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轉(TAG:凋謝、獸交、飲尿)

這次轉蛋專寫R18虐文✨
同時逆通靈TAG為[食道放尿]
#飲尿 #獸交 #輪姦



➤第一篇:五年
(TAG:凋謝的花辦/希望你留在我身邊/我們只剩彼此)


  散落在床鋪上的花瓣,因注入的神力消失而漸漸枯黃。原先的黑龍此時已化身為人,手掌揉碎著床鋪上凋謝的花瓣。月光在紫色的眼眸中閃耀,嘴唇輕啟,伸手將對方額上滲出的冷汗抹去。

  「親愛的弟弟,這次,我一定不會失去你的。」

  躺在床上因痛苦捲曲的人兒,桑白著臉,啞著嗓子呻吟。哥哥的性器不斷搗弄著自己的腸道,撕裂內臟的痛處,此時卻短暫麻痺了身體逐漸崩壞的感受。

  指腹緩緩滑過胸膛上的乳首,男子的身體便微微顫抖。睜開充滿水氣的眼神,蠕動虛弱的唇瓣,搖著頭並伸手試著將哥哥推開。但此時的自己實在太過虛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紫髮的男人壓上自己。

  五年太過短暫,對他們來說不過就是眨眼的一瞬間。

  明明身為神,卻不得不重複著誕生與死亡。有時,哥哥會找到他;多數時不會。他們明明只剩彼此,卻無法在一起,總是在弟弟沉浸於與哥哥重逢的喜悅時,就不得不進入輪迴。

  弟弟忘了經歷過幾次五年,直到哥哥時常掛在臉上的笑容消失,只希望能利用自身強大的永生能力,破解在弟弟身上的詛咒。

  「哥……放棄吧?這些,太痛苦了。」

  藍髮的男子流下淚水,他能感受身體正在毀壞,而無論是誰都無法阻止。

  「我保證,這次我們會好的。」

  剛才抓住自己的手逐漸失去力氣,激情時不斷起伏的胸腔、吐出的鼻息已經停止,睜大的眼眸中滑出最後一滴淚水,在哥哥的懷抱中死去。

  哥哥彎下身,在男子逐漸冰冷的嘴唇上烙下一吻。性器插在對方體內,灼熱的溫度讓他還有弟弟只是陷入夢鄉的錯覺。他將人兒的眼皮闔上,枯黃的花瓣圍繞,就像過往那樣,再次進入下一次的轉生。


  「哥哥,這次你好快就找到我了。」男子的視線落在男人腳邊腐敗的花朵,緩緩抬起頭,看著對方揚起的笑容。現在剛好滿四年,他們還有一點時間可以好好地待在彼此身邊。「還有一年呢。」

  「我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

  男人的語氣堅定,和往常一樣,許下了承諾。而弟弟只是輕輕笑著,他比誰都明白,這份詛咒是不可能被打破的。

  和以往一樣,兩人相擁,感受著彼此的體溫透過肌膚傳遞到內心。此時連稍稍將嘴與舌分離都是不捨。眼神中盡是充滿對彼此的慾望,直到哥哥硬了性器,掰開臀瓣就是直接插入。

  「哥──」弟弟躺在腐敗的花圃中,感受著身體被異物入侵的快感。

  哥哥與弟弟十指相扣,將人兒狠狠按在花圃中,使勁地擺動腰肢。汗水從肌膚滲出,在搖動時噴在周遭的鮮花及綠葉上,像是最猛烈的毒藥,一瞬間變轉為深黑死亡。

  弟弟緩緩發現事情不太一樣。

  「哥,你……?」

  哥哥彎下身吻著人兒的唇瓣,他所產生的變化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終於能讓弟弟留在他的身邊。

  親吻讓弟弟的思緒逐漸麻痺,忍不住伸出舌頭想要索取更多。從一開始的不願意到現在如此坦率,讓哥哥的眼神中多了一份憐愛。他伸手握住弟弟腿間的脆弱,上下擼弄,試著也讓弟弟感到舒服。

