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轉(TAG:輪姦、壁尻、師生)

這次是第一次開骰子的形式
也是有主題的(降SAN值)情境PARO✨
還好乾爹們都很捧場😭
但也有可能下次就不會想挑戰ㄌ


➤第一篇:輪姦地獄
(TAG:流浪漢強暴+骯髒據點)


  其實文恣敏從工作室返家是有一條固定的路線,只是昨晚一如往常從工作室返家時,發現一條住宅區內的巷道,路燈竟然因故障而失去照明,整條道路也因此變得陰森可怕。

  雖然當時自己鼓起勇氣通過,心臟也撲通撲通跳得極快,但今天文恣敏是真的不想在體會那種感覺第二次了。

  於是,今日結束了工作,他特地翻出手機,查詢了另一條回家的路徑,期盼著不要又遇上路燈故障的突發事故。

  走在與以往不同的街道上,陌生的風景反而增添一股新鮮感,這讓他覺得這個選擇還不算太壞。直到他踏入下一個轉角,左方是一座社區公園──穿越公園正是手機推算出來的返家路線。

  他有些猶豫。站在公園外側,裡頭並不能算是十分明亮。但這座社區公園規模不小,即使繞著周圍走,也會踏入沒有街燈照明的地方。至少,公園內的走道旁側,都還有架設一些照明設備。這也讓他握緊拳頭、鼓起勇氣,踏入了深夜的社區公園內。

  樹葉因風吹而摩擦的窸窣聲響,讓文恣敏繃緊了身軀,整個人劇烈的抖了一下。明明道路有燈光照明,卻還是無法減緩深夜中營造出的陰森感覺。他決定加快了腳步,直到腳踢到了一個硬物,害他整個人往前摔入草地,痛苦地從地上爬起,才發現那個「硬物」也因疼痛而呻吟。

  「痛死了……怎麼搞的,走路不看路的啊?」

  發現對方是睡在這公園內的流浪漢,文恣敏原本害怕幽靈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反而將這股恐懼轉化為怒氣,出聲抱怨:「大叔,別睡在這裡啊!」

  對方從紙箱中起身,不悅地看著面前染著奇怪水藍色短髮的少年,破口罵著:「你自己踹上來還怪我睡在這啊?臭小鬼,老子睡在這公園幾十年了!」

  「怎麼了?吵吵鬧鬧的。」周遭傳來其他陌生的低沉嗓音,這讓文恣敏察覺事情的不對勁。

  現在是深夜,他又獨自一人在這座社區公園裡。寡不敵眾,他沒有自信能夠因此全身而退。但被挑起怒火的流浪漢,看見文恣敏的眼神後,更是氣憤地指著他罵著:「臭小鬼,你那是什麼眼神?」

  「不……我很抱歉……」文恣敏害怕地退了幾步,身軀卻著實地撞進一股惡臭裡,他回過頭,發覺自己被另一名流浪漢擋住了去路,雙肩被緊緊扣住,而對方咧開泛黃與黑的殘缺齒列,在微弱的路燈下淺淺微笑著。

  對方的拳頭雖力道不重,卻足以讓文恣敏痛到眼前發黑,他只能虛弱地垂掛在充滿酸臭味的身軀上,被一群流浪漢拖進公園的黑暗中處置。

  這裡有紙箱建造的臨時休息場所,文恣敏身上的衣物被粗暴地撕開,嘴裡甚至被塞入一坨散發著惡臭的布團,好讓他所有的尖叫與求救淹沒在這狹小的空間之中。

  他不斷搖頭,淚水早已將臉龐沾濕,手臂卻被兩名流浪漢分別扣住,好讓剛才被文恣敏踢到的那名流浪漢,能夠順利地將他的下褲解開。

  佈滿汙垢的手指,用力彈著文恣敏垂在兩腿間的軟嫩,屈辱感以及生理上的排斥幾乎讓他作嘔,直到他發覺對方也開始解開褲襠,將深色噁心的肉柱放在他的身體上磨蹭。

  「小鬼,第一次看見成年人的東西?」

  文恣敏的身高與體格絕不算矮小,但體態偏瘦的他,面對一群四十甚至五十歲的中年大叔,根本手無縛雞之力。他恐懼的眼神不斷注視著在身體上磨蹭的噁心性器,不斷搖頭試著懇求饒恕。但精蟲衝腦的流浪漢根本不予理會,粗曠大手將他的臀肉強行扳開,直接將肉柱插了進來。

