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轉(TAG:隱瞞相親、自瀆、幸福感)

這次單純開台沒有玩逆通靈
不過還是開虐文走向的轉蛋💕
還加收了一位,所以這次總共有五位乾爹投幣😭




➤第一篇:誤會
(TAG:受方背著攻方去相親)


  灰色的眼眸不時將視線停留在手機螢幕上──三小時前戀人傳來的早安訊息──他拉開了辦公室的百葉窗,望著高樓與藍天,臉上滿溢幸福的笑容。

  而站在辦公桌前,一臉無奈的灰髮男子嘆了口氣,將文件放在辦公桌上,接著清了清喉嚨,試著讓心思飄到遠方的老大,稍稍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阿犬,今天天氣真好。」李郡鴻回過頭,露出燦爛的笑容。

  早川欲彥沒有回應,明明身為關東勢力最強大的黑道首領,心裡想些什麼事情卻全都透漏在臉上,前陣子明明還為酒吧裡遇到的男人憂愁到無心工作,看樣子是已經告白成功,也開始交往了。「這份文件是這個月的收帳款。」

  對方似乎對於自己的事情不太感興趣,李郡鴻也被這股冷淡稍稍冷卻了心情。將注意力放在文件上幾秒後,又再次拿出手機,讀著戀人傳送給他的訊息。

  自從兩人心意相通之後,李郡鴻整個人便沉浸在熱戀之中無法自拔。只要佐藤有空,他便會到對方的租屋處,盡可能的膩在一起。這也是為什麼李郡鴻從一早就心不在焉的,原因是早上戀人傳給自己的訊息中,提到明天他休假,問男人晚上要不要過去找他。

  ──當然好,老婆想吃什麼?我順便買材料帶過去。

  李郡鴻對於料理並不是特別有興趣,只是他發現做料理給心愛的人吃,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尤其是交往之後,他意外發現佐藤對於料理並不是相當拿手,每天吃著便利商店或是超市便當,忙碌時甚至只有喝能量果凍充飢。

  將早川交代的工作結束後,李郡鴻便到附近的超市採買食材,為了能夠提早準備,佐藤甚至還打了一份備用鑰匙給他。

  快接近晚上六點的時候,玄關那就傳來佐藤回來的動靜,李郡鴻放下手邊的工作,到玄關迎接戀人的歸來:「老婆,辛苦了。」

  唇瓣被輕吻,佐藤也揚起笑容,說:「我回來了。」

  換下了西裝及襯衫,佐藤在浴室裡洗刷掉一整日的疲憊,青色柔順的長髮隨意地綁成丸子,穿上輕便的居家服,等待自己的是擺滿矮桌、豐盛且營養均衡的料理。

  「老婆,明天休假的話,要去哪裡約會好呢?」

  聞言,佐藤的身軀稍稍顫抖,接著杏桃色的眼眸緩緩移到面前的男人身上。

  儘管對方在自己面前幾乎面露笑容,行為舉止也十分體貼溫柔,但佐藤明白,眼前男人心中,仍有一部份是自己無法想像的殘忍無情。在答應男人的告白之前,佐藤也不斷告訴自己,不能再與李郡鴻有更深的關係。

  但最終兩人還是無法欺騙內心的情感,經歷了波折後,現在順利在一起了。

  「抱歉,明天我要回老家一趟。」佐藤垂下頭,說:「明明只能相處一晚,卻還是把你找來,給你添麻煩了?」

  「絕對沒有這回事。」李郡鴻看見人兒眼中的鬱悶,這才讓他發覺,其實他對佐藤的事情並不是十分了解。但自己對佐藤也是隱瞞了不少,對此他也不會主動過問。「明早幾點出發呢?」

  「七點……」佐藤的老家並不是在都內,光是搭乘地鐵轉乘公車就要花上一些時間。

  李郡鴻內心多少還是有些失落,但他臉上仍掛著笑容,畢竟佐藤臉上的消沉,一定也是難過彼此無法相處太久。他們跟以往一樣共進晚餐,彼此親吻,窩在沙發上享受兩人的甜蜜時光,直到佐藤打了呵欠,才被李郡鴻溫柔地抱進鋪好的被窩中,安穩地沉入夢鄉。


  「注意安全喔。」

  「嗯,我回來後會再傳訊息給你。」佐藤笑笑,踮起腳尖主動吻上男人的唇瓣。

  今天的佐藤與平時不太一樣。長髮雖然綁成高馬尾,卻穿上衣櫃中唯一一套男士休閒服裝。儘管揚起嘴角,但眼神並沒有在笑。李郡鴻在車站與人兒告別,接著乘上了早川接應自己的轎車,在佐藤面前流露出的溫柔表情,在坐上車的瞬間全部消失。

  「查到了嗎?」李郡鴻單刀直入地問,昨晚他緊急要早川調查的訊息。

  他在佐藤熟睡之後,一則訊息傳入佐藤的手機裡。螢幕畫面顯示的訊息中,提到了今天中午十二點,以及「和貴」這個名字。

  李郡鴻知道他與佐藤之間有太多的不瞭解,只依靠喜歡彼此的心情發展的愛情太過脆弱,人心終究會改變。他自私的沉浸於與佐藤熱戀中的甜蜜,如果可以,他會努力排除掉所有可能會讓人兒清醒的東西──尤其是情敵。

  「是一間懷石料理餐廳的名字。」坐在駕駛座的早川回答,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怎麼可能?」李郡鴻不信。

  「……是真的。」早川昨晚睡不到四小時,還要一大清早開車到車站接任性的老大,他可沒有那麼無聊要拿這種事情騙他。「他們今天中午的確有一組『佐藤次郎』的預約。」

  老婆親自預約的?

