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轉(TAG:春、囚禁、順腿流下、溫泉旅遊)

這次逆通靈主題是我愛的[縱向肛門]💕
可惜乾爹們沒有通靈成功😭我難過



➤第一篇:流動
(TAG:壞掉的時鐘/春/掉在地上的鐮刀)


  地上滿是破碎毀壞魁儡遺留下的殘骸,男人跨出每一步,殘塊在腳底下輾壓成砂石的聲音,與靈魂消逝時有些相似。

  萊恩彎下身,拾起了和其他碎塊相較之下完整的人形,手輕輕握住,魁儡立刻崩碎,化為粉砂從他寬大的手掌中流逝。

  那人熱愛著藝術與創作。

  利用砂土雕刻的每一個成品,都被他視如珍寶。被那樣的眼神凝視,又怎能不讓他癡迷?

  粉碎的砂石逐漸凝聚成紅髮的人形,萊恩輕捧住對方的臉頰,並在那乾燥的表面上落下一吻。熱意從吻下的位置逐漸擴散,而原本只是砂石堆砌的土人,竟緩緩睜開棕色的眼眸,無神地望著自己。

  「雷……」男人啞著嗓,低喃著那人的名字。

  他再次貼上對方的唇瓣,由著思念累積而成的慾望,將舌頭伸入對方的口腔之中。敞開雙臂,再次將對方擁入懷裡。

  周遭的砂土轉眼間成了翠綠的草地,萊恩牽起對方的手,兩人在草地上漫無目的地行走。

  他們聊著初次見面的事情、對彼此的想法,又或是愛戀。但從頭到尾只有紫髮的男人開口說話,紅髮的人形則靜靜聆聽。

  男人露出苦笑,可惜現在他已經再也無法化成黑龍,畢竟他已捨棄掉具有象徵性的鐮刀。作為神,他其實一直無法理解,人們為什麼會因為愛情,而做出愚蠢、無法挽回的事情。直到那天與人兒相遇,讓他想不顧一切,只希望能夠和對方在一起。

  手指微微地顫抖,男人鬆開對方,用沉默舒緩激動的內心。他抬起有些狼狽的眼神,看著仍空洞望著前方草地的紅髮人兒,說:「嚇到你了?抱歉。」

  萊恩將對方轉向、面對自己,並與那空洞的眼神對視。

  腦海中閃過無數那人曾經的光景,但如經眼前的只是砂土堆積成的軀殼。空洞無神的雙眼、獨自一人的談吐,明明這樣的事情太過空虛,萊恩卻怎麼樣也無法停止。

  紅髮的人兒再次被男人擁進懷中,垂頭索求的親吻不像剛才那樣溫柔。萊恩摟住對方的腰肢,並讓人兒躺入草地中。

  在融雪後的土壤,萌生出綠草及盛開的鮮花,是他們倆曾經的美好回憶。而萊恩此時只能夠忽視胸腔酸苦的疼痛,在人兒的軀體上,不斷落下思念的親吻。折起對方的雙腿,慾望挺進的時候,他揚起笑容,眼角卻打轉著淚水。

  「雷,舒服嗎?」

  ──才、不舒服……嗯哈。

  「對不起,雷裡面也小小的,很辛苦吧?」

  萊恩笑出聲,望著眼神空洞的人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熱意隨著抽送,集中在兩腿間的硬挺,他的身上滲出些許薄汗,反而讓他將每一次的抽插都頂的紮實,他兩手緊緊與人兒十指相扣,嘴裡吐出低沉的嘶吼,在對方的體內射出熱液。

  發洩過的肉柱退出人兒的體內,他拉起人兒的手臂,讓他坐在自己的懷抱中,讓嬌小的臀瓣對準了性器,讓體重緩緩將身軀下壓,前端順利地擠進肛口,抵達深處。

  「不喜歡這樣?」萊恩彎起紫色的眼眸笑著,親吻著對方的鼻頭安撫。

  ──好深、好可怕。

  「可是,雷的這裡,好硬。」萊恩搖動著腰肢,人兒雙腿的虛軟垂在自己的腹部上,他仍奮力地努力在腸道內頂進。

  雙手環抱的身軀、指尖傳遞過來的溫度,棕色眼眸裡倒映出的事物──萊恩全都記得。從一開始有些冷淡的態度,到坦率面對內心感受後的熱情,無一不讓他著迷。

  在細膩的心思及精細的技巧下,雕刻出每一尊的魁儡。只要提到藝術,便能看見從未有過的激昂熱情,接著紅著耳根,淡淡地流露出自卑,只求萊恩稍稍認同、又或是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