  根本不是作為性交器官的肛口被巨物入侵,撕裂的痛楚讓文恣敏絕望地哀號,卻因為嘴裡的布料,讓所有的欺烈聲響震動著口腔內膜,所有的嚎叫全被淹沒在布團之中。

  「這屁股真緊……不愧是年輕人啊,皮膚又軟又滑的……」流浪漢咧開笑容,忘我地搖著腰肢,佈滿汙垢的性器不斷將緊緻的腸壁撐開,肛口撕裂,讓他骯髒的陰莖更是隨著抽插而抹上豔紅的鮮血。

  血液並沒讓流浪漢的性慾消退,反而更燃起他的慾火,手掌粗暴地壓上文恣敏腿間的脆弱,像是操著廉價妓女似的,不斷將硬挺的肉柱幹入最深:「肛門竟然流血了,原來這小鬼是處的?吸那麼緊我還真感受不出來呢?」

  「唔、唔嗯──」文恣敏的臉頰早已被淚水浸濕,身旁的流浪漢也被這副煽情的景象點燃了情慾,紛紛解開了褲檔,抓著文恣敏的手,要他用手服務他們噁心的肉棒。

  感受著軟嫩的惡臭,在不斷搓弄之下逐漸硬挺,文恣敏絕望地想要移開視線,卻又另一名流浪漢直接將肉柱垂放在他俊美的臉龐上,酸臭味頓時充斥著鼻腔,感受著噁心的肉柱靠著鼻樑前後磨蹭,滿是皺褶的囊袋,更是直接貼放在漂亮的水藍色頭髮上。

  「要最後衝刺了,心懷感激吧?這些是我累積很久的東西啊。」

  欺壓注自己的流浪漢,很明顯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這也再次將文恣敏的理智擊潰,但無論他怎麼掙扎,都無法從其他流浪漢手中掙脫。

  排泄作用的肛口被噁心的陰莖完全插滿,文恣敏絕望地感受到那條東西在體內微微顫抖,如同對方所宣言那樣,在體內深處射出的噁心濃稠。陰莖退出他的屁股時,文恣敏仍沒停止哭泣,他多希望一小時前的自己,沒做出走與平時不同道路的決定。

  「哈哈,」對方粗魯地拍打著文恣敏的大腿內側,看著肛口不斷流出黃色的精液,得意地笑著:「被射精之後就挺安分的嘛?」

  「那接下來就輪到我啦。」

  隨著肛口與腸道再次被陰莖填滿,文恣敏的靈魂再次被每一次的頂弄狠狠搗碎,他將意識抽離,像一個水藍色的布偶娃娃,在流浪漢搭建出來的髒亂據點內,強迫吞入了數十條性器射出的腥濃精液。

  早晨天色微亮,失去意識的文恣敏,幾乎全裸、被流浪漢丟棄在公園長椅上。晨間運動的路人一眼認出文恣敏的身分,緊急送醫治療,這場近乎瘋狂的輪姦地獄才正式落幕。






➤第二篇:壁尻凌辱
(TAG:受方卡在牆壁裡/催麥二創-二郎X三郎)



  這是山田三郎難得、也算是最嚴重的失誤。

  原先這次委託,應該是由他與二郎一同前往解決。但他卻急迫於在一哥面前展現自己獨立成長的一面,瞞著二郎接下委託後,卻中了敵方催眠麥克風的效果。

  導致,他被帶到這個假想的虛幻世界,腰部卡進一面高聳的石牆內,上半身及下半身勉強還能夠活動,但他卻不得不以這荒謬的姿勢等待救援。雖然等到一哥或是二郎發覺自己失蹤時,可能會是好幾個小時之後的事情。

  不知卡在這牆壁內多久,原本疲勞而闔眼小歇的三郎,漸漸察覺到不對勁──他總覺得有人正在摸他的腰。

  當他往後抬高了腿,果然磨蹭上疑似布料的材質,他才確信了,有其他人在牆壁後面!