  李郡鴻簡直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大腦一片空白。昨天跟佐藤相處時,雖然就跟平時一樣甜蜜,但吃飯的時候,當他提起約會的事情,人兒的確有一瞬間猶豫。

  剛才分離前,佐藤自己吻上的溫度,還殘留在他的體內。

  但對方,的確是穿上了從未在自己面前穿過的服裝。

  「去和貴。」李郡鴻下了命令:「看是誰敢跟我作對。」


  將近兩小時的車程,李郡鴻來到一間傳統日式的餐館外,木製門牌上有著書法刻字的和貴兩字,兩人下車沒多久,餐廳的接待便出來:「早川先生歡迎光臨,我們一直恭候著您。」

  「老闆娘別拘禮,這位是現在照顧我的上司。」早川簡單介紹。

  對方沉默幾秒打量著李郡鴻,穿著簡便、耳朵上更是穿戴著數個耳環,並非善類的冰冷表情,站在彬彬有禮的早川身邊十分突兀。何況早川還說對方是「很照顧他的上司」。

  「那麼兩位,這邊請。」

  在對方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一間包廂。正當李郡鴻好奇,早川怎麼把他帶到包廂內時,從隔壁包廂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初次見面,我是佐藤次郎。」

  佐藤在隔壁的包廂內。

  李郡鴻激動地想立刻衝到隔壁包廂,查看跟他老婆私會的人長什麼模樣,但接下來的對話,完全澆熄了他內心猛烈燃燒的怒火。

  「您好,我叫山下奈緒。」

  「哎呀,我們家奈緒真是的,見到本人就害羞成這樣。」

  「佐藤先生是在大學任教吧?」

  早川看著李郡鴻的沉默,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些的苦楚難以用言語去平撫。兩人身處的是完全不同的世界,即使越過了一道鴻溝,未來仍有無數到難關在等待彼此。

  李郡鴻知道,佐藤的確刻意隱瞞了相親的事情。對此他感到氣憤、受傷,但不代表他不會反擊。兩人走到這一步,對於彼此的言語、親吻,甚至身體結合,並不虛假。

  他猛然起身,早川睡眠不足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就看見失控的老大衝出包廂,似乎打算隻身破壞對方相親的飯局!

  李郡鴻敲了門,不等裡頭應聲便直接打開了門。果然,佐藤就在包廂裡頭,坐在他對面的日本女性,身形比他更嬌小一些,妝容也十分可愛動人。坐在兩人旁側的,便是主導這場相親的家人。

  佐藤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會在這裡見到戀人。正當彼此的家人還因為陌生人的闖入陷入混亂時,那名女性率先察覺到佐藤眼神中的動搖。

  「……郡鴻。」

  「次郎,你認識這個人?請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佐藤的母親語氣中帶著氣憤,但佐藤只是從位置上緩緩站起身,眼眶甚至有些濕潤。

  「佐藤先生,快過去吧!」那名女性鼻頭有些紅潤,催促著佐藤邁出步伐。

  而人兒點點頭,不理會母親的責罵,撲進了李郡鴻的寬大懷抱之中。嗅到男人身上自己熟悉的氣味後,淚水也從眼眶中滑落出來。

  他回過頭,看著自己的母親:「……母親對不起,這名男人,是我的戀人。」

  李郡鴻緊緊抱住佐藤顫抖的身軀,直到親眼看到這場飯局,才讓他明白這對佐藤來說是多麼巨大的壓力。所以昨晚才會要求李郡鴻到他家,兩人坐在沙發上卿卿我我,直到敵不過睡意,最後才讓男人抱進被窩裡。

  早晨的分離,佐藤也是主動親吻自己。

  明明這些都是佐藤因為壓力,而表現出來的行為,李郡鴻卻因為嫉妒沖昏了頭,絲毫沒有察覺與理解。他輕托住人兒的下顎,將舌探入柔軟的唇瓣,舌尖彼此交纏。

  直到佐藤軟了腰肢,李郡鴻才稍稍將眼神抬起,望著佐藤的母親:「很抱歉一直沒有告訴您,但是我是真心愛著佐藤次郎。只要佐藤願意留在我身邊的一天,我不會把他交給任何人。」

  「你──」

  不等對方回應,李郡鴻摟著佐藤,走出了餐館。看見停在門口接應的轎車,佐藤一眼認出了坐在駕駛座的男人:「早川先生?」

  乘上車,混亂後的情緒稍稍穩定,佐藤正打算開口道歉時,卻先被李郡鴻打斷:「老婆,對不起,沒有察覺到你的不安。」

  「……我才是,一開始我應該要老實說的。」佐藤搖頭,揪住男人的衣領便在對方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只是之後的日子,應該不會好過了。」

   如今保守的社會,對於同性戀並不十分理解。更別說出身於傳統日本家庭的佐藤,對於知道孩子性向後的家人,受到的打擊畢竟十分巨大。或許佐藤會因此失業,甚至與家人斷絕關係。而李郡鴻知道,人兒隱瞞相親一事的原因,其中也包含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些問題。

  他將佐藤摟得更緊,無論日後兩人會面臨多麼巨大的困難,李郡鴻暗自在心中發誓,他必定會安排好所有一切,守護著人兒的笑容。

  「老婆,搬來我家住吧?」李郡鴻突然提議。

  日後或許會被斷金援,當然工作很有可能也會被影響,或許這反而是一個同居的好機會。

  佐藤微笑,答應了這項提議。

  此時駕駛座的早川開口:「那麼現在直接開往佐藤先生的租屋處嗎?」

  「阿犬,你剛剛說什麼?」李郡鴻不悅地問。

  「……開往租屋處?」早川不懂,明明氣氛不錯,怎麼老大又突然生氣。

  「你叫我的老婆什麼?」李郡鴻咬牙切齒,提高了音量:「次郎可是我的老婆,當然叫『嫂子』啊!老婆,你也不准叫他『早川』,叫他阿犬就可以了。」

  ……嫂子?早川無奈,但對於老大的無理取鬧他倒也習慣了。

  李郡鴻的家佐藤去過幾次,總覺得一個人住太過寬廣,如果搬過去或許多少熱鬧一些,但如果男人不在家,自己一定會寂寞到受不了。聽到人兒如此抱怨,李郡鴻倒也爽快地提議:「不然養寵物好了。」