  「雷……」

  男人心底明白,無論他如何溫柔舔舐、又或是在腸道內頂弄,懷中的人兒終究不會回應他。身體仍然會因為陰莖與腸壁摩擦而達到高潮,但是當熱意散去,帶來的卻是更難以填補的空虛。

  掌握了再大的權威,擁有再強壯的身軀,卻對生命的消逝毫無挽救的辦法。生命的誕生與逝去,本該就是大自然無法抗衡的真理。

  他曾以為若是自己捨棄做神,或許能夠再次讓紅髮的人兒,對著自己露出燦爛的微笑。

  但無論如何嘗試,他只能夠利用砂土捏造出只有外表相像的他。腦裡不斷回想起,與對方的每一句談話。然而軀殼終究用那副空洞無神的雙眼、靜靜地看著他。

  萊恩推開了懷中的紅髮人兒,逐漸走離這片美好。身後砂土凝聚塑成的人形,也在男人離開後,再次化為塵土散去。


  失去了絕大部分的神力,靠著雙腿行走讓萊恩覺得新奇。他走入深山,越過寬廣的湖水,漆黑的夜空上,是無數繁星構成的銀河。嘴角不經揚起,露出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微笑。

  離開未被人類破壞的大自然,他沿著河流走到下游地帶,抵達在河邊發展的一個小小城鎮。緊連山脈的小鎮上,人們以畜牧為主,生產奶類製品,並輸往其他村莊,以維持經濟上的活躍及運作。

  旅途帶來的疲勞,恰好能在這個鎮上得到復原。他投宿了鎮上一間感覺不錯的旅館,便放鬆心情在這小鎮上繞繞。此時有一個特別的招牌,晃入了他的眼裡。

  「人形坊」

  商店櫥窗裡盡是可愛的動物木偶、還有木製的玩具車,並沒有任何疑似人形的製品。但這引起了萊恩的興趣,他不顧門上掛著休息中的牌子,推開門走入店內。

  店內的擺設也是動物及車子為主,萊恩隨手拿起一件玩具,整體造型雖然單調,但仔細觀察,能發現細節上並不馬虎。木材的曲線及可動,將遊玩性與觀賞性質拉高,表面光滑的觸感更是讓人能感受到,製作者對於打磨上付出的時間與耐心。

  「今天沒有營業喔。」

  櫃檯後方傳來一個聲音,讓萊恩將視線從手中的玩具中移開。

  門後方晃出一位紅髮少年,下垂的嘴角及冷淡的眼神,一瞬間讓萊恩以為那人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同時,心裡也明白──對方不過是長得很像他的陌生人罷了。

  「這裡是『人形坊』沒錯吧?」萊恩努力鎮定情緒,與對方交談:「店內倒是很多可愛的東西呢?」

  「還是得顧慮消費者市場吧?」那人冷淡的回應,畢竟萊恩的打扮並不像是顧客,還擅自闖進休息中的店家內隨意把玩商品。

  「我想看,有沒有人形相關的商品呢?」

  男人的話挑起了男孩的興趣,棕色的眼眸稍稍將注意力放在萊恩身上,才讓他驚覺男人從頭到尾都用灼熱的眼光看著自己。他摸摸鼻子,說:「有是有,但是非賣品。」

  「我是否有榮幸拜見呢?」

  對方真的是怪人。男孩心裡這麼想,但還是答應了對方的要求。他推開櫃檯後方的門,讓萊恩隨著他的腳步,來到店內的工作室,氛圍明顯與溫馨的店舖不同,散落滿地的木屑,桌上的一腳堆積著無數件的半成品。兩人穿越了一排又一排的置物層架,最終來到一扇破舊的木門前。

  男孩掏出鑰匙打開木門,一股灰塵迎面而來,讓兩人連連咳嗽。直到萊恩終於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滿房間的精緻木偶人形。

  肢體曲線又或是關節上的處理,讓萊恩瞬間明白,為什麼那些木製玩具做工會如此精緻。他的指尖滑過眼前一具具的木偶,紫色的眼瞳再次閃爍發光。

  「真厲害……做工十分精緻呢?」萊恩說。

  只見原先冷淡態度的男孩,耳根染上通紅。

  ──這個人真的是怪人。從來沒有人看見無數具木製人形,還能夠這麼高興的。

  後期改作可愛木偶,也是因為人形太過嚇人,久而久之,他也就放棄繼續製作他最喜歡的人形。

  「謝謝你,不過這都是以前的作品了。」男孩隨手拿起架上的小人形,塞在男人手裡,並將對方拉出房間,再次將門關上。「你那麼喜歡人形,那隻就送你吧。」

  「現在不做了嗎?」萊恩手上握著人形,視線仍落在對方身上。

  「就說了,要顧及消費者市場。」

  萊恩蹲下身,稍稍抬起頭,望著不斷逃避他視線的那對棕色眼眸:「那再為我做一隻吧?跟這個一樣的。」

  只見男孩沉默許久,才推託著自己目前還要趕著製作玩具訂單,最快也得要下個月才能開始雕刻人形。而男孩沒直接的拒絕,也讓萊恩揚起笑容,輕輕點頭說無論多久,他都願意等待。


