用精神體來治療,是最暴力也是最直接的方法。因他們同時擁有人心的脆弱與野獸的堅強,這也突顯出他們與眾不同的魅力。倘若神蠱溫皇真的從深處毀掉風間烈的真心,那史豔文也只有強硬進入對方的深處才有可能救回他的性命。

  「烈,請原諒我。」史豔文俯身在風間烈額上落下一吻,現實已經不允許他憐香惜玉。將對方體內的針頭拔出,以避免爆走時反誤傷軀體,接著爬上病床,掀開對方身上的衣袍。

  這時風間烈身上的肌肉緊繃,明顯對此產生激烈抗拒。事前纏綁住的布條成功制止了他對史豔文的攻擊,這也讓男人大膽地壓開對方的雙腳,好讓彼此更加貼近。

  史豔文知道在這之前,風間烈與弟弟只有精神上的結合。加上有被神蠱溫皇糟蹋後的不好回憶,對肉體接觸與接合抗拒也是自然不過的事情。指尖溫柔地纏繞上對方腿間的柔軟,俯身將其沒入口中,試著讓此時的舒適蓋過那些傷。

  這舉動似乎湊效。風間烈齒縫間流溢的嘶吼逐漸轉為哼吟,原本柔軟的肉柱也在溼熱的口腔中完全硬挺。

  但這樣還不夠。史豔文含住前端,利用舌腹刺激冠狀溝與繫帶的同時,手指亦往緊閉的臀肉撫去。風間烈再次掙扎,卻沒有剛才那樣抗拒。察覺到這差異,讓男人毫不猶豫地將指尖壓入緊閉的皺褶,穿過括約肌,揉捻更深的腸肉。

  「嗯……!」昏睡中的風間烈,哼出讓史豔文大腦一陣酥軟的喘息。男人也像著魔似的失去剛才的溫柔,加重在腸道內抽送的力道與深度,直到磨過一處微突的軟肉時,床上的男子猛然繃緊身軀,一抽抽地迎來高潮。

  史豔文仍含著肉柱,卻沒盼到任何精液,反是稀黏的前列腺液流了他滿口。

  他困惑地將其吐出,看著風間烈身上泛出淡淡通紅,確實是達到快感的模樣。但這樣刺激性器卻只有乾性高潮,難道……

  「你仍然抗拒著跟『誰』精神結合,對吧?」史豔文明白他還沒失去風間烈的靈魂,這些年儘管遭受殘忍對待,他可是從來沒有放棄過對神蠱溫皇的抵抗。就連現在,亦是如此。

  想著過去,總念著對方的年紀、念著對方的身分、念在對方與弟弟有了精神結合。他一直刻意忽略兩人獨處時,那對金色的眼眸中,熠燿出對自己的愛慕光芒。

  如果只是史豔文的會錯意,他甘願承受任何唾棄與責罰。至少,這會讓風間烈清醒恢復健康。他咬牙解開褲襠,舒放出半硬的性器,與男子的柱身相疊搓揉,盡可能地讓陰莖沾上更多黏液。

  當腿間的柱身完全勃硬,更能顯現出兩人體格上的巨大差異。史豔文深吸一口氣,掰開風間烈的肛口,並直直地將性器推入進去。

  腸肉的緊閉感讓他並不是那麼好插入,就在龜頭肉陷入括約肌後,異物感也讓風間烈開始劇烈反抗:「不要……!不……!」

  肉體結合可不僅僅是插入那麼簡單,事已至此,史豔文只能持續將性器推入,專注於身下的動作讓他無法像平時那樣壓抑自身精神,喉嚨深處發出低沉似獸的吼叫,腰部猛烈往前一頂,陰莖也完全插入風間烈的體內。

  「住手……我不要……!」風間烈因下半身被史豔文牢牢壓制,唯有上身仍不斷在布條的束縛中扭扯掙扎。可憐模樣讓史豔文幾乎心碎,釋放出的精神體卻讓他持續在窄小的屁股中抽送著碩大的性器。

  只要成功完成獸類的結合交配,他就能將對方閉鎖的心房開啟。史豔文闔上雙眼試著不再看風間烈痛苦的樣貌,由著身體內逐漸膨發的熱意,一次又一次地輾磨著腸壁的每一寸皺褶。

  「唔、嗯……!」史豔文屏住氣息,在熱意累積到一定程度後,讓性器直接在腸壁內灌入精液。風間烈的身體也像剛才那樣抽蓄,幾乎也在同時抵達高潮。

  史豔文小心翼翼地抽出射完精、處於敏感狀態的性器,但就如他所料,就在陰莖退出肛口的瞬間,剛才射入的白濁也隨之流出。第一次的貿然結合有一定失敗的風險,但對方有順利高潮,代表依然有希望。他再次扶起性器,連著尚未流出的精液一同插回腸道。

