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小吃攤店員X大飯店廚師

(指定橋段:裸體圍裙背後來)


  清澈的桌鈴聲響起,外場領班又送了三張客單進來。用餐時段是廚房忙到焦頭爛額的時間,每位廚師手上都握著鍋子在火爐上炒,從開胃菜、前菜到主菜,肉質的熟成度、醬汁的調配,食材的擺盤及點綴,無一不是精心製作。

  助手將單子夾起,主廚下指定,其餘的廚師們不敢怠慢,剛結束完一波,緊接著處理下一波客單。熟悉流程,便沒有空閒的時間可以喘息,唯一支持自己繼續奮鬥的,只有身旁同樣水深火熱的同事。

  「今天H區的主廚是誰!」

  廚房入口傳來一陣騷動,讓進場端菜的外場人員及內場廚師助理不禁停下手邊的工作,往內場──今日負責H區域的廚師看去。發覺場內氣氛不對勁,廚師停下動作,發現部分的視線集中在他身上,不禁背脊發涼。

  「H-13的客人要求七分,這塊肉太生!」領班十分氣憤,主廚直接端著那盤菜走到那名廚師面前,盤子凹槽處積著血水,緩緩從盤中流出,將廚師沾滿油漬的制服染紅,最終,肉塊滑出盤子,直接掉落在廚師慘白的臉孔上。

  「發什麼愣?快將餐補上!控制熟度是基本中的基本,我看你還是回去洗碗吧!」

  廚師咬緊牙,將臉上的肉丟入一旁的廚餘桶,再次提起煎鍋重煮。客單多不是藉口,其他廚師能夠控管好的事情,他也一定能夠做到。是自己恍了神,心不在焉,被主廚罵也是理所當然。

  在那之後,他完全被主廚狠狠盯上,就只差叫他打包回家。他垂頭喪氣地坐在休息室,沒想到今天下班他竟然有種解脫感。

  「賈納斯,怎麼了?你今天很反常。」同事丟了一罐茶給他,並打開置物櫃將制服換下。

  「……嗯。」納斯嘆了口氣,或許今天不是他的日子。不然一般來說,他並不會犯這種錯誤。

  「別沮喪了,等等要不要一起去吃個飯?最近有新開一家串燒店。」

  同是這樣為自己打氣,納斯也不好拒絕,儘管他只想回家休息,卻也只能點頭答應。

  新開的串燒店外頭果然大排長龍,拖著疲憊的身軀還要排隊,納斯的臉色更加慘白。或許是納斯天生白皮膚,所以同事並沒有發現他的異狀,只是不斷地和納斯聊天。

  就在納斯快要撐不住時,終於輪到他們點餐。同事看著菜單,不斷加點串燒,而納斯只覺得同事的聲音在好遠的地方,他軟了雙腳,緊緊抓住同事的袖子才沒摔跤。

  納斯的身體微微顫抖,額頭發著冷汗。就在同事終於發覺納斯的不對勁,卻有另一個聲音突然說:「他身體難過成這樣,你都沒發現嗎?」

  說話的人是站在烤台前的串燒店員工,頭巾將頭髮包住,英俊的五官更顯得乾淨俐落。他皺起眉頭,用責備的語氣說著。

  納斯搖著頭:「這不是你的錯,是我一直忍著沒說……」

  「……不,我也有不對。老闆我們今天先不買,改天再來。」

  各自回家後,納斯內心滿滿的愧疚。今天不僅讓同事為自己擔心,還掃了興致,之後得想辦法彌補才行。但在此之前,他必須用最後的力氣洗澡睡覺,簡單沖澡後,納斯終於能夠好好放鬆,倒在床上不到幾秒就昏睡過去。

  隔天早上,納斯在溼透的床單上醒來,才驚覺昨晚果然是發燒了。在充分的睡眠後退燒,現在身體狀況非常的好。他穿上圍裙,難得地在早上煎了蛋跟吐司,從冰箱裡拿出奶茶,悠閒地享受著自製早餐。