  手裡握的木製人形,像是被男孩逐漸通紅的雙頰渲染了熱度。萊恩心中早在多年前壞掉的時鐘,彷彿再次運轉起來。




➤第二篇:條件
(TAG:囚禁/星空/掛念之人)


  對方人數三名,體格適中年齡推測不過四十。只是用束帶將他雙手反綁在後背,連拿著槍的手勢都將破綻表露無遺。

  山崎淳在內心嘆氣,這樣的對手和這種程度的束縛,長年受軍事教育的自己要掙脫開來,根本輕而易舉。但他會安分地聽從命令,完全是因為──

  「要遵守承諾……」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呢喃著,其中一名態度狂妄的男子聞言,反而掏起掛在腰間的手槍,抵在山崎的太陽穴上:「你說什麼?大叔。」

  近期山崎多少聽聞幫派之間在爭奪地盤,鬧得沸沸揚揚。經營著普通酒吧的一般人,卻無意中被捲進了那場紛爭。酒吧營業的每日都會有人來騷擾,嚴重影響了生意以及附近的居民,也讓笑容從那人的臉上消失。

  ──他總是太過於善良。

  山崎不止一次這樣想。

  但也是因為那份善良,原先冰冷的內心融化,讓他懂得笑、懂得愛,更懂得與人相擁後的那份溫暖。所以如今,為了要挽回過去曾有的一切,他主動前往對方的地盤、向對方低頭,只求換來日後的寧靜。

  他先是被一群身型比自己還要矮小的男人,以鐵器或木棍毆打。即使眉頭因為疼痛緊皺,但表情跟軀體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對於這樣的結果對方並不滿意,一個中年大叔自願跑來受折磨,反應還如此冷淡,完全提不起他們的興致。

  渾身刺青、像是領頭的男子推開旁人,率先跨步站在山崎面前,揪住他平時打理一絲不苟的衣領,狠狠將他摔到地上。在聳立高樓間形成長形狹小的星空,倒映在他的眼眸。

  但他沒有多餘的閒暇感嘆天空晴朗,對方一屁股就坐在他的頭上,跨下間的濃厚氣味飄進山崎的鼻腔,讓他難受地開始乾嘔。

  「這不是有反應了嗎?」

  那人的個性明顯扭曲,站起身,更是不客氣地抬腳踏著山崎寬大的背部。晃著手中的槍,對著圍觀的人說:「受過軍事訓練,對嚴刑拷打的忍耐度可是很高的──」

  停頓了一會,繼續提高著音調,說:「讓我看看你猙獰扭曲的臉孔吧?大叔。」

  如對方所言,山崎也正是認為挨一頓打便能讓這件事情落幕。但沒想到對方的個性竟扭曲至此──他的襯衫被粗暴扯破,雄厚的胸肌及分明的腹肌裸露在眾人面前,但這還不是結束。

  「大叔,你的抗毒性如何?」那人咧開令山崎做噁的笑容。

  針頭內的粉色液體,讓山崎知道裡頭的東西絕對不會讓他好受。針頭直直插進他手臂肌肉裡,隨著針頭推進、山崎不經緊張到發起冷汗。難受地縮在地上,瞪著高高俯視自己的對方。

  「──那是什麼東西?」

  「是什麼呢?等等你就會知道了。」

  山崎高壯的身軀讓三名成年男子才有辦法扛起,然而他逐漸迷濛的意識,直到對方將一桶冰水倒灌而下,才讓他猛然驚醒。

  在昏迷的期間,對方帶著自己移動到別的地方。四周是水泥砌成的牆,窗戶上被貼上雜亂的黑色膠帶,擋住窗外大部分的光景,唯有一個換氣扇保持室內空氣流通。山崎狠狠地瞪著面前的男子們,數量明顯比剛才還要多,而自己倚著牆、坐在地上,像隻代宰的羔羊。

  「藥差不多開始見效了吧?」聲音的來源,是那個性格特別扭曲的男子。周遭的人們退開一步,讓他威風地走到山崎面前,用手槍把柄狠狠敲向對方沉穩的神情,口腔內膜被齒列撕裂、鮮血隨著男人身體左傾時噴灑而出。

  接著對方蹲下,緊緊抓住山崎的頭髮,拉扯頭皮的痛楚沒讓他扭曲眼神,反而是凶狠地瞪著對方。體內的悶熱感逐漸增加,而施虐的男子也察覺到這一點。他往山崎的臉上吐了口水,接著開始將他的下褲脫下,裸露出半軟半硬的雄偉肉柱。

  ……怎麼可能?