  腸道的抽插與性器同時受到刺激,弟弟虛弱地搖頭想要哥哥停止,但這樣的反應卻是讓哥哥更加興奮,拇指搓揉著軟嫩的馬眼,感受著肛口一陣一陣地緊縮,擺動也變得艱辛。

  「哥哥、哥哥……」弟弟揪緊腳趾,全身抽抖著,朦朧的視線裡仍是哥哥從容的笑容。

  「舒服嗎?」拇指仍緊緊按著馬眼,哥哥不顧剛抵達高潮的身軀十分敏感,繼續猛烈地將性器頂入最深。

  「不要、哥哥……好、可怕──」人兒的肛口緊緊縮著,緊接迎來第二次的乾性高潮。熱意集中在雙腿之間,卻被男人殘酷的堵住不讓發洩。「我想、射……!」

  哥哥還不想那麼快結束。

  他吻著人兒仍帶著花香的髮絲,接著是從眼角滑落的淚水。他們痛苦了太久,如果可以,哥哥希望現在這一瞬間可以成為永恆。讓他成為弟弟眼中的星光,又或是隨時飄散在他身邊的花瓣。

  此時哥哥每一次的撞擊又深又猛,弟弟只能呻吟著破碎的嬌喘,就在哥哥性器的前端插入結腸口後,握住自己的手掌也鬆開,馬眼幾乎是同時和體內的肉柱,一同射出濃稠的精液。

  作為神明卻再次犯下汙穢之事,兄弟倆人此時此刻只在乎彼此,感受著哥哥的熱意在體內擴散,弟弟只想與哥哥濃烈地親吻,直到迎來生命的最後一刻。

  但眼前的男人,皮膚逐漸腐化,只剩下那對漂亮的紫色眼眸,裸露在黑色的醜陋表皮上。弟弟剛才被猛烈抽插好一陣子的肛門,即使是男人退出也無法立刻闔上,他發覺哥哥射入自己的液體竟是黑色的濃稠。

  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黑色物體,那個「東西」並不是他的哥哥。

  「在您體內抽插的感覺真的很舒服,難怪那蠢蛋這麼執迷不悟。」黑色醜陋的物體喀喀笑著哥哥的愚蠢,而弟弟的眼神冰冷,在腐壞的花圃中站起身,由著黑色濃稠不斷從肛口順著大腿流下。

  「你答應過我的。」弟弟每一次的輪迴,都帶著過往的記憶;而哥哥不會。

  他記得身為黑龍的哥哥,是那樣俊美,那樣強大。

  他記得永生不死的哥哥,為了成全人類,付出慘痛的代價。

  而人類的慾望無盡無窮,當哥哥臉上的笑容消失,剩的只有痛苦及淚水,黯淡無光的眼神,只是脆弱的縮在自己懷中哭泣。

  從那刻起,弟弟便決定要承受哥哥所有的苦痛。他想要哥哥不再致力於滿足信徒,想要哥哥快樂、恢復往常的笑容。

  他對著人類惡意凝聚所產生的邪惡,許下每五年就會步入死亡的詛咒。只要他持續死亡,他的哥哥就不再被惡意折磨所苦。

  死亡帶來的恐懼及痛苦,即是邪惡最喜愛的糧食。在達成協議後復活的哥哥,恢復以往的光彩,揚起笑容,成為最強大的存在。而弟弟在五年的期限一到,身軀便從內部腐化,直到神力消失,枯枝一般,倒在黃褐色的花瓣之中。

  「偉大的靈神啊,還要再許下承諾嗎?您逝去時的痛苦非常美味,無論幾次我都可以答應您的──」

  「那還不快點把哥哥還給我?」

  「真是急性子,」惡意再次發出詭異的笑聲,明明每一次的復活,最後總是會導向哥哥的死亡,但弟弟無論幾次,都仍嘗試著復活對方。「我很期待,下一次幹著您美麗的軀體,會是多久之後的事呢?」

  就這樣,不斷重複著。而失去記憶的哥哥,從來不會知道。



  他忘了經過多少次五年,哥哥終於在世界上的某處找到了他,露出擔憂的眼神,握住自己的手。對方的溫度,透過掌心傳來。讓弟弟稍稍想起,自己眷戀著這樣的溫暖。

  ──弟弟,停止吧?明明作為神,為什麼執意體悟人類死亡的痛苦?

