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隱蔽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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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玻璃渣混砂糖/失禁
轉蛋文後續



  帶著粗繭的小手,將擰乾的抹布緊緊壓在地上,接著瞪著雙腳,快速地在長長的側緣上奔跑擦拭。

  這個方法是宅子裡頭一個小哥哥告訴他的,用早膳時,對方看著培文鳥臉生,便主動向前搭訕,一聊才知道對方也是被家裡賣進來的。而這樣的共同點,也讓初來乍到的男孩多了點安心感。

  兩人上頭的管事不同,平時在宅邸內幹活也鮮少碰見。但今天難得培文鳥被特別囑咐留在宅邸內,不用跟著傭人們一同前往別墅。

  天氣逐漸炎熱,五月初五過後,白氏一家便會到別墅避暑。別墅與主宅不同,是仿造西洋式的建築,裝潢氣派,是貧苦過活的百姓一輩子也無法想像的奢華。

  被強制留在主宅內的培文鳥,心情難免有些低落,但想到自己與另一批傭人被留守在家,也代表可以跟小哥哥一起幹活,多少還是有些開心的。

  「文鳥,悄悄地喝了。」小哥哥神情有些詭異,但臉上卻掛滿笑容,手裡握著水杯鬼鬼祟祟,看起來是趁著管事不注意,偷偷跑來找培文鳥的。

  培文鳥看著杯裡的透明液體,似乎沒什麼特別。但對方催著自己,他也怕其他傭人撞見,向管事告狀讓他受到懲罰,也只好撇著氣,一口將杯裡的清水飲下。

  第一口還沒什麼特別,但第二口卻讓培文鳥睜大眼,不敢置信這水會這麼好喝。看著培文鳥咕嚕咕嚕地將水喝乾,對方也咧開了笑容,得意地說:「這水好喝吧?這是我剛剛去廚房裡摸來的。老爺前幾日買了幾斤白糖,說要請西洋廚師到別墅做甜點。這東西可神奇了,只要加點白糖,連水都變得好喝!」

  小哥哥滔滔不絕地說著培文鳥不懂的事情,但殘留在嘴裡的味道卻讓培文鳥難忘,他將空杯子塞進對方懷中,眼中閃著金光,說:「我還想喝這個水。」

  對方沒想到培文鳥竟然還想喝第二杯,為了避免被廚房的傭人發現,他其實也只偷捏了兩小搓。但看著培文鳥的表情,他也不好讓對方失望,想著,反正現在宅邸內一半的傭人都去別墅幹活,再去廚房裡摸幾搓,應該也不要緊。

  兩人躡手躡腳地跑到廚房,沒想到這時間竟然沒人在。培文鳥看著小哥哥墊著腳,打開了儲藏櫃,從裡頭取了一包白色的東西出來。

  「在杯子裡裝點水。」

  被這樣吩咐,培文鳥點了頭,趕緊把兩人喝空的杯子添了些水,看著對方手裡仔細地從袋裡捏一小搓細碎的白色結晶,灑進杯子裡。說來奇怪,結晶落入清水後,漸漸地沒了蹤影。接著對方要培文鳥喝一口嚐嚐,他也就半信半疑地喝了一口水。