  山崎對於自己的下體有了反應感到不可思議,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剛才男子注射進體內的粉紅不明液體。對方再次露出笑容,拍著手大笑:「沒錯!想通了嗎?就是那種藥!」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對方沒有用言語回應山崎的疑惑,一個抬腳再次讓他狼狽地倒在地上,當然對方並沒有這類的癖好,單純以施虐為樂趣,稍稍打硬了自己腿間的性器,兩手將堅硬的臀肉往外掰開,朝著緊縮的肛口吐了口水,當做潤滑。

  雖然藥效發揮作用,要是正常人,可能四肢發酸只能癱軟在地任由折磨。但山崎不同,儘管身體難受,他還是有辦法行動,幾乎在男人掰開他臀瓣的瞬間,一個扭身想將對方擊倒,但對方快了一步將槍口抵上他的肩膀,笑笑:「想反抗?我大可直接放你走啊!」

  「那我這條勃起的肉棒,就找那個酒吧老闆發洩好了?哈哈哈!」

  簡直卑鄙無恥。

  看見山崎再次溫順,對方也沒打算浪費時間胡鬧,抵在肛口上的性器,一口氣全部衝撞進他的腸道內,讓他咬緊牙關,接納了異物的猛烈入侵。

  那人發了狠地抽送,簡直是把山崎當作一個廉價的飛機杯,搖著腰就是狂插猛幹。儘管對方的性器並不是特別粗大,但毫無潤滑的情況下,肛口仍然撕裂,流溢出些許血絲,像極了被破處的模樣。

  周遭圍觀的男子,本來對於高壯雄偉的男人沒什麼興致。但看見老大將對方壓在身下,肉柱不斷在屁股內進出的模樣,褲檔裡的性器也不爭氣地硬挺起來。他們紛紛解開褲檔,套弄起性器、湊到山崎身旁,要求男人用手服務他們。

  山崎的眼神兇狠,心靈從未對這場羞辱屈服,但屁股卻是不斷被一條又一條的肉柱插幹,讓噁心的精液在自己的腸道裡或身軀上釋放,直到肚子微微脹起,那男人滿意地將手指插入被幹到鬆軟的肛門口內,輕輕挖著腸壁,肛門就能吐出腥臭的精液,他滿意地在山崎耳邊低語:「今天就先這樣吧?之後有機會再出來玩,山崎淳。」


  山崎再次陷入昏迷,清醒時,自己躺在風化區的某處垃圾堆放區域中。渾身沾滿垃圾及精液的臭味,衣衫不整地、頭髮散亂,眼神兇狠地嚇人。要不是現在是深夜,路上除了醉漢及皮條客,這副模樣還不至於嚇到一般民眾。

  肛口隨著踏出的每一個步伐,就擠出些許黏稠的精液。狼狽地回到宿舍,將全身的衣服直接丟棄,在浴室裡用肥皂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皮膚都被洗到紅腫,他才甘願罷手。


  笑容再次回到那男人身上。山崎啜著酒,聽著那人嘴裡流溢出的溫柔。酒吧內的生意恢復以往,店內客人稀疏的交談,與爵士音樂的迴繞,都讓山崎希望時間能稍稍暫停在這一刻。

  山崎放下空的酒杯,並從錢包內掏出鈔票,轉身離去。

  「今天不打算多坐一會嗎?」那人的眼神有些慌張,畢竟他們很久沒有好好相處或是談話。原以為山崎今天難得光顧,會再多與對方相處些時間,沒想到才喝了一杯就準備離開酒吧,似乎有什麼急事要辦。

  「下次吧。」山崎彎起眼,露出的微笑總讓對方覺得有些哀傷。

  而男人走過了兩個街口,乘上接應自己的車子後,再次回到那房間,裸露出肛門,接納毫無憐憫的凌虐與侵犯。





➤第三篇:撫慰
(TAG:噩夢/心理創傷慢慢治癒/順腿流下/甜文)


  將近百坪的豪宅座擁在繁華的都區,一個人住在這,總是讓白致貂覺得過於寬敞。望著玻璃窗外、漆黑的夜裡閃爍的燈火通明,搖著酒杯、聞著酒液的芳香,室內迴繞著優美的古典樂曲,他細細品嘗著總是讓他難受的孤獨。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會是個好男友,甚至是好爸爸。在如今社會觀感與同儕間的壓力之下,他總認為年紀到了,就必須找個女人,結婚生子、共組家庭。