  「不管你是誰,快點幫我脫離這道牆壁!求你了!」三郎發覺對方可能是他從這裡脫離的唯一辦法後,原本壓抑的不安一口氣爆發,讓他眼眶逐漸發熱,腦海中浮現出一哥以及笨蛋二郎的身影。

  對方沒有回話,三郎不確定是不是聲音沒辦法傳到牆的另一側,但對方應該明白了他的用意,只是行為上他並不太能夠理解。

  因為對方將三郎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了下來。

  「喂、你搞什麼?」三郎驚慌地蹬腳反抗,但對方的手掌有力地捏住他的臀肉,並往外扳開。昨晚被二郎狠狠疼愛,以至於有些紅腫的肛口隨即暴露出來。

  三郎快瘋了,他真的沒有想到對方會這樣對待他。但最恐怖的是,明明對方是陌生人,對於手指緊捏住自己的觸感,身體卻沒有產生排斥的生理跡象。

  此時,一個濕熱的觸感在臀肉上滑動──那人正在舔他。

  「變態、不要!」三郎雙手壓住牆壁,試著將自己拔離這道該死的牆,但腰部卻被卡得死緊,除了裂痕邊緣緩緩脫落幾粒沙石之外,他的身體仍紋風不動地卡在牆內。

  對方並沒有因為三郎劇烈掙扎而停下動作,舌頭更是滑入股溝內,舔舐著他的肛口皺褶。三郎全身發起薄汗,無法想像自己竟然被不認識的人舔屁股,巨大的恥辱幾乎將他的自尊擊碎,淚水也終於奪眶而出。

  「不要……不要……求求你快住手……」

  三郎無力地垂掛在牆上,而這樣幾乎是放棄掙扎的姿態,竟讓對方做出更進一步的發展。一條粗硬的灼熱順著股溝滑動,男孩背脊發涼,發了狂似的不斷瞪著腳想將那人踹開,但對方動作異常熟練,幾乎是下一秒就將硬挺的肉柱完全插進男孩的肛門裡面。

  「住手、住手!」三郎發瘋似地不斷搖頭,但這場折磨並沒有因此結束,他感受到陌生人的性器隨著腰部晃動而在他的腸壁內抽送,身體緊緊吸住對方,甚至開始感受到一陣陣的快感。

  當掙扎並不能改善現況時,人只能虛弱地承受所有的痛苦。三郎的手甚至在掙扎時被石牆磨破了皮膚,絕望地崩潰大哭,感受著身體隨著被對方侵犯而逐漸有了熱度。

  腸壁緊緊吸附著對方的性器,直到三郎原以為情況不會更糟的同時,他感受到體內的那條粗硬肉柱往更深處磨去,甚至,傳來些微的脈動。

  「不會吧?不要、二郎哥!二郎哥救救我!」三郎再次用滿是創傷的手掌壓著牆壁,但除了快要把腰部扯斷的劇痛之外,對於逃離對方的侵犯並沒有任何幫助。「不要在裡面、不要射在裡面啊!」

  對方紮實地壓上了他的臀部,一股熱意在三郎體內擴散,男孩咬緊牙,被陌生人射入精液的同時,自己腿間的嫩莖竟然也流溢出一注注的白濁。


  當三郎清醒時,發覺天花板是熟悉的深灰色樣式,很快地意識到自己回到了與哥哥們一起經營的萬事屋。他從床上坐起,物品整齊擺設在櫃中,讓他更加確信,自己已經平安無事,也被帶回了房間內休息。

  房門被熟悉的人影推開,山田二郎看見弟弟清醒後,隨即揚起笑容:「醒了?身體還好嗎?」

  屁股仍熱辣辣地疼痛著,三郎知道,儘管自己非常希望那是一場噩夢,但卻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事情。當二郎靠進了床鋪,三郎便伸手環住對方的腰肢,將臉埋入對方的衣服內,無聲地流淚哭泣。