  「真的嗎?我一直很想養寵物呢。」佐藤的臉上綻開燦爛的微笑,接著開始煩惱該養什麼寵物好。

  此時李郡鴻咧開笑容,透過後照鏡對上早川的視線:「老婆,獅子你覺得如何?」

  「獅子?會不會很危險?」佐藤的眼神閃閃發光:「如果可以的話,想養!」

  「喔?想養啊?」李郡鴻笑笑,接著提高了音調:「既然要養,就養特別一點的,白色的如何?」

  「白色的獅子?一定很漂亮!我要叫牠白寶石!」佐藤難掩內心的激動,剛才發生的騷動與混亂全被拋諸腦後。「可是養野生動物是違法的吧?」

  「別擔心,那些事情就交給『早川先生』去處理。」

  早川的內心第一次浮現了想脫離組織的念頭。




  



➤第二篇:安於現狀
(TAG:自瀆/無法傳達/我也跟你一樣


  修長的手指,伸入貼上自己胸膛的金髮,微張的金眼中帶著一絲濕潤,智彥並沒有想到今晚優會來找他。結束了盛大隆重的商業宴會,他多少也染了些酒氣,要不是因為對方撲向自己時,背部撞到牆壁的疼痛感,他還會以為是自己喝多產生了幻覺。

  「當家主,那人是?」

  端著宴會上收拾的碗盤,傭人站在長廊上,察覺到他的異狀。

  「沒事,是我認識的人。」智彥回應著,發覺懷抱中的男人,手的力道比剛才更用力地摟住自己。

  將有些異常的戀人帶到房裡,關上門的瞬間,反倒是智彥自己吻上對方的唇瓣,溫熱的舌尖舔舐著上顎及齒列,半親半啃地吸吮著雙唇,直到自己的理智逐漸酥麻,他才肯稍稍鬆開優的雙唇。

  金髮的戀人,揚起有些邪媚的微笑──總算是回復到平時的狀態。

  「怎麼突然過來?」智彥確實跟優提起今天有一場重要的宴會,以至於難得的休假日無法撥空跟對方見面。

  時間已過了午夜,奔波了一天加上酒席,智彥的身體早已疲倦不堪。但與戀人擁抱和接吻,讓心靈獲得短暫的充電,他將優帶到床鋪上,打算和對方一起共眠。

  但優當他看見開門迎接自己的智彥,身穿正裝,髮型梳理十分整齊乾淨,想必今晚的宴會一定有各方高層參與。抓住智彥的雙手並未鬆開,捏在手中的和服,即使是門外漢也能明白,這是用極好的緞料所製作。

  雖然兩人交往一段時日,但彼此心中都很明白,兩人身處的世界完全不同。

  成了當家主之後更讓智彥明白,現實並不如他想的直白單純。這份壓力讓他對於兩人的未來感到無助,大腦卻像是放棄了思考,只想沉溺於眼下對彼此的戀情。

  優的堅強深深吸引著他,總是揚起笑容治癒了他的心靈。

  智彥被拉進床鋪,優雙腿跨上自己壓了上來,舌尖從突起的喉結,緩緩舔往從鬆開的和服中,暴露出的鎖骨。指尖滑入了緞料,將帶解開,白色的襯衣及褌隨即曝露在金髮男人的眼前,只見他從口袋掏出一條塑膠束帶,接著對著智彥揚起笑容。

  「……優?」被戀人舔舐挑逗,智彥的臉頰浮出一抹紅暈。

  優將智彥的雙手拉到背部,接著將兩手的拇指用束帶綁起,接著像是給予獎勵似的,在唇上落下一吻。

  儘管如此,智彥還是難掩擔憂的神情,只見優主動解開了褲襠,露出早已硬挺的性器,接著坐在他的腿上,將陰莖往褌上磨蹭。

  硬挺的熱意,透過褌傳到自己腿間的性器上,智彥雙眼濕潤,沒想到在身體如此疲憊的狀態下,接受到這樣些微的刺激,還能因此興奮不已。肉柱在褌內勃起,但優仍緩緩搖著腰肢,不斷磨蹭著布料。

  「優……」智彥的語氣帶著一絲痛苦,懇求著戀人將他鬆綁。

  但對方並無理會,反倒是賣力地搖著腰,因為勃起而不斷抖動的肉柱,前端甚至噴溢出透明的精水,將智彥的襯衣沾濕。

  「唔──」優抿著嘴,身體一陣陣地抽抖,兩腿間的硬挺在摩擦之下,射出腥濃的精液,他勾起嘴角微笑,伸出手將精液抹起,並放入智彥的口中。

  智彥伸出溫熱的舌頭,舔舐著男人手上的白濁,苦澀及腥臭的氣味,絕不能算上是美味,但只要想到這是優射出的東西,智彥就巴不得完全吞進肚裡。看見手指上的精液被舔拭乾淨,優也滿意地望著男人眼中的情慾,脫下了上衣,雙手捏住自己硬挺的乳首,指尖不斷搓弄,再次刺激著智彥的視覺。

  明明是男人,在數次與智彥的交歡之下,指腹只要稍稍磨蹭就會硬挺、甚至會感到舒服。指尖順著乳暈繞圈畫圓,齒列中流溢出煽情的呻吟,直到優用力捏起乳首,兩腿之間的性器也緩緩吐出白濁。

  「優,求你了……」見到戀人接二連三的視覺刺激,智彥全身燥熱難耐,將褌撐出猥褻形狀的性器,早已在剛才吞入精液時射了一次,原以為這樣優會滿足,沒想到對方還是沒打算鬆綁自己。