  「好喝!」培文鳥臉上滿是笑容,卻看見小哥哥嘴巴一張一合地發不出聲音,臉色蒼白,看見什麼似的,被嚇得魂不守舍。

  他緩緩轉過身,看見廚房門邊,倚著一位眼神冷漠嚴峻、面容雖帶著中年老態,卻仍透露出英年時期風采的高壯男人。頓時嚇得手一鬆,水灑了滿身,也摔破了杯子。

  「白老爺……」

  白致貂沒想到宅子裡的小毛頭,在他眼皮底下幹這種偷竊之事。要不是他突然回宅子一趟,恐怕這兩個小鬼還要偷吃掉他一斤白糖。

  戰後物資貧乏,眼下世道紛亂,白致貂是幸運經商成功,才成了小有聲望的族長。每日忙於商務貿易,還要跟日軍打交道,思緒一煩,他開口:「滾出我的宅子。」

  偷糖的小哥哥一慌,將糖包放回櫃子,立刻雙膝一跪,爬到白致貂腳邊求饒。而培文鳥的小腦袋裡一片空白,耳邊淒厲的哭嚎都像是被一道牆阻隔,聽得有些模糊。

  白致貂朝著對方身體一踹,甩了衣袖冷哼:「你到底有什麼資格求情?你偷的那幾口糖,是要工作幾輩子才吃得起?」

  小哥哥被其他傭人拖離了廚房,紛吵不休的東西離開,耳根子終於清淨,白致貂跨出步伐,踏著杯子破裂的碎片,走近垂著小腦袋的男孩:「我說──滾出我的宅子。」

  培文鳥猛然抬頭,他努力忍住快奪眶而出的淚水,拼命地搖著小腦袋。他不敢抓住老爺的衣襬,只能握緊自己溼透的衣賞,他知道離開了宅邸,意味著再次回到貧苦的生活。

  不再能吃飽、睡好,也會連帶讓母親與弟弟受苦。

  沒讀過書的他,只能拼命地思考該怎麼平息老爺的怒火。而此時,一個念頭閃過,才讓男孩想起,自己在這個宅邸中唯一的價值──

  培文鳥稍稍前傾了身,嬌小的鼻頭恰好蹭上了白致貂的褲檔。軟嫩的頭髮磨蹭著襯衫,刺激著對方的視覺。白致貂可不會因為男孩主動蹭上來就心軟,他伸出手緊抓住對方的頭髮,力道之狠讓男還以為頭皮要被扯下,在眼眶中打轉的斗大淚水終於滑落,沾濕了稚嫩圓滾的臉龐。

  「連挑逗都這麼差勁,帶出去!」

  白致貂一低吼,身後待命的傭人立刻上前抓人。培文鳥才終於開口求饒:「白老爺,求求您!我知道錯了,文鳥知道錯了……請讓我留在您身邊!」

  「一個賊吵吵鬧鬧的!」擰住培文鳥瘦小身軀的傭人咋舌,揮手就是往男孩的臉龐打去。哀號變成低聲的啜泣,垂著身軀只能接受被丟出宅邸的命運。

  白致貂撇了一眼拉住培文鳥的傭人,語氣冰冷:「你想要把他帶去哪裡?」

  這反而讓傭人困惑,呆愣地回答:「這、小的這準備要把賊趕出宅邸。」

  「連辦事都不會辦,」白致貂嘆氣:「我看你也順便滾出去算了。」

  傭人連忙鬆開培文鳥,跪在地上懇求氣在頭上的老爺息怒,放過他老的跟妻小。而男孩失去了穩住身軀的重心,腳一軟,跌在地上的前一秒,便被走向前的白致貂著實地抱在懷裡。

  被糖水浸濕的衣服沾上對方高級的襯衫,培文鳥慌張地想離開對方的懷抱,卻又不敢大力推開,他抬起頭,看見對方冰冷的表情,只能僵著身子,不敢輕舉妄動。

  廚房偷竊一事,負責管理備料存放的傭人受到罰金懲處後,算是告一個段落。但對於培文鳥的處罰,白致貂並沒有免除的意思。他讓傭人燒好熱水,扭著男孩,一同到浴室裡清洗黏答答的身體。

  到了浴室外頭,白致貂將傭人全趕了出去。雙手環抱,命令男孩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雖然有些害臊,但培文鳥也只能乖乖照做。作為下人的他,在宅子內只能夠擦澡,白淨的皮膚上早已堆滿骯髒的汙垢。

  在白致貂的注視之下,培文鳥勺水將身軀淋濕,使用香皂仔細地洗淨每一吋肌膚,清洗完畢後,便怯怯地抬起頭,望著男人:「老爺,洗乾淨了。」

  「裡頭呢?」白致貂緩緩開口:「難不成是要我插進你骯髒的屁股?」

  培文鳥連忙搖頭,再次將手搓了些香皂,撥開了臀瓣,將手指緩緩插入緊縮的肛口之中。短小的手指被緊緊纏著,讓男孩蹙眉,卻不敢停下動作。他試著移動手指,淺淺抽插著肛口,接著另一隻手再次從水池內舀水,淋在身體上。

  水流順著手指滑入肛門,隨著手指抽出而流出,而培文鳥的臉頰早已通紅,腿間的嫩莖也在不知不覺中充血硬挺。

  「要你清洗身體,怎麼就只顧著一個人開心?」白致貂咧開笑容,將身子倚在牆邊,解開皮帶及褲襠,露出垂軟在腿間的長條肉柱。「過來。」

  聽見對方的命令,培文鳥將手指收出,走到白致貂面前,稍稍抬起視線,看見男人眼部皺紋,隨著笑容彎成好看的弧形。張開小嘴,捲起舌頭舔舐著垂軟的陽具。

  白致貂並沒有推開他,這也讓培文鳥更加賣力地舔弄。舌頭從前端舔至根部,感受著逐漸發熱的莖身磨蹭著自己的臉頰,濃厚的雄性氣味讓他的思緒逐漸模糊,接著面前的男人伸手扣住了他的下顎,強行將半勃起的性器緩緩深入男孩熾熱的口腔中。