  二郎輕輕撫摸著三郎的頭髮,安撫情緒:「真難得你會對我撒嬌。」

  「二郎哥……」此時的三郎是太過虛弱,他的心靈並沒有因為脫離了催眠麥克風的攻擊而復原,他抬起頭,臉頰滿是淚水:「是你救了我嗎?」

  「嗯,」二郎坐在床鋪上,握著三郎那雙纏滿紗布的手掌,並在上頭落下輕輕一吻:「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三郎垂頭,沉默了一會才緩緩開口:「……我在非法麥克風的假想世界內……被陌生人侵犯了。二郎哥,」

  男孩抬起視線:「你會覺得我很髒嗎?」

  楚楚可憐的眼眸中,是平時那高傲不可一世的靈魂,在受到極大的凌辱後,向最親密的人索求一絲饒恕或憐憫。對方從未如此低姿態地哀求過自己,這讓二郎的雙眼彎成好看的弧形,吻上了眼前異常乖順的男孩,並將對方推入柔軟的床鋪之中。

  修長的手指滑入了上衣,指腹用力揉捏著逐漸硬挺的乳首。二郎沒想到對方竟然毫無反抗,甚至將雙腿敞開,期待著更多愛撫。

  「三郎……」二郎忍不住低喃著對方的名字,熱意逐漸往下體集中,他迫不及待地將褲襠解開,硬挺的性器不斷地在弟弟身上磨蹭著。「自己脫下褲子?」

  三郎的眼角仍含著淚水,肛口的腫脹及濕潤感,讓他明白自己體內仍殘留著陌生人的東西。他不想讓哥哥看見如此不堪的自己,但卻只能在二郎的要求之下,將褲子脫下,自己扳開了臀肉,露出紅腫的肛門口。

  二郎的眼神仍帶著三郎沒察覺到的愉悅,他伸出手指緩緩插入濕潤灼熱的肛門,被狠狠蹂躪過的括約肌,十分容易地就吞入二郎修長的手指。

  「裡頭好濕、好柔軟……」二郎的指腹磨著三郎敏感的那點,低沉的嗓音緩緩融化三郎的理智。「感覺不用特別擴張就能插進最深呢?」

  三郎脹紅了臉頰,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被侵犯了,二郎的態度卻還如此從容。但哥哥並沒讓他有太多的時間思考,下一秒便將還未完全硬挺的性器緩緩推入他的體內。

  「啊啊……」感受到異物的入侵,三郎不禁發出舒服的呻吟,二郎也將身軀壓上男孩與自己相較之下略纖瘦的身軀,舌頭探入對方的口中,舔吮著男孩敏感的上顎。

  隨著陰莖不斷在腸道內磨蹭,逐漸在三郎的體內完全硬挺。二郎寵溺地看著三郎通紅著臉頰,在自己身下不斷喘息。揚起了嘴角,繼續賣力在三小時之前、自己充分蹂躪過的灼熱腸道內,抽插著完全硬挺的性器。







➤第三篇:不要調戲老師
(TAG:高中生PARO/受方女裝)



  籌備許久的校慶終於開始,校園內湧入來自他校的學生,亦有受學生邀請來參觀的家長。廣場架設專業音響以及調音師,熱音社的同學們正在演湊節奏極快的曲目為這場慶典升溫。

  然而在這一天,教職員工們則扮演監督的角色,在幕後靜靜地守護為了這一天努力計畫及準備的學生們。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李郡鴻。

  平時不苟言笑的他,蹙起眉頭、嘴角下垂的模樣更是嚇人。畢竟作為社團負責老師的他,在校慶準備期間幾乎沒有時間處理他的工作,長期累積下來的文件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也只希望能利用校慶開始時的一些空閒時間,盡可能開始著手處理。

  此時堆疊的文件傳來雜音,那是配給部分老師們的對講機,男人不耐地嘖了舌,伸手翻找著對講機,並且按下通話表示自己有收到訊息。

  「二年C班有衝突發生,老師您能夠前往處理嗎?」

  另一頭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助,該班有著許多充滿個性的學生。雖然李郡鴻是B班的導師,但偶爾會在C班老師控制不了情況時,主動出面解決糾紛。