  男人稍稍撐起身子,連同內褲和褲子脫下。深夜中,窗外灑落的月光,將對方全裸的姿態照亮,手指纏上了敏感的性器,在智彥面前忘我地搓弄起來。

  「哈……」優咧開笑容,露出白淨的齒列,指尖摳弄著馬眼不斷溢出的精水,對於男人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孔,很是滿意。

  二十分鐘前,智彥仍因為宴會上的應酬,表露出無可挑剔的嚴肅與禮節。但與優走入房間的瞬間,現實的一切被他拋諸腦後,一心一意只想沉浸於兩人甜蜜的時光。

  「這樣自慰著,後面也想要了呢……」優說完,眉頭緊皺,嘴裡悶哼著,讓陰莖再次射出第三發的精液。「唔──!」

  「優,」眼眸在散亂的黑色瀏海中,透露著快抵達臨界點的情慾。他啞著嗓,再次懇求:「把束帶解開……求你了。」

  優將沾滿自己精液的褌拉開,硬挺的肉柱隨即彈了出來,裡頭早已濕成一片,飽滿圓潤的龜頭肉更是微微顫抖,期待著更強烈的刺激與撫弄。

  「優……!哈啊!」

  原以為優終於願意將他的束縛解開,但對方也僅是把褌拉開而已。彼此的性器再次貼上,酥麻的快感讓智彥弓起腰身,兩條濕潤的肉柱直接磨蹭著彼此,對於男人遲遲不肯鬆綁、也不肯讓自己插入肛口,他漸漸理解到優內心中的憤怒與不安。

  「這樣也挺舒服的……」優努力握住彼此的肉柱,在精水潤滑之下,兩條硬挺也能緊密貼合不斷磨蹭刺激,他知道如此明顯的惡意,智彥再遲鈍也會察覺到。

  但是智彥即使明白,也無法開口。

  他也一樣。

  繼承大久保的家業,是智彥一出生便被決定好的命運。作為繼承人,他並沒有太多的選擇。從小便接受嚴厲的家教,高級的教育。從他睜開眼度過的每一秒,行為舉止都必須端莊嚴謹,絕對不能做出任何違背大久保歷代傳統的行為。

  在商場上行走,這份歷練讓原本膽怯的他學會主動與表達。他不希望在沒有太多選擇的人生中,錯過了他會後悔一輩子的事物。儘管每一次的觸碰與交合,殘留的溫度都會讓他感到無比的空洞,但他還是無法停止向優索求。

  「我想要進入優……」智彥的脖子粗紅,但身體卻無力地癱在床上,虛弱地望著優。

  看見如此落魄的模樣,優也不忍心繼續折磨對方,稍稍抬起了腰肢,雙手掰開了自己的臀肉,肛口對準高昂的肉柱,便一口氣坐入最深。沒有戴套子,被折騰許久的陰莖直接與腸壁接觸,每一寸的皺褶緊緊吸附,強烈的刺激讓智彥腦海一片空白,大腿肌肉繃緊,在插入肛口的瞬間射出灼熱的精液。

  優感受到熱意及肉柱不斷在體內鼓動,他的臉上也染上通紅,不顧智彥才剛達到高潮,就開始大力搖著腰肢,體重讓每一次的插入都抵達最深,精液讓抽插變得順利,更是讓房間內迴繞著淫瀰的抽插水聲。

  「哈阿、優……我,要射了,」智彥緊皺眉頭呻吟,腸壁皺著在抽插時,磨著冠狀溝,劇烈快感讓他的氣息變得粗重,在優的搖晃下,再次抵達高潮。「阿、唔!」

  「智彥,吻我?」

  優瞇起雙眼,看著男人聽從自己的指示覆上來的唇瓣,親吻時從齒列流溢出的喘息,相連的地方又熱又麻。面對著──總有一天會分離──的殘酷現實,他們再次選擇將彼此帶到狹小的房間內,讓灼熱的快感麻痺了思緒,繼續逃避現實。







➤第三篇:黑盒子
(TAG:戀慕/過往/幸福感)



  垂下的視線,讓希爾其實並不太清楚總共有幾人。只是吵雜的交談聲與混濁的空氣,讓他連站立都十分艱難。他其實很清楚自己即將面對什麼樣的對待,只是希望能快點結束這一切。

  其中一個男人粗魯地拉扯著他的手,對著領頭的男子說:「這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是阿,那時候明明說不管怎麼樣對他都沒關係,最後逃跑的也是他呢?」那人的語氣中帶著輕藐,而希爾明白,那份輕藐並不是責備他的離開,而是他身為同性戀的事情。

  年少無知,曾認為學長即是他的全世界。無法想像失去學長後的自己會成什麼模樣,便只能卑微地像隻畜生任由折磨挨打。

  懦弱的自己,只是仰慕著與自己完全不同的學長,而那份情感可笑地被誤會成戀情,即使每一次在自己纖瘦身軀落下的拳頭,都讓他苦不堪言,他也仍深信對方即是他的全世界。

  這也讓他並不太有潔身自愛的觀念,原本以為──真心想要愛著誰──會讓這樣的自己多少有些轉變,可惜他終究是以前的那個他。

  「廢話少說。」他忍住想嘔吐的不適感,挑釁著將他帶到暗巷的男人們。

  領頭的男人向前跨了幾步,緊握的拳頭狠狠地往他臉龐正面打去,劇痛讓希爾眼前發黑,差點暈厥過去。他被兩個男人各自扛著手臂,拳頭一次又一次地砸向他的臉龐,鼻樑斷裂、眼角膜撕裂,門牙也硬生生被打斷,齒列磨破了他的口腔內膜與舌頭,濃稠的鐵銹味在嘴裡擴散,被淚水模糊的視線中,映著男人上揚的嘴角。