  吃飽後,他滑開手機,同事竟然還不忘關心自己的身體狀況,讓納斯覺得心裡十分窩心。那名同事對自己十分體貼,說來慚愧──也不對,納斯只能喜歡上男人。可惜儘管同事對自己如此好,卻也是徹頭徹尾的異性戀。

  大概是上個月,他和女朋友分手後,是納斯陪伴在他身邊,陪他度過難關,才導致現在他會對納斯如此體貼。但再怎麼溫柔,納斯也明白兩人的關係不可能再更加深入,他也就這樣走一步算一步。

  「我身體好很多了……下次一起去昨天的串燒店吧……寄出。」納斯將訊息送出後,對方很快地就傳了「OK」的圖案給他。今天納斯剛好排休,在昨天精神受創後,納斯也的確需要好好休息。

  他拿起錢包及鑰匙,想趁著休假日去外頭透透氣。他坐著公車來到市區,在書局繞了一下後便買了張電影票,電影院只有納斯獨自一人,他呆坐在正中央的位置,畫面在他的眼前閃呀閃地,內容太沉悶,後半段幾乎是昏睡過去。

  電影結束,也快到晚餐時刻。肚子沒什麼飢餓感,對晚餐沒想法。這時對街大排長龍的隊伍奪走納斯的目光。他仔細一看,才發覺自己繞到那間串燒店旁。而昨天那名店員正在烤台前忙碌著。

  聞著串燒的香味,納斯決定今天晚餐就先吃吃看好不好吃。跟著隊伍排了很久,終於輪到他點餐。烤台的員工很快就發現納斯,他打了聲招呼,問:「身體好點了?」

  「嗯。」

  「今天你男朋友沒有跟著一起來?」

  「……!」納斯和串燒店的老闆幾乎是同時瞪大雙眼看著那名店員,但就在老闆準備訓斥那名店員出言不遜前,納斯先開口否認:「他只是同事……僅此而已。」

  「對不起阿,我們家店員個性不好,所以也不太會說話,這頓──」

  「算我的吧。」店員笑笑,硬是把老闆的話搶走。

  莫名得到免費串燒的納斯默默地離開,儘管身後傳來店員跟他說:「下次見!」也不想理會。納斯想,他八成不會再去光顧了。

  回到家,納斯開了瓶冰啤酒配著串燒吃。肉質烤得恰到好處,並不會過柴。醬汁帶點微辣,配上啤酒十分過癮,一下子,六份串燒全部吃的一乾二淨,連納斯自己都覺得訝異。

  隔日上班時,串燒讓他念念不忘,即使在調著羊排所需要的紅酒醬汁,腦裡想著的也是串燒微辣的滋味。他轉過頭,看著今天身旁的同事說:「今天下班……一起去那間串燒店?」

  「好阿,上次沒買去成。」同事爽快地答應,更加深納斯內心的期待。

  今天算是平日,客單量算是普通,很順利就結束到收工。納斯和同事前往串燒店,店外仍然是大排長龍,過了嘗鮮的熱潮還是不失買氣,足以證明這間串燒的美味價值。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終於輪到他們點餐。同事像是要把上次的分一次補足,這次叫了快二十串。店員也當然察覺納斯的光顧,投給他一個極燦爛的笑顏。

  「你來了。」

  「……」納斯點點頭,便偏過頭,故意不去看對方。並不是不擅長應對這種類型的人,而是被上次話狠狠地傷害到。

  「不要不理我嘛?你的手過來一下。」

  納斯簡直不敢置信這名店員竟會如此死纏爛打,他瞄了對方一眼,恰好跟對方四目相交。

  「不會烤到的,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納斯怯怯地伸出手,那男人很快地塞了什麼東西在他手裡。接著,他迅速地將十幾串串燒翻面,分別裝袋。

  「客人你的串燒好囉,謝謝惠顧。」

  「賈納斯,走吧。」

  納斯看著手中的紙條,那是一串聊天軟體的ID號碼。而男人對他淺淺地笑著,對方一定是聽見自己的名字,因為最後他好像對自己說:「下次見,納斯。」


  休假日的早晨,納斯在床上軟爛到快接近中午才認命下床。他抓著亂翹的粗硬短髮,滑開手機查看訊息。聊天軟體跳出一則通知,顯示著:「我傍晚會過去。」

  去哪裡……?