  壓抑著內心真正渴望的,每一次從床鋪上睜開眼,便又再次帶起面具,扮演著連他都不認得的自己。

  直到疲倦到再也無法前進,帶在臉上的面具脫落,像是從一場很長的惡夢中清醒──他重獲了自由。


  叮咚──

  門鈴響起,讓白致貂從有些鬱悶的思緒中抽離。他的嘴角揚起淺淺的笑容,走到門前,將門鎖打開,外頭站著一位渾身油煙臭味的男子,同時也是與他熱戀中的情人。

  「剛結束打工?」白致貂不顧對方滿身臭味,伸手就是將對方摟進懷中,填滿了剛才感受到的孤獨。

  「我全身都是油煙的味道……」培文鳥嘴上雖然這樣說,卻沒用力將男人推開。誰教他一開門,就看見喝悶酒的中年離婚大叔,不必對方多說,培文鳥大概能猜到白致貂一定又是想起以前的事情。

  對方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雖然並不能完全理解對方的痛苦,但培文鳥也不是在一個幸福美滿的普通家庭中成長。兩人都各為著自己的人生所苦,正因如此才更能互相理解與包容。

  時常拜訪白致貂的住所,這裡理所當然也放了培文鳥的私人用品。在寬大的浴室內洗刷掉打工時沾上的油煙,換上烘得鬆軟的衣物,男子整個人像是活過來似的,走到客廳、撲進過分舒適的沙發椅上,撐著下巴,看著白致貂倒了一杯柳橙汁給他。

  「我可以喝酒的。」培文鳥接過柳橙汁,喝了一口。

  「今晚你不能喝醉。」白致貂淡淡說著,便坐在培文鳥身旁,將手上的酒杯朝著對方的玻璃杯輕碰,發出清脆的聲響。

  明白話中的意思,讓培文鳥的耳根逐漸變得通紅。


  喝空的杯子放在桌上還沒來得及收拾,培文鳥便被男人濃烈的深吻軟了腰,迷迷濛濛地被帶進寬大的臥房。葡萄酒的苦澀透過男人的舌尖傳來,舔舐著口腔內膜與齒列,接著強硬地纏上他的舌。

  如此強勢的親吻,總是讓培文鳥的思緒麻痺無法思考。

  他偏過頭、想要從如此難纏的親吻中吸取一些氧氣,但男人卻又輕易地追尋上他軟嫩的雙唇,半舔半咬地奪去他的唇瓣。

  「唔──」培文鳥發出抗議的低喃,才讓白致貂依依不捨地鬆開人兒。看見對方臉上滿是潮紅,一臉不悅地望著自己:「你喝醉了?」

  「或許吧。」白致貂只是回憶起以前那些傷心往事,感到寂寞罷了。

  年長者的自尊讓他刻意表現從容,不會讓對方察覺到異狀。但如此難纏的挑逗,心思纖細的培文鳥又怎麼不會知道?

  躺在床鋪上的培文鳥,拉開了內褲,裸露出因為親吻而逐漸硬挺的性器,手指纏上嫩莖緩緩搓弄。

  「都有我這個戀人了,怎麼還一個人自慰呢?」白致貂微笑,彎下身寬大的手掌探進人兒的上衣,指尖緩緩在細嫩的肌膚上滑動,從腹部撫上胸肌,並用指腹按揉著逐漸硬頂的乳尖。

  「因為致貂你……每次都很久才會摸我這裡。」培文鳥是男人,刺激性器最舒服也是最直接能體會到快感。但白致貂總是步調緩慢,總是要把他逼得搔癢難耐才甘願滿足自己。

  「想要我刺激那裡?」白致貂左手指尖深深摳進乳暈內,將乳頭及乳腺緊緊壓住;右手則用兩指連同乳暈整個捏起,兩邊強烈的疼痛化為快感,讓培文鳥點頭、並悶哼出煽情的氣音。

  好吧。男人這次倒是爽快的答應了。不知怎地,總讓培文鳥有不好的預感。

  白致貂的大手從上衣中抽離,緩緩移到男子腿間,大手撫上了性器開始上下搓弄。看見培文鳥一臉享受地躺在床鋪呻吟,也讓他加快了速度,大拇指也不忘按揉著前端柔軟的龜頭肉,做進一步的刺激。

  就在男子身體緩緩抽抖的時候,白致貂彎下身,將嫩莖一口氣沒入口中,溫暖的舌頭及口腔,將莖身包覆的快感,讓培文鳥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男人竟然這樣挑逗自己。

  不等培文鳥開始反抗,白致貂開始吞吐著硬挺的莖身,接著將舌尖探入對方的馬眼裡刺激,嘴唇磨蹭著冠狀溝,劇烈的快感讓培文鳥忘記掙扎,只能弓起腰身,在男人的舔弄下達到高潮。