  這次失敗,也是史豔文內心還有太多忌諱。瞥向一旁的醫療器具、拘束衣,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讓他繼續猶豫。他不再保留收放在體內的精神體,彎下身啃吮著風間烈在袍子下的精瘦軀體,魁梧的肌肉曲線也從拉張的白襯衫下顯露出來。

  「烈……烈……!」當放空了思緒,只剩交配結合的念頭操控身軀,史豔文從未如此輕鬆過。他甚至不在意白淨的肌膚上被啃咬出多少齒印,只知道多年以前──或是打從一開始──他就想這麼做了。

  激烈的抽插與熱意推積,使額上的汗水在擺動時甩落在床鋪與風間烈的身軀上,兩人相連的地方被插得又麻又腫。在抵抗之餘鬆脫的布條,史豔文沒停止動作並重新繫上,索性讓對方伸手反勾住他的背筋抵抗,最好刮出一道道傷痕,這樣或許能夠讓他的良心好過一些。

  快感的熱意與傷痕的痛處,催化史豔文內心更深層的情慾。在腸道內抽送的陰莖尾端開始膨脹成球,他亦在同時咧開牙,吻住斷續喘息的軟唇。括約肌被根部的球體完全撐開並鎖緊,繃硬的性器也因此插滿直腸,巨物的壓迫使龜頭深入彎口,在乙狀結腸內射入至今為止對風間烈的滿懷愛意。

  「唔……!」

  史豔文一個悶哼,眼前的景象再也不是熟悉的病房,而是一棟陰暗的建築物內。

  ──他已成功進到風間烈的精神世界裡。



  眼底冒出兩搓黑點白毛,史豔文垂頭查看,竟看到一對毛茸茸的大獸腳。許多年沒像這樣進到精神圖景內,讓他一時之間沒認出精神體雪豹的模樣。一邊觀察四周一邊前進,牆上漆著數字編碼能夠辨識出這棟建築應該是倉庫,但四周放置的貨物卻十分稀少,又或者說空曠到詭異的程度。

  此時耳邊突然迴繞一陣悅耳的鳥啼,揚首一看,是一隻有著藍色羽翼與白腹的鳥類,震著雙翅在空中飛旋。這毛色分布和風間烈前髮的顏色,可說是一模一樣。

  這也讓他篤信,這隻鳥,就是風間烈的精神嚮導。

  鳥兒像是指引道路一般,往前方遠處的窄門飛去。開闢了前方道路與確認安全性後,史豔文縱身一躍出十多公尺的距離,就為早一刻將風間烈拯救出來。

  門後方的世界與陰暗的倉庫不同,狹小的房內充斥一股難聞的鐵鏽氣味。緊鑲於天花板的吊桿上垂著兩條鐵鍊,上頭黏著殘肉與焦黑的痕跡,難以想像在這之前房間裡到底發生什麼駭人的事情。

  「就是你突破了我多年以來無法穿破的心房嗎?」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史豔文立即回頭,入口已經消失成了一面斑駁陸離的磚牆。開口的形體像是損毀的磁軌無法穩定樣貌,不斷在藍與白的髮色之間交互切換,唯一不變的只有那對邪魔般的銳利眼神。

  史豔文明白了對方的身分,正因為死去的神蠱溫皇將最後的精神體殘存於風間烈體內,才會讓他無法成人,野獸般那樣活。

  咧出獠牙,從喉嚨深處嘶吼威嚇,當他抬掌打算撕碎對方的精神體時,極其狡獪的神蠱溫皇偏身閃過這一擊,不料這時耳邊突然一隻藍羽的鳥隻衝出,並啄咬他的眼球。

  失去視力便成了最大、也是最好的時機,史豔文甩著與自身幾乎同長的粗硬大尾,將對方擊倒在地的時候張爪撲上,一口將其撕開扯裂。

  這間駭人可怖的房間,隨著神蠱溫皇的精神體遭受破壞而消散。往前邁步,推開前往下個空間的門扉,這間房,讓史豔文沒來由地感到舒心。

  腳下平滑的觸感,讓他發現滿地散亂著難以辨識的文件與書本,再次抬頭,椅子上攤放著一條十分眼熟的毛毯──那是有時熬夜到睡著,風間烈特地給自己蓋上的被子──桌面上,除了有攤開的資料外,還放了一杯冒著氣的熱牛奶。

  這裡是風間烈內心最深層的地方。亦是讓他堅持多年,沒敗於神蠱溫皇的主因。

  史豔文揚起微笑,闔上眼,返回現實世界準備迎接風間烈的清醒。



  一條粗長的毛茸白尾輕滑過男子的臉龐時,隨即消逝。

  「哈啾──!」實在難忍鼻頭的搔癢感,讓風間烈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並從床鋪上清醒過來。滿嘴的口水與流出的鼻涕,他也沒做多想,臉前有塊白布揪了就是往臉上擦。

  直到隨著扯弄,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撲鼻而來。他眨眨眼,定睛後才發覺手裡抓的根本不是什麼毛巾,而是史豔文的襯衫!