  納斯覺得疑惑,打開訊息一看,對方是叫做「安克夏」的陌生人。而聊天訊息裡……自己竟然還跟對方聊了一大串!

  昨晚的回憶排山倒海似的湧現在他小腦袋中,昨天喝酒配魷魚絲,但怎麼樣都不過癮,一不小心喝多了。回想起串燒的美味,納斯醉醺醺地從抽屜中翻找出上星期男人給他的ID號碼,從那天起納斯就沒去光顧了。

  那男人散發的氣質納斯說不上來,總是就是不喜歡。

  但他卻加了對方的ID,沒想到大半夜的,對方竟然在線上,很快地同意加入後就聊起天來。納斯喝醉後情緒亢奮,對方肯定有查覺到。

  「串燒真的超好吃的──」後面還加了五顆粉紅色的愛心。「我好想好想吃。」

  「吃太多會變胖喔。」男人在句尾加了一個基本的笑容。

  「可是我想吃。」後面還加了五個爆哭的表情。

  「我可以教你做,這樣你不用見到我,也可以吃到美味的串燒喔。」

  「真的?教我!」後面充滿各種閃亮亮、開心、放鞭炮的表情符號。「這是我家地址……我明天休假,你什麼時候來?」

  「我傍晚會過去。」

  
  
  納斯看著牆壁簡直想一頭撞死,想要回訊息給對方要他別來,但是……

  如果學會了,以後就不必再見到他也能吃美味的串燒。

  納斯最終向美食屈服,誰教他是個廚師呢?


  下午納斯做了一次家中大掃除,順便洗了個澡,將滿身的臭汗及灰塵洗淨。剛走出浴室,門鈴剛好響起。他趕緊將身體擦乾、隨意套了件寬鬆的上衣,用毛巾蓋住溼答答的頭髮,便開門迎接。

  「嗨,來打擾了。」

  「……請進。」納斯退了一步讓男人進屋,第一次站在男人身邊,對方體格十分高壯,納斯相對的就矮了很多,他帶著男人到廚房,男人便將帶來的食材放在桌上。

  「你家好乾淨。」男人張望四周,說:「如果是因為我要來而事先打掃的話,我會很高興。」

  「……我本來就愛乾淨。」納斯移開眼神,深怕被看出眼中的動搖。身為同性戀,看到英俊的男人怎麼不心動?只是納斯真的打從心裡無法喜歡他。「你等我,我想先把頭髮吹乾。」

  「那麼,我先做事前準備。廚房裡的東西都可以自由使用嗎?」

  「嗯,隨你使用。」

  交代完後,納斯坐在沙發上一邊吹頭髮,一邊偷瞄在廚房裡忙碌的男人。沒有平時在店裡戴的頭巾,金髮散亂的模樣也很好看,加上骨關節分明的大手,如果不開口說話,一定會是個萬人迷。

  「頭髮吹好了?」看到納斯緩緩走進廚房,男人笑笑著問。「店裡雖然只有做雞肉,但我覺得豬肉的也很好吃。」

  「那麼,要從哪裡開始呢?」

  「別急,」聽到人兒催促自己,男人淺笑,便開始手邊的動作:「首先先將豬肉切成剛好入口的大小,納斯的嘴比較小,所以大概切這樣……」

  聽到男人很自然地說出自己的名字,納斯不禁臉紅,努力將注意力放在肉塊上。

  肉切好後,男人便放入烤盤淋上橄欖油,灑上海鹽及辣粉。這時納斯已經注意到了。

  「義式烤豬肉?」

  「沒錯。」男人揚起笑容,點頭:「你是廚師,應該比我還明白這道料理如何處理會更好。」

  「你怎麼知道……」

  「嗯……那個。」男人指著另一端,落地窗外的小陽台,廚師制服正掛在外面晾著。納斯炸紅了臉頰低下頭,瞬間懷疑對方是跟蹤狂的自己實在很不應該,或許對方意外的只是嘴巴壞,但本質卻是個好人?