  「啊啊、射……了──!」培文鳥的眼眶濕潤,看著自己虛軟的性器從男人口中滑出,而白致貂將剛才男子射出的白濁,全部吞入口中。「你吞下去了?」

  「文鳥也吞過了不少……不是嗎?無論是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白致貂將額前散落的瀏海隨意地撥至腦後,咧開笑容:「不過今天真是輸給你了,看到你這副模樣,我也沒有餘力繼續折磨你了。」

  「竟然說折磨──啊啊!」培文鳥的股間被男人的手指入侵,指尖幾乎是一插入,便壓上他敏感的那點,原先虛軟的性器也噴溢出透明的精水,快感再次襲上他的腦門。

  看見這樣的反應,白致貂便加快了手指插入的動作,身體分泌出的黏液濕潤了彼此,讓手指的抽插變得更加順利。而培文鳥在手指不斷的侵犯下,大腦像是瞬間斷片那樣空白,全身一陣一陣地抖著,沒有射精卻迎來劇烈的高潮。

  從高潮後逐漸恢復意識的培文鳥,狠狠瞪著男人,接著自己雙手扣住膝蓋關節,將雙腳稍稍抬起,裸露出剛才被男人肆意欺負、仍是濕潤的肛門口:「快點進來啊……」

  「真是的,年輕人就是這麼急躁。」白致貂微笑,解開了褲檔,裸露出培文鳥期盼已久的成年人的肉柱。粗硬的性器在股溝上下滑動,沾上了些許黏液後,將前端的龜頭肉,如對方所願,插入不斷緊縮的肛門口內。

  「唔、嗯──」培文鳥紅著臉,感受到渴望已久的入侵,肛口也不斷縮緊。

  即使如此,白致貂也是十分容易地將陰莖推進至最深,直到龜頭抵上彎曲的結腸口,到根部為止還有一小段未全部插入。白致貂將人兒的雙腳敞開至最大,並將沉重的身軀壓上對方,再次將舌頭探入培文鳥口中,索求著甜蜜。

  就在男子回應著自己的深吻時,白致貂也開始晃動腰部,粗硬的陰莖開始在培文鳥的腸道內滑動,由著冠狀溝刺激著每一吋腸壁皺褶,快感像電流一波又一波地從尾椎襲上,讓培文鳥的理智逐漸融化。

  「啊啊……致貂……啊哈──!」

  「……真是的,用這麼可愛的聲音叫我的名字。」白致貂吻著人兒嘴角流溢出的唾液,接著吸吮對方的舌尖,享受著每一次頂入時,人兒身軀帶來的可愛反應。

  那些過去,直到現在,還是會讓白致貂無法控制地陷入鬱悶的心情。但遇到了培文鳥,兩人的交往、每一次的甜蜜,都讓白致貂覺得,自己稍稍離那些灰暗更遠了些。

  「要射了……!」培文鳥揪緊腳指,大腿痙攣地抽抖,在白致貂溫柔的磨蹭下,兩人同時達到高潮。嫩莖一抖一抖地,從馬眼噴射出精液,將兩人的腹部沾染上白濁。

  白致貂見到培文鳥露出幸福的笑容,問:「很舒服?」

  「……嗯。」培文鳥能感受到男人粗壯的肉柱,剛才也在自己體內射了不少。只是現在彼此的身體都還太敏感,白致貂還沒將自己抽離他的體內。

  「那接下來換我舒服了?」

  「咦、你不是──啊啊!」

  不等培文鳥說完,白致貂將性器半截抽出後,一口氣將全部頂入,龜頭也突破了結腸口,硬是幹入乙狀結腸內。高潮後的餘韻還未散去,無論是身體還是腸道都十分灼熱,在這時強烈插幹帶來的劇烈快感,強制讓培文鳥達到高潮。

  「你還沒習慣嗎?」與剛才不同,白致貂每一下都將結腸口幹開,看著人兒弓著腰,虛軟的嫩莖不斷流溢出前列腺液,乾性高潮更是接連不斷地融化他的理智。「直到你射不出任何東西為止……我不會放你走的。」

  「怎麼可能、啊啊──習慣──」培文鳥用僅剩的理智反抗,但身體酥麻完全使不上力將男人推開,敞開的大腿與肛門只能不斷承受白致貂的撞擊。「已經射不出來……沒有東西了!」

  「騙人,這不是還有前列腺液嗎?」白致貂撫上人兒腹上的液體,並握住雙腿間的虛軟,開始兩點同時進攻。「你看,還在噴呢?」

  「不要、兩邊、啊啊!」

  相連的地方灼熱且發麻,連同帶著培文鳥的理智消散,最後白致貂到底折磨自己多久才願意罷手,培文鳥早就沒有了記憶。只知道自己趴在床鋪上、並哭濕了一大片枕頭,白致貂那個變態的老流氓才終於射空了精囊,將碩大的性器抽出他的肛口。