  「……史、史教官?咦,我……?」風間烈嚇得無法組織語言。他依稀記得夢裡有隻黑點斑紋的巨大白豹,撕咬了糾纏他多年的夢魘之後,將他圈在懷裡、不斷晃著毛茸大尾搔癢他。

  殊不知從夢中醒來,他只穿件病袍,與裸著下身的史豔文依偎在病床上!

  男人揚起那副總讓他內心癢麻的笑容,放在他腰下的手將風間烈摟得更緊,用他從來沒聽過得慵懶嗓音在耳邊低語:「既然我倆已經結合,就叫我的名字吧?」

  況且我現在可沒穿著教官服,也早就辭了指導官的工作。史豔文又補了這一句。

  話雖如此,風間烈還沒做足心理準備。況且……

  「結合?我們?」

  「是在你昏睡的時候,我擅自做出的判斷。」史豔文不為自己辯解,早已做好被苛責的心理準備。只是當他看見風間烈心裡最深處時,更加確信著一件事。

  「那、那個夢……其實不是夢?」風間烈的耳根泛起通紅,苦於床上沒有被單,讓他張臉根本不知道往哪裡藏。

  看見害羞到語無倫次的風間烈,史豔文一把將他拉入懷抱,看著將臉龐縮入胸膛上的可愛模樣,揉了揉那頭軟髮,將千言萬語,化為今後對他的所有疼愛。



  OOO



  狂化哨兵在一夕之間恢復穩定,不必多說,史精忠也明白自己的父親做了什麼好事。在他的精神體完全恢復之前,風間烈就已經先拿著水果籃到病房探望兼敘舊。

  他無奈地吃著蘋果,一邊看著風間烈紅著耳根試著輕描淡寫,一旁的風間始頻頻點頭,幾乎是對他親哥哥說的話照單全收。這兩兄弟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都還是同個模樣,史精忠嘆了口氣,覺得就結果來說也是好的,就也由著他們自然發展。

  與現世脫離數年,除了被安排一些心理輔導課程,好讓風間烈盡早適應並回歸校園,還有件事情對他來說也是全新的挑戰。

  這也是他最無法適應的事情。

  「史教……史豔文?」風間烈敲了敲休息室房門,有時男人忙於工作,往往會直接在這過夜。

  門一如既往地沒上鎖,走入房內,越過幾道書櫃,看到史豔文開著檯燈,趴在桌上闔眼熟睡。這樣睡不僅會全身痠痛、還會著涼感冒。過去風間烈說過不下十次要男人去一旁的沙發座補眠,但此時他也慶幸男人睡得深沉,才沒聽見他剛才又把稱呼給叫錯。

  在自己的身體機能恢復正常後,風間烈再次進入訓練軍校內,彌補過去沒能完成的學業。令人高興的是,當時因再也無法釋放精神體而辭職的史豔文,亦再次獲得教育培訓的職位與機會。

  在置物櫃中取出常備毛毯,走回桌邊要為男人蓋上時,手腕卻在離開前被抓得正著,原先緊閉的眼眸也緩緩睜開,盯著滿臉紅暈的風間烈:「你剛才叫我什麼?」

  原來是裝睡?

  「我……叫你的名字。」

  風間烈的眼神不斷在桌面散亂的資料上游移,下一秒被史豔文強行拉入懷抱,在對方反應過來之前,往唇瓣上輕啄:「我都不知道我何時改名叫做教官了。」

  全都聽見,還明知故問。風間烈清醒後,史豔文便不准他私底下再用過去那過於生疏的方式來稱呼他。臉頰因害羞的燙熱似乎逐漸蔓延至胸腔,讓他奮力從男人的懷抱中掙脫,彎身撿拾從桌上落下的紙張。