  他的哥哥永遠不會明白,他也絕對不會讓對方知道事情真相。

  弟弟只是淺淺笑著,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覆上哥哥有些冰涼的唇瓣。這次他還有些許的時間,能夠讓兩人相擁交纏。並帶著對哥哥滿腔的愛意,痛苦地死去。





➤第二篇:夢
(TAG:自由發揮)




  同族的人們曾經告誡過自己,但他還是大意了。

  看著眼前無論怎麼啃咬衝撞都無法破壞的冰冷鐵桿,更加深了黑色巨狼內心的恐懼。推著鐵籠的人類不知道會把他帶去哪裡、做些什麼。只知道,即使這個鐵籠子被濃烈的消毒水洗過,仍然還是掩蓋不住血腥的氣味。

  那些人類甚至不用打開鐵籠,就能利用射出的彈藥讓自己無法使力掙扎。讓他在保有理智的情況下,看著同族的夥伴被鐵鉤串入下顎,掛在橫桿上懸空,刀片無情地落下,將他們以引為傲的皮毛殘忍的剝下。

  這片景象,便是地獄。


  「狼,怎麼了?」男人的手不斷順著黑色的毛髮,用溫柔的嗓音將不斷發出悲鳴的狼兒喚醒。

  不分晝夜地趕著旅途,一人一狼的體力也到了極限,所幸找到一個不錯的洞穴,好讓他們能夠稍微停歇。所以對於將狼兒喚醒,男人其實也十分不捨,但對方似乎做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噩夢。

  「巫師……」剛才的,原來是夢境嗎?

  狼稍稍在男人懷中磨蹭頭部,聞著對方身上散發的淡淡香氣。

  是巫師沒錯。

  同族的人曾經叮嚀過,人類是危險的存在。但巫師不同,十分照顧自己,手的觸感也很溫柔,從男人看待自己的眼神中,狼便知道對方的特別之處。

  當巫師垂下頭,吻著他有些濕潤的鼻頭,他的身體便漸漸產生熱意。在黑色凌亂的毛髮之中,逐漸裸肉出粉紅色的長條性器。狼試著從巫師身上離開,他不願在此時對巫師做出如此殘忍的事情。

  但男人卻執意地抱住他粗壯的脖子,聞著狼身上散發出的特別氣味,並將腰肢微微往對方的身軀上蹭去,讓對方明白巫師腿間的性器此時也充血硬挺。


  「這隻狼看起來雖然巨大,但年紀還很輕呢?」人類打開冰冷的籠子,被打入麻藥的巨獸,眼神疲倦、四肢癱軟地躺在籠裡看著他們。尖銳的齒列中發出長音的鳴叫,似乎想從森林中呼喚同伴。

  但他所有的同伴幾乎都在這裡了。


  「狼……!阿啊!」巫師急促的聲音傳進耳裡,巨狼猛然回神,發現自己已經不斷晃動腰肢,將男人壓在身下,性器早已將對方的肛門插幹到不斷分泌出黏液,緊緊包覆著自己。

  「巫師?」

  狼驚呼,想將性器從對方身體中抽離,但此時對方肛口夾緊,搖著頭,啞著嗓音懇求:「不要抽出來……繼續、嗯!」

  男人的手往後,抓住巨狼的毛髮,試著阻止對方離開,並且開始擺動著自己的腰肢,讓灼熱的粉紅色巨大肉柱繼續搗弄著自己的肛門口。

  隨著巨狼的肉柱頂入,巫師的腹部就被撐出微微突出的肉色山丘,他興奮到雙腿的性器不斷噴溢出前列腺液,被插幹的快感也大過痛苦,讓他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與巨狼的交合之中。