  就在龜頭肉抽離肛口的瞬間,長時間注入的精液也噴溢出來,順著大腿緩緩流至床鋪上。白致貂躺在培文鳥身邊,溫柔親著仍帶著淚水的眼角,安撫對方的情緒。

  培文鳥狠狠地瞪著對方,但看見白致貂臉上滿足的笑容,自己卻怎麼樣也無法對男人生氣。




➤第四篇:無法消退的體溫(BG/東卍夢向)
(TAG:溫泉旅遊/房間內的溫泉池內打炮/幫對方洗澡 )



  看著染著一頭金髮的少年、手提著行李、背著背包,嘴裡還哼著奇怪的曲調,早乙女對於事情發生與經過,都覺得沒有真實感,以至於她仍到現在還認為自己是在一個很棒的夢境中。

  「花,公車來了。」Mikey出聲提醒,才讓少女緩緩回神,應了聲,跟少年乘上了前往溫泉鄉的巴士。

  新幹線兩小時,巴士一小時半,兩人終於抵達知名的溫泉鄉。即使是平日,觀光景點的街道上還是有可觀的人潮,也有不少來自國外的觀光客,拿著相機不斷拍攝周邊的美景。

  現在初春還有些寒冷,幸運的是,街上的櫻花恰好在上周綻放,整個小鎮景觀更顯得雅緻。Mikey開心地握住早乙女的手,說:「我們先去旅館放行李後,找些東西吃吧?花想吃什麼?」

  「感覺什麼都很好吃。」早乙女被眼前如此美景震憾住,看見眼眸中閃的亮光的女孩,Mikey也揚起寵溺的笑容。兩人寄放完行李,便去了旅館人員推薦的蕎麥麵屋享用了一頓美味的午餐。

  吃飽喝足,兩人便到櫻花樹旁的人行走道散步。隨著春天暖風吹撫而灑落的櫻花,像是雪片似的緩緩飄落。她不經看Mikey看得出神,當與少年視線相交,才紅著耳根連忙將視線移開。

  遠離了東京都,遠離了東京卍會,身旁的人,就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

  早乙女鼓起勇氣,牽著Mikey的手,兩人同時露出淺淺的笑容,緩緩地、慢慢地,在花瓣不斷墜落的道路上前進。


  這次入住的旅館,起初是從Draken口中得知。事後早乙女與Mikey在雜誌上看見相關訊息,覺得不錯便決定打電話預約兩天一夜的住宿。與其他高級旅館相比,雖然外觀老舊了些,但費用便宜,房型甚至還附設溫泉,對於預算沒有很高的他們來說,的確十分適合。

  用晚膳之前,他們個別洗了澡,當早乙女換上浴衣、從浴室走出來時,就被Mikey一把抱進懷裡。兩人雖然交往許久,但早乙女還是不太習慣親密的舉動。Mikey的個性有時像是孩子似的,總會不經意的親密觸碰彼此。

  「我肚子好餓,我們快點去吃飯吧。」

  Mikey嘟起嘴,催促著早乙女。抵達餐廳,享用了一頓出乎兩人預期豐盛的料理,接著早乙女終於聽到少年口中說出,自己一直很擔心的事情:「花,等等我們一起泡溫泉好不好?」

  「咦!」早乙女趕緊捂住嘴,張望著四周,確認其他人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聲音後,緩緩點頭。

  原先自己擔心手臂上的刺青,會讓自己被旅館拒絕在外。沒想到當初兩人訂房時,Mikey竟選了附設溫泉的房型。早乙女擔心的事情,也不盡是那些──她還沒有做好要跟Mikey一起泡溫泉的心理準備。

  回到房裡,Mikey便直接拉著早乙女,走進與浴室相連的溫泉室,態度強硬像是不容女孩拒絕,而少年修長的手指勾著她腰上的帶,稍稍彎下身,在女孩耳邊低語:「不願意?」

  早乙女抬起眼神,看見Mikey眼中的情慾及滿臉的通紅。原來Mikey跟自己一樣害羞,只是一直在逞強。

  她似乎除了點頭以外,也做不出其他反應了。

  帶被少年抽開,浴衣頓時敞開露出內裡襯衣,早乙女胸前的乳首將襯衣頂出誘人的模樣,而Mikey的臉似乎比剛才更通紅了些,伸出雙手揉上少女柔軟的胸脯,同時吻住彼此的唇瓣。

  ──不是要泡溫泉嗎?