  在男人隨口說一句那些紙可以直接丟棄後,他也順手整理營養品的空罐,一同準備丟到垃圾桶。

  就在扔入桶子前一刻,風間烈看見混雜在紙團之間,有一個吃完的鋁箔藥盒。這裡是史豔文專屬的休息室,所以會吃這劑藥的,除了他便沒有別人。

  包裝上密麻的外文實在無法讀懂是何種藥劑,他一氣之下將其撿起,回到桌前,正色質問:「你生病了?我不是說過好幾次想睡的話就回沙發,我都幫你準備好毯子……你卻總是這樣……」

  史豔文滿頭霧水,直到對方將藥盒攤在他眼前,才恍然大悟:「烈你誤會了,這個不是退燒藥。我也沒生病。」

  「那是什麼藥?」風間烈總覺得自己激動之後身體越來越熱,但還是努力撐著身體質問下去:「身體健健康康的沒事吃什麼藥?」

  而史豔文沒回答他的問題,起了身,將他牽到後方的沙發上。腦袋過於昏脹,讓風間烈被壓入沙發後,遲鈍地啞嗓抵抗:「……我問你吃什麼藥?」

  「那是抑止劑,可以舒緩結合熱發作的不適感。」史豔文伸手輕撫風間烈熱燙的臉頰,冰涼的手掌讓他不禁闔眼主動往掌心蹭上。接著,指尖順著下顎滑至脖頸、鎖骨,並將衣衫上的鈕扣一顆顆解開。

  「結合……熱?」風間烈哪懂得什麼醫學專有名詞,只是覺得男人的手明明涼得好舒服,被摸過的地方卻又像是火燒那樣灼熱。

  只有在做過肉體結合後,才會產生的病兆。過去只有跟弟弟精神結合的風間烈,自然是沒有體會過結合熱發作的難受與煎熬。

  但那無妨。史豔文將右手伸入對方的髮絲,好讓風間烈仰頭與自己纏吻。左手探入襯衫,揉捏著開始挺翹的乳首。

  作為男性被這樣對待,風間烈羞恥到甚至有些抗拒。但史豔文的動作不僅溫柔,又令他十分舒適。漸漸地,他也沉浸於男人給予的快感之中。

  「唔……嗯……!」風間烈抿著唇,試著將呻吟憋忍進肚裡。但史豔文卻像摸透他的心思,將舌伸入他的齒列,讓他根本無法壓抑自己:「嗯……」

  「其實不一定要吃藥,」史豔文將兩人的褲襠解開,隔著內褲布料磨蹭並讓風間烈意識到他腿間的粗昂:「只是我不想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啊……!」風間烈被男人緊緊壓在身下,讓他既無法將史豔文推開,雙腳亦沒辦法合併,褲子與內褲已被輕易褪至腳踝、丟在地上。這樣的狀態讓他想起從夢魘中清醒之前,他好像也是這樣被雪白的巨豹圈在懷抱裡。

  感受腿間的嫩莖逐漸被磨蹭至勃硬,這下風間烈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燥熱,扯著身上的衣服,想從熱意中解放開來。史豔文扶穩性器,往前頂腰,熱燙的性器便順利壓開括約肌,將寸寸腸肉完全撐開。

  「唔……!」在毫無經驗的情況下,風間烈很意外自己輕易地就吞入史豔文的東西。但異物感紮實地輾入腸內,強烈的痠脹感讓他蹙眉,雙手不斷刮著沙發布,試圖找尋可以穩定身體又能發洩不適的依附。

  見狀,史豔文索性將風間烈的手放在他腰部兩側,在對方還咕噥不出半句抵抗時,開始加快抽送的速度。

  「咦……啊啊……!」風間烈還搞不清楚狀況,就因被性器完全插入後的痠麻失控哼吟。起先只敢輕放的手掌也在瞬間使力,緊緊掐捏住男人厚實的腰肢,敞開雙腿承受史豔文的猛烈撞擊。

  過去的經驗讓史豔文知道,心中有所顧慮便無法達到內心期望的事情。所以他學著適時遵循身體本能去行動,果然看著風間烈從一開始的慌亂壓抑,轉為心安與享受。

  「嗯、烈……!」這次與之前不同,風間烈確實地攀附自己,金眼盈滿對自己長年以來的熱烈感情。這讓史豔文更加無法克制自己,明明吃下的抑止劑像是退了藥效,讓他大腦堆滿想將對方佔有的情慾。

  「哈啊……啊……!」深處不斷被抽插,從尾椎襲上的陣陣快感讓風間烈舒服到幾乎無法思考,他繃緊身軀,在史豔文將性器完全沒入、並在深處射入所有他想表達的愛意時,腿間的肉柱也一抖一抖地射出乳白黏稠。

  注入感停止後,史豔文亦不急著將性器抽離。只是不斷伸舌吮吻,直到體內的熱意湧上,接著,再次重覆循環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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