  「巫師,我覺得不太對……」狼看著身下拚了命搖著身軀的男人,白皙嬌小的臀部也被巨大尺寸的性器撐開,不斷努力地吞吐著。

  「因為我是人;而你是狼嗎?」巫師咧開嘴,顫抖的手掌,撫摸著下腹,隔著肚皮讓他感受著在腸道裡肆虐的性器尺寸有多麼可怕。「不同物種,就不能做這種事情嗎?」

  「不是的,巫師。」狼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此時身下的男人揪緊了腳趾,四肢劇烈顫抖,在肛口將巨狼性器的根部完全含入同時,熱意也累積到了極限,一口氣從嬌小的嫩莖中射出:「啊啊!狼……!哈啊!」

  巫師虛弱地癱在地上,巨狼仍是硬挺的性器也隨之滑出肛口,大大敞開的肛口裸露出鮮紅的腸道,隨著男人的呼吸起伏不斷收縮。剛才交合的地方則是留下濃厚的陰莖氣味,即使狼心理上抗拒著,仍無法敵過天生的獸性。

  他伸出犬科濕黏的舌頭,不斷舔舐著大大敞開的肛口,接著再次提起性器,一口氣衝入最深。

  「──啊啊!」巫師弓起腰,在巨狼的欺壓下再次被迫迎來高潮。性器只能吐出稀薄的精水,感受著巨狼的性器再次抵達剛才另他瘋狂的深度。「現在的……身體,還很敏感……」

  「巫師喜歡這樣吧?」

  狼記得所有巫師喜歡的東西。喜歡在沮喪的時候幫他順毛,喜歡將臉埋進他的身軀吸著犬科身上獨有的香氣,也喜歡在交和的時候不斷抵達高潮。

  ──所有的人類不一定都是壞人。

  狼曾經跟族人這樣說過。

  「喜歡……」巫師彎著眼,看著狼微笑。「狼發情時,不准去找母狼喔。」

  「倘若巫師不喜歡,那我便不會去做。」狼不斷舔著人兒的背部,


  刺鼻的鐵鏽味灌入狼的鼻腔,眨著長長的睫毛看著四周,身體中的細胞無一不在咆哮。伸出利爪的四肢緩緩抽抖,傳入耳裡的,盡是同伴們的哀號。黑色或深灰的皮毛堆積成小山,而血淋淋的肉塊堆積在另一處,上頭爬滿白色的蛆蟲。

  為什麼自己一直夢到如此可怕的地方?狼不能理解,眼前的一切都讓他太過恐懼,他只想闔上眼,回到有巫師在等待自己的洞穴。


  「狼、啊哈、啊!」巫師急促的呻吟,讓狼知道他成功回來了。

  此時的狼發了狂似地搖著腰肢,利爪將男人的背部刮下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但他仍沒停止動作,他仰頭發出凄烈的嚎鳴。

  原先巫師吞入巨大肉柱已經十分痛苦,此時狼更是將發脹的龜頭球一起頂入,脹大的球體壓迫著前列腺,身體內的精液像是強制被擠出似地從馬眼噴出,男人的指甲緊緊抓著沙土,雙眼微微上翻,肚子隆起的山丘隨著射入精液緩緩脹起。

  「巫師……對不起……」

  「哈啊──啊啊──」巨狼的歉意並沒有傳入男人耳裡,快感仍侵蝕著巫師的理智,讓他不斷在巨狼的身下顫抖、迎接一次又一次的性高潮。

  狼轉了身,巨大的肉柱也在巫師濕滑的腸道內轉動,極度敏感的身軀在刺激下又讓男人舒服到弓起腰,張開嘴無聲地呻吟。接著巨狼咬緊了齒列吐出長氣,龜頭球「波」地拔出男人的肛門口,在野獸似插幹的交合過程中,兩人相連的部分變得又熱又麻。