  男人直到現在仍以此為樂。

  「喂,可別暈過去啊!」那人將手上的鮮血抹在希爾的衣服上,接著眾人推開了旁邊建築物的鐵門,拖著意識模糊的男人,走進建築物裡頭。

  刺骨的冰水潑在希爾的身上,短暫麻痺了臉上傷口的疼痛。男人狠狠揪住他的頭髮,咧開嘴嘲笑著他的過往:「怎麼把頭髮給剪了?這樣我很不好抓著你的頭髮幹你啊。」

  「唔──」拉扯頭皮的劇痛,讓希爾扭曲了表情。

  明明藐視著身為同性戀的他,透過著凌虐弱小來自我滿足,進而肯定自己存在的價值,毫無同理心及道德觀念的對方,比常人更容易做出殘忍無情的事情。男人將手從領口伸入希爾的胸前,手指摸上嬌小的乳首後,不悅地嘖了舌。

  「我給你穿上的環呢?現在的主人不喜歡?」

  希爾抿著嘴不語,只是單純懼怕的男人接下來的動作。

  這時後方有人逼近,將一個小黑盒遞給對方。男人打開盒子,從裡頭取出一個樣式簡單的乳環。較不一樣的是,乳環的尺寸十分粗大,儘管希爾想要逃離,雙手也被兩名高壯的男人架住,根本無法掙脫開來。

  「以前不也穿過?放心,你知道這一點都不痛的。」

  「求求你……住手……!」

  男人的心中並不存在著憐惜,他將希爾的衣服撕開,手指粗魯地捏起乳首,雖然取下了乳環,但穿過的孔並未癒合,男人扭開了環孔,直接將粗大的針穿入以前親手開通的洞。

  粗大的針棒將乳頭上的孔撐開,撕裂的疼痛讓希爾虛弱地垂掛,被打到變形的臉龐只能呻吟出沙啞的哀號。淚水混合了血液與唾液在臉龐滴下,兩邊的乳首再次被針棒穿過──他只希望男人就這樣放他走。

  「怎麼?說點感想啊?」男人咧開笑容,看著逐漸沒了呻吟的希爾,內心充滿了優越感,而他還並不打算罷手。

  他讓人架好了希爾,接著脫下了他的褲子,看著雙腿間垂軟的性器,接著抬起眼神,問:「這邊總覺得有點寂寞啊?」

  希爾完全無法想像對方要對自己做什麼,他的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透黃的尿水甚至從陰莖噴出,他只想離開這裡,回到溫林森的身邊。

  「嘿,別怕。」男人靠近自己,在耳邊低語:「只是穿個孔,不會痛的,好嗎?」

  「不要,求求你,是我錯了!」

  希爾語無倫次,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對方放過他,但男人對於他的求饒充耳不聞,拿起口袋中的打火機,並從剛才的黑色盒子中取出一根針,眼神中甚至帶著一絲令希爾發寒的愉悅。

  將針消毒完畢,男人蹲在希爾面前,看著垂在腿間的性器,單手溫柔地輕捧,這時內心累積的恐懼幾乎讓他嘔吐,雙腿不斷打顫,看著男人抬起了他的陰莖,接著將針緩緩靠近──

  「住手!我不要!拜託!」希爾不斷尖叫掙扎,但針還是無情地刺入他的馬眼,從冠狀溝下方穿刺出來。「不要!外面有人嗎!救救我!」

  「真是吵,就說不會痛了!」男人一拳轟進希爾的腹上,劇烈的衝擊讓他的肋骨斷裂,是慘叫又或是哭泣,早已分辨不清。


  當視線逐漸清晰,希爾看見垂在腿間的性器上,被穿了比乳環更粗的不鏽鋼環。鋼珠深入馬眼,而自己的肛口不斷被什麼捅進,讓他整個人前後搖晃。努力地回過頭,看著身後的壯漢拉著自己的雙手,褲襠大開,將攀附著血管的粗壯性器不斷往自己體內捅進。

  意識到自己正在被強姦,嘴裡再次發出淒烈的哀號,但這對於施暴者來說是最佳的助興劑,發了狠地往深處幹了兩下,陰莖也開始鼓動抽抖,將精液射入希爾的體內。

  「看見男人就敞開雙腿的你,裝什麼清純?少噁心了。」男人下半身赤裸走近自己,接著抓住希爾的頭髮,將陰莖插入對方的嘴裡。

  上門牙被打斷,讓性器的插入更加順利,男人像是操弄廉價飛機杯似的抓住希爾的頭,不斷將性器撞進對方的食道,腥臭的騷味與血味混和,讓希爾只能像條抹布垂掛。

  男人將希爾的頭緊緊壓在身下,身體陣陣抽抖,在對方的食道深處射入了所有的精液,他揚起得意的笑容,看著雙眼失神的對方,忍不住吐了口口水在對方臉上。

  被其他壯漢粗硬的肉棒狠幹過一輪,大大敞開的肛門口不斷流出惡臭的精液,接著被其中一人狠狠踢了一腳,沉重的身體摔在冰冷的地面上。鞋底踏上他的臀瓣,受到擠壓的肛口噴出大量的白濁,在眾人的譏笑下,意識漸漸迷濛。

  「久違的重逢,還愉快吧?希爾。」男人穿好了褲子,點了根菸抽著。「明明是噁心的同性戀,懦弱、膽小,沒用的你,憑什麼得到幸福呢?」

  希爾的腦海中,浮出一個溫暖的笑容。

  對方的善良溫暖了自己冰冷的內心。

  他一直都不是一個懂得愛惜身體的人,就像男人所說,他曾經敞開雙腿接受了無數男人的侵犯,僅僅是為了洩慾又或是得到留宿一晚。

  但對方願意伸出手、願意微笑,無條件接納他的所有一切。

  希爾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

  若是他沒遇見溫林森,或許他會成為學長這樣的存在。

  心裡只懂得傷害與被害,利用折磨別人達到虛假的優越,利用感受疼痛來滿足自己被需要的感覺。任由心靈與靈魂毀壞,只為了讓彼此一同墜入地獄。

  「是啊,為什麼呢?」希爾也捫心自問過幾次。





➤第四篇:惡夢
(TAG:無)
  

