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heos 18-拒絕

　　「真不曉得主人在想什麼，萬一……」

　　「別亂說話，被主人聽到怎麼辦？主人既然要讓助祭大人活命，那一定是有他的原因。」

　　這場騷動結束後，村民幾乎是忐忑不安地度過這晚。對於他們來說，只要艾利諾還活著的一天，他們就無法心安。但怎麼卻沒想到主人並不打算將他殺害，反而是關進地窖裡安置。

　　查爾夫將艾利諾放在地窖的床鋪上，不料才剛放下去，人兒便從昏迷清醒。兩人睜大雙眼對看，下一秒艾利諾緊緊抓住查爾夫的手臂，大叫：「你是來教堂懺悔的那名農夫嗎？」

　　沒想到被認出來，查爾夫用力地想將艾利諾推開，卻不料艾利諾緊緊抓住他不放。「我不會傷害你，我是來幫助你的！」

　　「幫助？別說大話了！」查爾夫氣憤地將艾利諾甩到牆上，與石牆的衝擊讓艾利諾痛到眼前發黑，雙手也隨之鬆開。「真搞不懂為什麼主人不直接殺了你……」

　　「你不明白，這一切不是真的……！」

　　查爾夫氣憤地抓住艾利諾的衣領，他數次在絕望中祈求，沒有回應他的是聖主，如今他想要的、他所期望的，貨真價實地在眼前一件件實現，而這打雜的助祭卻跟他說「這一切不是真的」？

　　「呸！」查爾夫不屑地在艾利諾的臉上吐了口水，將他推回床上，接著踏往離開地窖的階梯。「這裡不是懺悔室，助祭大人。不管你承不承認，這一切都是現實。」

　　語畢，與外頭連接的入口被鎖上，艾利諾奮力地捶打木門，不斷大叫：「即使完成訴願後只剩七年而活，你也不在乎嗎？」

　　無論這段話是否有傳進查爾夫的耳中，他都不會再相信艾利諾，而是一心一意地崇拜與他簽訂契約的惡魔。

　　突然有股熱氣重重地噴在艾利諾的背上，人兒回過頭，發現竟然是一頭巨大的黑色公牛出現在地窖裡！他驚嚇失聲大叫，癱軟在階梯上，那頭公牛咬住他的衣襬，粗魯地將他拖到床鋪旁。

　　面對眼前的巨獸，艾利諾根本無法從那強而有力的四肢下掙脫，黑牛從嘴裡吐出黏滑的舌頭，伸入他的衣服中舔舐著他的軀體。接著露出極詭異的笑容：「原來真的是男人呀……」

　　及腰的淡金色長髮披散，白皙透紅的肌膚，即使成年卻仍稚氣未脫的臉蛋，沒什麼肌肉、柔弱的身軀，若不是品嘗過，還真以為是個女人。

　　但即使如此，艾利諾也無法憑著怒氣從這頭猛獸身下脫出，即使眼下情況緊急，他也不願意呼喚欺騙自己男人的名字。他想，對方永遠都不會明白，從尼斐神父口中得知契約真實的一面時，他的內心有多麼難過。

　　突然一聲巨響，原本欺壓在自己身上的黑色公牛竟被狠狠摔往石牆，而自己已經被鴉黑色的羽翼溫柔地包覆住。

　　明明沒有呼喚名字，Ｓ和Ｃ卻出現在自己面前。

　　「低賤的地獄殘渣，往哪邊蹭？」Ｃ的眼瞳閃著紅光，惡狠狠地瞪著被他打入牆壁中的黑牛。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艾利諾卻單方面與他們斷開了聯繫。加上距離他們在人兒體內注入自己的體液已經過了五年，已經很難依靠殘留的氣息追蹤艾利諾的下落。

　　要不是Ｓ嗅到惡魔發情的臭味，他們也不可能找到這偏僻村莊的地窖。

　　「嘻嘻、哈哈哈！」陷入石牆的公牛發出難聽的沙啞笑聲，接著漸漸轉化成人類的型態，不同的是，頭上還保留雄壯的牛角，皮膚佈滿蟾蜍表皮似的瘰粒，模樣幾乎讓人作嘔。「還想說找到適合的容器，結果已經有兩名宿主？還是熾天使跟撒旦大人──哈哈哈哈！」

　　「巴力，我們只要求讓他平安離開。」Ｓ看著對方，卻加重抱住艾利諾的力道。「叫你的信徒們打開地窖，放他回去。」

　　「這我辦不到，上面的村民幾乎都想殺掉這個小美人，我好不容易才留住他一命，就已經造成不少反彈的聲音，若是我將他平安送回家，那些村民不暴動才怪。」那人聳了聳肩，表現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但這一切都讓Ｃ感到厭煩，他一瞬間衝到對方面前，手臂刺穿胸膛，狠狠地絞緊對方的心臟，接著全身燃起火焰，巴力整個人被火海吞噬，皮膚上的瘰粒因為高溫破裂，流出腥臭的濃汁，被火烤的疼痛讓他再也笑不出聲。

　　Ｃ的火焰是來自天堂的烈火，為了燃燒一切任何對聖主構成威脅的因素而產生，遠比任何火焰還來的猛烈。巴力兩條粗壯的手臂很快地就被烤成焦炭，聲帶早已熟透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最後成了一具難以辨識的漆黑物體，在Ｃ鬆手的那一瞬間碎裂成渣。