  「其實看到你的制服,我都懷疑起我還有必要教你嗎?」男人苦笑,但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此停下,他醃漬完豬肉後,便開始著手準備雞肉。

  「沒關係,我真的很想學你們的串燒。」

  「那我就獻醜囉?」

  作法十分簡單,比起納斯每天在餐廳裡掌控的數十種的主菜相比,簡直小巫見大巫。但經由男人做出來後,肉總是有種特別的滋味,好吃到納斯不禁閉上雙眼,沉浸在其中。

  「好吃嗎?」

  「嗯。」納斯點點頭,又塞了一塊剛烤好的豬肉,男人切的大小正好是一口的大小,肉的部位也選得很好,並不會吃到太多油脂。

  「我也嚐一口。」

  男人彎下身,將嘴湊近納斯的雙唇之間,舌頭無預警地侵入,嘗到迷迭香及紅酒的滋味,接著是滑膩的油脂,最後是納斯軟嫩的舌根。兩人的舌頭不斷交纏,直到納斯口中的肉都被男人奪去,才離開。

  「你……」納斯覺得自己身體好燙,他根本沒料到自己會被吻。而單身年數等於年齡的他,血液不爭氣地緩緩往下體流去。

  「真的很好吃。」男人笑吟吟的,將手托在納斯腦後,拉近兩人的距離又是一個濃烈的深吻。

  男人查覺到納斯下體的騷動,但他還不能心急。吻仍然持續著,男人不斷吸吮納斯的舌和嫩唇,吻到納斯覺得全身酥麻、甚至軟了腰。初次體會到接吻,沒想到竟會是如此舒服的一件事。

  「哈……呼……」納斯的眼眶浮起水氣,他還沒察覺到他整個人已經縮在男人懷中,因為深吻無法自拔。

  「納斯沒有經驗吧?」

  「……你會討厭嗎?」納斯知道,對方一定經驗老道。如果他說從來沒抱過別人,納斯才不會相信。

  「納斯很可愛……我不會覺得討厭。」男人親吻了納斯紅通通的鼻頭,開始將上衣脫下,露出精壯結實的肌肉時,納斯幾乎是瞪大了雙眼、目不轉睛地看著胸肌以及八塊肌。

  「等……」

  「叫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克夏,真過分……明明聊天ID上有寫。」

  「你才是……明明知道我喝醉了。」就在納斯和安克夏你一言我一句的同時,安克夏將桌上的東西清空,並將納斯放在平台上,開始準備脫掉納斯身上的衣褲。

  「不、咦!」納斯身上最後一件內褲硬生生地被扒下,全身赤裸地躺在平台上,簡直就像是等待料理的食材一樣。但安克夏沒給他太多的時間害躁,他彎下身豪不客氣地吸吮著納斯仍是粉嫩的乳首。

  時而吸吮,時而啃咬,手一邊往納斯的性器摸去,熟練地上下擼弄著。對性事毫無經驗的納斯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安克夏弄到高潮。

  納斯看著男人的褲子仍穿在身上,而只有自己全身赤裸地躺在桌上,納斯不服氣地鼓起嘴,直搖頭:「不要……沒有衣服……」

  「納斯真可愛,在害羞嗎?明明都在做更害羞的事情。」安克夏笑了,便拿起掛在牆上的圍裙,套在納斯身上。「這樣……別有一番風味呢。」

  男人不讓納斯有反駁的機會,他將人兒翻了個身,背對自己,兩隻手不客氣地扳開白皙的臀瓣,乾淨漂亮、從沒被使用過的肛口正一縮一縮的,彷彿知道等等會被如何對待、正在興奮期待著。