男孩的眼眸因不安搖曳,小手緊緊抓著仲介的西裝衣襬,試著在這詭異的空間內,找到些許的安全感。然而仲介在收下幾枚銀幣後,原先上揚的嘴角也在瞬間垂下,粗魯地將小手從自己身上撥開,並將男孩瘦弱的身軀,推到眼前幾名穿著華麗的男人面前。

  「那麼,祝有個愉快的一晚。」

  如此簡單地,將男孩推入地獄。

  寬敞的大廳中,至少有十多名穿著華麗,杵著權威象徵的枴杖。衣服扣著的家徽,男孩也認得幾個。在猥瑣的視線注視下,他被要求緩緩脫下外衣,直到裸著全身、露出性器為止。

  將肌膚完全曝露在眾多的視線之下,讓男孩羞紅了雙頰,內心早已被不安佔滿,眼眶也溢出淚水,開始想著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

  ──你也想快點賺到錢吧?

  ──只要一個晚上,你拿到的不是便士,而是先令啊。

  是啊,自己也想快點賺到錢。

  他顫抖的雙手想要遮住腿間的垂軟,此時一名男人提起拐杖,往他的小手打下,接著緩緩開口:「狗怎麼能用雙腳站立呢?」

  男孩不敢對上眾人的視線,只能雙手撐在地上,膝蓋著地,全身仍因緊張的情緒而緊繃。這時那名男人踏出步伐接近,蹲在他身旁,身上古龍水混和煙草的氣味,燻得讓男孩發昏。

  「轉個方向,」男孩聞言,只能移動雙手,讓自己的臀瓣對著那群貴族。「對,乖狗狗。」

  寬大的手掌下一秒狠狠地擰住他的臀肉,疼痛感讓男孩感到恐懼,但無論是體格又或是力氣,年幼的他,根本無法與身旁的成年男子匹敵,讓他只能打顫著齒列,任由恐懼侵蝕。

  男人將臀瓣往左右兩側強硬掰開,未經人事的肛口仍是淡淡的粉色,皺褶隨著男孩的呼吸收縮,這時在場的貴族們發出愉悅的讚嘆。

  此時另一名男人提著皮箱緩緩接近,那箱子的樣式,跟醫生平時使用的有些類似,果不其然,箱子打開後,裡頭擺滿許多醫療上會使用到的器材。男孩疑惑,自己並沒有生病,為什麼醫生卻從裡頭拿出一管粗大的針筒,並對著自己?

  男孩感受到什麼東西從肛門口注入體內。

  一管,又一管。

  腹部開始脹大,悶痛感讓他的身軀滲出冷汗。當悶痛感絞著他的腸胃,轉變為腹痛時,他搖著頭,懇求著男人帶他去廁所:「肚子好痛!要出來了……求求你們、我忍不住了!」

  這時對方卻再次掰開他的臀瓣,無視著嚎哭,看著括約肌再也憋不住,噴射出腥臭的液體。眾人的恥笑夾帶著男孩的絕望,然而身體卻無法控制地不斷溢出浣腸液。

  高級的絲絨地毯,以及男孩那被視為虛無的自尊,被噁心混濁的空氣逐漸染髒。

  男人扭著他纖細的手臂,將男孩拉近人群,眾人們已經退去了下褲,提著紫黑的噁心肉棒對著他,露出猙獰的微笑。年幼的男孩甚至還不明白那東西是什麼,一名男人率先掐住他纖細的腰肢,一口氣將肉柱插進狹窄的肛口裡。

  「不要……啊啊──!」

  十多歲的緊緻肛口,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被一口氣擴張至最大,撕裂的痛楚一瞬間讓男孩眼前發黑,嘴裡更是發出淒烈的慘叫,他的指甲不斷刮著絲絨的地毯,奮力地想要爬離這個地方。

  但男人伸長的手臂輕易將他拉回,粗長的成年性器,前半段幾乎插入了男孩的乙狀結腸,像是發情的野獸一般,口中流溢著幾乎讓男孩作嘔的愉悅呻吟。

  「求求您了……好痛……好痛啊……!」

  男孩絕望地感受到,對方竟因為自己的求饒而硬了幾分。他的視線被淚水模糊,而另一個頂著堅硬性器的男人,也在此時接近自己,狠狠地揪住他的頭髮,用發著惡臭的性器,將男孩的哀號,用一次又一次的狂插猛幹,全部頂回嬌小的身軀裡。

  痛苦麻痺了思緒,讓男孩像任由擺動的布偶,垂掛在粗長的性器上,直到深入體內的肉柱抽抖,在肛口及嘴巴中射出腥濃的精液,這場折磨才看見結束。

  「咳、嘔──咳咳……」男孩攤在地上,虛弱地咳出大量的精液。

  「你不會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吧?」

  男孩被男人抱起,身體懸空,雙腳被男人強壯的手臂反扣,讓他整個人雙腿大開,腿間垂軟的性器更是直接曝露在眾人面前。這時他才看清房間內,所有男人的樣貌。

  而他們的腿間,也都和剛才兩名男人一樣,提著紫黑的噁心性器,朝著自己露出微笑。

  「不要、不要過來!啊啊──!」男孩看著當對方的性器完全插入自己時,腹部甚至隆起圓弧的肉丘,男人每一次的頂進,都狂搗著他的內臟,無論視覺上又或是生理上感到的折磨與恐懼,他接下來還要再承受將近十數次。

  光是搗弄男孩的腸道,看著因恐懼流出的淚水,以無法滿足眾人的嗜虐心。他們要求男孩畜生似的爬到他們身下,伸出舌頭幫他們清理沾滿腸液及精液的陰莖。

  其中一名在場最富有的貴族,更是拿出火槍,朝著房間的角落開出響亮的一發火藥。比起煙硝及難聞的氣味,男孩更對因此爆烈的牆壁恐懼。但他只能在對方的要求下,自己掰開了雙臀,露出早已被輪姦到撕裂的腥臭肛口,哀求著對方將槍管插入他的腸道之中,接著當眾自瀆。

  隨著槍管的擠入,男孩的心靈也隨之粉碎,他深怕自己會像那牆壁一樣,在一瞬間炸裂成泥──或許那樣會更好一些?