  巨狼舔舐著男人臉上的淚水,而對方也揚起笑容,吻著他:「我覺得很舒服喔。」

  「太好了。」狼再次用頭蹭著巫師。

  此時男人伸出手,撫摸著逐漸消退的性器前端,這讓狼有些抗拒:「已經……」

  「現在醒來還太早,再多做一點。」巫師的眼神,閃過一絲悲傷。

  「什麼意思?」狼不能明白,巫師會魔法,很聰明,和一般人類不一樣。「為什麼你要這麼說?」

  「將我灌滿,狼。」巫師不理會狼的疑惑,扶著巨獸垂在腹部的粉紅肉柱,再次插進灼熱的腸道裡。「只要你不醒來,我們永遠都可以在這個夢裡擁抱彼此。」

  「什麼夢?巫師,我不懂。」

  「擺動腰,狼。」巫師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搓著自己垂軟的性器。「你不願意跟我做這樣的事情,難道是因為我是人;而你是狼嗎?」

  「不是的!」

  「──不同物種,就不能做這種事情嗎?」

  嬌小的肛口再次吞吐著粗壯的肉柱,讓前端隨著擺動,不斷往結腸口插入。巫師的呻吟煽動著狼的情慾。讓他捨棄了思考,利爪深深崁入對方白皙的背部。男人垂著頭,汗水幾乎將他的身軀及頭髮濕透,腹部隆起的肉丘,更讓自己確信著與狼交合的事實。

  巫師的笑容帶著一抹絕望,或許狼遲早會發現事情真相。但他只希望當這匹巨狼從夢中清醒時,不會感到任何苦痛,搖著尾巴,在另一個世界等待著他。





➤第三篇:扭曲
(TAG:飲尿/NP)


  套在頭上的麻布袋被取下後,照在眼前的刺眼燈光,仍讓文鳥無法睜開眼查看自己被誰帶到哪裡。一記又狠又辣的巴掌打上,毫無防備的他,臉整個往右偏,口腔內膜與齒列摩擦破皮,血絲緩緩從嘴角滲出。

  視線落在灰色的水泥地,旁邊還有架高的床板。鋪著簡單的墊子,沒有棉被。一旁放著小型收納櫃,以及房間裡,有股讓人不舒服的氣味。

  ──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

  文鳥的全身無法控制地顫抖,他知道這個房間是拿來做什麼的。他也曾經在這種房間,敞開雙腿接納著客人。但現在經歷過那麼多事情,他早已從那個地獄裡逃出──而且也永遠不想再回到那種地方。

  「看不出來這小鬼有出來賣過。」對方的手指粗魯地擰住文鳥的下巴,像是要仔細欣賞他的長相似地打量,這也讓文鳥恍惚的視線落在對方身上,凶狠的眼神及臉部刺青,絕非善類的氣息讓他打從內心感到恐懼。

  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

  「被那麼多男人幹過還能演得跟處女一樣,真了不起阿?文鳥。」

  「……水鷹?」文鳥的頭陣陣抽痛,強制地讓他停止思考。但他確實看見熟悉的人影緩緩走到自己面前,露出笑容。「你怎麼……」

  「搞什麼,是你的熟人?」

  「算是吧。」白水鷹抓了抓頭,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他是我爸的情人。」

  話一落,周遭的幾位男人便仰頭大笑,不敢置信堂堂的警方高層竟然也淪落到嫖男妓,而他們作為黑道,雖說跟警方打好關係是必須的,但也不代表他們對警方完全沒有憎恨。

  「這傢伙之前待的按摩店被抄了,今天就讓他重新開張吧?」白水鷹拉開床邊的收納櫃,從裡頭取出一隻1CC針筒,抽開蓋子、針頭朝上並稍微將裡頭的空氣彈出,緩緩走到文鳥的身旁,冷不防地再揮下一巴掌。