  狹窄的口腔被成年人的陽具插滿,窒息的痛苦讓培文鳥想要將男人推開,但想到可能會被趕出宅邸的命運,又讓他怕得只敢持續將巨物吞下。

  半硬半軟的性器輕易地擠入男孩的食道,隨著白致貂腰部每一次頂弄,就將培文鳥的脖子撐出隆起,而男孩只能透過肉柱稍稍抽出時,吸取微薄的空氣。

  男人發了狠地不斷將性器幹入,而男孩臉頰佈滿的淚水與鼻水,更點燃了白致貂的嗜虐之情。他索性將男孩鬆開,磨蹭到完全硬挺的陽具,與培文鳥的小嘴之間牽起細長的銀絲,男孩癱倒在地上,虛弱地咳嗽及呼吸。

  「咳咳、白老爺……咳……」培文鳥痛苦呻吟,被淚水模糊的視線讓他隱約看見男人彎下身軀靠近自己。

  孱弱的身子被男人從地上撈起,雙膝跪著、翹高了屁股,男孩就像隻畜生趴在濕漉的地上,等候處置。

  與自己不同,碩大的性器不斷上下磨著肛門口。爬上老爺床鋪的那晚發生的事情,在培文鳥的腦海中閃過。那樣的交合與刺激,對他這年齡的孩子來說太早,但他不討厭被老爺觸摸,也不討厭被老爺插入。

  即使只是手指淺淺的抽插,也足以讓肛口有些放鬆,白致貂飽滿的前端輕易地插入,感受不斷收縮的括約肌持續刺激著冠狀溝,他用力揉捏著臀肉,往左右兩側掰開,好讓自己的性器更容易插進一些。

  隨著巨大的異物緩緩入侵自己,培文鳥的喘息也變得急促,敏感的那處被直接擠壓,此時下腹有股怪異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掙扎:「白老爺……啊、我……」

  「怎麼了?」

  「我想……」培文鳥回過頭,含著淚水望著老爺溫柔微笑的面容:「想、尿尿……」

  這麼一說,剛才培文鳥確實跟那個小賊偷白糖混著水喝,雖然不知道對方喝了多少,但幾杯水下肚,壯碩的陽具直接擠壓著膀胱,多少會刺激排尿。白致貂彎著眼笑得燦爛,腰部往前一頂,將整根性器全部撞入了男孩嬌小的屁股裡。

  「所以呢?」他問。

  培文鳥揪緊了腳趾,拚了命地想忍住要噴發的生理反應,卻連帶縮緊了肛口,緊緊絞著男人的肉柱,受到刺激的白致貂,也開始晃著腰身,看著粗大不斷在小小的屁股中肆虐,素日鍛鍊的精壯體態,不斷與稚嫩的肉體碰撞,浴室裡頭迴繞著煽情的響亮回音。

  「啊啊、白老爺……不……要出來了!」培文鳥不斷扭著腰想要掙脫,但壓在身上的男人,很快地再次將抽出的陽具撞入,忍耐達到極限,大量淡黃色的尿水從嫩莖前端噴出,男孩也一抽一抽地達到高潮。「啊啊、出來……了……」

  尿水與地面上的積水混和,逐漸在浴室裡擴散,但面對男孩失禁,白致貂的性慾一點都沒減少,他在男孩逐漸放鬆的腸道內大力地插幹,讓灼熱且柔軟的內壁緊緊纏住每一寸的莖身。

  「白、老爺──啊啊……」高潮後的熱度還未冷卻,屁股含著的陽具卻不斷地搗弄敏感的地方,腿間的嫩莖即使射出尿液也仍是硬挺,隨著男人每一次撞擊晃動,拍打在自己的腹部上。