  男孩對於自瀆的方式並不太清楚,但又深怕興致上頭的男人會用火槍殺了他,只能兩手握住腿間的虛軟,學著男人剛才的動作,隨意上下擼弄著。

  但心中早已被恐懼占滿,無論他怎麼弄,就是沒辦法跟男人一樣硬挺。

  「嗚……嗚啊──」男孩不斷流淚,而男人揚著微笑,湊近自己,無形的壓迫感讓男孩崩潰求饒:「求求你……」

  「沒關係的。」

  出乎意料,男孩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輕易地原諒他。

  「你只需要敞開可愛的屁股,腿間的東西已經不需要了吧?」男人伸出手,緊緊掐住男孩的嫩莖,力道之大幾乎讓男孩的陰囊粉碎,劇痛感讓他崩潰,雙手虛弱的推打男人,試著將對方推開。

  「把東西拿出來吧。」

  脆弱終於得到寬恕,殘留的疼痛讓男孩癱軟在地,眼角的餘光,看見眾人逐漸往房間周圍散開。此時他們推出一個巨大的木製刑台,並輕易地抱起他纖瘦的身軀,固定在台子上。

  但男孩望著窗外的黑夜,明白這場惡夢還未結束。




  菲瑟猛然睜開雙眼,胸膛因為大口吸氣而起伏,背上的美麗的純白羽翼,也在空氣的吸入時敞開。他全身被冷汗浸濕,轉動著眼珠子,看見欺壓在自己身上的黑髮男人,才讓他緩緩意識到,剛才自己竟然夢到生前的事情。

  「終於醒了?」對方垂著眼,伸手撫上菲瑟的羽翼。

  在昏厥之中,似乎想起什麼。竟然讓平淡的菲瑟展開平時幾乎不讓人瞧見。的雙翼。下一秒,對方雙手緊握雪白的翅膀,敏感部位被粗暴拉扯,疼痛讓菲瑟扭曲了表情,嘴裡也悶吭著呻吟。

  「真不錯,這表情我喜歡。」

  菲瑟咬緊牙,再多的痛苦與折磨,他都能順利熬過。

  ──反正再痛苦的也不是沒有過。






➤第五篇:鮮血的味道
(TAG:單戀/謊言/初雪


  「呵呵……你總是為我帶來樂趣呢?春仁。」

  即使是在這種烏雲密布且寒冷的夜晚,銀白色的頭髮仍過分顯眼。而出聲的男人,只是用閃爍的寶藍色眼瞳,冷冷地看著躺在暗巷中、像塊抹布虛弱呼吸,滿頭鮮血的青年。

  春仁不自主地低下頭,移開了視線。要是平常,他大概會──氣得叫對方滾離他的視線──但剛才身體受到的挨打,讓他連呼吸都是痛苦的折磨。

  今天會有如此下場,多半也是自己的錯,要是他在交易的時候更自私一些,拿著酬勞捲款而逃,或許還不會落到被合夥人背叛、最後還被毆打凌辱的下場。既然都是挨打受痛,春仁還希望把自己賣給有特殊癖好的貴族,至少還能換到豐厚的酬勞。

  例如眼前這名男人。

  「別煩我……」春仁的表情雖然兇悍,但說出的話語倒是有氣無力。

  「原本還有些擔心你,看來還滿有精神的?」男人的眼睛彎成好看的弧形,伸出了手,輕而易舉地將青年從地上撈起。不顧身上正裝會因此染上氧化深紅的鮮血,只是看到這樣悽慘的青年,內心產生了難得的憐憫。

  春仁的表情被疼痛扭曲,身上滲出冷汗,雙腳虛軟使不上力,讓他只能將自己完全交付給對方。依偎在對方寬大的懷抱中,竟感到一股溫暖,這也讓春仁的肩膀微微顫抖,眼眶一陣酸熱。

  「怎麼哭了?」亞瑟察覺到懷抱中弱小的細微顫抖,手指順了順春仁漂亮的異國黑髮,儘管是溫柔的關懷,但平淡的語氣讓春仁知道,對方不過只是希望從他的回應之中,找到讓他愉快的事物罷了。

  亞瑟從未真的發自內心對待自己,至少春仁可以肯定這一點。

  所以把這份溫柔當真,就只是讓自己感到痛苦罷了。

  「才沒有哭。」春仁瞪了亞瑟一眼,又在對方的懷裡縮了縮肩膀。


  回到亞瑟的宅邸,傭人已燒好熱水,在囑咐下全都離開了浴室,只留下亞瑟與春仁獨處。男人小心翼翼地將春仁身上的衣服脫下,纖瘦的身軀上,滿是紅腫的瘀痕。指尖順著脊椎往上滑,緩緩撫摸至春仁白皙頸項上掛著的項圈,感受著身軀透過手指傳遞過來的顫抖。

  是羞怯,又或是懼怕?亞瑟就算直接詢問對方,青年一定又會逞強不說出實話。

  而此時,亞瑟從對方的身軀上聞到一股噁心的氣味。

  察覺到男人的不對勁,春仁想要抓住褲子,但手指卻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呆站讓男人一把將他的褲子拉下,全身赤裸站在對方面前。大腿及臀瓣滿是紅腫的掌印、菸蒂燙痕,而那股噁心的氣味更加濃厚。