  早乙女不經在內心這樣想。無法將Mikey推開的她,伸出雙手也將少年腰上的帶抽開,兩人開始將彼此身上的襯衣脫下,總算是準備好要進入池中享受。

  想起剛才Mikey那樣揉著自己的胸部,就讓早乙女羞恥到無法正眼看對方的裸體。反倒是Mikey大辣辣地披著毛巾,明明個性上像小孩子,走入池中的姿態卻像是中年大叔。

  「哈──」Mikey長嘆出氣,一臉舒服地在水池滑動身驅。接著滑到早乙女身邊,就是想將女孩摟進懷抱中。

  「這裡是溫泉。」早乙女並不是不願意跟Mikey觸碰,只是不希望染髒了水池。但Mikey明顯無視了早乙女的提醒,盤著腿坐在水池裡,並讓女孩坐在自己的腿上,望著橘髮女孩臉上沾上的水氣,下一秒低頭覆上柔軟的雙唇。

  「我知道。」Mikey親吻著早乙女手臂上的牡丹刺青,抬起眼神,看著女孩臉上的紅潤。「這刺青好美。」

  這刺青的意義對早乙女來說有些沉重,但她從來沒有後悔刺上艷紅與粉的牡丹。如今聽到少年這樣單純且直接地稱讚,讓她心中感到一股溫暖。

  Mikey的舌從牡丹花上,緩緩舔至早乙女白皙的頸子,接著輕輕咬著耳垂及耳骨,並將舌伸出舔舐。少年舌頭舔舐發出的水聲直接的刺激,讓早乙女害羞到身體都有些通紅,此時Mikey的手也沒閒著,在水裡撫上少女柔軟的大腿,硬是將雙腿擠開,手指突破了軟嫩的外陰,用兩指抽插著濕潤的腔室。

  手指突然的侵入讓早乙女有些緊張,但耳朵不斷被刺激,讓女孩根本無法使力反抗,她只能貼在Mikey寬大的胸膛前,抖著身軀,接著劇烈地喘著氣息。

  「高潮了?」Mikey問,他能感受剛才腔室緊縮,彷彿要求他的手指侵入更深處的地方。

  「不要只是手指……」早乙女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竟然說出這句話,只是再也受不了耳朵繼續被少年欺負下去。

  聽見女孩的要求,Mikey乾脆地將手指抽離,稍稍抱起女孩柔軟的身軀,讓她兩腳跨上自己,並且能夠正面與他擁抱。溫泉內有些昏黃的燈光,讓他們看見彼此臉上的潮紅,性器對準了腔室順利地就插了進去。

  早乙女的體重使得身體下沉,即使自己害羞到不行,自己的身體還是會與Mikey緊緊貼合。

  「我要動囉?花。」Mikey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早乙女的腔室竟然劇烈的收縮,這樣的刺激,煽動著少年的慾望,讓他失去平時的冷靜與溫柔,不斷往腔室深處頂入。

  水面因激烈的動作潑濺出池面,但Mikey完全不在乎這一點。性器不斷在體內磨蹭帶來的快感,更是讓早乙女只能緊緊抱住Mikey,嘴裡流出呻吟,只希望少年能夠給予她更多。

  噴濺的溫泉幾乎讓兩人的頭髮完全濕透,Mikey咬緊牙,緊緊將早乙女抱在懷中,女孩也將雙腳牢牢扣住少年的身軀,在相連的部位緊緊貼合的情況下,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Mikey的熱意也逐漸在少女的體內擴散,直到性器停止抽抖,才緩緩滑出灼熱的腔室。



  「好舒服──!」

  Mikey沖著稍涼的溫水,與早乙女兩人全身脹紅,幾乎是從溫泉爬到旁邊的浴室緊急沖溫水降溫。早乙女回過頭,看著幾乎沒了半池水的溫泉,忍不住開始反省自己欠缺的克制力。

  「花,還好嗎?頭還會暈嗎?」Mikey轉過頭關心著從溫泉爬出來後,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女孩,其實心裡也擔心著對方是不是有點生氣。

  只見早乙女指著兩人身後的溫泉,忍不住抱怨:「裡面有那麼多的體液,明天早上退房之前都不能再泡澡了啦!」

  難得兩人的溫泉旅遊,早乙女原本以為自己也能難得地享受溫泉的舒適,接著暖烘烘地與Mikey在房間裡談天說笑。

  「別生氣嘛,我幫妳刷背。」Mikey擠了些沐浴乳在手上,搓出一大坨白色細柔的泡沫。對此早乙女也只能乖乖地背對少年,讓對方補償自己。「但是難得可以跟花泡溫泉,我很開心喔。」

  原本體溫降下的早乙女,耳根又不自覺地通紅。






🌿一點心得
感謝乾爹捧場轉蛋,因為現金委託寫了不少虐的,
所以轉蛋上就寫了甜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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