　　看著剛才具有十足壓迫性的黑色公牛，在一眨眼的瞬間被Ｃ徹底燒成炭渣，艾利諾推開了Ｓ，試著與眼前兩名男人拉開距離。

　　「諾，你有受傷嗎？」Ｃ靠近艾利諾一步，人兒便又後退一步將距離拉開。對方的懷抱曾經是讓他感到安心的存在，如今他卻怎麼樣也無法將自己交付給對方。

　　看見人兒在抗拒著他們，讓他們更加確信猜測是真的。

　　在這之間刻意地遠離，長達五年沒觸碰到彼此的身軀，男人的忍耐早已被眼前的人兒逼到極限，Ｓ和Ｃ將諾推到床鋪上，一前一後地壓制住對方。身軀嬌小的艾利諾輕易地被按壓在床上，無論人兒怎麼掙扎哭鬧，但男人的動作從未停下。

　　「住手、放開我！」

　　「不管你願不願意，這副身體都是我們的東西了。」兩人異口同聲說著讓艾利諾心碎的話語。

　　Ｓ粗壯的性器不斷在艾利諾的臉頰上磨蹭，接著突破櫻色的嫩唇，直直地往喉嚨插去。狹窄的食道被強行撐開，隨著抽送囊袋不斷撞擊著艾利諾的鼻樑，濃重的雄性氣味充斥著鼻腔。

　　像是回憶起過去的交歡，人兒的肛門不斷收縮，接著Ｃ用雙手緊緊掐住人兒圓潤的臀瓣，將軟嫩的肛口往外剝開，並伸出舌頭舔舐。

　　粗硬的舌頭穿透進肛口，接著男人直接將手指插入腸道，按壓著前列腺強制讓人兒高潮。艾利諾弓起腰身，在兩方的攻擊下虛弱地抽抖，雙臀緊緊夾住Ｃ的手指，腿間的性器緩緩吐出白濁的精液。

　　「呵……舒服到高潮了？」Ｃ滿意地將艾利諾腹部上的精液舔入口中，久違品嘗讓他更加性奮，他忍不住將人兒的性器沒入口中，強烈地、像是不放過任何一滴殘存在裡頭精液似地吸吮。

　　最敏感的部位被直接刺激，快感不斷襲上艾利諾的腦門，胸前的乳頭硬挺，見狀Ｓ更是壞心地緊緊捏住，晃著腰部將肉柱一次又一次地頂入人兒的喉嚨中。

　　「啊哈……差不多了吧？」Ｓ咧開嘴，將陰莖從艾利諾的口中抽出，沾滿唾液的肉柱濕漉漉還不斷散發著熱氣。

　　見到兄弟再也忍耐不住，Ｃ才依依不捨地放過高潮數次到有些失神的艾利諾，兩人一前一後地抱住人兒，將陰莖一起擠入久違地肛口裡。Ｓ從後方抓住人兒的胸膛，輕嚙著肩頸，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紫紅色的瘀痕。

　　感受到股間有灼熱的東西頂著，艾利諾不斷搖頭哭泣，心理上幾乎都在排斥著欺壓住自己的男人，而Ｓ和Ｃ不明白。一年前還不顧一切前往地獄帶回Ｓ的人兒，如今卻這樣排斥他們？

　　「不要、放開我──嗯啊！」

　　兩條粗壯的性器久違地插入艾利諾嬌小的屁股中，原先不斷抵抗的人兒也變的溫馴──又或是放棄掙扎──任由男人將他的腸子幹開，啃咬著他的肉驅。

　　「放開？緊緊咬著我們的，不就是你嗎？」Ｓ在人兒耳畔邊低語，伸出舌頭舔拭白皙透紅的耳廓，嗅著淡金色髮絲之間夾帶汗水及香甜的氣味。明明只是塵土，卻有著世界上任何花草比不上的香甜氣味，想到這，他又忍不住狠狠地往乙狀結腸頂去。

　　「啊啊啊！不──」龜頭肉強制突破乙狀結腸的彎道，抵達體內最深處，如此狂暴的行為卻讓艾利諾無法克制地達到高潮，嫩莖再次射出一注又一注的白濁。

　　白淨的肌膚因為數次高潮而蒙上淡淡的粉色，如此煽情的景象讓Ｃ再也無法忍受，他咬緊牙抓住艾利諾纖細的腰肢開始與Ｓ不斷衝刺，儘管過程中艾利諾的哭喊始終沒有停下，他們也毫不心軟。

　　艾利諾弓起腰，全身劇烈抽抖，肩膀被Ｓ緊緊咬住甚至流出鮮血，Ｃ臉頰緊緊貼在自己的胸前，不斷朝著他的胸膛吐出沉重的熱氣。兩條陰莖一同撐開乙狀結腸，將溫熱的精液不斷注入最深處，直到灌滿、隨著空隙逆衝出肛門口。

　　射精結束後，Ｃ重重喘著氣息，將唇貼在人兒的唇瓣上，正準備將舌頭伸入吸吮，這時艾利諾卻狠狠地咬破男人的嘴唇，鮮血瞬間噴灑在兩人之間。這一咬，讓Ｃ看見擁入懷中的人兒臉上佈滿淚痕，眼神中閃爍不安及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