  春仁直直地盯著前方的浴池,不敢與身後的男人對上眼,他怕看見亞瑟面露猙獰,又或是對他大失所望的表情,內心的不安與恐懼堆積,讓他此時此刻只想逃避。

  春仁能感受到亞瑟兩手托住他的臀肉,並且往外掰開。撕裂的紅腫肛口不斷收縮、吐溢出黃白色的濃稠。短暫的沉默讓春仁內心的恐懼堆積,他從來無法猜到亞瑟的內心在想些什麼。

  這時他感受到托住自己臀肉的手指,緩緩往肛口移去,插入了鬆軟的肛口,指腹並未朝著他脆弱的那點按壓,而是不斷摳挖著腸壁,試著從裡頭弄出更多的骯髒精液。

  「這個量真是驚人。」亞瑟的手指只要稍稍彎曲,精液就接連不斷的溢出。從青年的大腿內側、順著肌肉曲線流至腳底。圓潤的臀部此時就像是一顆熟透的果實,只要搗弄著灼熱腫脹的果肉,便會流出讓亞瑟幾乎作嘔的汁液。

  春仁的耳根早已紅透,但他只能任由對方挖著他的屁股,儘管剛才受到的凌虐有多麼不堪,此時此刻雙腿間的性器仍不爭氣的硬挺。讓他忍不住開口催促:「不是要讓我洗澡嗎?」

  不斷在腸道中摳挖的手指停下動作,這讓春仁因懼怕而緊縮了身軀,果然下一秒男人的指尖就朝著他的脆弱按去,一把抱住因為刺激而軟了雙腳的青年。

  「啊啊──!」春仁的嫩莖不斷滴落出透明的精水,儘管亞瑟溫柔接住他,在肛口中肆虐的手指卻根本沒停下動作,不斷來回壓著他的敏感,劇烈的快感,讓春仁的腦海一片空白,只能在對方懷中達到高潮。

  「真是驚人,」亞瑟看著從青年的性器前端溢出的透明,揚起眉毛感嘆。「身體如此敏感的你,被其他人搞成這樣,竟還能射出東西?」

  那些人只是把春仁當成發洩性慾的工具,行為舉止根本不存在同情與憐憫。只管把腿間的性器擼硬了就是幹入,悽慘的哭泣與哀號全被一塊抹布堵住,心裡只是不斷咒罵著對方的背叛與自己的大意。

  痛苦與絕望交織成的詛咒,與身上留下的瘀紅及被強制射入的精液相比,也不過是虛無的可笑妄想而已。

  會溫柔對待自己的,只有亞瑟。

  對方終於將手指抽出,把青年帶到浴池旁,舀出了些水緩緩從身上的血跡澆下。水的溫度恰到好處,將身上的髒污及血液沖刷,也讓春仁稍稍回過頭,觀察著亞瑟的表情。

  男人的臉上仍掛著笑容:「終於願意看我了?」

  就算知道自己的寵物被人輪姦,這男人還笑得出來。

  春仁再次移開了視線,身體仍因毆打陣陣抽痛,但此時心臟感受到的痛,竟比皮肉傷還來得沉重。身體上的髒污沖洗乾淨後,男人便使用含有精油成分的香皂幫自己清洗,裡裡外外都洗了個透徹。

  就算春仁從頭到尾都在生悶氣,亞瑟也保持微笑不以為意。

  身體被洗得暖烘烘的,讓春仁的心情也恢復許多,他被亞瑟帶到了臥房,躺在鬆軟的床鋪上,接著他主動解開了脖子上的項圈,而亞瑟也緩緩彎下身軀,張開有著恐怖獠牙的大口,往青年嫩白的皮肉咬下。

  牙齒將皮膚咬破、並深入血肉,此時只要亞瑟稍稍吸著血窟,就能品嘗到春仁美味的鮮血。

  今天不是約定好吸血的日子,也不是亞瑟發情的日子──而是春仁主動要自己吸血。

  溫熱。

  鐵鏽。

  渴望。

  苦鹹。

  愛。

  他在人類的血液中嘗到了這幾種滋味。

  吸吮的唇瓣離開了春仁,血液從傷口流溢出時,又被男人舔吮入口中。吸過了數次鮮血,對方也漸漸習慣這樣的疼痛。舌頭並未離開春仁的身軀,反而拉開衣服,繼續朝著胸前的乳首舔去。

  明明不是發情的日子,春仁對於亞瑟突然的求歡感到慌張,但此時腿間的性器已被亞瑟握住,舌頭不斷舔舐乳首的同時,寬大的手掌也不斷地上下搓弄。兩方同時刺激帶來的快感,讓他的理智逐漸朦朧。

  「不、要………」過於疲憊的春仁,只能羞紅著臉,看著自己的性器再次硬挺。「今天、明明不是發情……的日子──」

  「是阿,」亞瑟的拇指不斷搓著嫩莖,龜頭肉在強烈的刺激下,讓春仁弓起了腰,雙腿痙攣,就這樣輕易地達到高潮。乳白的精液不斷從前端吐出,全數噴灑在亞瑟的手掌之中。「但今天好像是春仁發情的日子。」

  高潮後昏厥在床鋪上的春仁,眼角終於流出壓抑許久的淚水,亞瑟將手擦拭乾淨後,便撥開了青年額前的黑髮,在額頭上落下一個很輕、很柔的吻。

  亞瑟抬起頭,望著窗外漸漸飄下的初雪,手把玩著躺在懷中熟睡青年的黑髮,對著走入房內整理清潔的傭人說道:「燒點柴火吧。」

  「至少在這個短暫且寒冷的冬天,就待在我身邊吧?春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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