  久而久之,校內的老師也習慣讓李郡鴻出面處理了。

  「我明白了。」李郡鴻回答完,無奈地從辦公桌前起身,煩躁地抓亂微捲的黑髮,動身前往二年C班。


  與平時黯淡沉著不同,今日的走廊被布置的色彩鮮豔,學生們站在門口不斷吆喝攬客,甚至還有學生站在樓梯口,鎖定漫無目的在校區內閒晃的散客,發放自製的宣傳單,希望他們能夠前往參觀。

  「老師好!」一名頭戴白色花邊頭飾的男同學,十分精神地向李郡鴻問好。

  這也讓男人很快地注意到,對方不僅頭戴花邊頭飾,身上甚至還穿著百褶裙的水手制服。他其實對於其他班要辦什麼類型的攤位並無太多瞭解,但大致上還是知道主軸為何──畢竟校方制訂的參觀表上,有備註著每一班的主題。

  「沒記錯的話,你們班應該是做咖啡跟鬆餅才對?」李郡鴻伸出手,索取了一張宣傳單,上頭的內容跟當初交給校方的一樣,規規矩矩。

  只見對方咧開笑容,這才讓李郡鴻明白,他們這群老師是真的太小看現在的孩子了。

  果然,二年C班外頭大排長龍,不僅是校內生,很明顯隊伍裡也有不少他校生正期待著入場消費。學生們看見平時嚴肅的李郡鴻出現在走廊上,紛紛退開了一步讓出道路,男人不顧隊伍的長龍,走進教室清了清喉嚨。

  「陳老師,謝謝您特地趕來……」發出求救訊號的女老師含淚燦開笑容,看到這畫面,李郡鴻也難怪對方會崩潰尋求協助。畢竟集體女裝這回事,C班的人也成功欺騙了這所學校內的所有老師。

  「這是性別刻板印象,難道男生就不能穿裙子嗎?」

  青綠色的長髮綁成偏韓系的丸子頭,小麥色肌膚上了點底妝、雙唇塗上唇釉,以及夾翹的眼睫毛,更是讓那對杏桃色的眼眸楚楚動人。那人,正是聲音的來源,同時也是策畫這件事情的「主謀」。

  「又是你。」李郡鴻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青春不留白呀?」佐藤揚起笑容,用老套的說詞揶揄著對方。

  李郡鴻發現,佐藤身上雖然也穿著跟其他男同學相同款式的百褶裙及水手服,但裙擺卻要比其他人短上一截,應該說只要稍稍抬起腿,就能夠看見臀部的程度。

  他也注意到,入場的學生中,男性佔了絕大多數。

  「按照校規,裙子的長度不合格,跟我去一趟辦公室。」李郡鴻決定搬出規定,好讓他有個理由把對方帶離這個教室處理。

  「咦!他要離開了嗎?」

  「我們排這個隊伍排超久耶?」

  聽到此起彼落的抱怨聲,佐藤倒是很有服務精神地對客人做出飛吻的動作,接著可愛地揮了揮手,要他們繼續捧場,當他「搞定了」老師之後,就會回來。


  佐藤很安分地跟在李郡鴻身後,這讓男人有些不太習慣,兩人遠離熱鬧的校舍,踏入了教職員的辦公大樓,氣氛很明顯變得冷淡許多。這時,一直沉默的佐藤終於開口:「你真的要把我帶去辦公室訓話?郡鴻。」

  「說過了──在學校內,你必須叫我老師。」李郡鴻不耐煩地提醒,雖然他知道對方根本是故意這樣鬧自己的。

  卻不料對方突然抓住自己,開了旁邊的教室門鎖,一把將比自己高壯的男人拉進空蕩的教室裡頭。資料室內雖然平時有做清潔整理,但陳年的文件難免還是讓空間內飄著一股難聞的霉味。平時極少人會進來這裡翻閱資料,更別說是在大家忙於校慶活動的這一天。