  熱度逐漸往腿間集中,白致貂也咬緊了牙關,噴出短促的氣音,十指深陷男孩軟嫩的臀肉,在結腸深處射出灼熱的精液。

  「啊啊、啊……」培文鳥癱軟倒在尿水之中,因達到高潮而不斷顫抖著身體。看著從自己屁股中抽出的凶器,因沾滿了黏液而閃著晶光。

  沒忍住尿液的羞恥,以及接連不斷的強烈快感,讓他內心懼怕地想要逃離。但幾乎虛軟的身子輕易地被男人再次拉到身下,並將即使發洩過一次卻仍然硬挺的陽具,整根撞入培文鳥的身體裡。

  「啊──啊……」如此粗暴且強烈的刺激,讓培文鳥張著小嘴卻發不出任何呻吟,腸壁在一瞬間完全被插滿的快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腿間的垂軟更像是被巨物擠壓出精水,乳白的黏稠不斷從嫩莖前端溢出,與地上的尿水混和。

  「呵,腸道在痙攣著。」白致貂感受著男孩體內的腸道不斷抽抖,在身體最敏感的時候猛烈插幹,將對方推向幾乎毀滅的快感。「稍稍不注意你,就只顧著膩在別人身邊。如此不堪寂寞,那便由我來填滿你……文鳥。」

  「白、老爺……」白嫩的肌膚因快感通紅,只是隱約聽見老爺在呼喚自己,讓男孩回過頭,雙眼含著淚水望著男人:「老爺……」

  「嗯?」

  「舒……舒服……」培文鳥緩緩闔上眼,沒想到竟這樣昏厥過去。

  白致貂愣了幾秒,才失聲大笑。操一個昏厥的東西也沒什麼樂趣,將男孩從地上拎起,勺了幾漂水將身上的體液及尿水洗淨,便讓傭人把培文鳥打理好,送回房間休息。



  OOO


  培文鳥猛然睜眼,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他摸著身上乾淨的衣服,整個人神清氣爽地,但又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腦海中的記憶仍停留在浴室,與白老爺的交歡。

  後來發生什麼事、怎麼回到房裡的,他完全沒有印象。

  房門突然被粗魯地敲打,伴隨著十分不耐的語氣:「裡頭的!還在睡嗎?」

  「我起床了,起床了。」培文鳥慌張地爬下床,開了房門回應。門外的傭人他認得,是這宅邸的第二管事。

  「起床就換上這套衣服,接著去書房找白老爺。」

  對方將質料特好的衣服塞進培文鳥的懷中,不屑地冷哼離開,留下一頭霧水的男孩。雖然內心有許多疑惑,但眼下還是照著管事吩咐的去做,更何況是要自己更衣去見老爺。

  衣服的質料甚好,培文鳥懂得不多,但摸過白老爺的衣服。他能明白,這布料跟白老爺穿的都是屬高級布料的衣服。材質柔順,穿起來貼身,跟自己平時穿的粗衣完全不同。

  內心半分興喜、半分擔憂,按照吩咐前往白老爺所在的書房。

  輕敲房門,裡頭傳來應聲後,培文鳥便推開門走了進去。白致貂的視線並沒從桌上的文件移開,手中握著的鋼筆飛快地在皮紙上書寫,淡淡地開口:「醒了?」

  「是的,老爺。」培文鳥第一次看見白致貂工作的樣貌,小小心臟比往常更激烈地跳動,甚至讓他遺忘不安的心情,只能呆愣在原地,痴痴地望著男人的身影。

  「那,走吧。」白致貂放下了鋼筆,視線也移到了男孩身上,揚起笑容:「去別墅。」


  原先被嫌棄礙事而被留在主宅的培文鳥,實在沒想到現在換上了高級衣服,甚至能和白老爺乘坐汽車,一同前往避暑的別墅。男孩雙眼發光,看著車窗外一閃即逝的光景,內心的雀躍感全掛在臉上。

  「呵,剛剛還哭哭啼啼的,現在倒是滿臉笑容。」上了車後,白致貂沒望著窗外的景色,反而一直盯著培文鳥不放。街上的景色看了幾十年早已沒了新鮮感,現在看著男孩卻別有另一種風味。

  自己原來並沒有昏睡很久?培文鳥稍稍放心的同時,也因為老爺的揶揄而收起興致,垂著頭,老實道歉:「白老爺,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了。」

  眼前的男孩身家底細,白致貂早摸得透徹。雖有個品行偏差的父親,但由於培文鳥幾乎都是跟著沒受過教育的母親居多,一個樸實過活的婦女,也造就孩子單純、沒太多壞心的個性。

  另一個賊就不同,其實在這之前就偷了不少東西到外頭市集變賣。念在對方把換來的錢都拿去當作父親的醫藥費,白致貂也就當作沒看見。

  但不知怎地,看見對方與培文鳥勾搭上,竟讓他失去平時的冷靜,一個震怒便把人直接趕了出去。當初欠債的簽約也隨便賣給了黑幫分子,之後無論是少了隻手又或是斷了條腿,白致貂也不在意。