  安克夏雖然很想粗暴地折磨這惹人憐愛的屁股,但看在納斯如此可愛的份上,還是決定好好地對待他。他倒了些橄欖油在納斯圓潤的屁股上,像是剛才醃漬豬肉一般塗抹均勻,最後兩根手指輕易地突破肛門,插進溫熱的腸道中。

  手指像是早已熟悉人體內部構造一般,循序漸進地按摩緊緻的肛口,時而按壓納斯體內的某處,那股刺激的快感像是電流,順著脊椎衝向腦門,讓納斯舒服到弓起腰呻吟著。

  在安克夏按摩的途中,納斯又射了一次。但他並沒有進入賢者模式,下體半硬半軟的狀態讓他難耐。「夏……夏……」

  「在發情了嗎?」安克夏看著納斯下意識地晃著腰身,輕嘆了口氣。「真是的,原本想要好好珍惜……看來沒辦法了。」

  納斯根本沒聽清楚男人在咕噥著什麼,他只想要男人繼續用手指讓他舒服。他不斷晃著屁股,嘴裡呢喃著男人的名字,卻不料男人將手指全部抽離,納斯差點哭了出來:「咦?」

  「不要露出這麼失望的表情嘛?」安克夏笑笑,這時納斯感覺到有個十分有重量的東西放在他股溝上,接著,緩緩往下移,突破了肛口,並漸漸地往腸道內插入。

  這東西比手指還來的粗,強烈的異物感侵蝕著納斯,他痛到發不出聲音,但那根東西仍持續著將他的腸子撐開,直到最後男人碰到他的大腿,才停止深入。納斯的肛門從來都沒有如此張開過,他努力吞著灼熱的異物,不斷呼吸,試著讓自己舒服一些。

  「納斯,我要動囉。」

  「動?不要……我不想要了……啊啊啊!」男人將異物抽出,並再次一口氣撞入最深,納斯受不了高聲尖叫,但男人卻緊緊抓住他的腰肢,不斷重複地將異物撞入。「夏住手……好痛……」

  「你太緊張了,放鬆一點。」安克夏彎下身啃咬著納斯的耳畔,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像是麻藥入侵腦隨,直接掌控了納斯的思緒。納斯咬緊牙,點點頭,決定就順從男人的指示。

  原先不習慣被撐開到極致的腸子也漸漸被操開了形狀,安克夏像是打樁機似的不斷將粗硬的肉柱撞入狹窄的屁股,納斯的呻吟也從痛苦轉為舒適,他紅著臉、流著淚水,比起忍住哀號,忍住嬌喘更加艱難。

  「呼……納斯、我想聽。呼……」

  「不……嗯!要……唔嗯!」

  看著納斯頻頻搖頭,安克夏起了壞心,他將手滑到納斯胸前,隔著圍裙不斷揉捏納斯的乳首。剛才開發後,納斯兩點的乳首特別敏感,果然沒揉幾下,忍耐達到臨界點,納斯的肛門一縮,在前面隨著男人撞擊晃呀晃的性器隨之射出透白的精液:「咿、哈……阿阿──」

  「連喘息都如此可愛……」安克夏真是拿對方沒辦法,他咬緊牙,又往裡頭深幹了幾次,最後囊袋緊縮,在人兒體內射出大量的精液。射精持續好一段時間才結束,他將性器拔出,沾滿體液的性器因光線折射而發亮。

  納斯的屁股微微顫抖,他咬緊牙想要忍住,卻沒想到異物感實在太強烈,最終理智敵不過生理反應,屁股開始排氣,隨著氣體排出,剛才安克夏射入的精液也隨之噴了出來,沾在安克夏的性器上。

  「真是的,被玩壞我不負責喔。」

  安克夏看著在桌上因為高潮而不斷顫抖的納斯,露出最甜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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