  文鳥整個腦袋暈眩,無力地垂掛在椅子上,只感受到手臂被狠狠拉著,一根針扎進自己的肉裡,隨著針頭推進,一股熱意隨之散開。

  「有沒有覺得很懷念?」白水鷹的大手伸進文鳥的髮絲之間,狠狠地揪住髮根、拉扯著頭皮,並在人兒耳邊低語著:「這個東西你以前也打了不少吧?」

  「不……」文鳥虛弱地搖頭,綁在手腳上的繩子已被鬆開,他全身軟綿綿地被男人架住推到床上,床鋪上甚至還有乾涸的精液痕跡,讓文鳥生理反感到產生乾嘔。「……水鷹!」

  「在求救呢?」大手將文鳥身上的衣褲脫下,藥物透過注射很快就起了效用,讓人兒的身體沉重到根本無法使力反抗。他只能睜著眼睛,看著陌生的大手不斷在他身上游移撫弄,粗暴地敞開他的大腿,兩指狠狠捏著內側殘留的吻痕。

  「──不要!」文鳥想要將對方踢開,腳卻輕易地被對方抓在手裡,伸出幾乎讓他作嘔的舌頭,舔拭著殘留些許汗味的腳趾。

  「還在裝純情呢?」男人喀喀笑著,接著兩手強硬地掰開臀肉,露出不斷收縮的肛口:「明明屁眼拼命收縮著,卻還想護著戀人種下的草莓?」

  「……水鷹、救我!」文鳥對著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男人喊著,而壓在身上的男人只是稍微把性器打硬,就直接突破括約肌、硬是插了進來。

  尚未擴張過的肛口撕裂地疼痛,但當硬挺的肉柱不斷在腸壁皺褶上磨蹭時,藥物作用就使疼痛化為快感,逐漸刺激著文鳥的身體,男人插幹沒幾下,腿間的嫩莖也高高硬挺。

  「還說不要?這根勃起的肉棒算什麼?」身旁的男人粗魯地握住他的脆弱,幾乎是要被捏碎的疼痛讓文鳥縮緊了肛門,讓幹著自己的男人發出低沉的嘶吼,高漲的興致讓他舉起手、接著快速地拍打著文鳥白嫩的臀部。

  啪!啪!啪!

  男人拍打得又快又響,臀肉震動的觸感刺激著文鳥,同時也刺激著插在體內的男人,當淚水奪眶而出的同時,腿間的嫩莖也射出第一發精液。

  「哈哈,射了射了。」圍繞在床邊欣賞的男人們手裡不斷搓弄著性器,一邊欣賞著被羞辱還因此射精的文鳥,得意地笑著。

  此時騎在文鳥身上的男人重重地撞了兩下,肉柱一抽一抽地抖著,在拔出時括約肌緊緊地吸附,讓陰莖抽出時往上彈開,一注濃黃的精液也隨之噴濺在文鳥的腹部上。

  「這個屁股到底吞過幾根雞巴啊?」發洩過後的男人剛下床、另一名男人就緊接著爬到床上,用力壓著文鳥的雙腿,抬高了肛口還未完全閉合的屁股,看著裡頭腸道不斷蠕動,試著將腥臭的精液排出體外,忍不住露出嫌棄的表情。

  「廢話少說,你不想幹就滾開。」此時另一個男人爬上床頭,稍稍拍打著滿臉是淚水與鼻涕的文鳥,見到男子嘴巴微張,便將硬挺著陰莖直直地插進食道裡。「弄傷我的話就有你受的……」

  一股強烈的體臭從口部及鼻腔衝入,文鳥的嘴幾乎只能張開至最大,苦澀的陰莖不斷磨著舌頭及喉嚨,無慈悲地直直插入會讓他作嘔的深處。男人下體偏黑的陰囊在每一次的頂入,就緊緊貼在他的額頭上,每一次的呼吸,就會讓他脖子緊縮,而插在口裡的凶器又會發狠地往最深頂入。