  車子的速度逐漸緩慢,窗外的天空染上艷麗的橘黃,街上行走的人們卻沒因此減少,反而多了許多男女嘻笑漫走在街道上。此時白致貂揚起笑容,問:「文鳥,你曉得街上怎麼這麼熱鬧嗎?」

  被老爺一問,培文鳥沉思了片刻,緩緩開口:「商會?」

  「你知道?」白致貂有些意外。

  伴隨著日軍將文化引進,節慶或是廟會舉辦著「納涼會」,又或是晚上營業的「商會」,這兩項讓黑夜的街道再次明亮,也帶動了不少商機。而以前常常跟在母親身邊做粗活,也少不了商會的訂單,數量多酬勞也豐厚,接到商會的訂單之後,母親總是會買一顆烤地瓜慰勞母子倆的辛勞。

  雖然知道,也曾跟在母親後頭逛過商會,但裡頭賣的東西,並不是培文鳥能夠負擔起的。

  「停車,」白致貂對著前座的司機說:「我跟這孩子下去逛逛。」

  「白老爺,這、這可不行呀。」司機沒想到老爺自己將安排好的行程打亂,不知所措地回報:「這樣趕不上和夫人用晚膳的,夫人她──」

  「街上這樣的人潮,注定趕不上了。」白致貂打斷對方:「就說是我要求的,量她也不會多說第二句話。」

  有了老爺的保證,司機也只能遵照指示,將車子停放好後,開了車門讓白致貂下車。這次出門的隨從不多,就跟著一個,司機留在車上,白致貂難得獲得如此清閒,便一把牽住了培文鳥的小手,笑著:「去逛逛吧?」


  已過酉時,夜色漸黑,旁側拉起一盞一盞燈泡點亮昏黑的街道,有些攤販席地而坐,對著路過的男男女女吆喝叫賣。攤位上賣的多半是培文鳥不熟悉的東西,估計不同地區的納涼會,也會有不同的特色與差異。

  培文鳥無邪的笑容也渲染白致貂的心情,這時男孩的視線被一個特別的攤位所吸引。這攤位的人潮特別多,分別兩個又寬又大的淺水池,湊近一看,才發現裡頭游著數十條顏色美艷的金魚。

  「要不玩一次看看?」白致貂出聲,嚇得培文鳥連忙搖頭,他只是覺得新奇,更何況納涼會的東西至少也得花上好幾毛,身上沒半分錢的他,當然不敢嘗試。「老闆,來一支。」

  「白老爺?」培文鳥被強拉到水池邊,佈著歲月皺紋的大手,輕輕握著自己,這也讓兩人的距離急速拉近,男孩過於緊張而屏住氣息,身體僵硬不知該如何是好。

  「放輕鬆,」白致貂另一隻手悄悄地撫上了培文鳥的腰肢,讓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男孩身上散發清淡的皂香,聞著便覺得舒適。「要是這紙網破了,我又得買一支新的。」

  培文鳥不敢讓老爺破費,他努力放鬆繃緊的身體,讓白致貂帶著自己的手,將紙網緩緩滑入池水之中。看著與同伴分離,卻拼命在角落擺動魚鰭的金魚,讓他不禁聯想到了被賣進宅子裡的自己。

  男孩的視線停留在白致貂的俊臉上,身分地位顯赫的大人物,這樣照顧自己,是他從來沒有奢想過的。或許,此時此刻在男人身上感到的溫暖,不過就是對方一時興起,就如同那晚──被老爺叫到床邊服侍的妓女一般。

  「啊,紙網破了。」白致貂的聲音讓培文鳥拉回現實,納涼會上,人們喧擾的聲音再次灌入耳中,他眨了眨眼,看著破掉的紙網,而摟住自己的手也離開了自己。「我對這種遊戲真的不太擅長啊。」

  「……要再試一次看看嗎?」培文鳥說出口的瞬間,連自己也嚇了一跳,但他只是希望再次讓白老爺摟著自己。

  即使那份感覺只是曇花一現,便已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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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委託同樣是轉蛋後續
煉銅讓我好快樂😆
操到失禁也讓我寫得超盡興
感謝乾爹的委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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