  「你到底在想什麼?」李郡鴻甩開對方,但佐藤卻反而將整個人貼上他的胸膛,接著一手掀起裙子,將滑嫩的大腿完全裸露出來。

  「在想……你腦海中想的那件事。」佐藤揚起嘴角,問:「『老師』覺得我有穿內褲嗎?」

  隨著佐藤吐露出的字句,裙擺漸漸往上提起,此時不僅是大腿,李郡鴻確實地看見渾圓飽滿的臀瓣,在裙襬底下若隱若現。

  「少瞧不起教職員了,臭小鬼。」李郡鴻嘖了舌,充滿男性魅力骨感的大手一把摸向佐藤圓潤的臀瓣,修長的中指恰好陷入緊貼的股溝,將百褶裙提高,看見夾在小麥色臀肉之間,一條黑色細帶。

  「難道老師以為我沒穿內褲嗎?好色。」

  佐藤所幸讓男人抬起了他一條腿,撫上臀肉的手緩緩磨蹭,僅僅只是撫摸,卻讓他體內敏感的那點漸漸發痠,肛口甚至不斷收縮,期待被巨物狠狠蹂躪與欺凌。

  「穿丁字褲也並沒有比較好。」李郡鴻解開了皮帶與褲襠,暗色的男性內褲早已被裡頭的凶器撐出猥褻的形狀。

  佐藤這時老實地離開了他的身上,走到資料室內擺放著幾張沒使用的課桌椅旁,雙手撐在桌緣,轉過頭,用杏桃色的眼眸望著背後的男人,接著稍稍抬起了屁股搖晃:「不喜歡?」

  李郡鴻緊咬著牙,不甘心被一個高二學生玩弄於股掌,卻又無法控制被情慾煽動的自己,他踏出腳步,胸膛貼上對方的背部,將對方完全困在自己的身軀之下,輕嚙著佐藤的耳畔,低喃:「……我愛死了。」

  話一落,佐藤能感受到一個灼熱的硬物直直地插進自己的肛口,冠狀溝確實地磨過他腸壁的每一道皺褶,直到男人褲子的布料緊緊壓上自己的腿部,這也代表他再次將男人的性器整根吞入。

  「啊啊……肚子被、老師的……插滿了……」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與李郡鴻做愛,但每一次被擴張的異物感,佐藤仍還不太適應。額上滲出薄汗,身軀因疼痛微微抽抖。

  但李郡鴻明白,這樣並不能讓佐藤得到滿足。他翻開了短裙,雙手將圓潤的小麥色臀肉捏在手掌中,開始猛烈地將陰莖一次又一次地撞入對方體內,彷彿是藉此發洩這段日子累積的壓力一般,他根本不管佐藤幾乎快撐不住自己的身軀,仍是持續猛烈進攻。

  佐藤因身後的男人毫無憐憫的進攻,原本游刃有餘的氣勢早已消散,剩著只有嘴裡殘破的嬌聲喘息,而他根本無法阻止男人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幹到深處,原先勉強包覆在丁字褲中的嫩莖也彈了出來,只剩渾圓的陰囊仍包覆在步料之中,前端隨著晃動,不斷將精水噴溢在磁磚地上。

  「老師……啊啊、好熱……好舒服……」佐藤這時縮緊了臀肉,腸道狠狠吸著對方的粗硬,李郡鴻卻早已料到對方會這麼做,仍是強硬地將陰莖從肛口抽出。

  冠狀溝被肛口吸著,拔出時讓人兒忍不住又興奮地發出呻吟,他只能濕潤著眼眶,看著男人將精液全部接在自己的手心中,沒能失控射在他溫熱柔軟的腸道裡頭。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李郡鴻試著用單手將褲子重新穿好:「這裡是學校,而且校慶還沒結束。」

  「老師今天射得挺快的,難道是因為執勤中讓您更興奮了嗎?」高潮後的熱度還未消退,佐藤趴在桌子上,往後看著男人,接著自己扳開了臀肉,露出被磨腫的肛口。「把我的身體調教成這樣,為人師表應該要負起全責呀?」

  李郡鴻真的覺得他依舊被佐藤玩弄於股掌,因為好不容易消退的陰莖,竟又開始充血硬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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