  原本嫌棄的男人也敵不過慾望,在將性器插入文鳥的瞬間便被熱意控制了理智,發了狂似的擺動腰肢,感受著肛門口緊緊纏繞的快感。在體內肆虐的凶器,每一次的頂入,就讓文鳥的心靈缺了一塊。

  「我這根雞巴跟警察的雞巴哪根舒服?說啊?」男人說著低俗的話語,一邊不斷搖著腰,拍打著紅腫的臀肉,陰莖不斷與腸壁內殘留的精液磨蹭,甚至起了淡黃色的泡沫。

  嘴巴被插滿的文鳥,只是一直流淚無法回答。

  而站在一旁的白水鷹,只是雙手環抱,靜靜地看著一切發生。

  房裡的男人們幾乎都幹過一輪,躺在床鋪上虛弱喘息的文鳥,眼裡的光彩早已隨著一次次的折磨變得黯淡。此時其中一名男人看著衣服還好好穿戴在身上的白水鷹,咧開笑容,說:「喂,你帶來的東西,自己不玩一下嗎?小肉棒不都一直硬著?」

  的確,在注視著如此激烈的輪姦,白水鷹的性器即使沒有撫弄也逐漸在褲檔中硬挺。他冷冷地撇了對方一眼,便開始將褲檔解開,對著床上的人兒說:「過來。」

  看見仍躺在床上沒有動靜的文鳥,身旁的男人緊緊揪住他的髮絲,嘴裡盡是長期抽菸喝酒所形成的惡臭,湊到他的臉龐,低喃:「叫你過去阿?」

  文鳥原先流乾的淚水再次滑落,他努力拖著沉重的身軀,緩緩移動到床鋪下,但雙腳實在使不上力,讓他狼狽地跌至地板,虛弱的抬起頭,望著白水鷹裸露出的硬挺性器。

  他彎起手臂,利用手肘在地上匍匐前進,移動時腹部的推擠,讓剛才男人們射入的精液不斷從肛口中噴出,在他行進的地方流下一道腥臭的痕跡。

  文鳥希望這只是一場很真實的夢境,他知道的白水鷹不會帶他來這種地方,偶而的叛逆與狂妄的態度,雖然有時讓他不太舒服,但他心裡一定還是個心地善良的男孩。

  「水鷹……」

  白水鷹將性器緩緩插入逐漸溫馴的文鳥口中,與剛才男人強硬屈服的狀態不同,把嘴巴湊上前來的男人是很享受吃著白水鷹的性器。這也點燃了白水鷹的怒火,雙手緊抓住對方的腦袋,將陰莖一次又一次地撞入吞過房裡所有男人肉柱的淫蕩嘴裡。

  「只是一隻誰都可以上的公豬,別叫我的名字。」白水鷹將微微抽痛的心,與滿腔的怒火,一次又一次地頂入文鳥的嘴裡。

  一旁的男人們紛紛叫好,同時看著白水鷹將文鳥的頭緊緊壓在身上,緊皺的眉頭舒坦,此時文鳥瞪大了眼睛想要掙扎,卻因為頭被狠狠按住,被迫接下男人射出的所有熱液。

  感覺不太對。

  連周遭的男人都察覺到了異樣。

  就在白水鷹終於鬆開了對方,陰莖抽離對方口腔的瞬間,文鳥跪在地上劇烈咳嗽,並且嘔出大量的透黃色尿液,尿水的臭味瞬間瀰漫整個房間,而文鳥捲曲著身軀,躺在剛嘔出的尿水之中,絕望地看著白水鷹。

  「都是因為你選了那個人渣。」

  白水鷹離開房間前,留下了這句話。而文鳥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思考話中的涵義,周遭的男人再次被逼出了慾望,將他的屁股抬起,提著勃起的肉柱將文鳥的靈魂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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